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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13:14:17 7
第三章
侍者知趣的退了出去,關了房門。我看得熱血沸騰,卻又無處發洩,老馬卻像知道我的心思,對麗娜揮了揮手。這個小妖精,立即會了意,擺動著那件穿著比不穿還撩人的高開叉旗袍,飄到我面前。我一把抱住,旗袍的絲綢觸感,隔著手套,令我無法真實的觸摸到。再去摸那覬覦已久的大腿,那彈軟的觸覺,卻總是雲裡霧裡。我怨惱是手套隔絕了觸感,想要扯它們下來,它們卻緊緊貼著我手指皮肉,一時扯將不動。麗娜的身子軟軟的貼了過來,鼓鼓的胸脯,撐起絲綢布料來,落地燈的光線照上去,更顯誘惑。我無心再去管那手套,只將麗娜攔腰抱住,她的身子一下就軟癱下去,往後仰倒,半勾半引的,一手過來摘了我的領結,另隻手撫住我的後頸,讓我彎腰去親她。
我親她臉頰,只覺脂粉氣味撲鼻而來,比起妻子的清秀淡雅,這個女人則是不折不扣的風塵女子。我邊聞邊吻,引得麗娜低聲媚笑,還主動伸手,來抓我的腰帶。一時間,我又覺得妻子更好一些,偷偷抬眼張望,見老馬早已將妻子推倒在賭桌上,籌碼灑了一桌都是,紛亂的散落在妻子俏臉兩旁。老馬已經開始深吻妻子的脖頸,我妻子還不敢發出聲音,只有包裡在絲綢旗袍下的秀美雙肩,隨著老馬的親吻而上下搖動。老馬伸手到我妻子腦後,找到髻簪,扯將下來,隨手丟在桌上。妻子被吻得全身酥軟,肩膀都聳了起來,給吻到脖根時,不由自主的微微抬首,一頭長發立時飄散開來,如同秀麗的黑色瀑布,與滿桌的籌碼混在一起。
“林老闆也想這樣玩嗎?”
麗娜笑著,拉起我的手,後退幾步,豐臀靠在賭桌邊緣,只等我來推她。我也毫不客氣,一抬手壓到她的肩膀,也沒用力,這女人就哎的一聲,順勢仰躺到了桌面上,與我的妻子頭頂相對。我親了麗娜的雙唇,也一路往下,吻到她的脖子。再往下看,原來她早已將旗袍領子解開,還扯下幾寸,妖饒的露著香肩與鎖骨。美人相約,我更是不肯落後,乾脆再加把力,雙手握住旗袍兩邊,向下拉扯,嘩的一聲,將她整個上身完全裸露出來。
這妖精沒穿胸罩,一對飽滿的乳房霎時間映入眼簾。她乳暈偏暗,乳頭細小,看著卻也精緻,合我胃口。我兩手摸捏,從胸前一直撫至小腹,引得她嘻嘻直笑。
玩樂間,聽到桌對面衣料響動,也是嘩的一聲,抬頭去看,這老馬做得比我還絕,徑直將我妻子的旗袍全盤剝下。我的妻子現在散著長發,仰面躺在賭桌上,籌碼之間。她全身只穿胸罩內褲,還有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除此以外,別無它物。
老馬吻得情意正濃,深深吸吻了我妻子一雙性感的鎖骨,又移至胸部中央,沿著胸罩托出的完美乳溝,一路深吻進去,引得妻子本能的仰頭抬胸,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老馬親了會,抬起頭來,對我說:“老林,事到如今,我也就不推辭了。今天有意思,沒贏著錢,倒是贏著一位美人兒。”
我心裡酸甜交織,苦樂參半,不知不覺與妻子眼神相對,見她睫毛輕眨,星眸迷離,鼻翼顫動,紅唇微啟,俏臉上的紅暈也遠比平時與我親熱時多了幾分。
我慾火正盛,這下又給勾得更加熾烈,只對老馬說:“我手氣不好,該輸給你,你若不玩,我還得賠錢請你玩呢!”
