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這時候也不管她干什麽了,只要不傷害到美人又能問出話來就行,不過
柳叔那個不方便到底是什麽意思?巧兒的小手在瓶子上點來點去,突然拿起一個
綠色的瓶子,倒出一些藥粉撒了過去。程凝雪想閉氣已經來不及了,灰色的粉末
已經被吸進了鼻子里,不知道自己吸入的到底是什麽,臉上開始有點恐懼。
巧兒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溫柔的說:「別害怕,這不是什麽毒藥,只不過是
普通的麻沸散,市場上都買的到,這麽做也是怕你尋短見而已。嘻嘻,是不是現
在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
程凝雪這時候發覺身子已經軟得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
樣,臉上盡是驚恐不安的害怕,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巧兒很天真的朝她笑了笑,
動手把她手上的繩子割斷,又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許平不由得有點納悶,穴道點上就行了,按她這樣不入流的身手,還怕她翻
江倒海啊?何必多此一舉,喂她什麽麻沸散?
巧兒興奮地整理著地上的瓶子,邊看標簽邊興奮的說:「其實現在我也是挺
開心的,剛好人家有這麽多藥沒用過,反正你也一心想死,幫我試藥也算是做了
一件好事。巧兒先謝謝姐姐了。」
天真的聲音,歹毒的內容,程凝雪聽完冷汗直流,眼神害怕的看著巧兒的背
影,那一個個小藥瓶在她眼里已經全變成了毒藥。
許平贊許的笑了笑,這丫頭還知道玩心理戰術,不過剛才自己解開了程凝雪
五識的穴道,這也太大意了。好在她並沒有咬舌自盡,從這點上看,起碼她還是
舍不得死的,或者說還是怕死,照這樣下去,成功的幾率應該不小。
巧兒突然舉起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興奮的喊:「終于找到了。」
別說程凝雪了,就是許平也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拿起瓶子后別在自己的腰帶上,巧兒笑咪咪的走過去,一邊脫著程凝雪的衣
服,一邊天真的說:「不好意思噢,試這藥得請你配合一下,少穿點衣服,反正
那個大色狼肯定也吃過你的豆腐,讓他看到也不會死。」
說完,開始俐落地扒著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亵褲才停了下來,
站定后上下看了一眼,羨慕的說:「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著都覺得心動了。」
程凝雪眼淚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來,被這樣羞辱的扒著衣服,心里恨不得拿
刀殺了眼前這個故作可愛的妖女和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流氓,無奈全身軟得連咬
舌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人擺布。
許平坐在那看著巧兒緩緩的動作,還有程凝雪只穿著些許布料,裸露出來的
雪白肌膚,光滑如玉的大腿,纖細修長的手臂,紅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
豪乳,那深邃的乳溝用來乳交絕對很過瘾。每一寸的皮膚都細膩白淨,就像是白
玉一樣的光滑。這樣的姿色絕對是個上上品,估計太監看了以后都會春風吹又生。
龍根已經不爭氣的做出了反應,難怪柳叔說他不方便來。自己卻很方便,許
平心里一直叫好,臉上卻露出正經的神色,贊許的朝巧兒點了點頭。
程凝雪見許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這副模樣已經和被脫光沒
什麽區別,想反抗又沒力氣,求死也沒辦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淚。
巧兒伸手把瓶蓋子拔掉后一臉陶醉的說:「姐姐別害怕,這不是什麽毒藥,
確切點來說,這藥不會對你有什麽傷害,只是會讓你全身奇癢無比,怎麽說呢!
反正不是毒藥就對了,藥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
說完后將小手避開,小心翼翼的拿著瓶身,將一些透明的液體均勻的倒在了
程凝雪裸露的嫩膚上,眼里盡是玩味和調皮。
程凝雪嚇得臉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先是被眼
前的采花賊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個女孩子這樣的玩弄,光是巧兒一副無所
謂的樣子,就已經讓她的精神接近崩潰了。
那些液體沾染上皮膚沒一會兒,程凝雪雪白的肌膚突然變得紅了起來,臉上
滿是壓抑的難受,感覺好像瞬間有千萬只的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一樣,癢得
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無力的扭動起來,額頭上遍布汗珠,微
張小嘴想叫什麽卻發覺自己只能無力的嗯啊幾句。
巧兒足足等了十多分鍾,見她渾身都冒著大汗,似乎虛脫了一樣,才輕輕的
在她身上撒上解藥,一邊撒還一邊嘀咕著:「師傅騙人,這藥的效果根本就沒有
她說的那麽好,肯定是煉制的時候偷工減料了。」
又回頭朝已經虛脫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的程凝雪有點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啊,程姐姐,我沒想到這藥的效果那麽不好。你放心,下一個肯定一這
樣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螞蟻咬一樣的狠癢中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時候聽到
巧兒的話已經是滿臉的恐懼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輕重,
根本無法想像接下來的到底是什麽奇怪的藥,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發抖。
「你放心吧,這次人家肯定不會用那些爛藥了。我再幫你選一瓶效果比較好
的試試。」
巧兒偷笑了一下,轉過身一副爲難的樣子選著藥瓶,嘴里滿是歉意的說道。
程凝雪終于崩潰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說,我什麽都說。」
許平見巧兒只用了這麽點藥,就讓一個已經快尋死的人屈服,贊賞的看了她
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邊,伸手按在她已經全是汗水的小臉上,一邊輸氣幫
助她恢複精神,一邊心疼的說:「早說不就行了,何必再遭這份罪。」
「沒得玩了……」
巧兒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說道。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濕的肚兜和內褲上看了起來,
濕潤誘惑啊!小小的衣服濕答答的貼在嬌嫩的玉體上,無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
來分外的銷魂,實在是養眼啊!
程凝雪緩緩地吸收著許平渡過來的強大真氣,感覺全身的力氣似乎在慢慢恢
複。心灰意冷又有點歹毒的看著這個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軀的男人,眼神有點變幻
不定。
巧兒在一邊像是小孩子鬧情緒似的嗔怪道:「姐姐怎麽意志一點都不堅強,
我聽說通常得用上三、四種藥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試一種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
招再堅持一會兒啊?」
程凝雪要說不怨恨巧兒那是假的,只是對許平這個有點霸道又帶一些邪氣的
男人感覺有點複雜。當她體力恢複的差不多,許平收手坐到椅子上,聲音變得有
些威嚴的說道:「這次最好別再把我當傻子了,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說辭,這種
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次。」
程凝雪權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緩緩說道:「其實這次進宮我們最大的目的
並不是行刺皇上,當今天子雖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個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
過是我們一時的托詞。」
許平見她不像撒謊,點了點頭示意繼續說。
程凝雪突然臉色變得有些淒然,情緒低落的說:「現在我們程家在江湖上的
地位已經一日不如一日,這歸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撫張玉龍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強
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盡,后來又聯合其他勢力,打擊我們程家
在云南的産業。我們主要靠的是走镖來維持整個家族的生存,這無恥的家夥居然
讓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搶我們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們逼到絕境。」
程凝雪咬牙切齒的說道,眼里那深深的仇恨連許平看了都有點膽寒。
「我父親也在一次走镖的時候被殺害了,但是我母親並沒有因此被擊倒,后
來爲了家族,她忍著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這個時候,我二叔居
然去勾結張玉龍,憑借他的勢力,蠶食著我們唯一剩下的家業。那時候我們已經
無力對抗了,張玉龍在一個黑夜,帶著一群人殺到了我們家,在走投無路的情況
下,一些忠于我父親的镖師奮力把我們母女倆救了出來。」
說到這,程凝雪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和悲痛,泣不成聲的說:「后來我們將僅
剩的那點家財全都留給了母親,商量了一下,決定冒險進宮告禦狀。其實按我們
的武功,早就知道強闖不可能會有什麽結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現場留下
程家和云南巡撫專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龍顔大怒將他們正法,即使拚了這條命
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說,只不過是我信口胡說而已。」
許平看著這個滿是仇恨的女孩,這樣的年紀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應該還在父
母的懷里當著天之嬌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場,一群人要想闖入皇宮,那該有多
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撐才能有這樣的勇氣。看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心里不由得
微微一疼。
輕柔的扶起了已經哭得和淚人兒似的程凝雪,許平歎了口氣后問道:「那你
以后有什麽打算?你們這計劃很冒險,幾乎沒成功的機率,畢竟宮里的那些人也
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經是衣不遮體,有點絕望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沒有了,以前溫馨的家庭我也沒有了,那些陪我一
起的家人們也成了刀下之魂。現在我只希望母親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許死了才是
最好的結局。」
許平愛憐的將她抱在懷里,剛開始程凝雪還有點掙扎,慢慢的開始安靜了下
來,或許是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也就沒再反抗。
許平想了想,語氣愛憐的說:「你的清白還在,只不過是給了你的主子而已,
從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這個仇我會幫你報的,不過
需要一些時間。至于你的母親,可以接過來,我會奉養她的。」
程凝雪聽到這些話,好像繃緊的彈簧突然松開一樣,猛地在許平的懷里號啕
大哭起來,把一肚子的仇恨和委屈都發泄成淚水。這年代的女孩子貞節觀念特別
的深刻,按她的情況,除非嫁給許平,否則已無顔活在世上了,這也算是很好的
解決辦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許平現在雖然一副溫柔和愛憐的模樣,腦袋里卻開始盤算
起該怎麽辦這個事。剛才有點沖動了,現在冷靜一想,爲了一個剛見面的女人,
對付一個封疆大吏確實有點不值,可這個張玉龍到底是出于什麽原因,竟如此針
對程家?
反正聽她的說法,張玉龍很有錢,除害的同時就算是爲自己找點外快!何況
還能得到這樣一個爆乳美女,何樂而不爲呢!
看懷里的美人兒哭成這樣,許平也就沒繼續問下去。感覺她的爆乳壓著自己
時那種柔軟和彈性,要不是現在想裝一會兒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
撕掉,在這地上就把她干了。
程凝雪哭了一會兒,已經無力的睡去,今天的遭遇對她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女
孩子來說確實很沈重。許平也不想在這時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兒將她帶下去,找
個房間好好的睡一覺。等氣氛好的時候再來享受這個爆乳女,她在床上應該會很
主動吧。
巧兒架走她的時候,許平還不忘狠狠地盯著那兩個起碼三十六E的乳房,恨
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幾口。
經過了晚上的事,許平已經沒有了半點睡意。這古代社會和現代一樣,也是
人吃人,雖然對張玉龍的所做所爲並不會那麽瘋狂的去譴責他,畢竟有能力的話
做惡人也不是什麽可恨的事,現在先把局勢安定下來對自己比較有利,起碼在這
關口上不能輕易去動這個手握一方大權的封疆大吏。
流氓大地主第一集7-9
第七章 招募人才
云南的情況也確實是比較複雜,那麽多的少數民族,有一些根本不聽朝廷的
號令。張玉龍還能那麽囂張,就證明他肯定在當地經營的時間夠久,不然不可能
會那麽明目張膽的去打壓一個當地的名門。
想起這事許平不禁有點頭疼,柳叔這時候走了進來,見主子一副煩惱的樣子,
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到許平面前輕聲的說:「小王爺沒必要爲了這樣的事傷神,
程姑娘的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一個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動蕩。」
「你接著說。」
許平趕緊讓柳叔坐下后問道,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許,貿然答應這樣
的事確實是有點糊塗。
「現在的局勢已經開始有些不穩定了,明著看皇上似乎並沒有對那些地方官
員采取清除的手段,但實際上罷免先前那些官員,已經將原本緊密的派系和他們
的上下連接徹底打亂。你想想,如果沒有人在朝廷上護著張玉龍,他敢那麽明目
張膽嗎?雖說是山高皇帝遠,可動程家這樣的名門,說不定會有什麽人上京告禦
狀,到時候一個不小心,龍顔大怒,丟的可就不只烏紗帽了。」
許平想了一會兒,現在新的權臣才頂上了四分之一動靜就這麽大了,張玉龍
好歹也是一個封疆大吏,如果在朝堂上沒有比較強勢的人護著,那才是怪事呢!
只是這個人到底會是誰?
