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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15:16:54 13
本篇最後由 maya077 於 2023-11-10 04:56 編輯
 新市口位于城市以東的城鄉結合部。從地理位置上說,新市口是以新市廣場
爲中心,包括了進步道、民惠路、國榮道、建國路和百福大街的統稱,這五條街
道在新市廣場彙合形成一個五岔路口。在這個大城市裏,隨便找個人問問,差不
多都知道新市口,但每個人的反應或許都不同。有錢人會嗤之以鼻,在他們看來,
新市口就是貧民窟,髒亂差是新市口的形象。對男人看來,新市口或許有另外一
層意思,假如你隻是個普通的工薪階層,閑暇之餘又想找點樂子,那新市口必定
成爲首選,這裏絕對是『工薪消費外加準一流服務』對女人來說,新市口惹人討
厭,因爲她們似乎還沒有寬容到能理解某些同胞的作爲。對老人來說,他們或許
會同情,因爲經曆了太多的滄桑知道生活的艱辛。對某些領導來說,新市口就是
屬于『曆史遺留問題』想甩,卻甩不掉。從行政上劃分,新市口不屬于任何行政
區,因此這裏久而久之成爲了三不管地帶,也成爲了地頭勢力的樂土。
  與其他市區的鋼鐵叢林相比,新市口有大片的居民區、棚戶區以及數不清的
胡同岔口,這裏的建築低矮而破舊,大多保持著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風貌,最
高的建築不超過七層,大部分都是四層到頂的老式建築。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錯綜複雜,貓耳胡同、襪子胡同、八拐胡同、團結胡同
……甚至有些胡同連名字都沒有,這些胡同就像一團麻繩一樣亂纏在一起,外地
人初到這裏還是不要輕易鑽胡同,否則會迷路。
  新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寬的民惠路不過4車道,大部分的主路輔路隻有
兩車道,胡同裏汽車進不去,隻能勉勉強強通過一輛標準尺寸的三輪,棚戶區更
是如此,幾乎沒有一條好路,有些地方連三輪車都進不去。由于這個特色,催生
了一些行業,比如新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輪和三輪摩托,也隻有這樣的交通工具
能在胡同裏來去自如。
  以前看新聞說,這個大城市常駐人口和流動人口的總和爲一千多萬,但僅僅
是新市口地區的常駐人口竟然就有三百多萬,如果再算上流動人口,幾乎占了總
人口的一半。
  初夏,晚九點。
  包老三正開著他那輛老三菱在新市廣場轉悠。包老三是新市口的『名人』並
且『來曆非凡』。包家共三個兒子,包老大從15歲起開始坐牢,直到他35歲
被槍斃爲止,光坐牢就10年,從最開始的小偷小摸發展到攔路搶劫直至最後收
錢殺人,發展得『一帆風順』的。包老二,幹勁兒不如他哥哥,腦筋不如他弟弟,
但包老二卻是個有『福氣』的人,四十來歲的他給自己找了份不愁吃穿的『差事』,
因爲故意傷人緻死被判了無期,估計這輩子沒機會出來了。有了兩位哥哥做榜樣,
包老三自然差不到哪裏去,中學輟學以後開始在社會上混,偷、搶、摸樣樣精通,
後來開始搞女人,不過蹲了幾年大牢下來,包老三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想在道
上混又不失手的最好辦法就是給自己找個牢靠的靠山,就這樣,不知怎麼回事,
沒幾年的功夫包老三竟然成爲了市局某位處長的結拜兄弟,從此發達起來。
  在新市口與包老三齊名的還有李瘸子和魏全,這兩位也都是風雲人物,他們
三個作爲土生土長的地頭勢力互相制約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我剛到新市廣場,包老三的車便停在面前,他打開車窗沖我說:「瑩瑩,今
兒開活兒挺早的?」
  我見是他,笑著說:「三哥別提了,昨兒來晚了會兒,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摸
著,空包兒回家的,所以今兒趕早過來。」
  包老三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站在我面前從褲子口袋裏掏出萬寶路抽出一支
叼上,我一見急忙從隨身的黑色小挎包裏掏出打火機湊過去給他點煙。包老三今
年35歲,個頭兒不高但身材十分結實,禿頭圓臉,金魚眼獅子鼻大嘴巴,一嘴
黃闆牙,他穿著一身鑲金邊的黑色運動服連腳上的運動鞋都是黑色的,脖子上戴
著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手腕上戴著金表,這是他一貫的穿戴。雖然我今年38
歲,但依舊要規規矩矩叫聲三哥。
  包老三上下看了我幾眼,忽然咧嘴笑著說:「今兒你這身兒不像個出來做的
小姐,倒像是個白領啥的。呵呵。」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過膝長衫,肉色絲光棉緊身開襠連褲絲襪,黑色的七
寸跟的高跟鞋,車窗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樣,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筆直的鼻
梁,乖巧的小嘴兒,一頭烏黑的頭發披在肩膀。包老三說著話動手將我的長衫敞
開懷一看,隻見裏面竟然除了連褲襪以外啥都沒有,就即便那條連褲襪還是開襠
的。光滑細膩的皮膚,兩個沈甸甸的飽滿大奶子墜在胸脯,每個奶子上都頂著一
枚葡萄珠大小的粉嫩色奶頭兒。寬寬的胯骨,肥大的屁股,結實的大腿,修長的
小腿,往兩腿之間看,一叢濃密的黑色浪屄毛兒蓬勃的生長著,大小兩片陰唇層
次清晰,大陰唇肥厚,小陰唇細膩。
  「操!這才對!這才像個賣屄的!」說著,他伸手捏住我的一個奶子揉了起
來。
  我笑著任由他捏弄,說:「咋?三哥又想過癮了?不過前幾天我不是剛陪過
您?」
  包老三笑:「實話說了,我包老三玩兒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也奇
了怪了,能給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就是琪琪那對姐妹,看著就這麼來勁兒!」
  說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褲襠裏先是搓了幾下屄,然後伸出兩根粗壯的手指
頭給我捅了進去。「哎……三哥……」我身子一挺,頓時覺得屄裏發熱,包老三
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卻十分靈活,摳了幾下便摳出了不少淫水兒。雖然現在
已經過了晚上9點,但畢竟我就站在路燈下,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依舊不少,
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他又玩兒了一會兒,這才抽出手,看看手指上的淫水兒,
笑著說:「嘿嘿,水兒真多!」說著,他把手指隨便在褲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來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合上說:「您可真行!這大馬路上
