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種雞巴玩意兒,有點礙口,作者……嗯!抱歉得很,像寫這種老話名堂,焉能自稱作者,豈不要折煞古人嗎?不過話得說回來,作者也分上中下三等,所謂上等,無非是編纂子曰雲乎,專為教育人群為己任;中等呢,春花秋月,飛劍斬腰,以作一般仕女消遣之品,那麼下等呢,則如我等專事揭發男女之間不可告人之隱私,聊供捧腹一笑,所以呢!彼此一家,雖屬同行,何所不可呀!食色乃性也。
這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大家討論討論,似乎亦無損大雅,但是若以一般平淡的性行為而作題材,那麼就會使讀者枯燥乏味了。
人咬狗這恐怕沒人會相信,因為事出特殊,才使人有研究閱讀的興趣,這個故事就是因為有特殊的史實,所以呢?有編述的必要了。
一個未到發育成熟的人,竟會有性的衝動,不但有性的衝動,而且有性行為的事實,說起來你不會相信吧?但等到你看完這個故事之後,那就不由得你不信了。
性的畸形,是不按正常時期,有性的衝動,而其對象,都出於意料之外,其發展的奇奇怪怪,差強人意的使我們無以證其因,更無以測其果,奇突莫測,使人瞠目咋舌。
疑信參半,但這是事實,是一個人的性史呀!人生一世,為歡幾何!
每當你無事可做的日子裡,坐在家中,直瞪著兩隻眼睛望著天花板的時候,愛人呢?不是地處南北,或上班,或出差,或經商未回,或跟人跑了,在這四顧茫茫,身世冷寞,氣慧岑寂的白天或黑夜,不妨展開本文可也……。
它將會領導你進入無我境地,與文中情境融合一體,飄飄然進入欲仙欲死之境界,亦可聊勝於無,略事刺激,對心身脾益良多,此身雖在人間,而靈魂兒早就升天啦!
男女之間,微妙關係頗多,如果一一親身嘗試,則浮生幾何?恐怕一生也難歷其半,有的結婚多年還不知道兩性交媾之真正樂趣,直至兒女成群,也不見得會知其所以然,豈不可惜。
這個故事是將作者的一生經歷赤裸裸的描述,雖然怪難為情的,但亦可以揭發世道人心之不古。衣冠禽獸,處處皆是,淫蕩嬌娃,俯拾可得,實在不由你不信呀!
我說了半天,讀者諸君想必還不知道我是男人呢?還是女人呀!
不慌!我告訴你們︰「我是一個具有兩瓣陰唇,一個陰核,外白內紅,分則如蜂,合則如溝,上面小草萋萋,下面溪水汨汨,能使一般男人瘋狂的道地女性。」
得啦!讀者諸君不要笑我,天底下那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如此囉囉嗦嗦的自我介紹,像這種介紹詞,雖不能空前,到真可絕後。
真的,這可見笑了,但我自認生來淫蕩不羈面皮奇厚,你想一個厚臉皮的女人,還會羞人答答嗎?
可是在道德、法律,種種約束下,我雖不怕羞,但也得裝羞,否則的話,我不脫了褲子露出那玩意兒往外亂跑才怪,而且我又是個天生淫種,這裡我可坦白告訴各位,寫這故事,我每天終要換三、五條褲子,你想為什麼?哈哈!這只好請各位看倌慢慢體會吧!
本文︰
艷紅的回憶(一)
我在三十年前的一個早上,就是我一生中由處女而變成為小婦人的時候,那時嬌嫩滴滴吹彈即破的穴眼裡,塞進一個大如電筒的雞巴,那一份痛楚,正是夠受的了,發生至今想起來心中不免陡然一驚,餘悸猶存。
在有生俱來淫種的我,夫復何言?但轉忖女人終究要給男人戮,誰叫你生了這樣一個穴眼,如不給男人們玩,這不是有違天意嗎?