許平謙虛的問:「說實在的我也在心里衡量過。程凝雪雖然是個美人,但我
也不會爲了她去做出什麽不利己的蠢事。現在按您的意思,就是得先和他上邊的
人溝通好以后才能動他?」
柳叔一臉贊許的模樣,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用不著這樣,有時
候一些事情是瞞不過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過他們最聰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
麽時候該裝傻。張玉龍的后台就是紀中云的長子,兵部侍郎紀龍。即使是把他給
宰了,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畢竟紀龍如果不是靠著他老爹的威望,以他的地位
也沒辦法能護得住張玉龍。最大的困難還在于張玉龍在云南的勢力能不能穩穩的
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個民風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難免會給現在安定的局
面造成一定的困擾。」
許平閉目想了想,緩緩地說道:「讓林偉帶人去云南,一個月差不多就能趕
到。天子登基,張玉龍身爲云南巡撫現在也應該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讓他找
個理由或者借口,把張玉龍留在京城兩個月。林偉在那調查潛伏,咱們慢慢的磨
死他。」
柳叔贊許的看了許平一眼,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做法是最穩妥的,在
京城只要他稍微犯一點的錯,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紀龍也沒辦法袒護。
當柳叔準備退下時,許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別著急走,老爹已經示意我組
建自己的禦林軍了。你跟我說說現在軍隊的大概情況,養活的話又得需要多少銀
子,雖然朝廷已經有俸祿給他們,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會吃飯的家夥。」
柳叔沈思了一會兒,有些頭疼的說:「現在大軍的分布比較散,除了各地的
駐軍以外,鎮北王手里掐著餓狼營的十萬大軍駐扎東北,南邊的是金吳將軍手里
的破軍營,不過他是您的外公,咱們就可以不必擔心。其他的軍營倒沒什麽可以
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萬禁軍以外,離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營和蟒蛇
營兩個駐軍了。不過這里的人都有點參差不齊,有的是爲了吃皇糧找關系進來的,
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戰功被提拔來的。」
柳叔頓了頓,語氣帶試探的說:「不過我還是奉勸小王爺,先別想著組建禦
林軍,咱們的銀子還是有限的。再說,剛更換了朝臣,太子又組建新軍,對人心
的穩定可能不太好。」
許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后,擺了擺手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張虎
進來見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給老爹通個信,那些活捉的盡量別傷害他們。」
柳叔應了一聲后退了下去,張虎也應聲走了進來,跪地后行了一禮:「末將
張虎參見主子。」
這時候下人已將小菜和酒擺上了桌子,許平讓張虎起身后,有點無味的吃了
起來,滿腦子都是複雜的朝政和干掉那個張玉龍的辦法。揉了揉太陽穴后直截了
當的問:「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來就那麽亂,可惜你沒有林偉那麽不擇手段,
不然去云南的就是你了。現在手頭上沒什麽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嗎?」
張虎見主子一臉的疲勞,自責的說:「奴才無能,不能爲主子分憂。」
許平大度的擺了擺手說:「起來吧,我也不是在責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
長處,我只是覺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會有這樣的感慨。」
「其實現在讓少奶奶出去奔波,就已經覺得自己有點沒用了。柳叔也掌管著
許多的事情,現在主子周圍確實沒多少可用的人,張虎愚鈍沒辦法幫上忙,真該
死。」
張虎說話的時候那一臉的深痛,就差想抹脖子自殺了。
「我沒有怪你,只是問一下而已。」
許平情緒有點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張虎什麽都好,就是腦子有點
直,打架行,辦事的話還真就不怎麽樣。
張虎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怕您不高興而已。如果對外說太
子府招收幕僚的話,肯定很多人擠破頭想進來的。雖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學問的
賢士,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許平頓時腦子一亮,這是個好辦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東西干什麽,老子要
的就是陰險毒辣的小人,只要別讓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進來就好了。
許平高興的讓張虎趕緊去傳消息,心情一好覺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煩了
一天的問題沒想到居然能這樣解決。自己或許是小心謹慎得有些過頭了。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一個月許平過得特別忙,趙鈴也是頻繁的奔波在天
工部的籌建上,忙得都瘦了一圈。生活跟許平原本的想法稍微脫離了軌迹,趙鈴
現在已經越來越成熟了,不過一天到晚卻是忙于奔波,有時候晚上許平想好好疼
愛她,看她累成那樣也下不了手。
程凝雪每天都坐在屋里發呆,時而掉淚,時而唉聲歎氣,讓許平不好意思過
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來越憔悴,許平趕緊讓張虎派了人去接未來嶽母,讓她
們聚在一起,要不然光看她那副淒涼的模樣就夠讓人難受的。
林偉也已經到達了云南,開始著手聯系一些地方勢力。
一個月前,太子府傳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書生和連連落榜
的考生頓時精神一振,紛紛打點了行李往京城趕,要知道,如果進了太子府,那
就等于半只腳踏進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紅人那比當了小官還有權勢,
因此不管心術正不正的都打算來試一下。
哪一個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樣的好機會當然沒人願意放過,柳叔清
點名單,居然有一千多人參加應聘。因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麽樣的人,
只好安排進行篩選。
地點定在了張慶和旗下的安福茶館,三層木制小樓,典雅而又寬敞。底下二
層剛好可以擠的下那些來應聘的家夥。此時許平正悠然的坐在三樓的桌子旁品著
茶點,今天可是輕裝上陣,身邊只帶了張虎和府里幾個帳房先生。
本來想叫趙鈴一起來散散心的,但那丫頭忙得不可開交,看得許平都有點心
疼。原本張慶和是希望能上來伺候,但這時候許平可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看在這
老家夥在商部的組建上也算盡心盡力,只好答應一會兒再召見他。
底下二層都是一片靜默,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當那個第一個被宰的出頭鳥,
紛紛用掃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對手,各懷心事的說著那些什麽「久仰久仰」、「
哪里哪里」這類的廢話,眼角都在瞄著通往三樓的樓梯。這時候許平終于下了第
一個考題,店小二捧著一張紙下來后,遞給了張慶和。
張慶和的樣子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虎目鷹眉,身材並沒有一般有錢人的那
種肥胖,相反卻是干勁挺拔,再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個頭,顯得有點氣勢淩人。
說是商人,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武將。
張慶和一臉恭敬的接過紙,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打開,看到這些讀書人
望向自己的目光,心里一陣得意。明朝商人再有錢,地位卻低得嚇人,連好衣服
都不能穿。這時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后有力的喊起來:
「太子第一題,何爲天朝上國之依仗。」
這考題一出,馬上大家就都炸開了鍋,一般當太子的都是盡量回避著這種敏
感的話題,以免有篡位之嫌。雖然現在皇位沒什麽競爭,但沒想到當今太子的第
一題就像炸彈般直接,讓衆人反應不過來。
震驚過后紛紛拿起紙筆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個個搖頭晃腦的恨不得把自己
的腦漿拿出來塗抹上去。半晌過后,店小二才慢悠悠的從各人手里收回答案。
張虎對于這個題目也有點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不由得輕聲問道:
「主子,向讀書人問這種問題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嗎?誰沒有讀過論語之類的,答
起來肯定行云流水一樣的簡單。」
許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邊嗑瓜子邊說:「如果真的是按照論語之類的死
書來回答的話,那這人也算是廢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朝廷上那些老家夥邊哭喊邊
尋死覓活的德性,讀書讀到這份上和白癡有什麽區別。這樣的人員是浪費了國家
的大米和錢糧,扔河里喂魚就算是最好的出路了。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書籍
答題者一率不取。」
張虎腦子也有點轉不過彎,但也不敢多問,應下后轉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
些答卷。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份輕松的活,打架殺人的順手就來,現在看這些酸
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頓揍還慘。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隨手丟到了地上。
他們一個個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嚴肅,許平倒是沒有什麽著急的情緒,這篩
選估計得好一會兒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這一天的時間。
突然帳房先生看著一份答案,臉色一變,一副鄙夷的樣子,搖了搖頭說:「
傷風敗俗,有違聖人之道,此人不當與取。」
許平馬上立起了耳朵,一聽居然有人能在這樣的問題上弄出傷風敗俗的答案,
馬上感興趣的說:「念!」
帳房先生也不管違背,只好帶點鄙視的捧著紙念了起來:「何爲天朝上國之
依仗?答此題前應先知何爲天朝上國。此尊號不過乃華夏族人自娛自樂之玩物也,
君須知民強需民富,國強需國武,縱觀前朝舊史,國不強則有外敵入侵屠戮,國
強卻無開疆闊土之心,甚憾。兵強馬壯才是實際,侃侃而談卻是空虛。故學生認
爲國強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鐵馬,而非道德懷柔。市井學子劉士山。」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擊著所有人的傳統觀念,和千百年來受人尊敬的孔孟
之道。帳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驚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臉上盡是驚靜的表
情。
或許這些話在其他人聽來都有點震驚,甚至會覺得這人是瘋子,但許平心里
立刻就了解,這人肯定是個不拘于常理的實干派。他語氣高興的吩咐:「把這個
家夥叫上來,別告訴他什麽事,讓他在這幫你們看卷子就行了。」
「是……」
店小二猛地回過神來慌忙應道。
店小二沒一會兒就領著一個身上穿著補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有點散
亂的發髻,臉上的胡渣讓他看起來精神不振的樣子,整個人顯得寒酸落魄。許平
隔著屏風打量了一會兒,這個劉士山雖然看起來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卻透露著一
種不甘心和野心。這樣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話可能還會傷了自己。
劉士山有點緊張,但也只是向衆人鞠了一躬:「學生劉士山拜見各位。」
說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不客氣的一邊喝著茶水,
一邊閱讀那些答卷,卻不知道隔著屏風的單間里,許平正感興趣的看著他。
或許他是不知道當今太子在這,要不然光這傲慢的行爲就足夠他受了。張虎
剛想發怒的時候,見許平悄悄地擺了擺手,只好克制住怒氣繼續看著試卷。
劉士山一邊慢悠悠的看著題卷,一邊想著:傳說這位未來的主子一向是個不
拘于常理而又武功高強的人,沒想到選拔手下居然會直接把那些搖頭晃腦的呆書
生都直接過濾掉,從古到今,這樣獨斷獨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番霸業就是國破家亡,
不知道他會屬于哪一種?心里隱隱有些期待未來的日子是不是會過得有趣。
張虎這時候拿了份答卷,皺了皺眉頭,起身走到屏風前有點拘束的說:「主
子,又有一份標新立異的答卷,其言語之歹毒可謂不下于蛇蠍。您要看一下嗎?」
張士山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嚇得趕緊一個轉身就跪了下來,
低頭不敢言語。
許平一聽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個不是標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輩,居然還
能有個歹毒之人,確實有趣,微笑著說:「是嘛,我倒要看看怎麽個歹毒法,念
吧!」
張虎將紙攤開后緩緩念道:「天朝,何物?上國,何物?自古以來,改朝換
代國破家亡,外邦入侵,蠻人擄掠者,何朝非自稱上國?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
幾位帝王能逃過名利的誘惑。亡國之君何其多,胸懷道德國門破。國破時將軍之
敗是爲遺臭萬年,酸腐之言卻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懷如撫面之風輕輕而過不需
當真,甚于欺君誤國。爲國爲民當不擇手段只求結果。自古兵強馬壯萬國朝,兵
弱將軟如豬狗。何爲天朝上國之依仗?老家夥認爲乃無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劉士山聽完眼前一亮,隱隱有點找到知己的感覺,不過卻對于這
位比自己還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陣擔心。
其他人聽完臉色慘白,這樣的答案簡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說隱隱有攻擊皇
室的感覺。就憑這些話就足夠將他滿門抄斬,誰那麽不要命,居然敢有這想法?
許平聽完也有點皺起了眉頭,寫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家夥,難道就不怕自
己一怒把他砍了嗎?讀書可以讀出這樣的腦子倒也是另類,想了想后吩咐:「張
虎,把這卷子燒了再把人給我帶上來。」
張虎應了一聲,轉身燒掉了紙張往樓下走去,沒一會兒就帶著一個老頭子上
來。許平一看來人的相貌也皺起了眉頭,說是一個學子不如說是一個老乞丐,身
上的布衣滿是破洞,有的還打著補丁。頭發散發根本就沒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臉
上額骨突出,面上還有一些泥巴和雜草。唯讓人覺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雙陰
毒的眼睛,其余看起來像是快進棺材一樣。
隨張虎來到屏風前,他腿有點發軟的跪了下去,聲音顫抖的說道:「孫正農
參見太子殿下。」
跪在旁邊的劉士山看見來人的模樣也是有點失望。
許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帶著怒氣喝道:「你這個大膽的家夥,居然敢
炮擊朝廷,議論皇室。你有多少個腦袋可以砍?」
孫正農被許平的大喝嚇了一跳,眼珠子轉了轉后一臉痛苦的說道:「老家夥
不爲所寫文章辯解,只求太子能給老家夥暢所欲言的機會,過后即使把這條老命
丟了也行。」
「既然這樣,那就起身說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許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孫正農有點遲緩的起了身,正色后像換了個人一樣,臉上盡是自信的說道:
「老頭所寫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國是什麽?每一個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個不是
標榜著這個稱號,洋洋得意的在京城當傻子。當那些所謂的附屬小國有災有難時,
就算是窮得當褲子,也會假裝一下大胸懷,不顧自己國內的百姓餓死,大方的給
他們糧食、銀子。但是反過來當朝廷已經有點搖搖欲墜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這些
家夥來趁火打劫,背后動刀?」
除了許平以外,其他人聽后都思考起來,孫正農有點得意的繼續說道:「非
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說在國強的時候不把他們打老實了,那等到衰弱的時候,
圍著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視眈眈的狼。這些家夥沒有一個
會希望朝廷過好日子。我認爲那些所謂的禮儀道德,總是在約束著朝廷的手腳,
更可惡的就是死讀書,腦子轉不過來,以正直自居的所謂大學士之類的老頑固,
動不動就以死相谏,其實這樣是在把百姓的命搭進去。朝廷需要的是能辦事而不
是只會動嘴的人。」
許平已經有點心動了,這家夥的觀點放在現在絕對是驚世駭俗,卻偏偏把曆
朝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來。想了想后輕聲的說:「孫正農,本太子把腦袋暫時
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過今日之語不可再說。張虎,宣第二道題:量小非君子,
無毒不丈夫。」
「是……」
張虎也是一臉的沈思,應了聲后有點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孫正農見自己的理論沒遭到反對,高興的差點爆血管,這一次來,抱的是即
使腦袋被砍也要堅持的決心。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該回家還願。
張虎到樓下宣讀了第二道題,這一次的題目倒是沒那麽嚇人,有的人低頭思
考,有的下筆如飛。
許平吩咐劉士山和孫正農也一起審查答卷,幾個帳房現在只負責把那些之乎
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們的眼光應該挑出來的是能用之人。 第八章 爆乳未來嶽母
人多就是慢,坐沒一會兒許平已經打起了哈欠。照這樣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
都選不完,坐這空等又特別無聊,于是拉過張虎囑咐他在這好好看著。
可能這些人觀點會有些分歧,但起碼比起自己親力親爲好多了。吩咐衆人不
要跟隨,再吩咐張虎完事后帶張慶和到府里等召見,許平就從窗戶溜了出來,單
獨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練武功,之后皇爺爺駕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
部的籌建,忙的連做愛的時間都沒有。
看著大街上的百姓,許平覺得自己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社會,少了電腦、手
機也不覺得有什麽不習慣。玩心大起的到處東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樂
在其中。
突然看見街邊圍著一群人正在指點什麽,好奇之下也湊了過去。圍觀的百姓
突然覺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邊上挪開。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少年正往里面
走,可身體卻和他們沒有任何的接觸,想了一會兒后沒說什麽就繼續看自己的熱
鬧。
靠牆的地上正跪著一個髒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滿是泥巴,蓬頭
垢面,懷里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縮在婦人的懷里。前邊鋪了一張寫
滿血字的布塊,許平也好奇的打量起來。原來這女人是逃來京城告禦狀的,還寫
明了誰能幫她,她就一輩子替他爲奴爲婢。
老百姓發揚了自古以來「看熱鬧不伸手」的傳統,只是議論一會兒以后就離
開了。這樣的事在京城已經見怪不怪了,到最后還不是沒個結果。好一點的就住
了下來混口飯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鄉。不過如果是個漂亮女人就不一樣了,碰
上個大官可能還會有點希望。
許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學的各種眼光,都沒辦法看清這女人的長相,而且她低
著腦袋,似乎不敢看這些人的目光。感覺她簡直就被這些無聊的百姓當動物看,
十分可憐!
就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響了起來,人群中走
出一個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可看體重卻最少二百斤的胖子,風騷的笑了一下,
蹲到了女人跟前問道:「小娘子,你是因爲什麽事要來告禦狀啊?要知道這樣的
事在京城已經不新鮮了。再說沒人看的清你的長相,誰又會冒這個風險幫你,擡
起頭來讓爺看看。」
大概是聞見了女人身上那種鹹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還有點嫌棄,本能的餓
了皺眉。
女人卻是害怕的把頭垂得更低了。
胖子還沒威風完,突然四、五個官兵沖了過來,他也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
出腳的是一個滿臉都是長胡子的彪型大漢。踢完以后還惡狠狠地看著跌了個狗吃
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發火,但一看來人馬上換上了一副獻媚的表情,熱情的說:「喲,
是陳爺啊!什麽風把您吹來的?咱只不過是想幫幫窮苦百姓,您至于發這麽大的
火嗎?」
許平打量了一下,姓陳的大漢穿的是京城捕頭的衣服,人高馬大,身體健壯,
一臉的大胡子,感覺不怒自威。
見胖子點頭哈腰的樣子,大漢一點都不買帳,一把抓住胖子的領子將他提起
來。胖子雙腳離地,嚇得滿頭大汗,趕忙說道:「陳爺,小的真沒有其他的目的。
不信您問問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語的在和這位姑娘說話,我也沒動手動腳啊。」
大漢疑惑的眼神掃了一圈,怕事的人已經趕緊閃開了。現場只剩許平無奈的
搖著頭,這幫家夥看熱鬧一流,一見官府的人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女人害怕的抱著孩子在牆角縮成一團,一副可憐的模樣看著眼前的一切。烏
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來楚楚動人,讓許平不禁眼前一亮。
大漢見人都跑光了,對著胖子有點凶狠的罵道:「賴三,別以爲老子不知道
你是干什麽的。整天腦子里沒有好事,盡想著騙小姑娘賣錢去賭博。老子告訴你,
你要是敢騙這些本來就已經夠慘的老百姓,就洗干淨你的腦袋,爺把你砍了!」
胖子見被揭了短,臉上有點挂不住,不管自己還被人抓在手上,大聲的喊了
起來:「陳奇,老子給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陳爺,不給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現在
人頭就放在這,你有種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還管不了
你老爹的命,盡他媽的管我,我他媽跟你有仇啊?」
大漢像被說重了痛處一樣,臉色變得鐵青,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著牙把
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媽的叫疼聲,亮光一過,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滿
面猙獰的朝他走去。
胖子這時候見大漢動了真格,嚇的臉都白了,一個勁的往后退,邊退還邊打
自己巴掌哀求起來:「陳爺,我錯了,我是瞎說的,別生氣啊!」
耳光響得連許平都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麽叫對自己狠一點?看胖
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誠意。
其他幾個捕快見老大動了真怒,趕緊圍成一圈,一邊示意胖子趕緊走,一邊
著急的勸說著:「大哥,您別激動啊,犯不著和這樣的人渣較勁。」
「陳爺,您可不能沖動啊,想想老大爺以后誰來照顧啊。」
胖子已經趁這功夫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讓人瞠目結舌!許平看著
這破紀錄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后的人能有這樣的水準,那奧運金牌就直接跟著
漢族姓了。
大漢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氣呼呼的把刀收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后才揮了揮
手說道:「我沒事,這破脾氣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們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
幾塊了。」
其他捕快松了一口氣,見現場就剩那個女子和許平。大漢走到女子面前,有
點慚愧的說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陳某無權無勢,想幫你申冤實
在是有心無力。奉勸你一句,官官相護,所以你能申冤的機會不大,還是收拾一
下細軟,找個安身的地方去吧!」
說完帶著其他捕快搖頭歎息的走了。 第九章 爆乳母女的誘惑
看著捕快們無奈離去的背影,許平心里頓時有點低落。看來這樣的事他們已
經見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憑他們手上那點權力沒有半點作用。京城里應該也
有不少這樣滿是冤屈的人吧!
