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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5 00:01:50 18
本帖最後由 voaeln 於 2012-4-8 09:55 編輯
第三集 第一章 肉林混戰
  突然的爆炸瞬間毀掉了一半大內侍衛,官府的人數雖然還是佔優,但箭陣突然被滅,軍心立刻跌到了谷底,任憑冷雲如何喝斥,也擋不住恐懼好似瘟疫般蔓延。
  久等的一刻雖然姍姍來遲,但水聖女與幻夢玉女還是抓住了這難得的良機,江湖聯軍氣勢如虹,有如脫閘的猛虎,殺向了慌亂的官軍,個體的強大終於左右了戰局。
  官府軍隊靠的是鐵血軍紀與江湖高手對抗,如今陣型一亂,他們立刻變成了挨宰的羔羊,血流成河,屍堆成山也擋不住高手的腳步。
  潰敗的跡象令冷雲雙目瞳孔眾為了一點,一聲冷斥,厚背長刀橫斬虛空,先將夢羽衣逼退,然後縱身躍向了己方箭陣的缺口。
  「冷將軍,留下吧!」
  一團水霧淩空飛捲,月白的披風扯著冷雲雙足向下一墜,陸纖塵怎會容許皇朝女將扭轉局勢。
  潰敗的人群中,黑沈沈的空間離奇一亮,一個外柔內剛的嬌弱倩影升空而起,玄異的火焰從月茵雙掌飛出,兩個江湖一流高手瞬間化為了焦炭。
  一個武林盟高手見月茵背對於他,以為有機可乘,輕若狸貓般偷襲而上。
  「啊——」
  三尺之內,兵刀還未遞出,那武林盟高手已發出了慘叫聲,轉眼就被吸成了骷髏骨架。
  「你是火聖女!」
  幻夢玉女身姿窈窕,但舞動的雙袖卻是大開大合,風雨不透地包裹了月茵的嬌弱身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水袖之巔的劍刀總是刺向月茵那傲人的巨乳。
  冷雲與陸纖塵平分秋色,月茵與夢羽衣也是不相上下,但月茵卻輸在怪病還未痊癒,久戰之後,火聖女的內息開始紊亂。
  「姐姐,我來助你!」
  半空飛來一團黑影,月二小姐竟然駕著滑翔翼撲入了戰場,特別的工具加上強大的內息,讓她在戰場上空來去自如,果然是與眾不同的科學女狂人!月茵的危機過去了,但月府的敗勢卻未能逆轉,江湖高手步步緊逼,很快就衝入了月府前院。
  「大人,怎麼辦?」
  月府中院,西南王的幾十個親衛正駐守於此,官大等四大高手相互一望,最後同聲下達了命令,「擋住叛黨,王爺有令,一個時辰內不讓任何人沖人中庭。」
  一股人潮迅速融入了戰場,王府親衛可是西南王親挑的高手,他們一加入,立刻變成了高手與高手的對決,戰局又回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雙方的混戰僵持起來。
  驚天爆炸的剎那,月府大廳內,西南王已被影娘的迷藥迷昏,月府眾女與王妃則在呻吟中神色呆滯,迷魂催情散的第一道迷魂藥力已經起了作用,再過片刻就是慾火催情。
  影娘也被爆炸嚇了一大跳,知道事情有變的她不敢再耽擱,急忙俯身去解月夫人的衣襟,同時掏出一個瓷瓶,就要把冷雲交給她的藥水塗抹在月夫人背上,女殺手這一連串行為煞是奇怪,眼看迷霧即將揭曉,迷魂發情的月知州意外地彈跳而起,一把抱住了猝不及防的女殺手。
  影娘一驚,隨即狠狠一掌將倒楣知州打得昏死了過去。
  幾乎就在箭女出掌的同一剎那,一團異物從後向她砸來,混亂之中,女殺手雖然一掌打碎了「暗器」,但卻吸入了不少飄飛的粉末。
  走馬燈般變換的畫面一定,影娘收縮的雙眸看清了偷襲的人影——瘦小的身形,狡猾的目光,還有那無賴的賊笑,不是石誠還會有誰?「影娘,原來你也在利用老子,雞雞那個東東,這鏡花大陸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憤怒充斥了石誠身心,他雖是中途來到,但卻輕易想通了一切,被騙的怒火比被欺壓還要強烈十倍,男人衝上前,掄起巴掌就是一耳光。
  不會武功的少年一掌之勢破綻百出,女殺手卻閃不開、躲不了;箭女突然識海發昏,在茫然中變得呆呆傻傻,原來石誠剛才砸出的也是「迷魂催情散」。
  幾巴掌發洩了怒火,石誠抓住箭女的胸衣,迅速問出了大廳內發生的一切;眼珠一轉,小奴隸突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是起起伏伏,樂開了花。
  嘿、嘿……如此天賜良機,真是老天最妙的禮物!惡奴將剩餘的迷魂催情散灌入了西南王與齙牙醜婦口中,然後將兩人與月知州一起扔到了一間雜物房內;趁著西南王迷魂之際,小奴隸就似催眠大師一般,把自己設定好的劇情強行植入了三人腦內。
  一代惡奴望了望開始發情的齙牙醜婦,極度無恥地賊笑道:「何大管家,你害老子,可老子今兒以德報怨,送你兩個大官兒玩玩,你被干死了也別怨我呀,嘿嘿……」
  搞定好礙手礙腳的三人,小奴隸火速衝回了大廳,雙腳還未站穩,惡奴腦海已轟的一聲無比狂熱,大廳之內,一地的衣衫碎片正在隨風打滾,七個赤裸的美女狂亂地扭動著,呻吟著,揉捏著……
  發熱的眼眸還未眨動,惡奴的家丁帽已被春花一把扯下,緊接著,其餘三個俏丫鬟也撲了上來,四雙玉手同時瘋狂一扯,嘩的一聲,石誠的家丁服也變成了碎片。
  「呵、呵,男人、男人,我要……」
  雄性的氣息一出現,女殺手立刻潑辣地在四個俏丫鬟中殺出了一條血路,然後一把將石誠掀翻在地。
  少年的褲子剛剛被影娘脫掉,西南王妃就好似蛇一般纏住了他身子,也算尤物的貴婦人隔著少年的底褲抓住了陽根,抓出了清晰的痕跡,然後張開檀口,急不可耐地一口咬了下去。
  「砰!」
  王妃被更加強大的氣浪推到了一旁,月夫人擺出了主人的威風,凶悍地將少年的底褲完全撕碎,巨乳美婦兩掌一合,獨自霸佔了男人的寶貝。
  兩個中年美婦與花信少婦爭搶陽根,四個青春少女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唯有抓住男人的底褲碎片,蓋在臉上,深深地呼吸著雄性的味道 .「呃!」
  石誠曾經無數次幻想這等美景,如今夢想成真,但他卻疼得臉色發白,小弟弟被搶來搶去,好幾次都差點折斷,三個美人,三雙玉手,轉眼就在他身上留下了片片血痕。
  「停!給老子站好!」
  男人終於受不了啦,一聲大吼彈跳而起,好在眾女都在迷魂狀態,一聽到命令果然乖乖聽話,雖然下體蜜穴騷癢難耐,春水流到了腳跟,但她們還是整齊地排成了一列。
  赤裸玉體扭動著各種銷魂的波浪,成熟美婦自然動作大膽,美少女的玉手也插到了腿間,尖尖五指在兩辦媚唇間來回滑動。
  「啊……男人、男人,快來……」
  七女都快發瘋,但她們的雙腳卻聽話地釘在了地上,讓石誠對這迷魂催情散佩服得四體投地,一肢高舉!性福的少年雙唇大張,不再掩藏的虎牙特別的閃亮,關鍵時刻,他指著四個美少女大聲命令道:「你們四個把手指拿出來,雞雞那個東東,處女膜只能老子給你們破!」
  話語微微一頓,惡奴挺起了胸膛,環手指著月夫人三女道:「你們繼續自摸,嗯,對,把腿張開,把小穴弄大一點,等著老子等會兒插進去。」
  淫邪的命令一出,淫靡的聲浪立刻大了一倍。
  「啊,主人,來呀,主人,快來干人家!」
  按照石誠的命令,夏秋冬三女並排躺在了地上,而春花則橫躺在她們身上;俏麗春花單腿高舉,翹臀微拱,將嬌嫩緊窄的處子花苞完全映入了男人目光之中。
  時間只有一個時辰,美人卻有七個,石誠知道時間有限,不敢前戲太多,意念一動,正常尺寸的陽根拖著他的身體插向了青春嫩穴。
  「噗!」
  破浪分水之音煞是銷魂,迷魂狀態下的春花沒有疼痛,只有快感,緊窄的小穴瞬間被陽根插入,柔膩的玉腿自動向兩邊分開。
  石誠再一挺腰,百變神槍已全根而入,那層處子之膜在槍下瞬間破裂。
  心理與生理的快感讓石誠全身毛孔都在綻放,一想到四個俏丫環平日對他沒少呼呼喝喝,惡奴的幹勁兒更加狂野。
  他摟著春花玉腿,一鼓作氣就是上百記抽插,陽根先是沾滿處子之血,又在聳動中被春水淡化,絲絲鮮紅順著少女兩腿緩緩遊走,留下了一道道男人輝煌的見證。
  少年的陽根突然釘在了少女花心,圓頭就好似馬達般瘋狂旋轉,特別的研磨剎那就轟碎了少女花田。
  「呀——」
  春花身子一弓,人生第一波陰元狂洩而出,當浪水淹沒圓頭的剎那,百變神槍也將酥麻傳人了男人心窩,石誠小腹一麻,緊接著也射出了滾燙陽精。
  春花如水般翻到了一旁,石誠則躺在了冬雪與夏荷排成的肉床上,隨即命令道:「秋月,對準龜頭,坐下來,對,把小穴扳開一點,準備,一、二、三,坐!」
  「噗!」
  又是火熱的悶響,秋月一沈到底,少女翹臀重重壓在了男人小腹之上,兩人加在一起的重力又鑽進了最下面的肉床之中。
  夏荷與冬雪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秋月在上面起伏,她倆則在下面推送,此刻的男人最是性福,頭枕在冬雪雙乳之上,大手懶懶地玩弄著夏荷的禁地芳草,不用半點力氣,肉棒依然在秋月小穴中進進出出。
  如此美妙透心,但石誠依然不敢過多享受,百變神槍好似神龍點頭,突然一下重擊在女人幽谷深處最敏感的一點上。
  秋月尖叫著趴在了石誠胸前,下面兩女也停止了推送,當石誠的陽精被少女子宮花房吸收後,秋月本能地一滾,滾到了春花身邊。
  男人沾滿春水的陽根一轉,大手依然在夏荷的玉門內外打轉,而陽根則悍勇地刺穿了冬雪的處女膜;石誠蠻橫地把冬雪身子對折,少女就像嬰兒般捲曲在他懷中,任憑陽根長抽短打。
  尖叫、吶喊、香汗、喘息……陰陽精元很快又和在了一起,男人毫不停留,緊接著閃電般插入了夏荷的處子嫩穴。
  夏荷的身子在四女之中最是成熟,但她的噴射也來得最快,不到一盞茶,少女已是大翻白眼,驚聲尖叫,嫣紅的身子被男人的陽精射得彈跳了好幾秒。
  四個美少女昏昏沈沈地抱在了一起,石誠的目光一一在她們紅腫的玉門掃過,然後落在了箭女影娘身上。
  少年眼神一收,慾火聚成了具有實質的亮光,搶先射在了影娘小麥色的矯健身軀之上。
  「過來,小娘皮,竟敢騙老子,趴下,像貓那樣爬過來。」
  石誠昂然屹立,影娘聽話地變成了性感母貓,四肢著地搖曳爬來,美臀高翹,邊爬邊叫,男人的陽根瞬間向上一彈,幾乎與小腹平行。
  「喵、喵……」
  「嗯,乖,你這騷貓,再野性一點,啪、啪……」
  石誠話音未落,掄起巴掌就在影娘美臀上打出了一個紅紅的掌印;主人對母貓的懲罰連續不斷,一會兒過後,影娘的美臀已高高腫起,女殺手雌豹一般的身子在掌摑中反而興奮地顫抖,春水淫痕在大腿兩側長長流動。
  征服的快感融入全身三萬七千毛孔,石誠雖然靠的是藥物征服,雖然只有一個時辰,但他男人的自尊還是飛上了青天。
  「呃……啊,好,含得好,吞……用力吞……」
  殺手母貓小麥色的身子一沈,橢圓玉臉向上一擡,豐潤檀口一下包住了男人龜頭,激情萬丈地吮吸起來。
  圓頭在影娘唇舌間攪動,更不時插入喉嚨之中,通過箭女熟練的口技,明顯可以看出她受過這方面的訓練,石誠的陽根不由插得更深更猛 .嗯,果然是殺手本色,老子已把陽根變大變長了一倍,她還能從容自如。
  意念微妙變化,再加上時間有限,石誠不敢再繼續享受美人吹簫的樂趣,將女殺手美臀向上一提,從後猛然一插。
  「呃!」
  快感又一次透心而入,花信殺手雖不是處子之身,但小穴的緊窄依然讓男人魂魄皆酥!「影娘,你這騷穴有多少男人插過,說!」
  男人特有的怨氣融入了肉棒之中,連續十幾下重記插得女殺手玉門翻飛,春水四濺,暴脹一倍的龜頭已粗如拳頭,脹得女殺手雌豹般身子也在痛苦中扭曲。