的就過癮了,雖然跟您相好,但也沒這麼來的,下次您真想玩兒,幹脆帶我去開
個房,您這麼來,誰受得了?」
  包老三笑著鑽進車裏,關好車門沖我說:「我這不是怕耽誤你生意嗎?信著
玩,我天天帶你開房,可回頭你吃啥?」
  我笑著說:「那您幹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裏那零錢賞給我幾個就夠我花
一陣子的。」
  包老三啓動了車子笑著說:「嘿嘿,我給你錢你敢要嗎?」我笑著搖了搖頭。
  包老三說了句:「你開活兒吧,我去轉悠轉悠。」說完,他開車走了。
  這就是新市口的規矩。在新市口,無論是站街的小姐或是等客兒的暗娼再或
是洗頭房、洗腳屋、飯店、旅店、練歌房、茶座裏固定的小姐,隻要你是在新市
口混飯吃的,地頭勢力是惹不起的,玩兒你就是白玩兒,而且還必須伺候得舒服、
到位。雖然沒有錢,但小姐們卻心甘情願,因爲有些事情不是錢的事兒,找警察
都沒用,但地頭勢力會幫你出頭。
  去年冬天的時候,梅姐接了個客人,玩兒完了,不但一分錢沒給,還被暴打
一頓,然後又搶了梅姐的東西跑了。那是個河南來的年輕人,聽說連夜坐火車回
老家。這個事兒出來以後,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馬最終從河南把人
帶回來,當著梅姐的面兒把那小子兩個腳筋挑了,那小子趴在新市口的大街上慘
嚎了一天一宿才有人打電話讓他家人弄了回去。這就是新市口,新市口的規矩。
  入夜後的新市廣場漸漸熱鬧起來,穿著暴露的小姐們三三兩兩的彙聚于此,
有的在路燈下有的在黑暗處,見到有單身男人經過或是放慢了車速的轎車便主動
笑臉相迎。廣場上的小姐數量一般不太固定,隨著客源的情況變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買賣,他們手下的小姐大多是在店裏
接客。就拿包老三來說,他名下有一個旅店,一個洗腳房,一個卡啦OK歌舞廳,
他手下二十幾個小姐大多分布在這三處,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姐接不到客人會跑出
來站街。除了地頭勢力掌控的小姐以外,還有一些「自由人」比如像我、梅姐、
琪琪、娜娜等等。不過想成爲「自由人」卻不那麼容易,我們大多在這個行業裏
資曆比較深,所謂的輩分也比較高,比起那些剛下水的小姐地頭勢力多少會給些
面子,最主要的,我們和地頭勢力都保持著良好的關系。
  剩下的就屬于無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們也叫「單幹戶」她們不依靠任何人,
隻是爲了糊口生存或者兼職才出來做,一般情況下,隻要不和地頭勢力的小姐們
爭搶客人就相安無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煩,也隻能自認倒黴。這樣的例子在新市
口比比皆是,我記得以前有個叫璐姐的單幹戶,聽說跟個客人去他家裏,但就此
消失。後來聽包老三說是被人害了,案子雖然破了,但命卻回不來。
  我在路燈下慢慢轉悠,注意力集中在對面國榮道與建國路的交口,這時人流
漸漸增大,看了一會兒我突然笑臉迎了上去。
  幹我們這行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從面前一過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
這次我鎖定的目標是兩個結伴過來的年輕人,一高一矮,年紀二十四五左右,矮
個穿著一身灰色的休閑裝,黑皮鞋。高個則是一身寶藍色的運動服,腳上蹬著一
雙白色的耐克。他倆從建國路過來的時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時不時的還
交頭接耳嘀咕上兩句,眼神兒四處張望。
  離他倆還有幾步,我先張口了:「哎,兩位帥哥慢走。」
  其實他倆也注意到我了,聽了我的話停住腳步。
  我笑著走到他倆跟前低聲問:「兩位帥哥,休閑啊?」
  矮個聽了,看了看旁邊的同伴然後問我:「有啥服務?」
  我一聽這話,知道碰對了,笑著說:「想有啥就有啥,大活兒保證爽!」
  高個忽然在一旁低聲問:「後門呢?」
  我忙點了點頭低聲說:「您加點兒錢就能搞。」
  說完,我四周看了看,人來人往的,我笑著說:「您看,咱們站這兒說話不
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來,咱們找個清靜點兒的地方說話?」
  他倆似乎也覺得是有點不方便隨即點點頭。就這樣,我在前面帶路,帶著他
們遠離了新市廣場。上了國榮道,往前沒幾步就是貓兒胡同,胡同口立著一個霓
虹燈的牌子,上面寫「來日旅館」,因爲沒有路燈,所以除了這個發光的廣告牌
以外,四周黑乎乎的。
  我帶著他倆來到廣告牌附近,笑著說:「現在外面做的小姐很少願意讓搞後
面的,也就我這兒行,這麼著,您多給倆咋樣?」
  矮個聽了說:「錢倒好說,就是有一點,這出來玩兒就圖個舒心痛快,我倆
最討厭催人的。」
  我忙笑著說:「大哥您說的沒錯!您爲的痛快,我爲的掙錢,您在我身上花
錢了,我就必須讓您二位爽了,否則下次您還能再找我?咱們都不是一錘子買賣,
您放心,咱絕對不催人!」
  看他倆還有些猶豫,我笑著說:「咱們頭次見,也是緣分,我也算拉個主顧,
您不是兩個人嗎,這樣,您二位一起上咋樣?3P我就不另算費用,您就給這個
數。」說著,我用手比劃了一下。
  他倆互相看了看,高個又問:「有口活兒吧?」
  我覺得他倆有點啰嗦,忙說:「有、有、能擼能叼。」
  這時矮個才說:「你找地方吧。」
  我一聽,笑著說:「咱這就到了。」說完,我帶著他倆拐進了來日旅館。
  來日旅館是李瘸子名下的買賣,說是旅館其實就是專門提供給小姐們打炮的
炮房,一小時80元,能洗澡。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小姐用房當然免費,其他小
姐必須繳費。但李瘸子有話,我可以免費。旅館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在胡同口
第一號的位置,自己帶一個小院,院門口有間小屋,看門兒的劉老頭坐在裏面負
責收費、發鑰匙放人。
  我走到小屋門口,笑著說:「劉大爺,是我。」
  劉老頭六十多歲,幹瘦幹瘦的,這時正聽著收音機放的京劇。他一看是我,
也沒說話,扭頭從牆壁掛鑰匙的釘子上摘下一串扔給我說:「303」
  我笑著接過鑰匙帶著兩個年輕人走了進去。這個小院裏的三層小樓就是個違
建,胡同裏咋能蓋樓呢?不是沒人管,是管不了。推開一樓的玻璃門,是個不大
的小廳,中間是樓梯,兩邊各有六個房間,原本地方就不大,又要擠出許多房間
來,所以每個房間隻隔了一層薄薄的預制闆十分簡陋,根本談不上什麼隔音效果,
所以我們往裏一走隱約就能聽見從房間裏傳出的動靜:「噢噢噢噢……啊啊啊
……呀呀呀……」
  矮個聽著,笑:「操!鬼哭狼嚎的。」
  我在前面走,聽了他這話回頭笑著說:「待會兒您二位也把我搞出這個動靜
兒那就對了。」
  他倆一聽都笑了。
  上了三樓,更熱鬧了,似乎每個房裏都有人,隻聽其中一個房間裏男人喊:
「操你媽的!操你媽的!操你媽的!」
  他每喊一聲,女人就叫:「噢!噢!噢!」
  我們三個聽了都有點興奮,我笑著對他倆說:「待會兒咱們仨肯定比這熱鬧!