老馬客氣的說:“你還真會開玩笑。”
但他手上卻沒客氣,話音還沒落,兩手伸到我妻子光潔的背後,一條胸罩當場被解了下來,扯到一邊。妻子的雙乳立時彈動,脫穎而出,帶著粉色的乳暈與小指頭粗細的乳頭,整個胸部圓鼓白淨,在燈光下白花花的閃著,耀亮了我與老馬兩個男人的眼。
“呀,不要嘛!”
妻子發覺胸光乍泄,兩手回縮想要護胸,卻被老馬的大手一邊一個的按在桌台上。沒有任何回應,男人只管急切切的低頭啜吸她的乳頭,吸了會,又改為舔弄,靈巧的舌尖在乳暈四周劃圈,幾圈過後,嘴又張開,吸住乳頭……如此反覆幾次,妻子被按著的雙手捏緊了,又放開,檀口更是無一刻不半張著,不停的發出嗯嗯呀呀的嬌呤聲來。
我說:“老馬,既然是賭台上贏來的,不如就在賭台上吃掉如何?”
老馬笑道:“我也這樣想。”
說著,兩手鬆開我妻子的手腕,回到她胸前,愛惜的摸了幾下,才移到她白皙的小腹與細嫩的腰肢,兩手搭到她的屁股下面,隔著內褲揉搓妻子的豐臀。我妻子兩手恢復了自由,本想再度護胸,屁股又遭襲擊,上下接應不暇,唯有軟弱無力的輕輕去推老馬的胸膛。男人哪管得了這個?
只見老馬將妻子屁股托起,往賭台上一送,妻子的下體也被抬到桌面上來,只留一雙穿著絲襪的長腿,懸掛在台沿邊上。
“啊,這是要……做什麼?”
妻子低呤著,半欠起身,想要阻止,卻被哧啦一聲撕開了內褲,圓潤的腹股溝,黑密密的陰毛,立時被燈光照得發亮。老馬笑道:“做什麼?老子贏了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該侍奉我才對。”
說罷,埋頭到她胯間,只聽唏唏索索的舌音,妻子的身子立即軟了下去,復又倒回檯面,閉上雙眼。侍奉二字,如同魔咒。如果說妻子剛才還在堅守著最後一絲未被催眠術摧毀的淑女守則,此時的她,也已經放棄了一切反抗。隨著老馬的進攻,妻子的表情逐漸化開,可愛的嘴角不易覺察的翹了起來,眼睛還是閉著的,我隔著桌台,伸手去摸她臉,她甚至牽住我的手到她唇邊,隔著手套吮吸我的手指。
“餵,不能這樣冷落人家!”
麗娜拉著我嬌鬧。我收回手來,將她攔腰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翻轉,面朝下擺回到檯面上。麗娜上半身裸著,下半身鬆鬆垮垮的包著衣服,赤裸的背部延伸至旗袍裡面,讓我想要一探究竟。雙手從她腰間開始,抓住衣物往下扒開,露出腰背到臀尖的下彎曲線,落地燈從側面照來,一半明亮,一半陰影,美艷異常。再往下扒,露出圓潤的屁股,由白色的三角褲包著,兩片臀瓣頂著布料,顯出兩條平滑的輪廓。我索性抓住內褲,與旗袍一起痛痛快快的一扯而下,麗娜上身趴在桌上,兩條長腿配合的往後抬起,方便我將衣服從她身上剝離。這個女人已是全身赤裸,兩條修長的大腿根間,豐滿的臀縫之下,漲鼓鼓的陰阜,帶著幾綹稀疏的陰毛,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眼前。
我以手指,由下往上,先從陰蒂開始,沿著包裡著秘洞的陰唇,一路輕輕撫至頂端,再突然加了幾分力,手指從中央破開兩片陰唇的保護,摸到暖濕的嫩肉。
麗娜誇張的嗯了一聲,回頭望向我,兩手撐起身子,右腿回勾,撩撥了我的雙腿。
這妖精要勾引我,我便如她所願。於是在她屁股上狠拍一記,在她的低呼聲中,讓她將屁股好好翹起,準備接受我的侵犯。這賭桌本就不寬,麗娜原本與我妻子頭頂相對,我讓她擺出這種姿勢,她的頭已經處在我妻子的俏臉上方。
“你去吻她。”
我對麗娜說。
“我怎麼吻得著馬老闆嘛!”
