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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42:06 12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49 編輯
在溫泉水霧之中飄動的更衣浴簾里,勾勒出尚未長成的少女那朦胧而青澀的女體影子。
浴簾用璃月之中,碧水原上的養蠶人們精心紡出的絲綢制成,在浴室特有的,于霧氣中顯得昏黃的燈光下,讓那本就過分輕薄的絲綢顯出某種暧昧的透明感,躺在熱氣騰騰的溫泉水之中,便能看到那個正在寬衣解帶的身影。
多年前自納塔引進的溫泉文化,長久以來,逐漸發展成爲稻妻獨有的風呂,兼有減除疲憊,安定身心的效果;而自然,赤身相對的混浴風呂,隨時間推移,也逐漸轉化爲某種獨有的風俗業——只是,誰也未能想到,有朝一日,這風俗業竟會由社奉行來做。
加藤當主帶著某種強裝的矜持,與某種兼有期待和慌亂的情感,看著那個緩緩寬衣解帶的女孩背影。
遺傳自之前的主母,椿的身段,此刻還未長成,卻已足夠令人感到誘惑。
顯然,她還不太熟練于脫下華貴的和服,手指在腰際反複摸索,沿著半透明的簾幕,男人能看到她的手肘反複滑動,和服的大袖在燈光下像是白鹭的翅膀,終于,隨著那和服腰間手掌寬的系帶被輕輕扯落放在一旁,背對著自己眼光的她,也便如同即將展翅的白鹭那樣,將原本考究地掩住自己嬌小軀體的衣裝,仿佛表演般地向著身后一寸寸拉開,直到那整件和服都慢慢落下,先是肩膀,再是纖細的,被長襦袢覆蓋著的脊背,最后是僅僅稍有起伏的臀瓣與大腿。
——傳承長久的社奉行,傳承長久的神里本家,竟然也落到了今日的這種程度。
隨楓原家遠走海外,雷電五傳近乎絕滅,神里家也隨之而驟然衰落,千年以來穩固,分家如衆星捧月般拱衛主家的社奉行,此刻近乎走到崩解邊緣,先任家主夫婦勉力維持,以至于心力交瘁而死。
他將一旁繪畫著盛放的櫻與鳴草的琉璃清酒杯之中滿滿的酒液一飲而盡,瞪大了雙眼。
長襦袢脫起來很輕松,顯然系著的是活結,僅僅是指尖輕輕扯動,長襦袢便輕輕巧巧地落在地上,她低頭將那件長襦袢拾起,將腳底柔軟的白色足袋也輕輕脫下放在一旁,男人忍不住去想象那個美麗得驚人的嬌小女孩身上衣裝的熏香味和她嬌小肉體上的奶香味混雜在一起會是何等美好,以及她此刻臉上的表情,僅僅是這樣,他便已然感到陽具硬挺,仿佛血液盡數流淌到了其中,甚至連周圍的溫泉也不再如同之前那樣帶給他熱度。
此刻,任何一個分家都希望能夠得到神里家執掌已久的權柄。無論是由神里家體面地交出權力,還是由他們直接奪取——畢竟,論起傳承,他們這些神里家長久以來留下的旁系,難道不是也流著本家的一部分血?
他的呼吸略微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並不想奪取社奉行的權柄。
只有既自傲又愚蠢的存在才會如此做,從神里家之中分出,不再能冠以本家之名的旁系衆多,任何一個想要動身奪取奉行之位的家主都必須承受本家和其他分家的圍攻,誰能取勝,殊難逆料,而他則可以通過保護本家此刻尚且年幼的兄妹二人,從中漁利……那讓他願意付出一切代價來得到的,至高無上的利。
他不再想了,隨著那件薄如蟬翼的,貼肉的肌襦袢被輕輕脫下放在一旁,那令他血脈贲張的簾幕輕柔地掀起,社奉行本家此刻僅有的女孩,嬌小到甚至不到男人的胸口高度,一頭扎成馬尾的銀發溫柔地垂落在背后,全身上下不著寸縷的她,就這樣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未來會被稱爲白鹭公主的她,此刻還未長成,一對僅僅只是初具雛形的微乳上,那尚未被任何男人觸碰過的小巧乳首因爲略微潤濕的空氣而充血挺起,那一雙略具肉感,仍舊多少帶著點孩子的稚氣的柔軟雙手,帶著某種慌亂地搭在她那介于幼女與少女之間,沒有一絲毛發,光潔而嬌嫩的陰阜上,一雙因爲未經人事而慌亂地並攏著的雙腿骨肉勻停,令男人忍不住想象再過數年,名叫神里绫華的女孩會美麗到何種程度。