嘻嘻!」
  推開303房門,我把他倆讓到屋裏,打開燈關好門我笑著說:「二位要不
先沖一個?」
  房間不大,長方形,面積也就40平不到,進門是個窄窄的過道,旁邊就是
廁所。往裏走,中間有張雙人床,旁邊有幾把凳子,還有一個簡易的玻璃茶幾,
茶幾分兩層,上層上放著兩盒「雲鬥」牌子的香煙,一個打火機,兩個避孕套,
兩雙一次性拖鞋,兩個紙杯還有一個電壺,下層放著一個塑料提兜,裏面是幾張
一次性床單。廁所更簡易,馬桶,然後就是一個二手的電熱水器,不過倒是準備
了兩條帶著包裝的毛巾,看上去似乎還幹淨些。其餘的就是一次性的牙刷、肥皂
還有一小卷衛生紙。
  我說著話,把挎包放在床上然後把外面的長衫脫掉掛在衣鈎上,他倆一見我
裏面隻有一條開襠的肉色連褲襪頓時都盯著我看。我也沒在意,彎腰把一次性床
單抽出一張打開鋪在床上,鋪好以後坐在床沿上等著。
  這時矮個對高個說:「你先去洗吧。」
  高個聽了點點頭,脫掉內外衣服換上一次性拖鞋走進廁所。我在旁邊仔細看
了看,隻見高個皮膚白皙,還挺嫩,雞巴似乎也挺正常。高個進去洗,矮個也脫
光了衣服換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我對他笑了笑說:「咋樣?您看我還行吧?」
  矮個伸手捏住我的一個奶子,邊摸邊說:「嗯,行。對了,你叫啥?」
  我笑著說:「您就叫我瑩瑩。」
  我看著矮個的身子,皮膚雖然不如高個白,但也挺光滑的,一看就是年輕人。
再看他的雞巴,還沒硬,但也很正常。幹我們這行最怕碰上那有病又不講衛生的,
所以我很在意這個。但至少從目前看還行,應該沒什麼病。
  「你奶子真軟和。」矮個說著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過來探進我的褲襠,我仰面
躺在床上微微分開雙腿,矮個的手指探到我的屄口摸著。
  「要不我把襪子脫了?」我躺在床上問。
  矮個說:「不用不用,這樣挺好。」說著,他用手摸了摸我的絲襪說:「這
襪子還挺滑溜的。」
  我笑著說:「天鵝絨的,這襪子質量不錯。」
  矮個問:「啥牌子的?回頭給我對象也買一雙。」
  我說:「浪莎。」
  矮個點點頭又把手伸到我的屄上摸著。
  我笑著問:「大哥,您貴姓?」
  矮個說:「我姓李。」
  我點點頭喊了句:「李哥。」
  李哥笑了笑說:「洗澡那個姓趙。」
  我又點點頭。
  李哥一邊摸一邊說:「我倆是大學同學,今兒個下班沒事兒幹想來這邊轉轉。」
  我笑著問:「您啥工作?」
  李哥說:「我是銷售,他也是。」
  我點點頭問:「辛苦嗎?掙錢應該不少吧?」
  李哥說:「主要看業績,保底沒多少錢。」
  我們正聊著,趙哥已經洗完了出來。李哥一見他出來急忙鑽進了廁所。
  趙哥一出來就坐在我旁邊,一手摸奶子一手摳屄,他的手指挺長,兩根手指
伸進去頓時讓我有了感覺。我一邊哼哼著一邊伸手握住他的雞巴,擼著擼著有了
點兒硬度。趙哥摳了一會兒突然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然後點點頭
說:「還行,沒味兒。」
  我笑著說:「咋?您還不放心我啊?您放心,我沒病。」
  趙哥看著我笑:「出來玩還是小心點兒比較好。」
  說完,他又說:「我也沒病啊。」
  我笑著坐了起來說:「那好,我給您檢查檢查。」說著話,我趴在他的大腿
上仔細看著手裏的雞巴,雞巴已經硬邦邦了,長度粗細都正合適,雞巴頭兒粉紅
色,兩個蛋子兒也挺幹淨。我擡眼看看他說:「我品品就知道了。」
  說完,我低下頭小嘴兒一張叼住雞巴頭兒上下動了起來。
  「呦……」趙哥輕呼了一聲頓時肌肉繃緊。
  我把雞巴頭兒含在嘴裏柔軟的舌頭圍繞著打轉兒,一口口溫熱的唾沫順著嘴
角流到雞巴莖上。
  「啊!我操!啊!」趙哥也躺在床上搖晃著屁股讓雞巴在我嘴裏亂捅。
  我用兩手支撐著上身,低頭快速的上下吞吐雞巴,頓時讓趙哥爽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我這兒哼著,趙哥那叫著,房間裏有了
氣氛。
  李哥洗完出來一看,見我們已經搞上了,他樂呵呵的跑過來一屁股坐在我背
後。
  「來,你撅起來,撅起來。」李哥一邊說一邊讓我調整姿勢。
  我按照他說的跪撅在床上胳膊肘支撐著上身繼續爲趙哥唆了雞巴。李哥坐在
我後面兩隻手各握住我的絲襪小腳然後湊近我的屄聞了聞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嫖客一般很少給小姐舔屄,因爲花錢都是爲的自己爽,小姐爽不爽嫖客並不
關心。但似乎李哥有這個嗜好,我隻覺得屄裏熱熱乎乎的,一條濕潤的舌頭在裏
面打轉兒,頓時來了情緒,一股子屄水兒往外流,李哥一邊揉捏我的絲襪腳一邊
舔著我的屄,興奮得直哼哼。
  「停……等會兒!」趙哥喊了一聲推開了我。
  我吐出雞巴頭兒笑著問:「咋了?」
  趙哥用手使勁捏著雞巴根兒,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我操!我快忍
不住了!我操!太爽了!」
  說著,他伸出大拇指說:「你口活兒真棒!」
  李哥在後面聽了,擡起頭笑著說:「瞧你那慫樣!」
  趙哥對李哥說:「你不信你試試!她口活兒的確挺棒!」
  說完,趙哥沖我說:「你去給他叼叼,我倒要看看他慫不慫。」
  李哥也應聲附和說:「給我來來。」
  我笑著翻了個身兒,屁股調過來沖著趙哥高高撅起趴在李哥的兩腿間叼住雞
巴開始唆了。趙哥坐在我後面伸出手指捅進我的屄快速的摳著。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屄被捅,我來勁兒了,叼緊李哥的雞巴
快速上下套弄,舌頭激烈的卷著雞巴頭兒。
  「哎呦!哎呀!……呵!……嘶……哦!……哎呦……嘶……哦……」不用
看我隻聽李哥的叫聲也能知道他現在挺爽。
  突然!李哥喊了聲:「呦操!」
  我隻覺得他屁股猛的一抖,嘴裏的雞巴猛的一漲『突』的一下一股黏糊糊的
熱流正噴到我嗓子眼兒裏,我趕忙咳嗽了一下差點兒就咽了。接著,又是幾股熱
流噴進來。李哥似乎有些惱怒的喊:「操!咋沒忍住!」
  等他射完,我急忙吐出雞巴頭兒進了廁所把嘴裏的精子都吐掉然後漱口。等
我再回來的時候,李哥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歪著頭,趙哥則在一旁笑:「你不是
挺牛逼的嗎?還說我慫?操!你還不如我了。」
  李哥也沒理他,見我回來了,有些尷尬的問:「瑩瑩,這咋算?」
  我笑:「您射了就算完事兒了,待會兒您就在旁邊看吧。」
  李哥臉上一紅,有些惱火的說:「操!我慫了!」說完他就拿起衣服就想穿。
  我一想,難得今兒碰上兩個年輕挺爽快的,又是開張,算了,免費送他一次
吧。想到這兒,我走過去攔住他,笑著說:「行了行了,剛才您忍不住幹嘛不叫
停?我也算拉個主顧,這次就算我免費奉送的,待會兒咱們不還要玩兒3P嗎?」