  迷魂狀態下的獵物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影娘一邊痛叫呻吟,一邊回應道:「啊……主人,奴家……當殺手……呀……必須學習床笫之術,奴家這小穴只讓……讓……啊……女皇捅破過!」
  「女皇!你是說水月女皇?」
  強烈的好奇讓男人停了下來,一刻千金的春宵浪費了十幾秒。
  「嗯……癢,主人……好癢……」
  女殺手主動聳動下體迎合肉棒,然後顫聲道:「對,就是女皇陛下,所有殺手不論男女,第一次都要……啊……奉獻給女皇……陛下!」
  石誠聽得雙目發亮,怒吼不已,「雞雞那個東東,這女皇真她娘是禽獸,竟然男女通吃!吼……啪、啪……」
  強烈的嫉妒讓男人發狂,前所未有的狂抽猛插好似雷鳴電閃,影娘變成了怒濤之巔的一片樹葉,隨著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左右晃動,很快就飛上了慾望之巔。
  爽到骨子裡的幾秒噴射過後,影娘緩緩從肉棒上滑落,惡奴的目光則轉向了西南王妃。
  命令從邪惡的目光中流出,王妃水蛇般性感身子往地上一伏,堂堂王妃好像母狗般爬行。
  「汪、汪、汪……」
  叫聲在石誠身邊打轉,風騷美婦像狗一樣舌頭伸出。
  「哈、哈……賤貨,舔,把老子的肉棒舔乾淨!」
  西南王對石誠的欺壓在這一刻變成了助興的回憶,曾經高高在上的貴婦像狗一樣舔著自己的小弟弟,世上有哪個男人不興奮得仰天大笑。
  石誠伸出右腳,用腳趾縫夾住了王妃又大又紅的乳珠,往下用力一扯。
  「啊!」
  痛與快感同時鑽進了王妃心窩,她可從沒在胖王爺身上感受過這等粗獷野蠻,迷魂的女人也禁不住呻吟了兩下。
  「他娘的,賤貨!」
  對於王妃,石誠連半絲憐惜也沒有,命令水蛇般女人做出一個誘人的打滾動作後,他立刻壓了上去,粗如兒臂的巨物轟地一下全根而入,深諳王家床笫之術的貴婦也發出了慘叫,下體花辦宛如處子一般鮮血進射。
  慾火很快淡化了傷痛,惡奴與王妃在聳動中合成了一團。
  石誠咬牙抽插,插得王妃呻吟不絕,插得風騷賤貨一身香汗如水。
  「呀……主人,錯……錯啦!」
  王妃又像狗一樣趴在了地上,而惡奴這次卻插錯了地方,慘叫聲中,王妃後庭慘遭暴插,菊花見紅,快戚滅頂!狂風暴雨般幾百記抽插後,王妃好似一灘軟泥,手指也難以動彈,但她的小嘴卻依然聽話的清理著惡奴的肉棒。
  時光轉眼過了半個時辰,少年的呼吸在灼熱中再次發緊,帶著與先前不同的激情,主動走向了最後一個美味獵物,走向了誘惑男人的無雙巨乳。
  府門混戰之中,月媚與月茵不約而同心弦一驚,母女連心的感應絕不輕微,姐妹倆同時一劍震開了對手,隨即飛身向中庭衝去;銀庫雖然重要,但又怎及得上父母的安危。
  幻夢玉女與水之聖女本能地劍芒暴長,意欲攔截月氏姐妹;一把厚背長刀及時橫空掃過,冷雲以鐵血之氣頂住了兩女的猛攻,讓月氏姐妹發狂般消失在江湖高手的視野之中。
  「啊,癢,快來,主人……求求你……快插進來……」
  春色空間之內,月夫人也在發狂,發狂般向火坑裡跳。
  豪門美婦的手指已是水色淋漓,但這依然不能緩解那鑽心的騷癢,當小奴隸發顫的手掌陷入巨乳之中時,月夫人高貴的心房猛然為奴隸而開,慾望轟的一聲,找到了發洩的對象。
  「砰!」
  小奴隸一時不防,竟然被豪門美婦撲倒在地,月氏巨乳正好壓在了他臉上,壓得惡奴又是快樂,又是驚慌。
  「啊,這就是奶牛巨乳,極品呀!好挺、好柔,好有肉感!哎呀,不好,喘下了氣!」
  石誠大口被乳浪淹沒,發不出命令,他又不會武功,月夫人雖然只剩下本能,依然壓得他不能動彈;少年在驚慌中逐漸頭暈目眩,性福無限的傢夥不禁哭笑不得,靠……老子不會被巨乳悶死吧。迷魂美婦可不知道情形,熟透了的身子更加緊密地與少年面容摩擦,好似少女般平坦的小腹一顫,柔腰一動,豐臀一旋,她自發找到了石誠昂揚的陽根。
  「滋……」
  男人的陽根終於進入了月夫人身體,一寸、兩寸、三寸……隨著豐腴美婦急不可耐向下一沈,七寸陽根一下到底,圓頭立刻陷入一團柔膩之中。
  「呃……」
  連串悶響在石誠喉間迴盪,月夫人的花穴深處好似有一張銷魂的小嘴,無牙的唇舌在噬咬陽根圓頭,纏繞火熱柱身。
  呼吸越來越緊,意識越來越飄,石誠一邊享受著美肉的緊窄、溫潤,一邊悲哀地看著死神的接近。
  雞雞那個東東,真要死翹翹了!嗚……
  小奴隸的虎牙已咬入了美婦乳肉之中,可惜迷魂的月夫人依然沒有鬆開美乳,反而壓得更緊,摩得更歡。
  「啪、啪、啪……」
  成熟美婦不停的聳動著美臀,遠遠看去,不像是少年迷姦於她,反倒像是美婦在強姦少年。
  危急關頭,一縷靈光在石誠昏眩的腦海閃過,要想逃出鬼門關,只有唯一的辦法——干,用力的幹,幹得月夫人身子發軟,骨頭髮軟,把巨乳美婦幹得魂飛魄散,她自然就沒有力氣了。
  百變神槍不愧槍中之王,主人不能動彈,但神槍卻在美婦體內縱橫自在。
  「啊……好大!」
  迷魂的美婦也有揮之不去的感覺,本已雄偉的陽根竟然剎那又大了一圈,粗長地龜頭自動伸縮,一次又一次地穿過她柔膩的甬道,狠狠插入子宮花房。
  「呃!」
  石誠在死亡邊緣潛力爆發,如果不能迅速插翻月夫人,等時辰一到,他就是不被悶死,估計也會被各方人馬當場分屍。
  陽根在巨大之後,又突然變小,圓頭拐著彎,打著轉,將月夫人蜜穴每一寸空間都點殺了一遍,隨即又神奇地馬眼一開,死死咬住豐腴美婦最為敏感的G點,開始了超乎想像的重擊。
第三集 第二章 惡奴得利
  「噢……呀——」
  月夫人剛剛適應男人的巨大,不料對手又突然變招,不僅幽谷在極致的衝擊下「融化」,就連她的身子也不停抽搐。
  前所未有的一聲尖叫之後,月夫人迷亂的美眸瞬間翻白,從心窩到喉嚨,再到香舌朱唇,激情的吶喊瞬間衝出了一條慾望的通道。
  月夫人尖叫之際,巨乳終於升起了幾分,石誠一偏頭,顧不了喘氣,急忙發出了命令。
  四個俏丫鬟、影娘、王妃同時聽令圍了上來,六女同時用力,終於將石誠從月夫人的巨乳殺招下救了出來。
  時光仍在流逝,春色驀然加劇,不用石誠命令,六個慾火焚身的女人已經將他又一次按倒在地。
  影娘的玉手從眾女腿縫間插入,火熱地抓住了男人肉棒,女殺手還未將肉棒塞入小嘴,王妃已從半途殺出,一把推開了影娘。
  淫靡的悶響聲中,王妃水蛇般身子一沈,強行佔據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高貴王妃緊接著發出了淫賤的吶喊,被男人抽插得上下拋飛。
  四個俏丫鬟潛意識之中不敢與貴婦人爭搶,青春少女的唇舌自動轉移了地方。
  春花與石誠唇舌交纏,秋月舔吸男人胸膛,夏荷夾住了石誠的左腿,桃源芳草使勁摩擦男人的膝蓋,冬雪看似最是文靜,不過她的小嘴卻最是火爆,從石誠額頭一直舔到了腳趾,就連臀溝也未放過。
  五個女人幾乎佔據了男人全身,箭女不愧是殺手本色,推不開王妃,她抓住石誠的中指就插進了她蜜穴之中。
  亂了,大廳之中一切全亂了,亂到了極點,亂到了巔峰。
  這時,月夫人也從先前的極樂中回過氣來,身為主人的豪門美婦縱身一躍,無雙巨乳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軌跡,肉林之中又多出了一員絕色悍將。
  「砰!」
  石誠被七個發狂的女人壓在了桌案之上,原本的酒菜已被一掃而光,狂放的美酒從歪斜的酒罈傾倒而出,將一男七女的身子徹底浸泡。
  酒水、精水、春水、汗水渾然交融,吶喊、呻吟、尖叫、悶哼此起彼伏。
  「噗、噗……」
  陽精不停噴射,男人的靈魂無休無止地飛躍高峰,石誠已不知身下、身上、身左、身右的女人是誰,只知道精液灌滿一個蜜穴後,又一個立刻就會補上,前一個美女還在高潮之巔飛翔,下一個佳麗已開始起伏吶喊。
  陽精與春水的氣息充斥了空間,淫靡的天地留下了無比精彩的畫卷。
  石誠又在極樂中歡鳴了,陽精早巳射遍了眾女全身;百變神槍終於無拘無束,威力發揮到了最大,把七個蜜穴撐到了前所未有的寬度與深度,也讓眾女品味到了刻人生命烙印的迷離銷魂。
  「轟——」
  月府後院又一堵高牆被重掌擊穿,官軍雖然咬牙堅持,奈何對方一流高手太多,他們終於全線潰敗。
  「羽衣,進銀庫!」
  兩大江湖美女好似利箭在人浪中穿行,身影過處,留下了漫天的慘叫與紛飛的血霧;兩女眼前一空,已停在了銀庫門前。
  中庭大門終於被重重推開,一身血跡的月媚、月茵同時撲了進去。
  「娘親、父親,啊!」
  姐妹倆同時推開了不應該緊閉的廳門,驚叫在詫異中瞬間變調。
  大廳之中一片狼藉,明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打鬥,但卻不見敵人身影,除了齙牙管家屍體僵硬外,月夫人、月知州,還有西南王夫婦全都安然無恙,眾人只是神色蒼白,正在盤膝運功;不僅如此,廳中還多了一個姐妹倆都意想不到的人物——家丁小石頭。
  本該遠走高飛的小家丁竟然躺在大廳之中,沭目驚心的鮮血不斷從口中流出,小奴隸的眼神已是一片渙散。
  月媚驚叫著撲向了石誠,月夫人突然張開雙眸,急聲阻止道:「媚兒,小心,石頭替我擋了刺客一掌,五臟已碎,別動他,石頭體質獨特,也許會有奇蹟出現也不一定!」
  月夫人臉色蒼白中透著潮紅,稍稍停頓後才凝聲問道:「外面情形如何,叛黨是否已被擒下?」
  .「娘親,叛黨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厲害的火器,咱們輸啦;陸纖塵已快要衝入銀庫,女兒這就回去攔住她。」
  月媚剛要轉身,月夫人卻神秘一笑道:「媚兒回來,放心,他們帶不走官銀,一兩也休想!」
  月茵深邃的美眸微微閃動,隨即眼簾一垂,掩住了疑惑的光華,幽深的天籟輕輕環繞,「娘親,我們走後發生了什麼事?」
  「唉……」
  月夫人自然的一聲長歎,腦海之中立刻浮現一連串畫面:「茵兒,我們中了刺客詭計,大家都中了毒,對方原本想抓我等做人質,幸虧石頭與管家衝了進來,嚇走了對方。」
  一聲習慣性的假笑突兀響起,西南王也從調息中回到了現實空間,胖王爺眼中光速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隨即附和道:「夫人說得是,真是多虧了石頭,不顧生死前來救駕,一代忠奴呀!本王他日定要好好報答於他,嗯,對了,夫人怎說不懼官銀被盜?」
  銀庫鐵門在轟隆聲中沈入了地底,陸纖塵凝重的瓜子玉臉不由閃過一抹複雜的暈紅,石誠給她的果然是銀庫鑰匙,而且少年還不計生死回來助陣,令水之聖女不由心弦顫動。
  唉,只是不知這一縷心動是出於佳人本心,還是因為那獨一無二的至尊「淫精」!萬千意念盡在剎那間閃過,水之聖女高挑的身影飄進了銀庫,幻夢玉女袖劍微收,窈窕倩影緊跟而入;兩女進去不到一分鐘,大鐵門又升了起來,關閉了銀庫。
  陰沈的空間吞噬了影子,但兩女依然是閒庭信步,飄逸醉人。
  江湖聯軍陣型再變,轉眼就在銀庫外築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人牆,一邊遊刀有餘地抵抗官兵的反撲,一邊等待著強行搬走官銀的命令。
  陸、夢兩女一入銀庫,迎面不是金光閃閃,而是一字橫排的九個通道。
  「纖塵,不用研究生死門了,那太老套,看我的,嘻嘻……這法子更簡單。」
  夢羽衣把手伸入了腰間的錦囊,隨即玉手輕輕一拋,一隻指尖大小的奇異小鳥盤旋而起,略略一頓,隨即輕盈無雙地向其中一個洞口飛去 .「這是我花了萬兩黃金,從塞外買來的寶貝風鳥,這鳥兒天生對氣流無比敏感,不管咱們腳下是九宮,還是八封,只管跟著風鳥前進,最後一定是生門。」
