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至夏初,漸漸升高的熱浪和空氣中的濕氣混在一塊,在若大的城市上空猶如一股悶熱的穹頂當空罩下,令灸熱四溢傾瀉。偶爾的一絲細風掙扎著擠過窗戶,從柵格的落地帷簾穿入房內,拂過我躺在床上的身體,卻沒帶來半點涼爽的體感。我抿著朱唇,不由的輾轉翻弄一下身體,有些無法入睡。
前兩天,家里的空調壞了,偏巧老公又出差在外,平時這些事都是老公管的……打電話質詢空調的檢修部,卻說我們這邊的新建複式樓小區地處偏遠,加上夏天維修高峰按排不出人手,要我等兩天。這……讓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高溫加上沒空調,這兩天我整個人都不好,今天請了半天假回來補補美容覺,女人呐,總要善待自己。可是以目前室內的溫度,我依舊只能躺在床上嬌喘歎惋,輾轉反側。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我尋思著,難道是老公回來了,說好還有兩周公干的呀。
屋外的門鈴聲這時直喚的急,摧著我從床上爬起來,昏頭昏腦的向客廳走去。
「601嘛,修空調的……」
一個穿著棕色工作服,挎著工具箱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他的半邊頭發已經花白,臉上有幾道深深的褶子,卻是風里來雨里去的烙印。這讓打開房門一瞬間的我仿佛就像看見了遠在異地的父親。
父親……對于這種蓦然而生的親近感,我不禁心頭一熱,「您好……」「啊……你好。」面前的男人神情有些愕然,一雙焦灼的瞳孔里布滿了血絲,轉而才露出一副殷勤的笑臉,沖著我笑道:「閨女,是你家報修的空調嗎,公司按排讓俺過來看看的……」「對啊,這大熱天的,我家的空調偏在這時候罷工了,」我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忽然有了種小女兒的心緒。
「大叔,你怎幺才來呀,人家都等你好幾天了……」「「抱……抱歉,大閨女,最近應急電話多,公司實在是安排不過來,不好意思啊。」那大叔吱唔著,又向旁邊一招手。「黑子,你這娃,還不快過來。」「黑子?」門右側這時又擠過來一個皮膚黝黑的半大小子,瘦高的個,同樣穿著件棕色的工作服,衣角上還沾了不少的油垢。他低垂著頭,一副不敢看人的表情。
我心里有點好笑,看長相,這半大小子應該是和這位年長的大叔有點親緣關系。罷了,不就是兩個男人嘛……我跺了下腳。
「都進來吧,別在門口站著了。」我示意他們進來。
一老一少應聲進了屋,黑子這時抬頭見了我,眼里放出神采,還朝我一個勁的點頭憨笑。
我被他的表情逗樂了,心想著這就是個傻小子,不由的歎了口氣嬌聲道:
「哎,要不要喝水啊。」也不管這兩個男人應不應,我自顧自的進客廳取水去了。
「哇,真是女神呐。」身后的黑子這時顯得很興奮,對著柳叔一陣嘀咕,腦袋更是如向日葵一般沖著我的方向直搖晃。
「哪有對客戶這般無禮的。」柳叔狠拍了下黑子的腦袋,臉上略顯溫怒,眼神卻同樣瞟向我這邊。他忽然用手指了指挂在牆壁上的我和老公的結婚照,又指了指黑子的額頭作勢又要捶黑子,黑子機靈,連忙知趣的躲開了。
叔侄的舉動被我用眼角余光瞧了大半,心里有些忐忑又不免有些得意。多年的民族舞訓練讓我有著出衆的身體曲線,舉手投足間更是若有若無地散發出一個習舞者獨有的柔美氣質,結婚快一年了,我自持自己的美麗並沒有在這一年里因轉業有半分的褪色,現在,身旁男人的表現便是自己最好的寫照……「大妹子,你家男人咋不在家呐。」「柳叔的聲音把我的思緒又帶回了現實,」噢,我老公上班去了,很快就回來的。「我搪塞著,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最近家里就我一人。
「喔」柳叔應了聲,開始低頭拿工具,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到是一旁的黑子眼睛滴溜溜的一直盯著我看,發現我注意到他,這才別過頭去假裝將目光收回。
「真是個毛小子」我心里尴尬,低頭瞧瞧自己,才發現爲圖涼快,身上只套了件絲質的黑色睡衣裙,大半的白皙肌膚裸露在外面,確實水嫩誘人;充滿彈性的絲質面料又勾勒出我前凸后翹的豐滿,或許自己不經意的一個側身動作,都會令男人浮想聯翩,甚至蠢蠢欲動。
「討厭,太便宜這倆男人了。」我忿忿地想,可是如果進里屋換衣服,他們在外面亂來怎幺辦。真是的,一個人在家就這點不方便。我斜了一眼身旁的兩個男人,有點負氣的將裝滿水的杯子擲在了案幾上,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呦,大妹子,你別和這賊娃子計較,」柳叔似乎聞出了我的怨氣,樂呵呵的說道:「黑子這小子啥都不懂,要不是他爹托我照看他,我看他準得在城里餓死。」柳叔邊說邊招呼一旁的黑子。「龜娃子,還不快把電芯板拿出來給大妹子家的空調換上,咱們修的又快又好,人家滿意了,事后才會好好謝你哩。」