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聽馬先生說,不僅歌不錯,叫起床來也是相當好聽呢。”
小高邪惡的說,同時繩子已經理好,在床邊堆成了圈。
“這……林,你看他欺負我!”
妻子急急叫了起來,聲音中七分羞急,卻含有三分嫵媚,聽得我心頭一跳。
“林先生也愛看這個呢。”
小高說。
這個老馬,我心中暗罵,把什麼都告訴這個毛頭小子了。想到這,我臉上有些發燒。
“來吧,蘇小姐,哈哈!”
小高說著,伸手就抓我妻子。妻子不依的扭著身子,短連衣裙洋裝隨著身子躲閃左右擺著。
“哎呀,林,幫我!”
妻子嬌叫著,躲在我背後。老馬脫下西裝,扔到沙發,也加入進來,一時間,這裡從原本的紳士淑女談話會,變成了姦夫淫婦的遊樂場。
老馬從背後一把抓住了妻子,兩手合圍,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提了起來。妻子兩腿騰空,裙擺飛了起來,露出更多腿肉。
兩個男人合力將妻子壓到床上,老馬說:“都玩過了,還害羞什麼?”
妻子雙手捶打老馬前胸,嬌斥道:“壞東西,欺負人家不夠,還要越來越過分……”
她看了看小高:“叫他出去啦!”
老馬哈哈笑道:“侍奉男人麼,小高也是男人。”
妻子的反抗停止了。她在老馬身下,媚眼如絲的看了眼小高:“那,你們今天,打算怎麼欺負我呢?”
“用這個啦!”
小高說著,拎起了繩子。老馬將妻子翻身,臉朝下壓在床上。
妻子的洋裝裙被有意無意的翻起,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來。我也參與其中,撫摸上去,只覺又滑又軟。她昨天穿了長筒絲襪,今天是光著腿的,別有一番風味。
妻子穿的是露肩連衣裙洋裝,兩邊香肩都裸露在外,那一雙修長纖細的嫩手臂,被老馬反壓在背後,更添嬌弱美感。小高半跪上床,牽起繩子一頭,在我妻子手腕處綁上繩子,打了結,又將另一個手腕牢牢綁在一起。綁牽雙手後,他將繩子往她脖頸上拉,從前面繞回來,輕輕勒住喉嚨,再從背後回到雙手處,打了個結。
“真有你的。”
我讚歎道:“這是我最想要的方式,你怎麼知道的?”
小高嘻嘻一笑,兩個男人將我弱小的妻子合力一翻,她就變成仰躺在床,雙手壓到了背後。
“我有點害怕。”
妻子低聲說。
“你在侍奉我們,很快就能快樂了。”
老馬說著,低頭去吻我妻子的嘴唇。
妻子今天沒有化妝,臉上煥發著自然的清純美感,連雙唇也是粉嫩嫩的顏色。給老馬這個大男人一咬,就像咬中一顆水靈靈的櫻桃。妻子給吻了幾下,呼吸粗重起來,開始回吻。我在一旁看得心癢癢的,也加入進去,隔著她胸前圍著的洋裝布料,揉搓她的乳房。突然覺得身後有人妨礙,原來小高早已猴急的把手伸到她裙底去了。
老馬抬起頭來,和我一人一邊,分享著妻子的雙乳。他說:“聽說你歌唱得好,給我們唱一曲吧!”