當我在十一、二歲時,下面的小穴眼老是發癢,因為我年紀小,也不知道什麼是羞,什麼是恥,我總是分開了大腿,在那眼縫的上端,那個小穴眼裡,用我的小手指頭扣,癢癢地煞是好玩,所以這也變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課,磨癢工作哩!
我記得那時對門住著一個弓蛇腰老態龍鍾,骯髒不堪的何伯伯,他一生好像是沒有結婚,但那時我委實太小了,也沒有去問他為何不結婚,但在我小心靈中,終覺得他一個人冷清清地太沒意思了。
但是奇怪地何伯伯老是告訴我說,他很年青。在一個十二歲的我,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年青,年青有何用,到底值多少錢,想來真有點傷腦筋,唉!不想也罷。
甜蜜的糖果,新鮮的水果,這是何伯伯每天招待我的東西,有時也給我一點錢。所以我每天必到,否則就沒得用了。
春暖花開的日子已經過去,接著是夏日炎炎了,我看到大人們指女人都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在那旗袍角里,一幌一幌地煞是好看,胸前的兩個大包子,翹得高高的,真像駱駝峰一般地上下左右搖擺不停,我那時常常在想,這兩個好東西我怎麼沒有呢?我也曾經問過我媽媽。
「媽媽︰我怎麼沒有像你們胸前的饅頭呢?」
「小鬼!別亂講,打死你!」
有那次以後,我什麼也不敢再問了。
啊!何伯伯才是好人,當時我想只有他才能搔到我的癢處,他老是摸我那個小穴縫,嗯!癢癢地,好痛快!比自己摸還舒服得多呢!
「喲!好癢啊!嗯!有點麻,啊!痛!不,不痛,光癢……」
「別講話,給別人聽到,那還像什麼。」
何伯伯老是這樣對我說,我反正小穴裡又癢又麻,悶聲不向,任其大摸特摸。
嘿!奇怪,何伯伯的褲襠裡,怎麼還藏了一隻香蕉?他為什麼不拿出來給我吃呢?
不對!怎麼會一跳一跳地搖動,這不是香蕉了,那會是蘿蔔吧?不,蘿蔔也不像;那麼是什麼呢?
我光想是沒有用的,必須豉起勇氣來,用手一探究竟,才能真正解決疑問,但何伯伯還睡在床上,床又那麼高,我年小又很矮,要是沒有大人拉我一下的話,我是爬不上去的。當時我小心靈一動,想出主意來了。
我叫何伯伯抱我到他床上去,等他不注意的時候,我就摸一摸這不就知道了嗎?
「何伯伯,你抱我上你的床好不好?」
「好!你把門先關起來。」
呵!這倒奇怪了,怎麼還耍關門,難道開了門不成嗎?心裡這樣想,嘴裡可沒有出聲,就三腳兩步的走到門邊,好在何伯伯的克難門,什麼三合板四合板的同紙一般的輕輕一推就關上了。
門是關上了,當我正要移步回走的時候,何伯伯又說了︰「你把那支竹子撐住。」
奇怪不用鎖,用竹子撐,這倒是有點古怪,但我當時急於要明瞭何伯伯褲襠裡的那個會跳舞的東西,也沒心思來思索了。
「來吧!我抱你上床吧!」
得啦!我心想這下我的志願達到了。
哈哈!摸到了,奇怪何伯伯怎麼不罵我,也不講話,兩隻眼睛細得像一條縫,好像很舒服的樣子,面上又掛著一絲笑容,真有點莫名其妙。
我在他的褲子外面,一摸一捏眼珠兒一轉,小心靈一想便脫口說︰「啊!香腸!香腸!」
「何伯伯怎麼啦!把香腸放進褲襠裡面,為什麼不拿出來下飯吃呢?」
「小鬼!這不是香腸!」
「嗯!你騙我,我不管,嗯!你若不拿出來給我吃,我不來啦!當心我會把它捏碎,你自己也吃不成了。」
「你看!」
何伯伯拗不過我,何況我定要吃他的香腸,不得以就這樣的拉下了褲子,但見墨黑一 ,在毛森森的裡面,真有點駭人,這下確實證明不是香腸了。
嘿!那麼是什麼呢?我雖然知道我家裡小弟弟的雞巴,但也是我姊姊告訴我的,而且她還花了半天的時間,比了又比,又說什麼他們是男生,我們是女生,男生好比一根兒,我們女生是一個洞,那時我姊姊也不過大我二、三歲,她只知道男人叫男生,而還不會叫男人。
她這樣的老師,來教我男女兩性的問題,現在想起來,真會笑破肚皮。
但那時我總覺得姊姊所講的,一定不會錯,我的小心靈,也就深深的印下了一個深刻印象,所謂男生者就有這麼根小棍兒,因為我以小弟弟的那根東西為準則。
啊!所謂男生者,也不過如此而已。
但是,現在我們就事論事,假定說我小弟弟的那個,像小姆指尖頭的東西應稱為雞巴的話,那麼,這位何伯伯的又長又粗又會跳舞的東西叫什麼呢?
