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章言言在戴辛妮的推波助瀾下,成為李中翰的秘密情人,但她居然在向李中翰告白的同時,偷走公司的重要磁卡,章言言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事情真如羅彤所說那般?
當趙紅玉動用隱藏於背後的勢力,意圖反擊時,姨媽帶李中翰去拜訪一位美麗的婦人,這名婦人有什麼本事,竟能讓強勢的姨媽對她低聲下氣?
目錄:
第一章 陰溝翻船
第二章 藍精靈與格格巫
第三章 贈車
第四章 危機四伏
第五章 胯下之辱
第六章 三十五歲的處女
第七章 親了別人又親我
第八章 裙子有奶油
人物介紹: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圃: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埋。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乾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 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戳員。
第一章 陰溝翻船
我剛想笑,忽然覺得姨媽的話中有蹊蹺,越想越不對勁,連忙問道:「媽真的這樣跟你說?」
「嗯。」
小君害羞地擰著衣角。
我做賊心虛:「媽還說了什麼?」
小君搖頭晃腦地想了想:「媽還告訴我怎麼樣才不會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抱著小君的雙肩顫聲問:「難道、難道媽知道你……你跟男人上過床啦?」
「嗯。」
小君點點頭,可憐兮兮地接著說:「媽叫我脫褲子給她檢查。我沒辦法,就只好脫了。脫了後,媽摸了幾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過那些事了。」
「媽懷疑我嗎?」
我緊張得快崩潰了。
小君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是懷疑,是肯定。」
我嚇得全身直哆嗦:「什麼?她怎麼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為我告訴媽說你強姦了我。」
看著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間,我發現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一個怒氣沖沖的超級大笨蛋。我一邊脫褲子,一邊咬牙切齒地歎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沒法子見人了。」
「咯咯。」
笑聲從小君的睡房傳出來,她一邊笑還一邊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漢啊?開個玩笑而已,小氣鬼,咯咯。」
我很溫柔地敲門:「小君,你先把門打開,我們討論一下男子漢的問題。」
「咯咯,我不開,我要練習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來,五音不全的聲調把我的怒火刺激得更旺盛,我冷笑:「難道小君同鞋不吃飯?」
「誰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號,你穿42號,不一樣喔。哼哼,想騙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來了再吃。對了,還有言言姐,嘻嘻。」
「編呀,繼續編。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
我惡狠狠地揮舞拳頭,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準備把門撬開。
「吵什麼吵?辛妮姐回來了。你聽,門鈴響了喔。」
小君的話音剛落,居然真的傳來門鈴聲。
我一愣,慌忙穿上褲子。打開門,我眼前一亮,端莊美麗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門口。
自從與姨媽見過面後,戴辛妮的打扮幾乎都是端莊風格。
當然,她無論穿什麼都很有品味。小君沒撒謊,章言言也來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後,很禮貌地向我微微鞭一個躬:「總裁晚安。」
「啊,哈哈!別客氣、別客氣。進來,都快進來。」
我驚喜交加,連忙把兩位美女請進屋裡。
小君這時才大咧咧地從她的睡房裡走出來,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表情,讓我恨得牙癢癢。礙於戴辛妮與章言言在場,我只能把怒火壓在心裡。
「家裡沒辣椒,我去買了一點。哎,那間超市好遠,我和言言的腳都走酸了。」
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絲襪、高跟鞋,走起遠路來確實不太方便。
聽戴辛妮的話,她似乎早先來過,難道這些飯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點吃驚。
「辛妮,桌上是你燒的菜?」
我問。
「對呀,方阿姨有事不回來,你又經常不在家,小君一個人在家總吃泡麵怎麼行?言言、小君你們快坐呀,我肚子也餓了,不知道這些菜好不好吃。」
戴辛妮從廚房裡跑進跑出,眨眼間又弄了一個有辣椒的調味碟。
我從驚訝變成感動。戴辛妮還在上班,但心裡卻牽掛著我的家人,大老遠跑來煮飯給小君吃,這份情真難能可貴。
讓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裡學會廚藝。我讚歎愛情力量的偉大,情不自禁地在戴辛妮的粉臉上親一口。
戴辛妮小臉緋紅,也不避讓,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來吃吧!今天第一次做這麼多菜,好開心。大家喝點酒好不好?也算是慶賀我升職,嘻嘻。」
說完,從冰箱裡拿出幾瓶啤酒,一一打開,給我和章言言都倒滿一大杯,卻沒有小君的份。
「謝謝辛妮姐。」
章言言笑嘻嘻接過啤酒。她年紀雖小,但公關出身的她自然經歷過酒水洗禮。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歡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給小君拿了一杯珍珠奶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細心小君並不受用,她反而覺得被歧視了。
見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獨她面前只是奶茶,小君拉長了臉:「嗚嗚嗚,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奶——茶,別湊熱鬧。」
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長「奶」字音。
本來小君喝點啤酒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剛才她編故事騙我,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我拿起杯子,與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邊。趁喝酒的時候偷偷瞄她一眼,發現小君脹紅臉,我暗暗好笑,這樣羞辱她,她一定無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氣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搶過來,在大家的錯愕中憤懣地嘗了一小口,酒還沒嚥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皺得像菜乾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見小君這種憨樣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邊的啤酒泡沫,連連嚷道:「難喝、難喝。」
「小孩子,你以為是喝糖水嗎?」
我揶揄一句,誰知卻像捅了馬蜂窩,小君把酒杯舉起,氣鼓鼓地大罵:「你這個豬頭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嗎?來,我們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誰先醉。你敢嗎?」
「哈哈,和我比?別說你一杯我一杯,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輸不起。」
我大笑,嘗了一口紅燒魚。嗯,味道真不錯,雖然與姨媽的手藝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慶幸自己的眼光和運氣都不錯,戴辛妮確實是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妻子。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輸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說的,我喝半杯,你這個豬頭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兩杯。對嗎?」
「不錯。」
我心裡樂開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氣來了就會不依不饒,現在我只需等她上當,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頭之恨。
看著滿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動,吃得不亦樂乎,還向戴辛妮頻送秋波、動手動腳。把小君氣得小嘴抿成一條細線,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後面輪到你喝三杯,怎麼樣?」
小君突然大喝一聲,把我嚇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彎身去撿,卻忽然發現章言言的雙腿微開,白色的內褲清晰可見。
想起戴辛妮曾經答應我要說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臟不禁狂跳,腦子也胡思亂想起來。至於小君說些什麼,我也沒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應承下來。
「倒酒。」
小君冷哼一聲,頗有泰山壓頂之勢,我哪會把她放在眼裡?見小君上當,我心裡無限得意。
「喝醉了很難受喔!小君女士會不會懷恨在心,向姨媽告狀呀?」
我奸笑兩聲。
小君勃然大怒,才剛坐下又跺了跺腳站起來:「我李香君絕不會去告狀!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進步嘛。」
我強忍著沒笑出來,戴辛妮與章言言也拚命地掩嘴,估計是怕飯菜會噴出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在我們三個人六隻眼的注視下,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如同喝毒藥一般,「咕嚕、咕嚕」地將半杯啤酒灌進肚子裡。
「咳,李中翰,輪到你了。」
小君一邊咳,一邊用手掌擦拭嘴角,我於心不忍。
小君將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後,我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連忙向戴辛妮遞了遞眼色,希望她來打圓場。
可是戴辛妮卻視而不見,她一邊給小君遞上餐巾紙,一邊安慰說:「小君,你沒事吧?別和你表哥一般見識。他經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來,我喝一杯,這個王八蛋要喝兩杯,嗝。」
小君打了一個酒嗝,戴辛妮的話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氣更盛,毫不猶豫地把啤酒倒進杯子裡,端起來「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又連連打幾個酒嗝,一雙大眼睛又紅又圓,彷彿想把我吃掉。
我滿臉不屑,也倒滿兩杯,一口氣全喝下去。
為了打擊小君的自信,喝完後我咂咂嘴,故意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只希望小君知難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猶豫。
讓我納悶的是,戴辛妮居然給小君打氣:「李中翰臉紅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話,換言言幫你代喝。」
「我……我沒事。」
小君的臉紅得厲害,她臉紅的樣子可愛極了也美極了,只可惜她現在正咬牙切齒地往杯子裡倒滿兩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這是幹什麼?難道她要喝兩杯?天啊,如果她喝下兩杯,我就必須要喝下四杯,我吃驚地看著小君。
「烏龜王八蛋你看著,我……我現在要喝兩杯。」
說完,小君又開始「咕嚕、咕嚕」地喝酒了,不過這次她的速度慢了許多,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把兩杯啤酒全喝光光。這時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搖晃,唯獨眼神依然不亂。
我大吃一驚,也想不出什麼耍詐的手段。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麼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漢大丈夫又豈能在女人面前賴酒?
