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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45:08 12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10 11:02 編輯
  五河士道在發出呼喚並且得到回應后,他就回歸了他的肉體之中。
  在回歸肉體的刹那,他看到了粉發的千夏體內就有著一個白發的女孩……如果,他沒有認錯的話,那應該是——十六夜千鶴。
  還未等他仔細觀察的時候,他就徹底進入了肉體。
  看著抽離肉棒之后,呆呆的舒展著美腿,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地上的千夏,伴隨那些腥濃的白濁一同射出去的,還有他的欲望和本能……此刻理性占據高地的他,回想著自己做出的事情,也是感覺非常的不好意思。
  五河士道正打算說些什麽的時候,卻發現千夏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伴隨口中鼻腔開始噴湧出的腥濃白濁,她的呼吸也是愈發的衰弱。
  發現這一點的五河士道也是立刻蹲下開始檢查起來,看著千夏嬌媚的面容浮現出的痛苦以及愉悅交織的奇妙神情,他感覺到自己欲望再次開始堆積起來……
  只不過這個時候本能還不足以壓倒理性,撫摸著千夏被白濁玷汙的面頰,靈性的波長開始檢測起來千夏的身體情況,確認是因爲呼吸道被自己的精液堵塞住之后,他也是無言以對……如果要說精靈死于這樣的事情的話,那也未免太過于搞笑了吧!
  以千夏這具有著魔性魅力的肉體而言,恐怕會在體驗到窒息的絕頂之后,就會自然消化掉那些東西……只不過,五河士道可不覺得千夏一直被各種快感輪番沖擊是一件好事。
  于是,源自于生命的火光從他手中流入了千夏的體內,開始清理起來千夏的肉體。
  看著千夏在被神火清理之時,顫抖的嬌軀和發出的嬌吟,以及身下再次流出的晶瑩水漬……五河士道感覺千夏真的是太敏感了!
  被各種體液弄的一塌糊塗的衣服也是不能穿了……如果千夏要是穿著這樣的衣服被人看到的話,她就要直接社會性死亡了吧!
  清理好千夏身體的五河士道,就將自己的衣服披在千夏的身上,然后將其帶到了更衣室換上了新的衣服,最后把昏迷的千夏抱到了醫務室。
  此時此刻整個校園也是空無一人,因爲空間震的警報已經響徹許久,早就對避難事宜耳熟能詳的學生以及教師也早已經去往了位于地下的避難所。
  看著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清理好身體並且更換上衣服后的千夏,就散發出一股清純的誘人氣息。
  他就能夠感覺到他的靈魂之中存在著一個烙印……那是在面見了那個和千夏一模一樣的少女以后多出來的東西。
  這個烙印就讓他能夠感應到千夏的存在,並且觸碰她的心靈。
  撫摸著熟睡的千夏如同雞蛋一般滑嫩的臉蛋,五河士道輕聲說到:“千夏,這一次可不要想著消失了喲!”
  “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也應該去見十香了。”
  留下一部分力量守護著熟睡的千夏,將門關好之后的五河士道就走出了校園。
  他記得他第一周目之所以能夠見到十香的原因,是因爲同琴里立下了在家庭餐廳碰面的約定,擔心琴里出現事情的他,就未曾前往避難所,而是前往了家庭餐廳……在路上,他遇到了從天而降的女神。
  從此,波瀾壯闊的冒險,正式展開。
  走在路上的五河士道回憶著過去的同時,也展開著思考:
  ‘現在琴里應該已經在拉塔托斯克上了吧……雖然今天早上她並沒有和我立下約定就是了!’
  ‘至于說折紙,現在也應該已經前往了AST著裝完畢,正在趕來的路上吧!’
  ‘就差你了喲……親愛的,十香。’
  這樣想到的五河士道感應著時空的震蕩,向著源頭。
  ……
  ‘應該就是這里了吧!’