不過那個叫陳奇的家夥能出手趕走那個胖子,也算是一個有點良知的人,但
看起來卻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回頭看看已經蜷縮在牆角的女人,那雙大眼睛期
待的看著自己,許平有點爲難起來。
剛惹上一個程凝雪,這會兒總不能再攤上一個吧?雖然她很可憐,但天下可
憐的人那麽多,自己又幫得一個?看了看她可憐的模樣,許平只能狠下心來轉身
要走。
這時候小孩有點迷糊的醒了過來,肚子開始發出了咕咕的叫聲,已經有點干
裂的小嘴無力的朝女人輕聲說道:「姑姑,我餓。」
女人一聽眼淚馬上就滴下來了,輕輕的抱住了小孩的頭,柔聲安慰道:「小
如乖,姑姑一會兒就去找吃的。」
聽見小女孩天真的聲音說出一個「餓」字,徹底敲打著許平的心髒,不由自
主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頭的那段日子,整天餓著肚子,上頓不接下頓,最慘的時
候餓下三天,晚上睡不著,偷偷跑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喝一肚子的涼水,努力讓
肚子不空,第三天還餓暈在操場上。同學們嘲笑和可憐的目光浮現在腦子里。
許平停下腳步,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幫幫她們。蹲到女人的面前,望著那雙
藏在汙垢下邊依然透露著倔強的眼睛,輕聲的說:「跟我走吧,別餓壞了孩子。」
平淡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一樣,女人猶豫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抱著小女孩跟
在許平的背后默默的走著,並好奇地看著這個一身華貴的男子,擔心之余也有一
點的希望。
許平帶著她們從后門回府,女人除了有些拘束,並沒有對精致的花園露出好
奇或是吃驚的神情,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身上的汙垢掉到地上。舉手投足間
都不難看出以前是生活在大戶人家,起碼家境應該不錯。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著池子里的魚,見許平領著一大一小兩個乞丐回來,並沒
有露出什麽別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個禮:「主子,您怎麽現在就回來了?程
小姐的母親已經接回來了,母女正在東廂的亭子里相聚呢!」
許平點了點頭,老管家到底腦筋還是快,見自己從后門進來就沒有叫自己小
王爺,真是有夠聰明的。許平頓了頓,吩咐道:「柳叔,你帶她們下去洗漱一下,
再換件干淨的衣服。」
柳叔應了聲,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們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對
許平有種異樣的信任,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以后就跟著柳叔走了。從頭到尾兩人都
沒有說過一句話,她自己也有點不明白,爲什麽會那麽放心的跟一個陌生人回家。
許平想現在還早,鈴兒肯定還沒有回來。這丫頭都快成工作狂了,累得都沒
時間和自己做愛。不過小腦袋也確實聰明,簡直就是美麗和智慧的化身,要是加
上個火把,還真成了自由女神。
自己樂了一會兒后朝東廂走去,心里懷著期待的去見這位未來嶽母。真不知
道什麽樣的血統能生出程凝雪這樣年紀小而咪咪卻大得嚇人的美女。
夏日的花園里滿是鳥語花香,清新的氣息讓人精神爲之一振,到處都是精心
修剪的花花草草,布置得舒服但卻不顯奢華,響起的清亮鳥鳴聲更是悅耳動聽。
許平慢悠悠的晃著腳步,向魚池旁邊的小亭子走去。
從遠處就模糊的看見兩個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曲線一
樣的迷人。輕柔飄逸的羅裙隨著微風輕輕的搖擺,烏黑的長發自由寫意的散落在
肩上,即使看不見容貌,也已經夠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聽見了銀钤一般的聲音,
聽起來特別的舒服。
兩個倩影認真的說著話,絲毫沒發覺許平已經越靠越近。一個多月來程凝雪
看見巧兒時,總不由自主的害怕,而看見許平卻是低著頭走,平時能躲就躲,盡
量不撞見他。這段時間還是許平第一次見她露出開心的笑容,看起來更美了。
「娘,人家說的是真。周圍的人都說太子爺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地級中品了,
而且據說還是個文武雙全的人。」
程凝雪不知道爲什麽自己一說起許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時那炙熱的眼神,
小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說話的時候甜得嚇人。
一個聽起來稍微成熟,但卻異樣性感的聲音調笑的說道:「看來我家小雪是
找到了意中人了,三句話有兩句就提太子爺。可惜人家是皇室血脈,三妻四妾是
避免不了的,不知道你這個小醋壇子該怎麽辦了。」
許平站在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位丈母娘令人驚識的美貌,不禁看得眼睛都直
了。
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紀,爲人婦的發髻盤在頭上,烏黑的青絲可
能因爲喪親之痛隱約有一些白發摻雜。成熟而又風韻十足的容顔,小嘴嫣然的一
笑看起來格外性感,胸前包裹在衣服下的高聳美乳居然比程凝雪還大上一些,豐
滿的翹臀,成熟女性該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簡直就是在演繹一個活教材。
看來程凝雪是繼承了她的血統,才會有這樣的爆乳。母女站在一起,一個青
澀的像青蘋果,一個成熟得像誘人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風味。
看她一笑,那對大咪咪就上下搖晃起來,許平恨不得直接上前幫她托著,或
者直接把這個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婦壓在身下,好好把玩她豐滿性感的肉體。
搖了搖腦袋,努力說服自己千萬別沖動,老子除了肉體心也要。不過事不能
著急,起碼得先徹底把程凝雪擺平了再說。到時候來個母女同春,讓她們一起用
那飽滿巨大的乳房給自己乳交。天啊!想想都覺得要了老命。
許平擦去了嘴角流出來的口水,咳了一聲后,裝出自己最像好人的那一面走
了過去,臉上的微笑人畜無害。必須先給這個性感的美婦一個好的印象,以后才
有更好的下手機會。
可惜事與願違,母女倆說著體己話,根本沒想到許平會突然出現。未來嶽母
本來是靠在小圍牆邊,猛地一看旁邊過來一個男人,立刻就嚇了一跳,重心不穩,
整個人掉到池子里。
美婦一掉到水里就臉色恐慌的撲騰起來,一副不會遊水的樣子,漂亮的臉上
也嚇得有些蒼白。程凝雪愣神的看著母親掉到水里,頓時不知所措,自己也是一
只徹底的旱鴨子,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許平嚇了一跳,自己雖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讓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
吧。有沒有必要反應這麽大啊!
看未來嶽母嚇得花容失色了,那碩大的乳房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許平擔心她
淹壞了,趕緊用一個最漂亮的入水姿勢跳到水里。
水面出了個大浪花,突然隱隱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許平暈頭轉向一會兒后
站了起來。媽的!水就到胸口這麽深,害怕個雞毛啊!剛才入水的姿勢太帥了,
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這時候才定了定神,站在還在驚慌掙扎的程母后邊,臉
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看著這個禍害蒼生的未來嶽母。
媽的!淹不死人你叫喊個雞毛啊!
一個伸手,在母女倆的驚呼聲中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兩人身上的衣服都
很薄,女人身上的羅裙更是見水就像變了透明一樣的緊貼在身上,隱約還可以看
見里邊深色的肚兜。豐滿的身材入手的感覺真是爽啊,手還隱約碰了一下胸前的
大軟肉,許平遐想之余有點陰沈的說:「大姐,你就別再鬧了,水那麽淺,就算
自殺都還有點難度。」
雖然臉上是一副生氣的表情,但下身卻不爭氣的硬了,在水下頂著未來嶽母
豐滿的香臀,不由得色色的往她的臀間頂了一下。聞著充滿挑逗氣息的成熟女人
特有的體溫,許平開始考慮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這就上了。
美婦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時候看見一個英俊的少年抱著自己,臉上明顯
帶著怒氣。大手環住了腰際,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雙峰,
自己幾乎是被他抱著緊貼在懷里,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聽了他的話再擡頭一看,許平的額頭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
讓人家受了這樣的傷,有點感動也有點愧疚。可惜這個感動還沒維持多久,就感
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屁股,哪會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頓時慌了起來。
「阿姨,你身材真不錯啊!」
許平悄聲的說道,抱著這樣一個豐滿美婦,忍不住起了色心,見兩人的下身
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飽滿的香臀揉了起來。
「別動……」
美婦壓低了聲音楚楚可憐的說著,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隱私的羞
處。女兒在上邊看著,礙于面子也不敢聲張,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許平的手。
程凝雪見許平的額頭還在慢慢出血,母親衣服濕透的貼在了身上,兩人這姿
勢簡直就是在親密的擁抱,臉一紅,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過還是趕緊開口
喊道:「娘,太子爺,你們身上都濕了,先上來換衣服吧。」
美婦一聽抱著自己的就是太子,不敢掙扎。許平這時候突然暧昧的在她耳邊
吹了口熱氣,色色的說:「聽到了嗎?凝雪說你身上都濕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
假的?」
美婦羞得悄臉通紅,跟著許平一起慢慢的走上岸。
「多謝太子爺!」
美婦嬌羞的謝道,剛才被輕薄的時候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快感,但第一次見面
就這樣輕薄自己,可見這個太子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沒事……」
許平大大咧咧的擺了搪手,笑道:「不過你下次可別再這樣迷糊了,不然沒
淹死就先急死了。」
見她含羞無語,而程凝雪卻是一臉的疑惑。許平趕緊讓母女倆先去換衣服。
看著未來嶽母濕透的身子,那飽滿的香臀一走一顫的樣子,兩人風情不同但卻一
樣迷人的曲線,許平特別期待把她們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愛的那一天。
換掉衣服后,許平只穿了個短褲光著上身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沙發?沒錯,
僵硬的木椅雖然昂貴,但坐久了屁股難受,而且還不通風。許平專門找了一些工
匠用皮和棉花再弄了一套木制結構的沙發,在上邊鋪上了厚厚的竹席后,一坐那
感覺舒服的要命。
這一身打扮雖然有點傷風敗俗,不過卻是真的挺舒服的。
柳叔剛才已經聽到了動靜,走過來看見許平頭上的傷口,頓時嚇了一跳,趕
緊拿來金創藥和布條,小心翼翼的幫他包扎起來,語氣心疼的問:「主子,您這
是怎麽弄的?」
許平仰著頭,看著柳叔眼里的關愛,知道在這些人的思想里,就算別人都死
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點的傷。要是說自己爲了救未來嶽母跳水受傷的話,柳叔
一怒之下說不定會把她給殺了。
腦子一轉,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剛才在池邊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柳叔滿臉都是心疼,難得的唠叨起來:「主子您可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啊,要
知道現在朱家就您一根獨苗,是未來的國君,可千萬出不得半點差錯。不過您下
水干什麽?想遊泳的話,我讓下人在花園里弄個深一點的。」
許平一副認真的模樣點了點頭后問:「趙鈴和巧兒什麽時候出去的,現在還
有什麽新情況嗎?」
柳叔仔細的包扎完后不放心的檢查兩遍才答道:「少奶奶她們一早就出去,
估計今天可能有點晚。皇上已經用賞識爲借口把張玉龍留了下來。林偉到了云南
以后有點放不開手腳,畢竟剛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得適應一下。我讓如雪那丫頭派
了一些人過去幫他,現在正秘密的和那邊的一些反對張玉龍的勢力接觸。」
「嗯,那兩個人呢?」
許平這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人。
「她們還在洗呢!雖然不是很久沒洗澡才會那麽髒,只是特意把泥巴和髒物
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讓她們多泡熱水一會兒才洗,丫鬟們都說換
水比正常人換的還多。」
「噢,讓她們慢慢洗吧。我肚子有點餓了,晚上吃火鍋,你讓廚房準備一下
吧!」
許平還在回味著剛才和未來嶽母在池子里的香豔,肚子猛地叫了一聲。
「好的,少爺,那我先下去了。」
柳叔應了聲后退了出去!
許平無聊的喝了口茶后,凝雪帶著母親走了進來。一看到許平,兩女頓時臉
紅了起來。凝雪還比較好一些,這段時間已經知道了許平喜歡這種清涼的穿法,
可母親就在一邊他也不知道收斂。現在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
瞪了許平一眼。
程母一看許平赤裸著的精壯上身,短褲中間男性的象征還隱約的浮現著,想
起剛才他對自己的輕薄,立刻低下頭去不敢看。
許平也知道這種穿法對這個社會的女人來說是有點嚇人,上大街的話肯定不
是被當成流氓就是當成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確實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麽怕
的。臉皮一厚人自然就無敵了,像什麽事都沒有一樣的笑著說:「凝雪,把你母
親接來了啊,趕緊坐啊。」
身子一動,短褲里的大家夥還晃動了幾下,讓母女倆臉紅得像是被鐵燒過一
樣。沒辦法!這不是許平故意的,實在是還沒空去研究內衣之類的東西。這年代
的衣服就是這樣!
程母穩了穩心神,盡量不讓自己想起剛才的事,也不去看這個荒唐的女婿,
羞紅著臉跪下說:「民女林紫顔拜見太子殿下。」
說完還責怪的看了一眼沒反應過來的女兒。
程凝雪只好跟著一起跪了下來,不過看起來不是很情願。
許平趕緊讓她們起來,大笑著說:「哈哈,都是一家人,別那麽拘謹了,我
這哪有半點太子的模樣,到大街上再怎麽吟詩作對都是一副流氓相。趕緊坐啊,
一會兒一起吃晚飯吧!」
說完還忍不住打量著母女倆那尺寸相近的雙峰,恨不得穿過衣服直接觀賞。
程凝雪一看許平這副色狼樣,趕緊拉著母親坐到旁邊,有點責怪的瞪了許平
一眼。似乎已經察覺到眼前的流氓自己的母親起了色心,心里責怪之余卻也有點
發酸。
許平趕緊收回了目光,還沒水到渠成確實不適宜鋒芒畢露。要是嚇跑了她,
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后問道:「在這住的還習慣嗎?」
程母臉上的紅暈還是退不去,但仍感恩戴德的答道:「嗯,現在我和雪兒能
在一起已經很高興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收留,我們母女可能就得陰陽相隔了,您
的大恩大德無以爲報。」
靠,哪會無以爲報,你拿自己來報老子就滿足了,你以爲你那張臉和胸前的
大咪咪是假的啊?腦子里雖然都是猥亵的想法,但臉上卻裝出了好人的模樣:「
別這麽說了,我和凝雪情投意合,照顧你們是應該的。以后你就把這當家就行了,
也不用太子太子的叫,顯得多不親熱啊!就連管家也最多叫我一句主子。」
程凝雪一聽到「情投意合」,鄙視的瞪了許平一眼,這家夥的手段根本就是
流氓、色狼、敗類,還好意思說得那麽偉大,再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那雙大手摸過
也看過,感覺好像隱隱有些燥熱,臉上的表情變化的速度讓程母看得若有所思。
這時候下人開始端火鍋和菜進來了,許平趁程母不注意的時候,丟了個飛吻
把凝雪弄得又羞又怒。
夏天吃火鍋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是種折磨,但對許平來說卻是一種刺激的享受。
許平這時候正蹲在椅子上,滿身冒汗的吃著奇辣無比的羊肉。身上的汗水弄得皮
膚上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短褲更是像剛洗完一樣,大龍根變得更加的顯眼了。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的吃一小點,看著許平這副地痞的姿勢和呼扇著嘴的模樣,
都有點目瞪口呆了。這哪是太子該干的事?