我剛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給我倒好四大杯滿滿的啤酒。見其中一杯啤酒裡的泡沫厚了一點,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細地添滿一整杯。
我心裡大罵戴辛妮一點都不體貼。看著滿滿的四杯啤酒,我心裡發毛,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一條腿已經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國女英雄的風範。
我心頭一凜,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兩杯還能順暢喝下,第三杯時,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簡直就是氣息翻滾、難受噁心。當然,我絲毫沒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還可以吧?呵呵,我們平手怎麼樣?」
我強裝歡顏。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後三次就該你先喝。現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誰不喝誰就是烏龜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塊春卷放進小嘴亂嚼。
天啊!她哪有半點像天使,簡直就是一個小魔頭!我心頭大駭,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計。
完了,今天陰溝裡翻船,栽到小君的手裡,如今騎虎難下,喝會死,不喝也會死,怎麼辦?我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章言言,你倒酒還真勤快呀?」
我沒好氣地瞪著章言言,她手腳麻利地倒滿八杯啤酒。家裡的啤酒杯個個碩大,一杯啤酒剛好等於一瓶啤酒,我光看這一排啤酒杯就心驚膽顫。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覺出我的不快。
「家裡怎麼突然有這麼多啤酒?」
我覺得奇怪。
「我買的啊!剛升做財務總監,想喝酒慶賀,就買了不少。」
戴辛妮笑瞇瞇地看著我。
「真要喝?」
我左顧右盼,苦笑不已。
「當然要喝,難道你要耍賴嗎?」
小君乾脆兩條腿都站上椅子,居高臨下地向我大喊。
「怎麼……怎麼會耍賴?我喝,馬上就喝。」
我訕訕一笑,悲愴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兩杯……第五杯下肚,我幾欲嘔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脹得厲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顧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間跑,身後是幾道銀鈴般的笑聲。
我鬱悶啊,老鷹給小雞琢了眼。
迷糊中,我聽到了嗲嗲的聲音:「和我鬥?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點力,這頭豬好沈。」
「確實重,真沒想到總裁會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讓女人攙扶,真是把臉丟盡了。
「嘻嘻,還是小君聰明,想出這樣的好計,佩服、佩服。幸虧是在家裡,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進馬桶沒人理。」
戴辛妮不停嬌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這三人算計了。心中氣憤,氣血也跟著上湧,如果不是咬牙堅持,恐怕真要吐出來。
三個嬌滴滴的女人竭盡全力、手忙腳亂地把我半拖半扶進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樣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線不足,我半瞇著眼,看這三個女人到底搞什麼。
嘿嘿,裝醉是出來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雖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蟬脫殼之計。耳邊嬌喘連連、幽香陣陣,三個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讓我一一觸碰過。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讓我鬱悶的心總算得到一絲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問,不知道能不能問出秘密。如果真能問出來,那我以後喝醉了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誰也不讓他進去,嗝。」
小君的話一出口,我差點就笑出來。
她要是真喝醉了,還能自己走進房間嗎?何況如果戴辛妮問出關於她與我的秘密,那她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嘿嘿,耍點小聰明,其實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這方法行不行。這幾天他行蹤可疑,打他電話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頓我,讓我躺的姿勢舒服點,還幫我脫去外衣。
但我一點都不感激她,這和審訊前遞來一根香煙差不多。
想不到她們千方百計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後吐真言。這麼笨的手段按理說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來,不過連狡猾透頂的小君也參與,事情就不簡單了。
也許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應了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的諺語。
小君怒氣沖沖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電話他也很少接,氣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麵!等會好好審審他,看他肚子有裡多少壞水。不過……不過辛妮姐姐要是真的問出什麼,你可……可別生氣。」
「哼。」
戴辛妮貼著我身側,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別……吵……我……」
我裝出神智昏迷、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故意翻了個身把戴辛妮壓在身下,手臂剛好橫在她的胸前。
一陣亂摸後,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裡,讓她嬌呼連連、狼狽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卻大罵我是大流氓、大渾蛋。
「小君、言言,你們去吃飯。我想、我想單獨問問。」
戴辛妮當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問我的風流秘密。在她眼裡,小君還是個小孩子,萬一我說出什麼露骨的話多尷尬。
小君與章言言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但小君的口氣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關上門,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側,她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輕輕地搖晃我身體。
我只好裝醉下去,嘟噥著說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來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陰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壓在身下,這次乾脆把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把乳頭捏在手心:「沒女人……沒找……王……怡……王怡是誰?」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覺出她對我的醉話很滿意:「告訴我,你還愛戴辛妮嗎?」
「嗯,我最愛……呃……嗯……最愛辛妮,我……騙了她的內……內褲。」
戴辛妮幽幽歎一口氣:「你何止騙我的內褲?你連我的心都騙了,我不求榮華富貴,我只希望你愛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來找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最愛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這段時間裡我確實冷落戴辛妮,我愧疚萬分,發誓以後要多陪陪她。
房間一片寂靜,房外傳來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鬧聲。奇怪的是,我還聽到寬衣解帶的聲音。
微微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戴辛妮美妙的肉體展現在我眼前,我聞到熟悉的體香,也感觸到熟悉的肌膚,肌膚如緞,滑不溜手。滾燙的體溫讓我血液沸騰,堅硬的大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小嘴吞沒,龜頭被小舌頭不停纏繞,無盡的溫柔中,我整個身體似乎都被纏繞。
腳恥頭不小心刮到一片溫暖濕潤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吶喊,希望戴辛妮繼續。
戴辛妮似乎與我心有靈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體,將我腳趾頭碰到的地方籠罩在大龜頭上,緩緩下壓。
我耳邊傳來銷魂蝕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會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姦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特別,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時,我興奮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興奮,卻依然無動於衷,安靜得就像一個熟睡的孩子,但我懷疑能不能堅持下去。不停搖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熱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頭,貪婪地吮吸我的乳頭。
天啊,我的敏感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乳頭。這時候我才體會到為什麼女人的乳頭不能隨便亂摸,因為那裡佈滿敏感神經。
見我沒有反應,戴辛妮更加肆無忌憚,她不僅隨便亂摸、亂舔還亂搖,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瘋狂的搖動中可憐地堅持著。
我漸漸崩潰,麻癢感慢慢擴散,鎖住精華的閘門似乎已難以阻擋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這個時候,戴辛妮先一步潰敗了,她嬌哼連連,身體不停地顫抖,如漿的液體噴湧而出,塗抹在我整個襠部上。
「怪不得小君說你是豬,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還要調侃我,真把我氣死。我假裝迷糊地奮力一頂,大肉棒狠狠地頂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無準備,「哎喲」一聲,殘存在蜜穴中的水漿又緩緩流出來,她顧不上喘息,把臉貼到我面前仔細觀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裝發出淡淡的鼾聲。
戴辛妮觀察半天,這才把腦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濕潤至極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貪心。
片刻後,穿好衣服、嬌慵無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間。
見小君焦急地走來,戴辛妮搖搖頭:「你哥什麼都沒說,問不什麼東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門看了看,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好啊。我哥醉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媽媽的房間好了。」
「好,那我們收拾東西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準備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點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個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則。」
「噢,我錯了。沒想到辛妮姐姐這麼好,大公無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頭有點暈。」
小君一番亂七八糟的引經據典把戴辛妮唬得發愣。
一旁的章言言關切地問:「小君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鑽進我的房間。
我見她腳步輕靈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兩眼,小嘴裡嘀嘀咕咕:「哼,既然沒問出什麼,還待這麼久?哼哼,想騙我李香君還嫩了一點。等她們都睡了,我再過來盤問這個大渾蛋。」
還盤問?有沒有搞錯?我要睡覺了!酒喝多就想睡,一會再來搗弄我,我還用睡覺嗎?唉,遇上這麼一個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痛苦。
等小君離開,我坐起來清理戴辛妮遺留的穢漬,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騷。
我不禁好笑,幾天沒調教戴辛妮,她浪起來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要是一個月不做愛,她會浪成何樣?