妻子十分聽話的說:“小女子遵命就是。”
說罷,便唱了起來。雖然我謊稱她是歌女,妻子的嗓音卻是真的不錯。她從小受家門訓染,不僅知書達禮,就連唱歌,也頗有韻味。唱的是所有歌女都會的《夜上海》一邊唱著,小高那邊也不閒著,藉機從裙裡扒妻子的內褲。只聽“夜上海,夜上海,哎呀……你是個不夜城……別……華燈起,車聲響……哎……歌舞……啊啊……升……平……”
原來小高已將她內褲扒下,掀起她的裙擺來,探頭進那黑色的芳草地裡,伸出舌頭舔吸了。小高將妻子兩條玉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扛著,健壯的身子挺起腰背,便將妻子赤裸的下半身抬了起來。他半跪著,用膝蓋墊到妻子屁股下面,這樣一來,妻子私秘的陰門與粉嫩的後門都徹底暴露在陽光下。
“別,這樣好羞人……哎呀……”
妻子小聲說,臉上漲得通紅。胯下給靈活的舌尖一逗,身子都顫了起來。
老馬隔著洋裝,一捏妻子乳頭:“接著唱。”
妻子仍然受著催眠術的影響,對老馬言聽計從,對我們三個男人盡心服侍。
得到指令,她只有接著唱道:“酒不醉人……嗯呀……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嗯……嗯……曉色朦朧倦眼……哎……惺忪……啊……啊……”
老馬大笑道:“蘇蕊,你這個歌女還唱錯歌詞,後面不是“啊”,而是“大家歸去”。”
妻子無暇答話,只是嗯嗯啊啊的低聲叫個不停。原來小高正用嘴巴完全含住了妻子的陰核,看他嘴角動作,顯然正對她的小豆子舔得正歡。妻子哪裡受過這種侵犯,只給弄得渾身酥軟,臉頰邊掛著細細的汗珠,沾了幾綹青絲,貼在俏臉邊上,誘惑十足。
我說:“小高,這就不對了,我們這聽歌呢,不要用嘴舔了,打擾歌女唱歌。”
小高放開嘴巴,妻子的呻吟聲立刻弱了下去。他壞壞的一笑:“抱歉啦林老闆,我不舔就是了。”
老馬對妻子說:“這樣,再給你一次機會,從頭唱,如果還唱不好,要罰。”
妻子嚶了一聲,又開口唱道:“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啊,哎呀……不要……呀……不夜城……啊啊……”
我回頭一看,原來又是小高。他的確不舔了,改為用手指,已經插了一隻中指到那粉滑幼嫩的陰戶裡去,上下攪動。妻子怎能挨得住這樣的挑逗,她扭著胳膊,想要掙扎,雙手卻被綁在後背。併攏雙腿想擠開小高,腿根子卻給扛在人家肩上,再併攏,也不過像是在用腿根愛撫男人的頭髮。小高玩得更加開心,老馬卻催促著:“快接著唱。”
“華燈……啊……起……啊……啊……車……啊……聲響……歌舞昇平……啊……啊……啊啊……”
妻子的腰肢扭了起來,上下震動,兩片屁股肉一縮一縮的,帶動會陰上下的肌肉,很明顯的收縮起來,用力夾緊小高的手指。小高便更加賣力的抽動指頭,直把妻子弄得不知身在何處,早把唱歌的事丟到一邊。幾團紅雲在妻子雙腿內側匯集,越聚越多,直到她連脖子,臉上都滿是潮紅。妻子的嬌軀在我們三個男人身下劇烈震顫,大腿死死夾住小高的雙腿,屁股自動抬高……
“她在夾我,她在吸我!”
小高興奮的喊。
“啊!你們!你們……”
妻子喊著話,屁股抬到極限,自己就把小高的手指完全納入陰戶。幾秒鐘後,她終於全身酥軟,躺在床上不住喘氣。
“又唱錯了。”
老馬說:““歌舞昇平”後面應該是“只見她笑臉迎”,不是“你們,你們”。”
老馬一本正經,聽得小高哧的笑出聲來。
“都是你們使壞,你們合夥欺負我,林,你也不幫我……”
妻子閉著眼,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她張開粉唇喘息,頭髮散亂,胸部不住起伏,動人極了。
“說好要罰,那就要罰。”
老馬說,又問我:“你看怎麼罰她呢?這個女人不守規矩,她是你帶來的,就由你說說怎麼罰吧。”
我心頭狂跳。兩個男人合夥肆意輕薄汙辱我嬌弱美麗的妻子,我還要給他們出謀劃策嗎?可是現在,這妖豔的景象著實讓我不可自拔!
“脫光衣服吊起來吧。”
我說。
“啊!林,你這個……”
妻子的力氣還未恢復,她閉著眼,喃喃的說話,高潮後的餘韻猶在臉上,看上去滿面春色,連說出來的話都嬌媚異常:“你這個,壞蛋!”
“太好了!”
小高說。他起身,放下妻子的雙腿,任由它們鬆鬆軟軟的成八字型跌在床上。我們幾個男人都上手去扒她衣服,我和老馬從上往下,小高由下往上,亂哄哄擠成一團。
“聽我的。”
老馬說:“這件洋裝是露肩無袖的,從胸前往下就能扯開。我跟老林一人一邊,小高你拿著中間,我們一起……嘿,小高你真猴急!”