可是,他所愛的本就不是盛放的鮮花,而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他以采摘這種花蕾爲樂趣爲摯愛,願意爲此付出許多代價——自然也包括以家老的身份,拱衛神里本家,對抗一切可能威脅本家地位的分家這件事。
“加藤大人……小女子不才,今夜請大人多多關照。”
——努力模仿著成熟游女的,嬌小的銀發女孩那堅強中隱約帶著些慌亂的聲音,是那麽迷人,他感到心髒在胸腔中猛烈跳動的聲音,仿佛重錘毆打鼓面,而身下的那根陽具已然挺立到仿佛精鐵。
“我才是……要小绫華多多關照……”
他向著那個嬌小的女孩張開手臂,如同一尾游魚般,嬌小的女孩走進溫泉,他感到那幼嫩到令人忍不住品嘗的嬌軀滑進了他的懷中,那一雙微涼的酥軟大腿恰到好處地夾緊了他粗壯的雄根,而那具尚未發育完成的嬌軀,便柔柔地借著溫泉水的潤滑,上下磨蹭著他那不再年輕卻仍舊結實的胸膛,仿佛溫泉蛋一樣吹彈可破的胸前肌膚,帶著令他興奮不已的滑膩感反複磨弄著男人的胸口,其上那兩粒小巧卻微微挺硬的乳頭在滑嫩肌膚的刺激中混雜著一點點堅硬感,讓男人的呼吸越發急促。
“小绫華……你的身子,真是香得讓人忍不住……哈啊……嘶……哈……”
那絕美的幼嫩裸體,就如同男人所想象的那樣香甜,甚至比那還要更加美好,尚未完全消失的屬于幼女的奶香味和剛剛有了些許萌芽的屬于少女的馨香味混雜在一處,讓他無論鼻端還是眼中,都染滿了令人愉悅到顫抖的芬芳。
他低下頭,用力嗅聞少女的脖頸,每一次親吻都讓绫華在含混不清的悲鳴聲中縮緊脖子,那一雙幼嫩柔軟的皓腕,不知不覺地便摟緊了男人結實的脖頸,而男人那雙相對于绫華嬌嫩的肌膚來說太過粗糙厚實的手腕,也隨之落在了麗人那剛好盈盈一握的嬌臀上。
“能被大人喜歡……绫華感激不盡……只求大人……哈啊……能在來日會上,在衆人面前服侍兄長大人穿上羽織,再向他屈膝,宣誓忠誠……呀啊……绫華,願以處子之身相報……”
男人的嘴唇落在绫華嬌嫩的耳廓上,然后是她吹彈可破的柔軟臉頰,最后是她那在溫泉中沾上了些許水珠,泛著美好暈紅的脖頸,他抬起手指,用食指輕輕點著少女胸前一粒尚未長成的幼嫩乳尖稍稍旋轉,僅僅是這樣的動作,粗糙的手指便讓绫華的身子仿佛過電般淫蕩的顫抖,可那個美麗而倔強的眼神卻仍舊盯著他的眼睛看,就像是在等待著他的點頭。
真是堅強的女孩,他忍不住想,令他甚至有短暫的一瞬間懷疑起自己是否做錯的程度。
不過,這種理智僅僅在腦海中停留了一瞬間便消失殆盡,他帶著某種充斥著渴望的笑容,用雙手沿著那如同凝脂般華麗的肌膚向下,一直到潛進溫泉清澈的水中,撫摸她跪坐在自己腰側的柔軟大腿。
那叫做绫人的少年的確有著不俗手腕,可謂長袖善舞,竟設法讓原本蠢蠢欲動的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選擇中立,幕府文官們更是對他格外看好。但防外敵易,防家賊難,據他所知,明日評定會上,數位分家家主便會以绫人處理事務不利之名,將之押籠,將绫華扶上奉行之位,之后再設法擺布年紀幼小的她。
須知绫人此刻不僅缺乏一門衆襄助,那些原本對先代家主尚且算是忠誠的分家更是對其陽奉陰違,處處掣肘,連一個忠誠的小姓都沒有,還想處理好政務是不可能的。但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
他愉快地笑了起來。
無論绫人如何長袖善舞,巧舌如簧都無法得到的,最開始的那一筆名爲忠誠的“啓動資金”,可以由他來給。
至于報酬……他現在就可以得到。
“好。明日評定會上,我便率先向家主大人下跪。若有宵小對家主大人造次,不需家主大人動手,我便拔刀斬之……小绫華,如此可好?”
