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走廊里,女孩走在他的身后,他忍不住回頭看,女孩立刻遠遠站住,保持離他四五米的距離,畏縮的看他。
他心里象被針刺了一下,暗暗歎口氣,想:這就是生活了,同樣的花季,同樣的年華,有人過得象公主一樣(象他那年齡和這女孩相仿的小侄女),有人卻如凋零汙泥中的殘花落瓣——他在懷疑自己是否忍心去剝光她的衣服,將自己粗野的陽具刺入她幼稚嬌弱的身體中。
門關上了,房間里燈光白晃晃的刺目,牆上一面大鏡子,正對著那張特制的大床,他從鏡子里看清了那女孩,短發,梳著劉海,讓人怜愛的小圓臉,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臉色卻白得不正常,有點發青,——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
他轉過身在床沿上坐下來,招手叫她走近一點。
女孩手里捧著兩套白色毛料浴衣,怯怯地向前走兩步,只和他對上一眼,就飛快的低下頭,細聲細氣的問道:「叔叔,要不要換衣服。」他伸手,拉她靠近一點,輕撫著女孩光滑的臉,然后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女孩逃避著他的眼睛,左右閃爍,卻不敢動彈一下。他順手取過她手中的衣物,扔到床上,拍床沿,柔聲道:「先不忙,我們說說話。」他感覺女孩輕輕吐出口氣,情緒好象放松了一點,順從貼著他的身邊坐下,忽然抬頭看他,露著潔白的牙齒,澀澀地笑:「叔叔,你第一次來……?」「是,……你爲什麽在這里?不去讀書?」他問,話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何必呢?爲了一點好奇心,讓女孩更覺得難堪。
女孩果然低頭,半天沒吱聲。他心頭頓時怜惜,伸手攬住她的小腰,彎身下去另一只手兜住她的腿彎,把她抱到自己膝蓋上坐著。女孩有些慌亂,以爲他要開始了,側著臉不敢去看他,臉上飄起一片紅云,雙手卻不自覺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
他雙手輕攏,將女孩摟緊在懷里,低頭把臉貼在女孩臉上,閉著眼感覺著那純潔無瑕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燙,同時也感覺得到女孩瑟瑟縮縮的顫抖,如同一只掉入獵人陷阱的小羊。
有些事情是逃不了的,正象陷阱中的羔羊躲不過獵人的屠殺,年少的女孩也清楚的知道,無論客人多麽愛惜她,她也逃不掉的——她蜷縮在男人懷里,卻感覺不到男人想給予她的安全和保護,她渾身發抖,象草食幼獸躺在一只巨大食肉野獸的毛發中。
要來就來吧,她覺得惡心,這些男人都是一樣的,把她當作絨毛玩具一樣抱在懷里,想要恩賜假惺惺的同情,要不了一刻鍾還是會把她剝得精光,壓在他們肥碩多毛的肚皮下肆意蹂躏。……她見得多了!
要來就來吧,女孩想,冷冷地從男人懷里掙脫出來,低聲道:「叔叔,我替你脫衣服吧。」男人詫異的看著她,卻沒有拒絕,他有什麽理由好拒絕,他來這里的目的不就這事嗎?!
女孩蹲在他身前,拉開他的皮帶,幫他把長褲解開,他挪動一下身子,方便她褪下來。然后是衣服,一件件脫下,女孩小心疊好,放在床頭的沙發上。然后把浴衣給他披上,道:「叔叔先去洗洗吧。」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陽物,軟軟的,不知道面對女孩的裸體,它能不能硬得起來。他起身,到浴室,擰開水籠頭,水汽一下滿了整個房間。……等他從浴室里出來,卻見女孩已經躲進被子里,兩只小手緊緊抓著被角,露著兩個瘦瘦的小肩頭,身上的衣服已經脫下,折好放在他的衣服旁邊,那被子里的身體顯然是赤裸著的了。
他光著身子爬到床上,跪在女孩邊上,女孩眼光掃到他胯間那根軟塌塌的東西,不敢多看了,抬眼看他,稍稍拉開一個被角,細聲問道:「叔叔,你進不進來?」那話說得好象是「你不要進來啊!」
男人苦笑了,說實話,他對她並沒有太大欲望,先是可怜后來是帶點好奇,照顧一下她的生意罷了。他拉開被角,向里看時,卻有點震撼了!