  李哥一聽,臉更紅了,感激的看著我說:「我……謝謝。」
  我走過去坐在他倆中間伸手摸著李哥的雞巴輕擼,他剛剛射過一次還需要緩
沖一會兒。
  趙哥在一旁見我如此,急忙說:「瑩瑩,那我也先射一次吧?」
  我看著他說:「得了吧您,您要是也先射一次那就不是這個價兒了,您得多
加點兒錢。」
  趙哥聽了,用手撓著頭說:「咋才能不限制呢?」
  我笑著說:「包鍾點兒也行,更好的就是包夜兒。」
  趙哥問:「咋講?」
  我笑著說:「包鍾點兒就是規定時間內怎麼射都行,包夜兒那就是一宿不限
次數。」
  趙哥看著李哥說:「李,要不咱包夜得了?」
  李哥白了趙哥一眼說:「這次就算了,等下次你請我的時候咱們一準兒包夜
兒。」
  我笑:「還有好的呢。」
  李哥一聽,問:「啥好的?」
  我說:「全套大包夜。」
  他倆幾乎同時問:「啥意思?」
  我說:「商量好價錢,隻要咱們都覺得合適,一晚上,隨便搞。像是您二位
這樣的,連避孕套都不用戴。」
  說著話,我手上微微加了點勁兒,李哥的雞巴也有了點反應。
  趙哥在一旁瞪著我問:「那後門兒……?」
  我笑著看著他說:「隨便搞。這麼說吧,您用雞巴捅屁眼兒立馬讓我用嘴唆
了唆了也行!」
  「啊?……」李哥和趙哥聽了我這話都吃驚的看著我。
  忽然,趙哥一拍大腿說:「對了!外國黃片裏有這個!」
  我笑著點點頭說:「嗯,對,就是跟人家學的。」
  屋裏頓時安靜下來,李哥和趙哥都看著我不說話了。
  李哥的雞巴逐漸硬了起來,我看看差不多了笑著說:「咱們開始吧?」
  他倆同時用力點了點頭。趙哥剛要去拿茶幾上的避孕套,被我急忙攔住,我
說:「別動那個,都是要花錢的,我這兒有。」說著,我拿過黑色的挎包打開從
裏面掏出兩個避孕套和一瓶潤滑膏。他倆紛紛帶好避孕套我則打開潤滑膏從裏面
擠出一股子先放在屄上抹均勻然後又往屄裏面也抹上,隨後又擠出一股子放在屁
眼兒上用手指送進去來回抽插,趙哥一直對我的屁眼兒感興趣,一見,馬上湊過
來拿過潤滑膏擠在手上然後說:「我來,我來。」
  說完,他一下子就往我屁眼兒裏捅了三根手指然後來回抽插。
  「嗯……哦……」我撅在床上哼哼著。捅了一會兒,我覺得差不多了回頭對
他倆說:「開始吧,您二位誰操屄?」
  李哥說:「我操屄,讓他操屁眼兒。」
  我點點頭說:「好。」
  就這樣,李哥躺在床上,我跨上去把雞巴慢慢坐進屄裏,然後稍微撅起屁股
對趙哥說:「來吧。」
  趙哥分開我的兩片肥厚的臀肉,隻見棕褐色的大屁眼兒微微向外翻著,屁眼
兒裏外都是白色的潤滑膏,趙哥激動的叫了聲:「我操……」急忙跨到我背後雞
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用力『滋溜』一下就鑽了進去。
  「呀!呀!呀!呀!呀!……」我尖叫起來,趙哥一上來就猛沖,大雞巴猛
頂屁眼兒,每次都深深插到雞巴根兒,我隨著他的動作前後亂晃浪屄緊緊夾住李
哥的雞巴上下套弄。
  這下屋裏熱鬧了。
  「哎呀!操你媽的!哎呀!操你媽的!哎呀!操你媽的!哎呀!操你媽的!
……」我一聲比一聲高的淫叫著。
  「啊啊啊啊!……操!……操你屁眼兒!……瑩瑩我操你屁眼兒!……啊
……」趙哥卯足力氣快速抽插,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粗。
  「哦哦哦哦哦……爽!……啊!爽!」李哥在我身下也大聲叫著,一邊叫一
邊拼命往上送屁股。
  「操我屁眼兒!呀!操屁眼兒!呀!……啊啊啊啊……」我奮力隨著趙哥晃
動提氣收腹讓屁眼兒緊緊縮起猛夾雞巴。
  「屁眼兒好爽!使勁!加油!幹!……啊啊啊啊……」在我的尖聲淫叫下趙
哥發狠的抽了幾抽突然停住了。我隻覺得屁眼兒裏的雞巴不自主的迅速抖了幾抖,
知道他射了。
  我們一停下來,李哥知道趙哥射了,催促他:「你快下去!」
  趙哥長長出了口氣這才戀戀不舍的從屁眼兒裏慢慢抽出雞巴,隻見避孕套的
頂端鼓鼓囊囊的,雞巴莖上沾滿了褐色的潤滑膏和大便。趙哥剛下去,李哥就迫
不及待的從我身子底下出來,他讓我背對著他撅起屁股然後跨上去把雞巴再次操
進屄裏。
  「啪啪啪啪啪……」碰撞聲再次響起,我又開始哼哼了。
  「噢噢噢……屄裏爽!……哦……操你媽的屄裏爽!……真爽……」我胡亂
的叫著,李哥的動作逐漸加快。
  「嗯哼!」他使勁把雞巴插到根兒挺了兩挺也射了。
  李哥抽出雞巴,我忙從床上下來,從包裏拿出衛生紙撕掉一段然後包裹住李
哥的雞巴慢慢褪下避孕套,回頭一看,趙哥還傻傻的坐在一旁,笑著走過去又把
他的避孕套也褪下來。然後,我這才用衛生紙仔細擦了擦屄和屁眼兒。
  「您二位還沖一個嗎?」我扔掉衛生紙問。
  趙哥搖搖頭說:「不洗了。」
  李哥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皮夾從裏面拿出錢遞給我。我忙笑著接過
來,一邊把錢塞進挎包裏一邊說:「留我一個手機號吧?有空找我玩兒。」
  他倆一聽,急忙各自拿出手機問:「你說,你說。」
  我告訴他們手機號,又分別留了他倆的號碼,這才穿好衣服。我們三個從房
間裏出來,一邊下樓我一邊說:「您二位以後有空記得找我玩啊?」
  李哥看看趙哥說:「那沒問題,這次是我請客,下回就輪到他了,到時候咱
們一定是全套大包夜!」
  趙哥似乎有些氣餒,說:「要是那批貨能順利推出去就行了,就有錢了。」
  李哥看著他說:「你瞧,這還沒讓你請客了你就先提難處。」
  我聽他倆對話,心裏好笑。出了樓,見到劉老頭,我拿出鑰匙還給他。劉老
頭點點頭接過鑰匙然後拿出一個對講機說:「老許,你上去看看,303。」
  過了一會兒,聽對講機裏老許說:「沒問題。」
  劉老頭這才沖我點點頭。
  出了胡同,李哥問我:「剛才那老頭幹啥了?」
  我說:「交完房人家要查看一下,看看用沒用人家的東西,都是要算錢的。」
  我和他倆在胡同口分開,今天開局不錯我心裏挺高興,看看表10點剛過,
我又回到了廣場上。
(第二集)
  到了廣場,我四下看看想找找有沒有認識的姐妹。正走著,忽然一輛黑色的
別克慢慢靠近了我。我一看,知道生意上門了,急忙停住腳步靠了過去,這時,
別克車也停住了,車窗拉了下來。我忙笑著彎下腰湊過去一看,隻見駕駛席上坐
著一個男人,大概四十多歲,挺斯文,上身穿著一件格子短袖衫,分頭,臉有點
兒長,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我注意到他扶著方向盤的手腕上帶著塊金光閃閃
的腕表。
  「先生,休閑啊?」我笑著問。
  男人沒說話,隻是探出頭仔細上下看了我幾眼,這才說:「口爆做不做?」
  我一聽,略有些失望,自言自語的小聲說:「小活兒啊……做是可以做。」
  男人聽了忽然一笑沖我說:「小活兒,但我可以給你大活兒錢。」
  我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心想:還有這好事兒!?