胡思亂想中房門又一次被推開,我慌忙閉眼繼續假裝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聽到章言言的聲音,她怕什麼呢?我暗暗納悶。
「別怕,剛才我弄過他,他睡得像豬一樣,你不用擔心被發現。嗯,等會你先試一下,如果不能適應那東西就算了。當然,你現在不願意,辛妮姐也不會逼你。」
戴辛妮吃吃嬌笑,很媚的那種。
「不是,我願意,我只怕總裁不願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著頭。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頭清晰可見。真要命,連下體的黑影也一覽無遺。我硬了,無可救藥地硬到極點。
戴辛妮小聲笑罵:「他做夢都想和你做,哪會不願意呀?現在趁他喝醉,你先試看看。別怪我沒提醒你,他那東西有點……有點嚇人。」
章言言怯生生問:「怎麼個嚇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個人受不了,兩個人就不怕。唉,其實我不是擔心中翰那東西粗壯,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擔心這樣長久下去,他一定會找別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書處,羅彤、何婷婷她們不敢放肆;現在我調到財務部,那幾個女人騷包起來,中翰還能不被誘惑?他畢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這幾個騷貨勾引。與其讓這些騷貨得逞,還不如讓言言你幫忙。」
「總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難道願意讓別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總裁的洩慾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責嗔如同撒嬌。
「咯咯,你這個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洩慾工具好不好?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無依無靠的弱女子,現在年輕還可以驕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後我們還能驕傲嗎?為了將來,我們都必須找到一個好歸宿;如果不能找到好歸宿,也要找到一個好靠山。中翰是我的歸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歸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發愣,戴辛妮繼續鼓動:「言言,我們相處時間不短,情同姐妹。我瞭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歡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將來找到好歸宿,你再離開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歎了歎:「辛妮姐……」
戴辛妮歎道:「別猶豫了,這個社會很現實。能遇到一個既喜歡又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很難,雖然聽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語,但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將中翰管束得太嚴,如果繩子拉得太緊,鳥兒一旦脫離繩子就不會回來了。但若我們聯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裡,那就等於把幸福拴在我們的手裡。」
第二章 藍精靈與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體左右搖擺,似擔心、像羞澀,她緩緩地看了看戴辛妮問:「那……那總裁真的很厲害?」
我一聽,心裡竊喜。看來戴辛妮沒白費心機,章言言已然被說動。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難滿足他,經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雙手掩臉,腦袋直搖。
戴辛妮會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這邊看了看,對章言言叮囑道:「去吧,我到外面幫你把守,萬一讓小君發現可不得了。等會你千萬要等濕了才能放進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聲中帶著無比的羞澀。
我興奮得想大笑,真愛死我的辛妮。
看著章言言款步走來,我緊張地屏住呼吸,如同一個人即將得到寶貝一樣。
當然,除了興奮外我還非常衝動。性感的睡衣裡,章言言玲瓏的身體曲線越來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捲曲的陰毛。
「總裁。」
床前,那雙會放電的大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我,我當然不會回應。
章言言心虛地回頭,朝睡房門看了兩眼,似乎想確定戴辛妮已離開房間。
「李、李中翰。」
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個少女身上都有獨特的體香,男人最喜歡就是這種香味。
我注視著章言言的一舉一動,她脫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還是脫完了。燈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嫵媚,有漂亮的眼睛,還有飽滿渾圓的乳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驕傲的胸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彷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等待哺乳的嬰兒。
很意外,章言言並沒有給我哺乳,而是悄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夾,從皮夾裡取出一張磁卡,那是我進入公司財務室的磁卡。
我驚異中帶著憤怒,以前聽說女人胸大無腦,現在我發現眼睛大的女人也無腦。
這個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極,就算她能進入財務室,財務室裡的保險櫃也需要密碼才能打開,而密碼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說財務室裡監視嚴密,她總不能明火執杖地去搶吧!
哎,我頭大了。剛想抓住章言言問個明白,就聽到她斷斷續續的抽噎,我往她臉上看去,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已掛滿淚花。
「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沒辦法。」
沒辦法?什麼意思?難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燈滅了。章言言合上抽屜,悄悄地關掉床頭燈,房間裡一片漆黑。
我剛想坐起來,章言言卻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驚,心想:難道她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呼。」
我鬆了一口氣。
章言言並沒有毀屍滅跡,也沒有殺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軟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一點骨氣都沒有。
飄逸的秀髮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涼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肉棒,與嘴唇一樣溫暖的口腔將龜頭吞噬,我的血脈在賁張,心神在激盪。
那次在「愛巢」酒吧裡,我與戴辛妮的瘋狂激情被章言言發現,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給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記得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攢動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關芝琳,烏黑的披肩長髮、圓潤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讓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這樣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對章言言視若無睹。當初戴辛妮答應把章言言介紹給我,我心裡就充滿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湧動、挑逗勾人,我更是難以抗拒。
「嗯。」
細微的鼻息、溫柔的吞吐,膝蓋被軟彈的地方輕輕摩擦,如果沒猜錯,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乳房。
我驚訝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納我的肉棒,很多女人第一次見我的肉棒都會心生恐懼,但章言言舔吮自然,似乎遊刃有餘。我猜是戴辛妮叮囑過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準備。
可惜在黑暗中我無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無法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陰莖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開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兩個人都得到滿足。
要想兩個人都能得到舒服,做愛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漸漸地,我無法忍受,體內的慾火沸騰到極點,我迫切地需要發洩,章言言的吮吸無法滿足我的慾望。我在想,無論章言言是出於什麼目的與我做愛,我都願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發出夢囈般的呢喃,呢喃很溫柔。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卻嚇了一跳,我感覺到她的震顫。
吮吸停止了、溫柔也消失了。
我有點後悔,火燙的肉棒倒在我的小腹上,濕濕的感覺清晰真實,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肉棒上的唾液。
「你真的喜歡我?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約我,難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願跟何婷婷、羅彤她們約會,也不願意跟我多說話,真不知道辛妮姐為什麼說你喜歡我。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歡你就行了,我絕不會讓你看到那些照片。對不起,總裁,真對不起,我、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我只希望你原諒我。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墮入雲霧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語讓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麼時候與何婷婷、羅彤約會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聽途說。還有,章言言所說的照片到底是什麼照片?為什麼不能給我看到?難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嗎?
我在思考著,但章言言突然打斷我的思緒。她褪下內褲,我沒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內褲,因為她幾乎是趴在我身上脫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將我的大肉棒笨拙地塞進一個溫暖狹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插進去了!我感覺到龜頭挺進層層疊疊的洞穴,只是洞口太過狹窄。
她應該先拔出再插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樣子,我好想出手想幫她一把。
「小君,你怎麼起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戴辛妮的聲音,聲音很大,明顯是給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聽,趕緊慌慌張張地從我身上離開。我頓感失落,心裡大罵小君壞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聽到我哥房間有聲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沒醉,喝醉的人是無法聽到細微的響聲。
「不是老鼠啦,剛才我給你哥蓋被子,弄了一點聲音。」
戴辛妮鎮定自若、反應極佳,房間裡的章言言卻驚慌失措、如臨大敵,她脅著身子跑到房門邊傾聽,那樣子與小偷沒什麼差別。
「辛妮姐好關心我哥喲!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來我們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開我的房門,拉著章言言倉皇逃離。
我遺憾至極,歎了一口氣。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遲一點得到她也無所謂。
一陣陣酒意湧上腦門,困意也滾滾襲來。我漸漸迷糊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不用睜開眼睛,強烈的直覺告訴我,有人走進我的睡房。
剛要睜開眼,耳邊就傳來嗲嗲的聲音:「大豬頭,小君姐姐來囉!你快坦白,這幾天跑去哪裡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雖然有準備,但聽到小君的盤問,還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僅對戴辛妮打小報告、對唐依琳排擠、對葛玲玲也耿耿於懷,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無奈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依樣畫葫蘆,用對付戴辛妮的方法應付這個可惡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氣後,我嘴裡嘟噥幾句:「我愛……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靜,雖然我說得很含糊,但小君聽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頭不對馬嘴,答非所問。不過小君姐姐原諒你啦,以後記得不許欺負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氣。因為……因為小君姐姐聰明美麗、可愛迷人,呃,三千個女人都不如她一個。」