  「哇,一隻鳥你就花了萬兩黃金!難怪你要敲石頭的竹槓了。」
  陸纖塵笑語打趣,隨即話鋒一轉,柳眉微蹙道:「江湖傳言這銀庫是前朝機關大師所造,機關之說絕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咱們已走了十幾丈,竟然沒有一個陷阱出現,怎麼會這樣,不會是機關壞了吧?」
  「嘻嘻……說不定是官府的人吃暍過多,腦子壞掉了,連機關沒有開啟也不知道。」
  悅耳的歡笑在迷宮中放肆飄動,一對江湖絕色在人後顯露著與眾不同的真情真性。
  叛黨衝入銀庫的消息第一時間傳人了月府大廳,急性子的月媚神色一急,但月夫人與月茵卻是一臉微笑,悠然自得。
  「媚兒,你可是大家小姐,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她們這是自投羅網,水月宗祠三位二品長老正在裡面候著呢。」
  月夫人說到這兒,眼光有意轉向了西南王,繼續拋出重磅炸彈道:「如果這還困不住陸纖塵與夢羽衣,那再加上女皇特使——毒師,必然萬無一失。」
  「二品長老,還有毒師!」
  西南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胖王爺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沒能成功進入銀庫是多麼的幸運。
  五十年前,水月兩家共同設定了一個特別的機構——水月宗祠,凡是年滿花甲的皇朝高手就可以成為宗祠長老,享受無上尊崇;水月宗祠不僅是為了供奉老人,而且還負有一項特殊使命,監督水月兩家的後人!不論是女皇,還是上將軍,一旦有不軌之舉,長老會就可以行使唯一的、也是最強的職能——罷免。
  擁有如此地位,能進宗祠者自然無一不是功力高深的老怪物;二品已是高級長老,尋常難以得見,此時竟然一出現就是三個,再加上一個號稱天下第一殺手的老毒物,難怪西南王會神色怪異,大不是滋味。
  就在眾人談論水月宗祠之時,正在療傷的小家丁奇蹟般張開了雙目,虛弱的目光傻傻地轉了一圈,好一會兒後,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夫人小心,有刺客,來人呀——」
  小奴隸的「遲鈍」讓廳中剎那一片笑聲,月媚喜不自勝地衝上前去,嬌瞋的口吻連連變化,「笨蛋,刺客早就跑了,別傻叫了!嗯,臭小子,你好點了嗎?」
  月二小姐的關懷還未說完,小奴隸臉上突然閃現病態潮紅,一口鮮血進射而出,搖搖欲墜的忠勇家丁強行爬了起來,顫聲道:「小姐,小的沒事兒,我想回房休息一會兒。」
  月夫人一揮手,幾個下人急忙把石管家攙了起來,慢慢離開了中庭。
  「媚兒,回來,等事情結束,你再去看石頭也不遲!」
  月夫人及時喊住了二女兒,口吻已沒有不滿斥責,反而還隱約透出幾分讚許之意,讓月媚不由樂得眉開眼笑,再不好意思與娘親翻臉,乖乖地坐回了姐姐身邊。
  銀庫內,通道一轉,陸纖塵與夢羽衣猛然眼前二兄,一個寬敞的空間躍然入目,她們尋找的金山銀山終於出現,但兩女的神色卻是不喜反驚。
  金銀之前,二男一女三個花甲老人盤膝打坐,兩女飄動的衣袂剎那定在了虛空,她們認不出對手的身份,但武者的先天直覺卻感應到了三道強大的內息。
  高手,絕對的高手!難怪機關未開,原來是有比機關更厲害的人物在等待她們!不妙的預感閃電般鑽進腦海,幾乎是在看到三個老傢夥的同一剎那,江湖兩女已向後飛躍了三丈有餘;三個枯瘦的老人「緩緩」一動,兩女如虛似幻的倩影竟然輕易落入了他們的包圍圈。
  當先的高瘦老者身形一頓,但如山氣勢依然壓得空間扭曲,花白的鬍鬚一揚,他隱帶威脅地自我介紹道:「老朽水空明,這是胞弟空暗與月家空英,不知兩位姑娘可曾聽聞我等薄名?」
  「空字輩,你們是……水月宗祠的二品長老!」
  以陸纖塵的天生飄逸也不由神色微亂,夢羽衣的呼吸更已吹動了蒙面的輕紗。
  「陸姑娘不愧是名門之後,看在你父陸雲天面子上,只要束手就擒,老朽以水月宗祠的名義保證,絕不傷你倆分毫。」
  三個老傢夥同時向前踏出一步,水空明的目光又轉向了蒙面的幻夢玉女,「這位姑娘想必也不是尋常之輩,何不揭開面紗,以免老朽失手得罪。」
  「咯、咯……好呀,老前輩,接住了!」
  幻夢玉女拋出的不是面紗,而是袖劍之芒,虛空一顫,在嗚鳴聲中拉開了混戰的序幕。
  水月宗祠三大長老似乎沒有看見刺破虛空的劍芒,兀自圍著兩女轉動起來,三人步伐不快,但一股憑空突現的狂風卻疾如閃電,吹飛了夢羽衣的袖劍,緊接著以雷霆萬鈞之力禁錮了兩女的身形。
  當旋轉的風浪「吹」到兩女身前時,就是三個老傢夥發動致命殺招之時,陸、夢兩女自不會坐以待斃。
  「羽衣,助我一臂之力!」
  陸纖塵盈盈升空而起,兩女不愧皆是七竅玲瓏心,雖然只是第一次合作,但只需相視一眼,已心有靈犀。
  水袖再次虛空舞動,不過這一次捲住的不是短劍,而是手持長劍的陸纖塵;夢羽衣窈窕的身子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玉臂原地一掄,陸纖塵高挑的倩影立刻順時針飛速轉動。
  快,越來越快,三兩個剎那後,水聖女終於追上了對手旋轉的速度。
  準,又準又狠,飄逸如仙的聖女刺出了野性的一劍,劍尖一往無回,直奔水空明咽喉而去。
  「砰!」
  虛無空間突然一震,銀庫在連串巨響中瑟瑟顫抖,兩位江湖玉女奇蹟般衝出了水月三老的包圍圈,疾如閃電飛射而去。
  風一停,現出了三個老傢夥的身影,奇怪的是水空明竟然阻住了兩個同伴狂飆的內息,「不用急,她們已負傷,逃不掉的;這兩個女娃最好不要死在咱們手中,就讓毒師去擔心陸雲天的報復吧,呵呵……」
  「石管家,您老安心休息,我們為你守門。」
  幾個家丁把石誠送回了房間,隨即爭先恐後大獻慇勤,誰都知道石管家今兒立下了天大的功勞,飛黃騰達那是輕而易舉!「不用了,有人在我睡不著,你們去保護夫人小姐吧,咱們都是奴才,要守本分!」
  石誠謙遜地勸說了好幾句,幾個家丁卻還是想在他面前爭取表現,石管家見狀,突然一聲大吼,「全給老子滾,不然全部去洗茅坑,雞雞那個東東,竟敢不聽命令!」
  和顏悅色果然沒有喜怒無常管用,幾個家丁立刻一哄而散,石誠一回身,突兀地對著房中暗處道:「影娘,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老遠就嗅到你氣味了!」
  黑暗往後退卻,月光一跳,果然照到了一雙健美野性的長腿,還有那把要人命的精緻玉弓。
  「你為什麼不逃?」
  玉弓緩緩擡起,箭女的眼簾閉得更細,一向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女殺手眼中卻在閃動軟弱的光華。
  「我為什麼要逃?你會殺我嗎?」
  石誠瘦小的身板兒挺得筆直,雙目異彩一閃,渾濁盡去,深邃的目光很是明亮,玄妙地直透女殺手芳心。
  玉弓幾次升起,又幾番落下,影娘定定地凝視了石誠幾眼,隨即毫無預兆地一轉身,從窗口滑了出去。
  「影娘,你要去哪兒?外面全是官兵,小心!」
  說話之時,小奴隸悄然挪了挪麻木的雙腳,咧嘴一樂,這小娘皮的殺氣好強,老子差一點就趴下了,嘿、嘿……還好,幸虧淫精果然有效 .惡奴的小虎牙還未藏回口中,箭女突然又好似雌豹般穿窗而回,野性的美眸近在咫尺地壓迫著石誠的眼睛,「臭小子,姑奶奶本想背身給你一箭;唉,看在你還有點兒良心的份兒上,這次就讓你白佔便宜,算啦!」
  玉弓這才真正松弦,箭女有力的長腿交替一彈,略顯彆扭地劃空而去;美人倩影已逝,臨別的話語這才隨風而來。
  「咯咯,主人,奴婢這次是真的走了;任務失敗,將軍不會再放過我,官胖子與月家也不會輕易甘休,你自己小心,能走就走吧!」
  靜默,一秒、兩秒、三秒……
  石誠傻站在窗口足足一分鐘,風兒吹來,身子一顫,他這才發現自己後背一片冰冷。
  雞雞那個東東,這世界真是太變態了,這世界的女人更加的變態,剛才差一點就掉了腦袋,噓……好險!啊,糟糕!半聲驚叫衝口而出,石誠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大事要辦,狡猾家丁一邊向門外跑去,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仔細看了起來。
  銀庫內,受傷的兩女剛剛逃入九宮通道,卻突然由動化靜,被迫停了下來。
  「兩位姑娘,請留步!」
  一團詭異的綠色煙霧憑空升起,綠煙之中,一個模糊的人影好似柳枝般左右飄動,讓已入先天化境的兩女竟然摸不清他站立的準確位置。
  神秘人一擡手,又一縷煙霧從他指尖冒出,隨即好似蛇一般遊向了兩女。
  「你是毒師!」
  陸纖塵一邊往後飛躍,一邊發出了隱帶驚懼的歎息,身為毒手天仙的女兒,她更加明白天下第一老毒物的厲害。
  「正是老夫,水聖女眼光果然不錯,資質更是百年難得一見,如果能成為老夫的毒人,那就更完美了,嘎、嘎……」
  變態怪笑聲還在毒霧中盤旋,兩女身後空間猛然一「綠」,又是大片詭異毒煙憑空冒起。
  身處九宮通道之中,前後都被毒霧包圍,還有越來越近的水月三老,飄逸如陸纖塵,慧黠似夢羽衣,也不由同時花容色變,月貌失顏。
  毒霧並未因花容月貌而有半點停頓,在毒師眼中只有製作毒人的興奮,皮包骨的五指淩空一卷,絕毒之霧剎那好似惡獸發狂,就連水月三老也下意識減緩了前進的步伐。
  江湖雙美的先天內息透體而出,全身竅穴快速關閉,但與毒霧碰撞的第一剎那,她們就發出了絕望的驚叫。
  毒氣輕易將兩位江湖玉女的玉手變綠,妖艷的色彩無情地撲向了兩張絕色玉容,極度危險的剎那,一連串咒罵突然鑽進了毒霧空間,讓人啼笑皆非。
  「咳、咳……他娘的,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要燒烤去野外嘛,竟然在這兒生火,小心生兒子沒屁眼兒,有屁眼兒也不能放屁,雞雞那個東東。」
  「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震驚中一轉,好幾雙瞳孔瞬間放大,竟然有人能在毒師的煙霧中行走自如,幻覺,一定是幻覺。
  毒師扭曲的身影更加擺動得厲害,十隻雞爪手指都開始舞動,漫天毒霧似有靈性般一轉方向,急速湧向了突然冒出來的「可怕」高手。
  瘦小人影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創造了鏡花大陸的奇蹟,開毒霧,一邊頂著頭上那頂家丁帽小跑而近。
  一邊揮動家丁衣袖搧「大人,別動手,自己人,自己人!小的是月府家丁,千萬別動手。」
  月府權杖搶先晃入了毒師眼神,再加上小家丁竟然又穿過了一層毒霧,毒師就是想出手也沒有了辦法。
  「小子,你是……呀!」
  慘叫聲讓毒師的追問戛然而止,毒霧同時就像失去支撐的雨點唰唰墜地,煙塵一落,終於現出了一個活著的骷髏人。
  「火……龍……針!」
  天下第一殺手呆呆地低頭看著心窩的血洞,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至死也沒有閉上眼睛。
  毒師這樣就死翹翹了?這、這、這……是真的嗎!九宮通道內突然陷入了可怕的死寂,不僅是水月三老,就連陸纖塵與夢羽衣也在震撼中有如泥塑木雕!