  走到一處街道上的五河士道停下了腳步。
  他聽到了大象希聲的恢弘巨響降臨在死寂的天宮市中。
  他看到了蘊含著無可阻礙的時空動蕩的無形波紋從虛無之中衍生而出,它就恍若具有生命一般擴散開來。
  那股透明的波紋就在距離他一米之處停下了擴散,波紋之中的石料、鋼筋、混凝土在這股波紋的作用下,就恍若一塊爛泥一般被蹂躏成在分子層面不分彼此的混合物質。
  空間震蕩的無形漣漪也因爲這團帶著十足后現代風格的宛如藝術品一般的物質,而顯得分外明顯。
  在五河士道的面前,就發生了對于常人而言無比驚悚的一幕。
  數十棟房屋在數秒之內被碾成一塊,在化作不分彼此的物質之后,悄然湮滅。
  湮滅的物質代表的也是空間的破碎,不可以肉眼直視的黑域展現在了五河士道的面前。
  那深不見底的黑域,就恍若通往一個未知而虛無的世界一般。
  ‘啧,精靈,空間震,世界的災厄。’
  ‘死亡率高達100%的空間震,就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爲了讓精靈和人類社會産生不可調和的矛盾,也不至于做到這樣的地步吧!’
  注視著虛無的異界光景,呼吸著靈性的因子,大腦愈發敏捷的五河士道不由得在腦中想到。
  事實上精靈們的能力要說恐怖……那也的確是夠恐怖的!
  平心而論,大部分精靈如果真的願意的話,她們就完全可以做到單體擊潰人類文明的程度。
  這或許說起來像是天方夜譚的妄語,但實際上卻並不虛假。
  但是,人類的文明依舊存在,因爲精靈而死的人類更根本沒有多少。
  哪怕所謂最惡的精靈——時崎狂三小姐,手上也不過有一萬多條人命罷了。
  一萬條人命那看起來是挺多的……然而這個星球上的人類社會每天的死亡人數都遠遠高于這個數目,更遑論位于戰亂地區那些朝不保夕的國度了……人的生命,遠比想象中的要廉價的多。
  要知道,比起精靈們殺死的人類,她們所展現出的同科技截然不同的超自然力量的價值可是遠高于此呢。
  那麽爲什麽列國並未有與之合作,研究她們力量的意圖呢?
  其實並不是沒有想過合作的……但是很顯然,精靈們的用途是‘萃取原質的容器’,而不是‘讓人類文明探究超自然力量的合作夥伴’。
  創造出精靈的虛無天母,就早已經設置好了讓精靈們同人類文明之間那不可調和的矛盾。
  ……對于人類此次蒙受的恐怖災難,我希望能夠以末日這一宗教詞彙來形容它。
  生活在南半球的居民之中或許會有人認爲,我用這個稱呼實在是太過誇大,又或者那些暫時沒有受到災難沖擊的人會認爲我的這份研究充滿無稽之談。
  但是,我仍然想再一次強調。
  這場爆發于1987年,以中國新疆哈密地區爲中心,死亡人數約爲一億五千萬人,被命名爲歐亞大空災的災難,完全異于人類此前遭受過的一切災難形式。
  那不是洪水、台風、地震。
  也不是火山爆發、海嘯、以及隕石。
  這種災害是空間結構本身産生的廣域振動現象,其威力作用范圍內的死亡率爲百分之百。
  如果,你不能理解這代表著什麽,那你可以想想一個黑洞出現在地球表面。
  單就毀滅之能而論,空間震和黑洞對人類是沒有區別的。
  ——摘錄自1987歐亞大空災的權威研究者,亞伯特·阿加諾伊斯于1988年撰寫的著作《末日真的與人類擦肩而過了嗎?》一書
  作爲誕生之初就給予人類社會前所未有重創的虛無天母,就早已經爲人類展示了名爲‘精靈’的個體是何等恐怖的生靈。
  對于將‘精靈’稱之爲‘世界的災厄’,就真的不是飽含著惡意的丑陋妖魔化,那完全就是最平直客觀的敘述。
  她們存在的本身就足以給人類帶來這種如同是天災一般的災禍啊!
  同時爲了保證精靈個體的安全,她們在遇到不可抗力的危機之時,虛無的世界也會成爲她們最后的避難所。
  然而這些布置的根本原因,卻僅僅只是爲了讓他能夠更簡單的將她們攻略!