許平感覺到嘴唇上那種脹大的感覺,舒服的喝了口酒,見她們都沒怎麽動筷
子卻一直看著自己吃,呵呵樂了一聲后,各夾了一塊肉到她們的碗里說:「雖然
我承認我長的帥,但我臉皮很薄。你們這麽看我會不好意思,再說了,帥也不能
給你們當飯吃,還是動動小嘴保險一點。」
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臉,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麽長大的。堂堂太子居
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幾百年沒聞過肉味的吃相。這和街上的流氓地痞有什麽區別?」
程母則默默的吃著許平夾的肉,眼光撇過男人的下身,不由得心里微微一顫。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嘿嘿,來喝一杯!」
許平倒是不惱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繼續低頭享受著這種三溫暖一樣
的大餐。程凝雪也只能無奈的給母親夾東西,母女倆都各有心事,沒有說話。
「哇,火鍋。人家要吃!」
許平正埋頭苦干的時候,巧兒的聲音響了起來,趙鈴在后邊笑盈盈的跟了進
來。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但凝雪一聽巧兒的聲音身上還是反射性的有點癢,忍不
住顫抖起來。
「平哥哥,你怎麽吃的全身是汗也不擦啊?」
趙鈴看著許平的模樣,心疼的說道。轉頭有點責怪的看了程凝雪一眼,一個
女孩家坐在旁邊也不知道伺候自己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本子,趕緊拿了一條濕毛
巾,溫柔的幫許平擦掉了汗水。
「對不起,钤姐姐,是我粗心了。」
程凝雪一直都對這個頭號女主人有點敬畏,這時候挨罵也不敢頂嘴,趕緊低
頭道歉。
巧兒倒是沒什麽心思,看許平那副模樣已經習慣了,大大咧咧的學著他的樣
子,蹲到椅子上,拿起碗筷就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許平反手按住了趙鈴的小手,溫柔的握在掌心里說道:「趕緊吃吧,千萬可
別餓壞了身子。今天累嗎?」
「不累,倒是巧兒一直陪著我,她餓壞了!」
趙鈴順從的坐到了男人的旁邊,搖了搖頭說道。
巧兒也擡起了頭,嘴里還吃著東西,含混不清的回應著:「是啊,主子。您
最好讓咱家大少奶奶別那麽拚命了,這事又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人家在那跟了一
天,光喝水,差點就餓死在那了。」
說話的讒性特別的逗人,可愛得許平都想上去親她一口了。
「沒規矩,吃完再說話。」
趙鈴只是稍微瞪了一眼,巧兒就趕緊低頭吃自己的飯了。
許平看著鈴兒這年紀居然有點大老婆的感覺,能把有些傲慢的程凝雪和叛逆
調皮的巧兒都馴得服服貼貼,打從心里佩服她。呵呵一樂,給她碗里夾了肉,柔
聲說道:「行了,鈴兒,你也別太累著自己了。再說了,巧兒也是長身體的時候,
你也不能讓她餓著肚子啊。」
程凝雪被說了以后長了點記性,這時候看許平又開始冒汗,趕緊把毛巾拿去
過了一下水后,輕輕的擦掉了許平身上的汗水。小手輕柔但卻有點笨拙,看著許
平精壯的身體,一股迎面而來的強烈男人味,讓這個情窦初開的少女不由得有些
醉了。
程母看著女兒一臉的小心翼翼和趙鈴還有點責怪的目光,想了一下后有些嚴
厲的說:「丫頭你也長大了,是該學著怎麽伺候自己的男人了,不能總那麽粗心
大意,知道嗎?」
許平回頭玩味的看著程凝雪,將她看得臉又紅了起來。趙鈴到底還是得給長
輩點面子,笑呵呵的說:「沒事,以后慢慢學就行了。現在小雪剛來沒多久,不
習慣是正常的……」
「嘿嘿,阿姨有空的話你就多教教她,最好來個言傳身教什麽的。」
許平忍不住色笑著調戲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拿我來試驗,我倒
想享受一下您柔情似水的伺候。」
赤裸裸的調戲,把除了埋頭悶吃的巧兒外的三女都羞得臉低了下去。程凝雪
暗自責怪許平不該調戲自己的母親,趙鈴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在她的看法里,自
己的男人那麽高貴,想要什麽都不過分。
程母卻是百感交集,感覺眼前的小男人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
就像是一只火熱的大手在愛撫一樣,不由得有些微微心動。身子一個打顫,那久
未被滋潤的蜜處似乎隱隱流出了一點愛液。
流氓大地主第二集1-3
第一章 爆乳美婦在沐浴
許平正納悶,那個女人和小女孩怎麽洗了那麽久?看她們那一身的泥巴,不
會真的洗掉了一半體重吧?看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得把事情的
經過告訴大家。說到那個十分有骨氣但卻暴躁無比的捕快時,更是毫不掩飾自己
的贊賞。
趙鈴聽完無奈地歎了口氣:「還好她們碰上了平哥哥,不然真不知道會在這
個複雜的地方遇上什麽事。現在申冤的人那麽多,每天在街上都會碰見不少這樣
的人,確實已經見怪不怪了。」
程母一向話少,這時候神色黯淡的說:「也確實是她們運氣好,能碰上太子
爺,不然不知道是被人賣掉還是餓死。從以前就聽說京城里一日一碰上這樣的人,
不管是何冤屈,先收到大牢里再說。現在的人心啊……」
趙鈴嫣然的笑了笑,滿是柔情的看著許平,徐徐的說:「起碼她們是幸運的,
不過我對那個叫陳奇的捕快比較有興趣。要知道,一般當差的哪一個不是爲了自
己的荷包著想。這家夥能這樣維護外地來的窮苦百姓已經算是不錯了,再來他脾
氣也是真夠暴躁的,居然想在大街上拔刀砍人,太沒腦筋了。」
許平見氣氛有些冷,趕緊換了個話題:「好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了。」
「妾身吃完了,太子你們慢用。」
程母想起了家里的變故,臉色暧昧的道了個福后走了出去。
「我也吃完了,我去看看母親。」
凝雪也趕緊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就剩巧兒在旁邊不爲所動的繼續吃著。
奶奶的,真不該談這些傷氣氛的話題。看著母女倆一個青澀一個妩媚,一走
一扭的高翹臀部和纖纖背影。許平真想狠狠地給自己一巴掌,媽的,什麽不說,
說這些東西干什麽。
「平哥哥,你怎麽了?」
趙鈴見許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還以爲他爲了京城里這些不成文的俗規而
生氣,心里微微的一暖,小手慢慢的放在了許平的腿上,柔聲細語的說:「平哥
哥,別生氣了。」
許平一看旁邊的趙鈴,小臉因爲火鍋的熱氣變得通紅通紅,精致小巧的櫻桃
小嘴也辣得都是紅潤的水光,一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充滿靈氣的秀目滿是柔情
蜜意,讓人看了覺得心里特別舒服。許平不由得輕握她的小手,開始淫笑地看著
眼前這個越發水靈的小美人兒。
二人因各自忙碌已很久沒有親熱了,手心上傳來那癢癢的感覺,趙鈴這個已
經試過云雨滋味的少女,哪里不知道自己愛郎的情意,雙目一時間變得迷離起來,
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
「哎,當礙事的可是死罪啊,我還是走吧!」
巧兒一看二人有發情的沖動,裝作一副老成的樣子,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手
上還不忘拿著一大碗熟羊肉,邊走邊吃。
「寶貝,想不想我啊。」
許平已經迫不及待的把一臉妩媚的趙鈴抱在懷里,對準誘人的紅唇吻了一下,
舌頭靈活的撬開牙關,進入了溫熱的小嘴,貪婪的吸吮著甘甜的液體,在她又香
又滑的嘴里使勁的品嘗著少女的體液,霸道的讓她配合著自己一起糾纏起來。
趙鈴還沒來得及說話,許平的手就已經伸進了衣服里把玩著那對精巧的玉乳,
輕輕的找到那如蓓蕾一樣精巧的小乳頭,只是輕輕的一捏就感覺趙鈴的身子顫了
一下,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許平再也忍不住,探手鑽入她的裙底,延著細滑的腿
根慢慢往上探索著,龍根也堅硬的頂在了小屁股中間。
趙鈴從迷戀中回過神來,嚇得趕緊按住了那雙做怪的大手,有點羞愧的說:
「平哥哥,人家那個來了。今天不行!」
雷,神雷,九天神雷。這句話把許平給劈得體無完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奶奶的,知道自己月經來了就該乖乖的躲著點,居然主動送上門來,還等快
進入正戲的時候才說,實在太惡毒了。
許平哭喪著臉說:「怎麽那麽巧啊,不會是專門和我做對吧?」
「要不你去找凝雪妹妹吧。我先去睡覺了,晚上你在那邊睡就行了,別回來
哦……」
趙鈴趁著許平郁悶的時候趕緊小跑出去,笑呵呵的鼓勵自己的男人去采摘別
的花朵。
在這個年代的男子,尤其是有權有勢的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如果只有
一房正妻,別人肯定都說這個女子善嫉,光這一點就足夠男人無條件的踢開黃臉
婆了。而一般女人,尤其是普通百姓家的女人,要是嫁入豪門,除了名分外,地
位其實和丫鬟差不多,除非娘家也是顯貴。
趙鈴是個懷春的少女,當然也有過自己的夢想。但是只要冷靜下來,不免也
覺得有些惆怅,自己的愛郎身分顯赫,還是顯赫的過了頭了。身爲一個太子,要
是無法爲皇家開枝散葉,那可是一個天大的罪過。而趙鈴也清楚自己的出身,平
民百姓不說,哥哥更曾是咆哮山林的土匪,雖然現在有許平的疼愛,但如果哪一
天失寵,就徹底的完蛋了。
一個人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懷念著許平那張大床的舒適。一件件將輕
紗羅裙慢慢褪去,趙鈴看了看自己婷婷玉立的嬌嫩身子,眼睛不禁停留在了小腹
上,玉手一邊輕撫著,一邊呢喃道:「肚子啊,你爭點氣,讓我給平哥哥生個兒
子吧……」
比起趙鈴那邊的諸多感慨,許平卻是在這生著悶氣。奶奶的,那個死鬼嶽母
什麽時候不來,偏偏今天來。這樣老子怎麽把凝雪那丫頭吃了啊?
想想母女倆傲視群芳的一對巨乳,許平不禁色色的笑了笑。等老子把這對母
女騙上床,一定要讓她們輪流用她們的大咪咪來幫老子乳交,到時候肯定爽到極
點。
干,還是不干?難道要強推嗎?許平猶豫了好久都沒辦法決定,還是先到她
們那再說。
夜黑風高,雖然古代的燈光還不是很明亮,但太子府卻是亮晃晃的如同不夜
城一樣,在京城里也算是著名的景點了。許平這時候站在花園里,左右手玩剪刀
石頭布,吹了一個多時辰的冷風,還是沒辦法安慰兄弟的怒火,它依然硬得朝天
挺立,向自己強烈的宣示著它的不滿,要求找個小洞洞滿足一下。
要是左手贏的話,自己用娴熟的技術打飛機解決,當然這樣的結果是他最不
樂見的,估計就算贏了也不會執行。右手贏的話,就借酒裝瘋跑到程凝雪那兒,
管她什麽老媽不老媽的,進去一律用強,反抗的話就強奸,配合就通奸。按照這
丫頭的性子一定會反抗,再加上她媽,肯定是一場激烈的三P,想想都覺得刺激。
半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辦法做出決定。其實這年頭的這些人,就算許平進
去用強,她們也不敢多說什麽。畢竟他地位崇高,但這樣沒半點情調,和找妓女
有什麽區別?這也是許平不和那些宮女丫發亂來的原因。
巧兒悄悄的繞到了許平后面,一邊打著飽一瞞,一邊笑嘻嘻的問:「主子怎
麽不去陪鈴姐姐,自己一個人在這發呆啊?不會是被趕出被窩了吧!」
許平本來就一肚子火,再看她一副嬉笑的樣子,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去
去去,少爺我煩著呢,現在都想去當采花賊了,你別在這搗亂,惹惱了我,可不
管你年紀大小,直接推倒霸王硬上弓,到時候全府都聽見你的慘叫。」
巧兒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一聽許平露骨的話,臉上露出紅暈,看起來
分外的嬌俏可人,低下小腦袋小聲的嘀咕道:「那麽大火氣干什麽,人家又沒惹
你。」
又看許平一臉的臭相,突然一拍小腦袋語氣高興的說:「人家知道了,這兩
天正好趙姐姐月事來了,沒辦法侍寢,你才跑出來了,對嗎?」
許平這時候眼淚都快下來了,難道真要玷汙自己正直純潔的人品,蒙著臉出
去禍害別人的閨女嗎?這……這實在是傷風敗俗,實在是太刺激了。再說,堂堂
太子爺要是淪落到去當強奸犯,那也太丟人了,退一萬步說,要霸王硬上弓起碼
在外邊,就在自己家里搞這些事未免也太淒涼了。
巧兒低頭看見他褲裆中間的大帳篷,好奇的打量兩眼,心跳加快的問:「家
里不是有那些丫鬟嗎?你若想要,她們肯定樂意?實在不行,你跑回宮里,那里
的美女也不少啊!而且你開口,她們鐵定一窩蜂而來,何必自己在這難受呢?」
「找她們干什麽,我還懶得動呢!」
許平一想起那些怨婦,馬上嚇得搖了搖頭說:「要是找她們,到時候一傳十,
十傳百的。要是被她們輪奸到明天早上,我還有命嗎?」
「那可以去找凝雪姐姐啊!」
巧兒繼續討好的說道。
「她老娘不是在旁邊嗎?怎麽找啊!」
許平有點郁悶的答道。
巧兒一臉認真的思考,小眼珠轉了轉,突然打了個響指,壞笑著說:「有了,
一會兒我和鈴姐姐通通氣,我們找個理由把她媽媽帶走。這樣不就有機會了嗎?
到時候我們多拖一點時間就行了,等她回去的時候,你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許平見巧兒的小腦瓜一直都在爲自己著想,感動的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臉上滿是興奮的說道:「還是巧兒乖啊,以后要是我和凝雪有了孩子,肯定認你
做乾媽,實在不行,等你再長大一點,少爺我爭取讓你也生一個。你對于皇家開
枝散葉的功勞簡直就是千秋萬代。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巧兒紅著臉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小身影沒幾下就消失在了夜色里,還調皮的
說:「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先去她們房間門口等著,等一會兒人家把她媽媽帶
走的時候,你就可以盡情的糟蹋雪姐姐了。」
許平嘿嘿一樂,聞著手上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再看看她已經玲珑微張的曲線,
開始有點后悔自己怎麽不提議把這小蘿莉推倒呢?看她那樣,已經發育得不錯了,
也夠自己好好享受一番。雖然是祖國的花朵,不過搞起來也是清音體柔易推倒,
別有一番風味啊。
想歸想,左右權衡之下,還是程家母女的豪乳贏了。許平想想那肉團,不由
得流口水了,爬上屋頂,輕手輕腳的往東廂那邊潛去,直到看見凝雪的房間才慢
慢的跳到房頂上潛伏著。自從修練武功以后,這一次是真的體驗到了勤奮的好處,
光是這份無聲無息的功底,以后想干哈壞事還怕干不出來啊!
