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個女人上床是在上幼兒班時,雖然只有6、7歲,但我卻早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凹凸互補性原理。父母的呻吟聲是我的第一課,令我終生難忘。那只是過家家,但我們已開始群交了,沒有爸爸、媽媽、寶貝,沒有做飯、打針、喂豬,有的只是不同姿勢的交媾。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時我就會老漢推車了。幼兒班時,我第一次進了女廁所,並在里面干了我的小馬子。其實我的小弟弟從沒硬過,也從沒插進去過,但我卻一直以此爲榮,因爲那時我就已經性交了。
我挺帥的,無論是身體還是臉,發型亦或衣著無不個性張揚。初二時,一個女孩子開始追我,而且是瘋狂的那種,現在回頭想想,太他媽的后悔了,我的初戀爲什幺會交給那樣一個蹩女,大臉、短發、矮個,除了挺騷以外幾乎沒有什幺優點。我當時還很年輕,沒經驗,于是乎,接受了她。我們倆經常玩一些當時看來很淫賤,現在很老土的東西,比如上課時,她坐我前面,我們挨著窗戶,她便把手順著牆蹭過來,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特別小,特別軟,握在手里滑滑的,胖胖的,跟灌上水的避孕套一樣,爽的很。她的袖口系著扣子,我便眼楮盯著黑板一邊用右手抄筆記,一邊用左手解鈕扣。那是一件很耗力的活,不過我還是成功了。我順著她的嫩的都能捏出水來的小手向上摸。多美的胳膊呀,干爽、光滑、柔軟、芳香,我已經情不自禁的勃起了。她在充分享受了一個她愛的人的愛撫后,回頭沖我甜甜的一笑,趁我骨頭酥了的一瞬,抽回了手和胳膊。我甚至還問過她內褲是什幺顔色的,她笑眯眯的掐了我一下,然后說︰“黃色的”。那年,我14歲。 是她主動吻了我,而且是騙去的。我們是在一個縣城的初中里上學,冬天,沒有暖氣,得生爐子。記得當時我還是個干部什幺的,于是,寒假開學前的一天晚上,她來到了我家。很禮貌的,她對我媽說︰“阿姨,明天我們要開學了,我是來叫班長去生爐子的。”我們倆都特笨,弄了一屋子煙。我和她並排坐在有門的那邊牆的中間的一個位子上。那是個絕妙的位子,無論是在前門還是后門,只要不進來,無論是誰也不會發現這里還有人——除非從窗戶外看,但我們在二樓。沒開學,也沒供電,外面一片漆黑,里面比外面還要黑,整個教室里只有我們倆的心跳聲,煙一股一股的從窗戶飛出去。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輕輕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當時懵了,呆呆地坐在那,過了一小會,我慢慢地轉過頭,看看她,然后猛地吧她攬在懷里,用我的唇蓋住了她的唇。女人的唇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柔柔的、濕濕的、甚至覺得它在隨著我的唇的動而不停地改變自己的形狀,像一塊剛出爐的熱蛋塔。就這樣,我們緊緊地擁在一起,唇粘著唇,閉著眼,她將自己的乳房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上,沒留一點縫隙,我都快窒息了,但她還是在努力抱緊我。這種壓迫帶來的快感伴隨著唇的溫度而上升,像做愛一樣,我們忘情地扭動著頭和身體,直至氣喘籲籲,大汗淋灕。我斜靠在她的肩頭上,甜蜜的閉著眼楮。是夜,我第一次失眠。
那時我們還都很小,不懂得接吻還要吮吸對方的舌頭,只是唇踫唇就夠了,起碼電視上都是這樣的。那次,她課外活動沒事干,便隨我回家。父母下班還有一小時,據我們的初吻還不到一個禮拜,我很興奮,還沒等她說話,便粗暴的把她壓在了沙發上,她在我身下努力掙扎著,我印象很深,當時,我勃起了。我硬的發燙的小弟弟隔著褲子狠勁的頂著她的小妹妹,唇也瘋狂的壓在她的唇上。她怕了,怕我強奸她,于是大呼“不要!”不知怎的,也許是由于重力,在她喊出“要”時我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口腔,輕輕的在她的舌頭上摩娑了一下,我觸電了。她的舌頭蠕動著,像一塊滑滑的果凍布丁,不停地變幻成各種形狀,簡直是一條蛇,在我的舌頭上下游走,用上面的小刺摩擦我的小刺,像摩擦自己的陰蒂一樣,那是夢幻一般的境界。突然,她一把推開還壓在她身上的我,沖出了大門。我木讷地坐在沙發上。初中結束了。
我曾純潔過……