第三集 第三章 淫精解毒
  「還不快跑,傻站著等死呀!」
  石誠可不傻,一手拽著一女,趁機就是撒腿狂奔,陸纖塵與夢羽衣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們會有這麼一天,竟然被一個小奴隸扯得離地飛起。
  人類的潛能在逃命一刻得以體現,石誠帶著兩個美人竟然逃得比兔子還快,不過他還是快不過水月三老。
  三個老傢夥的怒吼吹飛了家丁帽,速度最快的水空明雙目一縮,劍芒再次暴漲,電光石火般刺向了無恥家丁的後腦。
  「石頭,小心!」
  陸纖塵已聽到了劍刀破空之音,心房一驚,她下意識就要一掌拍開刺向石頭的利劍,意念一動,內息卻難以衝出丹田。
  不好!水之聖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中毒,別說救石誠,就連她自己也只能任人魚肉,這可如何是好?夢羽衣的情形絕不比陸纖塵好上分毫,窈窕玉女甚至放棄了反抗,雙眸一閉,靜靜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千鈞一髮之際,電光石火之間,石誠的速度沒有半點變化,水空明的殺氣也沒有絲毫留情,火花一閃,利劍狠狠刺入了——石牆,一堵突然從地面冒出來的石牆。
  「啊!」
  驚詫聲充斥了九宮迷陣,夢羽衣翹長的眼簾被異變彈開,正好對上了陸纖塵同樣震撼的美眸,還有小家丁那洋洋得意的無賴賊笑。
  銀庫機關竟然在這時啟動,九宮迷陣瞬間轉動變化,將水月三老與石誠等人生生分隔在了兩個空間。
  「快跟我來,你們兩個綠臉傻妞,想死也別拖累我呀。」
  小奴隸的眼中可沒有半點意外,因為機關就是他預先啟動的。
  九宮迷陣以看似無序地瘋狂旋轉,各種致命陷阱連環出現,但石誠卻帶著兩女在其中閒庭信步。
  「石頭,你怎麼知道機關位置,難道你拿到機關圖了?」
  「呵、呵……老婆,我從月夫人房中搜出來的,運氣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小奴隸難得謙虛了一次,他可不敢說弄到這圖的真正手段。
  「那你快帶我們出去,咱們需要覓地驅毒,如果毒氣攻人心脈,就糟啦!」
  夢羽衣隱帶不滿地打斷了二人囉嗦的對話;自從石誠出現後,幻夢玉女對這有趣的小奴隸就一直看個不停,總也想不明白,一個不會武功的家丁,怎麼能殺死赫赫有名的毒師。
  石誠一回身,見兩女果然已是一臉綠色,沒心沒肺的傢夥卻一點也不急,反而懶洋洋地道:「放心,我有萬能解毒藥,什麼毒都能化解。」
  毒氣也掩蓋不住水聖女玉臉的一絲羞紅,狠狠白了壞傢夥一眼,她自然知道什麼是「萬能解毒藥」。
  「纖塵,他真有萬能解毒藥?那太好了,我還擔心以後變成綠色醜八怪呢,嘻嘻!」
  夢羽衣萎頓的神色一下精神了許多,對小奴隸的好奇又上了一個台階。
  「喲,這不是買賣女俠嗎?久仰、久仰……」
  石誠彷彿這才發現夢羽衣的存在,突然話鋒一轉,一副奸商的模樣道:「纖塵是俺老婆,自然應該給她解毒;女俠,你準備出多少錢呀?」
  江湖玉女一臉毒氣瀰漫,身陷危境,但一聽到買賣二字,夢羽衣眼中的亮光瞬間進射而出,不顧陸纖塵哭笑不得的表情,興致勃勃的問道:「臭小子,那你開個價吧。」
  「嗯,救的可是女俠你寶貴的性命,至少也值十萬兩黃金吧,沒有現金,打欠條也行。」
  小家丁心中已樂開了花,臉上卻是一片忍痛割愛的表情。
  「十萬兩,太貴了,我的命不值錢,只值……一百兩吧!」
  一談到「買賣」,與眾不同的玉女立刻顯露出商人本色,就連自己的性命也大肆貶低。
  「沒誠意,至少也要九萬九千九百兩!」
  二百兩已經夠了,本小姐最多再加……」
  一個小家丁,一個武林玉女,兩人一個漫天要價,一個坐地還錢,竟然在這種時刻,這種地方,做起了「買賣」。
  一番談判後,石誠看來真不是做商人的料,開價十萬,最後竟然一千兩就成交了,而且還是銀票,無奈點頭的同時,小奴隸輕輕一掌印在了牆上一塊普通的磚石之上。
  「咯、咯……本小姐又做成了一單大買賣。」
  夢羽衣臉上的綠色已十分濃密,但她的笑聲卻是從心底發出,普天之下,還真有人願意與她做買賣,相信她幻夢玉女是個精明的商人,嘻嘻,這小石頭還真不錯!「小賊奴,你死定了!」
  夢羽衣還在做她的商人夢,九宮迷陣突然閃電般由動化靜,水月三老幾個起落就撲到了三人近處,三個老傢夥騰空而起,一腔悶氣都集中在了那小賊奴身上,反而把兩個正主兒忘到了一旁。
  迷陣通道一堵石牆這時突然兩邊分開,一條巨型石柱自水月三老後方轟然出現,淩空橫撞而來;機關之力萬鈞不止,水月三老不得不向側面飛躍而開。
  「嘎!」
  響亮的機括聲穿透了層層牆壁,石柱竟然違反常理戛然靜止,生生停在了石誠鼻尖一寸之前。
  「石……石頭,你沒事吧?」
  陸纖塵的秀髮已被適才的勁氣沖得向後飛揚,夢羽衣也本能地向後倒退了一步,只有石誠巍然不動,令兩女敬佩不已,眼中異彩連連閃現,瘦小的石頭在她們眼中已是無比偉岸。
  陸纖塵小心翼翼呼喚了幾次,不見小奴隸回應,夢羽衣不滿地伸指向前一戳,輕若鴻羽的力量過處,小家丁立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原來石誠已被嚇得當場昏倒,原來他還是那個沒有武功、膽小狡猾的小奴隸。
  昏迷之中,狡猾家丁的魂魄依然在顫抖,在嚎叫:雞雞那個東東,圖上不是說會隔著一米遠停下嗎,嚇死老子了,真他娘的沒有品質保證!不待水月三老再次撲來,三人立身的地面突然向下二泛,一個大洞瞬間就將他們吸了進去;緊接著,洞口消失,九宮迷陣再次急速旋轉起來。
  水月三老再次被困陣中,機關陷阱雖然傷不了他們,但一團五顏六色的煙霧卻讓三人魂飛魄散。
  「啊,你們看,毒師的屍體在融化!」
  月空英的驚叫剛剛出口,人還未淩空飛躍,月氏老女人的雙腳已經化為了白骨。
  無比詭異的毒煙剎那充斥了迷陣每一寸空間,足足十幾分鐘後,滾滾濃煙才緩緩散落,毒師的屍體連帶衣物徹底消失於天地之間,而陣中則留下了三具屍體,死不瞑目。
  天下第一殺手果然名不虛傳,連屍體也能殺死三位先天高手,果然足夠變態!