耐心的等了一會兒,果然沒多久巧兒就跑了過來,輕輕的敲著房門,乖巧無
比的說:「雪姐姐,鈴姐讓我過來找一下你媽媽過去說說話,你開開門。」
許平這時候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彷佛程凝雪已經脫光了衣服等著自己一
樣。但房間里一陣瑟瑟的水聲,似乎有人在洗澡,除了剛才那一句外,聽不清她
們在交談什麽,只是見有人開門說了幾句后,巧兒就領著未來嶽母走了,一路上
說說笑笑的十分愉快。
直到看不見她們的背影后,許平才翻身下地,像做賊一樣推開了房門。這還
是第一次進凝雪的房間,屋里布置得溫馨典雅,隱隱有股說不出來的香氣,香床
櫃台胭脂氣,典型的女兒家閨房。稍微往前,就看到隔壁的屏風后有個婀娜的身
姿正在沐浴。
見沒驚擾到出浴的美人,許平蹑手蹑腳的把門給關上了,這才迫不及待的朝
她走去。每走近一步,許平就感覺一陣異樣的刺激,終于算明白爲什麽古代那麽
多的采花賊了,除了對美色的迷戀外,最大的吸引力就是這種「偷」的刺激。
趴在屏風前悄悄的伸頭一看,美人光滑的玉背就映入了眼簾,一滴滴水珠正
延襲而下,看起來嫩極了。烏黑的長發此時去掉了繁瑣的裝飾,一縷縷青絲隨意
的抖落在身上更是妩媚無比,傲人的身軀被熱水泡得發紅,從后面還隱約可以看
見那對碩大的雙峰。這樣若隱若現已經讓許平硬得不像話了,就差沒直接撲上去
XX~~她了。
許平稍微想了一會兒,悄悄的脫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短褲,朝美人慢慢的匍
匐前進。既然是來「偷」,就必須玩到底嘛,哪怕她一會兒反抗,也總比點穴以
后沒知覺強多了。
水中的美人根本不知道有個色狼正在悄悄接近,還在仔細的清洗著自己的嬌
軀,細心的呵護著每一寸吹彈可破的肌膚,手拿著清新的花瓣慢慢的撫摩著自己
的身子,當手來到那大得都快掉下來的豪乳時,只是輕輕的一碰白嫩乳肉就顫了
起來,一讓人眼睛都有些花了。
許平哪還忍得了了,色欲上腦整個人跳進了木桶里,水馬上就往外溢了出來,
流得遍地都是。下身的龍根硬挺挺的頂著她的屁股,但一抱住懷里的美人馬上就
感覺不對勁,一量乳入手的感覺明顯大了不少,才一個月不見怎麽就豐滿了那麽
多,自己又不是沒摸過,雖然大,但還沒誇張到這地步。他有點疑問的伸手握住
了一顆乳頭仔細的摸了幾下,真大了不少?
美人被抱住,身子一僵,嚇得說不出話來。又感覺自己的胸部正被人把玩著,
來人肆意的玩弄揉捏著自己敏感的胸部,突然回過神來,張開朱口,發出了一聲
高亢的尖叫。
「啊!」
分貝高得許平耳朵作疼。
靠,壞事了。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不是程凝雪的,能在她房間里洗澡又有這樣
傲人的尺寸,那就只有未來嶽母了。許平趕緊伸手捂住了她還在尖叫的嘴巴,頭
往前一伸,仔細一看,還真的是林紫顔,這時候她滿臉都是恐懼、緊張的看著自
己,漂亮的眼理志忑的神色更是讓人憐惜,看起來真的是被自己嚇壞了。
許平冷汗都滴下來了,剛才那種高亢的尖叫,別說傳遍整個太子府了,就算
是傳到皇宮都不稀奇,要是凝雪這時候聽到聲音回來的話,那對以后的推倒計畫
就有所阻礙了,也許她還會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那時候母女雙飛的大計就難辦
了。
不過頂著這樣一個美婦人確實也挺爽,她一掙扎,那香臀軟滑的磨過龍根,
又綿又滑的,觸感特別好。手不禁也抱上了她的腰,名義上是不讓她亂動,實際
上還不是大吃豆腐。小腹平坦又有彈性,腰身又細又美,還真看不出她生過孩子
啊!
許平下流的贊揚著,臉上卻是一副難爲情的樣子說:「姐姐你別怕,我不是
故意的,剛才還以爲是凝雪在洗澡,你別叫了,我馬上放開你。」
林紫顔感覺男人的火熱頂在自己的臀間,生怕再湊在一起的話一不小心就頂
了進去,這樣一來自己的名節就沒有了,立刻就慌忙的點著頭,只求快點脫離身
邊那滿滿的男人味。
許平看林紫顔點了點頭,這才慢慢的松開了自己的手,不過卻還是忍不住作
怪,故意用龍根在她屁股上頂了一下。
林紫顔不禁一聲嘤咛,那種久違的感覺激沖上來,整個人差點軟了下去。再
看看許平臉上那淫蕩的表情,就差沒說:「我是故意的。」
頓時心生嗔怒,但想想對方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又是當今太子,也是敢
怒不敢言。
許平則是啧啧的打量著她的正面,乖乖啊!就這一對大家夥,饑荒的時候能
養育多少的孩子啊!許平用最專業的數據看了看,應該是傳說中的F了,雖然有
一點點的下垂,但卻不影響它圓潤的美感,有趣的是小乳頭還是深紅色的,乳暈
也是小小的,看起來就像是二八少女一樣鮮嫩,讓人忍不住想含到嘴里好好的舔
食一番。
林紫顔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嬌軀,這才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泄了,連忙
把身子沒入了水里,只留一個腦袋在水面上,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但馬上就發
覺這姿勢不對勁,許平的下身也在水里,這時候露出了龍根的大頭在水面上,好
死不死的正對著自己的嘴唇,似乎只要輕輕的張開嘴就能碰到這根嚇人的大寶貝。
林紫顔慌忙的撇過頭去,心里賠罵自己羞恥,又不是什麽人盡可夫的妓女,
怎麽一看見男人光著的身子立刻就變得那麽下賤呢?心里雖然罵著,但卻是忍不
住偷偷的看了一下,不由得啧啧稱奇。眼前這東西起碼有二十公分長,而且粗的
不像話,這是人長的東西嗎?
林紫顔忍不住拿死去的丈夫比了一下,簡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區別。心里又
隱隱擔心自己女兒那嬌嫩的身子,是否真能承受這樣的恩寵,要是太子爺一時興
起,粗魯了一些,那女兒可怎麽受得了啊?
氣氛一時間有些尴尬。
許平沒話找話說:「洗澡啊!」
「是啊,你找小雪?」
林紫顔腦子似乎也進水了。
「嗯,她不在嗎?」
許平自己卻不知道這樣的對話有什麽意義。
林紫顔語氣有些發顫的說:「嗯,她出去玩了。」
就在又沒話說的時候,好死不死程凝雪突然回來了,語氣又是擔心又是謹慎
的問:「娘,洗完了嗎?我剛才怎麽聽見您在尖叫啊,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邊說邊朝這邊走來,一副戒備的模樣掃視著房間,從手上的姿勢就知道她已
經握好了小飛刀準備發射了。
林紫顔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要是被女兒看見自己和她的男人,光著身子在一
個木桶里那還得了,心里頓時慌了起來,小聲而又著急的朝許平說:「先躲起來
啊,千萬不能讓雪兒看見。」
這種氣氛,太他媽刺激了。尤其是林紫顔一臉楚楚可憐的一公求自己時,那
令人疼惜的風情就算要幫她殺人都無所謂了。許平不由得啧啧贊歎著,真是性感
尤物啊!
往哪躲啊?程凝雪一小步一小步的逼近,許平左右一看已經來不及了,正好
水面上有些花瓣和牛奶,可以稍微掩飾一下,趕緊屏住呼吸,整個人躲進水里,
雖然是太子府上的高檔東西,但木桶到底是洗澡用的,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容納
許平這樣的大個子進去,水立時瘋狂的往外缢著。
程凝雪聽見這不尋常的水聲更是警覺,臉上的神色嚴肅起來,又繼續試探的
喊著:「娘,您說話啊!」
林紫顔這時候只好往上挪了挪,豐滿的香臀正好坐在許平的小腹上,同時許
平的大龍根也被她的雙腿夾住,許平的手卻是剛好在她的臀上,親密的接觸刺激
到兩人都差點憋不住了。
這時候許平在水底暗暗罵著,臉被她的小腰擠得都快變形了。奶奶的,網路
上那麽多小說都有這個香豔情節,無恥的主角一般都在這個時候情挑美人,摸得
她情難自禁,再雞巴的虎軀一震,插進小BB里偷偷的干著,一起享受著偷情的
刺激。這純粹就是他媽的扯淡,都擠成這樣了,想動都動不了,還水底偷情呢,
不他媽被憋死就算不錯了,哪個王八蛋把木桶做得這麽小,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
可。
不過想歸想,皮膚上的接觸都是實實在在,光滑如玉的感覺倒也不錯,可惜
空間不足以做一些比較刺激的事情,這樣小的空間怎麽調整姿勢插入!再說真合
體了也沒辦法亂動,除非是一只章魚!看在她身子還是挺誘人的份上,無奈的忍
住吧!
許平難受的一個輕扭,卻是感覺自己一手被她的香臀壓得緊緊的,輕輕一動,
感覺美婦的嬌軀顫了一下。手指隱約在光滑中摸到了一個圓圓的粗糙所在,一褶
一褶的使勁收縮著,難道是菊花?
許平再次輕捅了一下,看手感和她害怕的反應立刻知道判斷正確。無聊的時
候有這麽好玩的事哪能放過!手輕輕的環著她的腰,另一手開始壞壞的在她的菊
花邊上打起了轉,挑逗著那一層又一層重疊的褶子,偶爾還用指甲刮一刮,感覺
美婦的身軀開始瑟瑟的發抖起來。
程凝雪見母親滿面的不自在,身子似乎顫抖了一下,水面上立刻有一圈的波
紋蕩漾開來,更加疑惑的問:「娘,您到底怎麽了,快說啊!」
「沒事的,小雪!」
林紫顔沒辦法阻止男人做怪,只能趕緊一讓自己的聲音平淡一些,盡是溫和
的說:「只不過剛才看見老鼠跑過去,娘嚇了一跳而已。」
程凝雪看地上都是缢出來的水,幾乎把整個地都弄濕了,趕緊問:「娘,這
地上怎麽弄得那麽多水?」
林紫顔到底還是腦子轉的快,趕緊圓謊:「剛才看見老鼠跑過去嚇得大叫,
你也知道娘最怕的就是老鼠。這一亂動就弄得地上都是水了。你先出去吧,這門
開著讓風吹進來,爲娘覺得冷。」
說完還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
程凝雪這才算是相信了,一邊轉身去關門,一邊滿是愧疚的說:「對不起了,
娘,女兒剛才擔心您,所以就冒失了。」
見女兒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林紫顔松了口氣。但卻感覺到男人的手越
來越得寸進尺了,居然一點一點的前移,就要摸到自己的私處,慌了神,玉手一
下就鑽進水里,抓住許平想侵犯自己的手,死死的按住。
許平也不計較,后移一下,繼續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菊花,享受著林紫顔身子
時不時的痙攣。好笑的是她不讓自己碰她的陰道,卻是讓自己肆意的愛撫屁眼,
難道古代女人真的對這沒半點防備?還是說那些腦子進水的學者對這方面沒研究?
「娘,您還冷嗎?」
程凝雪關好門后,一臉乖巧的問道。
「還行,好多了……」
林紫顔一邊強笑著,一邊裝作嗔怪的說:「不過你這丫頭也是夠冒失的,要
是有別的人進來看見爲娘在洗澡的話,那你讓爲娘可怎麽做人啊!」
嘿嘿,說得倒是一板一眼的。雖然在水下,但許平卻是清晰的聽到她們的對
話,忍不住玩興一起,藉著水的滋潤和她的不防備,猛地將半根食指一下就捅到
她的菊花里邊,享受著美婦的直腸那緊湊的夾擊和有規律的蠕動。
「呀……」
如此荒唐的偷襲二且刻讓林紫顔尖叫了一聲,感覺自己那羞人的后門被男人
用手指扣弄著,心里不由得一陣恥辱感,但卻是有一種更異樣的快感。
「娘,您怎麽了,臉好紅啊!」
程凝雪剛想說話,冷不防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跳,但卻見母親突然面帶潮紅,
氣喘籲籲,頓時不知所措。
「沒什麽!」
林紫顔一邊咬著牙,忍受著許平的手指在她菊花里放肆的樞弄,一邊強顔歡
笑的說;「剛才又看見老鼠跑過去而已,沒事。已經不見了!」
「娘,您嚇死我了!」
程凝雪松了一口氣,撒嬌著嗔怪起來:「您不知道,剛才那一聲尖叫差點嚇
破人家的膽子。」
「呵呵,是爲娘的不是!」
林紫顔秀眉一皺,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真會忍不出呻吟出來,得先把女兒打
發走才行。腦子轉了轉后,朝程凝雪微笑著說:「小雪,剛才你鈴姐姐不是差人
來請嗎?爲娘現在想吃水果,你先去準備一下,爲娘一會兒就過去了。」
「嗯,那您快點!我去鈴姐姐的房間等您了,奇怪的是那個色狼少爺居然不
在,跑哪去了?」
凝雪乖巧的應了聲后,嘀咕著走了出去。
見她順手將門關上后,林紫顔這才松了口氣,狠狠地掐了一下許平的腰。
許平只能無奈的放棄她美妙的菊花,將手指慢慢抽出來后,慢吞吞的從水底
鑽了上來,看著不停拍著胸口的林紫顔,那對豪乳隨著她上下跳動,帶起一陣柔
軟的肉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本就妩媚的臉上這時候挂著好看的紅暈,臉上
又嗔又怒的瞪著自己,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
林紫顔這時候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一看許平鑽了出來,上身的肌肉覆蓋著
一層水光,盡顯陽剛之氣,一站起來,男人碩大的家夥就現出了原形,雖然嚇得
轉過頭去,但心里還是驚訝,男人的家夥怎麽能長這麽大,比自己的丈夫起碼還
大上一倍。
雖然對自己的菊門被玩弄感到憤怒,但卻也不敢對許平發怒。玉手輕遮胸前
的風光,幽幽的歎了口氣后說:「太子爺,凝雪已經走了,您也趕緊走吧!今晚
妾身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您也別告訴別人。」
看林紫顔一臉哀求的表情,有痛苦也有無奈。
但許平可不這麽認爲,一把將她抱住,一議那對大白兔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
口。
美婦沒想到許平這時候還會抱自己,面對面的看著那對炙熱的眼睛,羞澀的
別過了頭。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的說:「太子爺,請您自重點,妾身是凝雪的母
親啊。今晚之事已過于荒誕,請別這樣好嗎?」
許平一邊色色的摸著她的臉蛋,突然一挺腰,把又硬又熱的大龍根頂在她的
小腹上,喘著粗氣說:「我知道你是凝雪的母親,可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成熟
的美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你看看我現在都成什麽樣了,從第一眼看見你的
時候,我就迷上你了。能發生這樣的事,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林紫顔的臉上羞紅了一下,似乎受不了這樣暧昧的環境。就在許平正想得寸
進尺,她的臉色突然堅定起來,身子一軟,放棄抵抗,任由許平抱著。臉上突然
神色一換,變得特別沈靜的說:「既然太子爺看得上民女的殘破之身,那民女也
只好順從了。望您勿要嫌棄妾身已是殘花敗柳。」
許平看她說話的時候,臉上一副被鬼壓的表情,已經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
稍微想想也明白了,她是怕惹怒了自己而牽連到凝雪,又怕不順從的話,大
仇根本沒辦法報。
知道林紫顔還是對于道德禮儀十分的看重,那些老觀念早就在她的腦子里根
深蒂固了。自己要是硬上的話,難保她事后不會來個懸梁自盡,她的順從不過是
潛意識和認知里對帝王家的屈服而已,想到這,兄弟頓時沒有了激情,有些不舍
的看了看滿面平靜的林紫顔,輕輕的將她放開,嬉笑著從木桶里跳出來。
林紫顔錯愕的看著桶里的水位瞬間下沈到自己的腿根,慌忙用手捂住了那成
熟迷人的三角地帶,眼神卻是複雜而又有些疑惑的看著許平。
許平一邊穿上自己已經濕了的短褲,一邊笑著說:「行了,既然你不願意的
話,我也不勉強。不過這事也得怪你,誰叫你長得那麽漂亮,讓我忍不住想好好
的疼你一下。我現在就出去,這事我希望只是我們倆的秘密,我先走了。」
說完,漠視她呆滯的表情,狠狠地瞪了幾下她飽滿的豪乳,這才從窗戶里跳
了出去。
涼風吹過身子,林紫顔不禁感到一陣冰涼,這時候她都不知道晚上發生的事
到底是真是假,看了看一地的水和自己狼狽的模樣,這才紅著臉確認自己確實是
被輕薄過,而且還是女兒的心上人。
想想他躲在水里,當著女兒的面暗暗的亵玩自己的菊門,那手指好色的挑逗
所帶來的淡淡快感,林紫顔不由得心生一種無力的恥辱感,朝著窗戶羞罵了一聲:
「登徒子。」
林紫顔忍不住撫摸著被抱過的細腰,自從丈夫死后已經沒有和任何男人親近
過了。腦子里浮現出那根在水下頂著自己的大家夥,忍不住和丈夫比較了一下。
那麽大的家夥,要是真的頂進去,別說自己的寶貝女兒了,就是自己這已爲
人母的身子都會受不了。
我在想什麽呢?居然在想像和這個可能是自己女婿的英俊少年共赴巫山的場
景。林紫顔搖了搖腦袋,暗罵自己無恥。人都走了,還一個人在這遐想!
