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找回密碼
 立即註冊
YaErBeiDe 2025-2-12 13:14:20 6
導讀:看著美麗端莊的妻子,一點點進入語言織繪的場景當中……我的心臟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妻子正被別人掌握著命運,我卻不知是否想要阻止。想像著美麗的妻子被他人催眠,植入意識,並執行他人的指令……我腦中突然湧入大量資訊,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對對男女,互相交換玩伴,玩起香艷又刺激的遊戲。這些畫面不知從何而來,它們就像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那樣,進行旁若無人的表演。
第一章
火車在鐵軌上奔馳,卡卡嚓嚓的鐵軌聲,從車廂外傳來,總顯得有些不夠真實。整個車廂只有我和妻子兩人,舒服的坐在長沙發上,面前是一方長桌,端端正正的擺在車廂正中間,地上鋪了紅色的地毯。車廂門被輕輕敲響,一位侍者,穿著西式短背心上衣,西褲,頭髮以頭油梳得一絲不苛,開門進來,說了聲打擾了,端著兩支高腳杯的酒盤,走到近前。
“林先生,林太太。”
他半彎下腰,看不清臉,只有那盤紅酒,遞到我的面前。
我滿意的取下一杯酒來,玻璃的杯壁,在我指尖傳來涼涼的觸感。突然間,又覺得這觸感仍然不夠真實,低頭望去,原來是隔了一層白色的薄絲手套。我衝妻子笑了笑,將酒杯遞給她,看她抿起紅唇,淺啜一口。我又從侍者的盤裡取酒下來,微笑著與她輕輕碰杯。
侍者一彎腰:“林先生,很快就要到上海灘了。法租界的馬先生,在您上車前就打來電話,說他在車站等著接您。”
我淡淡一笑:“老馬不跟法國人談生意,還倒有閒心跑來接我。”
妻子不認識老馬,唯有微笑。我這才看清,她畫著淡妝,略掃黛眉,更加突出清麗的雙眸。她直直的鼻樑,略微有些西方女人的灑脫氣質,皮膚卻細膩得像是一塊美玉。鼻樑之下,巧小的嘴唇抿起,輕輕抹了淡淡的紅色,更顯嬌豔。她長發挽至腦後,頭上戴著西式的白色淑女寬沿帽,帽上垂下白紗,把她的臉孔隱隱的遮起一半,更添神秘美感。一套白色的呢子風衣批在她身上,卻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將杯子放到桌上,端坐著,兩手相疊放回膝蓋,對侍者說:“辛苦你了,下去吧。”
目送來人離去,我抓起她的小手,只覺她皮膚的溫度,隔著我的薄紗手套,不真不切的傳遞到我手心上來。我卻不急於脫下手套:“蘇蕊,你今天很難得的講了句話,卻是對侍者說的。”
見我拿她打趣,妻子蘇蕊低下頭來,淺淺一笑,還未及她開口,只聽廣播響起:“上海,到了。”
我拍了拍她肩膀,扶她起身。早有侍者進來,幫我提包。一行人下了火車,舉目四望,只見一對對彬彬有禮的紳士淑女,魚貫而出。
一位全身西裝,戴著低沿禮帽的男人,急急的走到面前,對著我臉端詳幾秒,才滿臉笑容的與我招呼:“林先生,可把您盼來了!到了上海灘,一定要跟我們好好玩玩才行,正事不急談,不急談!”
我想要脫下手套,與他握手,不知為何,一時不能成功。心急之下,只聽妻子幫忙打了個圓場,遞過手去,微笑的回應:“馬先生來了,辛苦您了。”
馬先生脫下禮帽,輕輕捧起妻子的手,在她手背上一吻:“林先生身邊的女人,知書達禮,真是美人配英雄!”
妻子微笑答禮,只微嗔著瞪了我一眼。馬先生也不急於和我握手,便當前引路,我們一行人離了車站,乘了他的汽車,直往法租界而去。
西洋風格的銀行,莊嚴肅穆的天主教堂,來來往往的黃包車,奔來跑去的賣報郎。車子開得很快,卻十分平穩,我幾乎沒有感覺到有真實的震動,就聽老馬下了車,幫我和妻子打開車門:“到啦。”
我下了車,卻沒有見到所謂的目的地。
“這裡是?”
“利生賭場啊!”
老馬熱情的說:“你忘啦,老林,咱們早就約好要在這賭個輸贏!哈哈,今天別想跑,正事等到明天再說,咱們走吧!”
老馬說話間,我才定睛看見,就在眼前,立著金壁輝煌的西式雙層建築,利生賭場四個燙金大字,豎排著掛在高大的入口處,被霓虹燈映著,更加醒目。不知何時,天已是夜晚,我卻絲毫沒有在意,只是有些猶豫,因為妻子平時最忌我賭博。
望向她,無聲當中,妻子並未反對。四周的人突然多了起來,一群一群的富豪商賈,挽著各自帶出來的歌伶舞女,往賭場入口而去。我們被夾在人流當中,半推半就的,也走了進去。
水晶吊燈,飾金壁廊。富麗堂皇的利生賭場,其內部遠比外面看上去還要氣派。場內幾排賭桌,早有幾路紳士各據一方,紙牌落地,籌碼易主,輪盤疾轉,色子聲聲,各種賭聲充耳不絕。
“哦,老馬,你來了。這位就是林先生?”
