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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06:39 12
滋味兒。”
  神智昏蒙的素娥迷茫地聽著這噩耗,似懂非懂,楚楚可人。
  柳姑姑探身加入一只手玩弄她滑嫩嫩的奶子,提拉掐弄她嬌嫩的蕊尖兒,命令道:“浪屁股扭起來,手指動得快一些、再快一些!現在,泄出來給我看!”
  “唔......唔.....”素娥一雙明眸睜得大大的,紅腫的小嘴還被迫吞吐著粗大的玉勢,纖細的腰肢緊緊繃起,終于在柳姑姑的視奸和熟稔的掐弄中,痛苦地到了高潮。
  第七章初迎客二美羞磨鏡
  素娥泄身之后,柳姑姑命她換了多種姿勢,什麽龍婉轉、什麽魚比目.....花樣繁多,不一而足。又將隔間的紗幔取了,從高處懸一絲縧,尾端綁上玉勢,讓素娥與對面隔間的女子相對而跪,輪流抬首含吮那玉勢。還要相互摸弄對方的乳兒、玉門,說有的大人就愛看女子磨鏡,直把她們說得羞怕不已又不敢不從。
  等教習結束,數名女孩兒早已是筋疲力盡,手指都快抬不起來了,卻還不得不一個個輪流跪趴到毯子中央領鞭賞。
  衆目睽睽之下受鞭打又與昨夜不同,素娥這次雖然只被賞了十鞭,卻覺得更加漫長難熬。當她搖著被打得火辣辣赤紅的屁股爬回房間,這牢籠竟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直把她自己嚇了一跳。所謂奴化,便是這麽一步步來的,最可怕的是,她明知是深淵,卻無力阻止自己下滑。
  而她唯一能做的,不過是祈禱那一刻來得晚一點,再晚一點.....
  然而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
  素娥拼命祈禱,也不能阻止金烏升起、長夜消殘。
  早起除了按例要做的那幾件功課,柳姑姑沒有格外爲難她,然而素娥整日都在提心吊膽,烏黑的眼里滿是棲遑,襯著那彀紗月牙裙,便似朵即將遭狂風摧折的病雨梨花楚楚挂在枝頭。
  捱到天色昏蒙,素娥一顆心似有預兆般地揪成一團。
  菱花窗外寒鴉掠木、樹影搖枝,她也疑神疑鬼,總覺隨時會有人闖進來,將自己奸辱一番。
  進來的卻是柳姑姑,見了素娥只是淡淡一瞥,吩咐茛娘道:“時辰差不多了,給她沐浴點妝吧。”
  素娥便知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浴罷,茛娘另外取了裙衫,仍是一樣的裝束,只是較白日那件更爲精致,用的是玉色煙蘿輕紗,對襟處繡著兩枝雨后新荷,呼吸間明澈的雨珠盈盈搖搖、將墜未墜,再往下是寬腰帶緊細腰,熠熠裙幅流曳于地,走動時兩條美腿若隱若現,極是誘人。
  茛娘著意妝點,爲她畫了遠山眉、點了绛唇,松松挽了一個流云髻。更顯得她眉目如畫、清麗出塵。
  想到這麽一朵嬌花馬上要被打落汙泥里,柳姑姑心情大好,遞上一本簿冊道:“從今起你便開始正式陪客,從前的名字用不得了,以后你就改名叫玉奴,凡出門子先用此名簽押,回來再銷檔,兩相都得對得上。”
  素娥再三猶疑,終于怯怯問道:“敢問姑姑,今夜素......玉奴要伺候的是哪位大人?”
  柳姑姑冷笑道:“這卻不是你能問的,哪位大人都一樣,你只要叉開腿伺候好了便成。犯官之后不容贖買,你這輩子便是挨的命!”