削瘦的身體,胸部只兩塊小小的突起,卻異樣的長著兩顆女人的乳頭,色澤也黑黑的,倒象哺乳過的婦女,再向下,光禿禿的下體,一道白白的肉縫,沒有一絲血色。見男人盯著自己身子看,女孩不由羞怯了,雙手抱著肩膀,側過身去背對著男人,象小男孩一樣的屁股沖著男人,男人赫然看見那小小的屁股中間印著一塊橢圓的青色斑痣!
男人喉頭一陣陣堵得慌,完全還是一個孩子嘛!這世道!
他頹然倒在床背上,見女孩驚惶的回頭看他,試著笑一笑:「衣服穿好吧,叔叔不想做了。」見女孩臉上遍布驚恐,忙道:「錢我照給,你穿好衣服,回去吧!」女孩望著他,淚水一下子無聲的流了出來,這男人是真的,她已經想不起多長時間了,沒有人這樣真心的關愛過她,這讓她想起了她的爸爸,那個用鐵夾夾著褲角蹬著三輪車,沖著風雪去找生活的、蒼老得如同老人樣的中年漢子。
但他不在了,從把他埋葬的那一天起,她就再沒有感覺到這人間的溫暖了。
「叔叔!」女孩哽咽著,撲在他的膝蓋上,壓抑的抽泣,瘦削的肩背在冷冷的空氣中聳動。
男人愛怜地輕撫著女孩的頭發,眼光柔和而慈愛,他從未做過父親,現在的心底卻有了父愛在隱隱湧動。他扎好浴衣,小心不讓下體暴露出來,下床取過女孩的衣服,一件件爲她穿上,就象侍弄一個小嬰孩一樣。
弄完了,他勉強笑笑,從褲兜里掏出幾張錢來,塞到她手心:「回去吧,叔叔今天沒心情,想一個人休息一下。」女孩淚眼朦胧地望著他,他卻不敢多看她,他不能給她更多的同情。……他又算什麽東西,一個嫖客,一個寄生者,他有什麽資格管她的事情!
這風中的脆弱浮萍,不知道在哪里會攔腰折斷,她會不會長成第二個翠兒?
興許,那就是她最好的歸宿吧!他暗暗歎息,揮手叫她出去,女孩用手背擦擦眼淚,連鼻涕一起抹掉,孩子氣的抽抽鼻翼,還想說點什麽,見他不耐煩地揮手,只得慘然笑笑,拉開門出去,小心把門關好。
小路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板,過了半天,才覺得自己荒唐可笑。忽然聽見旁邊房里傳來「咚」的一聲重物墜床的聲音,一股怒氣直沖腦門,一蹦就跳了起來,對著牆壁就是一腳,惡罵道:「狗雜種!還沒玩夠!」張濤自然聽不見他的罵聲,只聽見牆上「怦」的一聲,對身下的女孩嘿嘿淫笑,指指隔壁,道:「比我們還激烈!」女孩斜著眼看他,嘴角帶著幾分卑夷,道:「大叔,你到底還插不插!」男人嘿嘿笑著,也不回答。一把兜在女孩屁股上,把女孩下體抬起來,端到自己眼前,仔細看,那沒毛的肉戶白里透著紅,鮮嫩得滴水。
女孩早已經不耐煩了,這胖男人一進屋就把她脫得光禿禿的,只是東摸摸西捏捏,好象見了寶貝似的。弄了半天,胯下那根粗短的玩意也沒挺直,半硬不軟吊在那里。
「你給我吹一吹!」男人推著女孩起來,女孩皺著眉,也不想掩飾臉上的厭惡,撇嘴道:「你那里好髒!」男人涎著臉笑:「我剛才洗過的——吹大了給你加錢!」女孩懶懶的俯下臉,翹起的小鼻頭不滿的抽抽,象在聞那上面的臭氣。不情願地張開嘴,把那根東西一點點吞了進去。男人白白的屁股坐在地上,靠在床沿上,大岔開雙腿,眯著眼看女孩趴在他兩腿中間,稚嫩的小口正吞吐著自己的陽具,頓時就來勁了,那根東西眼見著發脹,傾刻間就塞得女孩吞吐有些困難。
他一向得意,自己那把兒短是短了點,但若真硬起來,粗得象嬰孩那胖嘟嘟的小手腕。
女孩只得把它吐出來,口水還亮晶晶挂在黑紅黑紅的大龜頭上,有些驚駭,她見的這玩意也算不少了,這男人胯下這東西,倒也算個異物,軟的時候又短又小,象個小孩子的;一脹大了,卻這般猙獰可怕!她暗暗心驚,這東西她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男人見女孩眼中閃過驚懼神色,不由得意,欲焰狂漲,將女孩一把推到床沿邊,按住她,讓她上身趴在床上,下體吊在床下,那白晃晃的小屁股就正好伏在床沿上。