我強忍著不笑出來,本想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幹她,但又想多聽聽她嗲嗲的自言自語,於是我依然保持夢囈:「最……愛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罵:「愛你個頭!害人家在家裡吃了幾天泡麵。雖然說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肉呀!真是的,一點都不知憐香……什麼玉。」
兩團碩大的肉峰壓在我胸口上亂滾,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襠部上,褲裡的大肉腸瞬間變成大肉棒,昂首挺胸地在小君的臀肉上亂彈。
「真夠色的,連睡覺都不老實。哼,看我不把它擰斷。」
小君觸電似的挪開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肉棒亂摸。
說是要擰斷,我卻倍感舒服。大肉棒在小君的手裡越套越粗,我暗暗驚歎她手法之純熟,乾脆閉眼享受,幻想著哪天開會時,讓小君在眾人眼皮底下幫我手淫。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麼怪味?」
小君的一聲怒罵,把我從神遊中拉回來。我悄悄睜開眼,居然看見小君把鼻子靠在大肉棒上聞嗅。我驚喜交加,恨不得把大肉棒塞入小君的嘴裡。
但我沒有這個膽量,小君有潔癖,她不能容忍把散發怪異氣味的大肉棒放進嘴裡,我如果硬來,後果一定很嚴重。看見她握著我的大肉棒仔細端詳的樣子,我只能乾著急。
「好像女人都會含這個東西,難道小便的地方不髒?真是的,一點都不衛生。」
小君又聞了一下大肉棒。這次,大肉棒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鐘,我真擔心她不但聞到大肉棒的氣味,還聞到戴辛妮殘留的愛液。
我的擔心變成多餘。感覺龜頭被什麼東西包圍,我趕緊瞪大眼睛凝神細看。
驚喜地發現小君張開小嘴,儘管光線昏暗,我還是依稀看到大肉棒被她含進嘴裡。
只可惜,小嘴剛合上就迅速張開,大肉棒被吐出來,只聽小君不停罵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這個髒東西,莫名其妙!還以為是甜的,結果又臭又鹹,含你個豬頭啊!」
我慾火狂燒,可恨的小君卻握著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數落。
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君的撫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著我的大肉棒當場傻立。
我當然不會給她尖叫的機會,大嘴巴閃電般吻上櫻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脫光她也沒有半點反應,一副任我魚肉的模樣。
我暗暗好笑,手指輕撩,小君的雙腿間已是一片潮濕,挺起腫脹的傢夥抵住高高賁起的陰戶緩緩插入。小君打個激靈,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還拒,咦咦呀呀的亂叫,我突然失去憐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猶豫地捅進緊窄無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搖擺身體,但嬌小的身軀被我強壯的臂膀緊箍,她無法掙脫分毫也不敢大叫,無奈之下索性不動了。
我衝動地拔出肉棒,待龜頭即將脫離小穴的瞬間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劇烈地顫抖,我捏住晃蕩的乳房狂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臉頰,吻到鹹鹹的液體,感覺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發現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淚珠,我大吃一驚,停止抽插,鬆開緊箍她的臂膀。
「嗚……」
小君喘了喘,嗚咽著抽動小鼻子。這輩子中,我最怕見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淚,見她哭泣,我慌了:「別哭,怎麼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別哭、別哭。」
捧著小君的臉,我輕輕摩挲,試圖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淚,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淚水,片刻之間,我的手掌都濕了。
「別哭、別哭,讓人聽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錯萬錯都是哥的錯。哥答應小君,以後不惹小君生氣,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飯、熬湯給小君喝、聽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難聽都堅決聽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直以來我總以為自己很瞭解小君,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小君有了變化。她一會淑女傳統、一會又很叛逆、一會木訥、一會調皮、一會愚笨、一會詭計多端。說她純情,她放蕩起來比起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矛盾的性格隨時轉換,經常令我產生錯覺。
我總覺得小君不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還有鄰家女孩的單純,就連街頭小辣妹特有的粗魯野蠻也能在她身上體現。小君深愛我,愛吃醋,卻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難給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維中,與姐夫曖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嗚,我就是唱歌不好聽,你不聽拉倒。」
小君憤憤地撥開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沒有放棄,撥開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撥開再攀上,像無賴一樣糾纏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諒我吧。唉,哥以後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對了。小君姐姐聰明過人、武功蓋世,三千個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頭。」
「哼。」
感覺到小君的口氣好多了,我溫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頭為什麼硬硬的?」
「嗚,咯咯。嗚,咯咯。嗚……」
小君翻翻眼。聽我亂問,她抹了一把眼淚,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滑稽。
我歎了口氣:「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藍精靈。」
小君咯咯嬌笑:「討厭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來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小君居然叫我起來,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來?」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廢話,滾開。」
我輕輕拉出大肉棒又輕輕插入,溫柔地攪兩圈問:「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問:「你壓著人家,人家怎麼起來上廁所?」
我壞笑:「不用上廁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罵道:「你、你耍流氓。」
我難過地歎了一口氣:「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說半夜三更的,有人跑進哥的房間,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誰耍流氓呢?」
「嗚。」
小君又哭了,只不過這次沒有半滴眼淚流出來。
我趕緊問:「又怎麼了?」
「你比格格巫更討厭,還說不再惹人家生氣,都是騙人的。」
小君雙手掩臉哭泣。
看她顫抖的雙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連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蕩。
我抓了幾次才抓牢這雙滾圓的肉球,狠捏一下兩粒硬挺的小乳頭。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動下體,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彈一樣向小穴發起狂轟爛炸。
雖然光線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馳,「滋滋」聲瞬間被「啪啪」聲掩蓋。小君沒有了哭聲,她緊抓我的雙臂搖擺身體,張開的雙腿悄悄收緊,夾住我的雙腿,逐漸向上又盤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壓之下還能擡起翹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趕緊放開乳房,騰出雙手托住懸空的翹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聲問:「小君姐姐,我們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嗎?噢,越打越緊。」
小君再次嗚咽:「嗚……啊,藍精靈受不了啦!」
我突然問:「藍精靈也會尿尿嗎?」
小君突然拚命地挺動身體,嗲嗲地叫嚷:「會啦!嗯,哥,你用力點。」
我當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們察覺,身下的小君一定會受到我最瘋狂的蹂躪。摸著光滑飽滿的陰戶,我的手掌又一次濕透,感謝上帝讓小君有無窮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陰唇一定會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讓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遠佔有她嗎?這個無法迴避的問題一直刺疼我的內心深處,我越愛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盜鈴無法令我專心與小君做愛。
看著小君在我臂彎下嬌啼承歡,我有一種負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肥美飽滿的陰戶就如同一塊厚厚的肉墊,不管我如何瘋狂,她總夠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衝擊力並享受其中的愉悅。這種愉悅感染了我,使我毫無顧忌、毫無憐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無法忘記小君畢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我就會猶豫,我害怕小君會懷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滿小君的肉穴。
「哥,怎麼停了呀?討厭,快動呀!」
只分神一秒鐘,小君就大為不滿,她使勁催促我,用身體各個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動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擺動臀部來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現在我驚異地發現小君可以先拉開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動作稍嫌不連貫,也不夠流暢。
或許是怕我覺得她淫蕩,小君還是羞於主動,連眼睛都喜歡緊閉。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時,她才偶爾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戲弄兩團碩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線下,兩隻雪白的兔子受盡淩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卻粗魯地揉搓她的乳頭,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聲嬌媚蝕骨,她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囉嗦:「姐夫,你對玲玲姐是不是這樣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會這樣問,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乾脆不搭理她,抱著翹臀連續兇猛地抽插。見她不再言語,我才狠聲戲謔:「姐夫只會對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幹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嗚,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麼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說,真不衛生。」
我學著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點恍惚。她的腦袋側埋在枕頭下,滿頭的青絲掩住她的臉,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蹦緊,下體機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開始加速,幅度越來越大,大肉棒幾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對小君來說,這是致命的攻擊,她開始哆嗦,嘴裡不停地嚶嚀:「嗚,哥,我愛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這個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喲、哎喲,我又尿了。嗚,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嗚……」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瘋狂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充血的海綿體因為肉壁的急劇收縮而受到劇烈壓迫,我也開始哆嗦。
