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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37:29 13
啊啊,葯還是提前失效了啊……
眼睛逐漸習慣了黑闇,視線所及是一片昏闇的石質穹頂。
身下是堅硬冰冷的石板。
遠處迴響著水流衝擊的聲響,空氣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黴味,闇淡而明滅的微光漂浮在一片黑闇中。
這大概是沼地中某處的地穴。父親留下的筆記提到過這些不知哪個時代遺留下來的古老墳墓。
同時也是「神明」的居所,作為祭品的活人與村民們的訣別之地。
戰爭已經迫近,即使是這樣的邊境村落,也難以躲過戰火的摧殘吧。
長老們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祈求神明的庇護。
舉行千年之前傳承的儀式,求助於霧瀧之神。
獻上祭品,為了向神明換取庇護,而那就是我。
冗長的禱文,不絕的鈴聲,還有最後,流進口中的苦澀葯汁。
恍如隔世。
剩下的,只需由我來作為祭品,完成最後的契約就好……
可以的話,真希望在葯失效之前一切就已經結束了呀。
畢竟這是一千年沒有舉行過的儀式了,藥師大人做得已經很不錯了吧。
我思考著無謂的事情。
都到了這種時候……大概就是因為這種性格才會被當做村子裡的傻瓜吧。
人生像這樣結束,倒也沒甚麼不滿的。我並不會因此討厭自己的故鄉,如果這樣就能保護為數不多的朋友的話。
說起來,如果這是死後的世界,那還真是安靜得令人失望。
不過死亡本身,或許就是這麼平淡乏味的東西。
失去了軀體的靈魂,就這樣在虛空中漂浮,褪色……
並不值得恐懼,值得恐懼的,是死亡之前,以及死亡之後的,未知的命運。
思考突然變得鈍重起來,我已經分不清楚這是睡眠的慾望突然而至,還是藥物再次發揮了效用……
比起無果的思考,還是片刻的安眠更令人貪戀。
……
……
……
驀地張開雙眼。
不知何時,身下已經不是冰冷堅硬的石板地面,脊背微微陷入柔軟而溫暖的材質,安心感有如母親的輕柔抱擁。
這當然不是夢境,因為這是從未見過的光景,無論是在清醒時還是在幻覺中。
茫然地坐起來,一旁石桌邊的身影聞聲回頭。
「醒啦?」
瀑布池水般,清澈的嗓音。
「啊……」
發出了茫然的聲音,自己都覺得傻極了。
這就是居住在瀑布的「非人」之物麼。
運動起某種細長尖銳的肢體,有如在水面滑行般來到身邊的奇妙身影。
一雙手撫上了頭頂。
「金色的頭髮……而且是捲曲起來的。」
若有所思的話語。
在那近乎瘋狂的一瞬間,我竟然錯覺這是一位年幼的少女的語音。
「然而還是太年輕,你肯定不是我想見到的那個人呢。」
想見到的……哪個人?
清冷而光滑的手順著脖頸滑下,分開羽織的前襟,貼上了我光裸的胸膛。
「好溫暖……吶,馬上就要面對死亡了哦?難道一點也不害怕,或者激動嗎?」
我轉過頭,看到的是一片面紗。
片刻的寂靜,面紗等待著我的回答。
「人都是會死的。」
沈默。
「所以,取走我的性命之後,你就會保護村子了?」
沈默。
不知是否是我精神錯亂中的幻覺,面紗後面,嘴角帶著惡意的淺笑,微微上鉤。
「是啊,我會不會保護村子呢?呵呵……」
「她」自顧自繼續說著。
「神明的眷顧,可不是這麼方便的東西哦……你只是這個契約最初的犧牲品而已……你們肯定不明白的吧?」
這和長老們的說法不一樣。
背後滲出了冰冷的脂汗。
「一旦契約成立,我就會一直保護村子,這沒錯……但是,每當孩子出生的時候,你們就必須向我獻出一個活人……不然的話……」
「她」在面紗後舔舐了一下嘴唇。
瘦削的身影散發出無盡的邪氣。
「我就會把村子徹底毀掉哦。」
不,這不行。
終於反應過來她話中的含義。
這絕對錯了!