高中生活比我想象的更無聊。爲了爹媽兒時的大學,我不敢懈怠,打架、偷盜、搞對象是我們這所“重點高中”的三根高壓線。沒有女人的日子,只有靠整日手淫度日,每天兩到三次很正常,到了高三,我的身體已經到了一種飄忽渺然的境界。斜對門的學妹每天都跟我對視一次,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飛機場,在那時看來,她已經算是頗有姿色了,可我不喜歡,充其量,只是我的性幻想對象。高中,像吃了春藥的太監被關在籠子里,而籠子外又是裸體的性感女郎做著極下流的動作,我就是那個太監。高中畢業了。
我曾純潔過……
現在我大三,剛剛開學。兩年來,象是對高中的報複,我交了九個女朋友。她們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人類的和非人類的毒惡的想法都在她們身上得到了施展,我想虐待她,我也會怜憫她,當然,我還是會愛她!哈哈哈哈,我的口水。
第一個我叫她曾,仿佛是她給了我第一次真正的愛的感覺。軍訓,辛苦且美妙。那一天是動員大會,我坐在椅子上,旁邊的旁邊的旁邊,地上,一個坐馬扎的小姑娘被我毒辣的眼神勾到了,清秀美麗還有一點點野性,(后來才發現,那不是一點點。)顧盼神飛的眼楮,大且亮。讓我的眼始終沒離開她的眼,終于,她的眼球終于轉到了我的眼神里,自然、潑辣、豪爽、張揚的沖我狠狠地笑了一小下,沒有露出牙齒。她很白,現在想起來,有點像趙薇。那時的我是一個矛盾的人,腼腆而張狂。我懵了,“被我深藏在心底三年的愛的感覺就這樣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輕而易舉的拽出來了幺?是她嗎?我又要戀愛了嗎?她合適嗎?……????”我又重新審視了她一番,美麗、善良、野性、不羁,也許,是她吧。“嘿,你,幾系的?”她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把嘴張成O字型,滿眼的疑問,但仍笑著。“對,就你。”又是豪爽的一笑,只是這次露出了牙齒,好白,我的心猛地顫了一下,皮膚一陣發緊。她伸出一只手,嘴撅著。我明白了,五系的。攻勢就此展開。慚愧,最后還是她們的排長幫我找到了她,在排長的安排下,我們第一次約會。
天陰著,我們三個騎車沖向我還轉向的古城的中心地帶。那個晚上,我很窘,藍色的仔褲,藍色的大格子襯衫,像個裝體面的農民。我要了兩個雪碧,一瓶啤酒。她看了我一眼,成熟的臉,陌生的眼,沒有一絲笑,有的只是不遜。“小姐,來瓶啤酒”,她的眼很冷,“我不喝飲料”。“我不能喝啤酒,出來前我答應我媽的,不喝酒,不交女朋友。”“排長來了,你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合適嗎?”鄙夷與嘲諷的眼神割過我的臉,扎進我的心。“不,不行的。”我木木的拒絕著,一臉的癡呆。“咱們喝”,她沒理我。排長在努力調節著氣氛,靠的是盡可能的點菜,很貴的菜,但當時的我卻什幺也不知道。
天下起了雨,越來越大,我濕了頭發,濕了藍色大格子襯衫,濕了藍色仔褲,遠處的車燈照出雨的密集程度,一片片刀割般的水線從車輪兩側飛起,狠狠的灌在我的旅游鞋里,那是爲了讓兒子能體面的走在大城市的街道上,純朴的母親在專賣店買的一雙安踏,花了75塊錢,還不如那個晚上的飯錢多。我是敗家子。雨順著頭發流進嘴里,衣服緊緊的貼在后背上,襪子和鞋墊在水的調節下,嬉戲並發出悅耳的聲音。
雨水澆醒了一直沈睡在底層的我的本性,叛逆、張狂、另類、仇恨、淫蕩、肆無忌憚。
搞笑的一面出現了。回來時,已經很晚了,排長二話沒說,就爬上台子,然后非常辛苦的,一點一點的,蹭上了一樓和二樓中間的門沿,他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膝蓋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上夠,很像朱自清的父親。當他爬進樓梯時,我推開大門,很從容的,從正門走了進去。“傻逼”我偷偷罵道。
至此,我意識到了我第一次戀愛的失敗,但我很高興,因爲我終于找到了本性的我。至此,我開始了我頹廢荒淫的大學生涯,我開始肆無忌憚的泡妞,甚同時泡N個。
很快,一個月無聊的軍訓結束了。我很難想象,爲什幺中國大學生軍訓一個月就算服完兵役呢?還是預備役中尉?那現在賣淫、吸毒、同居、考試作弊、給老師送禮、看A片、顛覆社會主義政權的大學生們,都曾是軍人?現在都是一毛二?去你媽的。
我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一月后,我已俨然是一個城市人,言談,衣著,等等。我報名了N各社團,我想鍛煉自己。在新生部的第三次面試上,我認識了她,我叫她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