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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3 19:48:55 6
  第一回 鋤兒怎識怨婦怨
  話說柴世宗顯德年間,主上企圖一統河山,連年征戰不休,遂使中原各地男
丁稀少,除卻老男病夫和黃毛稚子,便是一色的婦道人家。
  且說川陝路武工縣武家莊,全莊八十戶人家,男丁均打仗去了,莊裡除卻幾
位八旬老人,便只有武鋤一干幼童!
  單說武鋤兒乃武家莊莊主之子,年方十歲,只見他身長八尺,身體壯實,闊
臉微黑,環眼懸鼻,隱隱透露糾糾豪氣。因家中壯年男子都打仗去了,家中羊群
無人放養,武夫人被逼無奈,只得讓鋤兒放養,但喜鋤兒並無反對,欣喜接下。
  這一日,鋤兒放羊歸來,聽得內院一陣環珮叮叮噹噹,便自門縫內窺,因天
光朦朧,看不清楚,只見花花綠綠一群女子在院內玩耍,歡呼不止。
  鋤兒看得專心,忽覺背後被人擊打,轉頭一看,見是姑姑巧月,正在拿眼盯
他,鋤兒羞得面紅耳赤,吭哧半晌,毫無一言。巧月自開口道:「果然好鋤兒,
只是稚嫩了點,還不是行事的時候。」
  鋤兒只覺奇怪道:「姑姑,何出此言?」
  巧月嬌笑道:「沒什麼,去吃飯吧。」言罷,一雙鳳目直把鋤兒上下瞅個不
停,不知怎地,巧月雙頰顯出一片紅潮,如艷時桃花,賽幕空彩霞,煞是好看。
  鋤兒看了,只覺紅秀可餐,因他不曉風月,童心未改,竟大聲喊道:「姑
姑,你臉色好紅,好似年糕面上糊的蜜棗漿,誘人得很呀!」
  「膽大!」巧月嗔罵一聲,並不著惱,反走近一步,俯首摟住鋤兒的脖子,
嗅了幾嗅,低聲道:「乖侄子,勿大聲嚷嚷,讓裡面的人聽了,你定討得苦吃!
鋤兒,姑姑脖子裡鑽了蟲子,替我捉了出去。」巧月一邊言語,一邊解開上衣布
扣,一團潮潤芬芳氣味撲面而來!
  鋤兒不由伸進手去,只覺觸手一片燙熱,又覺溜滑無比,宛如摸著了盛著沸
水的玉碗。不覺的把手在上面上下撫摸。
  巧月經他一摸,頓時驚醒,暗道一聲慚愧,慌慌的鬆開了勾住鋤兒之玉手,
理理衣衫,便欲轉去。但鋤兒來了興趣,只見他小手疾晃,靈蛇般自衣襟開扇處
滑了進去,一趟小跑,左右扶摸撚捏,只不見小蟲。乃問道:「姑姑,只有進了
屋,脫卻衣衫,我才捉得住它!或者,姑姑明言告我,蟲子它在哪處?」
  巧月被他抓撓的又酥又癢,只覺受用無比,偏下身陰穴奇癢無比,淫水漸漸
冒了出來。就覺底褲有些濕了。巧月畢竟年歲大了些,知曉此時此刻不宜孟浪,
又怕鋤兒不過一幼童,恐不識風月,忙出言制止道:「鋤兒,快住手吧,那蟲子
已自個飛了。」
  鋤兒正覺如撫溫玉,滑暢無比,哪有住手之意。猛的,他捉住了一個硬硬挺
挺的肉物,心中歡喜。卻不知是巧月在他撫摸下,乳頭不覺挺起。
  鋤兒大聲道:「姑姑,我捉到了,你且不動,待我取它出來。」言罷,將五
指作爪,捏著那一截,狠勁一扯。
  「哎-!」巧月痛聲嘶叫,倉皇間忙伸手壓住鋤兒小手,不讓他動彈。
  「叮得緊嗎?」鋤兒切切的問。
  巧月見他一臉正經,才知他尚是個渾物,不曾識得風月,遂喜滋滋道:「鋤
兒,放手罷!你可把姑姑弄痛了!」
  鋤兒不解,狐疑的望著她道:「姑姑,好粗壯一個蟲子,還是捉出來的
好!」
  「傻小子。」巧月朱唇一撇,嚶嚶道:「敢情你沒見過那物嗎?你再往下摸