當時我就來個推理,以物比物!那小弟弟的白嫩可掬,頭尖柄粗,而何伯伯的截然不同,其頭大如菌,柄粗如杵,其黑如墨,真像我爸爸上夜班時手上所拿的,叫電筒。
我一方面在想,一方面在玩著,其滑如鰻,其熱如火,裡面好像無骨無梗,煞是好看。
啊!硬啦!怎麼又會大起來,那如菌的頭,一昂一昂地好像在蠢動,有如蛇吃蛤蟆地只少了兩根紅舌頭沒吐出來啊!我不但不怕,我簡直是愛不釋手了︰「何伯伯,你願不願意送給我玩?」
「唉!小鬼!這是命根,若是拿下來,馬上要翹辮子,現在你既然喜歡,給你玩玩倒也沒有關係啊!」
我把玩著這個硬繃繃的棍兒,真是愛煞!我想我爸爸同這位何伯伯差不多大年紀,他老人家一定也有這麼長大的一根東西吧!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願給我玩吧!
嗯!我有辦法,我可以同媽媽講,叫媽媽同爸爸講,爸爸很疼我,何況這個現成的肉棍兒,又不要花錢買,想必一定給我玩吧!
記得那天晚上,不是脫光了衣服同媽媽打架嗎?媽媽是女流之輩,一點勁兒都沒有,我看到媽媽無聲無息地仰臥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氣,雖然,兩隻腳豎得高高的,好像在掙扎,有時也鉤到爸爸的屁股上。
久了,媽媽也只有搖晃屁股的份了。
他們以為睡著了的我,細蒙了眼睛,在偷觀戰局,我口裡光嚥口水,似乎呼吸也有點急促了。
很久,很久,似乎戰局在激烈進展,床 「吱格」的響得很利害,搖擺的更驚心,好像地震般的左右亂擺,這時媽媽也叫開了,其聲如泣如訴︰「好啦!紅紅的爸爸,我受不了啦!啊!癢死啦!啊!頂到了!啊!酸麻死了!嗯嗯!今天你怎麼啦?你好狠心!我今天可要給你戮死了……」
旁觀者清,我似乎見到了本場戰爭的重點所在,而兩人的重點好像都在肚臍的下方,在聚精會神的觀察下,已見端倪。
原來爸爸以我最喜歡玩的那根肉棍兒當武器,繼續不斷地戮媽媽下面的肉洞,這又不是刀子,為何要怕得這個樣,未免太不中用了!
看著爸爸這樣蠢野不堪的動作,令人真也有點 心,想媽媽待爸爸多好,為何他對媽媽如此殘忍呢?
唉!看這場戰爭媽媽是輸定了。
後來怎樣,不知道了,因為當時的我已經睡著了;我想到這裡忽覺手上滑潤潤的,水,不,好像是稀薄的麵糊,有點沾手,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還捏著何伯伯的雞巴沒放,啊!奇怪,弄得我一手的漿糊,這何伯伯的雞巴頭上不是噴出東西來嗎?