和這種黑闇的契約相比,被戰爭蹂躪還更好一些!
這種時候,能做的事情只剩下一件。
帶著平生未曾感受到的高揚感,我猛地翻身立起。
腳邊踢到了甚麼東西,毫不猶豫地撿起來握在手中。
是個輕質而細長的甚麼東西。從手感上來看,大概是一截朽木吧。
……也好。
我探出上身,聳起兩肩,將朽木指向「她」。
然而那身影毫無所動。
「……你是傻的嗎?明明自己死了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扶住了額頭。
「我是不是應該理解為,為了那群把你挑出來送死的傢夥,你卻打算拼上性命?」
我默默舉起木棒。到死都是個笨蛋,或許並不壞。
「靠著你手裡拿著的那種東西?」
身影嘲弄著。
「話說在前面,我可是霧瀧之神,你是絕對贏不過神明的哦?」
那無所謂。
「那無所謂。」
沈默。
然後是快意的笑聲。
如果說,剛才的我還會認為這是錯覺,那麼現在的笑聲,毫無疑問屬於一位平凡而天真無邪的少女。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信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笨蛋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地穴中的陰闇沈悶,彷彿成了笑話一般,被一掃而空,隨著「她」的一個動作,房間中的燈火也次第點亮。
展現在面前的,是「她」的全貌。
漆黑如夜的長髮,纖細的身體上包覆著壽衣般襤褸的千早,雖然古舊,仍然能看出當初的華貴考究。
然而腰部以下並不是人類的下體和雙足,而是妖異無比、散發出堪稱兇惡存在感的巨蟲肚腹。
銀灰色的蜘蛛下體,連綴著粗壯光亮的四對蟲足;長圓形的蛛腹,隨著因為歡笑而略微粗重的吐息,微微噏動。
見到「神明」的真容。睡眠葯沒能完全發揮作用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覺悟。
……這些都不是最令我震驚的東西。
父親!
父親去世後,就不曾見過的藍色眼睛。
雖然繼承了父親的金髮,可是唯有記憶中那雙藍色的眼睛,即使在鏡中也無法再次見到。
「啊、啊啊……」
木棒掉到地面發出梆的一聲。
像白癡一樣張著嘴發出不成句的聲音。
映出跳動的燈火,一對如同夜空般深邃的幽藍瞳仁,帶著似曾相識的笑意,定定地注視著我的方向。
「我的名字是楓花哦。初次見面,欺騙了你,真是抱歉哦?」
少女神明運動八隻蟲足,姿態奇特地行了一禮。
不可思議的是,那巨大的蟲體,非但不令人厭惡懼怕,反倒有一種莊嚴神聖的氣度。
——真美啊。
我突然明白了,父親留下的手稿中,為何會有大量研究蜘蛛的篇章。
「克裡斯,叫我克裡斯吧。」
驚異,敬畏,責怪,好意,疑慮,好奇……想說的話太多,出口的卻只有這麼一句。
「她」緩步走到我的面前,張口問道。
「請問,克裡斯先生的父親,現在還好嗎?」
「已經去世了,五年前。」
她用袖口掩住了口角,雖是這樣,看上去也並不十分震驚。
「是麼……也是,如果還在的話,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那麼,關於克裡斯先生的母親,他曾經提到過嗎?」
「……沒有……」
少女挽起我的手臂。
「看到我的眼睛,你大概已經猜想到了吧?」
「藍色的眼睛,也就是說,你是……」
「嗯,沒錯。某一天,沼地的神明遇到了一位旅人,金髮碧眼的旅人……」
少女訴說起了同樣是已經去世的,前一代的神明的故事。
孤獨的神明和博學的旅行者,以及後來出生的雙子。
被父親帶到人類村落的男孩,因為擁有神明的身體,和母親一起留在沼澤中的女孩。