麗娜嬌道。
“吻那個賤女人。”
我補充說。
麗娜回頭對我媚笑,也沒遲疑,就低頭吻向我妻子的嘴唇。她的長發從腦後灑將下來,將我妻子的臉重重擋住,看不真切,只聽得啜息聲響,想是麗娜正賣力的與我妻子吸吻。老馬那邊還在舔玩妻子的私處,未及看到這般香豔的光景,我卻不忍浪費,一手還在麗娜胯間撫摸,另一隻手從桌面取來撥動籌碼用的桿子,像挑門簾一般,將麗娜垂下的長發挑起,要一觀究竟。
只見麗娜的小嘴,離我妻子的雙唇還有一寸,並未貼上。兩個女人各自伸出香舌,舌身相抵,互相舔動對方的舌尖。麗娜的舌頭薄而寬,上下抖動,十分靈活;我妻子的則又薄又窄,像是小動物的舌頭那般,只伸出半寸來,給那女人舔得只懂招架,卻又捨不得縮回去。兩張美麗的臉龐,一個氣質優雅,一個狐媚妖艷,面對面的做出這樣淫亂的動作來,看得我慾火大熾。
我從沒有這樣急切的脫過自己的褲子,將麗娜的長發撥回她腦後,令她露出一半臉來,扔下桿子,回手掏出肉棒,對著她早已半張的陰門,龜頭在那火熱濕滑的地方上下滑動幾回,就一扎而入。
麗娜立即嗯嗯的嬌叫起來,我也不管她真假,只顧埋頭抽插。又聽到我妻子嗯嗯啊啊的低呼聲,只見老馬也不甘示弱,解開褲子,搬出他那隻細長的肉棒,也不急於插入,龜頭在我妻子的陰戶前上下摩擦,引得她嬌聲連連,看她表情是要說話,可舌尖卻被麗娜這妖精使壞的咬在嘴裡,只有發出嗯啊不斷的呻呤,似在討饒,又像是求歡。
我生平第一次看見妻子這樣的媚態,還是在別人胯前!妻子被人以龜頭頂著陰戶,失貞已是定數,只看對方心情。她奶白色的精緻身段,躺在滿是紙牌的賭台上,裸體四周散著將她輸給這個男人的籌碼。男人穿著西式正裝,卻露出細長黝黑的肉棒,頂在她白嫩嫩的雙腿中間,這還不算,她的舌頭還被一位同樣裸著的妓女含在嘴裡!這股視覺衝力令我血液翻湧,耳膜突突的跳著,眼前景物晃動,只覺天地旋轉,又聽得妻子一聲長而悠揚的呻呤:“啊————”
景物定格,我眼睜睜的看著老馬,挺動下身開始前進。他胯間的陰毛與我妻子的同樣濃密,兩者相隔幾寸,又漸漸變得只有一兩寸,半寸,最後完全交融在一起。
我美麗動人的妻子,大家閨秀,書香之後,在這賭台之上淪為輸掉的賭注,被另一個男人,當作歌女,姦淫了。
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興奮感,驅動了我的身子,讓我瘋狂的做起活塞運動,插得麗娜不住大呼小叫。那一頭,老馬也不示弱,剛一插入就如疾風驟雨,直搞得妻子身子雙腿不由自主的抬起,被抽插節奏頂得四處亂顫,胸前一對乳球也隨之上下翻滾。我用力抽打麗娜的豐臀,令她再去吻我妻子。兩個女人都動了情,吻得比剛才還要投入,兩條粉色的舌頭左右勾結,上下舔動,過不多久,女人們唇貼唇的深吻在了一起。妻子畫了淡淡的唇紅,麗娜的則更深一些,粉唇對紅唇,緊緊粘合,又因為兩個男人的用力插入而時不時的被頂開,又立即互相找到對方,再度吻到一起……我故意發力,加快了節奏,引得麗娜一邊吻,一邊大聲浪叫。
老馬也詭異的笑起來,學我的樣,加速抽插,如同打開了留聲盒的開關,令我妻子不住的低聲淺呤。兩個女人一個趴著翹起屁股,一個仰躺抬著雙乳,兩重女聲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相互配合,互為起伏,形成美妙的二重唱。
在這艷麗的情景之下,我沒忍多久,便一泄如柱。老馬見我洩身,也低喝一聲,加快動作,很快也射入了妻子的陰道深處。我們把兩個女人棄在賭台上,整好褲子,將兩張椅子拉至一起,並排坐下。老馬遞過來一支雪茄,幫我點上,我們坐著,欣賞兩個女人在賭台上赤裸著相擁喘息。
“怎樣,麗娜還能讓你滿意吧,要不然讓她多陪你幾天?”