  銀庫之外,混戰正酣,刀老四突然衝到了幾個堂主身邊,急聲說了一番。
  資歷最老的鐵牛堂主略一猶豫,追問道:「真是聖女的命令?」
  「堂主請看,這是聖女權杖,小人不敢騙你,快撤退吧。」
  刀老四面容僵硬,更下意識垂下了光頭;如果不是對石誠的堅定信心,鐵血漢子絕不會撒這種善意的謊言。
  刀老四神色很不自然,好在聖女的權杖絕不是假貨,銀庫之內又異常地久久沒有回音,江湖聯軍突然撇下對手,潮水般衝出了月府,衝出了夢城城門。
  一場血腥的風波終於在天明時意外結束,夢城上下開始收拾殘局,而月氏母女則將目光轉向了靜寂無聲的銀庫。
  「小石頭,咱們已經離開銀庫好幾里了,停一停,快給我解毒,呃!」
  夢羽衣的發稍都已變成了綠色,雖然強自運功護住了心脈,但她隨時都在鬼門關徘徊,江湖美人再也顧不得保持玉女形象,兩腳一軟,整個人靠坐在了佈滿灰塵的地道牆角。
  陸纖塵也變成了綠色美人兒,但水之聖女臉色是綠中透紅,當著好友的面,她如何向自己的男人開口求「藥」?狡猾家丁還想逃得越遠越好,奈何兩女毒性已深,回念一想,反正已經跑了這麼遠,先解毒也不錯,嘿、嘿!噌的一聲,氣喘如牛的少年突然變得龍精虎猛,翻身一躍,一把摟住了無力反抗的陸纖塵。
  「啊,石頭,別……別……」
  顫音羞聲還在迴盪,聖女羅衫已開始飄飛,念及時間緊迫,危機四伏,石誠只是掀起了美人外衫,探手而入,半強迫地脫下了裡面的褻衣,然後……
  「你……你們在幹嘛!纖塵,他瘋了,啊,你怎麼也……」
  夢羽衣心神一亂,美眸大張,江湖玉女本能地想躲到其他地方,可在這通道內,中毒已深的她除了轉開面容外,根本沒有其餘法子。
  「女俠,我可是在給我老婆解毒,你不要偷窺喲!」
  不待夢羽衣怒斥,水之聖女急忙強忍羞澀,接過話頭解釋道:「羽衣,石誠的……陽……陽元可解天下奇毒,只有這法子,啊……壞蛋,不許挑動人家的……哦!」
  石誠熟練地捉到了聖女身子最敏感的部位,意念一動,男人的慾火已點燃了佳人體內的慾念,再一挺腰,碩大陽根隨即深深插入了聖女花辦。
  石誠一邊用力深入,一邊回首戲語道:「俠女小姐,咱們可是訂了契約的,放心吧,我收了你的錢,一會兒就給你解毒。」
  「無恥,你這小淫賊,呃——」
  夢羽衣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竟然做了這麼一樁買賣;急怒攻心之下,毒氣立刻趁虛而入,夢羽衣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水聖女眼見好姐妹情狀,急忙飛身躍了過去,情急之下忘記了與石誠還是身體相連,這麼一躍,竟然「拖」著男人與男人的陽根衝出了好幾米,最後只聽「啵」的一聲,碩大陽根與嬌嫩花辦這才分離開來,而那水色晶瑩的陽根又正好對正了幻夢玉女的目光。
  「小賊,不準過來!本小姐就是死,也不受你這賊奴汙辱,滾開——」
  石誠原本只想調笑幾句,沒料到弄巧成拙,更沒料到愛錢玉女原來如此烈性,竟然氣得放棄了對毒氣的抵抗,自願死亡;小奴隸向後一退,兩手一攤,很不負責任地道:「老婆,不是我不救她呀,別怪我。」
  銀庫大門又一次緩緩沈入了地面,月夫人迅速關閉了機關,眾人的目光隨即一驚,他們已經有了不妙的預感,沒想到現實比預計糟糕了無數倍。
  「娘親小心,這兒還有餘毒,我先用驅毒香熏一熏。」
  月媚對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包括毒物都有天生的愛好,別人見毒往後退,她卻是興致勃勃的往前湊,一番忙碌後,等到毒氣完全消散,已是半個時辰。
  月夫人站在銀庫之中,看著一分未少的庫銀,隱帶疑惑歎息道:「叛賊應該是從暗道離開了,奇怪,他們為什麼不偷走銀兩呢?」
  月茵從水月三老屍骨邊盈盈站起,靜靜地四周環望了一圈,以更加疑惑的語調道:「三位長老都是死在毒師的毒氣之下,但毒師怎麼會……」
  月家眾女以及冷雲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西南王,胖王爺肥臉一抖,很是委屈道:「各位,小王以先人名義發誓,此事絕對與我無關。」
  無論西南王的先人有沒有可信度,事實已經如此,月夫人也不得不接受功虧一簣的現實,「大家都回房休息吧,毒師之事煩請冷將軍向陛下回稟,叛黨離開已久,咱們追也無用。」
  眾人紛紛退出了銀庫,唯有月媚暗地裡轉動著眼珠子,因為她在這兒嗅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一種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味道。
  硝煙還在夜空起伏,月二小姐風風火火衝入了小奴隸房間;下一剎那,極品玉乳穿窗而出,火辣倩影劃破虛空,追進了月府的秘道之中。
  哼,不管臭小子的逃跑是主動還是被迫,這麼完美的實驗品,休想逃出本小姐手心!※※※※※※※※※※※※※※※※「不行,不能讓羽衣枉死在這兒!」
  陸纖塵細碎的銀牙咬住了玉唇,突兀地回身握住了男人滾燙的陽根,眼中好似要滴出水來,無限魅惑低吟道:「老公,給我,快,給我!」
  如此邀請雖然有點不合時宜,但好色的男人豈有不縱體狂歡的道理,發亮的龜頭在嬌嫩鮮紅的花辦上微微一磨,隨即激情地向前一插,碩大的陽物又陷入了柔膩蜜穴之中。
  「啪、啪……」
  半昏半迷的幻夢玉女緊閉眼眸,但肉體撞擊的聲音卻在耳中迴盪不休,她從來沒有想到,陸纖塵竟然會發出那麼大的叫聲,而且還會那麼放肆的胡言亂語。
  「啊……老公,好老公,快,再快一點,呀……死石頭,穿……穿啦,快呀……羽衣的毒氣要人心脈了,快,立刻射出來,射呀!」
  飄逸聖女完全墜入了紅塵,當腳趾都在酥麻中翹起剎那,她甚至已經忘記了夢羽衣的存在,只知道搖動美臀,追逐那透心蝕骨的快感。
  「好,我射,啊……老婆,不要夾那麼緊,我抽不動了……」
  男人的聲音比平常大上了許多,眼神更有意無意地射向了幻夢玉女,江湖美人越是堅貞反抗,男人的目光反而越是熾熱滾燙。
  正面立身抽查百餘記後,陸纖塵高挑的身子向上一縱,整個人掛在了少年身上:石誠隨即摟著她在通道內顛簸遊走,一邊走,一邊上下抖動、左右旋轉,隨著一地春水飛濺,通道內的淫靡之氣終於達到了全新的高度。
  水聖女玉體猛然一弓,抵在石誠胸膛的玉乳一下升到了少年臉上,佳人全身的感覺剎那全部集中在了桃源方寸之間,十倍清晰地感應到男人的陽根突然異常跳動,花心被大張的馬眼重重咬住。
  「老公,忍……忍一忍!」
  火山爆發的前一剎那,陸纖塵一擡腰臀,嬌嫩花辦用力將陽根甩了出來,絕美佳人隨即玉體向下一滑,好似一汪春水滑到了男人腳下;玉唇一張,飄逸高雅的聖女竟然一口含住了男人的陽根,讓石誠在驚喜中如遭電擊,精液轟然奔騰而出。
  聖女玉唇緊緊地吮吸著龜頭,萬千男人只敢仰望的夢中情人此時卻蹲在男人腳下,大口大口地吞嚥著陽精。
  「呃——」
  石誠禁不住情懷大動,慾火在最為銷魂的一刻猛然失控,激動的大手抱住了水聖女的頭首,陽根一邊持續噴射,一邊在聖女口中抽動起來 .「唔……」
  陣陣咿唔之音從美人唇邊流出,當陸纖塵全身的綠色都消失後,她輕輕推開了石誠,然後含著一大口精液,急切地躍向了已被刺激得完全昏迷的另一位江湖玉女。
  水之聖女俯身吻在了幻夢玉女的綠色檀口之上,洶湧的陽精從陸纖塵口中流出,大部分都流入了夢羽衣小嘴,一小部分則順著夢羽衣的唇角往下滑動,流過了下頷,滑到了纖秀的脖子上,然後順著衣領流向了窈窕玉女羅衫之內。
  石誠在一旁看得是目如火燒,剛剛有點軟綿的陽物瞬間又彈打在了他小腹上,堅挺無比;男人不由分說向前一衝,嗖的一聲,陽物又插入了陸纖塵微微後翹的美穴之中。
  「啊!」
  陸纖塵身子一顫,驚叫卻只能在喉間打轉,絕美佳人又羞又氣,偏偏還不敢中斷對好姐妹的「治療」,只得任憑壞傢夥從後恣意挺動,插得她下俯的玉體波浪湧動。
  水之蜜穴絕非凡品,感應到主人心中的羞憤,嬌嫩花辦猛然一收,變得無比緊窄,死死夾住了男人陽根,蜜穴四壁隨即一連上百記絞動擠壓,絞得石誠在虎吼中飛上了慾望之巔。
  這一次,男人的龜頭深深抵在了聖女子宮花房深處,直到最後一滴淫精射完,他也沒有抽離的念頭,而是準備繼續抽插聳動,不料破壞者卻在這時清醒了。
  低吟從夢羽衣口中傳出,她終於也回復了正常的顏色,不過也許是因為間接解毒,幻夢玉女髮梢竟然留下了幾縷綠色,如此色彩,不僅沒有影響玉人姿容,反而讓夢羽衣絕色大增,窈窕之中平添了三分獨特的魅力。
  從鬼門關回來的江湖玉女一睜眼,正好看到小賊奴的陽根插入好姐妹的下體,如此淫靡的景象竟然發生在她頭頂上方,幻夢玉女甚至已嗅到了男人下體的味道。
  「轟——」
  羞怒之火夾雜著莫名的狂躁升騰而起,夢羽衣閃電般一腳踢在了石誠胸口之上。
  「小賊奴,我現在殺了你,然後自殺,還你一命。」
  不講道理彷彿是這個異界的女人的通病,江湖傳說果然更不可信,傳說幻夢玉女好似夢一般完美,詩一般飄逸,但此時卻好似發狂的母老虎,張開利爪就殺向了「無辜」的小石頭。
  石誠沒有還手之力,好在陸織塵及時把夢羽衣拉了回來,又急又快地把救治的真相說了出來。
  「我真沒被他……侮辱?」
  夢羽衣明顯在男女之事上沒有多少知識,認真地想了想,又感受了一下身子的變化,正當石誠以為危險過去時,幻夢玉女無意閭香舌一動,正好舔在了唇角的白色痕跡之上。
  殺氣瞬間二次爆發,兩女又抱在了一起,小小家丁則一臉鬱悶向後退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雞雞那個東東,早知道就強行幹了這小娘皮,現在這處境,就怪老子心不夠狠,手不夠辣,唉……倒楣,好人果然——做不得!正在混亂之時,一串勁氣破空聲迅速由遠而近。
  「不好,追兵來了!」
  兩男一女不由臉色大變,剛剛解毒的兩女只能使出一兩成功力,這可怎生是好?
  「砰!」
  月媚野蠻地一掌震碎了擋路的暗門,碎石還在空中拋飛,月二小姐火辣辣的身影已穿越而過,前方突然傳來熟悉的慘叫聲,讓她瞬間心急如焚。
  通道一折,高速飛奔的月媚終於看到了石誠,小家丁此時竟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月二小姐的芳心剎那縮成了一點,緊張得已難以呼吸。
  「小……小姐,救命!」
  石誠一出聲,月媚這才回復了行動的能力,殘影還在幾丈外發愣,極品玉乳已經撲到了少年身邊。
  「石頭,你受傷啦?放心,我這就召集暗影追殺叛賊,為你報仇,哼,她們逃不遠的!」
第三集 第四章 逃奴飛天
  月媚正欲向不遠的出口追去,不料石誠竟然又吐出一大口鮮血,抱住她後腳死也不鬆手,無比虛弱道:「小姐,快……快帶我回去……喝水,快,不然我就沒救了!」
  「水?啊,好、好!」
  勁風一卷,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月媚一口氣就跑回了地面,衝入了後院,直到把石誠仍入古井之中,科學女狂人這才反應過來:糟啦,這下追不上敵人了!