銷魂的嗚咽聲中,尖尖的指甲無情地劃傷我的肌肉,一絲疼痛伴隨著石破天驚的愉悅鋪天蓋地而來,正是因為有了這一絲疼痛才成就強烈的愉悅感。我的精華狂飆而出,如脫韁野馬、似奔騰江河,一切都無法阻擋,就像我對小君的愛一樣堅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時弱時強的喘息外連動也不動一下,這時我才從一頭放縱的野獸變回一個溫情的男人。
輕撫渾身軟綿綿的小君,我愛憐地為她擦拭遍體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膚都讓我留戀,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沈溺。我溫情地咬著小君的耳朵說了一句:「哥會愛你一輩子。」
微閉的眼睛動了一下,小君氣若遊絲,像病人似地喘息:「說過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討厭的東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進去。以後再這樣,我就告訴媽說你脫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體外,那些灌滿小穴的精液會流出來。
不知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懷孕,而小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也許她愛我才放任我,也許只要有我的愛,她什麼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動,抱著小君深情地保證:「以後哥放進去時一定先徵求小君的同意,輕重緩急都需由小君審查後批準。」
小君晃了晃腦袋,大聲道:「不錯,以後脫人家的衣服、東摸西摸,通通都要先報告,咯咯。」
「報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開始了嗎?」
說完,我禁不住壞笑。
小君吃驚地看著我,問:「什麼第二次?」
我沒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滿她的小穴。輕輕搖動腰腹,小君隨即明白什麼是第二次,她可憐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兩次喔!三次會很累的。」
聽小君話裡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過累而已。我突然很尷尬,像我這種高大神武的男人怎麼能對柔弱的女孩說其實兩次就很累。
我本想嚇唬嚇唬小君,讓她臣服在我強悍的胯下。看著心愛的女人求饒乞憐,我內心的虛榮就會得到滿足。可惜這幾天在唐依琳的溫柔鄉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體力,還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盡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說三次,就是兩次我也有點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挺動,想不到一句戲言,後果卻是如此嚴重。
小君沒有容我胡思亂想,柔情滿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慾望。
她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羞答答地臨釀淫蕩氣氛:「姐夫不可以隨便調戲小姨喔。」
我又心虛又惱恨,心想總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饒。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邊迎合騷騷的小君一邊想詭計,終於靈機一動,突然漫不經心地說:「小君,哥告訴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很像哥以前的一個同學。好奇怪呀,這個人居然對我笑,我趕緊就跑。」
第三章 贈車
「嗯嗯,人家對你笑,你跑什麼呀?」
小君嬌嗲的聲音又讓我心癢難耐了。
儘管很累,但小君有意無意的引誘總是比任何春藥都管用。我的慾望漸漸旺盛,感覺大肉棒硬了幾分,望著初嘗禁果後漸漸享受愛慾的小君,我不勝感慨。
真想奮不顧身滿足這只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會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壓住沸騰的慾火,故做驚恐狀:「我這個同學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說怪不怪,哥見這個人好像頭髮濕濕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間停止扭動,她立即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哥,我有點睏了。」
我暗暗好笑,繼續說:「那個人的眼睛有點凸……」
小君奮力地推開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迅速地穿好睡衣內褲後,她憤怒地向我大罵:「李中翰,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大渾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假裝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這是怎麼了?」
小君沒有回答我,她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則帶著甜蜜的微笑進入夢鄉。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畢,看著兩個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經過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滿勃勃生機。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風捲殘雲般掃進肚子,她吃驚地看著我:「夠不夠?不夠我再煎兩顆蛋給你。」
「夠了、夠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嫵媚、章言言嬌羞婉約,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見我吃完,站起來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搶著拿去洗,戴辛妮也沒有客氣,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帶著幾分讚許。
發現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虛地拿起手提包:「我們快走吧,別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們房間,一定要和我們一起睡。幸虧床夠大,我們三人睡在一起也不會很擠。」
「哦。」
我漫不經心應了一句,心裡樂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從我房間出去後,竟然跑去和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起睡覺。真是人無完人,她李香君縱然再完美,也有怕髒、怕癢、怕鬼的缺點。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點就更多了。她過於驕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個精明的白領,與我交往之後就變成一個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強性能力的謊言,不但遷就我,還幫我物色一個大丫頭。
古時候大戶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還有大丫頭。據說大丫頭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於一般的奴婢又低於妾室。每次男主人與妻妾交歡的時候,大丫頭可以在旁邊觀看,隨時照顧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許,大丫頭也可以參與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納入做大丫頭也不見得是有違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我只不過把古老的華夏文明傳承下來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觀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說老實話,把她說成大丫頭褻瀆了她,這樣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麼優缺點?我啞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邊,而我卻打起章言言的主意,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快到公司,戴辛妮幫我整理一下襯衫領子:「中翰,以後別喝那麼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說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擔心,如果要應酬的話,你可以把言言帶上,她酒量不錯。」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錯,公關部的幾個小秘書簡直就是酒罈子,尤其莊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沒有關心莊美琪了,我內心萬分內疚。恰巧這時候電話響了,看到是郭泳嫻的來電,我示意戴辛妮與章言言先走才接通電話,郭泳嫻告訴我,我訂的五輛小車到了。
站在辦公室窗前俯視停車場上五輛嶄新的小車,我思考著如何分配這五輛車又不會造成負面影響。但不管怎麼分,還是覺得少了一輛,真糟。
寶石藍的寶馬屬於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屬於這個顏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見到車子後的喜悅。
白色的寶馬屬於戴辛妮,戴辛妮的驕傲配得上白色。驕傲的她居然把處女留到二十四歲、留給最愛的男人,這足以證明她的聖潔,白色座駕自然屬於她。
銀灰色的奧迪我打算送給王怡,她孤單寂寞、無依無靠,有強權色彩的奧迪也許能讓她增添幾分安全感。
淺綠色的Civic很適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給樊約。雖然公開把一輛車子送給一位低調的小秘書會讓所有人猜疑,但樊約每天要照顧她生病的父親,沒有車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沒有兌現與樊約的父親見面,也不知道樊約會不會難受。
最後一輛紫紅的賓士跑車適合莊美琪。她嬌美而不艷麗、光彩而不奪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樣的激情。在公司裡她獨當一面,無論待人處事還是喝酒交際都與賓士車的速度一樣爽快。
與車行經理點完車子,我讓上官黃鶯發了樊約帶薪學車的通知。在這五輛車中,賓士車要第一個送出,因為今天對莊美琪來說是一個特別的日子,給她一個意外驚喜也算是彌補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總裁送一輛給我多好啊,我最喜歡白色的那輛。」
「我喜歡紅色的那輛。」
「藍色的那輛也好看。」
還沒有到秘書處,我就聽到小秘書們嘰嘰喳喳地議論。在我走進秘書處的瞬間,所有的議論戛然而止。
一身藍黑制服的莊美琪交疊著雙臂,交叉著雙腿依靠在牆壁,幾個小秘書以她為中心圍成一圈,似乎正在討論五輛小車的歸屬。
我的突然出現中斷小姑娘們繼續談論下去的勇氣,看她們狼狽地鳥獸四散,我臉色陰沈地走向莊美琪,指著她的辦公室說:「有一件工作和你談,你進來。」
莊美琪愕然地跟隨我走進她的辦公室,我又嚴肅地命令:「請關上門。」
莊美琪關上門,惴惴不安地看著我,但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還有憤怒。
我想笑,看著她制服下那雙套著勻稱的肉色絲襪長腿,我的眼睛很舒服,這種舒服的感覺俗稱「養眼」。
一個出色的公關不僅僅要能說善道,還要有亮麗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銳的觀察能力。
不用幾分鐘,莊美琪就猜出我來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憤怒的情緒卻逐漸擴散,帶著幾分譏誚,她冷冰冰地問:「總裁大人,你是來罵人的嗎?」
我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滿臉堆笑:「我哪會罵你?莊主管工作認真、任勞任怨,公司決定把你的薪水和獎金都提升一級。為了嘉獎出色的員工,公司決定送一輛車給莊主管。按規定,你每月可以申報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費和維修費,希望莊主管繼續為公司效力,繼續為李中翰效力。」
一番誠懇真摯的表達後,莊美琪的眼圈有些紅。默默不語看了我一會,才緩緩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溫柔地掰開我的手指,從我的手掌心裡拿起一把鑰匙:「如果沒有那輛紅色的賓士,你就等著收我的辭職申請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運!我們心有靈犀,辭職申請就不用寫了。」
莊美琪眼現光芒,但光芒轉瞬即逝,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心有靈犀有什麼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頭一熱,情不自禁把莊美琪摟在懷裡,動情地吻上她的紅唇:「我們不僅心心相印,還要唇唇相印、肌膚相親。」
莊美琪怒嗔:「就曉得油腔滑調,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後也不需要拿什麼玫瑰、項鏈、車子來哄我。」
我知道莊美琪很難哄,她是公關秘書處的頂樑柱,見慣了大世面,再舌燦蓮花、口若懸河的人她也見過,要對付她就必須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發洩一通不滿後,我溫柔地說:「這幾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記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別生氣啦,祝你生日快樂。」
「哇……我就等著你這句話,你遲遲不說,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哇……」
莊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聲,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極少哭,不管交際應酬時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見莊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時候,就在去年的今天,莊美琪喝醉了,她撲在我懷裡嚷啕大哭,所以我對她的生日記憶尤深。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慶祝你的生日,順便試一下你的新車。」
我邁開步子,漫步在並不寬敞也不浪漫的辦公室裡。