  笑著說:「做,我口活兒很好,保證您爽。」
  男人又盯著我的臉仔細看了看,這才說:「上車。」
  我小跑兒著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一上車,我聞到一股淡
淡的清香,再看看車裏的擺設,都挺上檔次的,感覺這個男人不像普通人。
  「先生您貴姓?」我禮貌的問。
  這就是見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這個男人我不能叫他大哥什麼的,人家是上
檔次的人,所以我也要裝得有些檔次。
  「劉。」他說。
  啓動車子,劉先生問我:「你呢?」
  我趕忙笑著說:「您就叫我瑩瑩就行。」
  「瑩瑩……嗯,不錯的名字。」劉先生說。
  「這附近哪裏有清淨一點兒的地方?方便停車的。」他問。
  我笑著說:「前面有個來日旅館,環境不錯,我用房還免費。」
  劉先生聽了搖搖頭說:「太麻煩,不去。」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地方,說:「有個地方,離這兒不遠。就在國榮道
上。」
  他「哦」了一聲,一打方向盤把車調頭上了國榮道。國榮道有一條輔路叫新
華路,那是條斷頭路,原本路的盡頭是老的鋼管廠,但許多年前鋼管廠就倒閉了,
曾經有一陣鋼管廠的廠房都被拆掉說是要蓋樓,可房子拆了一半開發商就沒錢了,
因此一直荒廢到現在,那地方一到晚上黑咕隆咚又沒人,正好辦事兒。
  沒幾分鍾的功夫,我們就到了地方。劉先生把車停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他
四周看了看,點點頭說:「嗯,不錯,這地方還真清淨。」
  說完,他看了看我忽然笑著說:「這地方一個人都沒有,你又在我車裏,你
就不怕?」
  我看著他笑:「不怕,我覺得您不是個壞人。」嘴上這麼說,我心裏想:就
你這小樣兒的,我怕你?嘿嘿,隻要我大聲一喊,馬上就有人出來。
  我這麼想不是沒道理的,雖然新華路到了晚上很清淨,但並不意味著沒人,
李瘸子開的一個地下賭場就在這附近,看場子的是李瘸子手下比較得力的兩個人,
一個叫大柱,一個叫瘦猴,這兩個都是常年在黑道上混,跟我都有交情。
  劉先生聽了我的話,點點頭笑著說:「行,有膽識。來,咱倆到外面。」
  我一聽,有些驚訝的說:「呦,不在車裏啊?玩兒野戰?」
  劉先生打開車門笑著說:「怎麼?你不願意?」
  我急忙下了車笑著說:「哪兒的話。」
  就這樣,劉先生站在車外,我走到他跟前,劉先生讓我把長衫敞開,我笑著
把衣服掀開讓他看,他仔細摸了摸我的奶子又把手放在下面摸著我的屄,看得出,
他的經驗挺豐富,手指靈活的進出著屄裏,我也稍微有了點感覺。
  「你背過身把屁股撅起來。」他說。
  我扭過身撅起屁股,劉先生似乎湊近我的屁股看了看然後又伸出兩根手指插
進我的屁眼兒裏來回捅了幾下,他似乎發現了什麼,問:「屁眼兒挺滑溜的,是
不是抹了什麼?」
  我忙說:「出來的時候抹的潤滑膏,做的時候就省事兒了。」
  他不再說話,隻是把手指在我的屁眼兒裏來回捅弄,我輕輕的哼著配合著他。
之所以沒攔著他,畢竟人家是讓我做口爆但給的是大活兒的錢,摸摸屄摳摳屁眼
兒也是應該的。
  「行了,你做吧。」劉先生說完把手指從我屁眼兒裏抽了出來。
  我剛轉過身,就見他正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頓時一皺眉看著我說:
「你那屁眼兒還真臭!」
  我無言以對,隻好對他尷尬的笑笑然後從挎包裏掏出衛生紙給他擦幹淨手指。
  我蹲下去,解開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和裏面的褲衩褪下來。借著路燈微弱的
燈光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雞巴,倒是挺幹淨,長度稍微有些長,擺弄了一下雞巴頭
兒我張開小嘴兒一口叼住輕柔的唆了起來。
  「嘖嘖嘖嘖嘖嘖嘖……」我吃得嘖嘖有聲,甚至空曠的馬路上都隱約能聽見。
  「行……口活兒不錯……嗯……」劉先生一臉舒泰。
  他的雞巴漸漸梆硬,雞巴頭兒鼓了起來,我把勁兒都用在雞巴頭兒上,舌頭
亂卷加快了速度。
  「哦……真爽……」說著話,他用手按住了我的頭。
  男人想幹啥我再清楚不過,他按住我的時候我張大了小嘴兒吐出舌頭。
  「哢哢哢哢……」果然,劉先生開始用力的前後抽送屁股,硬邦邦的大雞巴
頭直接插進我的嗓子眼兒裏。
  漸漸的我隻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嗓子眼兒惡心忙的用兩手抓住他的大腿希望
他能停下來,但劉先生根本不理會我,依舊用力猛操。
  「唔唔唔……」我渾身發軟不禁跪在了地上一邊翻著白眼兒一邊用力張開小
嘴兒吞吐大雞巴頭子。一股股香唾像流水一樣被大雞巴莖帶出來一直流到地面。
  「啊啊啊……來了……嘶……啊……」劉先生喊了一句繼續死死抱住我的頭
大雞巴更快的操著我的嘴。
  「嗯……哦……啊!!」突然,他猛的用力狠狠一插!竟然讓我的臉直接貼
在了雞巴毛兒上,整根兒雞巴完完全全操入嘴裏,我隻覺得嗓子眼兒裏一陣發漲
一股一股帶著腥味兒的黏糊糊精子直接噴了進去。我下意識的『咕嚕咕嚕』進行
吞咽動作把嘴裏的東西全都吞進了肚……
  「哦……」劉先生放開我的時候我幾乎趴在了地上,想吐又吐不出來。
  「啊……」他大大的出了口氣,甩了甩已經變軟的雞巴慢慢提上了褲子。
  「給。」我剛一擡頭就見他手裏拿著錢遞給我。我急忙接了過來。
  「您可真行……咳咳……」我咳嗽了兩聲說。
  「你也不錯。呵呵。」他看著我滿意的笑了。
  我把錢塞進挎包裏,站起來撣了撣衣服上的土,總算是平靜下來,我一邊擦
著嘴角的精子一邊說:「您這便宜占大了。」
  他抽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問:「這話從何說起?我隻是玩了個口爆,可
卻給的大活兒的價位。」
  我笑著說:「口爆可不等于吞精啊?我出來做這麼多年了,這還是我頭一次
吞精呢!」
  劉先生見我說得有趣兒,問:「什麼味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臭死了!」
  他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畢竟人家給足了銀子,我還是挺滿意的,我掏
出手機笑著問:「劉先生,留我一個手機號吧?以後有空給我打電話?」
  他點點頭打開車門從駕駛位子上拿出手機記了我一個號碼。
  沈默了一會兒,他扔掉煙頭,對我說:「你上車,我還有事兒跟你說。」
  我一聽,還有事兒,疑惑的上了車。關好車門,劉先生沈吟了一下,然後看
著我說:「你叫瑩瑩是吧?」
  我點點頭。
  他繼續說:「我有個事兒,請你幫忙,當然了,全憑你自願,你先聽聽,聽
完了,願意幫就幫,不願意幫就算,但假如你願意的話你放心,錢不是問題。」
  聽他這話,我來了興趣,看著他問:「您說說看?」
  劉先生看著我說:「怎麼說呢?我也真不知道怎麼說。」
  想了想,他說:「是這麼個事兒,我想請你假裝是我的秘書,然後我帶你到
一個地方,比如某個賓館,然後你和另外一個人做一次。」
  他說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我想了想,心說:反正都是陪男人,隻要錢到位了,
管他是誰?!