  還好,終於把石頭救回來了,嘻、嘻……以後不愁沒有實驗品了。
  日昇中天,天清氣朗,惡奴艱難地從井中攀爬了起來,一場生死風波這才徹底的風平浪靜。
  幾方人馬誰也沒有成功,好像也說不上失敗,一切皆因一個不起眼的——狡猾家丁。
  月府後宅,月茵的目光從四個臉帶殘紅的俏丫環身上掃過,然後以僅只母女二人可聞的聲調問道:「娘親,先前究竟發生了何事?」
  相同的問話,完全不同的深意,月夫人玉臉一紅,她知道瞞不了七竅玲瓏的大女兒,美婦人恨聲道:「西南王那老狗買通下人,下了迷魂春藥,意圖占為娘便宜,好在石頭及時出現,喚醒你父親解了為娘的毒,而他就是被西南王打傷的!」
  「娘親,為何不教訓官胖子?」
  「官胖子的十萬大軍離夢城不遠:上將軍有令,不許月氏與人發生大衝突,算啦,方正他也沒有佔到為娘便宜,倒是可憐了春花秋月四個丫頭,被白白糟蹋了。」
  月夫人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後隱去了眼底的一縷異樣,然後動作扭捏地走入了自己的臥房,隨風傳來她欲蓋彌彰的呆板話語:「茵兒,為娘受了點內傷,要閉關半月,這陣子就由你處理政事,不要打擾為娘。」
  客院之中,西南王笑得肥肉直顫,哪有半點鬱悶的神色?憋了半天的王妃終於忍不住問道:「王爺,奴家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奴家好似被王爺你下了……」
  「迷魂催情散,對吧?哈、哈……愛妃,你沒記錯!」
  下體殘留的感覺讓西南王的「記憶」更加真實,淫笑著低聲道:「石頭這奴才真不錯,不僅讓本王玩了月青虹這巨乳美人兒,還特意編了一套謊話;可笑月青虹為了遮醜,竟然也說得面不改色,嘿、嘿……愛妃,本王記得曾經弄入你的後庭,感覺怎麼樣呀?」
  「啊,壞王爺,難怪奴家坐著也疼!」
  王妃一頭載入了西南王懷抱,「真相」雖然合理,但一點疑惑卻在她心海深處盤旋不去。——不對呀,幻夢中那男人的陽物可是超長超大,自己下面還未合攏的紅腫玉門就是明證,那可不是王爺能夠擁有的尺寸。
  冷雲第二日就告辭離開了夢城,西南王仗著大軍護身,本想留在月府繼續圖謀兵庫寶圖,順便在嘗一嘗月氏巨乳的滋味,不料冷雲前腳剛剛啟程,西州的快馬後腳就衝進了夢城,八百里加急快報讓西南王瞬間臉色大變。
  「啟稟王爺,大事不好!我西州銀庫遭男尊幫打劫,庫銀與兵器損失大半。」
  「啊!好你個路雲天,本王與你誓不兩立!」
  老窩亂成一團,管無極再也不敢有半點耽擱,在月家人的幸災樂禍中,胖王爺也飛速離開了巨乳之城。
  男尊幫總壇,路纖塵是愁雲盡去,挽住母親手臂,半真半假撒嬌道:「娘親,你連女兒也騙,害人家白白辛苦了一場,原來只是你的誘餌呀。」
  母女獨處,自然無須偽裝高貴優雅,木青霞豐腴的身子笑得是花枝亂顫,有點「變態」的毒手天仙竟然倒打了一耙道:「娘親可沒強要你去夢城,不是你自己要去會情郎嗎?對了,那小子死了沒有?」
  路纖塵未語先羞,一縷嫣紅瀰漫了臉頰,兒女之情盡在敘述中浮現,話語未了又隱帶怨懟道:「官兵從地道追來,石頭為了掩護女兒自願留下,原本只是讓他假裝受傷,但羽衣卻重重給了他一掌,幸虧我擋下了一半掌力;哼,羽衣心眼兒真小。」
  見女兒如此偏袒男人,木青霞嘻嘻一笑,繼續不按常理出牌道:「丫頭,你也真大方,竟讓自己的男人與其她女人發生曖昧,小心被搶喲!」
  水聖女還是好似水一樣,不過卻是歡騰的瀑布,搖著娘親身子不依道:「什麼我的男人,娘親說的真難聽,咯、咯……羽衣早就有未婚夫了,聽說是什麼江湖三英之首,她才不會看上臭石頭呢!」
  母女倆的話題很快又回到了小奴隸身上,水聖女的敘述雖然「修剪」了許多,但依然聽得毒手天仙呼吸發熱,連聲驚歎道:「那小子真是個怪胎!嘻、嘻,女兒,還有什麼你沒說,那小子狡猾得很,你可別被他騙了,快說說看,娘親幫你參謀參謀。」
  遠隔千里之外,一個無病無痛的小家丁猛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雞雞那個東東,誰大清早就在念叨老子,是美女就好了,嘿、嘿……」
  帶著招牌的賊笑,瘦小奴隸搖搖擺擺地走在了夢城大街之上,好不得意。
  上次大亂已過去了半個月,月府與西南王都在這風波中吃了暗虧,男尊幫也是有死有傷,就連夢城的城門也被砸碎了一角,可謂一片狼藉 .萬眾鬱悶,唯有小小家丁反而因此紅得發紫,整個夢城都知道了石頭管家的大名,夢城一干官員更是有事無事都要前來巴結一番。
  今天,他又像往常一樣,吃了一肚子好酒好菜,揣著一兜子銀票錢財,隨意地揮了揮手,胡亂答應了幾個官員的賄賂要求,然後腦袋空空地回到了月府。
  「石頭,夫人叫你去前廳,等你好一會兒了。」
  春花與秋月迎面而來,兩個俏丫環眼中已沒有往昔的野蠻,反而還對著石頭甜甜一笑。
  「夫人?啊,夫人出關了?」
  直到這一剎那,小小家丁發熱的頭腦這才清醒過來,他自然知道月夫人閉關的真正原因,不由暗怪自己對美婦人太過沈迷,用力過猛。
  想到這兒,小家丁既是得意,又是後悔:唉,月夫人絕對瞭解月知州那方面的能力,這不是留下了大大的破綻嗎?小心,一定要小心!
  走過前廳拱門的剎那,憨厚老實的氣息好似水一般瀰漫了惡奴身形。
  「石頭參見夫人,不知夫人召奴才前來,有何吩咐?」
  月夫人斜靠在軟榻之上,雙目似有意若無意地瞟了石誠一眼,隨即平淡地問道:「石頭,聽媚兒說你又在暗道裡受了重傷,如今身子怎樣?」
  石誠感激地回應了一番,然後撓頭回憶道:「奴才當日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糊里糊塗就被抓進了地道,幸虧二小姐來得及時,救了我一命。」
  話語微微一頓,憨厚家丁自行以猜測的語氣繼續道:「嗯,抓我的可能就是攻入大廳的蒙面人,他們恨我破了他們的好事,所以想殺了小人。」
  小家丁害怕的表情引來月夫人淺淺一笑,慵懶的身子微微向後倚靠,輕輕揮手道:「石頭,你下去吧,好好休息,本夫人會重重獎賞你的 .」望著石頭的背影,月夫人眼中的平靜立刻被波瀾攪亂。
  石頭說的全是實話嗎?當日……
  「嗯!」
  意念一回到生日當晚,月氏美婦不由發出了似有若無的呻吟,時光雖然已過了十幾天,但她下體的異樣依然還未完全消失。
  唉,算了,不想了,想明白了又怎樣?也許,有些東西不明白反而更好一些,只是不管怎樣,石頭這奴才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醜態,留,還是不留?
  「哈啾!」
  家丁帽一抖,石頭又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小家丁莫名其妙背心發寒,回身四週一看,卻沒有發覺敵人的蹤影,一向不信鬼神的他蹭的一下,跑的比兔子還快。
  自從被月夫人「誇獎」過後,小家丁這才明白,月府雖好,但他始終是與狗同等地位的家丁,一旦惡性暴露,以這女人當道的異界規矩,他一定不會死,而是比死還難看。
  逃,一定要趁月夫人翻臉之前逃出去,去找纖塵老婆,加入男尊幫……嗯,不,男尊幫也是危險地帶,老子橫財在手,幹嘛要寄人籬下,還是帶著纖塵逃到塞外,當一個土財主更好,嘿嘿!
  少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幻想的白光。
  意念還在盤旋,石管家瘦小的身形已經來到了城門口,不料,「名人」的麻煩卻在這時降臨。
  小家丁還未走近,守城將領已主動迎了上來,一副自家人口吻道:「石兄弟,要出城辦事呀,行,沒問題,我這就排一隊人馬護送你,回來咱哥兒倆一起去喝花酒。」
  石誠臉上笑得時分燦爛,心中卻是一個勁兒咒罵,又試探幾句夠,見動搖不了對方示好的決心,不得不又找了個借口回身而去。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已經換了衣服,還是被這些傢夥認出來了,怎麼才能逃出去呢?
  一聲巨響在皇宮大殿內刺耳迴盪,水月女皇一腳踢碎了白玉台階,一掌拍飛了黃金禦案,但這也不能消解她心中的憤怒。
  「冷將軍,你是說毒師與叛逆是一夥?好一個叛逆!」
  冷雲在皇朝大殿中依然好似一座冰雕,任憑女皇的怒吼在她耳邊呼嘯,她玄冰一般的面容也沒有絲毫變化,「啟稟陛下,末將只知道毒師離奇失蹤,水月三老確實是死在他的獨門毒霧之下,不過末將不敢肯定毒師就是叛逆。」
  冷雲雖然如此解釋,但水無心卻絲毫沒有聽進心中,在殘暴女皇的意識裡,向來是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來人呀,抄毒師的家,女子貶為庶民,男子打入奴隸營,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大殿裡,也正在因為相同德事情而怒火中燒。
  「什麼,三個二品長老竟然全被毒死了?」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婆猛然張開了雙目,微暗的空間剎那覺得無比刺眼。
  「啟稟大長老,二長老已親自查看過三位長老的遺骨,確實死於毒師之毒。」
  憤怒在大長老蒼老的面容上跳躍,但她出口的聲音卻反而變得十分平靜,「送我的拜帖到上將軍府,讓月家人前來交代,水空明三人雖然不重要,但水月宗祠的威信決不能被人踐踏。」
  一旁另一個胖老頭忍不住說道:「大長老,此事水無心也有責任,要不要也派人把她找來?」
  天下間,敢直呼上將軍與女皇之名者,恐怕也只有這特殊存在的水月宗祠了。
  大長老側首看了說話的長老一眼,眼簾微閉道:「三長老,別忘了宗祠的規矩,一入宗祠,再不是任何一家之人,咱們只須記住祖宗傳下的祖訓就是了。」
  宗祠的拜帖很快就進入了上將軍府,然後迅速傳到了人在邊疆的月無情手中,鏡花大陸的女戰神禁不住歎息道:「唉,要來的還是來了。」
  「上將軍,要不要做準備?」
  「不用,只要我月無情不答應,這天下還沒人有那膽子。」
  上將軍隨意地動了動手腕,揮了揮衣袖,拜帖轉瞬化為了紙屑,千百碎屑又好似長上了翅膀,很有秩序地自動飛進了壁爐之中,「回信京師,不許輕舉妄動,一切等我水月大典時回京再說。」
  青山翠竹掩映之間,一襲白裙在微風中惆悵而立,路纖塵眺望著夢城的方向,萬千情絲早已飛越萬水千山,就連木青霞來到身邊,她也沒有發覺。
  毒手天仙敏感地捕捉到了女兒心意,語帶無限感慨的問道:「纖塵,你是不是想去把石頭就回來?」
  不待路纖塵點頭,木青霞又繼續道:「不是娘親不讓你去,不過現在真不是時候,咱們奪了官胖子的銀兩,他必會報復,總壇幫眾出入決不能暴露,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木青霞誘人的朱唇透出幾分冷厲,話鋒一轉道:「水月皇朝近日貼出皇榜,廣招天下能人異士,為彩雲公主治怪病,你的水之玄功可以保命續脈,為娘想你陪我走一趟京城。」
  「啊,娘親,你還想刺殺水月女皇?」
  路纖塵的飄逸瞬間破碎,她沒有想到娘親的膽子大到了這等地步。
  「噓,小聲點,被你父親聽到,咱們就去不成了,其實我也是覺得這兒太悶,嘻嘻……」
  木青霞一下摀住了女兒小嘴,成熟的玉容流轉著少女時代的活潑氣息。
  風兒一蕩,青山翠竹倍顯迷離夢幻,恍惚間,成熟母親像少女般精靈古怪,妙齡女兒卻顯得睿智成熟,一對「怪異」母女相擁而立,端是絕色銷魂,風姿傾城!