我看了看何伯伯的那股洩氣喘兒,我想一根肉棍兒,怎麼會噴水?那天媽媽可不是怕死了嗎?可是我可沒像媽媽那麼怕;轉想這根雞巴拿在手上,濕淋淋的倒有點躊躇放開呢?還是再把玩呢?
「拍」的一聲,原來何伯伯在拍腦袋,他把雙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肚子上,抱的那麼緊緊的,我覺得有點痛!
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勁的吮,連他的舌頭也放在我小口裡亂舐,真叫我透不過氣來。
他的一隻右手好像在脫我的褲子,我覺得小屁股一涼,啊!下面的褲子已沒有了。
何伯伯把我的身體往下移動,我覺得下面小穴眼裡已頂住了他那根肉棍兒,我不免覺得全身一震,但我想︰我不是媽媽,我才不怕呢!想打架,你這種豆腐架勢,我怕什麼?!
啊!他那根肉棍兒,怎麼好像又硬了起來,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亂扣,那個菌頭好像對到了我的小穴眼了。
這時我看何伯伯已滿身大汗了,對了半天,好久,好久,好像總是對不上。
我想看樣子我這一仗已把握了勝利的局面,不覺發出了勝利的微笑!
嘿!何伯伯好像在思考,也可以說是佈局,我看他大約想改變作戰姿態而重新下令攻擊吧!
但看他一個反身,坐了起來,又下了床,把我從床心移到床邊,手中捏了我兩隻腳,自己光了屁股站在床邊,這時先放下我的一條腿,改捏他自己的雞巴,對準了我的小穴眼,用勁的一戮,啊!這可痛死我了,真好像一把尖刀戮進了肉縫裡,但聽到「嗤」
的一聲,好像我的小穴眼已經撕開了,痛澈心肺,我想不到這一仗會有如此的凶險,這下完了!
「何伯伯!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我受不住了……痛死啦!啊喲!不要再放進去了……」
「紅紅,我知道,我現在只有放進去一個雞巴頭而已,不過我相信也只有這點可以放了,否則,不但你受不了,恐怕連小命也玩完了。」
我想,真奇怪,一個雞巴頭弄得我好此狼狽,假如要全部插入,那不要我的命才怪,轉想媽媽到底比我強上百倍,因為我親眼看到爸爸的那根肉棍兒,不是全部插入嗎?
七想八想,倒使我忘了痛,但何伯伯的雞巴頭,還是那樣的塞在我已經破裂的小穴眼裡。
好在他沒有動,否則我又要痛死了啦!啊!我的小便撒出來了,不!好像不是我在撒,啊!是何伯伯在撒,怎麼這樣熱?小穴眼裡好像裝的滿滿的、脹脹的、熱辣辣的,難受死了,太多了,啊!滿出來了。
「何伯伯,你怎麼把小便撒在我的穴眼裡,你怎麼不到廁所裡去呢?嗯!我不來了,熱辣辣的,快不要撒了!」
「啊!別動、別動,這是好東西,你可別亂動,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聲,我覺得穴眼裡一空,又覺得創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或許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光往外面流,從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驀然!小穴眼一熱,我睜目一看,啊!何伯伯到那兒去了?我把上身一抬,雙手一撐,坐了起來。
啊!何伯伯的頭已埋進了我腿縫裡了,原來他在舐我的小穴眼兒,這一下倒有點又痛又癢,不像剛剛的光痛不癢。
「伊!啊痛!不!癢!重一點!舐重一點!嗯,這樣差不多了,啊!好癢啊!癢死了!」嘖答!嘖答!好像小貓在吃稀飯,原先小穴眼裡的水份,竟完全給他舐吮一光,現在已不痛了,光癢!嘻!嘻!