  想到這兒,我笑著說:「您當然不會真的讓您的秘書搞這個了,所以您想讓
我代替?」
  他點點頭。
  我笑著說:「其實我無所謂,隻要價位合適,反正都是做。」
  他看著我說:「別著急答應,我還有要求。」
  我眨眨眼睛看著他:「什麼要求?」
  他說:「我要你把和對方怎麼玩兒的全過程都偷錄下來。」
  「啊?」我驚訝的說:「錄下來?用啥錄?爲啥?」
  隻聽他說:「偷錄的設備我提供給你,教給你怎麼用,你放心,很安全而且
絕對不會讓對方發現。至于說爲什麼這麼做,你沒必要知道。」
  聽他這話,我總算知道這個劉先生是有目的的。想了想,我爲難的說:「萬
一被發現了咋辦?還有,那錄的東西被公布出去了咋辦?這風險太大了……」
  他聽了,點點頭說:「第一,我保證絕對不會發現,那個偷錄的設備你看到
就知道了,很小,大小就跟你們女人用的口紅一樣,非常隱蔽。第二,怎麼說呢,
錄下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流傳出去。跟你這麼說吧,我布下這個局的目的不過是要
抓住他的把柄逼他就範,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我用過之後就會銷毀掉。第三,
至于風險,我認爲幾乎沒什麼風險,你在外面跟別人做不也是做嗎?這有什麼不
同?而且我可以保證對方身體非常健康,沒有任何毛病。所以這點你不用擔心。」
  最後他說:「大活兒的價格,我出五倍。怎麼樣?」
  我一聽,竟然是五倍的價格!頓時心動了。但我轉念又一盤算,既然他看上
我了,出手又這麼大方,不加價怎麼行?
  想到此,我說:「價格方面我還有餘地嗎?我是這麼想的,既然我裝成您的
秘書,那就是良家女人,對方也肯定這麼認爲,這一宿下來人家還不使勁兒折騰?
還有,對方肯定不帶避孕套吧?這……」
  劉先生打斷我:「就一句話,對方讓你幹什麼你就必須幹什麼!說白了,他
想怎麼來你必須順著他!」
  我點點頭說:「就是的啊!我什麼都要順著,不能有一點兒不樂意對吧?那
這就超出大活兒的價格了。」
  劉先生皺了皺眉:「這樣,你說個價。我能接受的話,咱們就成交,不行就
算。」
  我一聽,脫口而出:「大活兒的十倍!」
  他聽了,二話不說啓動了車子然後說:「我隻讓你陪他做一晚,你要十倍?
對不起,我不接受,我現在把你送回去。」
  我一聽這事兒要黃,急忙改口說:「您不同意沒關系,能商量啊?別急啊?
您別忘了,還要偷錄呢?錄像要是被對方發現了怎麼辦?這錄像要傳出去怎麼辦?」
  可我無論怎麼說,他依舊把車調頭往前開。
  我也有點兒急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說:「能商量!能商量!」
  劉先生突然踩了剎車,頓時停住。他看了看我,最後說:「最多七倍。」
  我想都沒想忙點頭說:「我答應!同意!成交!」
  他見我同意了,似乎也松了口氣:「既然你同意,那就定下來,我不再接受
討價還價。」
  我點點頭說:「好!」
  他說:「具體是哪天,你等我電話。但在這之前,咱倆還要見幾次面,因爲
有些東西我還要教給你。」
  我問:「啥東西?」
  他說:「你要裝成是我的秘書,哪有這麼容易?如果現在我帶你出去,一張
嘴人家就知道你是個小姐,那樣不就露陷了?」
  我點點頭。
  看了看時間他又說:「今兒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廣場。」
  我想了想說:「您能送我回家嗎?我家離這兒也不遠,我也累了,不想回去。」
  劉先生點點頭開動了車子。
  百福大街的東面有一片居民區,都是老舊的四層樓,其中有一條輔路叫武漢
路,武漢路上有個會友裏,我家就在會友裏3號樓。
  劉先生的車停在了武漢路路口,我下車和他拜拜,他讓我等他電話,說完就
走了。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路口,我這才往家走。路上我想,今兒真是運氣不錯,
摟上個大的,有錢賺才是正經。我到樓下的時候已經過了11點,樓裏挺安靜。
住在這樣破舊樓裏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紀又生活貧窮的老人,樓裏沒燈,外面也是
黑乎乎一片,所以早早便睡了。
  我打開手機,用手機的電筒照亮,輕手輕腳的上到頂層。一梯三戶,我拿出
鑰匙打開了左手邊的房門。關好門,我打開電燈,屋裏亮起來。
  我家不大,四十平米多一點,不過廁所、廚房、客廳、臥室卻樣樣不少。地
上還鋪著我當年結婚裝修時候鋪的木地闆,雖然已經陳舊了,但還能用。牆面上
還是當年的壁紙,有的地方已經開膠了,我早買了膠水,但就是沒時間弄。小客
廳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面上鋪著碎花的桌布,還擺著一盆假花。進了臥室,
靠著東窗戶是一張雙人床,床對面有一個高低櫃,櫃子上擺著一個老式的長虹電
視機,側面有一個大衣櫃,櫃門上鑲嵌著更衣鏡,我打開櫃門把長衫脫下來掛上。
在臥室的一角有一個小化妝台,我坐在化妝台前卸妝。雖然我家不大,也沒什麼
值錢的家具家電,但我很愛幹淨,每天都做衛生,所以顯得比較利索。卸完妝我
到廁所沖了個澡,然後換上寬大的睡衣和拖鞋回到臥室。
  拿起挎包,我把裏面的錢掏出來一張一張數清楚,然後從大衣櫃裏拿出錢包
把錢放進去收好,又上了個廁所,從廁所出來進了廚房。廚房連接著陽台,裏面
有竈台和簡單的竈具,有時候我心血來潮也會下廚炒幾個菜,廚房門口有一台新
飛冰箱,打開冰箱我拿出一個蘋果吃著,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看電視。一邊看電視
一邊胡思亂想,直到淩晨兩點我才睡下。
  我從來不把客人帶到家裏,即便是包老三他們也沒怎麼來過我家,但和我不
錯的幾個姐妹兒卻經常來,吃吃飯聊聊天什麼的。
  轉天,臨近中午我還沒醒,但手機卻響了。好一會兒,我才迷迷糊糊的從床
頭摸到手機,打開一看是梅姐的電話:「姐?」
  「瑩瑩,吵醒你了吧?」梅姐似乎有些歉意。
  「沒事兒沒事兒,你說。」我嘟囔。
  梅姐說:「瑩瑩,下午我有個活兒要去店兒裏,咱兒子沒人接,要不你接一
下?然後送大姨家。」
  我聽了「哦」了一聲問:「還是三點?」