老馬壞笑著。
“是你和我帶來的女人多玩幾回吧?”
我笑著回應。
“哈哈。”
老馬解嘲的擺擺手:“老林帶來的女人,縱是歌女也頗具大家之風,我能沾染一回就是三生有幸了,哪敢再度染指?還是不奪人所愛為好。”
我們又聊了些瑣碎的事,老馬突然發問:“對了林老闆,明天要把貴戶在上海租界,中法銀行里的資產,付到小弟我的帳上,你已將存摺給我,不知現在能否給我密碼?”
我奇道:“什麼資產給你?”
老馬一拍我的肩膀:“老林,貴人多忘事!今天你到上海做什麼來了?買我在上海灘的股份啊!你的生意遍布中國,又想藉我的跳板發展西歐市場,我們早就談妥,我賣股份給你,你參與到我的生意中來,價碼就是你在中法銀行的存款。記起來了嗎?”
我原本心中疑惑。老馬這算不上清楚的解釋,卻將我的疑雲一掃而空。
“對了,你瞧我這記性。”
我笑了,從懷裡掏出鋼筆,又在桌上隨手撿了張紙牌,寫下數字:“這就是密碼,你拿去吧。”
老馬接過紙牌仔細端詳,卻說:“林,我這眼睛在燈光下看不清楚,能不能幫忙讀一下?”
我取笑道:“怎麼,剛剛洩了精,你的身子就毀成這樣?”
兩人一笑,我將密碼讀了出來。老馬聽罷,點點頭:“好了,明天我去銀行辦事,你們就在這好好休息吧。看見那道門沒有?”
他話說出來,我才發現,原來在這房間一角,還有一道木門,古色古香。
“那門後頭就是臥房,各種用具,應有盡有。你就放心在這享受,明天辦成了事,我來接你們,咱們換個地方接著玩。”
我點點頭。老馬道了告別,起身要出門。我想脫下手套與他握手,卻又不能成功,只有目送他離開。過不多久,兩個女人也起身,各自穿回衣服。麗娜過來,在我臉頰一吻。我嘻嘻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塞到她手裡。這個女人點頭致謝,叫來經理小高,由他帶著,出門而去。
妻子並沒有穿回內衣,只是隨便披回了旗袍。她的眼神比之前不同,不再清澈透亮,而是蒙了一層女人特有的性慾風情。我在她屁股上輕輕一捏:“好老婆,剛才玩得爽嗎?”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嬌嗔的在我右腿外側擰了一記。這一擰,力道看似很輕,卻令我暗暗生疼。我於是陪笑道:“蘇蕊,別生氣,以後我們有得是機會,一定好好補償你。”
話未說完,只見房門大開。一位侍者闖了進來,手裡拎著鐵條,毫無徵兆的,朝我打將過來。我沒有心理準備,只有本能的站起身護住妻子,那鐵條不偏不倚,敲到我大腿外側,剛好就在妻子手擰的地方,又引得一陣生疼。
“你幹什麼?”
我喝道。侍者沒有任何回話,只是繼續下手,我的大腿越來越疼,連聲喊人。
“怎麼了,怎麼了?”
視線開始模糊,只聽見似乎是小高的聲音,在我耳邊呼喊。
“有人行凶,啊!有人行凶!”
我喊著。
“沒有,不會有人行凶,這裡很安全!”
小高在我耳邊叫道。
可是明明有人在用鐵條抽打我的大腿!我等不及小高的回應,一手拽住妻子,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管奪門而出。
“你要做什麼?”