爽朗的聲音從耳畔傳來。一位穿著淺黃色西式背心,下穿淺色西褲的男人,來到面前迎接。朋友立即向我引薦,原來這人姓高,是這裡的經理,說他精明老練,建議我多與他玩幾手,說不定還能多學幾招。
隨著老馬的介紹,我打量著的高先生也越來越清晰。這人短頭髮,二十多歲,身形健碩,動作老練,目光銳利。老馬說:“小高,我訂好的房間還留著嗎?”
“有,這邊請!”
小高打了個手勢,把我們一行人引往賭場深處。原來這里四週還有樓梯,通往二樓。小高帶著我們上樓,到了一個僻靜的房間,沖我們點頭行了禮,就出去了。
這裡有些昏暗,窗戶關著,幾有幾縷外面的燈光,從窗縫透射進來。老馬打開落地燈,淡黃色的溫暖光線立即充盈上來,將屋內照亮。房間中央擺著一張賭桌,幾張遠比大堂裡那些更要精緻和舒服的靠椅,整齊的分列兩旁。
“最近忙什麼呢?”
我打量著四周,見有酒櫃,便取出來,是一瓶上好的威士忌。倒了兩杯,一杯遞給了老馬。
“做生意,跟你一樣。”
老馬站在我面前,比我稍低半頭,一手插進西褲兜里,另隻手晃著酒杯:“英國人和日本人越來越不和睦,美國人又沒有表態。現在唯一不得罪人的,只有法國人了。”
“聽說你和法國人走得很近,有沒有生意介紹呀?”
“哈哈,哪有,要論發財,誰能比得上你老林?”
老馬打了個哈哈:“不說這個,我最近學了個新玩意。”
“什麼?”
我抿了口酒。酒香不濃,甚至幾乎沒有味道,就像什麼也沒有喝到一樣。我心中暗罵,將酒杯擺至一旁。
“靠說的,你肯定不信。”
老馬神秘的說:“這是個西洋流行不久的新玩意,我恰好跟一個法國朋友很熟,在他身邊練了兩年,才算出師。”
“變戲法嗎?”
我笑了起來。
“哈哈。”
老馬陪笑著,也放下了酒杯:“我先不說這是什麼,你讓我演示一遍。就從這位女士身上吧。”
他一直不知道我妻子的身份,我也樂得懶得告訴他底細。明天還有正事,透露的真實信息越少,對我就越有利。
“怎麼開始?”
我有了興趣。妻子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抓起她的小手,以示撫慰。她的體溫,仍然無法真切的傳到我手心上來,可能真該脫了這副手套,我想。
“這樣。”
老馬隨手抽出一張舒服的靠椅,擺在牆角燈光不易直射的地方:“有請這位女士先坐下吧。”
我對妻子點了點頭。後者不知要做什麼,只是順從的坐上了那把椅子。老馬來到椅背,說:“請問可否先脫下風衣?我要給您按摩呢。”
我對她點了點頭。妻子便揭開面紗,脫了白帽,將嬌豔的面容完全展現出來,看得老馬臉色一愣。妻子沒有註意到背後的事情,只是接著脫下呢子風衣,遞給了我。
風衣內穿的是一件素色的長旗袍,袍底到小腿位置,在膝根開叉。旗袍的領口一直豎到她白皙的脖頸,是非常保守的設計。儘管如此,旗袍的貼身綢布料,還是將她胸前的酥乳輪廓完全展露了出來,又在腰間形成兩個光滑的內彎曲線,真是引人瑕想。
我這個以賢淑聞名於朋友圈中的妻子,此刻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我轉身將她的風衣掛到衣架上,回頭再看,老馬已經在按壓妻子的雙肩了。
“舒服嗎?”
他問。妻子沒有回答,只是閉著眼睛。
“你今天很不愛說話哦?”
我關心的問。
過了一會,她才開口:“嗯,挺舒服的……馬老闆還挺有一手。”
老馬笑了:“承蒙您的誇獎!”
按了會肩膀,又問:“要不要睡一會?林先生說您有些累了呢。”
妻子又是過了會才開口:“好吧,你們去玩,我睡著了,也正好不用打擾你們。”
老馬客氣的說:“您這是哪的話,怎麼會叫打擾呢!”