這時何伯伯把我抱直了身子,我站站在床沿邊,那個小穴眼正好對到何伯伯的嘴邊,嗤的一聲,何伯伯又來了個親吻。
西線無戰事,大戰已告一段落,我俯視戰後我的方寸小穴,面目全非,四周紅腫,小穴口亦糜爛,唉!可怕極了。
我,光身站在床沿上,玲瓏肉體,真好像一個小巧的自由女神,雖然小穴眼裡,還在隱隱作痛,但我今後可驕視人群,因為我連印度小妹早婚年歲的紀錄,也給我打破了,何況如此的小穴眼裡,竟能接受這般碩大無比的肉棍子,要是給新聞記者知道了,不又要轟動古今中外了,但這種入穴的事,我羞人答答的怎麼好對新聞界發佈呢?
這份榮譽恐怕萬難接受,不過我由痛苦中得到從小姑娘一變成為小婦人的事跡一旦湮沒,實在太可惜了。
何伯伯倒是我一生中唯一為我這樣的鐵騎勇士,他對我這種無法報答的恩惠,往後在我的心目中已深刻地印下了一份至高無上的功跡,萬難抹殺啊!我穿上了衣褲,留戀地一瞥,拖著沈重的步伐,忍受小穴眼創傷的痛苦,離開忠誠為我服務大力成全我可敬而可愛的何伯伯。
婦人!婦人!哈哈!我現在是個婦人了,嘻!
艷紅的回憶(二)
萬百事情終究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我這含苞的花蕊已被硬生生戮開,而戮開我這小花蕾的,竟是一個老頭子,所以我對老頭子也有了相當的好感,今後一生,唯老頭莫屬,也就是說,我這個小穴眼,老頭是戮定了,而我追求的對象也針對老頭,百事竟成。
流光荏苒,瞬間三度寒暑,我三年級升而至六年級了,人也長高了,十三歲的我,那個小穴眼雖然有何伯伯的一再敲戮多方磨練,痛苦頓消,每次都能得到滿足的快感,已與大人們一樣的暢通無阻,所惜者,發育未全,陰道尚淺,不能容納整個雞巴,是為遺憾。
因為何伯伯的離家謀職,青黃不接的我,小穴眼又每天作怪,若以手指扣弄吧!真如竹竿通城門,大小懸殊,萬難解癢。
山窮水盡忽覺柳暗花明,眼前的王伯伯是爸爸的什麼同學同鄉,但可惜他很少來我家,大概公務私務纏身沒空吧!
看他五十開外六十不足,一臉倒翹鬍子,肩寬腰粗,外型看來富有男性美,十三歲的我似乎對男性的欣賞力比任何女性來的老練,但我的缺點,只能對老年人發生興趣。
而對一般年青的小夥子,則視如糞土,不屑一顧,青年人你真可一哭,像我這樣的苗條少女,是不想受用了。
所以呢!王伯伯的身容音貌,似乎已深刻地印入我的心靈之中,好像宇宙之中只有王伯伯同我兩人了。
「紅紅!要不要看電影?」
「好。」
我當然無可疑問的滿口答應了。
電影院中,伸手不見五指,由對號女童手執電筒,導之入座。
嘿!奇怪!怎麼只買一張電影票呢?啊!想必王伯伯對經濟方面比較緊手吧!不!
這種觀念可能有錯,因為他不是買了許多水果和糖果嗎?這五倍大票價的東西,不會為省一張電影票而能夠彌補的,所以這種推測簡直不合邏輯了。
那麼為什麼呢!我正要尋求答案。
對號領座至樓上最後一排中間,四面冷冷清清,觀眾很少,空位很多。
啊!原來如此,王伯伯的安排,真聰明,因為最後一排距離銀幕較遠,根本沒人要看,王伯伯的眼睛,一不老花二不近視,遠點於事無妨,當然買一張票就好啦!何必多花冤枉錢呢!