  感歎著澪的用心良苦,五河士道心里也是說不出的滋味。
  就在他進行思考的同時,展現在他面前的虛無時空的核心處,湧現出一枚橙黃、赤紅、蔚藍、淡紫四色光暈相間的奇異光繭。
  湧現出的奇異光繭,就給人一種之前被吞噬湮滅的物質,如同天災一般的宏大前奏,都僅僅只是爲了讓這個光繭能夠降臨在物質時空的祭品以及典禮一般。
  混沌的光繭很快就如云煙般散去。
  五河士道就看到了,位于光繭之中的是一名漂浮在半空之中,雙手環膝,美眸緊閉的赤裸絕色少女。
  當少女完全降臨在如同地獄般的物質時空后,伴隨一聲有如玉珠落盤的清脆嘤咛,這位赤裸的絕美少女終于從長眠的幻夢之中徹底蘇醒。
  她就恍若一只剛剛睡醒的可愛貓咪一般,下意識的發出了完全不明所以的奇異呢喃……隨著意識的完全蘇醒,她睜開閃爍著不可思議光彩的雙眼注視著讓她感覺到不快的世界。
  昏暗的不明光輝在刹那之間就籠罩住了空間震蔓延的區域,在暗色光輝的籠罩下,這片區域隔絕了電磁波、物理震蕩等一系列光線以及震動,這意味著人類所使用的大部分偵查手段都無法在這片區域起到效果。
  在被遮蔽的虛無之中,橙黃、赤紅、蔚藍、淡紫的光暈如同乳燕歸巢般附著在少女的體表,她前凸后翹玲珑剔透的女體之上,一件華美的甲衣逐漸凝聚而出。
  那是一件帶著金屬的光澤,卻又有著絲綢質感,完全不像是地球自然能夠誕生的材質構建而出的,以絢爛華美的紫色爲主體甲衣。
  在甲衣的轉折部分,有層層疊疊絢爛的光膜將其無縫的連接在一起,下半身處的散發出淡紫光暈的長裙也美麗的足以讓人爲之目眩著迷。
  鑲嵌著柔和水晶的瑰麗頭飾安置在少女的頭頂爲其點綴上公主的高貴純潔,有如鴉羽的烏發柔順的垂至豐滿的翹臀,自然披散的烏發卻未曾有任何散亂,就恍若有無形的力量將其約束一般,
  披上無縫的天衣之后,她從一位赤裸的絕美少女化作了哪怕是在諸神之中,也是最爲尊貴的天界公主。
  在她身下,來自虛無之界的靈性威能以及物質界的基本粒子就自發的凝聚出一座威嚴的天劍王座,向后微躺的女神就自然的倚靠在了王座之上,豐滿的蜜臀貼合上王座的刹那,就化作了兩塊豐盈飽滿的肉餅。
  位居虛無和現實交彙的特異點中,她思考著降臨到物質界的起源。
  孤獨和痛苦在她誕生之后就常伴于她,當她偶爾從漫長的幻夢中降臨物質的時空,也有如同蝼蟻般的生靈前來將她打擾。
  所以她也愈發厭惡前往物質的時空……但是在幻夢之中,無休止的孤獨就怎麽也不肯離她而去。
  直至今日……一個無比親切的聲音在物質的時空呼喚著她的存在。
  在聆聽到這個聲音的刹那,如同天啓的預感就讓她心生明悟:
  ——找到這個人,她就能夠獲得安心。
  ——不再孤獨,不再寂寞,不再恐懼的安心。
  于是,她來了。
  端坐于天劍王座之上的神之公主抹消了遮蔽虛無的黑幕,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少年。
  一個藍發的少年。
  他就未曾像是其他那些見到自己的人那般陷入驚懼、恐慌、沈醉的情緒,而是用一種她無法形容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被那個藍發的少年注視的自己,心中就湧現出前所未有的熾熱情感。
  分明從未見過的藍發少年,卻給她一種無比熟悉和親切的感覺。
  爲自己心中湧動的情感而感到不適的神之公主,正要開口詢問之時,就聽到了那個藍發的少年凝視著自己的雙眼,用無比熟絡乃至于親昵的語氣開口說到:“原來十香你是這樣出現的嗎?”
  ‘十香?這是誰?我嗎?’
  “對于你來說,我們應該是初次見面……話說回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十香還是天香就是了。”
  ‘爲什麽是對于我來說?難道對你而言,已經見過我了嗎?天香又是誰呢?是……她嗎?’