說話間,老馬說:“您閉上眼吧,放鬆些,才能更舒服呢。您就想,這會在一片綠色的草叢上,天很高,很藍,風很輕,特別輕。空氣很新鮮,氣溫也正涼爽,你特別放鬆,所以就躺在了草叢上,你想睡一會,那就睡一會吧……”
我腦中立即浮現起“催眠術”三個字。很奇怪,我以前從未聽說過它!可是就在此時,我不知從何突然就知道了與之有關的知識,同時很確定,老馬在演示的新玩意,一定就是催眠術!
看著美麗端莊的妻子,一點點進入語言織繪的場景當中……我的心臟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妻子正被別人掌握著命運,我卻不知是否想要阻止。想像著美麗的妻子被他人催眠,植入意識,並執行他人的指令……我腦中突然湧入大量資訊,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對對男女,互相交換玩伴,玩起香艷又刺激的遊戲。這些畫面不知從何而來,它們就像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那樣,進行旁若無人的表演。又似乎曾與別人文字交流,一排排工整的黑色字跡,如同打字機打在彩色紙上,像西洋畫片,在眼前一閃而過,我不確定那是什麼,或許是書信,或是長篇大論的電報?但我清楚的記得,曾經以這樣的方式,和很多人討論過類似的情形,我的妻子,被別人操縱之下,或許會給我帶來異樣的快感。
我不確定這些認識與討論從何而來,但幾乎就在這一刻,我狂熱的想要妻子被他人佔有,在他人胯下承歡,想要我溫柔賢淑的女人,變得淫蕩透頂,人盡可夫。這想法浮現出來,又如此快的佔據我的念頭,強烈的不真實感,令我有些不安。這真是我的想法嗎?
我什麼時候,有了這種願望?是從年少時起嗎?我努力回憶,卻驚異的發現,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事來。更準確的說,想不起上火車之前的任何事。我從哪上的火車?又是何時產生想要淫亂妻子的念頭?
可隨著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我卻越來越覺得,這種想法在我頭腦中由來已久,我就是個有此愛好的人。這一過程非常奇特,我無法解釋,卻覺得它的存在真真切切,至少比我握著的手,喝下去的酒,要真切得多。
沒錯,我是個淫妻癖,我想,可是妻子蘇蕊一直不配合。現在有老馬在,有他的催眠術,一切都好辦了。
老馬停止了按摩,他的聲音變得低沈而又輕柔:“您快要睡著了,別擔心,放開最後一絲念頭,睡吧……草叢很軟,你就像陷進棉花里,一點點陷下去。我開始數數,每數一個數字,你就陷得更深,睡得更深,數到五,你就完完全全的睡著了。一,二,三,四,五。”
老馬說完話,輕輕轉到我妻子麵前,檢查了她的呼吸和脈博。然後沖我揮了揮手。我讀懂了這個手勢:一切就緒。
“可以說話嗎?”
我小聲詢問,裝作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她這就睡著了?”
“當然,這種方法叫作催眠術。”
老馬說:“現在你可以給她下達指令,她會比平時更易接受別人的建議。”
“真的嗎?”
我很清楚發生了什麼,卻在潛意識的驅使下,裝作毫不知情。
“要不然我們試試?”
老馬嘿嘿一笑:“那,她是什麼人?”
“唔……是個……剛出道的歌女。”
我說:“剛出道,什麼也不懂,能不能把她變得敢玩一些?”
老馬會意的點點頭:“是啊,還是你林老闆有手段,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能在您手裡捏著呢。所以您是想令她,嗯,更開放一些是嗎?”
我心頭交戰。你只能選擇更適合自己的妻子,卻有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像捏橡皮泥一樣去捏塑她。現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擺在面前。
“你讓她淫蕩一些好了。”
我說。
老馬笑笑:“林先生真是痛快人。像你這樣玩女人的,我第一次見呢。”
說罷,他對睡眠中的妻子說道:“你聽到我的聲音,記得我的聲音。我給了你舒服的睡眠,給了你安逸的休息,我說的,就是你想要的。”
閉著眼的妻子,這時卻開口附和:“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身體更舒服,想要更美妙的感覺,想要體驗更好的歡樂。”
“我要更好的歡樂。”
妻子說。我端莊美貌的妻子,第一次開口說出了這樣帶有暗示意味的暖昧話來,我的心臟砰砰直跳。
“你會盡心侍奉林先生,他是你的一切,他對你身體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必須滿足……”
“不不。”
我打斷了了他:“這只是個歌女……”
我覺得有些窒息,連忙吸了口氣,接著說:“她不配只侍奉我,應該是所有男人。”
“哎呀,您看我這腦子!”
老馬附和的笑著,改變了對我妻子的用詞:“你會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通過使他們快樂,你自己也得到了快樂。”
“侍奉男人……得到快樂……”
妻子的臉上滿是沈靜,這樣下賤的話,從她的淑女之口說出來,令我下體一陣震顫。
這就像是越過一道鴻溝。當你費盡心思,終於跨了過去,發現身處陌生的環境,你會突然感到,或許老老實實的待在原來的地方更好?
“將來……可以再變回來嗎?”
我遲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