莊美琪緊緊摟著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著我,情人間就是需要這樣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靈犀,哪怕是絕頂的舞者,也難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鐘。
莊美琪搖搖頭:「我不想開車。」
我笑問:「為什麼?」
莊美琪煞有其事地認真起來:「因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後不許開車。」
我是良民,當然知道遵紀守法,所以我同意莊美琪的觀點。但我還是期望莊美琪駕駛她的新車,因為那是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你可以少喝一點。」
莊美琪突然詭笑:「不能,因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個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莊美琪的心思,我歎了口氣:「聽說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險,就不知道是哪個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現在就告訴你誰是這個倒楣的男人。」
莊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從我的懷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腳邊,很優雅地拉下我褲子的拉鏈。
探尋片刻,從褲襠裡掏出一根青筋滿佈的大傢夥。大傢夥的顏色深紅,如同一根廢棄在熔爐邊的鐵管,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奇怪的是,莊美琪卻對這根醜陋的大傢夥愛不釋口,剛放進櫻桃小嘴裡就貪婪地吮吸,晶瑩的唾沫沾滿大傢夥?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認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楣的差事。美琪,你輕點,你的嘴不見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給我閉嘴。」
莊美琪從來都沒有這樣強焊過,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纖纖小手牢牢掌握,嬌嫩的唇瓣上下合圍不停地吮吸龜頭。
沒有感覺到牙齒的存在,我的心也隨之放鬆,待全根盡抵咽喉,那種舒服的感覺簡直無與倫比。
看著莊美琪鼓起的腮幫子,我產生蹂躪的衝動。也不管翹翹的小嘴有多可愛,我抱住莊美琪後腦勺壓向我的小腹。莊美琪痛苦地掙扎,但我毫不鬆手,靜靜地感受著我的激情在她深喉裡狂躁地跳動,彷彿有無數的慾望要釋放而出。
流淌的唾液越來越多,莊美琪發出快要窒息般的呻吟,我這才抽出大肉棒。
幾聲輕咳,莊美琪痛苦地嗆出眼淚,淚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濕她制服裡的白色襯衫。
我伸手進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飽滿的乳峰,莊美琪張大嘴巴,發出痛苦的哀號,我趁勢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這次我瘋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陰穴一樣直來直去。
「生日快樂。噢,美琪,你一定喜歡吃棒棒糖。」
樊約帶薪學車的通知迅速傳遍公司,雖然我對公司上下的反應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反應之強烈還是出乎我的意料,連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電話詢問。
幸好她容易騙,我三言兩語就讓她全力支持我的決定。問起她喜歡不喜歡白色的寶馬,她咯咯笑著說更喜歡公共汽車,把我氣了半天。
「泳嫻姐,等會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奧迪車開走。」
幾輛新車停在大樓前確實惹眼,該屬於誰的趕快處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語滿天飛。
「開到哪裡?」
郭泳嫻驚喜交加。她成熟大氣,奧迪車對她來說再適合不過。
「王怡姐需要一輛車。」
我吞吞吐吐。從郭泳嫻激動的神態可以看出她會錯意了。
也難怪,論郭泳嫻的容貌、資歷和公司的地位以及與我的私人關係,她都應該擁有一輛好車。
郭泳嫻秀外慧中,見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車子給王怡,明亮的眼神頓顯失落。
不過失落之色稍縱即逝,臉上很快又掛起露出皓齒朱唇的笑與流轉生情的媚態:「喲,想不到我們的小翰真有心。俗話說:「千金難買有情郎」,你這樣惦記小怡,她一定高興。如果換成我,死也甘願。」
說完,郭泳嫻「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調侃我,我臉上發燙。
雖然我平時風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還真做不出來,見郭泳嫻還想繼續說下去,我趕緊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嫻姐的有情郎,過幾天嫻姐也有一輛。」
郭泳嫻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
看她粉臉桃腮,顯然對我肉麻的話很受用,我心裡不禁感慨萬千。不論美醜,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
郭泳嫻笑嘻嘻地點點頭:「本來嘛,我和小怡是左鄰右舍,以後出入沾個光就行。可想想你對小怡都這麼好,而我雖然不至於國色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頭,按理說應該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說對嗎?」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郭泳嫻,心裡暗暗嘀咕她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平時她端莊大方,很少說輕佻的話,難道是春心蕩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沒有任何誇張之處,我忍不住大笑:「嗯,嫻姐不僅國色天香,而且聰慧穩重。我能有這樣的賢內助真是祖墳冒青煙。」
「別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實你給我的也夠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歡比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現在高調地讓小樊去學車,公司上下都會認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賓。哼,這個入幕之賓是誰,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憑什麼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別不在乎,現在公司傳得沸沸揚揚,女孩們一個個眼紅嫉妒,你麻煩大了。」
「啊?看來我做得有欠考慮了。嫻姐,我該怎麼收拾?」
我頓時醒悟,人最忌太過招搖。
郭泳嫻想了想:「首先,辛妮這關你要過,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媽。」
我大吃一驚:「我姨媽?」
「對,你姨媽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幫她調理一下。」
郭泳嫻柳眉輕佻,流露一絲得意之色,我心一動,問:「你會治療失眠?不會又是騙我媽喝什麼藥湯吧?」
郭泳嫻輕笑:「藥湯是給你喝的。你姨媽嚴重失眠,藥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幫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幾輛車運到公司時,你姨媽剛好跟我一起來公司,她也見到了,聽說這些車子是你訂的,她就對我說,一定要讓你送一輛給我。」
我試探著問:「看來你跟我媽處得不錯。」
郭泳嫻得意之色再現:「當然啦,你姨媽現在見我就嫻妹、嫻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開朗,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媽這幾天為什麼不回家,原來她與郭泳嫻混在一起。這很危險,因為郭泳嫻知道我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如今連嫻妹都叫出口了,想要離間她們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嫻的嘴巴緊一點、再緊一點,只是她的嘴有夠大,我擔心極了。
第二件事就是為什麼郭泳嫻突然變得輕佻了。她應該知道我怕姨媽,能把姨媽哄開心,那她內務總管的位置更加無人能撼動。而且過了姨媽這關,她也不用擔心我與她的關係會出問題。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嫻妹。哦,不是,嫻姐,那我媽現在去哪了?你不是說她陪你一起來公司嗎?我怎麼沒看見她?」
我滿臉堆笑,好像郭泳嫻是總裁似的。
郭泳嫻見我這個樣子,她笑得像一隻狐狸:「嘻嘻,我哪能讓你姨媽陪我來上班?她聽說我們公司對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貨公司,就想去看看,順道來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們這幾天都聊了些什麼?」
「這個、這個……」
郭泳嫻賣起了關子。
就在這時,上官黃鶯氣喘籲籲地敲門而進。她向我報告了一個消息:「總裁,你姨媽就在樓下,馬上就要上來。」
說完,上官黃鶯看了郭泳嫻一眼。我點頭示意上官黃鶯離去,心中卻驚歎上官黃鶯的七竅玲瓏、聰明伶俐。
按理說我姨媽來公司而已,沒必要如此慌張,但上官黃鶯顯然知道我與郭泳嫻關係曖昧,為了不被我姨媽撞見,她才匆匆忙忙跑來示警。
如此忠誠,我當然要好好嘉獎,真想給這對孿生姐妹也送輛車子。考慮到她們年紀還小不宜開車,我不禁啞然失笑,對上官姐妹花有了一絲歹意。
我和郭泳嫻交換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只是我們心裡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來視察。
「叮……」
電梯到了,我聽到笑聲,奇怪的是我聽到兩個不同的笑聲。一個是姨媽的笑聲,另外一個卻是略帶沙啞但很有磁性的聲音。我擡頭向門口望去,只見門外翩翩走進兩位女人,一位是姨媽,另外一個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緊,一直想找個機會詢問楚蕙懷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這一猶豫就過了好幾天。如今猛然見到她,我心裡七上八下。仔細觀察一下楚蕙的表情與身材,見俱無異狀,我心裡才略為放心。
姨媽也同樣好幾天不見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她看起來越來越漂亮。
我一直認為女人多休息才會永保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嫻的調理下,姨媽的皮膚變得光滑白晰、白裡透紅。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魚尾紋,她簡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精。
其實也就是這道魚尾紋,她才具有少女無法擁有的雍容氣質。也許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時間,姨媽竟胖了不少,臉也豐腴起來,配合堅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韻昧。
想起姨媽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覺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俠女,只是這位俠女過於漂亮了一點。
和姨媽俠女風韻不同,楚蕙的柔弱就顯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懨懨之態與姨媽的古典美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個聲音沙啞、一個聲音圓潤;一個膚如勝雪、一個膚如蜜糖。
兩人站在一起,讓我這個見慣美色的男人左顧右盼、無法專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著精緻的購物袋,一手居然挽著姨媽的手臂,顯得很親熱。
「方姐,這麼快就回來了呀!買到什麼好東西?」
郭泳嫻笑臉恭迎,她也吃驚姨媽會認識楚蕙。
姨媽笑靨如花:「沒買什麼,這些東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興了,我碰見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兒。小蕙,來來來,我介紹一下,那是我兒子,這位是我兒子的秘書。」
「媽,我們認識。」
說完這句話,我感歎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認識姨媽,而且看起來姨媽與楚蕙父母的關係不淺,能讓不喜於色的姨媽展顏大笑是很有難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們公司羅總經理的夫人。」
郭泳嫻接過我的話,感覺得出我與她的配合越來越有默契了。
「什麼?哎呀,小蕙你剛才為什麼不早說呀?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唉,敢戲耍阿姨,討打。」
其實姨媽一點都不生氣,她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間充滿慈愛。
此時的楚蕙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樣子,臉上除了一絲狡黯外還有比蜜糖還甜的笑容。
「嗯,越來越像你媽了,不過,比你媽更漂亮。」
姨媽對著楚蕙左看右看,那疼愛勁讓我看了都覺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媽老說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覺得方阿姨比我媽漂亮。」
「咯咯。」
姨媽笑得花枝亂顫。
楚蕙卻在這個時候向我瞄了一眼。雖然只是輕輕一眼,卻看得我怦然心動,有個地方反應特別劇烈。
我趕緊坐下吩咐上官杜鵑斟茶遞水,上官姐妹早有準備,聽到我的吩咐馬上魚貫而入,依次給姨媽、楚蕙和郭泳嫻端上清茶,動作俐落標準。姨媽左右打量兩個出落得水靈乖巧的姐妹花,雖然沒說什麼話,但眼神泛著異彩。
我暗暗好笑,當初趕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議連上官姐妹花也換掉,我對株連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斷決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現在想來,真是明智之舉。
心生得意之際,上官黃鶯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還頻頻向我眨眼。我以為她調皮,微微一笑不去理會,眼前三個大美人已夠我專注的了,哪裡還敢心有旁騖?