  “所以我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叫五河士道,就讀來禅公立高中,家里有一個很可愛的妹妹,以及一個對我很好也很不好的母親……”
  ‘原來你叫五河士道……母親……我的母親……’
  “我知道十香你想要的東西是什麽,也知道很多十香你想要知道的東西,只不過今天我們是沒什麽時間聊下去了!”
  ‘難道你就是……’
  “你看。”
  看向那個叫做五河士道的藍發少年所指向的地方,神之公主見到了對她而言來說頗爲熟悉的身影——駕馭著非人兵裝的戰士已經在天際浮現出了身影。
  神之公主那澄澈到能夠倒映塵世萬象的眼眸更能看到爲首的白發少女就對自己生出的那股冰冷殘酷的毀滅欲望,以及她對自己面前這個叫做五河士道的少年生出的焦急緊迫。
  似乎預感到什麽的神之公主輕挽玉手,將那個藍發的少年拉扯到自己的面前,看著遠方的那個睚眦欲裂的白發少女,從未有過愉悅情感的她終于體驗到了這樣的情感。
  “十香,別欺負……”
  看著似乎知道她想要做什麽的藍發少年,神之公主並不打算讓他把話說完,而是直接用宛如最爲柔和晶瑩璀璨的玉石雕琢而成的唇齒堵住了少年的嘴唇。
  但是終究沒有經驗的她在吻上藍發的少年之后,就不知道應該做什麽了!
  嘗試著伸出丁香小舌舔舐少年嘴唇的神之公主,就有些驚訝的發現藍發的少年熟練的品嘗著自己的唇齒,更將自己的粉舌吸入他的嘴中吸吮,被奪去主動權的神之公主微微不適,想要收回自己被品嘗的粉舌的她,卻發現他竟然將舌頭深入了自己的嘴中。
  他就肆無忌憚的吮吸著自己口中的香津,更是在自己的檀口之內妄圖將粉舌捕獲繼續品嘗……絲絲縷縷的奇妙快感就讓神之公主爲之沈迷,直至感應到殺意的臨近她才松口摟住藍發少年脖頸的玉手。
  在分開之后,兩人的唇齒之間拉出了一道晶瑩的線條,神之公主被滋潤的唇齒就點綴上櫻色的光澤,看著面帶無奈的藍發少年,她微微一笑,隨后抽出了王座之內鑲嵌的神劍。
  手握神劍的公主劃出夢幻的軌迹斬斷時空的界限,隨后她就將藍發的少年放置在安全的地域。
  “下一次有更舒服的事情喲~十香!”
  聽著藍發少年對自己說出讓自己爲之向往的言語,神之公主優雅的輕語到:
  “那麽下次再見——五河士道。”
  接著,被斬斷的時空界限恢複如初。
  “士道,你把士道怎麽了!!?”
  帶著無限狂怒和驚懼的咆哮回蕩在神之公主的耳畔。
  注視著身披兵裝殺氣騰騰的白發少女,神之公主無言輕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情況如何?”
  身披深紅軍裝的紅發少女穿過自行展開的機械大門,踏入艦橋的時候開口詢問到。
  聽著麾下干員的彙報,名爲五河琴里的少女快步來到了屬于她的專屬座位,閱覽起來被彙總的情報。
  在看到不應該出現在現場的藍發少年的時候,她有些頭疼的說到:“笨蛋士道爲什麽會出現在那里?給我找到他,回收回來吧!”