小高呼喊著。
“離開這裡!”
我頭也不回。
“不,回來!回來!”
小高的聲音漸行漸遠,終於消失。我牽著妻子逃出了利生賭場,外面已是深夜,一路的燈紅酒綠早已不再,只留下殘破的建築,黑暗的街面,坑凹不平的地表,露出些許黑泥。我拉著妻子,不管不顧的向前奔逃,突然腳下一空,墜入了不知何時出現的河水里。
河水不冰不涼,卻教人窒息。我四處摸尋不到妻子,心中忙亂。突然,老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先出去,也帶她出去,我來!”
我不知身在何處,卻覺四肢麻痺,不能動彈。激烈的河水將我迅速沖往下游,我的窒息感越來越強,努力想要恢復對四肢的控制,卻一時沒有進展。用力,再用力,抖動手指,抽動腳筋,拼盡了全身力氣,使出了最大的意志,終於……
能動了!如同斷開的電閘被努力的合上,從四肢肌肉發來的信號突然得以接通。我立即張開雙臂,在水中穩住身子,兩腿一蹬,猛的竄出了水面!
“林先生!”
老馬的聲音。
我猛一睜眼,世界透亮。
一間水泥結構的屋子,四處都是窗戶,卻半拉著窗簾。陽光從沒有窗簾的那半窗戶灑進來,將屋內設施照得清清楚楚。顯然這是正午,我正躺在一張舒服的躺椅上,左右是扶手,但我雙手沒有在那上面,而是像游泳般的張開擺在身子兩側。躺椅是黑色的,我以手撫摸——它們不再戴著手套,比在賭場裡要真實得多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不知為何,我放心的籲了口氣。
再看四周,天花板裝著日光燈,地板鋪著白色的瓷磚。幾台儀器擺在身邊,其中一台的屏幕上,閃著心電圖似的波形。又有幾台電腦……我搖了搖頭,發現左手腕上戴著手錶,抬手來看,下午2點20分,表上日期:2012年,8月30日。
我全身鬆軟,閉上眼睛,努力休息了幾秒,再又睜眼。一位穿著白色褂子,胸前印著紅色十字,醫師模樣的人,正在俯身觀察我。我努力辨認了他的臉,老馬。
老馬拍拍我的肩膀:“你終於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在上海嗎?”
老馬露出擔憂的神色,他從我身邊桌上取下記錄箋,仔細看了會:“可能剛才對你的催眠太深了,十分抱歉。你能記得什麼嗎?”
“我……”
我努力回憶:“我是商人,要談一筆生意……”
“不不。”
馬醫生搖頭:“你是個普通市民,志願參加催眠課題。剛才你經歷的一切,都是虛構的。這個課題叫……”
他說著,將記錄箋遞給我:“這沒什麼秘密,你以前都看過,再看一次吧。”
我接過來,上面寫著:“志願人:林永寧。項目:催眠。課題:華人性愛觀與世界觀的關係。內容:中午12點整,餐畢。下午12點30分,準備催眠。下午12點40分,徵得志願人同意,深度催眠。下午12點45分,催眠成功,植入建議。下午1點,建議植入完成,開始實施。設計方案:地點上海,時間點為其最為有名的舊時期,志願人為富賈,觀察其在可以為所欲為的情形下,性愛觀的變化,以及其性愛觀與世界觀的影響關係……”
我懶得再看,將記錄還給醫生:“我剛才做了什麼你都看見了?”
馬醫生笑了:“我不是看見,而是聽見。我進入不到你的世界當中,只能影響它,繼而聽你的講述知道你做了何種反應,然後再根據你的反應,影響它。”
“我沒聽明白……”
“比如我告訴你,有個紅蘋果。然後你才有可能看見它,但是你的思想會自動完善我的話,我只說了是個紅蘋果,你會自動看清它有多紅,是紅中帶黃還是帶綠,要不要吃它。然後你回複我,拿起來咬了一口。我會告訴你,味道是甜的,略微有點帶酸……”
“你描述大概的場景,我自己完善細節,然後反饋給你動作,你再給我新的大概場景,我再自我完善細節?”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