從桶里出來,拿過毛巾輕柔擦著自己傲人的嬌軀,但總是忍不住想到許平寬
大的胸膛和那雙有力的大手覆蓋在自己胸前時的那種感覺,自從家里出事以后,
從沒有像剛才那樣的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手指作怪時,更是讓自己情動不已,
那東西居然也能玩,真是變態。林紫顔臉紅的罵了一下,但腦子里卻是總在回味
那異樣的感覺。
林紫顔臉上有恐懼和不安,過一會兒后又是情動的羞澀,接著又是痛苦的表
情,突然咬了咬牙,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捂著火辣辣疼的臉,林紫顔嘴里還嚷嚷的念著:「林紫顔你真是個不要臉的
女人,那可是凝雪的丈夫,你的未來女婿啊。這事夠荒唐了,你還犯賤的去想。
不知道什麽叫廉恥嗎?」
林紫顔一邊克制自己的邪念,一邊拿起毛巾擦著自己的身子,當擦到女人敏
感地方的時候,突然身子顫了顫,臉色一紅,拿起手一看,居然已經潮濕無比了,
趕緊匆匆的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個慌亂的現場,和心里永遠忘不掉
的異樣香豔。
許平一臉口水的趴在屋檐上欣賞美人更衣的過程,美婦剛從水里出來的時候,
這頭色狼只想大聲歡呼。豐滿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圓潤挺翹的香臀,雙腿中間成
熟而又可愛的柔軟體毛,一對爆乳雖然龐大但卻是特別堅挺,蓓蕾還是深紅色的。
從身材來看,怎麽都不像是有個十多歲女兒的婦人,看這成熟迷人的風韻,
一個禍害人間的妖精就該是這樣的標準。
突然看見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那麽大的響聲和臉上清晰的紅印,讓許
平心疼極了,就差沒下去疼愛她一番。不過細聽她的嘀咕心里也開了花,看來大
爺還是挺有魅力的,這麽一會兒就已經讓這個孤單的寡婦念念不忘了。現在只要
慢慢的誘惑,再加上一些適當的心理輔導,相信離美婦投懷送抱的日子也不遠了。
這邊心情是不錯了,無奈兄弟還是一樣的有意見,到現在一直是保持著強硬
的態度,占旦示著它的不滿,許平歎息了一下后也翻身離開了。
許平有點納悶的躺在屋頂上,兄弟依然保持著戰斗的狀態。吹了很久的夜風
都沒有辦法讓它冷靜下來,實在不行?晚上到宮里隨便找個宮女住的宿舍進去當
一回淫賊?但壞了人家名聲,大概會被殺掉吧?家里那些丫發又不怎麽樣,老子
現在有錢有勢的,用不著去和那些普通貨色玩吧?太沒格調了。
就在許平唉聲歎氣的時候,牆邊響起了巧兒調皮而又甜美的聲音:「主子,
怎麽一個人在這吹風啊?多寂寞啊。」
話音剛落,小魔女已經翻到了屋頂坐在許平的旁邊,小眼睛打量大帳篷,捂
著小嘴偷笑,一臉狡猾小狐狸的模樣。
「你說呢?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說好了是引林紫顔走的,怎麽后來變成是凝
雪先走?要不是老子機靈,明天京城里傳出色狼大子強暴嶽母的新聞,到時候我
第一個把你賣去青樓。」
許平雖然沒好氣的說著,但也隱瞞了剛才和未來嶽母的親密接觸。
「沒辦法嘛,人家去的時候剛好阿姨在洗澡,凝雪姐姐說要先去弄些糕點,
我沒辦拭,才和她先走的。」
巧兒委屈的說著,突然轉了轉眼珠,趴在許平耳邊問:「林阿姨的身材好不
好?人家看她胸部好大喔!而且還很圓。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長得和她一樣。」
「確實夠大的,一只手握上去還握不住呢!」
許平腦子里浮現出林紫顔那嚇人的肉球,不自覺的邊比畫著邊回答,等明白
過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了。
「呵呵,主子果然去偷吃了。」
巧兒一臉得意的偷笑道。
「靠,小丫頭你也敢來調戲我。少爺我現在火氣特別大,你要是再這樣,小
心成了二少奶奶了。」
許平狠狠地說著,打量了巧兒一會兒,還是下不了決心把這個小蘿莉吃了,
畢竟她還小,而且有了林紫顔的標準在,再看她的胸前就讓人直搖頭歎息。
巧兒倒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嘴狠心好,沒有半點害怕的說道:「要不咱們溜出
去玩一下吧?聽說主子也很少出去外邊,我帶你去逛一下京城,好不好嘛?」
「能去哪啊?」
許平沒好氣的問道。其實以前倒是很乖,除了練功也沒怎麽出去玩,古代什
麽都好,就是沒有夜生活。
巧兒想了想,笑嘻嘻的說:「剛才我聽柳叔說,有個叫張慶和的人等不到主
人召見就走了,好像還請了張虎一起出去。應該是跑去醉香樓那玩了,咱們也去
看看怎麽樣?正好那是魔教的産業,就算是巡視一下。」
聽這名字就知道是青樓了,難道自己真得在那種地方滅火?張虎這王八蛋平
時看起來一副嚴肅的樣子也會去那種地方?真他媽的悶騷。要是林偉這畜生,就
算把龜公給睡了也沒什麽奇怪的。反正晚上沒什麽事干,又見巧兒一臉期待和可
憐的模樣,只好無奈點了點頭。
「好啊,那我現在就去換衣服了。」
巧兒歡呼了一聲后就跑了。
許平看了看自己,身上就一條短褲,確實也不太適合去那種場合,回房間重
新換上一套正規點的衣服。白色的儒生長袍隨風飄著,看起來倒也人模人樣,雪
白而又清雅,以裝B爲目的,拿著先皇的扇子搧了幾下,感覺還不錯。
照了照銅鏡,鷹目秀眉,堅挺的鼻子和紅潤的嘴,潔白的臉再配上柔順的黑
發,真有那麽點風流書生的味道,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花樣美男哪!可惜了,老
子穿越時空以后浪費了這張迷人的臉蛋,要是放在以前的社會,這張臉當鴨子肯
定能成爲頭牌,現在有錢有權,相貌反倒沒那麽重要了,必須以氣質取勝。
沒一會兒和女扮男裝的巧兒會合,她一身有些蹩腳的青色小褂看起來不倫不
類,但卻是多了一種調皮的可愛,這樣一來立刻從蘿莉變成了正太,應該會引起
那些有龍陽之好的老色狼的興趣。
許平趁著夜色偷溜了出去,有點緊張的跟著巧兒邁出了古代嫖妓的第一步。 第二章 太子逛青樓
隨著巧兒的引路,左拐右彎的,差點就把許平這個只認識自己家的家夥弄暈
了。不出來走走還真不知道京城的晚上是那麽的熱鬧,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一
點都不比現代的夜生活差。
巧兒一邊樂呵呵的看著周圍有趣的事物,磨磨蹭蹭的才把許平帶到了醉香樓。
上下一共三層,全布滿了各色的花燈,從里面的燈火通明和人聲鼎沸就知道
這地方肯定是個銷魂窟,這里並沒有那些看起來一臉風騷的龜公和媽媽在外邊獻
媚的拉客人,而是一群漂亮的女子在二樓的欄杆前花枝招展的說笑,用她們的妩
媚吸引著過往路人的目光。
一個個行人免不了看上幾眼,有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后,受不了引誘的自動
走了進去。
見許平有點發愣,巧兒有點得意的解釋說:「主子,咱這是不是和別的地方
不一樣,別的地方都是一些低三下四的妓女在外邊拉客人,咱們這地方靠的就是
美色吸引,一讓那些臭男人乖乖的掏銀子。」
許平見她這副老到的樣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苦笑罵著:「臭丫頭啊,小
女孩家的在這討論什麽青樓、臭男人的。難道在你眼里少爺我也是屬于那一種人
嗎?別在這裝老成了你,還什麽勾引的,有種你勾引我啊!」
巧兒假裝疼痛的摸了一下臉頰,滿是委屈的說:「人家怕你沒來過,什麽都
不懂,別一會兒和那些鄉下土包子一樣丟人嘛!」
「什麽?」
許平冷笑著問道,一副「有種你再說一次」的表情。
巧兒馬上換成了一副獻媚的模樣,嬉笑著在前邊帶路,弓下腰來招手說:「
沒什麽,小的是說歡迎少爺來這玩,您老玩的開心些。小的這就給您安排去!」
「你這個鬼靈精……」
許平笑罵著,一展扇子給二樓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們一個潇灑的笑容,邁步
和她走了進去,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京城里風花雪月的場所。
進了里面以后放眼一瞧,大廳里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雜亂和紛擾,反倒是
很多斯文人坐在一桌,搖頭晃腦的吟詩,有的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談論風月,抿酒
輕笑,一團和氣但又特別灑脫,而那些青樓女子也並不放浪形骸,而是溫婉可人
的在旁邊伺候著,偶爾調笑幾聲而已,倒也算是個風雅的地方。
一個小二一見有客人進來,趕緊跑到許平面前,面帶微笑但又不獻媚的行了
個禮,殷勤的說:「少爺,歡迎光臨醉香樓,您是坐樓上包廂清靜,還是在大廳
圖個熱鬧?」
許平贊許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小二,不亢不卑的態度,說話也是大方得體。即
使囊中羞澀,坐樓下也不覺得尴尬。許平笑呵呵的囑咐說:「有勞小哥了,許某
比較喜歡清靜一些,幫我安排一個最好的包廂吧!」
小二笑呵呵的引著許平和巧兒到了二樓的包廂,包廂就像是現代酒吧的雅座
一樣,落地窗可以看見大廳里的歌舞表演,但左右都是用木板密封著,想進來必
須得走過一道小木門。這樣既不會被別人打擾,又能在這熱鬧的環境里享受氣氛,
設計的確實不錯。
許平坐下后,小二張羅酒水和小吃,殷勤的問道:「二位爺有熟悉的姑娘嗎?」
「沒有,先不用忙,我們看一會兒表演再說。」
許平品了品酒,味道有些發澀,不禁皺起了眉頭。
巧兒卻是一副好玩的模樣,趴在欄杆前,饒有興致的看著樓下的人群吆五喝
三的玩鬧,一點都沒有當隨從的覺悟。
小二偷偷的打量一下,見許平衣著不凡就知道來人非富即貴,再加上許平喝
酒時的不滿表情,趕緊說道:「二位爺,這是我們這免費供應的酒水。如果爺不
習慣的話,小店備有仙釀十里香、最好的女兒紅和上等竹葉青,這些酒那可是聲
名遠播,香飄四方啊!」
許平見這小二這樣誇自己的酒,當下笑呵呵的點了兩瓶十里香,又丟了十兩
銀子做小費。小二樂得眉開眼笑,殷勤的說:「少爺,一會兒是我們小店的頭牌
青玉姑娘獻藝的時候。您慢慢欣賞,青玉姑娘才色雙絕,目前也還沒有出閣,要
是有幸摘得頭牌,那可是人生一大樂事。」
「知道了,別羅嗦!」
巧兒不耐煩的瞪了他一下,表情看起來不甚自然。
「是是,小的多嘴了!」
小二立刻退了下去。
許平也沒去多想,走向欄杆,在人堆里尋找張虎的影子,過了一會兒后才順
著巧兒的手指,看到他坐在下面最前排的桌子,和三、四個粗布麻衣的中年人喝
著酒,明顯其他人都在恭維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也殷勤的在一邊倒酒、
勸酒。一個姑娘坐在他懷里,讓他看起來有些拘謹和不自然,尴尬的應付著。
和張虎在一起的幾個人,雖然打扮的不怎麽樣,但一個個卻是氣色紅潤,一
副有錢人的派頭,和身上的粗布麻衣一點都不匹配。
許平對這些人沒什麽興趣,轉頭喝起了酒。巧兒卻調皮的拿起杯子往張虎坐
的地方狠狠地丟過去,期待接下來的好戲。
眼看酒杯越來越近,張虎警覺的聽到了聲音,手如閃電般一把將酒杯抓住。
他疑惑的轉頭,只看見一個隱約有點熟悉的小男孩,趴在欄杆上一臉笑意的
看著自己,還頑皮的做著鬼臉。
張虎皺著眉頭看著還在上邊耍寶的巧兒,拚命的回憶著在哪見過這孩子。
此時一個身材微微發福,但一臉威嚴的中年人氣惱的站起身來,喝道:「誰
家的小孩,怎麽隨便的亂扔東西。要不是張大人手快,豈不是腦袋開花?怎麽讓
孩子上這等地方胡鬧。」
口氣雖然威嚴,但也留了情面。
巧兒見張虎認不出自己,笑盈盈的飛了個媚眼,頑皮的喊道:「張大人怎麽
有那麽好的雅致來這尋花問柳啊,日子過得真不錯,小心有人打小報告喔。」
張虎馬上認出巧兒的聲音,兩人同在太子府,見面時只是打個招呼,雖然接
觸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少奶奶和主子疼愛的小丫發,當下客氣的回道:「這不是
巧兒嗎?你怎麽也來這了,這可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該來的地方。不留在府里伺候,
跑這來干什麽?」
「嘻嘻,你說能帶我來這的會是誰呢?」
巧兒一臉天真的應道。
張虎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這麽明顯的提示哪會想不出是誰,趕緊放下酒杯
和懷里的姑娘,朝剛才開口的的中年人認真的說:「張老板,樓上有貴客,請隨
在下前往。」
隨后向其他兩人抱拳道:「諸位,張某和張老板有個貴客在上面,張某在這
陪個不是,自罰一杯。」
說完一仰脖子喝了一杯,便面色嚴肅的往樓上走去。
中年人雖然有點疑惑,但也是喝了一杯后跟了上去。
沒一會兒張虎輕輕的敲著門,巧兒活蹦亂跳的跑過去開了門,玩味的看著他,
打趣道:「好啊,張大哥,居然不好好的在家里當差,跑這喝花酒來了。而且有
得玩還不帶我來,現在被主子抓個正著,你死定了。」
二人進來后巧兒迅速的把門關上,看好戲一樣的站在一旁,這時候倒有點像
個下人了。
張虎一看許平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著自己,趕緊走上前跪了下來,低垂
著腦袋說:「主子,奴才失職了。」
后邊的中年人看張虎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俊俏少年的身分,嚇得趕緊也跪
了下去,一臉惶恐的說:「草民張慶和參見太子殿下。」
許平笑咪咪的打量著張慶和,心中暗暗贊許他剛才的態度,一點都沒有有錢
人的囂張跋扈,點點頭后微笑著說:「起來吧。老張最近也忙了一段時間,是該
休息休息了。不過晚上的消費你得全包了。」
二人這才忐忑不安的站了起來,立刻聰明的站到一邊去。
許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想拉攏自己的張慶和,仔細一看確實有幾分儒商的
味道。白皙的臉上雖然已經不年輕,但配上小胡須也算是個美男子,挺拔而略微
發福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說明他不是一個貪圖享受的人。雖然家財萬貫但
卻是輕車簡隨,雖然惱怒卻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並沒有仗勢淩人,這一點確實難
得。
許平抿了口酒,笑咪咪的問:「你就是張慶和啊,前段時間的選才之事你倒
是頗有勞累,現在商部事宜你又殷勤備至。你說本太子該怎麽賞你好呢?」
說張慶和不緊張是假的,突然面見太子雙腿都已發軟了,腦子更是有些迷糊。
一聽這話似乎不對勁,立刻嚇得又跪了下去,誠惶誠恐的說:「太子爺折煞
草民了,能爲您效勞是天底下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這可是草民的榮幸啊,
哪還敢想什麽賞賜!」
許平無語,還是不習慣古代人對于皇權的敬畏,自己也沒多說什麽,怎麽就
把他嚇成這樣。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說:「趕緊起來吧,我也沒什麽怪罪之意。」
「草民不敢……」
張慶和五體投地的跪著,身子不住發抖。
「混帳,」
張虎大喝了一聲:「主子叫你起來就起來,難道想抗命不成?」