他嘴上如此說,那色迷迷的眼神卻已滑向了麗人身下,潋滟水波之中,绫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嬌嫩的纖手扶正那貼著她大腿的粗壯肉棒,讓膨大得驚人的雄根抵在了少女嬌嫩的一線天蜜肉上,發紫的膨大龜頭隨著男人陽具的跳動略微頂進那嬌嫩的肉穴之中,比起溫泉本身的水流而言略微涼上些許的小穴有著驚人的緊窄程度,僅僅是略微插入便讓绫華那嬌小而勾人情欲的身子在略微痛苦的感受中顫抖,可她仍舊堅強地向著男人露出微笑。
“感激不盡……哈……哈啊……”
他最喜歡欣賞的,便是嬌嫩的女孩們的這種姿態。
帶著恐懼,帶著慌亂,努力沈下腰際,用此刻還太過幼嫩的蜜穴侍奉男人那過分粗大又堅硬的雄根,即便是再堅強的女孩,也會因爲這份屈辱和疼痛而流下淚水,绫華也不例外,那令人心痛的美好笑顔綻放的同時,淚水也沿著她的臉頰滴落。
“沒事的……大人……我……並不痛……”
腰際每下沈一分,肉棒便會被吞沒得更深一分,那原本撐住男人肩膀的雙手,此刻微微陷進了男人結實的臂膀之中,加藤帶著某種幾乎瘋狂的,在摧毀高貴之人的純潔時所能得到的快感,低下頭,強行吻上了绫華的嘴唇。
那本不該在此刻被插入,緊窄得過分的蜜穴,令男人的腦海一片空白,他放肆地親吻著绫華的臉頰與肩膀,再將绫華的手臂抬起,如同饑渴的獵食者般肆意啃咬著她幼嫩手臂的內側,在不會爲任何人察覺的地方留下屬于這個中年男人的吻痕。
“哈啊……大人的肉棒……和您的身體一樣……健壯得驚人……噫呀!”
甚至沒有等到绫華適應,借助著溫泉水的潤滑,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挺動起自己那粗壯碩大的男根,每一次肉棒插入到小穴的最深處,水中都會泛起淫蕩的波紋,而绫華那幼嫩勾人的裸體,也便帶著某種生澀的感覺,一邊配合著男人猛烈的挺腰而扭動著,一邊無法阻擋地被從水中推出,不知不覺,那痛苦的悲鳴聲中,帶上了些許交合時應有的淫亂氛圍,而男人的欲望也隨著绫華的悲鳴聲,如同被點燃的火藥般越發猛烈。
“不行……大人……哈啊……動作……太……激烈了……噫呀……呀啊!”
他摟住少女的纖腰從溫泉里霍然起身,慌亂不已地嬌呼著的绫華拼命抱緊男人的脖頸,幼嫩的指尖在男人的肩膀上徒勞地劃動,芳唇之中慌亂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膛上,而他甚至還有余力一邊猛烈動作著粗壯的腰際,讓绫華那過分嬌小的軀體被肉棒猛烈頂起又無力地滑落,一邊低下頭看向水面。
就像是證明著他剛剛的征服一般,沿著兩人那隨著用力抽插而不斷發出啪啪聲響的結合部,些許血珠滴落在水面上,氤氲出一抹令人疼惜的淡紅。
近乎狂熱的,他發出如同獵食成功的野獸一般歡欣鼓舞的低吼聲,用力擁住绫華那嫩如柳條的纖腰,將丑陋的陽具更深,更深地頂進她未經人事的花徑之中。
他睜開眼睛,看到血在面前的池水中擴散開來,仿佛夢醒,只是這一池水早已不再用作溫泉或浴池。
——他剛剛也的確發出了吼叫,只是,與多年前那捕獵成功的歡笑不同,這吼叫帶著疼痛與絕望,他的小腹上插著一柄短刀,短刀上有華美的寒椿紋路,沒有一位武家或公家的人士願意見到這柄刀,它代表著一個簡單的含義——切腹。
清瘦而高大的介錯人就在他身邊,眉眼柔和,嘴角含笑,讓人們聯想不到他究竟是個何等殺伐果斷的人物。
加藤曾向著那個人獻上忠誠,他們掃平了數個對神里家不利的分家,恩威並施之下,剩下的向著绫人屈膝,加藤也曾當過其中幾位家主的介錯人。
而現在他被命令切腹,原因是一場貪汙案,绫人過去幾年對他的行爲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此刻他便做得放膽了些,本以爲最嚴重的情況也不過是將家主之位更疊給自己的兒子,自己安然度過余生,結果卻竟然如此極端。
他還有數分鍾的生命,足以向著绫人發問。
“怎會,如此……家主大人,難道當真……便是狡兔死,走狗烹麽……”
“忠于我之人,我從來不會放棄。甚至于中飽私囊,若非過分,我也可視若無睹。”
绫人輕笑著慢慢爲男人理了理和服的衣領,擁有崇高地位的家老,死亡時應該體面,所謂君子死而冠不免。
“只是……看看這里。從一開始,我就不打算讓你活著,加藤閣下。畢竟,在神里家危難之時,你從中得到了什麽,你心知肚明。”
绫人將劍慢慢抬高,到與加藤的脖頸同高的位置,刀筋很正,手指也毫不顫抖,這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也不會是最后一次,所以他的聲音還是和平常一樣,帶著一種愉快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風。
“對了,加藤閣下……你猜猜看,是誰發現了你貪汙的證據?你那些用慣了的手下,又爲什麽會一不留神地暴露出些小破綻,破綻又恰巧指向你?”