「來這裡坐。」王伯伯招呼我坐到他旁邊。
銀幕上好像已放完了預告片,正片已再陸續映出中。
那天晚上很熱,我上身僅穿了件半開襟短得快沒有袖子的洋裝,下身套上芭蕾舞裝的短裙,裡面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電影院裡有放冷氣,倒也涼爽。
片名是熱情如火的西洋片,女主角是什麼肉彈,現在正在演出女主角一個出浴鏡頭,上身沒有穿衣服,兩隻大奶奶,可看的令人有點 心,比媽媽的還要大上兩倍,我是又羨又妒,我胸口只凸起一點,難看死了,上帝啊!我誠懇的對你禱告,請賜給我兩個像這位肉彈媽媽的大東西,使得男人們可以痛快地瘋狂地摸、搓、捏、揉;使他們會死心蹋地的愛我,玩我……
咿!我下面怎麼有東西在動,老鼠吧!不!好像沒有毛,蛇吧!不會這麼短,人家不說我膽小鬼才怪呢!
那麼,這樣癢癢地,我是委實無法忍受了,啊!我知道了,手!這是手,這是一隻手在動,在摸,在扣,好像在我三角褲的邊緣,左右上下,但是還未曾突破防線。
噯喲!正是怪事常常有,我小穴眼碰到的特別多,這隻手怎會到我的褲襠裡來呢?
啊!不要是小偷吧?那時我記得爸爸時常講,什麼汽車站火車站戲院等大眾場所,常有小偷出現活動呢。
那麼,定是小偷了!不對!小偷不會想偷我的小穴,偷這個有什麼用場,難道有人會買這東西,況且生在我身上,說什麼也偷不走呀!
咦!怎麼我的下身有點涼快呢?難道冷氣裝在椅子下面不成,不會吧!當初為什麼不涼,而現在卻涼了,這個判斷又要錯誤了。
啊!我的媽呀!小偷在偷我的三角褲了,真討厭,一條三角褲能值幾個錢,也換不了兩個饅頭,何況又是舊的,唉!由他去吧!反正我外面穿了裙子,不見得會光著屁股回家。
「你看的到嗎?」
王伯伯一聲輕叫,把我從思海中拉回現實!
「哦!我的坐位太低,不大看得到。」
我想今天坐在硬椅子上,坐久了屁股會痛,所以我繼續說︰「王伯伯,在你的膝蓋上坐好不好?」
「好!好!我來抱你過來好了。」
王伯伯將我雙手一抱,放在他的膝蓋上,又把我後面的裙子往上一撩。
嘿!我光了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了。
王伯伯穿的是西裝褲,大概忘了把鈕扣扣上,那根肉棍兒頂住我的屁股板上,又癢又熱,怪難受的。
我想,這又不是鐵棍,我才不怕呢!何況我的小屁眼很緊,你若想戮進,那是徒勞無功呀!
但是,我覺得王伯伯的肉棍兒在變,好像慢慢地由軟轉硬了,加上一股熱辣辣要命的溫度,不斷地在上升,倒使我有點怕了起來。
「你坐的吃力嗎?你可以往前仰一點,搭到前面的椅背上,大概可以舒服一點。」
王伯伯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
我把兩隻小手,往前一撐,一搭,腰肢兒一欠,小穴眼往後一掏……喲!王伯伯那根肉棍兒順勢往前一滑,得啦!竟頂入我的小穴眼裡了。
王伯伯兩手往我小腰邊一抱,我的整個身體往上一提,再往下慢慢一壓,「噗滋」
一聲,又進去了一半,我覺得小穴眼一熱,又麻又癢,脹得緊緊的,好過極了。
看樣子,王伯伯進展的很緩慢,大概他怕我會痛,其實我這個小穴眼早經何伯伯經年累月的敲戮,已暢通無阻了,這份情由,王伯伯那能夠想到呢?
「啊!痛!不!好像還有點癢……」
「別講話!別人聽了難聽死啦!」
啊!對!在這大庭廣眾的確不能大聲呼喊,給別人聽到還成話嗎?我想。
但是這樣癢癢的,真有點忍不住了!