在那之後,仍然偶爾相會的人類與神明。
「我,直到最近為止,也都不知道克裡斯先生和父親的事情,母親去世之前,才告訴了我這些……」
原來父親定期獨自外出的怪癖,是因為這個……
還有,我竟然不是孤單一人。
理性高喊這一定是假的,然而那雙藍眼無比雄辯。
「‘太陽一樣耀眼’的金髮,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呀……」
少女愛憐地撫弄著我的頭髮。
從小時起,因為和別人不同,就只會招來孤立和欺淩的金髮。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繼承了父親的相貌真是太好了。
回過神來,已經是淚流滿面。
「……」
她大概是覺察到了,只是無言地將我的頭抱在懷裡。
家人的溫度……大概也是母親的溫度吧。
現在的我,只想沈溺在這份溫柔與安寧之中。
被擁著躺倒在鋪墊著絲綢的臥床上,後背感覺到肚腹和蟲足溫柔的抱擁。
「……睡吧?」
耳邊傳來輕柔的呢喃。
多少年未曾有過的,與他人在彼此能感到呼出氣息的距離一起入睡。
……
……
我夢見了風車。
醒來時看見了有些陌生的圓形物體。
在眼前悠悠然地晃動,起初以為是圓石之類的東西,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被遮擋住了視線,下半身好像陷進了某種溫暖柔軟的東西。吸溜,吸溜,安靜的房間裡迴響著奇妙的水聲。
「呃啊……」
不假思索地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楓花回過頭,微笑著看向我的臉,小小地舔了一下嘴唇。
「這……這是?」
我傻傻地發出疑問。
「呵呵,看來肉棒比較早起呢?」
楓花露出了略微壞心的微笑。
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停住,粘稠而滑膩的吸附感,和至今為止感受到的任何一種刺激都截然不同。
「怎麼樣,舒服嗎??」
那是當然……
「可是……為甚麼要做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是說甚麼呀?」
呃。
「父親說過,相當親近的男性和女性……」
「我們可是姐弟,或者說是兄妹哦?」
「和那沒有關——啊啊!」
溫柔包覆著下體的某種東西收緊了。隨著力道巧妙的套弄,一股熱流從下腹部湧起。
可是卻在根部被緊緊箍住,完全沒有釋放的出口。
「唔唔唔!」
聽到困窘的呻吟,楓花露出了不無快意的壞笑。
「嘴上那麼多話,身體倒是走在前面呢?」
「然而……」
在歪斜的視野中,楓花得意地舉起一隻手。
那上面糾纏著某種白色的物質。在白色的表面,已經點綴著露珠一樣縮成球形的,透明的汁液。
「你瞧,這個就是包著你的那個的東西,我的黏絲哦?雖然說,霧瀧之神明明是蜘蛛,卻不會結網就是了。」
雖然鬆開了一隻手,糾纏的力度卻絲毫不減。
原來還有兩隻長足各自執起黏膠的一端,控制著白色團塊的形態。
一隻手則輕輕按揉著將我的分身完全隱藏起來的白色絲塊,推動起一陣陣快樂的浪潮。
可是這快感對我來說有如拷問煎熬……因為下體的快樂早已突破頂點,而我根本無法盡情釋放……
「吶,你剛才的‘然而’,後面的話還打算說出來嗎?」
神明在我的耳邊念出惡魔的低語。
無從抗拒,只能無力地搖頭。
「很好。」
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地持續,唯一變化的是根部的緊縛感。
明顯感到隨著每一下的刮蹭,在漸漸放鬆。
堆疊狂奔的快感,終於滿溢過了被解放的關口。