“哈哈……哈哈哈哈……好手段……”
腸胃都被切開,老人的嘴角溢出血沫,聲音也變得嘶啞,但他還是放肆地笑了起來。
“可你還是什麽都改變不了……哈哈哈……那個白鹭公主,那個你心愛的妹妹,爲了讓你能夠坐穩社奉行的位子,像個淫蕩的雛妓一樣騎在我身上,被我干到高潮的樣子……比她現在一本正經的樣子,好看,好看得多——”
殘留著瘋狂笑容的頭顱落在地上,池水被染成猩紅,绫人轉身,長刀上水流湧動,將血迹洗去。他飛快地將那一身介錯時的和服脫下扔到一旁,將備用的,不帶有血腥味的和服穿在身上。
終末番的暗號在門口響起,妹妹已到了宅邸門口,若難得的閑暇時光不能一起度過,作爲兄長便有些失格。
茶室之中氤氲水霧,绫華平日慣用的,相較兄長而言更加輕靈的單手劍,此刻與绫人先前用來介錯的長刀一同懸在茶室那低矮,只能彎腰進入的“躙口”之外,正如昔年狐齋宮小姐所言,茶室乃絕隔紛擾,和敬清寂之地,縱使貴爲大御所也不應攜兵刃直入。
“今天,绫華/兄長似乎有些不開心——”
大概是因爲兄妹連選擇發言的時機方面都類似吧,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了嘴。
绫華勉強露出一個微笑,低首垂眉,以柄杓取出釜中微微沸騰的熱水傾在茶壺之中,示意哥哥先說。
“我沒什麽,只是參與審案,弄得多少有些疲累。若是我們稻妻也能如璃月一般,有專門負責律法的部門,使三奉行不要在各自內部都搞出小法庭來,那就萬幸了。”
绫人淡淡一笑,將自己爲人介錯的事情遮掩過去,绫華生性單純,也並不如何懷疑。
當初,绫華曾瞞著自己,爲了讓自己能夠穩住社奉行之位,主動獻身給家老之事,他了解之后極是惱怒,終于在重掌權力之后,運用種種權謀手段,將這些曾染指過妹妹的敵人盡數除去。萬幸,即便曾有如此慘痛的過去,她畢竟還是成長爲了亭亭玉立,優雅可人的白鹭公主,近日,似乎也有了心儀之人。
“是呢……我也聽熒說過,璃月那邊有一位叫煙绯的仙家,便是專門從事律法咨詢的……”
說到熒,绫華剛剛還努力做出的開朗微笑,此刻也漸漸黯淡了下來。
“嗯,那位我也有所耳聞。熒小姐真是人脈寬廣,绫華你將來也可以多帶熒她來宅邸開茶會,我相信托馬也會很樂意參加……”
就像是被戳到了痛處,绫華柔軟的肩膀沮喪地垂落下來,臉上盡是苦澀。
“我也很希望熒能來……只是,大概沒機會了。”
她素白的指尖微微顫抖,臉頰上勉強做出的微笑比起哭泣的樣子更令人心痛。
“此刻鎖國已結束,前日聽冒險家協會的凱瑟琳小姐說,她要離開稻妻了。”
對绫華本就關切備至的兄長,又怎會不知道妹妹早已經傾心于那位清麗脫俗的旅人。
盡管熒乃是女兒身,但绫人玩弄權術,焚膏繼晷,也不過是爲了能讓自己的家人們都能自在行事,自然不會因妹妹愛上一位女子,便張牙舞爪地反對起來。
若绫華愛上了尋常女子,以他在稻妻的權勢,無需大張旗鼓,只要些許暗示,便能讓兩人順理成章地共處,順理成章地同行——上位者想要辦成什麽事,總會有許多善于揣度人意的掮客提前將事情做完,這便是權力的美妙之處。
可偏偏,對于那位美麗得仿佛畫中人般的金發少女,權勢不起作用,謀略也效果寥寥。
且不說她乃是將軍府的入幕之賓,僅論她的武藝,在千手百眼神像前,與大御所都對得一劍,已足稱爲天下罕有的強手,想以慣用的算計將她誘入彀中,實非易事。
銀發的男人緩緩將茶碗放下,凝神思考了片刻。
“绫華,以你看來,熒小姐對你觀感如何?我是說……戀愛意味。”
——只是雖非容易之事,卻也並非人力所不能及。
“兄長您說些什麽呀……”
绫華的臉頰頓時紅了個透,片刻之后,她才用細如蚊讷的輕聲開口。
“我……我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麽可能……”
她又搖了搖頭,戀愛中的少女總是如此,對一切與戀人相關的事情都抱著同等的期待與不確信,即便此刻她尚未向著那個“戀人”表白心意。
绫人知道這樣問沒有效果,微一沈吟,便豎起了一根手指。
“那麽你與熒小姐,彼此相約游玩時,要怎樣約定地點?”
