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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06:51 12
承了他娘親的貌美,又有魏剛的心狠手辣。故而魏剛對他很是放心,“爭兒說的也是。”
  萍兒和蓮兒爲了爭食,此時互不相讓,兩條小舌同時擠向他的馬眼,輪番探入,魏剛輕哼一聲,噴射出大股濃精。那精液飛濺到蓮兒的乳上,萍兒見到了,一把撲倒了她姐姐,小嘴叼起蓮兒的奶子,將上面的精液吮吸個干淨,唇齒間發出啧啧聲響。
  魏爭這邊敘完了話,也該走了。故而抓住那個在龜頭處賣力的頭顱,在她口中猛插狠,另外三人都退到一旁。
  陽具插入的小嘴內,那女奴極力配合,小舌不斷攪著他的陽具,令他舒服極了,當下后腰一酸,射意勃起
  他在女奴口中射出一股,接著飛快退出抓住第二個女奴后腦,插入后又射出一股,依次在四人口中射出,終于射干淨了,也喂干淨了。向魏剛告辭離去。
  四女依依不舍地看著他,心中納悶世子爺今日爲何如此倉促敷衍。過去世子爺會一個個將她們喂個飽壺,而不是這般四人分攤一壺,喝完了還是好餓啊……
  求歡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這是馮婉容入府第一日,又有傷在身。魏爭待她格外柔情蜜意,實在是,好得她都有些害怕了。
  往常,淫奴哪有資格與主子同桌共食。可是午膳時,魏爭將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親自喂她百花漿。仿佛她是三歲女童般,需要人照顧。她聽話喝完后,他的舌頭又在她口中翻天覆地地攪弄,吞下滿口的百花殘液。
  馮婉容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小臉粉撲撲地漲紅。
  “容兒什麽時候才能學會換氣?”男子揶揄她,語中帶笑。
  她便撒嬌地在他胸口作勢捶了一記,這下小手也被他抓住,送入口中舔弄她根根蔥白的手指。她感到自己就好像是一塊蜜,渾身都可以被他吞入腹中。
  晚間,兩人睡在床榻上,如膠似漆地相擁。
  她在他懷中扭了扭腦袋,嬌聲道:“妾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抱著爺睡覺了?妾好開心。”
  以后,唔,也不是不可以。他便應了一聲,調戲她道:“這會子樂上天,之前是誰拒婚來著?”
  馮婉容抬起小腦袋看向他,之前他她的時候有提過這事,她喊痛都來不及,哪里答得上來,“郎君,你何時請人說媒的。妾並不知道。”
  魏爭觀察她表情,不似有假,看來是真不知情。
  突然,懷中美人兒雙眸一亮,燦若星子,“那郎君是何時看上妾身的?”
  這問題噎住他了,魏爭翻了個身,吹滅旁邊的蠟燭,冷哼道:“話多。安置吧。”便平躺了下來,準備歇息。
  馮婉容見他不願回答,便也不問了。
  她知魏爭性欲有多強,此刻在爲她的身子強忍,突然滿是感動,又不舍他這般克制。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向他垮間,那陽具竟然被她摸了兩下就彈跳起來,轉眼就蓬勃待發。
  魏爭也是沒想到,只是被她小手摸了摸,自己就能硬了。白日,那四女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郎君既然想要,就讓妾身效勞吧。”她的手已經伸了進去,抓住粗大的棒身,輕柔套弄起來,等他首肯。
  魏爭卻是把她的小手抓出來,放在一旁,“你身子有傷,過幾日再說吧。”
  “妾身可以幫郎君用口吸出來。”她在他耳旁吹氣,嗓音甜美得好似摻了蜜,“又或者,妾用乳兒搓弄也行。”
  魏爭不說話。
  “郎君,”她輕輕搖了搖他胳膊,“妾身身上,但凡有一處可以叫郎君稱心如意,盡管拿去用。”
  黑暗中,男子的輕笑聲響起,他伸出胳膊將她勾入懷中,溫柔中隱含殘酷低聲道:“不急這一時。過兩日,你記得你今日說過這話就成。”
  此刻她傷著,他不能徹底盡興。倒不如養她兩日,到那時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已經可以想象馮婉容淚灑滿面,驚聲尖叫,瘋狂扭動的姿態了……這兩天給她的好日子,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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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女主奉上H慎章~
  尿出來(H)
  過幾日,馮婉容的身子已經徹底養好了。
  早晨,魏爭與魏剛一同上朝去了。馮婉容得知家中無主母,睡到近巳時方醒過來。
  婢女服侍她淨身、穿衣、梳頭、用膳。
  午時過后,一麽麽入內,將她的白紗衣遞給紫楚,恭謹道:“世子爺吩咐了,讓夫人未時著此衣,在東四院等候他歸來。”府中無正妻,她們都喊她夫人。
  “好。”馮婉容看著那熟悉的衣裳,知道魏爭這是又要她做侍妾,又要她做性奴。只不過他已經憋了兩日了,今日她也想盡力討他歡心,幫他纾解。
  將近未時,紫楚等了好久都不見小姐從簾子后頭出來,催促道:“小姐,世子爺快回府了,您快些吧。”
  實在不是她拖延,而是,而是這衣裳,怎麽會這樣……
  魏爭回府后,先將朝服換下,著了一身輕便的常服,隨即大步走向東四院,那曾經是他蓄奴之地,如今空置很久,這幾日剛重新收拾了一番。
  他步入廳內,見到馮婉容著白紗衣跪在一角,雙手卻是抱在胸前。當即皺眉道:“只不過幾日,倒忘了怎麽跪了?遮什麽遮?”
  馮婉容漲紅了一張俏臉蛋,細若蚊聲道:“爺爲何要將衣服改小了?”
  “孤何時改小了?你的衣裳今日剛剛從別院送到。”話落,目光轉向她雙手覆蓋的胸前,忽而笑起,“給爺看看,如何小了?”
  她自然是不敢質疑他說的,只是,怎麽會……
  兩只手臂慢慢垂落到身體兩側。魏爭便見那以前堪堪遮掩住她酮體的白紗衣,此刻竟然無法在她胸前交疊,隨著手臂放開,白紗衣慢慢向兩旁滑落,只能勉強挂在她身上。
  “你是說,這衣裳關不住你的奶子了?”魏爭故意羞辱她道,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手托住一只乳兒,放在掌中掂量掂量,仿佛還真重了一點。仔細一看,仿佛真的比初見那會兒更漲更挺括了。雖然乍見之初,那雙豪乳已經抖得他眼花缭亂了。
  女子聲音嬌柔道:“爺成日搓弄,又叫奴産了兩回乳……這下會不會太大了。”她看過其他銀針淫奴的胸脯,大約連她一半大小都沒有,這麽一對比,覺得自己好似個怪物。
  小寶貝是真的不知,她的身子對男人來說是多麽致命的吸引力。盛京的那些“才子”,寫了多少淫詩豔詞意淫她。若是真見到不著寸縷的她,恐怕但凡能含上一口她的奶,連死都不怕。
  他的心神亦被俘獲,啞聲道:“起來。”
  他坐著,赤裸的人兒被放在他腿上。兩只白嫩修長的腿兒被掰開,她的花穴隔著他褲頭,感受到炙熱的溫度。
  他卻沒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