  梅姐「嗯」了一聲。
  我說:「行了,你放心吧,我把兒子送過去。」
  放下電話,我接著睡。
  梅姐比我大一歲,快四十了。她和我一樣,也是二十多歲下崗以後開始幹這
行,她老公十幾年前說是去南方打工,頭幾年還回來,可突然有一年就沒了音信,
爲這個,梅姐去了幾次南方,廣州、深圳、海南都找了,但音信全無。後來我們
才聽梅姐說,她老公似乎是參加了傳銷,這麼多年沒音信估計是死在外面了。後
來梅姐也死心了,也不找了。又過了兩年,有一次梅姐接了一個客人,說是個大
學生,玩兒了一次,沒戴套,可就是這麼一次,她竟然懷孕了!當時我們都勸她
做個人流,可梅姐就像中了邪一樣死活非要這個孩子,大家都說她瘋了,自己還
養活不了自己還想養一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孩子?!可梅姐卻說,那個大學
生模樣像極了她失蹤老公年輕時的樣子,梅姐認爲肯定是上天的安排讓他來給她
個孩子。大家拗不過她,隻好隨她去,但實際困難擺在眼前,她懷著孕怎麼出去
做?雖然大家能幫的都幫了,她大姨也不顧親戚們的反對過來伺候,但養孩子沒
錢怎麼行?後來魏全知道了這個事,就說了一句「梅姐也不容易,總不能看著不
管」叫人給梅姐送去兩萬塊錢,這樣才把孩子生下來。梅姐複出以後,拼命接客
把錢還上了,但從那以後她和魏全走得比較近,魏全也很照顧梅姐,隻要他店裏
有活兒忙不過來都會想著梅姐。
  當年梅姐生孩子才叫熱鬧了,我們這些平日裏和梅姐不錯的姐妹悉數到場,
魏全是親自來的,包老三、李瘸子也叫人買了奶粉、水果送來。孩子生出來一看,
竟然是個七斤重的大胖小子!把我們大家樂壞了,梅姐給她兒子起名叫:小寶。
  一轉眼,小寶也上小學了。梅姐真是拿這個兒子當做寶貝一樣,她掙來的錢,
大部分錢都花在孩子身上。小寶認我做幹娘,我也很高興,所以梅姐把小寶交給
我是很放心的。
  我又睡了一個多小時,下午一點多才起,起來後肚子餓,泡了方便面吃,還
加了兩個雞蛋。吃了東西才感覺徹底醒了,看看時間快兩點半,我這才洗澡然後
坐在化妝台前仔細化妝,弄好後,我打開衣櫃,翻出一條黑色的連褲襪穿上,外
面穿了條緊身的牛仔褲,腳上是白色的運動鞋,上衣穿了件粉紅色的運動服。因
爲待會兒要去學校接孩子,我想穿得正經點兒。
  一點半我從家出來,步行到武漢路路口,順手招來一輛摩托三輪,說了句:
「師傅,麻煩送我到新口小學。」
  新口小學在民惠路朝南,都是附近居民的孩子,學校談不上多好,但也不是
很差。我到的時候,學校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家長,不一會兒就聽裏面打了放學
鈴,等了一會兒,孩子們出來了,我一眼就看見小寶,沖他打招呼。
  「咦?幹娘,咋你來了?」小寶高興的看著我說。
  「你媽有事兒,讓我過來接你……」我笑著摸了摸小寶的頭。小寶模樣挺俊
的,圓嘟嘟的小臉,大眼睛,小蒜頭鼻,身子挺結實,虎頭虎腦。
  「幹娘,我想吃栗子了。」小寶笑著說。
  「走,幹娘給你買。」說著話,我領著小寶到街對面的小寶栗子買了半斤。
買完栗子,我又帶著他轉了轉旁邊的超市,給他買了一大包零食塞進他的書包裏。
  我帶著小寶從超市出來,剛出門一擡頭正好看見一個人,我馬上喊了聲:
「蘇月。」
  那女的回頭一看是我,笑著說:「呦,瑩瑩。」
  蘇月年紀三十出頭,高挑的個頭兒,圓臉大眼睛,皮膚白皙,模樣挺俊俏,
上身穿著一件小夾克,下身一條短裙,黑色的絲襪黑色高跟。李瘸子有一個海鵬
夜總會,蘇月是夜總會裏的「小當家」深得李瘸子信任,我和她關系不錯。
  蘇月見我領著小寶問:「這是誰的孩子?」
  我笑著說:「梅姐的,你忘了?小寶。」
  蘇月一聽,瞪大眼睛說:「都這麼大了?這才幾年吶?」
  我對小寶說:「兒子,喊姨。」
  小寶一邊吃著栗子一邊喊了句:「姨。」蘇月笑著摸摸小寶的頭。
  我笑著問:「你這是幹啥去?」
  蘇月說:「有點兒事兒去找個人。你呢?」
  我笑著說:「這不幫梅姐把兒子接走。」
  看著蘇月,我問:「最近店兒裏咋樣?」
  蘇月說:「還是老樣子。」轉臉她問我:「你咋樣?活兒多不多?」
  我搖搖頭說:「閑的難受,一天有一個活兒就不錯了。」
  蘇月笑著說:「要我說,你幹脆來我們海鵬得了,做個台,就憑你這模樣和
技術,一晚上怎麼也能摸到一兩個活兒。」
  我笑著說:「算了吧,我還是自由點兒好,有點兒上班,沒點兒下班的日子
我過夠了。」
  蘇月說:「站街能摸著什麼有錢的主顧?都是工薪,出手不大方,還跟你討
價還價,一幫子窮酸!」
  說著她伸手讓我看,隻見她手腕上套著個景泰藍的鐲子,鐲子上鑲著金邊兒
金線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看著沒有?客人送的。」蘇月得意的說。
  我湊過去仔細看看,東西還真不錯,笑:「是個好東西。」
  蘇月湊近我耳邊小聲嘀咕:「就前兒晚上,夜總會裏來了幾個南方的老闆,
看上我了,非要點我出活兒,李哥當時也在,李哥說『這是我們夜總會的小當家,
不接客,接的話價格也高。』你猜怎麼著,人家其中一個老闆二話沒說就掏出這
個鐲子塞給我,說是讓我帶著玩兒。這麼著,李哥才同意。」
  我聽著點點頭,小聲問:「做的咋樣?」
  蘇月點點頭說:「玩兒的4P,就跟那黃片裏演的一樣,底下操屄,後面幹
屁……」
  還沒等她說完,我攔住她說:「知道了!這兒有孩子呢。」
  說著,我低頭看看小寶,小寶似乎根本沒注意我們隻一心一意吃著栗子。
  蘇月笑著說:「你來不來?你來的話,我馬上讓你當『小組長』」
  我笑著看著她說:「不幹。我還是自由點兒好。」
  說著話,我拉了她胳膊一下說:「就沖咱姐妹兒這個交情,你有散活兒也想
著我點兒?」
  我這話似乎提醒了蘇月,她說了句:「呦,你不提我倒忘了。」說著,她掏
出手機翻看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你記個號碼。」說著,她告訴我一個手機
號,我連忙用手機記了下來。
  蘇月說:「這還真是個散客。」
  我忙問:「知道底兒嗎?」
  蘇月說:「是個體育老師,我在網上認識的,他也來過夜總會也知道我是幹
啥的,沒病挺幹淨就是特喜歡玩兒。」
  我疑惑的看著她:「咋?你倆玩兒過了?」
  蘇月看看我點頭說:「玩兒過幾次,還行。」
  我心想:就憑蘇月價格這麼高,她能跟個體育老師做?
