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以這樣淫賤的姿勢給小高插嘴,妻子的屁股也開始搖晃起來。我心知她動了情,以指探她胯間,果然摸了個滿手濕滑。妻子剛剛在床上丟了一次,不過是被手指插入。現在和男人玩到情慾勃發,也是理所當然。我對老馬揮揮手:“你先來。”
老馬謝道:“林老闆講義氣,我也就不負你的美意了。”
說著,解開褲口,掏出他那根細長的東西,龜頭剛剛頂上蜜縫,就只妻子那邊含糊不清的低叫了一聲,豐滿的屁股更是急切的要往後頂。
老馬笑道:“以前還裝淑女,看看今天你淫成了什麼樣子!”
說著,龜頭對準陰門,就要往裡深入。這是他第二次姦淫我的妻子,上回他在桌子對面,我看不清細節,這回倒是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肉棒細長,龜頭頂端比常人要尖窄一些,就像一根硬長的鑽子,鑽頭只需前壓,便自然的分開了保護陰門的兩片陰唇。老馬知道我在看著,故意雙手上前,一手一邊的握住妻子的兩瓣臀尖,掰開來,使得陰戶洞開,令我得以看見他的龜頭,沾著妻子閃亮的淫液,如長蛇入洞,一點點深入。剛沒入半個龜頭,妻子的陰門便迫不急待的想要合攏,這就緊緊的箍住了老馬。
老馬深吸口氣:“厲害,就剛才這下,差點讓我繳了械。”
我取笑道:“可別在小高面前丟醜。”
老馬打個哈哈:“哪會!”
說著,身子突然前壓,肉棒倏的鑽了進去,男人褲口的皮帶金屬扣,猛然撞到妻子的屁股上,啪!
妻子吐出小高的肉棒,仰起頭來,發出一陣長呤。這聲音,媚淫入骨,又婉轉綿長,似是久旱逢露,任哪個男人都聽得出來這其中飽含著的欣喜。我們在妻子後方,小高站在她面前,不住叫嚷:“你們剛才沒看到她的表情!那簡直太騷了,我愛死她剛才臉上的樣子!”
妻子羞得低下頭去,任一頭秀發擋住臉龐。老馬開始發力衝撞,只見一陣陣臀浪翻滾,耳聽一聲聲肉響低迴。衝撞了會,又有妻子那邊,起初還是盡力壓抑的悶哼,時間越久,淫聲越響。老馬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聲來!”
又加緊了抽送,一下一下的盡根沒入。
妻子的聲音終於變得毫不掩飾,那淫聲浪語,隨著抽送緩急,時而高吭,時而低呤,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又夾雜了些聽不清楚的瑣碎字眼。她不僅身體被別人佔有,連叫床的節奏也被牢牢控制,只把我看得熱血洶湧,聽得肉慾升騰。
在老馬的摧殘之下,妻子雙腿發軟,終於站立不穩,要往前栽。小高見狀,說了聲“瞧我的”,上前拎著妻子的長發,將她臉龐拉起,只見她滿面霞光,淫態百出。他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乘著妻子張嘴喘息,將挺立的粗大肉棒一股腦的塞入她的小嘴裡,身子前壓,將妻子頂在當中。
這樣老馬再用力抽插,這副嬌軀再也無法往前軟倒了。我原本賢惠的妻子,不僅有著嚴厲的家教,還生得清秀的臉龐,更有一身美肉前凸後翹,玲瓏白皙。
這會卻赤身裸體的被半吊起來,又給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後有侵犯,前有塞嘴,往前不得,後退不能,只能被肆意淫弄,褻玩不止。
正是玩到妙處,老馬突然停頓下來,等了會,說:“我突然有點急事,失陪一會。你們繼續玩!”
然後是大門開關的聲音,我轉頭去看,老馬已經整理好衣褲離開了。
小高望望我,我一咬牙,今天已把妻子玩成這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擺擺手:“你上!”
小高滿臉歡喜:“謝了林老闆!”