  “遵命。”
  金發的變態紳士說到。
  ……
  位居佛拉克西納斯戰艦之上的諸多干員之中,村雨令音是最爲特殊的一個。
  這特殊之處不僅僅在于她是佛拉克西納斯戰艦之上諸多干員之中資曆最老的一個,除此之外她出衆的學曆,柔美的容貌,溫和的個性都讓她備受愛戴。
  以至于哪怕是佛拉克西納斯戰艦的艦長……五河琴里,在制定計劃的時候都要考慮到她的意見。
  只不過她似乎也並沒有爭權奪利的念頭,反而頗爲照顧被Ratatoskr空降而來的五河琴里,以至于讓五河琴里視她爲最好的朋友。
  在佛拉克西納斯戰艦上擔任數據分析官一職的她,今天又被她最好的朋友委任了一個任務。
  看著躺在醫務室病床上的藍發少年,閱覽著手中已經倒背如流的身體檢測報告,心中流轉著不能爲人所知計劃的她,就坐在了病床之上。
  睡著的五河士道就自然的流露出一種安甯祥和的感覺,注視著他柔和清秀,帶著中性美感的面容,來自血脈,以及比血脈更爲深邃的呼喚就回蕩在村雨令音的心中。
  在知道籌謀已久的計劃終于要展開之后,更是由她親自引領五河士道踏入那個全新的世界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心中究竟是在想著什麽。
  爲了檢測五河士道的身體,特意將那緊身的軍裝脫下的她,換上了屬于醫生的純白大褂……
  此刻,蜜桃一般的美臀就碰撞著柔軟的床榻,看著五河士道的她就想要撫摸這個熟睡的孩子……但是,明晰一切的她卻又感覺自己並沒有資格去觸碰他。
  停在距離五河士道不遠處的纖纖玉手就流露出她心中的執著,直至熟睡的五河士道發出輕聲的呢喃:“媽媽…不要……不要抛棄我!”
  卑微的懇求就從五河士道的口中吐露而出,他的手掌更是抓住了距離他近在咫尺的纖纖玉手。
  被五河士道的語言和動作驚住的村雨令音,就下意識想要抽離自己的手掌……直至在發現五河士道並未醒來之后,她才不再掙扎。
  聆聽著五河士道飽含悲傷的夢呓,村雨令音的嬌軀也顫抖了起來。
  村雨令音是崇宮澪,但是崇宮澪不是村雨令音。
  未曾和自己的愛人締結下永恒契約,在相親相愛之后孕育子嗣的崇宮澪,就並不想提前經曆作爲‘母親’的體驗。
  于是,她將分化出了自己的一部分來孕育那個孩子,爲了預防危險的發生,還特意賜予了她堅不可摧的神甲——虛無。
  而被分化出的這個存在,就是村雨令音。
  她就並不像是游離于虛無的女神,在無邊界的虛無時空思索宏大又渺小的計劃。
  活在塵世的村雨令音,就第一次真正的觸碰到這個鮮活的世界。
  不同于虛無的女神賦予給自己的那些刻板的知識,第一次進食,第一次看書,第一次上學,第一次考試……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就填滿了她空白的人生。
  直至肚子之中的那個孩子脫離自己的身體,來到這個世界。
  凝視著那個被自己親自孕育之后誕下的小小生靈,她感覺到了無言的喜悅充斥在她的心頭。
  接下來,就是第一次給孩子哺乳,第一次教孩子看書,第一次聽到孩子呼喊自己的名字……
  細細碎碎卻又無比溫暖的經曆就讓村雨令音忘記了自己究竟是誰……或許是她不願意想起,又或許是她真的忘記了,可能連她自己也不會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
  直到,她第一次抛棄自己的孩子。
  當大音希聲的虛無低語響徹在她的魂靈之時,她終于想起了自己究竟是誰。
  親自將年幼的士道送到隸屬于Ratatoskr麾下的收容院的她,就無比狼狽的逃離了那里。
  在接觸了曾經的‘朋友’,現在的軍工複合體Ratatoskr的掌控者艾略特·鮑德溫·伍德曼之后,一個由她親自掌控並且推動的計劃正式展開。
  親自安排了一個家庭去將他收養的村雨令音,卻從未生出過想要見到他的念頭。
  是不願,是不想,還是不敢……恐怕就算是村雨令音自己也不知道。
  而作爲虛無女神的一部分,她就知道祂的愛意是多麽的炙烈純粹……她也並沒有想過要反抗。
  她能夠做的……只有盡可能讓那個孩子快樂的生活下去。
  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但是村雨令音終究還是沒能逃避下去。
  因爲作爲計劃的主持者,她終究還是要和他見面的。
  在被五河士道抓住手指,在聽到自己曾經做出的錯誤導致的惡果之時,心中的悲痛和壓抑許久的愛意終于無可抑制的噴湧而出。
  “不會的,媽媽不會抛棄你的!”