  「噗、噗……」
  夢城月府,二小姐閨房之內,絕色千金正在握著小家丁的陽物套動不休,玩得那瘦小奴隸眼目迷離,呼吸急促。
  就在快感向小腹湧去的關鍵剎那,月媚身子一扭,極品玉乳反常地飄下了床榻。
  「唉……」
  科學女狂人竟然對「研究」失去了興趣,令得不上不下的石誠忍不住問道:「小姐,你在煩惱什麼呀?」
  月媚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她可不想讓石誠知道師妹即將返回夢城,怪只怪石頭這次立下大功,弄得名聲遠揚,性感少女隨口敷衍道:「沒什麼,今兒沒興致,不想玩這個了。」
  「小姐,要不咱們研究熱氣球,我又想到了幾個改進的地方。」
  石誠絕對是腦袋短路,不玩月媚的極品玉乳,反而主動進入了科學女狂人的實驗室,還忙得滿頭大汗;月媚目放熱光,緊緊盯視著石誠每一個動作,最低級的奴隸!小家丁總會帶給她驚喜與好奇。
  「石頭,你怎麼懂這麼多呀?你真不識字嗎?」
  石誠手上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口中則千篇一律地隨口敷衍道:「小姐,我真不識字;只是小時候遇見一個叫花子老頭,我給了他一根棒棒糖,他就教了我這些。」
  「咯、咯……石頭,乖,努力工作,姐姐待會兒給你棒棒糖吃。」
  美女主人的鼓勵果然有效,改良版熱氣球很快就大功告成,一縷靈感同時飛入了科學女狂人腦海。
  「什麼!小姐,我……我們要乘著這熱氣球飛出夢城?」
  石誠的眼睛瞪得溜圓:心中忍不住大聲驚歎:呵呵,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
  老子早就想這樣飛走了,多帥呀狡猾家丁一拍胸膛,義無反顧、忠肝義膽道:「小姐,先讓小人飛上去試一試,沒問題了,咱們再一起飛上天。
  男人的氣概讓月媚美眸發亮,以崇拜的目光仰視著石誠隨熱熱氣球一起上升的身影。
  「哇,成功啦。」
  歡聲笑語還在盤旋,牽扯原始熱氣球的繩索突然從上方落下,隨即傳來小家丁的驚恐叫聲,「啊,小姐,救命啦,我控制不了啦……」
  滑翔翼與熱氣球結合而成的新玩意兒飛得還真快,轉眼就只剩下了一個小黑點,任憑月媚如何驚呼,最後也只得在焦灼中失去了完美實驗品的影子。
  「不幸」的小家丁在天空中笑得前俯後仰,鳥覽大地,飛翔虛空,狡猾家丁的小虎牙跳躍著自戀的光華,嘿嘿,老子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呀石誠隨手招來了浮雲,意念一動,一縷神奇的感應立刻憑空突現;幾秒過後,他疑惑地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道:「奇怪,纖塵不是說男尊幫基地在南方嗎,她的氣息為什麼在北方出現?嗯,不管了,先找到老婆再說。」
  火焰一噴,方向一轉,原始熱氣球猛然加速,帶著小奴隸飛向了自由的未來。
  月府,乃至整個夢城都鬧翻了天,月二小姐翻身上馬,就要帶著大軍出城,希望雖然渺茫,但她決不放棄。
  「妹妹,馬兒追不上的,先下來,咱們從長計議。」
  月大小姐說得在情在理,但月媚與姐姐的思維卻完全是兩個世界,她不但不下馬,反而一把抓住了月茵手腕道:「哦,對了,姐姐,你與石頭有感應,快上馬,時間來不及了。」
  姐妹倆你說你的,我做我的,一時間在府門口僵持不下,眼看理智的月茵要被衝動的妹妹打敗,意外突然出現。
  「聖旨到,月青虹接旨!」
  拉長的尾音悠然飄蕩,一對鮮衣亮甲的士兵護著一個女官昂首而至,月府上下再次雞飛狗跳,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府門前就跪下了黑壓壓一大片人影。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水月慶典將至,夢城月氏勞苦功高,朕特賜……」
  聖旨很快交接完畢,女官婉言謝絕了月青虹宴請的好意,迅速踏上了回京之路。
  「娘親,好端端的,女皇為什麼要招你上京?」
  月媚話音未落,月茵無奈的歎息已輕輕環繞,「唉,這就叫懷璧其罪,看來兵庫地圖這事兒還沒有結束呀!」
  「哼,不理她,師父就要回來了,看女皇敢把咱們怎麼樣,」
  月媚一挺極品玉乳,隨即又要翻身上馬,出城追尋小家丁。
  「胡鬧,聖旨豈能違抗,回房打理行裝,時間一到就啟程入京。」
  月夫人一把將女兒從馬上拎了下來,先點穴道,然後才以怪異的聲調道:「就讓那臭小子先逃吧,以後有他好看的。」
  「石頭不是逃走,是事故!」
  月媚不懂月夫人的心思,但月茵卻微微一愣,深邃的美眸望向了遠處天空,絕頂聰慧的嬌弱佳人瞬間明白了許多東西。
  水月皇宮,一座粉紅色的、不帶半點煞氣的可愛宮殿內。
  水月女皇輕輕地抱住了一個發抖的少女,此刻的水無心再不是女暴君,而是一個百分百的寵溺母親。
  豆蔻年華的玲瓏少女一直在瑟瑟發抖,彷彿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鬼怪一般,陣陣嗚咽之聲讓一旁的宮女們也忍不住眼眸發紅。
  良久之後,小公主才昏昏睡去,水無心小心翼翼將女兒塞入了被窩,看著女兒煞白的小臉,她不由長長歎息了一聲,充滿了無奈。
  一個長得略像男人的宮女就把女兒嚇成了這樣,唉,怪只怪她小時候的特別教育,本想讓女兒討厭男人,沒想到卻在女兒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惡夢陰影影。
  水月女皇走出了彩雲宮,但心中的鬱悶卻一時難以抹去,袍袖一蕩,女暴君充滿殺氣道:「來人呀,擺駕,朕要出宮狩獵。」
第三集 第五章 誤入皇宮
  召喚援軍的響箭成功沖天而起,但震耳欲聾的轟鳴也響起了,前後只是一眨眼,滾木擂石已讓谷口「消失」身經百戰的大內侍衛也變得呼吸緊張。
  「廢物,給朕衝上去,後退者,斬!」
  水月女皇一掌推開了護在身前的一群女侍衛,孤身立在箭雨之下,皇者霸氣張狂而淩厲,緊縮著坡頂的幾十個刺客身影。
  女皇的聖旨誰敢反抗,但大內高手還未縱身躍起,一團團烏黑的火油已潑了下來,好似瀑布一般飛流直下,緊接著一枚枚火箭四射紛飛。
  「轟!」
  火焰很快變成了火海,轉瞬之間,煙火已經將山谷完全籠罩,除了不時狂奔的火人、火獸,再也看不清谷底情形。
  眼看山谷兩頂的火勢就要合為一體,吞噬一切,就在此時,一個霸氣的人影猛然劃破了煙塵。
  水月女皇足不點壁,依靠長鞭的旋轉升空而起,鞭風不僅給了她飛翔的力量,還把滿天利箭輕易扇飛,一群刺客的得意戛然而止,眾人這才想起,身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水無心的力量又豈可與常人等同視之。
  山頂之上,手持弩箭的幾排刺客突然向兩旁一閃,四個蒙面人影鬼魅般出現,四張特別巨大而古老的大弓滿月而開。
  「啊,破天弓!」
  那足有拳頭大小的破天箭還未離弦,水月女皇的心臟已開始急速收縮。
  此弓必須要有先天頂層的功力才能拉開,一把已足以縱橫江湖,如今卻一連出現了四把,天下間從哪兒冒出來這麼多高手,這麼多破天弓!
  扇葉般旋轉的長鞭迎向了破天箭,天下五大高手的威名在這剎那光芒萬丈,一連四重勁氣猶如連綿波浪,從鞭梢湧出,準確地與四枝破天箭碰撞出璀璨的火花。
  箭鞭相碰,水無心淩空的身形不落反升,她竟然奇跡般衝破了箭網;水月女皇呼吸一張一收,殘暴女人已做好了大屠殺的準備。
  「嗖!」
  就在女皇新舊內息交替的剎那,第五張破天弓出現了,最強的一箭出現在最應該出現的時刻。
  水月女皇黯然一歎,不得不向地面墜去,失敗之餘,一腔憤怒的女皇對準那最後射來的一箭,狠狠一鞭將之打到了天空雲端。
  「砰!」
  女皇重陷火海的剎那,那枝沖天的神箭正好從某個男人兩腿間射過,最後嘟的一聲,插在了一個奇怪的飛行物上。
  「哎呀!救命啦!」
  虛空浮雲之上,傳來了一聲驚叫;原始熱氣球在空中左搖右晃,小家丁幾番努力後,一咬牙,一閉眼,來了個不聞不問,聽天由命。
  雞雞那個東東,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怎麼逃?難怪那麼多人不喜歡坐飛機!嗚……我還不想死呀,菩薩保佑,天主保佑,上帝保佑……
  「嗖!」
  失去控制的熱氣球流星般向大地砸去。
  火海已燒死了半數大內侍衛,眼看殺戮陷阱就要完美閉幕,就在火焰撲向水月女皇鳳袍的剎那,一幕奇跡卻從天而降,震得山谷顫抖,火焰發愣。
  陣陣嗡鳴在眾人耳中迴盪,好一會兒過後,大內侍衛們才傻傻地搖了搖頭,抖了抖發蒙的耳朵。
  箭雨消失了,好似瀑布般的火油也不再奔流了,變異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奇怪,以致於絕處逢生的人們忘記了歡呼,忘記了眨眼。
  「廢物,還不追殺刺客!」
  坡頂幾道倖存的人影驚醒了水月女皇,長鞭一揮,獵人與獵物奇妙地角色調換,大內侍衛追殺而去,而水無心則獨自躍上了坡頂。
  一個大坑躍然入目,半邊山頂竟然已被摧毀,一地的刺客屍體之中,四散著奇怪的碎片。
  水無心鳳目之中閃過一抹詫異,下意識擡頭看了看天空,一腳踢飛了幾具屍體,水月女皇昂然轉身,剛剛踏出一步,一道微弱的呻吟及時傳入了她耳中。
  幻影一閃,水月女皇已躍入了坑中,高舉的長鞭卻在剎那間停頓,「咦,是他!」
  一場精心策劃的刺殺意外落幕,水月女皇憤怒地離開了山谷,在她手中離奇的拎著一個漆黑的人形物體。
  危險過去,但風浪卻才剛剛開始。回到宮廷的女皇先將所有刺客屍體搜尋了一便,找不到線索,倒楣的就成了皇宮中人。
  凡是知道女皇出巡的宮奴全部受到了牽連,上至大內總管,下至宮女男奴,水月女皇一聲令下,世間就此多出了數十條冤魂,弄得皇宮上下人心惶惶,朝不保夕。
  石誠緩緩張開了沈重的眼簾,眼中的殘夢還未消失,幾張諂媚的笑臉已圍了上來。
  「總管大人,您老醒啦!」
  「啊,總管醒啦,快來人,給總管大人更衣!」……
  洗臉漱口,穿衣裹帶,石誠動也沒有動一下,但很快就從頭到腳換上了新衣。
  「大內總管,是我?」
  石誠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尖,眼神仔細地在眾人臉上「溜躂」了一圈。
  「哎喲,當然是您老了,奴才可沒有那等福氣。」
  一個細皮嫩肉的瘦弱男奴一邊為石誠束腰帶,一邊給了大內總管一記媚眼,嚇得如墜夢中的少年渾身直發抖。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怎麼一下變成了大內總管,還遇上了這麼噁心的死兔子!