“熒她有從璃月得來,名爲塵歌壺的法寶,平日里都在那壺中安歇……她給了我一方小小玉佩,只要握住玉佩,找個安靜的所在凝神細思,就能遁入塵歌壺中……熒她裝修房間的風格很奇怪呢,臥室里,客廳里,都放了一大堆屏風,要側著身子才能通過……”
說到心儀之人的事情,绫華頓時又健談了起來,看到妹妹眉飛色舞的姿態,绫人心里已有了七八分把握。
“將熒長久留在稻妻,倒也未必不能。”绫人道,“看來,熒小姐對你也情誼深厚,即便這種私密法寶,也願意與你分享,只是她心中還未曾想過失去你是何等感受。既然如此,我可做一英雄救美之局,你先行與熒訂下約會之地,我遣終末番忍者僞裝成海亂鬼,將你縛住,再在原地制造些掙扎打斗痕迹,待熒小姐沿痕迹追逐而來,我的手下與熒稍一交戰,便行撤退,將你抛在原地。屆時你再溫言軟語,請她留在你身側,想必她難以拒絕。”
“……”
茶室中彌漫著某種不安的沈默,绫華很慢地將茶碗端到嘴邊,櫻唇輕輕碰觸邊沿,將碧綠的茶水慢慢送到口中,兼有甘甜和微苦的茶水香味在茶室中沈靜地飄散。
終于,绫華抬起眼簾,向著眼前的兄長微笑,旋即深鞠一躬,跪坐的姿態下,她的額頭碰到地面,绫人急忙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
“謝謝你,兄長……”她輕輕擦了擦眼角,“萬事拜托了。但請您務必優中選優,揀選整個終末番之中最爲卓越的強手,熒的武藝驚人,若有人被熒一擊殺傷,恐怕,绫華一生都不免在愧疚中度過,縱然熒陪在我身側,我也難以得到幸福。”
……的確,绫華所說很合理。
绫人微微皺起眉頭,他一直精心培養終末番,其中有好幾位持有神之眼的強手,但這些人或是執行絕密任務,或是暗中保護绫華……以熒的技藝,若非久經沙場的勇悍武人或持有神之眼的高手,尋常忍者只怕不是一合之敵,還是先行將終末番持有神之眼的強手都叫回來吧。
……雖然爲了這樣一個玩笑般的任務讓終末番的高手全體出動看起來多少有些怪異,但爲了妹妹的終身幸福……稍微奢侈一點,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是麽?
“既然如此,绫華,我就先行進行布置。訓練終末番的場所在荒海附近,那里布置起來比較容易些,也頗有不少可供稽古的風景;下次,就建議熒小姐在那里約會如何?”
绫人一邊溫柔地發聲,一邊將自己最重要的親人慢慢扶起,绫華臉上的笑意又顯得明朗了起來。
可不知爲何,绫華那含笑的眼神之中仿佛有許多複雜的情意,讓绫人有些看不懂。
“嗯……好吃!熒,這個雜煮好吃,你也吃一個……”
派蒙坐在小攤的櫃台上,熒則是坐在櫃台前的高腳圓凳上,兩人大快朵頤,積攢起的串子堆成一堆。
“诶,兩位,要不然再來點這個特産炖魚豆腐?這魚豆腐可是從三歲小孩到九十歲老太婆都說好!”
“好耶!熒也來一串,再給绫華帶一串……還有這個墨魚丸子,熒,也給绫華帶一串吧!”
這里,是绫華和她曾經約會過的地方,甘金島附近。那之后,她們曾在這座島上許多次地漫步,走遍了其上的每個攤位,在她告訴绫華自己即將離開的時候,绫華努力露出笑容,告訴她,希望能和她再最后約會一次。
這一次,她想試試看熒的浪船。這是只有熒才有的船,大冒險家愛麗絲留給她心愛的女兒,可莉又轉贈給榮譽騎士姐姐的真正寶物,下一次再想坐上,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不過,白鹭公主在衆目睽睽之下坐上旅行者的浪船跑路,這場面實在太過驚人,爲了不給稻妻接下來幾年的輕小說提供模板,绫華告訴熒,在甘金島南邊的島嶼上見面。
即便是這種時候,即便是她最任性的願望里,她也仍是那個高雅,溫柔的白鹭公主,令熒的心中仿佛堵塞。
“嗚哇……這個魚豆腐不吃絕對會后悔的,給,你也來一口……”
香味和熱氣一並湧入熒的鼻端,她張開嘴,讓派蒙將魚豆腐塞進自己的嘴里,細膩的醬香味在口中擴散開來。的確相當美味,只是,她卻無心享用。
只有這種時候,會覺得派蒙陪伴在自己身邊,實在是一件非常美好,幸運的事情。
“……這個還有這個,買了,用一個碗裝起來吧,甜酸醬汁也稍微放一點……诶嘿,不知道绫華是喜歡甜酸味還是辣味,熒你知道嗎?”
“不知道呢。派蒙你選自己喜歡吃的吧,我感覺你肯定在浪船上就會吃掉一大半。”
她總算是讓自己笑了起來,最后一次約會,應該笑著度過。
“絕對不會吃的!至少,至少不會吃一大半……”
“你都在盯著那串墨魚丸子了。好啦,爲了不讓派蒙的貼心白費,我們趕快上浪船吧。”
熒站起身。
要怎樣愚鈍的人,才能意識不到那美麗的白鹭正傾心于自己呢?