只聽衣服悉索一聲,我和老馬還沒行動,抹胸部位的中間就被小高扒下一角,露出乳溝來。小高把手伸到溝間摸索,一言不發的把另隻手伸到妻子後背,聽得嗒的一聲金屬扣響,一條胸罩便從胸前被拔了出來。
小高把罩子放鼻端深吸一口:“唔,好香。”
老馬說:“你急什麼,有得是時間給你親近香澤。”
我鬆開妻子背後的衣服拉鍊,和老馬左右動手,將洋裝從她身上往下剝,隨著衣料不停往下,妻子的上半邊乳球展露出來。再往下,顯出上半邊粉色的乳暈,再剝下去,見露出乳頭。衣服往下用力一扯,一直拽到妻子腰間,她整個上半身,圓潤的乳房,粉紅的乳暈和乳頭,平坦潔白的小腹,曲線平滑的腰肢,都盡收我們三個男人眼底。
“來,抬起屁股。”
老馬拍了拍她的小腹。妻子聽話的抬起腰臀,我和小高四手齊施,將整個洋裝從她身上剝了下來。
妻子的內褲早在唱歌之時就被脫掉,現在的她已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雙手反綁在背後,長發鋪床,俏臉羞紅,鎖骨畢顯,乳圓膚白。再往下看,見小腹白皙,細腰臀寬,雙腿修長,玉足纖纖。好一個誘人又聽話的尤物!
小高看得有些癡了,老馬拍了他一下:“想什麼呢,老林說了,吊起來罰。”
“對,對。”
小高應和:“幸好我帶了兩套繩子來。”
說著,取來另一套還沒用上的繩子,解開結,理順了,是根五六米長的粗棉繩。
“吊哪呢?”
我問。
“天花板上不是有個鉤子嗎?”
老馬說。
我抬頭一望,果然,天花板上有個倒鉤,想來是平時掛吊燈用的,這會卻給我們派上別的用場。
我們令妻子起身下床,光腳踩著地毯。小高將繩子一頭系在妻子手腕繩子結上,將她整個手臂結實的綁在身上,以免一會吊起時扳折她細弱的胳膊。繩子再拋過頂上的掛鉤,拉扯回來。我和老馬抓住繩子,一齊用力,將妻子雙手連纖細的腰肢吊起,令她腰臀抬高,上身前傾,足尖點地的半吊在天花板下。
我的妻子如同待宰羔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每一寸白嫩幼滑的肌膚都毫無遮掩的供人觀賞。她上身前低,長發垂洩,香肩瘦窄,豐臀半抬。雙乳如同兩隻掛鐘,垂在胸前,為了盡力踮足以腳尖支撐身體平衡,她將兩條修長的美腿繃得筆直,真是美不勝收。
我和老馬在妻子前側,小高則晃到她身後,抬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引得妻子連聲低呤。小高笑著,手掌整個貼到她厚軟的屁股瓣上,用力一推,妻子脆弱的身體平衡被輕易打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旋轉起來,兩條長腿在地上不住點踏,如同奶白色的旋轉木馬。好不容易停下身來,又變成了屁股朝著我們,臉向著小高的方向。
老馬拍我肩膀:“老林,怎樣,給你找的樂子還不錯吧?”
我早已玩得血脈賁張,只是連聲稱好。
老馬說:“要不要在這裡多留幾天?”
我伸出手來,與他一擊掌:“就這麼定了!”
小高那邊忍不住了:“什麼時候可以玩這個婊子?”
老馬笑道:“這裡哪輪得到你打頭炮?你要實在憋不住,用她嘴巴好了。”
小高大喜,掏出肉棒來。不愧是年輕人,那活兒又粗又硬,龜頭碩如雞蛋,頂著妻子的粉唇。她低低的“嗯”了聲,開啟櫻口,將它含了進去。妻子滿是紅暈的雙頰開始不住起伏,我知道那是小高的龜頭正在抽送。
“舔它,快舔!”
小高命令。妻子努力的搖著脖子,使得小巧的嘴巴能夠容納下小高的巨物,並騰出空間來令舌頭活動。小高直立著,舒服得把頭仰起,一臉陶醉:“太美了,林老闆,你是不是特別教過她?”
我笑道:“哪有?不過是老馬作過一些前期培訓罷了。”
老馬說:“那是她悟性夠高,一學就會。”
妻子唔唔的發出聲音,似要說話。小高把肉棒退出,只聽妻子喘了幾口,嬌聲說:“我哪有給馬老闆培訓過……不要把人家講得那麼下賤……”
話沒說完,小高的肉棒又堵了上去。老馬沖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我知道,所謂的培訓都是催眠時做的,妻子這時,當然想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