  少年傻傻地任憑擺佈,思緒則努力地回憶起來,熱氣球墜落的一幕閃電般在他腦海重播:哦,對了,老子遇到空難了回憶到這兒,喜歡看玄幻小說的少年忍不住雙唇一顫,小虎牙嚇得失去了光華:我不會已經摔死了吧,還是像小說裡寫的,附身在了別人的身體裡「噌!」
  幾個宮奴突然被發狂的總管沖得東倒西歪,石誠好似無頭蒼蠅般在房裡上下亂穿,最後猛然停在了一面銅鏡之前。
  鏡中人一身華服,錦衣玉帶,腳踏鹿皮長靴,頭戴高級——家丁帽,看到這兒,少年竟然咧嘴一樂,又看到了熟悉的小虎牙,嗯,還好,還有老子熟悉的家丁帽。
  自得其樂的視線微微一聚,石誠笑得更加歡快,還是那張平凡的清瘦臉頰,還有那單薄的身板兒,唯一變化的是頭髮,好不容易蓄長的頭髮又變成了短髮,還參差不齊,唉,這下又不像異界古代人了「總管大人……」
  幾個宮奴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娘娘腔往前一湊,手又伸到了石誠腰間,尖聲尖氣道:「總管,陛下有令,您老一醒,就請速到禦書房見駕。」
  「筆下?什麼筆下,寫小說的嗎?啊,你是說水月女皇!」
  石誠終於從昏睡的朦朧中嚇醒,心房怦怦狂跳,但平凡的五官卻沒有什麼變化,地球村少年迅速調整了思緒,以不冷不熱的「總管」口吻道:「嗯,我頭有點暈,你們說說,我是怎麼當上總管的?」
  幾個宮奴聯手把石誠推出了房門,走向一輛豪華馬車,眾人一邊行動,一邊七嘴八舌地回答著總管的問題。
  當石誠坐進馬車時,他已基本明白了一切,原來自己無意間救了水月女皇,還成了皇宮的大內總管,在京城擁有了一座豪宅,嘿、嘿……看來逃出夢城真是逃對了馬車輕輕晃動,晃得石誠心窩發酥,眼目無意間一瞥,他看到了正在轎旁小跑的娘娘腔。
  一縷擔憂從習慣的認知中冒出,石誠下意識夾緊了兩腿,同時把娘娘腔招到了窗前,無比小聲問道:「當大內總管會不會被閹?」
  「嘻、嘻……總管說笑了,身為陛下的男奴,怎會被閹呢?您放心,小人這兒有特別的壯陽秘方,您老如果需要……」
  娘娘腔又開始對總管放電,不過石誠這次只有歡喜,沒有噁心,心情大好下笑問道:「嗯,改天給我看看啥秘方,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當宮奴多久了?」
  「回總管,奴才叫小兔子,也是新進宮不久,是您老的貼身隨從。」
  娘娘腔果然人如其名,話語未了忍不住左右一看,這才湊到石誠耳邊嘀咕道:「前幾日宮中砍了許多腦袋,所以招了一大批新人,奴才也是這樣入宮的,總管,您老以後有事儘管吩咐。」
  石誠對水月女皇的殘暴可是記憶深刻,下意識脖子一縮,從最低級奴隸升為最高級——奴隸的少年縮回了馬車中,久久也沒有出聲。
  時光一晃過了半個時辰,經過層層管卡,石誠終於來到了禦書房門前。
  「站住,舉手,檢查!」
  守門的兩個女官都是妙齡美女,但臉色卻又冷又硬,先檢查了石誠上下衣衫,然後竟然一把捏在了少年胯間,準確地抓住了石誠的微型陽根。
  「你們……呃!」
  新任大內總管本要反抗,其中一女猛然狠狠捏住了他的春丸,捏得石大總管臉青唇白,從飄飄然中被打回了現實。
  原來所謂「大內總管」仍然是一個奴隸,一個皇家家丁而已,仍然會被這異世界的女人欺壓蹂躪,雞雞那個東東小兔子翹著蘭花指,細聲細氣地為菜鳥總管解釋道:「總管,這是宮中規矩,覲見女皇陛下都要徹底搜身。」
  「這是什麼?」
  兩個女官在石誠懷中摸到了一個小匣子,好在她們認不出這是盜版天下第一暗器,石誠身板兒一挺,無比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樣自然瀰漫,「回兩位大人,奴才這是用來討好皇上的小道具,你們如果喜歡,就送給兩位大人玩吧。」
  兩女官聞言,手一抖,急忙把小匣子塞回了皇家家丁手中,她們可不敢搶奪女皇的東西。
  「奴才石頭給陛下請安,祝陛下萬壽無疆,青春永駐,天下無敵!L」石誠縱慾見到了水月女皇,學著小兔子的動作,他好似烏龜般趴在了地上,口中不倫不類的恭唱,心中卻是一個勁兒罵娘。
  瘦猴少年心神忐忑了好一會兒,皇座之上,終於傳出了水月女皇威嚴的聲音,「嗯,擡起頭來,讓朕看看。」
  水無心就是水無心,雖然是在皇宮之中,但她不一般的性格還是沒有絲毫改變,就連動作也與石誠初見時相差無幾。
  女皇話音未落,長鞭的幻影已將小家丁捲了起來,拉到了她面前。
  「嗯,幾個月不見,長帥了嘛,不錯、不錯,讓朕再看看,下面有沒有進步。」
  水月女皇豐滿的鳳體迸射著火辣辣的艷光,好色的女人擁有獨特的魅力,豐潤朱唇輕輕一吹,差一點吹得石誠原形畢露。
  可憐的總管大人轉瞬就被扒下了褲子,露出了沒有進步的下體,換來的是水月女皇失望的歎息。
  水無心的長鞭已經鬆開,鳳手卻依然不停撥弄著少年下體,一邊「檢查」一邊喃喃自語道:「可惜,真是可惜,朕的福將怎能是天閹呢?嗯,乾脆讓禦醫給你換一條,換狗的好,還是馬的好呢?」
  「啊,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石誠眼珠一翻,差點當場昏倒,目光強行從水月女皇怒突的豐乳肥臀上挪開,小虎牙悄然一亮,情急之下,他想到了轉移女皇注意的絕世好計。
  「啟稟陛下,奴才雖然不能為陛下侍寢,但奴才還有一項本領,能讓陛下更加美若天仙,奴才的家鄉地球村流行一門特別的本領——美容大法!」
  嘿、嘿……狡猾的家丁又用出了這老套的一招,不過招數不怕老,管用就好。
  果然,鏡花大陸的女人反應都是一樣,即使是權傾天下的水月女皇,依然是美眸發亮,雍容高大的玉體瞬間波浪湧動,急不可耐道:「如何美容法?快給朕試一試,如果所言非虛,朕重重有賞!」
  石誠剛要千篇一律地回應,不料他瘦小的身板兒突然又被長鞭捲到了半空,天下第一女人很是變態地拎著男人陽根上下甩動,話鋒一轉道:「小石頭,你竟敢期瞞朕,世間哪有什麼美容大法,朕要將你這沒用的玩意兒剁下來餵狗!」
  「陛……陛下,奴才對你的忠心就像那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又像皇朝日月,日日月月,永不熄滅……陛下不信,現在就把奴才賜死吧!」
  皇家家丁每一句都是尾音悠長,餘音飛揚,臉上一片忠義之光,大手卻暗地裡握住了毒龍針:雞雞那個東東,如果這變態女人不相信,那老子就只能殺一個夠本了。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逼我呀沈默突然降臨,水月女皇反常地凝視了石誠幾秒鐘,不知是因為石誠救過她的命,還是馬屁拍暈了她,一向暴戾的女皇少有的和顏悅色,笑語道:「咯、咯……石頭,朕只不過考驗一下你,你這麼好玩的奴才,朕怎麼捨得殺呢?嗯,下去準備吧,朕要開開眼界。」
  「奴才遵命!」
  石誠平靜地磕頭退下,一直退出了禦書房的門檻,走出好遠,他發覺跟班小兔子還在發抖,而且連手指都緊繃到發白。
  「小兔子,不用怕;有本總管罩著你,沒事兒的!」
  時空一轉,石誠又變成了大爺,安慰了小兔子一番,他這才踱著四方步,慢悠悠地走出了皇宮。
  小兔子看了看得意洋洋的頂頭上司,深吸一口氣後,失控的情緒終於平復,手指迅速縮回袖中,娘娘腔宮奴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新任大總管又回到了他位於宮外的豪宅,仰躺在涼塌之上,石誠享受著初夏的清風,然後仔細籌謀起來。
  即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無意進入了皇宮,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站穩腳跟,那就需要水月女皇的寵信,要想受寵,就只有——美容大法,如果能把女皇搞定,說不定……嘎嘎幾天過去,總管大人除了貪汙以外,什麼都沒干;而小兔子則把一切雜事打理得井井有條,讓新任大內總管很是歡喜,有了這麼能幹又忠心的手下,他貪汙起來更是順風順水。
  雞雞那個東東,睡在錢堆裡的感覺——真爽,嘿、嘿……
  狡猾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無比明亮;決定成敗,甚至是決定生死的時刻終於來臨。
  石誠端著美容豐胸的絕世精油,一步一步走進了皇宮,一步一步地來到了女皇寢宮。在宮門外,他又遇到了檢查。
  「脫衣!」
  兩個女官二話不說,就把惡奴脫成了一絲不掛。好在大內總管已經知曉了這規矩——進入女皇寢宮者,無論男女,必須赤身裸體;惡奴坦然任憑擺佈,亮出了他天閹的招牌,來到了赤裸女皇的床前。
  「啊……」
  極致的歡鳴在大床上迴盪,水月女皇正騎在一個壯碩男奴身上縱橫馳騁,另外兩個男奴則在吮吸她的腳趾;見到石誠進入,水無心也沒有停止做愛的打算,繼續壓搾著胯下男奴的精力。
  偷眼觀看的皇家家丁不由大為咋舌,乖乖,好厲害!水月女皇絕對是他所見過最猛的女人被騎的男奴突然身體一僵,不待他從快感中清醒過來,水月女皇已將剛才還在交歡的男奴一腳踢下床去,「廢物,才半個時辰就完啦,來人啦,拖出去仗打三十。」
  可憐男奴的慘叫聲越來越弱,石誠瞬間噤若寒蟬,他彷彿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直到另兩個男奴也被拖出去了,水無心才赤身坐了起來,對著石誠一勾手指道:「石頭,過來,朕估算著,你也該來了。」
  石誠的呼吸不由自主濃重了幾分,他已是豐胸美容的老手,但卻比第一次緊張了無數倍;惡奴正想展開人生以來最膽大的征服計劃,兩道白色幻影突然橫空而現,美容精油轉瞬易。
  風停影止,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官出現在石誠眼前。
  不顧大內總管的驚訝,兩女官轉向女皇俯身一禮,後翹的肉臀正好對準了少年,就連花瓣蜜穴都清晰可見,少年「嚇」得神魂顛倒,但女人們卻無比平靜。
  「陛下,禦醫已在宮外等候,很快就能查驗清楚,請陛下稍待片刻。」
  「咚、咚!」
  精油被兩個女官拿走了,石誠彷彿聽到了自己心臟的強烈跳動聲,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個年女禦醫正在寬衣解帶,然後赤著身子開始檢驗新奇的精油。
  惡奴在等待中開始手心冒汗,雞雞那個東東,皇宮就是不一樣,老子真是太天真了,還想搞定女皇,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一會兒過後,赤裸女官又回到了女皇面前,第一句話就將石誠嚇了個魂飛魄散。
  「陛下,禦醫已經查出,此精油有問題……」
  「砰!」
  石誠還未聽清女官的話語,眼前一花,整個人已被女皇的長鞭抽得淩空飛起,重重砸在了牆壁之上,生死不知。
  女皇還要再下殺手,那女官的聲音又響起了,「陛下,下官還未說完,裡面不是毒藥,更像是一種催情藥,但禦醫一時也不能肯定,她需要兩天時間詳細研究。」
  「春藥,沒有毒?」
  水月女皇一收長鞭,誤殺了奴才,她眼中沒有半點歉意,很是隨意道:「哦,既然這樣,你過去看看,石頭死了沒有,沒死的話把他留在宮中,等結果出來再說。」
  倒楣的大內總管昏迷不醒,女官們直接就把他扔入了一間普通的雜物房,再沒人管他死活。這就是水月皇朝,男人的命就像草一樣賤,結局當然是草菅男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