沒想到上官黃鶯追問我加不加糖,我對上上官黃鶯的目光,發現她猛地向我使眼色。
我心中一動,點點頭說:「糖還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膩。」
說著,我站起來向辦公室外走去,上官黃鶯也跟著走出來。
站在專門儲放辦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沒人忙問:「黃鶯,什麼事?」
上官黃鶯見我凶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約姐急著要見你。」
我臉色和緩了下來:「她在哪?」
上官黃鶯指了指休息室裡的一張掛簾,怯生生地說:「在裡面。」
我吃了一驚。撩開掛簾,清新可人的樊約赫然站在我面前,見到了我,她顯得手無足措。身上的碎花襯衫緊緊裹著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預示著她有緊迫的事情。
上官黃鶯識趣地轉身離開,我向樊約走去,溫柔地牽起她的小手:「小樊,怎麼了?」
樊約囁嚅半天,小聲對我說:「總裁,我……我不想去學車。」
第四章 危機四伏
「為什麼?」
我疑惑不解。
「不……不為什麼,反正我不想學。而且我笨,怕學不好。」
樊約欲言而止,我憑感覺猜測,樊約說的不是實話。
KT的女人雖然胸脯大,但沒有一個是笨蛋,樊約更加不是,那她為什麼不學車?不會開車,有車也無用,是不是樊約有什麼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體不好。你是獨生女,經常要照顧你爸爸,還要上班。如果有一輛車,你會很方便。」
「我……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可以改的,再說學開車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會贊成。」
「我、我……」
樊約猶豫不決,欲言又止讓我起疑心。
我靈機一動,長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現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嗎?」
樊約大驚失色,她拚命地搖頭:「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應該聽我的。」
樊約幽幽地說:「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問:「取笑你?怎麼取笑你?」
樊約看了我一眼:「她們私下說……說我……」
我已經猜出七八分,乾脆插一句:「說你和我關係特別是嗎?」
樊約低下了頭:「嗯。」
我淡淡地問:「你很介意?或者說覺得很丟臉?」
樊約猛地擡起頭,又拚命地搖頭:「不……不是,我怕總裁介意,我怕總裁覺得丟臉。」
我一把抱住樊約,很堅定地回答:「別人愛怎麼說讓他們去說,大不了我公開說喜歡樊約。」
樊約焦急地跺跺腳:「啊,不要、不要,辛妮姐會恨死我的。總裁,我聽你的,我……我去學,我答應你學車了,你千萬別說。」
我溫柔地擰了擰樊約的鼻子:「告訴我,你爸爸這段時間的胃口怎樣?」
樊約嬌羞地靠住我:「現在一頓可以吃半碗飯了,就是頭髮掉得厲害。」
我歎了歎:「嗯,這很正常,化療過後都會這樣。小樊你別太擔心,你爸爸的身體會好起來的。我答應去見他老人家一直都沒有兌現,真不好意思。現在他身體不好,等過一段時間,我一定去見你爸爸。」
樊約乖巧地點點頭:「好的。」
我輕撫樊約的頭髮,一縷淡淡的藥味鑽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萬千,把樊約摟得更緊了:「你呢?照顧爸爸,對爸爸孝順是好的,但要注意身體哦。實在忙不過來,就多請兩個看護,護理費用你不用操心。」
「已經有兩個看護照顧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謝謝你。」
樊約有些哽咽。
為了分散樊約的情緒,我故意問:「別哭、別哭。對了,我聽說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約觸電似的從我懷中彈起,眼中充滿憤怒:「誰說的?是哪個人這麼缺德,根本……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總裁你告訴我是誰說的,我去找他對質,真可惡。」
「呵呵,是一個大渾蛋說的,別提他了。小樊,有沒有想我?」
我不停壞笑,也不去解釋,而是輕輕地把手放在樊約的胸脯。襯衫很緊、胸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覺到彈手的質感。
樊約臉紅撲撲的,我一再追問,她才點點頭:「有一點啦。」
「一點點可不夠,看來我們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臉,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把樊約拉到我懷裡,讓她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約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這樣的舉動,她焦急地乞求:「總裁你別這樣,要交流也要換個地方,求求你啦!啊,總裁求求你。」
我解開碎花襯衫的鈕扣,瞪著樊約雪白的乳房問:「乳房越來越大了,有沒有自己亂摸?」
樊約回答道:「沒有。啊,總裁、總裁。」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說假話。
我熟練地解開胸罩的後扣,等到雪白的乳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對樊約說:「我喜歡你叫我中翰哥。」
樊約挺著兩團豐滿的乳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會弄濕你的褲子。」
我知道樊約有失禁的生理現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辦公室裡有二十條褲子替換,你放心尿出來。」
樊約還想說什麼,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櫸。
樊約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討厭。」
我壞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撥開一片薄小的內褲,摸索到濕潤的穴口。
也許沒有心理準備,樊約的穴口沒有很多愛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訓,一邊加緊挑逗樊約的陰唇和乳房,一邊小聲問:「小樊,你來放進去好嗎?」
樊約向掛簾張望:「我怕讓人聽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這裡除了黃鶯、杜鵑外,沒人進來。」
樊約又問:「那她們進來怎麼辦?」
我覺得好笑,反問:「如果你是黃鶯、杜鵑,你會進來嗎?」
「咯咯,哎喲。」
樊約咯咯嬌笑,我趁機把龜頭頂到穴口。
樊約緊張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擡起臀部緩緩下落,一點一點地吞噬我的肉棒。雖然不順暢,但總算全根盡沒。
聽到樊約輕輕嬌呼,我愛憐地問:「痛嗎?」
樊約搖搖頭,我知道她說假話,她眉頭緊皺、身體繃緊,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極,但又不願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兩團高聳的乳房。
樊約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細腰、匍匐前傾,雙手撐著我的肩膀,遞上她的雙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換吸得不亦樂乎。
漸漸地,我感覺到小穴的潤滑液越來越多,樊約發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領神會,托著樊約的臀輕輕抽頂,樊約也配合搖動。很快就漸入佳境,我的肉棒得以自由出入,順暢挺抽五十多下,懷裡的樊約悄悄告訴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壞笑:「知道,有一點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點,是好想。」
樊約抿嘴輕笑,一邊搖頭一邊羞溫地搖動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的身材雖然不高挑,但雙腿勻稱修長,加上穿著銀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覺。
我心神激盪,更堅定要好好寵愛她的決心:「那就好好學車,以後帶中翰哥去海邊愛愛。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舒服時候失禁了。」
樊約臉紅如霞,不勝嬌羞:「中翰哥,你別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責任。」
我壞笑:「我有什麼責任?是棒棒特別大的原因嗎?」
樊約突然在我懷裡亂扭:「不是,醫生說是做得少才這樣。」
我暗暗好笑,雙手按住樊約的翹臀,收腹部急挺,嘴裡戲謔:「從明天開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鐘,每分鐘三百下。」
樊約一陣痙攣,陰穴夾著大龜頭猛搖兩下後重重落下,跟著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約擡起頭,目光迷離地看著我柔聲說:「中翰哥,我、我要來了。一次就夠,三次會很累的。」
褲子濕了,是一件歐洲名牌的褲子。我還沒有感覺,樊約就丟盔棄甲。浪費了一條褲子不重要,我沒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約第一次主動地親我。
我吸吮樊約的舌頭,她吞嚥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從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蓋,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麼了?」
見我突然又換褲子又換襪子,正與楚蕙聊天的姨媽頗感詫異,一雙杏眼在我身上打轉,聽說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潑到我的褲子上了。」
我鎮定自若地解釋,心裡卻發毛,姨媽銳利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其實也難怪姨媽懷疑,休息室裡一片狼籍,尿液四濺。上官姐妹既要幫我清理戰場,還要幫我從辦公室的壁櫃裡取來替換的衣物,手忙腳亂的樣子確實令人生疑。
姨媽的眼光溫柔下來:「人家兩姐妹還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錯誤,你可別對人家吹鬍子瞪眼的。」
「不會,黃鶯和杜鵑的工作很認真,我從來都沒有罵過她們。」
我笑瞇瞇地轉移話題:「媽,楚蕙送什麼東西給你?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呀。」
姨媽看了一眼沙發上幾個精美的購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說:「沒有你能看的東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馬上意識到這幾個購物袋裡應該全都是楚蕙店裡的法國FIRST內衣。
上次偷獵的姨媽的淡紫色蕾絲小內褲還靜靜地躺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姨媽明知是我拿了小內褲,卻沒有向我索回,更沒有大發雷霆。
這次楚蕙贈送的內衣顯然更性感、更時髦,姨媽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會大膽穿上。等過些日子,我再想辦法竊取一、兩件。
縱然被姨媽察覺,相信她也不會有太過怪罪。想到這,我內心的興奮多過惴惴不安,匆忙找了個借口離開辦公室。
走到電梯口,樊約恰巧從洗手間走出來。見到我,她淺笑凝視,眼波流動間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著她的小手快速走進電梯,等電梯門關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中翰哥,你說黃鶯和杜鵑會不會知道我們……」
我輕擰一把樊約的粉腮:「別擔心,我告訴黃鶯和杜鵑說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約大羞,噘著小嘴,紅著臉道:「咖啡的顏色哪會這麼淺?騙不了的,一定騙不了的。唉,反正別人要是問起我與你的關係,我就是不承認。」
我心中感慨萬千,表面上雖然不在乎,但內心裡還是忌憚自己的風流韻事被戴辛妮知道。聽到樊約如此心甘情願地袒護我,我又怎能不感動?