  素娥抿著唇低頭簽了檔,柳姑姑領她出了小院,院門口青石小路上已停了一輛十分窄小的馬車,有個身材豐腴的美婦侯在門口,這婦人約莫品級比柳姑姑高,神情間十分倨傲,並不十分理睬柳姑姑,只抬著下巴令素娥上車。
  素娥進了車廂,才發現里面已經另有一名被紅绫帶縛了雙目的粉衫女子跪在轎廂軟墊上,看身形依稀似在歡宜廳見過。那美婦喝令素娥依樣跪好,將她縛住雙眼,馬車很快辚辚起行。待出了教坊司,漸漸便聽得喧喧人聲跟店家的吆喝聲。教坊司府衙位于本司胡同,本是京城繁華所在,市列珠玑、戶盈羅绮。京中很多大人的宅邸都離此不遠,同僚宴飲多有找官妓作陪,進出也極其方便。
  素娥跪在車里,身子隨著馬車行進輕輕搖晃,雙目不能視物,一顆心越發抛上抛下沒個落處。
  不知過了多久,車外的喧囂漸漸隱去,車行越來越慢,終于停了下來。
  美婦引她們下了馬車,又換了一頂軟轎,彎彎繞繞又是一番曲折。這次下轎,素娥才被除了縛眼的紅绫,發現自己置身一宅院內庭,天邊一輪殘月,庭內亭台樓閣假山樹影隱隱綽綽。抄手遊廊上挂著兩排紫檀架的镂空花牙宮燈,素娥心內巨震,前年元月她父親還未曾獲罪,也蒙御賜得過這麽一對宮燈,珍之又珍地懸在書房門口,沒想到在此處竟見到這許多,還如此隨隨便便地挂在遊廊上!莫非此間主人是哪位皇子龍孫?她父親牽涉的正是皇子謀逆案,若是落在他們手上,只怕她下場更爲不堪.....
  素娥心內忐忑,也不知怎樣走過了遊廊,到了一處暖閣門口。
  美婦在門口駐足,低聲對二人道:“跪伏著進去,大人如何吩咐,你們便如何伺候。若是惹大人不快,誰也救不得你們。”
  值守的小厮進去禀了,開門示意她們進去。
  兩名少女跪伏在地上,戰戰兢兢地俯首爬了進去,室內燒著地炕,春意融融,與外間似是兩重天。素娥這一日渾渾噩噩,哪里還顧得冷暖?爬進去后便用柳姑姑調教過的姿勢雙乳壓地,翹著玉臀匍匐于地,雖然沒有頸圈和皮鞭,卻也乖順的如同小畜一般。
  屋內傳來一聲男子清冷的笑聲,聽著還很年輕:“方子詹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幾分調弄妓子的本事了。”
  素娥伏在地上不敢抬頭,此人好大的口氣,方子詹執掌禮部,豈會管調教妓子的小事?
  “方子詹沒其他優點,好在識相。禮部也不是什麽要缺,暫由得他也便罷了。”另一人接茬道,聲音入耳瓷實低沈,只是一樣的語氣狂妄。
  “方子詹倒是不急,上次與你說的那人......”
  “也就蹦這幾日了。”
  素娥心驚膽顫,生怕他們再說些什麽聽不得的話,幸而兩人談著談著聲音漸低,幾不可聞。只把素娥她們晾在一邊,好像她們只是無關緊要的小貓小狗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素娥雙膝都跪麻了,忽聽得清冷聲音的男子緩聲道:“長夜漫漫,淨說些無聊事,倒唐突了美人。此二子都是你提及過的,知道你好潔,我特意著人留意未叫人破了身,莫若你先挑一個吧?”
  另一人懶洋洋答道:“哪個都一樣,只是我留著人有用,你莫玩壞了就行。”
  “我卻是個沒分寸的!”素娥只聽那人哈哈笑著,珠簾碰撞琳琅不絕,不消會兒便有人到了眼前。
  “是怎般美人,直起身,抬頭叫我看看。”
  素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