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馬略略一愣:“你還是癡心人,我從來看見的,都是被老闆玩過就丟的女人,沒見過還想要善終的。放心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可以做到。”
見我猶豫,老馬又說:“如果要鞏固效果,我就需要下達一些具體的指令,來摧毀她原有的保守想法。”
還在遲疑要不要回頭的我,此刻終於被慾望戰勝,點了點頭:“你做吧。”
老馬拾起我妻子搭在膝上的雙手,說:“你的身體已經休息夠了,等我數到三,你會醒過來,但你仍會聽從我的建議。一,二,三。”
妻子睫毛微動,半啟星眸。她見到雙手在別人男人手上,嘴唇微張,似要抗拒。不等妻子有所動作,老馬搶先說出:“男人牽你的手,是天經地義的。”
妻子微笑了,帶起女人特有的風情,說:“馬先生,這樣人家會難為情嘛。”
這一刻,我有些懷疑妻子或許真的是位歌女。
老馬說:“告訴我,什麼才是你的快樂?”
妻子本想脫口而出,卻沒了聲音,俏麗的臉上滿是嬌羞。我知道,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催眠時植入的“侍奉男人得到快樂”。
如果說這是男人玩物的製造過程,我的妻子現在已是一個很好的半成品,如果不制止,任老馬繼續下去,她很快就要變為成品。
而我的心,還在砰砰的跳著。期待著的時刻,它一定甜美異常,此時就要到來,我可不要半途而廢!
老馬追問:“是什麼?什麼才是你的快樂?你必須說出來。”
妻子想要抗拒,卻抵擋不了被植入的指令。她紅唇微啟半晌,最終還是順從的回答:“侍奉男人。”
我的血液在胸膛奔湧,心臟泵出的脈博,衝擊著我的耳膜。老馬的聲音似從天邊傳來:“你面前的就是男人。”
“是。”
妻子的聲音一向沈穩內斂,透著大家閨秀應有的氣質。此刻,卻說出了妓女才講得出口的話。
拉鍊聲傳來,我聽到從布料裡掏東西的聲音。血液還在翻湧,我連忙加深呼吸,稍稍穩定了情緒。只見老馬站在坐著的妻子麵前,肉棒挺立在她唇邊。
“那就侍奉我吧。”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張開了櫻口作為回答。她伸出香舌,在老馬的龜頭邊緣掃動。我在洋場玩過許多女人,但是可以保證,這輩子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可是,口交二字,又自動在腦中跳了出來。沒有人告訴過我這種玩法叫什麼,而我卻在第一時間,又一次無師自通的明白了,這就是口交。
我的妻子出身於書香世家,從小家教甚嚴,她也一定從未聽說過這種事情。
何以在老馬僅僅做出暗示,就懂得如何去取悅他?
今天有太多我應該從未接觸過的想法,突然出現在心裡,就像我原本就應該通曉它們一樣。我看了看雙手,還戴著那雙薄紗手套,早在剛下火車想要握手的時候,我就該摘掉它們,可是直到現在,它們像是一對附骨之蛆,怎也無法擺脫。
諸多謎團在心裡一閃而過,我來不及去細細思考,就聽見老馬說話了。
“老林,這是你帶來的女人,要不然還給你用?”
各種紛雜的念頭還在心頭縈繞,我想要理清它們,卻不得不先回複:“呃……你先……用著吧。”
“哈哈,還是你夠朋友,大方,不小氣!”
老馬笑著,又說:“美景當前,人生苦短,要放開心情好好享受當下,不要去想別的。”
妻子已將老馬的龜頭整個含入嘴裡,她嬌弱的抬起眼眸子,脈脈含春的盯著老馬的臉看。如此美妙的情景,我求之不得,又怎會讓紛亂的思維破壞它呢!
老馬吸了口氣,退後半步,將肉棒抽了出來,說:“好啦,這樣應該就差不多能毀掉她原來的心防了。這女人畢竟是你帶來的,我哪好意思多用呢。”
我倆相視而笑。老馬接著對我妻子說:“剛才你侍奉了我,現在你感到身體舒暢,這是你從未有過的成就感,你因此而感到無上的快樂。”
妻子笑了,臉上原本的溫柔一掃而空,變為滿足與快樂:“是的,我做得還好嗎?”
“很好。現在你可以徹底醒過來了,就是現在,醒過來吧。”
老馬說完,將肉棒收回褲子裡,拉好拉鍊,還是一副紳士的樣子。
妻子再度閉上眼睛,又緩緩醒轉。一對星眸恢復了神采,還是賢靜淡雅的樣子:“林,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你睡得好嗎?”
我問。
“還……好啦,似乎做了幾個夢。”
妻子伸了個懶腰,毫不避謠有外人在場,說了聲好熱,便將旗袍領口的釦子鬆開了,露出白嫩嫩的頸子來。
“熱的話,可以把旗袍也脫了。”
老馬壞笑著說。
“馬先生,你還真是討厭。”
妻子風情萬種的撒了個嬌,投到我懷裡:“林,幫我修理他!”
我對催眠術的威力早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會有如此立竿見影的效果。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唯有搪塞過去。突然又想起什麼,打開房門,對外喊了聲“來人”。
一位侍者,畢恭畢敬的進來,見到我,並不認識,他卻認得老馬。於是一欠腰,回道:“馬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老馬指了指我,意思是聽我命令。侍者知趣的朝我鞠躬:“請您吩咐。”
“喏。”
我指著老馬:“給他找個妞來。”
“您要哪位小姐?我立即去請來。”
老馬一笑:“就請百花堂的麗娜小姐吧。”
“是。”
侍者一點頭,出去了,將門復又關好。
“好了,演示完了,可別忘了咱們的賭約。”
老馬說笑著,來到賭桌前,取出幾套賭具來:“你要玩什麼?”