張口閉眼大聲喘息著,一道白色的閃電撕裂了眼瞼的裡側。
恍如紅熱的下體近乎絕望地噴吐釋放被鎖住的慾望。
噗嚕、噗嚕地。
「啊——唔呼呼~射出來了呢?」
我卻早已被貫通腦頂的快感剝奪了思考,那略帶得意的語調根本沒有聽進耳中。
連自己的喘息也顧不上去聽了。
「呼呼呼,很可愛的表情呢?」
尋求我的肯定一樣的語氣。
「真是的,都飛到我的臉上了呀。」
用指尖抹去臉頰上的點滴白濁。
我整理呼吸,再次提出問題。
「……為甚麼?」
「為甚麼?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
喜歡。
用無比開朗的笑容,無比坦率的語調說出的字眼。
或許在這一瞬間,我已經徹底為她心醉神迷。
然而……
「……為甚麼,甚麼時候……」
「就是你拿棍子對著我的時候啊?」
「啊?」
我不禁發出了呆傻的聲音。
「本來只是打算逗逗你,可是意外看到你那帥氣的樣子……」
用纖細的指尖,在我的小腹上劃著圓圈。
「讓自己的姐妹一見鍾情甚麼的,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呀~」
「你也真是個,奇怪的神明。」
我苦笑了。
聽到這話,楓花鬧彆扭地撅起嘴。
「那~這麼個奇怪的神明,是不是被你討厭了呢?」
「怎麼會。」
一手環住纖細的肩膀,一手托住後腦。
凝視著碧色的雙瞳,用自己的嘴唇和她柔軟的唇瓣重合。
起初是淺嘗輒止的反覆,確認著甚麼一樣的淺嘗輒止。
「初吻,這樣的,真好呢……」
臉頰泛起紅潮的神明,眼神向上略帶扭捏地瞧了過來。
「意見相同……於是呢?」
「還要~」
於是開始了,更加熱情而濃厚的接吻。
彼此用舌尖舔舐著兩唇,時而用自己的嘴唇輕輕挾起,時而伴隨著水聲用力地吮吸……交錯著淩亂的鼻息,用舌彼此摸索著口中敏感的黏膜。
「唔唔……吸溜……哈啊……」
聽著耳畔令人愛憐的喘息,輕輕捏住她的下頜,她便會意地微微張口,露出尖尖的虎牙。
投入的深吻。
順從著本能激烈地互相渴求,彷彿在訴說僅僅是口舌已經不能滿足高漲的慾望,連牙齒也不時地微微相碰。像發癡一樣,僅僅重複著攪動連為一體的口腔中體液的簡單行為。
肢體也不分彼此地緊緊相擁,隨著高漲的慾望,以幾乎要讓對方壞掉的力度,帶著恨不能直接感受對方體內溫度的衝動。
經過許久,唇舌相親才終於告一段落。
已經分不清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醉心於和意中人的親密接觸,視界的邊緣恍惚浮現朦朧的白霧,身體像是陷在雲中一樣輕飄。
……不,那漂浮感的來源是……
「嗯嗯……身體……好熱呀……」
用水潤的眼神望向我的楓花,雪一樣的瑩白肌膚上已經染上了情慾的潮紅。
用手摸索著掬起,從接吻時就已經從身體中流淌而出,灑落在臥床上的粘稠絲液。
「你看……交尾的準備……已經做好了喲……」
用有力的長足緊緊擒抱住我的雙腿,沾滿絲液的兩手,除去我身披的羽織,從兩肩向下,胸板,小腹,次第傳來清涼柔滑的感觸。
「我愛你……成為我的丈夫……好嗎?」
楓花羞紅著臉頰,探詢著我的意見,兩手卻宛如獨立的生物,靈巧而不由分說地將絲液塗在兩人身體的間隙。
被體溫加熱的黏液變得愈發粘稠,每當緊貼的胴體相互摩擦,不可思議的吸附感便隱隱地刺激著皮膚,若有似無地撩動起愛欲。
明明沒有直接的刺激,我的分身卻已經再次變得堅硬火熱,渴求著再次被包覆,被愛撫,準備再次噴射出露骨的慾望團塊。
初次見面的對象。
不,不用說素未謀面,連人類也不是。
可是為甚麼,我會對眼前的女孩子如此心醉神迷……
緊緊擁抱吧,如此一來,就再也不會孤單一人了。心中響起這樣的聲音。
於是我作出了回答。
「好呀。來交尾吧。」