見她楚楚可憐,筆直修長的雙腿上水跡斑斑,一定是因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狽,對她更是愛憐。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溫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約花容失色,連拽帶扯要把我拉起:「別這樣,中翰哥你快起來。」
也就在這時,電梯停落在四樓秘書處。樊約慌忙地攙扶我站起,只是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一隻手還緊勾著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剛好讓電梯外一個等候電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這個小美女竟是羅彤。她一身藍黑制服,手捧文件夾欲進電梯。我與樊約糾纏的一幕,把羅彤嚇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約反應奇快,她低著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羅彤緊張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向我道歉:「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冷冷地說:「你看到了你不應該看到的事情。」
羅彤頓時臉色煞白,後退半步,連連向我鞠兩個躬:「總裁,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辦法,我只能把你辭退。」
其實我並沒有辭退羅彤的意思,況且辭退羅彤只會讓她更加無所顧忌地到處八卦造謠。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好讓她知道厲害。
羅彤大驚失色,茫然地看著我,眼淚已欲滴出:「總裁,別讓我走。我喜歡這份工作,你原諒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工作,嗚。」
「我可不願意讓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沒用。」
女人的眼淚真管用,至少對我絕對管用。雖然話有點狠,但我心已軟,現在就等著羅彤發毒誓之類的話。
「嗚,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總裁的秘密我一點都不知道。嗚,今天出門差點摔跤,我就感覺會倒大楣。嗚……總裁,我錯了,我發誓聽你的話,什麼話都不亂說。」
羅彤的眼淚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頰、滴在制服上,不一會就弄濕了前襟。
「這麼容易健忘怎麼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顧右盼後心裡有些發麻。要是讓別人看見,一定會大罵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不行,得趕緊找台階下。
羅彤畢竟是公關,懂得察言觀色,見我口氣轉緩,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嗚,總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會健忘。嗚,還有、還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總裁報告。」
我心中一動,假裝漫不經心:「我可不願意聽什麼八卦新聞。」
羅彤搖搖頭說:「不是八卦新聞,是我親耳聽到的。是杜經理的秘密,他要對總裁不利。」
「你喜歡喝果汁嗎?」
我突然問羅彤:「伯頓酒店有一種產自紐西蘭的果汁,味道不錯,我們可以一邊喝果汁一邊聊。」
「總裁,為什麼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時候被女人誤認為色狼並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如果女人誤會後還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這個男人就應該大笑。
伯頓酒店環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覺外,還是一個情人幽會的好去處。這裡有最舒適的房間、最周到的服務,來這裡的男人只要運氣不是太壞,就一定能與幽會的女人發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運氣很不好,身邊的女人雖然漂亮,還有一個很翹的美臀,可惜她對我不感興趣。走進1018號豪華客房,羅彤離我遠遠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實羅彤的擔心很多餘,酒店的商務中心是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在這裡沒有人敢強迫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你說杜經理曾經要你們陪過一個大人物?有多大?」
我給自己也給羅彤斟滿了一杯紐西蘭產的果汁,豐富的維生素C能助人平靜,因為我心裡一直蔑視的杜大維又令我感到煩躁不安。
羅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軍人,還有好多車護送。」
我開始掂量這些消息的重要性。這個大人物是誰呢?杜大維與大人物有什麼聯繫?問完羅彤,我必須去一趟市委。做為上寧市的第一把交椅,喬書記一定知道有什麼大人物來訪,只要知道是誰,哪怕我不能抵擋,還有中紀委,或許姨媽也會鼎力相助。
我問:「那你怎麼知道杜經理要對我不利?」
「是趙紅玉在電話裡告訴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邊,於是聽到了一點。何婷婷叫我不要講出去,她告訴我KT馬上就要變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為什麼背著何婷婷把這些事告訴我?」
「因為……因為依琳姐告訴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關係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關係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們都是同一個家鄉的。」
我理解羅彤所說的,人在外地遇到老鄉總能交心,回頭打電話給唐依琳證實一下,就不用擔心羅彤說謊。
羅彤接著說:「聽何婷婷說……杜經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與杜經理關係很密切?」
我大吃一驚,聯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蹺的自言自語,似乎更證明危機即將來臨。想不到這些可愛的秘書們都被別人利用了,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經打過一次胎,那胎是杜經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繼續問:「這段時間你有見過趙紅玉嗎?」
「有,我一直想知道紅玉姐的情況。以前我們關係不錯,所以就向何婷婷打聽。何婷婷告訴我,紅玉姐現在跟以前何書記的一個女秘書來往密切。」
「女秘書?」
我心裡「咯登」一下,忙問:「那個女秘書是不是叫嚴笛?」
羅彤用力點點頭:「對、對,就叫嚴笛。」
我笑了,嚴笛與秋煙晚情同姐妹,這說明秋煙晚與趙紅玉關係非同一般。既然她們有這種關係,秋煙晚為什麼要我想辦法找趙紅玉呢?莫非裡面有陰謀?嗯,幸好羅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計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仔細打量羅彤,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觀察她。瓜子臉、馬尾、睫毛捲翹、明眸貝齒、美臀翹翹、乳峰挺拔,幾乎美女需具備的條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藍黑制服裡的白襯衫有點舊也有點皺,纖纖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沒有塗指甲油,也沒有戴飾品,這說明她的家境並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飯,所以指甲留不長。
「還在讀書?」
我有些好奇。
羅彤很意外的樣子:「總裁怎麼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讀書還兼職,既要交房租還要供一個弟弟上學,身上的擔子不小呀!所以為了省錢,你連衣服也捨不得買,連計程車也捨不得坐,每天擠公車。」
羅彤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眼神充滿憂鬱:「總裁你……你……你調查我?」
「這用得著調查嗎?你食指上有繭,那是你讀書拿筆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時間過長,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在髮廊、造型沙龍之類的地方兼職;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帶著父母,而公司給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連衣服都穿舊的,這說明你要承擔一些責任。」
羅彤打斷我的話:「為什麼說是弟弟,也許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綁頭髮的發圈雖然樣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愛美,要是你身邊有姐妹,她們一定會笑你。這種發圈很便宜,你再拮據也一定會換掉,所以我斷定你要照顧之人絕對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歲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顧你還差不多,你又怎麼會去照顧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歎。
「那你怎麼知道我坐公車?」
「你連衣服都捨不得買,又怎麼會坐計程車?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關秘書中是最差的,經常遲到,這不就是坐公車的原因嗎?」
「總裁,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我不會笑你,公司也沒有嚴格要求你們公關的上班時間。你雖然辛苦,但有尊嚴。」
我長歎了一聲:「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個男人包養自己,可你沒有這樣做。等我將杜大維踢走,你就去投資部工作,薪水是現在的兩倍。」
我不知道這是嘉獎還是許諾,亦或者是誘惑。總之我需要羅彤站在我這邊對我忠心,必要的物質獎勵會讓下屬有歸屬感。唉,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圓滑,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我信奉一個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真……真的嗎?」
羅彤有些恍惚,這一切對她來說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問:「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酒店嗎?」
羅彤略有所思,不過她最終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我凝視羅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說:「我本想與你上床,你不願意我就開除你。不過知道你的情況後,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羅彤好像一點都不吃驚,她低下頭,語氣冷冰冰地說:「你為刀俎,我為魚肉。總裁就是不強迫我,我也願意給你。不是我喜歡你,更談不上心甘情願,只因為這個世界就這樣。與其讓杜經理糟蹋,還不如讓我選擇,至少總裁你比杜經理年輕。」
我臉上無光,心想這個羅彤的嘴皮子厲害,性格也夠直爽。她把話挑明了,我也不怕臉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希望你對我忠誠。雖然這個辦法很無恥,但很管用。」
羅彤冷笑:「這是什麼邏輯?你卑鄙地佔有我的身體,我還會對你忠心?如果你對我好,就是你不佔有我,我也會對你忠誠。」
「嗯,現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棄原先的念頭。」
我無法不同意羅彤的觀點。
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風,心裡好不氣惱。
羅彤也機靈,見我臉色不好看,她見好就收:「謝謝總裁,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遞給羅彤時趁機揶揄:「你現在先去百貨公司買幾件好看一點的襯衫,然後再去做個美容護膚。公司對面有好幾家精品店,你可以順路去買十個八個漂亮的發圈。如果秘書處今天沒有什麼安排,我允許你請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覺。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沒有神。」
羅彤被我連罵帶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竟然把頭扭到一邊,連鈔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氣溫和了許多:「這些錢是對你忠誠的獎勵。記住,我們KT的公關不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誠。」
羅彤賭氣道:「那……那也要不了這麼多。」
我心想:這年頭還有嫌錢多的?不過嘴上還是給女人留了一點餘地:「不多不多,別婆婆媽媽的,聽老闆話的員工才是好員工。」
羅彤又扭捏了一會才接過鈔票,小嘴很不情願地含糊一句:「謝謝總裁。」
我揮揮手:「不用謝,我討厭髒兮兮的女人,無論她有多漂亮。」
「你……」
羅彤羞怒不已,但也無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門而去。
我揮舞著雙臂衝著房門大罵:「你還敢對老闆發脾氣?哪天我就把你的褲子扒了,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還沒有罵完,房門突然被推開,憤怒的羅彤竟然去而復返,我頓時傻眼,張牙舞爪的姿勢停滯在半空中。直到羅彤拿起遺落的文件夾飛奔而去,我才癱倒在床上。天啊,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會就這樣無疾而終,總不能白白浪費開一間酒店的客房錢,我打開音響選一首蘇格蘭風笛,然後躺回床上聆聽。
床很大、很軟,可以並排躺下五個人。柔軟的床墊上擺放著兩幅雪白的法蘭絨被子,我抖開被子蓋在身上,感覺就像女人的手在撫摸。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聲和飄揚的風笛把我帶入祥和的氛圍,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門鈴,我也許就進入了夢鄉。
「叮咚……」
「來了、來了。」
我悻悻拉開房門,一位艷光逼人、全身濕透,手拎兩隻高跟鞋的絕色美人令我呆若木雞。真沒想到來人竟會是趙紅玉,她看起來既憔悴又狼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