我一把將妻子攬在懷裡,旁若無人的親了一口,就像平時狎妓那樣。妻子半推半就,喊了聲討厭,就緊靠了過來。
“好久沒和你打牌,咱們試兩手?”
我在桌邊坐下,妻子坐到了我的身邊。
“那就從命了。”
老馬坐我對面,按了按桌鈴,一位侍者進來,開始發牌。
幾圈下來,互有輸贏。老馬點的小姐已經到了,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段婀娜,就坐在老馬身邊,我的對面,時不時的也與我眉目傳情。我手氣頗順,連贏幾把,興致正高。老馬卻連連苦笑:“再輸下去,恐怕要把家業都送給你了。”
我指了指她身邊的麗娜:“你要再輸一把,我不要錢,把她送給我就行。”
麗娜嬌嗔一聲,裝作不依,只管在老馬懷裡撒嬌。妻子則哧哧笑著,暗地裡捏了我大腿一把,害得我右腿外側生疼。她悄聲說道:“你這死鬼,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在,還不夠嗎?”
我心神一盪,催眠術只是改變了她對性愛的看法,而其它東西,看來還沒有丟掉,她仍記得自己是我的妻子。
老馬哈哈大笑:“你要坐擁兩美,恐怕我也不能讓你如意。”
又一把牌下來,老馬果然輸了。麗娜穿著露肩旗袍,站起身來,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袍裙開叉,一直開到了大腿根子。從桌子那邊走過來,她一雙美腿在裙內晃蕩,引得我心裡癢癢的。
回頭望望妻子,只見她有些吃醋的望著那個女人。我正處在興頭上,哪能就此罷休,摟著她吻了一記,才算稍稍平息醋火。只聽得麗娜在耳邊嬌聲說:“喲,這就開始分大小房啦?看來我是比不上姐姐,只能屈居小房了,還請姐姐多關照才是呀。”
妻子雖被改造成這樣,卻也畢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唯有抿起嘴唇,不以理會。我哈哈一笑,左右摟著兩個美豔的女人,讓侍者快點發牌。
老馬說:“老林,這裡好不好玩?”
“我來過很多次了,不過這回,是真的覺得這裡好玩。”
“乾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這吧。”
老馬熱情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動,回到哪去?我從哪來?我搭火車,火車之前,我在哪裡?
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戴著手套?為什麼那麼多知識會無師自通?我是個富賈,但我做什麽生意?明天要和老馬談的正事是什麼?
“這個……”
我腦中有些零亂,還未想好如何作答,只聽老馬大笑:“哈,終於讓我手氣順了一盤!快看,你這把可得輸嘍!”
我抬頭望去,不知何時已經發牌,甚至我還不知不覺的將它們理好,下注,開牌。牌面上顯示,我的確是輸了,而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賭注。
“還來?”
老馬半問半請。
“來!”
我揮揮手,示意侍者發牌。
這一局顯得很順,我將剩下的籌碼悉數推出。可是,開牌之際,我寄以厚望的大牌,在老馬攤開的紙牌面前,顯得如此微小。
“看來今天要輸光家產的人是你了。”
老馬半開玩笑。
我嘿嘿笑著,就要把籌碼推給對方。老馬擺擺手:“你剛才放我一馬,我來而不往非禮也,就算是把麗娜贏回來好了。”
麗娜站起身來,那勾死人的一雙美腿在我面前晃著,又由近至遠,回到了桌子那頭。她媚笑著:“還是你掂記我。”
老馬也不答話,只對我說:“賭注還是這樣,我們再來一盤,如何?”
我手裡雖然擁著妻子,魂兒卻早被桌對面的妖精勾了去。“來就來!”
這次毫無懸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會輸。可是與老馬有約在先,賭注不變,只有忍痛當場開牌。
老馬一拍手:“哈哈!老林,我們在一塊玩了這麼多年,這是你輸得最慘的一回!”
我也笑了:“要說把家產輸給你,倒是句玩笑話了。不管怎樣,願賭服輸,我明天就開支票給你。”
“恐怕不夠吧。”
老馬笑著:“你看看我下的注,你跟的數量不夠。”
老馬下注的籌碼,明顯比我的要多。我盡力去回憶,似乎在發牌前,他的籌碼還與我相當,怎麼現在……
我一甩手:“不玩了!差餘部分就用她頂給你好了!”
說罷,將妻子從座位上拎起,往對面一推。
妻子嬌弱的呼喊了聲,跌走幾步才站穩,卻正好落到老馬懷裡。對方將我妻子一把抱住:“夠朋友,讓我也有機會左擁右抱,享享齊人之福。”
我見他輕薄我美豔的妻子,心神飄蕩:“哪裡,你馬老闆要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老馬說:“客氣了,這樣漂亮,有大家閨秀氣質的,我還是第一回在風月場上見到呢。”
妻子被老馬摟在懷裡,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時替他舔弄肉棒的淫亂場面,略略有些反抗,不依的說:“我……我不是風月女子……”
“你就是。”
我怕妻子說漏,大聲強調說:“你就是我老林找來玩的女人,裝什麼呢!”
妻子愣了愣神。要是平時,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帶雨,吵鬧著要回娘家告狀了。可是現在,她卻被我幾句話說得俏臉飛紅,一愣神間,被老馬低頭親了滿口,兩唇相接,令妻子一時不好呼吸,發出惹人憐惜的唔唔聲。過不了多久,妻子身體軟了下來,身子被老馬壓得後傾,雙手垂下來,甩在身後。我看到老馬張開嘴巴,吸住妻子嬌美的雙唇,又將舌頭伸到我妻子嘴裡,不住攪動。只一會,妻子嚶嚶的回應著,與他對上了舌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