要怎樣固執的人,才能不對那月下的倩影傾心呢?
熒既不十分愚鈍,也不十分固執,所以她傾心于绫華,正如銀發的少女傾心于她。
可是……不能。
拜別攤主,坐進浪船,船仿佛水面上的一道利劍般激射了出去,派蒙將那個裝著食物的碗牢牢抱在懷里防止打翻,偷偷看著碗里裹滿了醬汁的雜煮吸溜著口水,熒只當不覺。
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什麽也不用思考,只需要回憶。
在來到提瓦特,見到绫華之前,她曾前往許多世界,見過不同的敵人,也敗北過。和哥哥一樣經曆過臨近死亡的危機,只是,哥哥要面對的只是死亡,天生麗質的她,卻還要承受比死亡更甚的屈辱。
她記不清奪走自己處女之身的敵人是誰了,只記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哥哥沈默地將外套脫下裹在她的身上,然后赤著傷痕累累的上身,仿佛狂犬一般用劍一次又一次刺穿那個比兄妹加在一起還要高大的敵人腹部,直到他們一起倒在血泊里。
數百年的旅行,美好的時光遠多過悲慘的,可每一次厄運降臨都刻骨銘心。
绫華不一樣,熒在心里說。
她是純潔的,就像夢境一般美好而易碎,所幸,她的兄長並不像空那樣和熒失散,可以妥帖地保護她,她可以將第一次交給一個同樣純潔的人,而不是交給已經被弄髒的自己。
所以,她不能回應這份感情。
浪船停在了一塊礁石旁,熒輕巧地從浪船上躍出,落在不遠處的沙灘上,派蒙抱著碗飛行,碗里只剩下兩串雜煮,她們約定的約會地點就在不遠處。
熒突然頓住了腳步,她看到了旁邊石壁上的劍痕,以及拖拽的痕迹,被勾破的,屬于绫華的長裙裙角,以及一只格外精致,有著蝴蝶結,此刻卻沾滿泥土的木屐。
裝雜煮的碗掉在地上,派蒙瞪大雙眼,她曾和旅者一同度過許多危機,卻從未見過熒露出此刻這般猙獰的表情,劍已在手,她如同等待撲擊的猛禽般掃視周圍,雜亂的腳印消失在草叢深處。
“派蒙,趕快去神里屋敷找绫人。讓他帶上終末番的所有人……就說,绫華有致命危險。他要是不在,就飛上鳴神大社找神子,告訴她趕快來這邊,無論是當輕小說素材還是給她打白工都隨便。”
“可是,去神里屋敷再回來,哪怕是飛著也要一整天呀!我……我在這里陪你……”
熒用力揉了揉派蒙的頭發,讓她在空中翻了個后空翻。
“快去。绫華很強,能捉住她的敵人肯定還要更強,說不定是愚人衆的執行官,你要快快找回援軍,才能確保我安全……可別掉進海里了。”
派蒙在空中用力跺了跺自己的那雙小腳,深呼吸。
“那種事情不會再有第二次啦……我這就拼命飛過去,你千萬小心!”
白色的小巧身影很快消失,她握著劍,追蹤著若有若無的足迹,在島上飛快地奔走,然后,她找到了被束縛的那個人。
此刻,绫華的裙裝已被撕開,大概是剛剛反抗的過程中掙扎的結果。
雙手被綁縛在身后的木樁上的少女,徒勞地上下掙扎著,每一次動作都讓自己胸前的甲胄和那一身立領的衣裝一同上下晃動,那一頭原本在約會中打理得格外考究的秀發散亂了不少,裸露出些許勾人情欲的鎖骨與香肩,那一雙美眸掃過熒的一瞬間,神色兼有猶疑和慌亂,可熒卻無暇在意绫華那略帶些微妙的表情。
看起來,這是一個相當有規模的海盜團,自從珊瑚宮和稻妻的內戰爆發,海盜們就越來越多,此刻,周圍站著的,握著兵刃的浪人和海亂鬼,至少也有數十個。
“你是社奉行的人吧!放下武器交出錢來,不然,我們現在就讓這個女人……”
離熒最近的,將手放在那沒了刀镡的武士刀上的浪人提高了嗓門。
——屍體在說話。
熒以驚人的高速出劍,她的身材嬌小,出劍的高度也極低,自下而上的逆袈裟式反撩過浪人的上半身,遲了片刻,男人的半爿帶著頭顱的上半身才慢慢滑落,仿佛被剪開后錯位的畫片。
她沒有思考這些浪人們的語氣是不是有些奇怪,只是沈默地橫躍,躲開咆哮著沖過來的第二個浪人,反手將劍刺進他的咽喉,另一只手綽過第一個浪人那尚未倒下的半邊腰際上懸著的長刀,在她吸入下一口帶著血腥味的空氣之前,左手劍如月輪般圈轉,將第三個對手高高舉劍卻尚不及劈砍下來的雙臂與驚恐的頭顱一同斬斷。
熒知道現在該做的是冷靜,可是,她就是做不到。本應成熟,卻從未成熟過的心被月下獨舞的白鹭攫住便無法掙脫,現在,她腦海里殘存的唯一念頭,只有殺掉所有攔路的人,去擁抱她。
可她的身體驟然停了下來。
來自于邪眼的元素力強迫她停下腳步,在間不容發的瞬間,她制造出岩元素防壁,蹬著防壁向后如收攏雙翼的猛禽般后躍,躲開海亂鬼的利劍上噴湧而出的火舌,足底輕盈地落在地面上的同時,將撲上前來的另外兩個浪人用岩元素制造出的尖刺自下而上地貫穿。
“停手!如果你再他媽的出手,我就把她砍了!你能砍光我們的腦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她的腦袋按回她的脖子!”