說著,麻利的轉到我這邊來,對準陰戶,扶正肉棒,那龜頭上還沾滿了妻子的口水,閃閃發光。
這龜頭可不比老馬,小高的雖然不及老馬長度,但在硬度和直徑上都遠勝於他。這完全充血勃起的巨物,在妻子陰門前頂開一條縫,先是進去半寸,停了會,又把龜頭完全頂入,頓了頓,等到妻子的陰戶美肉回彈將它包裡,才將整根肉棒一捅到底。
妻子本來還在嬌聲喘息,給這樣三段式的侵入,不由自主的仰頭,恣意呻呤:“嗯——嗯——啊——”
前兩聲是龜頭擠進時的低呤,最後則是她在小高大舉入侵時發出的暢聲淫語。我看得爽快異常,連連誇贊:“小高,你可以指揮這個女人唱歌了!”
小高一邊抽送,一邊壞笑:“是嗎?那讓她再唱一曲?還唱《夜上海》”
我拍手:“不錯,就這樣。”
小高拍拍妻子的屁股:“馬老闆說你喜歡侍奉男人,對嗎?”
妻子喘息著:“啊……我喜歡……侍奉男人……”
小高說:“我命令你做什麼你都聽?”
妻子被插得前後起伏,一頭長發波浪般的在空中飄動:“你……啊啊……你要我做……什麼……都……好……”
小高笑了:“也不用你做什麼,我把窗戶打開,你對著窗外大聲唱一曲吧。”
這裡是臥室,緊臨陽台,外面就是繁華的上海灘。現在正是白天,仔細去聽,還能聽見人聲車響,我們在二層樓,如果大聲一些,外面可就全聽見了。
我原本以為妻子會猶豫,沒想到她立即滿口答應:“我是……啊啊……你們的……侍奉你……們……啊……啊……”
我示意小高繼續,自己親自去打開了窗戶。這還不過癮,還打開了通往陽台的木門。外面是一覽無餘的平房,這個二層,是附近唯一的高層建築,沒有人能看見,只有聽見。
我在陽台上擺好椅子,坐下。陽光正濃,坐在這裡,無法看清屋內的景象,只隱隱聽得妻子的低聲浪呤。我心想這樣也別有一番樂趣,便坐定了,對屋內大聲說:“那就唱吧!”
妻子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她的聲音原本清純甜美,這一刻卻摻雜著厚重的風塵味道。我心想,老婆啊老婆,我謊稱你是歌女,這回你的真是了。
聽她唱道:“夜……上海……啊……用力……夜上海……啊……好小高……”
只聽啪的一聲肉響,小高喝道:“叫哥哥!”
“好哥哥……親哥哥……啊……”
“接著唱,大聲點!”
妻子聽話的提高了聲音:“你……是個……不夜城……啊……華……燈……起,車聲……響……親哥哥……你用力……要死了……啊……歌舞……昇平……”
“然後呢?”
小高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能聽見,得意的催促。
“只見她……啊啊……插我……笑臉迎……啊……哥哥……誰知她……內心苦悶……啊……要死了……夜生活……啊……都為了……衣食住行……”
小高打斷她:“怎麼能說是內心苦悶呢?你苦悶嗎?改詞!”
“只見她……笑臉迎……啊……玩我,玩我……誰知她……原本淫蕩……啊,夜生活……啊……也本是……叫哥哥玩……”
“哈哈!”
小高得意的笑:“林老闆,你帶來的女人果然夠味道啊,心思快,有水平,有水平!”
我心想,你哪知道這女人本是我的妻子,她的心思聰穎,哪能與普通歌女相提並論?只是被你們玩成這樣,好才學都用在了淫路上!
玩得正在興頭上,又聽到大門開關聲響,老馬的聲音傳來:“老林,這不對啊!”
話到人到,他已站在我面前。我禮貌的起身,他對我說:“你昨天給我的密碼不對,銀行那邊今天把手續全都備齊了,就差密碼。你看這事……”
我奇道:“怎麼會呢?我給的就是正確密碼,你記錯了嗎?”
老馬說:“不能。你林老闆家大業大,是不是密碼太多記混了?要不然你再想個?”
“酒不醉人……人自醉……哎……嗯……用力……啊啊……要去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妻子的聲音傳來,夾雜著淫亂的意味,越來越高吭,我知道她就要被玩到高潮了。
老馬搖搖頭:“這哪行,你喜歡這裡,要待多少天我都招待,但你不能給我一個不能用的密碼呀?這樣吧,我看這會你也不一定想得出來,不如我幫你做個催眠,助你排除乾擾?”