張慶和這才一臉拘謹的站了起來,低垂著腦袋不敢看許平,鼻子和額頭都冒
著冷汗。
對于張虎悄悄的用腳點他這類的小動作,許平也就裝作沒看見。畢竟這年頭
滿門抄斬之類的就只一句話,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隨便治你個大不敬就拉出去
殺頭,難怪這些人一個個都那麽的謹慎,爲了保命也是沒辦法的事。
許平想了想,緩緩的問:「張慶和,關于商部之事你有什麽看法?不管怎麽
說我都賜你無罪,但不準有任何隱瞞。」
張慶和瞬間滿身大汗,牙齒也開始打顫,猶豫了好一會兒,見許平滿面嚴肅
的看著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顫顫巍巍的說:「請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
干什麽的,小人實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但自從開朝以來,商人的地位甚低,甚
至低于挑糞者。草民愚鈍,實在無法妄加猜疑。」
到底還是害怕啊!許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還是用狠一點的辦法比較好,
臉色立刻陰沈下來,冷哼了一聲后說:「張慶和,本太子問話,你竟然敢敷衍了
事,難道你以爲裝傻充楞就行了嗎?不怕本太子一怒將你就地正法嗎?」
張慶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釋起來,語氣害怕的說:「不不不,不
……草民沒那膽子,草民不敢。不,草民……」
「混帳……」
許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話還敷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老實
說的話,我摘了你的腦袋!」
張慶和身上一直發抖著,想了想,聲音有些顫抖說:「太子爺,草民實話實
說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說啊!」
「說了,無罪。不說……」
許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劃一下,狠狠地說:「斬了!」
張慶和跪地顫抖了好一會兒,后背都被汗水打濕了一片。想想左右是一個死
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后擡起頭來,臉色還是有些發白,顫抖著說:「回太子
的話,商部具體操辦的辦法草民確實不知。但草民知道,自先祖開朝以來,商人
地位極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駁斥。而草民更擔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爺一
時遊戲之行,三輪過后再無玩興而草草了之。」
說完又低下腦袋去,惶恐的等著許平的發落。
許平沒想到他們的看法會是如此,不禁錯愕了一下。不過想想也不無道理,
要真是當朝太子一時興起,等沒興趣時,‘那些朝臣肯定找事就找商人的麻煩。
這年頭,冠上引誘太子玩物喪志的罪名,就足夠讓他們全家死光了,有這樣的顧
慮也不算是奇怪。
許平想了想,覺得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比較好,但腦子里卻沒有像樣的說辭。
沈思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張慶和,商部一事本太子不是在開玩笑的。也
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商部是用以整合各地的商會,讓商人地位提升,明白嗎?」
張慶和臉上卻沒有高興的樣子,眉頭微微的一皺,試探著問:「請太子殿下
明示,我們必須付出什麽?」
到底是商人本色,剛才被嚇成那樣,現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權衡利弊。許平
看著有些忐忑不安的張慶和,贊許的點了點頭,說:「現在先跟你透個底吧!到
時候每個省都會組建一個商會,底下各個府也可以組建分會。商部直接管轄他們,
但不會干涉各自生意往來,每個省的會長我會給他們最低九品銜,你們也可以叫
做官商,以后就可以大搖大擺的穿绫羅綢緞,也不必擔心官府會找麻煩。」
「那京城的呢?還有朝廷會怎麽看待這個商部?吏部真的肯授這個品銜嗎?」
張慶和還是不放心,卻隱隱有些心動了。
「商部是徹底掐在本太子手里,獨立于朝廷之外的另一個體系,六部誰想動
一下都得看我臉色,至于吏部嘛,敢不給的話就試試看吧。」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神露出的陰狠,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即使是巧
兒這古怪的小魔女也不禁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張慶和稍微思考了一下,或許朝廷上那些老不死的會以爲這只是太子一時的
玩心而已,反正無傷大雅,在前期不會有過多的干涉,但還是不放心的問:「但
太子爺,各地商人未必會買商部的帳。要是沒實權在手,商部也只是一個空名而
已,不知道太子爺有何高見?」
許平冷笑了一下,抿了口酒后低聲的說:「所以商部才得有一定的權力,也
得有一定的規矩。要是選拔出來的京官沒半點作用的話,那他們也太藐視朝廷的
權威了。」
張慶和已經徹底動心了,這樣等于商部可以自己擁有一套區分于朝廷例律之
外的規則,頓時興奮的說:「其實草民本就對商部的事十分感興趣,無奈太子殿
下沒有明確的說法才不敢輕舉妄動。還請太子告知商部的具體事宜,草民必赴湯
蹈火的爲太子爺分憂。」
倒是個人精啊,一看老子不是鬧著玩的,立刻惦記起了官位。許平心里笑了
笑,但知道這也是人之常情。
許平緩緩的說:「到時候每省都組建一個省商會,會長則由他們自行推舉。
選完后必須在一個時間內到京城這報到,加入商會也沒什麽苛刻的條件。每人每
年自願捐出一筆銀子做爲費用就行了,下限是多少你看著辦,不設上限,捐多了
就全是個人心意。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利用商會爲富不仁,禍害一方,那可
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會長暫時領九品銜,名聲好,造福一方的商戶,可以經由考
察破例往上提。」
張慶和已經徹底動心,興奮的拿著紙筆一臉嚴肅的抄記著。腦子里不禁開始
幻想自己穿上錦羅綢緞、佩玉帶金的風光場面了。
許平繼續下誘餌:「至于京城商部,我估計尚書一職能爭取到五品,其他人
依次往下推論,但弄虛作假者一律嚴懲不怠。商部管理各地商會,既共享情報又
彼此監督,當有災情或者重大事故,表現突出的人也會得到獎勵。我這樣說,你
明白了吧?」
張慶和哪會不明白,言下之意是自己有做尚書的機會,不過言外之意就是如
果敢有半點糊弄,到時候砍掉的可能是全家的人頭,而商部的成立,除了整合各
地的富人,其實也就是做個后備,在朝廷需要花錢的時候能籌措出錢來,不過這
也無關痛癢。明顯朝廷就當是養著一群下蛋的雞而已,相信不會干出殺雞取卵之
類的事來。
張慶和越想越興奮,當下拍著胸膛表了決心,臉色嚴肅的說:「太子殿下放
心,按草民的關系,肯定能在短時間內把這消息傳播開來,相信各地商人會人人
歡呼,贊揚太子爺的英明和睿智。」
見許平似乎心情不錯,張慶和小心翼翼的問:「太子爺,草民還有兩位商界
的朋友,不知是否……」
許平心里暗笑,這老家夥現在就開始想拉攏人馬了,不過這種隨意碰上的人
卻是最爲保險的,不用擔心在複雜的關系網中被安插上一個埋伏。心里琢磨,能
和張慶和混到一塊的,大概也不是什麽簡單貨色,當下囑咐說:「去吧,不過我
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在這。」
許平抿著酒,腦子里不斷思考自己的計畫有沒有破綻。按照柳叔的說法,就
是隨意找尋一些人來用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會中了敵人的算計。相信這樣的場合
已經夠隨意了吧!
過了一會兒,張慶和就帶著樓下兩人走了上來,向他們使了個眼色后就老實
的站到張虎的旁邊,那等于在說「老子已經是太子的人了,機會就靠你們自己爭
取」。
兩人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以往連那些食不裹腹的農民都看不起他們,這時
候突然朝見太子,心髒不好的還真承受不了。見許平坐在椅子上打量著他們,腿
一軟,不由得跪了下去,聲音發著抖,有氣無力的道:「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平身吧,你們都是干什麽買賣的?」
許平揮了揮手,笑呵呵的問道。有了剛才張慶和的教訓,現在得盡量讓自己
看起來溫和一些,免得話沒說幾句,就嚇死有心髒病的人。
一個略顯瘦弱的中年人趕緊回話:「禀太子,草民劉東,是在東北做皮草生
意。」
另一個健壯又異常黝黑的中年男子擡起頭說:「草民于慶,在廣東沿海一帶
做海物生意。」
許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心虛,定神細想,
不禁皺了皺眉,突然眼里陰光一閃,拍了桌子狠狠地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
還敢玩瞞天過海這一套。劉東,在東北販運皮草能讓你有萬貫家財嗎?長江以南
皮草銷路很差,北方也就那麽點地方,還有不少人買不起這種奢侈品,而更何況
做這生意的也不只你一家,普通的山林里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剝皮制衣。除去成本
及損失,你能有多大利潤?夠你吃飽就已經不錯了。」
劉東一聽,嚇得全身發抖,整個人像是抽去了骨頭一樣,軟趴在地,頭上汗
水直流。
許平又轉向于慶,滿面怒氣的喝道:「你也不老實,廣東沿海做海物生意能
有多大的利潤?你以爲本太子不知道嗎?新鮮海貨在本地值錢,一日一風乾就無
利可圖,京城的鮮活海物大多由津門和直隸供給,你區區廣東做海物生意的,又
怎麽可能搭得上張慶和這樣的京城大戶?」
劉東和于慶已經嚇得趴在地上,沒想到許平一開口就說中了他們的要害,要
知道欺騙太子和欺君的罪過差不多,丟了人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一下子就嚇
得三魂七魄都飛了。
「你們好生大膽啊!」
張虎在旁邊滿面猙獰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說瞎話,看來你們是不要
脖子上的那顆人頭了。」
劉東看著滿面怒火的許平,慌忙擡起頭來解釋說:「太子爺,不是草民存心
欺騙,只是說得不夠詳細而已。草民在北方販運皮草,也低價收購人參和其他貴
重的藥材帶回來,而每次去的時候也帶些茶米油鹽還有藥品,和高麗及蒙古人以
物易物,賺取這中間的差價。」
這話一出,張慶和冷汗直流,不禁擔心這家夥會連累自己。畢竟開朝以來,
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摩擦不斷,從先祖開始就明令禁止與其通商,雖然民間小規
模的還是禁不了,但能賺到劉東這樣家財,那得違禁了多少次啊?殺十次頭都不
爲過。
于慶見劉東已經交底了,整個人頓時泄了氣,也老實的交代著:「太子爺,
草民確實是做海物生意,不過也和西洋人貿易交換。我收他們當地的特産和稀奇
的小玩意,再高價將陶瓷、茶葉和绫羅綢緞賣給他們。不是草民有心隱瞞,實在
是朝廷已經禁海,但還是有不少人靠著這個吃飯,所以不敢說啊!」
兩人說完就像是剛才張慶和的翻版,都一臉死人相的垂低著腦袋跪著,汗水
都滴到地上,看樣子似乎在等死。
許平聽完冷哼了一聲:「難道你們不知道朝廷已經嚴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嗎?
況且從太祖的時候就下令禁海,你們居然還大著膽子和洋人做生意,難道銀子比
腦袋還重要?」
兩人嚇得磕頭求饒,還一邊遞眼神向張慶和求助,但張慶和現在怕引火燒身,
見許平怒氣沖沖卻也沒有要發作的意思,摸不準主子的思路,只能沈默的站在一
邊。
兩人見他無奈的搖頭,只能使勁地磕著頭,把地板撞得砰砰作響,額頭上滲
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還是朝廷追究,連累到他們的一家大小。
許平見已經達到威懾的效果,剛想說話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明朝這時候
還沒有發達的航海技術,大海對于這個時代的人還是一個無法預知、充滿神秘的
地方。十艘船從大洋彼岸出發,運氣好就有一、兩艘能安全抵達華夏,其他的因
爲風浪而葬身海底。
于慶能成爲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絕不會少,但照理來說,那
些西方的貨物應該稀缺才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許平疑惑的皺了皺眉,只是簡
單的一個動作,就把兩人嚇得屁滾尿流。
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摸不著頭腦,許平只能無奈的問:「于慶,你每次和那些
洋人是怎麽交易,多久一次,買賣的數量,價格還有規矩之類的,都給我一一說
清楚。」
于慶這時候已經不敢再隱瞞了,趕緊答道:「草民每次交易都是雇了貨船在
海上進行的,一般是半個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樣,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組一
組的船隊。每次一到就會派人來通知。近年來雖然朝廷打壓,但各個國家的人還
是會冒險來進行貿易,雖然可能有去無回,但還是有不少人繼續做著淘金的夢。」
答完后,于慶又趕緊低下頭去,卻本能的覺得自己似乎不會死在這了。
許平腦子里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構思,自古以來貿易的利潤是最驚人的,于慶
的做法已經類似走私了。這些錢與其暗地里被人賺走,還不如控制在商會手里。
現在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歐洲利潤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這些資本家也
不會冒著葬身大海的風險偷偷進行貿易,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現在的走私規模。
他們在海上進行貿易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朝廷打壓,不過應該也買通了一些
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這麽長久!