——海亂鬼驚怒地吼叫著,他將刀刃抵在绫華的脖頸上,那柄刀相當鋒利,幾乎是立刻,绫華的脖頸上便溢出絲縷血珠,看起來格外令人心疼。
熒的身體僵住,岩元素防壁與尖刺碎裂,兩具仿佛破麻袋般的軀體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周圍的浪人們圍成一圈,但每個人握刀的手都在顫抖,他們知道,他們的老大且不說,無法使用元素力的他們一旦談崩,絕對會被熒盡數屠殺,這里是一個孤島,他們甚至沒有機會升起帆逃離。
“好……很好……現在,給我把劍放下,對,把它丟的遠遠的!”
海亂鬼吼叫著,他假裝動了動刀刃,绫華漏出些許含混不清的悲鳴,卻被男人反手捂住了嘴,熒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后,她冷淡地笑了笑,抬手,將劍用力向遠處一扔,劍穿過人群,插在遠處的岩壁上發出嗡鳴聲。
“然后……現在,給我把衣服脫了!你不是想要神里家的大小姐平安無事嗎?那就由你來代替她做我們本來想在她身上做的事!”
“不要……不要!”
即便嘴巴被男人粗壯的手掌死死按住,绫華仍舊悲鳴著幾乎是喊叫出聲,淚水沿著眼角滑落,見她掙扎得太過激烈,海亂鬼將手中的刀劍扔到一旁,轉而用手指掐住她細弱的脖頸,高大的男人幾乎貼著她的耳垂出聲。
“社奉行家的大小姐……雖然不知道以劍術聞名稻妻的你爲什麽會毫無抵抗地放任我們將你捉住,但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畢竟,你兄長的手段天下皆知……但這個殺了我弟兄的女人,我們卻絕不會放過。”
海亂鬼的聲音很低,遠處包圍著熒的男人們並不能聽見,可是,就像是在呼應著男人的話一樣,浪人們向著绫華的方向稍稍讓開了一點,讓銀發的麗人能夠和十多步外金發的少女對視,一如過去,在那一曲舞蹈之后她們最后一次對視時的距離。
熒冷冷地看著周圍的男人們,他們近乎畏懼地后退,當熒抬起手指時,即便她那纖薄的白色手套之中並未握劍,男人們握著利器的手還是可見地顫抖了起來。
可熒只是近乎嘲諷的笑,手指伸向自己赤裸的香肩,隨著指尖輕輕挑動,與圍住脖頸的纖薄絲巾相連的,讓麗人那一身優美的低胸連衣裙固定在衣裝上的一側黑色肩帶解開,然后是另外一側,隨著兩側的肩帶落在地上,那件低胸連衣裙也略微向下滑了些許。
她沒有去看周圍的男人們,努力讓自己看向绫華的眼神顯得平淡。
“……比你們這群人更髒的肉棒,我也不是沒含過。反正,我這樣的旅行者,身子是不可能干淨的。”
她將后背的系扣也解開,然后是領巾,那色調潔白的低胸連衣裙又向下滑動了半寸,卻仍舊固執地挂在她那盡管不算豐盈,卻有著格外精致形狀的挺翹美乳上,就像是仍在努力守護著旅行者的純潔一般,熒苦笑著將腰際的系扣也解開,終于,整件連衣裙都無聲地落在了地上,她向前跨了半步,將自己那僅剩下內衣,手套和白色長靴,顯得純潔而淫蕩的軀體向绫華邁了半步,微微挺胸強調著自己的乳房的同時,也讓自己那生來便顯得恬淡的聲音顯示出某種勾人情欲的意味。
“所以绫華也不用爲我擔憂。遇到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就像是被野狗咬到了一樣,是旅行路上在所難免的……爲了朋友,這算不上什麽,绫華也不用覺得虧欠我。”
她的聲音有些酸澀,但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恬淡平靜,感到男人們看著她裸體的灼灼視線。遠不像和绫華宣稱的那樣有經驗的她,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和任何人交合過,僅僅是聞著周圍逐漸強烈起來的汗味和雄性氣息,熒那俏麗的面頰上已然泛起暈紅,可爲了绫華不被玷汙,她必須和這里的所有男人交合,或者說,把這里的每一個男人都榨干。
爲了和那件低胸連衣裙相配,她的一對玉乳上的唯一保護,便是一對白色乳貼,與她下身白色的系繩內褲一起,令她顯出某種青澀的淫亂感,隨著她的指尖放在乳暈旁輕輕拉扯,一對精致的乳貼隨即落到地上,而很快,扯斷了系帶的內褲也隨著乳貼一同滑落。
剛剛還處在死亡危機中的男人們,現在才有閑心欣賞起熒的美,或者說,旅者絕麗的姿容甚至足以讓男人們忽略剛剛恐怖的死亡危機。
男人們圍攏,很快便將麗人包圍在觸手可及的距離下,只不過沒有人敢第一個伸手。熒冷冷地環視周圍圍成一團,每一個都比她更加高大的男人們,用嘲諷的方式將他們的注意力從绫華的身上挪開。
“呼……還是說,你們就連咬嘴邊的肉這種事,都不敢了……嗯唔!”