我心中一驚。老馬要催眠我?把我變得像妻子那樣可以任人擺佈?不,絕不能!隨口就答道:“這樣,不好吧……容我再想想密碼……”
老馬勸道:“老林,我們多年朋友了,你來上海,你看我不僅好好招待,連你喜歡的樂子,都給你找齊。”
說話間,妻子那邊嗯啊啊的大聲淫叫著,又夾著小高的低吼,聽來兩人都到了頂點。我點點頭:“沒錯了,你是值得信任的。”
老馬笑了:“你先坐下,我們把密碼回憶起來,然後你想怎麼玩,我都有辦法讓你得償所願。”
我依言,正準備坐下,突然右腿外側又是一疼!
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人碰那裡,怎麼會疼?我一遲疑,抬頭見老馬不知從哪抽出一條細長的鐵棒,對著我的右腿外側狠狠砸下!
“啊!”
我疼得大喊出來。
“怎麼了,老林,你怎麼了?”
老馬關切的問。同時,他又揮起鐵棒,砸中的還是同一地方。
“你……你攻擊我!”
我喊道。
“沒有,我沒有!”
老馬大聲說:“我們是朋友,我怎麼會……老林,你是不是哪疼?告訴我,哪疼?”
話剛說完,又是一棒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
我喊著,盡力招架,卻總是架空。鐵棍雨點般的打將下來,棍棍打的都是右腿外側,疼得我直不起腰來。
“快告訴我哪疼?我打你哪了?”
老馬一邊打,一邊喊道:“你說出來,立即就能停止,快說呀!”
“啊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妻子喊道。
“不,這有問題,這一定有問題!”
我喊著,後退著,直退到陽台邊緣,鐵棒仍然抽在我右腿上。
老馬說:“既然如此,只有這樣了,聽好,聽清楚這個聲音!”
“啪!”
這是什麼聲音?我眼前頓時浮現出老馬的樣貌,他沒有穿洋裝,而是一身白大褂,胸前印著紅色的十字,他剛剛捏起中指與食指,打了個響指!
站在陽台的人,變成了馬醫生的樣子。我搖搖頭,想要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馬醫生?這是誰?是老馬嗎?為什麼穿著醫生的服裝?他……他……
黑暗包圍上來,我昏昏欲睡,就要跌倒在陽台上。不,不能!我右腿還在疼痛,這一切都有問題,全部都有問題!
身體失去了控制,四肢麻木,很快的,連麻木的感覺也消失了。我彷彿成了一縷沒有身體的幽魂,在黑暗中漸飄漸遠……我調動力氣集中意志,防止它繼續潰散。慢慢的,思維又集中起來,漸漸清晰。河水,就在我身邊匯集,我好像回到了昨晚,對了……為什麼要逃出利生賭場?為什麼會突然掉進河裡?我的意志與眠意對抗,開始佔據上風,用力,用力了全部力氣,往外撐動四肢……
卡嚓!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碎了!我猛然抬頭,睜眼,光線立即充斥了我的視野!
一隻玻璃杯,碎在白瓷磚地板上,水濺得到處都是。天花板上吊著日光燈,這是間水泥屋子,四周拉著窗簾,仍有些許陽光照射進來。我躺在黑色的躺椅上,面前是馬醫生。
“嗯……嗯……啊……”
幾聲疏緩的女聲,像是高潮餘韻剛剛過去。再熟悉不過,我的妻子。我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去,是她,赤著身子,挺著潔白的乳房,躺在另一張躺椅上,兩條長長的白腿屈在椅側,腿根是黑色茂密的陰毛,大股的淫液,沾在她的陰毛上,小腹間,還有些許精液,從椅身往下滴淌。
一個年輕瘦高的男人,穿著襯衫,赤著下半身,站在椅邊,看著我。
沈默。死寂的沈默。良久,妻子淫淫的“哼”了一聲,說:“哥哥,馬老闆,我們再來呀……”
我的心揪了起來,他們真的催眠了我的妻子。
“林老闆,你醒了?”
這個年青人先說話了。
我聽出來了。小高。
“你比我想像的要瘦麼。”
我說。
“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樣子?”
小高問。
“在夢裡頭,聽你聲音,我想像你是個健壯的棒小夥子。”
我諷刺道。
“哈哈!”
小高笑著:“我不也一樣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麼!”
我點點頭。他們早就知道蘇蕊是我老婆,這不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