  村雨令音就用成熟且富有韻味的聲音回應著自己的孩子,她纖細的手指更是緊緊的扣在五河士道的指間。
  “士道,就讓媽媽來好好檢查一下你的成長吧!”
  說著五河士道無法聽到的低語,村雨令音倦怠的面容之上,浮現出了帶著些許興奮意味的笑意。
  空著的一只玉手就解開了白大褂內的緊身白衫,在看似遮掩,實則凸顯著村雨令音玲珑豐滿的無暇嬌軀的白衫被解開之后,晶瑩剔透的好似美玉雕琢而成的身子終于露了出來。
  接著她將未曾遮蔽著自己身體的沒有絲毫點綴的純白內衣解開,在解開的刹那,胸前那對豐腴飽滿,彈性十足的純白乳球終于解脫了束縛,掀起了一陣乳浪的它們就向著自己的主人彰顯著存在感。
  村雨令音注視著胸前這對隨著已經凸起粉嫩乳珠的乳球,哪怕沒有內衣的襯托,它們也囂張的抗拒著地心的引力,未曾有絲毫下垂的挺立在她的身前,伴隨她的呼吸而起伏。
  曾經哺育了孩子成長的豐饒乳球,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又要重新履行它的責任了。
  托起熟睡的五河士道脖頸的村雨令音,就將自己胸前的豐滿乳球塞入了他的嘴中,一邊還輕聲說到:“士道乖~媽媽給你喝奶奶喲~”
  似乎聽到自己低語的五河士道,就順從的張開了嘴巴,將蕩漾的軟綿乳肉吸入了嘴中。
  不同于無道德,無倫理,無秩序的虛無女神,生活于人類社會的村雨令音,就清楚的理解什麽是道德倫理,她更深切的知曉自己此刻所做出的行爲是絕對不正確的……無論是自己辜負了琴里的信任,乃至于作爲母親的自己也不應該在孩子已經長大后還給他哺乳,吸吮乳汁。
  但是生活在人類社會中的村雨令音,終究不是人類。
  在腦中積蓄的愧疚、自責以及對五河士道的母愛交彙融合,最后爆發出來的她,就已經沒興趣去理會那些無謂的東西了,甚至于背棄朋友的信任,踐踏道德倫理就讓她更加興奮起來。
  “嗯❤~士道~”
  村雨令音在感覺到五河士道用溫暖的小嘴吸吮自己的乳肉,用滑膩的舌頭品嘗自己的乳球之時,就發出了些許愉快的嬌吟,但是她的孩子就並未進入正題。
  伸出纖纖玉手擺弄著胸前豐腴的乳球之后,她總算是將凸起的乳珠送入了孩子的口中,村雨令音就能夠感覺到,在乳珠進入孩子的口中之后,他就仿佛找到了應該吸吮的東西。
  或是嘴唇吸吮,或是牙齒輕咬,或是舌頭舔弄,感受著來自胸前兩堆雪肉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刺激,早就積蓄在其中的瓊漿玉液終于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
  雪嫩的乳肉前端,櫻色的乳珠就流出潺潺的玉液,一時之間整個醫務室都溢散著一種甜蜜的氣息。
  “乖孩子~慢慢吃喲~”
  “已經是大孩子了呢~真的是調皮呢~”
  在斷奶許久之后,再次將乳汁激發出的村雨令音感覺到乳尖傳來的快感,也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小時候的士道可只會乖乖的喝著媽媽的乳汁,才不會又舔又咬的搗亂呢~
  就在她感歎孩子變化之余,眼角的余光發現了孩子身體出現的新的變化,在士道的雙腿之間,一根碩大的棍子就撐起褲子,浮現出了肉眼可見的輪廓。
  “唉~果然已經是大孩子了呢~”
  看著士道下體變化的村雨令音再次歎息到,打算看看士道的她卻發現自己豐滿的雪乳美肉就已經掩蓋住了孩子的面容,有些可惜的她松開了扣住士道的手掌,撫向了他的下體。
  ‘這算不算是所謂的洗面奶呢?’