「嗯……呀?!」
抱住發出小小驚叫聲的楓花的纖細脊背,順勢扯開了千早的胸襟,兩人裸露的肌膚完全緊貼在了一起。
「真是的,突然變得這麼主動……呵呵~」
楓花貼在耳邊,半是嗔怪,半是撒嬌地輕聲道。
「我是想全都交給女孩子會不會太失禮了,呢。」
如此回答著,在前所未有的密著感中,把手伸進千早與肌膚之間,用手掌盡情品嘗絲綢般細膩的觸感。
「吶,雖然我和人類的女孩子不一樣,沒有所謂的處女……」
「當然不會在意的啊。不如說,你不會痛的話,反而——」
一根手指放在了我的嘴上。
「聽我說啦,我的第一次,果然還是想由我來獻給你呢。」
根本不可能會存在,聽到這樣的話還不會感到興奮的雄性甚麼的。
「這真是我的榮幸。」
「你果然會這麼說呀,嘿嘿……」
維持著把體重完全倚靠在我身上的姿勢,靈巧的手指順著身體向下。
輕輕地把住了幾欲脹裂的肉棒,扶正角度,尋找位置……
「啊哇哇,已經變成這樣子了呀……不過,我也已經……也就是那地方,完全做好準備了哦……」
不需要更多的說明,因為,和手指的觸覺不同,龜頭已經接觸到了另外的某種柔軟嬌嫩的物體。
位於蜘蛛身體的腹面的,「某種器官」。
「感覺到了嗎?這就是我那裡,神明的部分的、入口,嗯嗯……不要動哦?和說好的一樣,由我來……」
「嗯。」
在心裡為她加油。
「那,就由我來、嗯……呀嗯嗯嗯……」
在楓花的引導下,肉棒撐開了緊緻的入口。
緊仄的收束感,從一開始就無微不至地吸弄著敏感的龜頭。
「嗯唔唔……啊!不是的!並不痛,只是有點不太習慣……」
大概是由於不習慣的壓迫感,帶著些許生澀,楓花微微挺動著腰間和蛛腹的接合部,終於把整根陽物納入了肚腹的性器中。
「啊啊……」
更勝於絲塊的包裹感,讓我忍不住發出了快意的呻吟。
一瞬間瞇起眼睛,身體微微顫抖的楓花,也睜開眼睛,羞澀地小聲說:
「……頂到,最裡面了呢。僅僅是插進來而已,已經輕微地丟了,真是個壞肉棒呀……」
「嗯,你已經很努力了。……不過,更壞的還在後面呢。」
兩人的身體在絲液的膠合下緊密相貼。楓花的肌膚柔順如水,如何觸碰都不加抗拒,性器內部卻像是食肉獸的胃袋。
直通背脊的陽芯就這樣深深陷入滾熱濕潤的肉穴,被層層柔肉包裹擠壓。
「嗯!」
「呀啊?!」
腰部擅自抽動了一下。
不,自己的意志是否正在漸漸失去控制,我已經搞不清楚了。
「嗯,沒關係哦?……想怎麼動,就怎麼動吧……?」
大概慢慢就會習慣了吧。如此想著,更加抱緊了楓花的身體。
作為回應,蛛足也緊緊摟住了我的下身。
結果就是,肉棒在火熱的蜜壺中又深入了一分。
「咦!」
渾身塗滿絲液,衣衫已經完全透濕,皮膚如同完全融合一樣,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不只是性器,全身全靈徹底融為一體的奇妙感觸。
在那當中,從相接的黏膜部位傳來的快感,顯得格外鮮明。
那樣的快感,也像是在池中投入石塊般,快樂的漣漪一陣陣傳遍周身,說不出的暢快。
不過,僅僅如此,還遠遠不夠填滿心中名為「渴望」的溝壑。
因為黏液的作用而緊貼的兩具胴體。維持著密著的狀態,順從原始而甜美的衝動,開始聳動腰間的慾望之根。
「啊……裡面……摩擦著……呀啊嗯~」
執著、執著而又無比執著地,反覆在最深部抽插。
呼應著我的分身動作,纖細的腰身彷彿在跳動著淫靡的舞蹈般,變換著肉竿與肉穴相交的角度;最隱秘、最嬌嫩的器官,皺褶和肉粒,一緩一急富於節奏地,擠壓蹂躪著竿身和尖端。
「哈啊啊……我能感到哦……?小傘一樣的形狀,又刮又蹭……不要再欺負我啦……可是、好舒服哦……嗚嗚嗚~」
我仍然維持深入而有力的節奏,在一層一層漸次吸纏不止的快感浪潮中,竭力維持著自我。
啊,那種東西早就怎麼都沒所謂了吧?
