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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13:25:21 15
本篇最後由 maya077 於 2022-12-23 08:03 編輯
第一章
我的後宮寵愛逐個數。 初戀最難忘,所以妙姨榮登我後宮至愛的榜首。 我的豔史罄竹盡書。 說來歷,我只是讀書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強捱完,升讀社會大學。 父母望子成龍,一切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我辜負了他們。
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姐姐卻大學畢業,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級行政人員,是個女強人。 我姶比下去,表現得沒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敗部再打上去,在花花綠緣的世界打滾。
行行出狀元,因著我對女人頭頂何止三千的煩惱之絲有幾分心思,手藝很快上手,再加上對女人的心事夠細,這比手藝一樣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頭髮理順,連她們寂寞的心和饑渴的肉體也奪到手上。
我現在是城中數一數二的髮型師。 城中著名的胭脂馬,包羅了名門閨秀、藝人歌星、商界女強人、很多都給我的“騎功”所折服而收歸“廄\”下。 這並不是收費服務專案,床上的節目,是工餘打打“友誼波”
“打波”者,即球賽也。 我玩她們胸前的乳球,她們弄我胯下的“波(彈)子”純屬友好之間的情誼,遊戲性質。 我經營的是髮型屋,不是“鴨店”我的專業精神是我的女人們所尊重的,首先要聲明一下。 廄下佳麗和“後宮”寵愛不同。 既稱為“後宮寵愛”
是己經和我有極親密\r關係,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於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己經和我有很密切關係的女人,才可以給納入我的“後宮”裡。 說俗一點,或白一點,是親上加親的安排。
第一個要說的是妙姨,和她永遠是赤條條、火辣辣那般剌激的。 因為她是我的初愛。 她是我老媽的一個「年輕版本」我老媽叫「阿嬌」她叫「阿妙」
比老媽少幾歲。 同父同母,但性格各異,凡我老媽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時,愛好時髦玩意、流行音樂、貪玩而不用功讀書,帶我去“派對”逛街。
我\r我少年時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媽卻埋怨她給我壞影響。 我是在她乳溝的掩映之下長大。 小時,她俯就我,一對沒乳罩束縛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領口向我傾斜,像要把水倒出來的樣子。
兒時的照片記錄了我如何像雙猴兒,愛攀住她的超短裙下的修長玉腿。 她的裙擺張開像羅傘,我鑽進去擋大陽。 在我記憶之中嗅到的第一陣女人味,以後的獵豔生涯,是對那種味道的回味和追尋。
為什麼妙姨會是我能記得起的兒時玩伴? 是拜老媽的安排,妙姨每次來訪,老媽總是打發她帶我去逛街。
妙姨一雙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擺在老爸面\r前會令他老人家色迷迷的盯住。 升六年級的那個暑假,我開始長高,妙姨把我仍當做小孩子,拉住我的手上街。 我們好像沒有代溝,甚至我令到街坊錯覺以為我拍拖了。
她不理會我開始對泳灘上的性感比堅尼泳衣看得瞪著傻眼,反而愈來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的注目禮,而渾沌初開,在波光臀影之中,認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張烈焰紅唇。
熱毒的太陽和對女體的遐思叫我唇乾舌燥。 我對俯臥著曬日光浴的妙姨說,要喝點水。 她沒回應,似是睡了,找到個飲水噴泉,張開大口狅飲,忽然有一張似是熟悉的小嘴,呶著,像火舌一般噴過來,與我共飲。
我的心兒不期然卜卜的跳躍,面紅耳赤。 紅唇的主人是妙姨!飲畢,她挺起腰。 兩個乳球,從半杯罩泳衣沈沈墜下,伸展,差不多要將一個浪潮撲過來之際,慢慢的向上升,乳波蕩漾,回復半圓球體原狀。
她不經意的,甩一甩長髮,整飾肩帶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為平息,對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見我為她臉紅吧。 那個晚上,我做了個綺夢。
夢裡我沒做什麼,還不懂做ài,即是做夢的時候尚未有做ài的場面。 只要夢見她那張紅唇,那雙美腿和會伸展變型的大乳房,我就會亢奮,夢遺了。
從此,她就做了我的夢中情人,並照著電影和黃色小說里的情節,和妙姨做ài。 直至她把我的夢想變成現實。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點,在老爸眼中我是沒出息,不長進的廢物。 老媽老把我和老姐的學業成績比較,我根本不是讀書材料。
我更樂意做妙姨面前一個長不大的小孩,擔心長得大高就會失掉很多好處,事實上,我比同齡的同學懂的更多,見過不少世面,這拜妙姨帶我出去見...