哎喲!這個熱辣辣的肉棍兒飽滿的塞在我的小穴眼裡,假如不給它活動一下,恐怕到了電影散場也不見得會軟癱吧。
假如此種入穴工作,要王伯伯來進行從下戮上的話,不但用不上勁,恐怕會要他的老命了,看樣子只有我來完成這工作吧。
我把兩腿一夾,小屁股往上一提,「噗滋」一聲,嘿!抽出來了一半,再往下一送,「滋噗」一聲,嘿!又滑進去了。
連續不斷,上下抽送,又癢又麻又酸,又痛,嗯!快樂煞人!
王伯伯把我一抱,用勁往下一插;哎喲!好痛!頂到了,插沒了,穴眼裡一脹;痛快的好像要升天了。
「啊!痛快!紅紅!舒服嗎?王伯伯快要射了,你不要再動,隨它插沒,嗯!插的緊緊的,啊!紅紅!你的穴眼真小,四面擠的好緊,啊!好極了,你痛快嗎?啊!我支撐不住了,射!射!啊……」
我覺得小穴眼裡一股熱滋滋的向我穴心亂射︰「啊!王伯伯,紅紅好過極了,啊!
癢死了,啊!哎喲!痛!不!不!光癢……」
淫聲褻語,聲調低沈,除了我和王伯伯之外,恐怕誰也聽不到,因為實在是太輕聲了。
驀然,眼前燈光一亮,電影散場了,我們這一玩,把一場電影誤了,我瞬刻跳下王伯伯的大腿,站了起來又把身子往前一站,正好使王伯伯有時間扣褲子,我用心良苦,只因這時人們已離座,若少有蹉跎,還了得嗎?
連擠帶推,出了電影院,清風微拂,裙角飄揚,但覺下身一涼,措手一按,才不致裸露下身,已使我心驚肉跳!因我裡面已無設防呀!在大街上,行人如織,若一不小心,來個全部亮相,真是羞死人。
我即低聲向王伯伯說︰「王伯伯,我的三角褲呢?」
「啊!該死!我在電燈亮了之後,心中一驚,木然良久,不要算了,我馬上給你到百貨店買一條好嗎?」
「算啦!我家裡反正很多,況且我是和阿姨睡,阿姨也不管我的屁事,我看可以不必了。」
「嗯!好!那麼現在我們到哪裡去玩呢?」
我想大街上人聲吵雜,燈光刺眼,濁氣太重,加之炎夏迫人,還是往公園一遊,不但空氣新鮮,且鬧中取靜,才可一解暑熱,涼爽心身,所以我說︰「王伯伯,我們到公園休息一下好不?」
「好是好,不過時間太久了,你媽媽會罵你嗎?」
「不啦!爸媽他們早已睡了,我是和阿姨睡在後門邊的廂房裡,我只要輕輕敲後門,那不就行了?」
「好!那麼我們有很多的時間玩樂了。」
「嗯!」
月影朦朧,樹影婆娑,一條長長的冬青樹林,被人工修剪的倒很整齊,中間月門一扇,紅柱綠瓦,古色古香。
上面寫著中央公園四字,入門行不數步,小溪橫隔,拱形小橋,跨溪而築,此時已晚上十點左右,遊人如織,往來於溪草花叢間,或立或臥,偶有三兩情侶,偎坐於綠蔭深處,若隱若現,偶偶私語,但聞其聲,不辨其語。
我與王伯伯攜手渡去,不知不覺,已進入樹林的深處,月色雖好,但被樹葉所障,滲透困難,所以樹下一片漆黑,我緊依王伯伯,藉以保護。
少頃,行至一盤根大樹的下面,樹根圍繞如碟,凸出地面,真像小小舞台,此處已臨公園邊緣,且光線暗淡,視物模糊,遊人絕跡。
「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好嗎?」
王伯伯彎腰低頭對我說︰「好!這裡倒很清靜,真可好好休息。」
「嗯!」
王伯伯答應一聲,可沒回答什麼,看樣子大概沒意見吧!