許平想了想,說:「你先起來吧,你的事我暫時不會追究,跟我說一說從事
這些活動的主要都是哪些人?怎麽分布?」
于慶的心里一顫,暗想不會是想趁機將這些吃海的人一網打盡吧?猶豫著不
敢開口。
許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馬上就笑著說:「放心大膽的說吧,本太
子保證沒有人會泄露出去,朝廷也絕不會動手捉人。」
于慶聽完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了出來:「目前主要從事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
還是集中在廣東一帶,福建那邊原本是最早干的。但后來他們不講究規矩洗劫洋
人,后來就沒洋人去了。浙江那邊的貨物少,成不了氣候,津門太靠近京城,風
險太大了。最后只剩下廣東,山高皇帝遠,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頓了頓,見許平臉上沒什麽表情又繼續說:「目前在廣東一般的散戶都做不
了這種生意,除了打點官府和當地的民兵水師,還得承擔風險,再加上洋人每次
交易的價格也不低,如果周轉不靈根本沒有辦法賺這個錢。現在除了我還有一個
更大的商戶叫陳百萬,他主要經營南洋那一帶,算起來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
許平聽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腦子里開始思考要怎麽樣把這塊大蛋糕吞下來,
好好的充實一下自己的口袋。
于慶小心翼翼的說完,見許平沒發怒這才松了口氣,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后
背上早已經是冷汗一片。
「這兩天你啓程回廣東吧,告訴那個什麽百萬的關于商會的事。過去你們積
累起的萬貫家財我保證不會有人追究。但是從現在開始,朝廷會嚴厲的打擊一切
這樣的活動,誰敢再犯,直接抄家問斬。」
許平緩緩的說著,語氣里的堅定卻讓其他人心里一顫。這斂財的好日子似乎
到頭了。
于慶聽完,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過想想自己已經有了一定的家底,做別的
生意也行,即便躺著這輩子也吃不完。既然朝廷不追究,那也不用一再提心吊膽
的生活,倒也輕松。
許平思索著該如何把這筆錢賺進自己的口袋,一時間氣氛沈靜得嚇人。
包廂里誰也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劉東和于慶看著許平面色變換不
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每皺一下眉頭他們的心髒就疼了一下。張虎這時候已
經老實的站在一邊,巧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過了良久,許平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這段時間對這三個有錢人來說是特別漫
長,徹徹底底是一種心理上的折磨。許平一臉的淡定,所有的想法已經整理好了,
朝于慶說道:「拿紙筆,記下我的話。這是以后各地商會發展的路線。」
于慶趕緊拿起紙筆專注的聽著,汗水都滴到了紙上。不過從這情況來看,自
己應該不會有事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下個月起,沿海一帶與邊境線上,凡是與洋人或外國人私通貿易者,抄家
問斬。現在金盆洗手的人,朝廷則不與追究。沿海會選定一個港口開放貿易,北
方也會有一個自由市場,但是會受商部約束。」
一、港口附近劃出一塊地方,由商會專門興建兩個貿易市場,一個專門收購
各種外來的特産和商品。另一個從事華夏商品的出口,每一單交易都必須由商會
駐市場的辦事處核實批準才可進行,不得謊報、瞞報、少報。
二、由于現在朝廷還沒有具體的稅收規定,所以暫由商部代收。收購外來貨
物者,按收購價格的百分之二交給地方,百分之三十交給商會。出售物品由于利
潤奇高,所以當地抽利潤的百分之五,商會抽利潤的百分之六十。
于慶雙手不斷發抖,作爲一個商人,他腦子里第一個反應的就是計算差價,
利潤和數量。雖然說和商人們好幾倍的利潤比起來不算什麽,但是真把這些零散
的小戶和各個大家集合起來的話……那該是多大的一筆財富啊?
三、每樣貨品都必須抽一件當樣本送入京城商部,本錢由廣東商會補償。
許平也是爲了了解各國的發展情況,並從中找尋可以藉助發明的東西,畢竟
他是物理系又不是曆史系的。
四、凡是沒有經過商會審批擅自交易者,抄家問斬。上報數量和錢數弄虛作
假的,罰抄一半財産,罪人充軍。每一季所有的商戶都必須上報商品的最低價,
以便共同探討。誰破壞市場行情就得賠償其他同行的損失,能不能賣更高的價格,
那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五、市場的運作權由商部獨立掌管,地方官府和其他組織都不得干涉。違者
按情節輕重論處,當然商會的人也必須遵紀守法,作奸犯科者一律送由官府罪加
一等。
外來商戶不得離開商貿市場十里以外的地方,如果有請求在華夏駐留或者遊
曆者,必須找一家商戶保證並由商部批準才可放行。
于慶這時候已經寫不下去了,腦子發昏,手也不聽使喚。張慶和趕緊接過他
的筆繼續寫著,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頁后,三人都驚呆了。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構思精密又集中大權。到時候各地商會能聚集
的錢財和動用的物資可是一筆大數目。雖然課重稅,但是比起偷偷摸摸還得掉腦
袋的現況,這些大戶肯定會做出加入商會的選擇,到時候貿易市場的掌控權和租
金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說實際點恤市場的周圍都會被人搶購一空。
「太子殿下的聰明才智實在是讓草民佩服,如此一來不僅能給朝廷帶來稅收,
更能帶動一方經濟,最主要的是把商戶們捆綁起來穩定住市場,實在一舉數得啊!」
于慶這時候已經興奮的話都說不清了,就差沒沖過來親許平幾下。
馬屁誰都喜歡聽,許平這時候也是飄飄欲仙。只要牢牢的掐住貿易這一關,
那以后的銀兩肯定少不了。朝廷那邊現在有老頭子撐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暫
時不會有什麽問題。他揮了揮手,示意已經快爆血管的于慶下去。
許平臉色突然變得陰冷,冷笑著朝跪在地上的劉東說道:「于慶的事情沒什
麽問題,可是你的問題就大了。」
本來劉東見于慶沒事,剛想松口氣,立刻又嚇得跪伏在地上發抖。
第三章 小魔女的性感師傅
許平見劉東雖然恐懼,但卻一臉的無知,冷哼一聲后說:「本來你也只是違
反了規定,但帶來的負面影響卻是夠大了。說明白點,你們無聊時談論的小事也
可能成爲別人的情報,雖然像是無心之失,但也不是個小事。要是打起仗,你們
就讓戰局失去先機,你說是不是啊?」
這頂帽子扣的夠大了,劉東腦門上已經全是冷汗了。要是按通敵賣國來論處,
那就不只是查抄家産了,而是直接誅滅九族。
劉東趕緊磕著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太子爺,小的真不知道會有
這樣的后果。小的一直都老老實實的走雪山過草地的做生意,從不和那些胡子深
交,您明查啊……」
許平雖然把他嚇得屁滾尿流,但也知道自己這套理論卻是有點勉強,不過這
幫商人是重要的情報來源,不好好利用實在是太浪費了。這年頭什麽都不好,只
好在皇家說一是一,一頂禍國殃民的大帽子扣下去,他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太子明查啊……」
劉東哭得淒涼,臉色發黑,呼吸急促,兩眼瞪得比牛眼還大,似乎太過動就
會直接死掉。
許平真怕把他嚇死了,趕緊安慰說:「當然這些都是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本
太子也只是警告你一聲而已。」
劉東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盡管如此也還是心有余悸。
許平笑咪咪的誘惑著:「是不是很羨慕于慶?」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誰不要啊!雖然利潤少了點,但起碼不用提心吊
膽。」
劉東趕緊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張慶和奸笑著悄悄推了于慶一下,于慶心里狂喜。如此一來,廣東商會會長
一職非自己莫屬了,回家以后可以光宗耀祖了。
許平看他仍然沒反應過來,繼續說:「你回去可以聯絡那些專門走高一麗和
草原的商人們,商部會專門組建一個東北商隊,直接由京城負責,每一次交易都
會抽取利潤的百分之四十作爲稅收,也可以開具公文讓你們正大光明的去貿易。
當然如果有人不願意,遲早會清算他們。你們也可以舉報違反規定的人,查處以
后會有一定的獎勵。」
劉東經過這一驚一嚇,全身都是汗水,反而是冷靜下來,按耐不住心中的狂
喜,試探著問:「那太子心目中隊長的人選?」
許平贊許地看了他一眼,于慶剛才保住腦袋就樂昏了頭,還沒給自己爭取到
官位就退一邊去了。這劉東明顯比他還精明,雖然嚇成那樣,但反應過來的第一
件事就是爲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和權利,確實是個人才。
許平笑呵呵的順著他說:「隊長就由你來當吧,過兩天商部的印鑒做好會直
接給你批文。不過我得提醒你,既然算是半個朝廷命官了,就必須端正自己的態
度,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要亂做。」
劉東眼珠子一轉,就已經知道了個大概,馬上站起來表示:「太子爺放心,
我保證每月都有一份高麗和草原各部的情報遞交給商會。」
「嗯,你們倆下去吧!」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劉東這才千恩萬謝的走了出去,于慶也是滿面興奮的跟了上去。還沒到樓下
就可以聽到他們歇斯底里而近乎瘋狂的大笑。
一直都沈默不語的張慶和這時候卻站了出來,憂心忡忡的說:「主子,早在
太祖的時候就定下了禁海政策,現在您一下把這些都推翻了能行嗎?廣東商會擁
有那麽大的權力,要是到時候出了問題那也不是小事。東北商隊萬一有人居心叵
測,提供假情報或是販賣我們這邊的情報那就糟了。」
許平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臉色一沈,緩緩的說:「我既然能給他們那麽大的
權力,就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誰稍微有異心就會見不到太陽。這些事不
是你該操心的,好好的給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以后尚書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
找幾個可靠的人互相監督就行了,明白嗎?」
張慶和慌忙應了下來,信誓日一日一的保證說:「主子您放心,奴才明白您
的意思。保證把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有一處纰漏您盡管摘了奴才這顆沒用的
腦袋。」
許平贊許的笑了笑。
這時候巧兒突然打開了門,伸了小腦袋進來,怯生生的問:「少爺,你們談
完了嗎?」
張虎本能的想喝罵她不懂規矩,但想想巧兒現在是府里最得寵的丫鬟,一看
許平也沒生氣,只好把話咽回了喉嚨里,但卻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張慶和識相的起身告退:「主子,那奴才先去辦事了,不打擾您的雅興!」
隨即吩咐小二將一切都記自己帳上,還沒走出大門也是和于慶兩人一樣的反
應,瘋狂的大笑起來,又嚇了路人一跳。
張虎不由得搖了搖頭,難得的打趣道:「主子,他們被你這一驚一嚇,一會
兒又給甜頭吃,這一晚上都快折磨成失心瘋了,但願他們別傻了才好。」
許平贊同的笑了笑說:「也是吧,要是一般人早尿褲子了。看起來這三人也
有一定的分量,壓抑了那麽久,發泄一下是正常的。」
巧兒見沒其他人在,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許平耳邊悄聲的說:「主子,一會
兒出場的頭牌||青玉姑娘是我們教里的左聖女,一直以來都是負責京城的情報
和勢力的擴展,您見不見她?」
小蘿莉這一湊近,女孩子特有的體香和耳邊傳來的熱氣讓許平忍不住有點沖
動,剛和一群男人談了許久也確實夠煩躁的,正好藉這個左聖女來平和一下陰陽
失調的局面。穩了穩心神后,緩緩的說:「嗯,一會兒我看看吧。」
話還沒落,大廳中間就出來一個胖的要命又醜得驚人的媽媽桑,一臉妩媚的
示意大家先靜一下,邊走臉上還一邊掉下一層水粉,把這些來尋歡的男人們惡心
得想尋死,紛紛發出了噓聲,要不是爲了保持風度,她早就被綁進屠宰場去。
媽媽桑也不氣惱,滿臉堆笑的說道:「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家女兒青玉出閣
的好日子,大家想必也知道,我這個女兒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到現在還是黃花
閨女。咱心疼她,就不搞什麽價高者得了,一會兒由我女兒出題,誰能和她共度
春宵就看各位的才情和能耐了。」
許平也有點想吐,奶奶的,這樣一妖怪在旁邊,什麽女人都是美女了。真是
深知什麽叫鮮花得有綠葉的襯托,但忍不住問:「就算是在這收集情報也不用出
賣身體吧,再怎麽說也是個左聖女,不至于這麽犧牲色相。你們到底在搞什麽?」
巧兒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嬉笑著說:「那當然了,按她的美貌和聰慧,肯定不
會看得上這些普通人。到時候用點旁門左道的辦法就行了,讓那些傻蛋服一些迷
幻藥,找個中年的娼妓隨便應付一晚上。他們醒的時候還回味無窮呢!」
「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你是怎麽知道這些流程的?」
許平點了點頭繼續問,要是哪個不幸的風流公子抽到了頭牌,和那個一臉厚
粉的媽媽桑共赴云雨的話,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慘劇,想到都感覺頭皮發麻。
巧兒扭捏了一下,難得不好意思的說:「這些在教里就有人教嘛,要是不懂
的話以后不就虧了自己。」
許平看她這樣感覺特別可愛,色心一起,剛想繼續調侃的時候,突然底下的
狼全部都吼叫起來。轉頭一看,一個身材婀娜但卻蒙著面紗的少女,身著一套輕
柔的粉色裙子正緩緩走了出來,雖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光看這玲珑的曲線和
優雅的蓮步就知道肯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裙帶輕飄的誘惑讓男人們瞬間就
興奮起來了。
巧兒趕緊跑到扶手邊興奮的喊著:「少爺快看,那就是左聖女了。」
許平慢慢的喝了杯酒,倒想看看這個美人到底會出什麽樣的題目來騙這幫傻
子,就算過關,之后的一場春夢也是和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娼妓度過,說不定還會
被那些怨婦給摧殘的不舉,這些人還那麽有熱情,真悲哀啊。
媽媽桑一看衆人的熱情,臉上笑得更歡了,只不過笑起來一堆肉擠在一起,
一褶一褶的,只能讓人想起一樣出名的小吃:狗不理。
女人走出來后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底下的人群,水靈的眼
眸輕輕的一掃,這些狼立刻更瘋狂的嚎叫起來。許平不由得贊歎一下,這女人明
顯是用了媚術才讓這幫人這麽激動,只是靜站而不說話又有十足神秘感引誘著這
幫人,手指輕輕一動似乎都帶著無盡的誘惑,不愧是高手啊。
女人只是款款的走了幾步,立刻又嬌羞的站回了媽媽桑的后邊低下腦袋,一
副楚楚迷人的模樣,更是讓群狼忍不住大咽著口水。
媽媽桑喊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讓人群安靜下來,潤了潤喉嚨,扯開嗓子說
道:「各位,今天我女兒青玉選如意郎君,不要金,不要銀,她看上的就行,各
位公子哥有才情的盡可以一試。現在我來出第一道題: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
也臥,臥也臥。」
題目一出,底下就炸開了鍋似的紛紛討論起來,除了詩詞歌賦外,很少見這
樣奇怪的題目,倒是有點像燈謎,一時間答案亂喊,但沒一個對的。媽媽桑搖頭
時下巴的肥肉左右一搖,就已經影響了大家的思維能力了。
「少爺,是什麽啊?人家猜不出來。」
巧兒也歪著頭想了半天,但沒一點的頭緒。
張虎一向就沒才情,索性不想,站在旁邊爲主子倒酒。
許平一早就有了答案,這樣的謎語不就是腦筋急轉彎,他拍了拍巧兒的小腦
袋,笑道:「笨丫頭,這多簡單啊。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也臥,臥也臥,不
就是蛇嗎?」
「人家不笨嘛,底下一幫秀才文人的不也猜不到嗎!」
雖然巧兒小小的嘀咕了一下,但還是興奮的靠在前邊大喊:「我們猜到了,
謎底是蛇。」
小樣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底下人的眼光全都「唰」一下的集中到她身上,有
的捶頭頓足,暗罵那麽簡單自己怎麽猜不出來;有的納悶這麽小的孩子來這干什
麽。反正小男孩猜中又有什麽關系,看那打扮就是一個小隨從而已,所以態度還
算是友好,輕輕的擡手抱拳示意恭喜。
巧兒也一臉得意的回敬著,這時候他們要是看到一個大男人,保不準會扔東
西上來。
媽媽桑也笑呵呵的宣布:「沒錯,謎底就是蛇。第一題是樓上的這位小哥答
對了。」
說歸說,但也納悶那麽小的孩子來這干什麽?能有銀兩給這些人打賞嗎?
青玉見被人猜中,也擡頭看了一下。巧兒擠眉弄眼的朝她做著表情,可愛的
模樣逗得衆人笑了起來,但青玉面紗底下卻是秀眉微蹙。巧兒是一個大大咧咧的
丫頭,應該不會猜得出謎底,一定另有人在旁邊指導,不由得疑惑起來。
媽媽桑和其他人都沒注意到二人眼神的交流,只當是孩子調皮一些而已。
媽媽桑在吊足了群狼的胃口后,大聲的說:「第二題是一副上聯,我女兒想
了很久沒辦法對出下聯來,現在還請各位才子們一展才情幫幫我女兒。上聯是:
李淵李治李隆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