我出去見識得多所賜。
妙姨可能還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漸長大了,她曲線凹凸的肉體會為我制做種種淫穢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著打扮也叫我對她神秘的女體產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為什麼妙姨、老媽和姐姐都是女人。
但她穿的內褲和乳罩的顏色會那麼香豔? 款式那麼新奇奪目? 她戴不戴乳罩也成為我關心的事情? 有時她戴了乳罩,兩個乳房之間的那條小溝會深一點,窄一點。
一眼就看得出分別。 於是,每當快要見到她時,我會開始猜想她裙下的內褲是什麼顏色? 上身會不會真空? 當然會費點心思去窺視,查證。
我比較願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過來的時候,洶湧的波濤拍岸,十分驚險。 我和她搗蛋,令她大發嬌嗔的光景最好看。 她雙臂交折在胸前,作嚴肅狀,向我責駡,卻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罵我時,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兩顆像要戳破衣料,隨時蹦出來的乳尖。 掛在胸前的乳房,隨著她的語調和激動的語氣,不住顫動,堅硬的乳尖像兩顆子彈,瞄準著我的眼睛射過來。
當然,我下身那個小東西,一接收從妙姨的高峰的兩點而來的信號,馬上像汽車的天線竿,自動升起,在褲襠可容許的空間,抬得有多高就多高。 \r這個懲罰,我要搞盡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
但妙姨罵啊罵啊,看見我嘻皮笑臉,全無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詭計。 我是有心惹她的氣的。 我不愁沒法子看她穿來的內褲的干坤。 她坐下來的時候,假如折疊起雙腿,就會做成交叉的線條,把焦點聚集在她裙底下那個神秘的地方。
兩條長腿,從小腿瓜一直向上流動的孤線,會變得很肉感。 我會挖空心思,尋找合適的角度,通常是從一個低角度看過去欣賞美腿。 我的審美眼光可能就從那時練就出來的。
在裙下走光處,隱若看雪白的屁股貼在沙癹上的接合處,一片小布條遮住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觀賞價值的姿態。
如果妙姨以那個姿勢坐著不動,我甚至會看跑出來的纖毫。 她兩條玉腿可能太長,坐在我家的大沙發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換折疊。
就在那閃亮的瞬間,或她不經意的把膝蓋分開來,那怕只是讓出一個小隙逢,那大腿深處的三角布塊\r的,不論是什麼色彩,就會變成深坑裡的巨龍張開的嘴巴,把一團火烈噴出,直撲過來。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樣開心。 因為這個節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預準,而在尋找答案的過程。 我這樣明目張膽的偷窺,我那個好管閒事的姐姐,總是看不過眼,每在我看得入神時,就當著妙姨和老媽面前,揭發我。
“阿維,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 “明明看見你偷偷的看妙姨的裙底,這樣看妙姨不禮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頭,她就向老媽告狀。
老媽把我寵壞了,總是不責駡我。 她看一看妙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時會替我打圓場,叫我到她那邊去。
姐姐就惱得呶起嘴巴,說,我沒有那麼猥褻的弟弟。 妙姨之妙,是在拍拖之時,常帶著我去,二拖一要我做“電燈膽”(燈泡,意即別人談情時夾在其中)。
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認識。 老媽很擔心妙姨嫁杏無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戀愛行情,當然,我雖然知道她和誰約會,卻搞不清楚她和誰談戀愛。 妙姨和男友約會,是一幕又一幕的兒童不宜的場面。
在黑暗的戲院裡面,她的男友肆無忌憚的在她短裙下修長而光裸的大腿上亂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的探進她內里的真空,把她豐滿而柔軟的豪乳拿在手中又搓又揉,當我聽到妙姨在她男友耳邊不住地說,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旁邊咧。
這時候我就知道好戲上演,銀幕上再剌激肉緊的畫面都不能吸引我了,我見過一個男人,妙姨應該是很喜歡他,沒有說不要,而且讓他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
這必須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遷就一下,才能辦得到。 那個男人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進了妙姨的大腿深處,不住的蠕動。
妙姨的腿張開,似在享受給人非禮。 在銀幕反射出來的光,我看到一對迷離的眼睛,裝作看戲。 我曾想到一個考智力的難題。 在黑暗中,女人能否憑掌心與肌膚的接觸,辨認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