  蘇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沒要錢,我不過就是想找個對象,不過
他不行,被我排除了。」
  我笑著說:「體育老師不是挺好的?有文化,工資也不低吧?」
  蘇月皺了皺鼻子說:「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一個體育老師能有幾個錢?工薪
消費而已。再說,他還是個離婚的,你說就憑我這模樣怎麼著也找個初婚的吧?」
  我看著她心裏好笑,心想:你發昏吧。
  正說著,蘇月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聽了一下然後對我說:「我還有事兒,
先走了啊?」說著,她匆匆走了。
  我帶著小寶找了輛三輪摩托去大姨家。坐在車上我就撥通了蘇月給我的號碼,
這時候我才想起蘇月沒告訴我他姓啥。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
  我說:「您好。」
  男人問:「哪位?」
  我笑著說:「我是蘇月的朋友,蘇月您認識吧?」
  電話那邊沈吟了一下,男人說:「哦,想起來了,海鵬夜總會的蘇月?」
  我忙說:「對對。」
  男人問:「蘇月呢?」
  我笑著說:「蘇月挺好的,就是有點兒忙。我叫瑩瑩,我和蘇月是同行,您
明白吧?」
  男人聽懂了我的意思,「嗯」了一聲,我接著說:「蘇月怕照顧您不周到,
所以把您的電話給我了,您要是想玩兒的話給我打電話就行。」
  男人問:「這個,你活兒怎麼樣?價位呢?」
  我笑著說:「工薪消費,一流服務,咱們玩兒一次您就知道了。」
  男人聽了說:「行,晚上沒啥事兒出來見個面吧?」
  我一聽有戲,忙說:「您說,在哪兒?我等您。」
  男人想了想說:「晚上七點,進步道與國榮道交口。」
  我點點頭說:「好,我等您。順便問一句,您貴姓?」男人說:「劉。」
  放下電話,我心裏高興。這時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梅姐:「喂?姐。」
  梅姐說:「剛給你打電話占線了。」
  我笑著說:「聊了個客人。我這兒正帶著咱兒子快到大姨家了。」
  梅姐問:「小寶又讓你花錢了吧?」
  我笑著說:「瞧你說的,給孩子買點兒東西還叫花錢呢?我也是他幹娘呢。」
  隨即我問:「你完活兒了?」
  梅姐說:「嗯,剛完事兒。」
  我笑著問:「咋樣?」
  這時,小寶在一旁說:「是我媽?我要和她說話。」
  我隻好把手機遞給小寶,小寶對梅姐說:「媽,幹娘給我買了栗子和零食,
真好吃!」我們說著話,已經到了大姨家。我跟梅姐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然後把
小寶送進去。
  回到家快4點了,我看看冰箱裏還有些芹菜,做了個芹菜炒蛋又蒸了些米飯
算是晚餐。吃完飯收拾屋子、擦地,都完事兒我躺在床上懶了一會兒,一直到六
點多才起。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脫光衣服找出一條黑色的開襠連褲襪穿上外面依舊套
上昨天穿的長衫,帶好挎包,蹬上黑色的高跟鞋從家出來。
  七點,新市廣場上還沒什麼人,在廣場正中央有一尊雕像,是個手握鋼槍的
軍人形象,這是爲了紀念當初解放新市口設置的,但因爲多年以來無人管理維護,
銅像上鏽跡斑斑破損許多,幾個孩子圍著銅像玩捉迷藏又嚷又鬧的。
  路燈亮起,我慢悠悠的走到廣場上正對著進步道與國榮道交口的地方停了下
來。七點五分、七點十分、七點一刻。等了15分鍾了,路口除了我以外就沒看
見有男人駐足,我心想:是不是放鴿子了?正在這時,就看見從進步道慢悠悠走
過來一個男人,個頭兒挺高,一身灰色的運動服腳上一雙藍色的跑步鞋,我見他
四處張望,知道差不多,忙笑著迎了上去。
  走到男人跟前,我笑著問:「劉哥?」
  其實男人打遠處就看到了我,兩眼一直盯著我的臉,突然來了一句:「咦?
你是不是叫丁瑩?」
  我一聽他竟然喊出我的名字,頓時一愣,看著他有些疑惑的問:「您……認
識我?」
  男人一聽忽然笑著說:「丁瑩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初中同學,咱倆同班,
我是劉亞東啊!!」
  「呦!」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忽然想起這個人。
  雖然過了許多年,但我依稀還能從他的臉上看到當年的樣子,沒錯!就是劉
亞東。按理說,老同學碰面應該是高興的事兒,可我們的碰面卻是以小姐和嫖客
的身份,真是造化弄人!
  「啊……劉亞東……哦……我想起來了……」我臉上發熱小聲的說。
  劉亞東似乎也意識到什麼,有些局促看著我說:「你……這麼多年沒見,沒
想到在這兒碰上了……嘿嘿……」我倆都挺尷尬的,我扭頭就想走,但心裏卻還
惦記著錢的事兒……
  「你……你還住會友裏?」劉亞東問。
  我點點頭。
  他說:「我記得那時候我還去過你家裏呢……呵呵……一晃這麼多年了。」
  我沈吟了一下,說:「要……要不去我家坐坐?」
  劉亞東一聽,忙說:「好、好。」
  既然真的是老同學,我也沒必要帶他去旅館了,更何況他很早以前就來過我
家。我們並排走著,長長歎了口氣我說:「真想不到會碰上你。」
  他聽了點點:「我做夢都沒想到。」
  我小聲嘟囔:「你當體育老師了?」
  他點點頭說:「初中畢業以後我就上了體校,我那時候一直練習跳遠,參加
了區裏的比賽後來又參加市裏的,後來……後來受了傷就退役了……後來我上了
大專,畢業以後就當了體育老師。」
  我邊聽邊點頭,問:「哪個學校?」
  他說:「北京路第一小學。」我也不知道這個北京路第一小學在哪裏,隻是
「哦」了一聲。沈默了一會兒,我問:「你成家了吧?」
  劉亞東點點頭:「嗯,可前年又離了。」
  我看了他一眼問:「爲啥?」
  他說:「第三者,她跟另外一個好上了。」
  我歎了口氣問:「有孩子嗎?」
  他點點頭:「有個閨女,跟她了。」
  我們說著說著,到了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