我摸索著爬上那個樹根子上,王伯伯也在我對面坐定。
我說︰「坐在樹根上好痛!」
「嗯!那麼你坐在我腿上好啦!」
我可沒回答什麼,下面跟著有什麼動作,我想不要我說,連讀者你也猜到了。
不過推測不免意見分歧,所以還是由我來說吧!
王伯伯好像是個入定的老和尚,閉上了眼睛,但有所不同的是,一隻手在摸我的臉蛋,一隻手在解自己的褲帶子。
真要命,看他那副猴急相,真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現在雖然是夏天,難道想得連褲子都不穿了。
脫下了褲子,拉住了我的小手,往他那熱辣辣硬梆梆的雞巴上按,我覺得小手上油滑滑的,忽覺一驚,全身毛髮為聳,心神恍惚,小穴眼一熱,淫水滲然外流,沿腿縫而流落樹根上,浸濕一堆,蕩漾春心,無以復加。
王伯伯雙手在我腋下一叉,往上往前一提,我也自動將雙腳往左右一分一翹,嘿!
又坐上了王伯伯的腿上了,但這次是面對面坐著,所以更加的增添了不少的情趣呢!
「啐」的一聲,王伯伯低下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喔!看樣子是一種先遣的動作吧!
你瞧!王伯伯好像要把我吃掉似的,他那生滿鬍子的嘴在我的腮邊,髮根眉角,唇邊,頸項,肩頭……等來回漫遊,怪癢癢地,難過死啦!
哼!他的兩隻手可也沒閒著,左手由肩上落在我的腰旁,右手解開我前襟鈕扣;但覺心口一涼,前胸畢露。
王伯伯真缺德,我這個平坦的胸部有什麼好看的呢?又沒奶子,兩粒小的像綠豆的奶頭,貼肉凸起,既不能摸,又不能搓,更不能吃,何苦來哉呢?
轉眼上望,王伯伯好像偷食的餓貓,口水吊在嘴角上,眼珠兒四處亂轉,得啦!今天我真的會給他吃掉。
喲!怎麼胸口熱辣辣的,什麼嘖嘖在響,啊!原來王伯伯飢不擇食,我這粒小綠豆竟吮得津津有味。
但我可在活受罪了,胸口奇癢難忍、混身燥熱,小穴眼裡水如泉湧,敢情是受不住了。
王伯伯看到我面泛桃紅,全身顫抖,想來大約春情已被撩發,右手順勢而下,把我短裙一撩,熟練的將其中指插入穴中,我忽覺一股酸麻煞人︰「啊!扣重一點,嗯!深一點,用勁再插進去一點,啊!差不多!往上扣!啊!癢啊!我的媽呀!癢煞啦!」
我這淫聲穢語,再加上「噗滋噗滋」的手指扣弄的淫水聲,以及王伯伯的口水外溢聲……四野的蟲聲等等,形成了貝多芬的交響樂,如同天籟。
少頃略停,「咻」的一聲手指已出,接著「叭滋」一聲,王伯伯的那根又大又硬又滑、炙手可熱的肉棍兒竟乘虛而入,但覺小穴眼內滿滿的又痛又脹,又癢又麻。
我!啊!真想升天了。
我把小手往王伯伯的肩頭一搭,腳尖微點,臀部往上一抬,「咕」的一聲,又把他抽出,再往下一坐,「滋」的一聲又齊根而入。
「咕滋!噗滋!噗滋!咕滋!」
「啊!好過極了,啊!癢死了,嗯!頂到了,啊!麻,癢,啊!酸痛!不!光癢不痛!啊!癢!噗滋!咕滋!……」
淫水順著肉棍兒四周,涔涔而流,這種露天牌九,到也別具風味。
「啊!……紅紅!你,不要動!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射了……啊……射了!痛快死了!」
小穴眼一陣滾燙,其熱如火,酸麻的難以言喻,全身一顫,小穴心陣陣收縮,我倒在王伯伯的懷抱裡,很久,很久,睡著了。後來怎樣呢?我可全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