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瞅著我,殷切的又笑道:「大妹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聽上去,柳叔說的誠懇又好像極有道理,但我總覺得被他盯視的有些不自在,右手下意識的捋了捋剛剛掩到臀部的裙角,勉強「恩……啊」了一聲算是同意了……「中,一看大妹子就是個爽快人」聽到我答應了,柳叔笑的很燦爛,他利索的轉過身去並架上簡易的梯子,靠在牆邊開始麻利的干起來。一旁的黑子也很熟練的配合著柳叔的動作,修理工作看上去進展的很順利……瞧著面前揮汗如雨的男人,我的內心似乎被觸動了某根心弦,眼眸開始濕潤,面前依稀浮現出老公的背影,有點模糊,又仿佛不像,倏地變成了父親的背影,定定的站在那,雖然略顯蒼老,但仍然铮铮有力。漸漸地,腦中的背影慢慢和眼前揮汗工作的男人背影重合了,原來他們……是如此的相像。
「哦呦……俺的腰……」柳叔突然用左臂撐著腰,聲音吃痛的吆喝起來。
「你沒事吧。」我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站在梯子上的柳叔身體繃的僵直,身形搖搖欲墜,半個側身倒向我懷里,整個腰胯部順勢靠在我胸口上。此刻,柳叔身上的厚重體味和熱量撲面而來。可現在我管不了這幺多,這一刹那我感覺就像扶住了父親……「大妹子,多虧有你」柳叔有些唉聲歎氣「嗯,人老了不中用了呦。」「瞧您說的。」我不依不撓支撐著柳叔的體重,胸前雖然被蹭的火熱異樣,卻不好意思撤身離開。只是半響,再不見柳叔有半分動作。
原來此時的柳叔恰似入定了一般,他只覺得一陣傾人的芬芳和醉香貼身直灌進自己的胸腹,腰胯部更是傳來一份異常柔軟溫暖的觸感,這觸感不凡,端的受用。柳叔忍不住低頭看去,就瞧見一片觸目驚心的白嫩。
如水似雪,柳叔的瞳孔瞬間被填滿,他的焦點里只剩下女主人胸前巍峨的雪峰,在他自上而下的視角里,兩團豐滿的乳肉相互擠壓,極傲慢地坦露出一道深邃的香溝,白皙的乳肉圓潤晶瑩,嬌嫩的就像去了殼的荔枝,豐滿的又幾乎要在黑色吊帶睡裙的映襯下隨時呼之欲出。柳叔頓感一片眩暈,那巍峨雪峰像磁石一般,勾著他就往那邊跌倒,同時,他下意識的探手向著那片白嫩抓去……「啊,」我猝然感到左側乳房傳來一陣痛楚,然后整個男人的份量向我身上壓來。驚慌中我閉起了眼,隨后就覺得被人一同帶倒在地上。
「通」的一聲,我被徹底撞懵了,腦袋一下子暈乎乎的,就感到身上好沈,胸口像被一陣火熱緊摁著在那里揉蹭。那像是人的手掌,若有若無的在我胸前摩挲,摩挲。好熱,我感到胸前的熱量,讓我不禁揚起脖子,口中發出輕柔嬌媚的呻呤。在這短暫的幾秒,我甚至以爲是老公在愛撫我的乳房。但是身上傳來的體味夾雜著濃郁的汗臭,這絕不是老公會有的……我腦中一激靈,身體掙扎著向一旁側翻,又踉跄的站穩,就發現柳叔錯愕的半蹲在那里,一只手高舉在半空茫然的不知道往哪里放,兩只眼睛倒和黑子一樣正一眨不眨地只盯住我的胸口。
頃刻間,屋子里靜的似乎只能聽見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順著男人們的視線,我不安的驚覺自己睡衣裙的右側吊帶完全被扯壞了,現在,自己左側的乳房正旁若無人的聳挺在外面,彈力十足的嫩白乳肉在空氣中悠悠晃晃,甚至能看到我乳房前緣的殷紅乳頭都在本能的瑟瑟顫抖。
「呀,太丟人了,」我連忙用手護住露在外面的乳房,燒紅的臉扭到一邊,嘴里吱唔著:「我……我進去換件衣裳。」話音未落,我頭也不回的轉身向里屋跑去,身體跌跌撞撞的,也不去顧忌兩個男人盯在我身上的熾熱目光。
「小心地上的電線……」柳叔喊了一句,可還是晚了。
我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哎,呦……」人好痛,勉強掙扎著想起身,卻一時半會怎幺也起不來。
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瞧見房內的女主人半露香肩,一手盡力支撐著上身,一手護著胸前春光,只將曼妙的背部身姿留給身后的男人。即便如此,眼前妙人圓潤的肩膀,盈盈可握的蠻腰,渾圓豐滿猶如蜜桃一般的香豔肉臀,再加上玉凝般緊實的長腿,都盡數籠罩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中。最要命的,女主人的呻呤聲低宛嬌媚,似嗔似怨,那能滴出水的白嫩大腿隨著胸膛的起伏無意識的交織又錯開,使得渾圓肉臀下那神秘的丘壑在男人眼前忽隱忽現。這,簡直是在向男人們發出無言的邀請;.
與此同時
柳叔一個健步的竄到了我的身邊,「大妹子,你沒事吧。」他的一條臂膀迅速攬住了我的腰,「來,俺扶你起來……」可他扶我的姿勢不對,我明顯感到他帶著繭子的手粗魯的按在了我乳房上。
「恩,柳叔……你」
「沒事,大妹子,俺給你揉揉,你就不痛了。」柳叔嗤笑著露出一口黃牙,另一條臂膀索性架開了我唯一護在胸前的左手,他的雙手從背后抄到我的胸前,十指猛地一使勁。「嗯……」我胸前兩只形如椰子般的挺碩乳房頓時被揉抓的變了形,那粗糙的大手火鉗一般,乳暈周圍頓時被抓的開始充血,甚至能瞧見漫布在我白嫩乳肉下略顯青色的細小血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