摸,哪有這般蟲子」
  鋤兒遂順著那肉頭往下摸,只覺海碗般大一團圓物,又軟又挺,彈彈顫顫,
熱燙無比,滑膩非凡,鋤兒心中一動:「哦,莫不是姑姑的乳房?」
  鋤兒一面撫摸那圓物不停,一面若有所思,終悠悠道:「似這般妙物,軟軟
鬆鬆,好似酵得極好的蒸饃。圓圓鼓鼓,又似個頭極大的帥蘋果;熱熱燙燙,更
勝剛出籠的肉包,不論哪一樣,都是令人垂筵三尺的飲食,我也想像那蟲,吃上
一番了!」
  巧月聽了他這一番語言,芳心裡處頓時掀起波瀾,一時間淫水橫流,實難按
奈,再也不記得鋤兒乃是幼童,不由的騷騷浪浪的低喊:「親親小漢子,真是有
心人!乖乖我兒,今番便讓你做回蟲。」
  有詩為證:
       鋤兒窺紅秀,巧月偶相逢。
       三言兩語裡,曠婦便動手。
       先解布扣兒,誘他摸肉肉。
       誰知傻小子,且撫且捏弄。
       拼卻吃奶力,誓捉蟲兒走。
       悠悠發慨歎,直道做蟲優。
       那般絕妙物,怎吃也不夠。
       莫若亦變蟲,酥胸裡處留。
  且說巧月動了慾火,急急的催鋤兒入屋去,一心欲嘗他的童子雞,好洩心中
慾火。鋤兒如蒙在鼓裡一般,但覺姑姑香氣濃郁,又欲瞧瞧姑姑的乳房,遂由得
巧月擁著,朝屋裡行去。
  忽然間,只聽的一婦人道:「妹子,鋤兒,吃飯了。」
  巧月心裡一驚,驟然熄了慾火,匆匆鬆了鋤兒,扭頭看到,只見一富態女子
立在院門口,正是大嫂,鋤兒的親娘,遂應道:「就來,就來。」
  那婦人道:「鋤兒且去洗洗,快來吃飯。」言罷,走進內院去了
  巧月只覺體內餘波沒平,身子自個挺挺聳聳,搖擺不止,立時,只覺丹田處
噴出一團熱物,和著尿液流出,頓覺穴口粘粘糊糊。方萬萬不捨道:「小漢子,
乖兒子!你耐耐罷,看樣子不成了。」
  「小冤家,勿大聲。」巧月突的勾過鋤兒的臉來,實實在在親了一口,轉身
離去了。
  鋤兒仍不解其義,只覺被人擁著那樣舒坦,遂耍開小孩子脾氣道:「姑姑,
抱抱,抱抱。」
  鋤兒渾渾然然走進內院。未幾,下人送來飯菜,鋤兒胡亂吞下肚去,心中念
念不忘的,只是巧月的身子和奇妙的香味。
  這一夜鋤兒輾轉不睡,幾未入眠。
            第二回 怨婦忙來稚子閒
                (一)
  且說這一夜,鋤兒輾轉反側,幾未入眠。
  次日清晨,趕了羊群上山。
  此時正直孟夏,山野蔥綠,草木茂盛。鋤兒因昨夜春心亂動,不曾安睡,遂
仰臥山上一塊青石,以手作枕睡了起來。
  恍然間,似覺自個正在雲間飛翔,來到一大河處。
  忽聞有人喚他,「鋤兒。且送你一條大魚,你須小心伺弄才是。」
  「咚」的一聲響,似有物從空中落下,驚的鋤兒張開了嘴,只見一條白練飛
般襲來,不偏不倚,落入鋤兒嘴中,鋤兒大驚,待要吐出,已來不及,那物溜滑
異常,竟至腹中,直覺腥澡無比,直欲嘔吐,忽覺口裡生香甜之味,鋤兒迷茫不
解,又聞人語:「妥矣,妥矣。」
  鋤兒仰頭看去,唯見遠空彩雲逝去,燦爛光華,非常物可比,只有一塊方匾
飄在空中,無奈看不清楚,認不得內容,鋤兒大呼:「仙人和太急呼。」
  連呼數遍,無有回音。鋤兒暗道可惜,且揉睡眼,不知是夢是真。忽覺檔部
異常,與往日不同。
  一陣痛楚過後,又一陣酥麻,又一時沒了知覺,忙脫褲看去,把手一摸,捉