男人拉過一個枕頭,托著女孩的小腹,把枕頭塞進去,頓時那光光的屁股就被墊得老高。女孩初時還想反抗,被他重重卡住后脖子,整張臉都按在床褥上,幾乎喘不過氣來,才知道這看上去白生生、軟綿綿的男人,其實粗野得很,再不敢杵逆他,只可怜巴巴側著臉求他:「大叔,你輕點,輕一點呵……!」男人先前被她幾番嘲弄,心頭早已窩了火,這會當然不會惜香怜玉,把腿插在她兩條細細的腿杆中間,向兩邊一分,女孩那夾在股間的白嫩嫩的穴兒就被生生分開一條縫來。
男人把住話兒根部,便往那里送,聽得「吱溜」一聲,卻被那緊巴巴的肉縫擋住了,女孩覺得痛,扭著腰閃了一下,那東西向上一滑,正鑲嵌到小屁股丫瓣里,夾在那里,胖頭胖腦抖晃著,有點滑稽。男人惡狠狠地騰出手來,重重按住女孩的兩片屁股,喘著粗氣,正如一個胖屠夫把待宰的小豬崽壓在案板上似的。
低頭調整那刀尖,對準那小小的洞洞,先抵住了,再用力一頂,只聽見身下女孩子真如殺豬般一聲慘嚎,口里亂叫:「痛啊……大叔…輕點,啊,好痛!」隔壁的小路正開電視,忽然聽見這慘叫,心頭一凜,厭惡到了極點,抄過遙控板,一下把聲音按老高,電視里正播晚間新聞,一派歌舞升平,哪里又修了個希望小學,那些個官兒們道貌岸然的出來剪彩;又是鑼鼓聲響成一片,小男孩、小女孩又是跳舞又是搖花,張張小臉都燦爛得很。
張濤聽見隔壁忽然一片喧嘩,豎起耳朵聽了一陣,是放電視,知道那兒已經做完了,這麽快?心想,多半沒玩舒服。回頭盯著伏在床沿女孩赤條條的身子,心道,要做快點,那少爺等久了,不定又要給黑臉子看。
女孩已經放棄反抗,只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嗚嗚」的哭,她不知道,這男人最愛這一著,見女人哭了,才覺得有征服感,那刺入肉腔中的肉莖平白又硬了幾分、脹大了一圈。待他向外提動時,才覺得女孩陰中的肉夾得肉南傍國麻生生的疼。
男人抽了幾次,漸漸松了,頻率也加快了些,正想要細細品味女孩穴內的鮮嫩,聽見隔壁電視聲又提高了一些,知道是在催了,心頭有些憤然:他媽的,你弄完了,就一邊鬼叫。他也不想想,哪一回他們出去,他不是花樣最多?總玩到后面。
男人收斂一下心情,屏住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胯間,那根肉槌象攻城門似的,一下一下重重擂向那嬌小的玉戶,隨著他的撞擊,女孩喉嚨里被擠出一聲聲悶哼,眉間皺成一團,顯然是在苦苦忍著。
男人惬意地扳著白白的小屁股,盯著那根東西翻進翻出,帶出一團團紅肉,又硬生生塞進去,還是覺得女孩那陰道中仍然干澀,水份少了點。忽然,他的拇指輕輕觸到女孩股縫間鼓出的那菊蕾,觸碰之下,那花蕾猛的收緊,陰腔中的嫩肉頓時夾得他的肉根艱澀難動,那快意非常,男人念頭一閃,掂起食指在嘴巴里潤濕一下,指頭按在女孩菊瓣上,用力一壓,轉動,那手指頓時沒入女孩肛門之中。
女孩一聲慘叫,下身被釘在床沿上,動彈不得,上身卻彈起來,反身用力推開他,卻被男人用手肘別住,用不上力,尖尖的指頭在男人突出的腹部亂抓,頓見一條條血楞冒出。男人也顧不得痛,那手指直往里鑽,沒入兩節指肚,隔著腸道和陰道那脹得薄薄的肉壁,便感覺得到自己那根愈發硬梆梆的肉柱,一種異樣快感從指尖、龜頭麻麻的脹開,直撲膀胱,一陣想放尿的感覺忽然而至,他不要再憋了,射就射吧!射吧!射吧!!射吧!!!
………他甚至聽得見精漿打在女孩肉壁上撲撲作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