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兩只受傷的奶頭,引得乳波亂顫,“行不行?行不行?”
“啊啊啊啊……”她尖叫得嗓子都啞了,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小嘴卻關不住。
“行不行?行不行?”一鞭又一鞭抽打在肥乳上,將白嫩的乳房印上一道道紅痕,漸漸的,胸上布滿了十幾道鞭痕……
“嗚嗚嗚……”她終于被送上高潮,又一次下身綻放,這次的水花往上高高射出,比往常任何一次都高,遠遠地射向床尾。
馮展揚一瞬不瞬地觀賞她的潮吹,滿意地喟歎道:“果真是尤物。”
投壺(紫奴H)
馮婉容以爲離開魏爭能找回自由,卻不想,只是換個地點換個人繼續受折磨。
那邊,紫楚還留在魏府下京別院,光景更是慘淡。
阖府盡知她主子逃了,世子爺雷霆大怒。她是逃奴的婢女,又是最下等的銅針淫奴,這下她就是被玩死了亦無所謂。那些家丁、侍衛們也不再給她休息,每日從早到晚都要受奸淫,今日他們更是想出新法子挫磨她……
充滿情欲的室內,她臉朝下,身體平吊著。手足被竄在一起,粗繩在她背后擰成一股,繩子繞過房梁將她吊起。
她同側的手足相連,兩腿往上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使得花穴最大角度地張開。若是近距離看,都能透過張開的洞口,見到里面幽深的花徑。
“哈哈,三哥來了……”幾個家丁見到上次將她到高潮的家丁入內,招呼道。
叫三哥的家丁走過來,衆人都停在她穴外一米處。
“三哥來試試手氣。”一個家丁將裝滿竹簽的簽筒遞向他。
三哥抽了兩只,將兩只竹簽並成一股,精準地從一米外朝紫奴花穴中擲去……
“啊啊啊!”那竹簽順利分開花徑,投進子宮。簽頭磨得鋒利,紮到她子宮壁上,令她痛得渾身抽搐。
衆人見竹簽入穴后消失了,便贊歎三哥好手法!
府上家丁侍衛將她投壺取樂,卻只有十來根順利插入,大多數都紮在她穴口嫩肉便彈了回來,也有半入花徑被推了出來的。故而紫楚此刻的穴口已經千瘡百孔,被竹簽紮了無數的眼兒。
她更擔心的卻是已經深埋入子宮的竹簽,有的紮在內壁上,有的橫插一杠,令她無時無刻不在痛。
她知道三哥在家丁中身份不低,衆人皆奉承他,此刻求饒道:“三哥哥投壺有何樂趣?不如入奴的小穴,奴一定讓三哥哥爽上天!”
“哈哈哈哈……”衆人皆哄笑起來。
“這紫奴倒是懂事了幾分。”三哥走近到她穴前,掐了掐她的陰蒂,弄得她屁股搖晃,“紫奴是想念三哥的陽物了?”
紫楚一見有機會,柔順道:“紫奴好想被三哥哥狠狠插入,求三哥哥賜紫奴濃精灌壺,把里面的竹簽取出來吧。”
三哥的手指摳入她穴中,“讓哥哥看看,里面有多少根竹簽。”
她配合地將腿長得更開,方便他探入。
男人手指到底了,卻一根沒有摸到,竹簽入得太深了。她自己也知道,故而求道:“三哥哥把手都伸進來吧,幫奴兒取出竹簽,奴兒任哥哥弄,求求哥哥了!”
“哈哈哈……”這般低眉順眼之態愉悅了他。當下整只手就往內塞入……
她痛得緊咬銀牙,不敢逸聲,生怕男子反悔。
男子的整只右手都沒入了她的穴中,現在僅能看到他的手腕與穴口連在一起。
他長指順利進入子宮,勾住了竹簽……
“嗯嗯嗯……”那竹簽太長,在子宮中一轉向,就劃到了內壁,令她痛得滿頭大汗!
手指在她子宮中摸索,勾住一根根滯留在內的竹簽,梓桉過程不久,卻于她而言,漫長的好似酷刑。
子宮反複受刺激,一漲一縮,竟然噴出一股淫水淋在他深埋在內的手背上。
“紫奴果真是想男人想得急切。”男人揶揄她。
“紫奴想三哥,好想三哥……”
終于,男人抓住十來根竹簽,退出子宮,沿著花徑退出。那簽頭太尖細,彙成一股劃開花徑,破了皮滲出血。隨他的手出來的,不僅有竹簽,還有陰精和血液。
紫楚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脫!
她以爲她要被弄壞了,終于還是逃過一劫。
身后男子卻已經解開腰帶,釋放勃起的陽具,在她無一處完好的穴口研磨,拍了拍她的臀肉道:“賤奴準備好了嗎?”
她不知道,一劫之后還有一劫,無窮無盡在魏府別院上演……
2女N男(紫奴H)
三哥的肉棒就著陰精和血液滑入紫楚的花房。她花房、花徑皆受傷了,此刻正疼痛不已,卻生生忍住,討好道:“三哥得好深,奴好舒服啊……”她反複說著好舒服,也是爲了自我麻痹,忘記身下切膚之痛。
其他幾個家丁都自覺排隊到了三哥身后,這幾日都是如此,大夥挨個奸淫她。不一會兒,三哥身后已經站了五六個人,等不及的便掏出自己的陽具,自亵了起來。
突然,室門被大開,哄笑和尖叫著紛至沓來。紫楚扭過頭回望了一眼,見幾個家丁哄笑著將一著烏紗衣的銅奴抬入室內。
這會兒並非宣淫時段,這女子必然也是受了罰,此刻才會被抬進來。
“怎麽回事?”在三哥后面排隊的人問道。
另一個排隊的見到該女子的臉,說道:“這不是香兒嗎?銅奴里奶最大的那個。平日里還總是躲著我們,經常找不著人。”
抬她進來的家丁吆喝道:“這賤奴犯了大事兒啦!她竟然私藏世子爺的方巾,對主上起了肖想之心。孫麽麽命我們將她玩爛了,好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
香兒被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這下除了三哥,其他人都圍過去,七手八腳地開始揉捏她。
烏紗衣被撕開,那雙白花花的奶子露了出來。
香兒爲了有朝一日受世子爺垂青,兩年來秘密竊取了藥房的西域神油,每日睡前用神油搓弄乳兒,這才使它們長得比一般的銅奴大。
她聽說了那唯一的金針淫奴有一雙曠世大乳,世子爺愛憐極了。所以她的乳兒是她唯一可以念想的機會,她向來寶貝極了,千方百計躲開這些家丁。
此刻卻有七八只手抓著她的奶子使勁揉捏,她痛得“啊啊啊”亂叫,他們卻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放開我的乳兒,嗚嗚……”眼淚從兩側眼尾滑下,沒入烏發。
一個家丁摳著她的奶頭,歎了口氣道:“香兒可知世子爺眼中,女人不過是盛精的器皿,何必心生執念?況且,就算是器皿,我們爺都要頂好的那一份,哪里又看得上你?”
她不想聽,胡亂地蹬腿,很快被制住,腿間湊來好幾條陰莖,大夥兒爭先恐后想要入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