住了一根長長腫腫之物,仔細一瞧,大吃一驚,往日小便之物,今日恰似一尾金
魚,斜掉跨下,仔細摸了良久,宛如摸了個雞蛋,硬硬溜溜,手感異常。
  不由漸次用力去捏,未幾,扁扁之物變的粗長,竟大七寸有餘,鋤兒只覺陽
物漲的緊緊的,恐要尿尿。鋤兒喘著粗氣,臉上現出汗來。雙手套住雞巴不停,
直覺一種異樣舒服。鋤兒胸脯起伏不平,小腹亦有節律的挺挺聳聳,雙股緊繃,
不敢動彈,此時雞巴狀如金槍,斜插指天。
  猛然間,鋤兒只覺體內決堤一般,一股液漿洶湧而來,只覺一時迷醉。叫道
:「我尿了,我尿了。」手上鬆了勁頭,在低頭瞧去,那雞巴頓如脫僵之牛尾,
左右上下,一頓猛甩,且甩且吐亮絲,細細的,如細絲。
  不多時,那雞巴便可憐巴巴的軟了。鋤兒只覺頭昏昏,又欲睡去,乃躺在青
石上,無一分精神,不一會便呼呼睡去。
  話說鋤兒睡去,不知不覺到了晌午。
  就見山下走來一人,年紀在二十上下,腰肢纖細,臉盤俏嫩白淨,頗有八分
姿色。一雙杏眼溜溜烏黑,秋波蕩漾,似無限深情遞將過來。此人那鋤兒已出嫁
的姐姐芸兒。
  芸兒婚後不久,丈夫就被充軍打仗一去不回,只得在婆家守寡,誰知,過了
一年,公公也被徵兵,一去不回,婆婆一急之下撒手西歸,只剩自己一人,無奈
下只得回到娘家度日。這時上來,乃是給弟弟送飯而來。
  走到近前,剛要呼喊弟弟吃飯,卻見弟弟的雞巴,一時呆住,竟無叫弟弟起
來。心中思道:「十歲小兒竟有如此茁壯之物,果是奇珍異品哩。」
  暗暗打量一番,心中一驚,原來,她丈量過自己男人的雞巴,昂揚時不過兩
把,長四五寸粗約三指相並,疲軟時只一把出頭,兩寸而矣!
  此時,鋤兒之物未昂挺奮發,竟長兩把,粗不可言那龜頭竟似鵝蛋,再仔細
看,弟弟的東西扁扁鼓鼓,紅紅胖胖,恰如一尾金魚瞧著瞧著,一股慾火悠然而
起,似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只覺全身滾燙,彷彿身置火爐之中。
  一陣風來,鑽進芸兒衣襟之中,迴旋不去。
  芸兒覺的涼酥酥的,生出幾分爽意。自己道天可憐她,特令風兒來安慰她。
  正於謝天拜地,誰料自家肉兒熱的過去,竟將風兒烘熱,風耐不住,便四處
搔撓,反弄的全身都是癢的,都是騷的,此時,芸兒心中惟有騷浪和慾火。
  情急之下,只見她撩開衣服,自己揉扯著那一對雪白玉如乳,浪浪騷騷的喊
道:「我那冤家呀,你死到何處去了!即便死了,你那魂兒也該回來幾趟呀!」
  且說鋤兒在姐姐的喊叫中醒來,突見姐姐的如此情況,心中納悶,「無緣無
故的,她怎麼瘋了?她罵誰呢?」
  鋤兒見她臉上紅霞卷卷,連脖子都是紅紫紅紫的,心道:「這也巧了,和羊
兒騷情時那肥屁股一樣呀,總覺才用血抹了。」
  芸兒奶子極大,卻無下垂,鋤兒咋見,雙目茫然,只覺一片白茫茫如刀光刺
來,腦中一聲巨響,一時每了知覺。
  芸兒此時心中卻盼上天給她一根如意棒,若的此願,即便讓她頓頓嚼糠,她
也會眼也不眨的答應。
  鋤兒漸漸恢復知覺,拿眼瞧去,只見姐姐衣服淩亂,胸衣敞露,一片酥雪似
的胸脯,一對玉兔似的豐乳,一雙瑪瑙般的奶頭,一片豐豐厚厚的小腹,腰間露
著兩道綾兒,一道紅綾,一道藍花花的,褲裙裡擠擠滿滿尤以兩腿之間那一片最
為高聳。
  天地靜止,微風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