  想著她從其他人那里聽來的奇奇怪怪的詞彙,屬于母親的玉手解開了孩子的褲子,將已經勃起的肉棒釋放而出。
  看著士道身下那根挺立而起,活力十足的粗碩肉棒,雖然已經是人母,但卻還是處女的村雨令音有些好奇的撫弄了上去,溫潤修長的五指感覺到的是恍若要將她的手指燙傷的炙熱,碩大的龜頭粉嫩晶瑩,裂開的馬眼淌出散發著奇異味道的液體,在龜頭之下就是深邃的棱溝,在粗長的根莖之上青色的筋絡湧動,微微發力卻無法用玉手環繞的肉棒就給令音一種堅挺有力的質感……分明對女性而言格外猙獰的肉棒在令音看來卻是那麽的可愛以及可怜。
  “原來小士道也已經長得那麽大了啊~好久不見喲~”
  向著肉棒打招呼的令音,想到了在士道小時候給他洗澡所看見的那可愛的小雞雞,一轉眼它也已經和士道一起長大了,長成了能夠欺負女孩子的樣子了。
  一邊感歎的令音,一邊用自己柔嫩溫潤的小手撫弄著士道的肉棒,未曾有過任何性經驗的處女人妻,此刻卻展現出了作爲女神化身的驚人學習能力。
  從生澀的撫弄到熟練的套弄,用士道的肉棒分泌出的液體將玉手沾染的濕漉漉后,時而輕柔的把玩揉捏肉棒之下的那兩粒盛滿白濁的精丸,時而快速的套弄著灼熱的肉棒根莖,最后她有些壞心眼的刺激著向外分泌著液體的馬眼。
  感覺著湧動的精丸和脈動的青筋,知道士道將要射精的溫柔人母想到之后的處理事宜,就勉爲其難的將摟住士道脖頸的玉手收回,趁士道不注意的時候,將松開咬住乳珠的雪乳美肉收回,潺潺的玉液在美乳被收回之時也在繼續流淌,打濕了士道的面容。
  趁著士道還未射出的片刻,令音挪動豐滿挺翹的蜜臀,輕撩了一下耳邊的發絲之后,她俯下了赤裸的女體,那張以往滿是倦怠的面頰此刻就露出愉悅的笑容。
  注視著出現在眼前的那根碩大粗挺的赤黑肉棒,張開粉嫩小嘴的美母就要將孩子本應該用來射在孕育孩子的神聖子宮的精華吞入口中,以免在孩子醒來以后發現不對……實際上對于她來說就有太多的辦法來處理事后,但是此刻她就只想使用這個不怎麽有效率的辦法。
  看著肉棒的令音吐出屬于母親那溫柔的香風,正要被吞入美母香豔小嘴的肉棒卻是做出了反抗,一股散發著腥濃味道的白濁精華猛然從馬眼之中激射而出,這股液體就直接噴射在了美母的紅唇以及瓊鼻之上,皆隨其后繼續激射的白濁精華就未能逃出生天。
  被突襲的濃精打了的措手不及的美母令音就未曾有絲毫的慌張,在那股腥濃精華的味道進入瓊鼻之后,有如黑洞般深邃溫暖的檀口就直接將正要繼續發射的肉棒一鼓作氣的吞入其中。
  感受著位于喉中,向著美母體內激射出一道又一道能夠讓人受孕的白濁精華,令音收束著喉嚨的美肉,擠壓著那根欺負母親的壞蛋肉棒,最終在一分鍾后,才終于緩緩將那根肉棒吐出。
  在母親體內射的干干淨淨的肉棒出現的時候也的確是干干淨淨的,上面就完全沒有任何的白濁濃精,只有美母口中晶瑩的香津玉液。
  “真是一個小壞蛋~居然欺負媽媽~”
  看著不再射出任何精華的肉棒,令音有些調笑的說到,接著她那根細長而粉膩的香舌就探出紅潤的檀口,將沾染在自己嘴邊的白濁濃精逐一舔舐完畢。
  她的表情就是平靜而柔和的,就仿佛在做著什麽平平無奇的事情一般,但是她的動作是淫糜的,將屬于孩子的濃精卷入口中,再用晶瑩的玉指將瓊鼻和玉顔之上的精華一一剮蹭到口中之后,用如蛇的粉膩香舌微微攪拌了一下口中積存的白濁濃精后,她才將其吞咽入腹。
  將屬于孩子的精華吃下的處女人母,看著還在沈睡的孩子,溫柔的說到:
  “謝謝款待~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