「嗯啾、嗯唔、嗚嗚……」
用小幅度而確實的動作侵犯著肉壺的深處,一邊以吻封住楓花口中漏出的嬌聲。
突然,肉壁的收縮更強了一層,兩腿再次感到蛛腿的緊箍,下體淋上了溫熱的黏液,一陣痙攣之後,突然脫力的女體癱軟在我的懷中。
「……啊,啊哈哈,又去了呢……只有我自己舒服了,對不起哦?」
「沒關係……因為、我也快要……」
「嗯,可以喲。在裡面,最後的……呀??裡面的,突然又、又變大了一圈的樣子?呀啊啊啊?!」
完全無法抑制,將難以形容的衝動盡數發泄在腰部的晃動中,深深地、越來越快速地抽插著。近乎于飛翔在天空中的快感,在肉棒的末端漸漸匯聚、充盈。
「明明剛剛才……還很敏感的……呀……哈啊、哈嗚……交尾,好舒服、要上癮了呀……!」
「哈啊,哈啊,哈啊……」
用兩手按住蛛腹的背側,強行固定住不自覺閃躲著腰間的楓花,緊湊的節奏,連續不斷的進進出出,如同燒灼般瀕臨爆裂的尖端,預示著高潮的到來。
兩人交錯著如同野獸般的喘息,緊緊擁抱在一起,迎向最後的絕頂。
噗嚕!噗咻!咻嚕嚕!
「嗚呀呀呀————!」
射出的過程只有轉瞬,然而楓花滿溢的蜜壺仍然不知滿足地吸吮著,舔舐著,壓榨著,不願損失半點濃厚的白濁。
「嗯嗯嗯呼呼……」
浸透每一根毛髮的倦怠與充實。
「哈啊……哈啊……肚子,被灌得滿滿的了呢~」
一臉滿足的楓花。
於是我再一次吻了美麗的新婚妻子。
※※※※一年後※※※※
不用說,對於霧瀧之神來說,召喚出大霧,把村莊從軍隊的視野中掩蓋起來根本是小事一樁。
至於我麼。
我當然沒有回到村子。
已經被獻祭給神明的人突然回去的話,只會造成困擾而已吧。
再說——
「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
稚嫩和凜然的兩個聲音。
妻子楓花和女兒柊花。
我苦笑著回頭。
「孩子媽,連你也跟著撒嬌是要怎麼樣啊?」
一手抱起用幼小的蟲足抱住褲腳的柊花,用空著的手彈張開雙臂作勢要抱過來的楓花來了一個腦崩兒。
「啊嗚~人家可是少女哦?撒嬌可是少女的特權哦?」
「行行行好好好乖乖乖,那,你可得做個好姐姐啊?」
「嗯!」
「……哪裡不太對勁吧喂!」
被愛妻擁抱著,我熟練地吐槽道。
和最愛的兩位神明的日常,今後也會像這樣繼續下去吧。
哦,順便說一下,那位小小的神明,擁有太陽般明亮的金髮,和天空般湛藍的眼眸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