然后,那絕美地盛放著的孤獨花朵,便如同落入蟻群的蜂蜜那樣,被男人們肆意地包圍,瞬間便失去了平衡。
“哈啊……操,這女孩的身上,好香……連腋下都那麽好聞……”
“媽的……從生下來,我就沒見過這麽棒的胸部……滋噗……”
那擁有驚人劍技的一雙玉手,實際上遠遠沒有男人們的強壯,熒所擅長的和绫華一樣,更多是卓越的技巧以及高超的元素掌控力,在此刻沒有握著武器,也無法發動元素技能的情況下,並不能在力量上勝過男人們,很快便被擰到了身后——光頭的中年男人饑渴不已地低下頭,如同野狗一般嗅聞著熒光潔的腋窩,然后用舌尖一陣猛舔,毫不在意與旁邊的男人擠成一團的另外一個中年人,則絲毫不顧自己剛剛剃過的胡茬對熒那盈盈一握的白膩酥乳是何等激烈的刺激,便一口氣用嘴唇含住了她光潔的乳尖。
“噫呀……嗯……唔……”
那完全不像是熒所說那樣已經被許多人玩弄過,仍舊保持著完美的淡粉色的嬌嫩乳暈,已經很久沒有被這樣刺激過,隨著雙腮縮緊,男人發出下流的吸吮聲,熒也忍不住漏出一聲輕吟,一直和绫華保持著對視的她,此刻挪開視線,不願被自己心儀的人看到自己狼狽的癡態。
“哈啊……還真是,如同野狗一樣……嗯唔……”
低吟著的金發少女,被襲擊的部位自然不只有腋下和乳房,那兩瓣挺翹緊實的俏麗美臀,此刻正仿佛磁石般緊緊吸附著不同男人揉動著的手指,最爲猴急的年輕人跪在麗人的身后,也不管此刻的兩瓣嬌臀在被不同人肆意玩弄,用雙手一把抱住她那纖薄長靴下纖細而溫熱的大腿,便將整張臉埋進了她的臀溝之中,隨著舌頭向上抬起沿著她那微微見汗的臀溝掃過,熒幾乎是立刻便漏出嬌豔的淫聲。
而盡管格外嫌棄的偏過頭,不願和男人們接吻,熒卻無法阻止男人們如同野狗一般地用舌尖同時刺激著她兩邊的耳垂,濕潤而粗糙的舌頭反複描摹著她溫潤的耳廓,很快又向下在她光潔的頸子上種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再向下啃咬她纖細溫軟的香肩。
“哈哈……干死她,給那幾個弟兄報仇……”
“對,先給我們舔……要是舔的不好,就讓你的那位‘绫華’來幫忙!”
可是,今天她注定要將一切癡態全部暴露給眼前並不如她想象般純潔的白鹭。也許唯一的幸運就是男人們將她包圍,讓绫華只能聽見她含混不清的嬌聲同時,看到她在人群之中微微顫抖著的纖細小腿,很快,小腿做出小幅度的動作,以雙腿微微分開的方式跪了下來。
熒並不打算反抗這些粗暴的男人們,隨著這個提議,男人們放松了她的雙手,讓她能夠好整以暇地梳理了一下自己那略微亂了的秀發,抬起眼簾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男人們,粉嫩的香舌仿佛挑釁一般輕輕掃過自己的唇瓣。
“我可以舔……就是不知道,你們誰有這個勇氣。”
顯然男人們都很容易被這種激將法所挑釁,提議的男人最先站了出來,將那一身浪人的寬松布衣和腰帶脫下扔到一邊,暴露出還算是健碩的胸膛,以及身下那根粗大,微微上翹的肉棒,這就像是一個信號一般,很快,男人們的布衣便被成堆地丟到一旁,數十杆昂然挺立的槍將熒那絕麗的溫潤裸體包圍在其中,這些血氣方剛的男人,每根肉棒都有著相當不錯的尺寸。
“呼……那麽,我開動了……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