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之前已經原作者發表過了,我認爲是綠帽情節的經典之著,可惜斷更很久了,這是在網上找的124和125,還沒完結。如有侵權,請版主刪帖,謝謝
第一二四章:帶著跳蛋去泡吧2
話說作爲一個城市的繁華其實不是看它的白天,在于她的夜晚:燈火琉璃、紅男綠女、酒色氤氲,中國南方城市因爲溫暖的氣候讓夜晚變得愈加漫長。夜色中,這個介于一點五與一線的,有著每年如打了雞血般兩位數GDP增長率的繁華都市成了人們宣泄內心隱秘欲望的天堂。
你恨他,就送他去紐約,因爲它是地獄;你愛她,就送他去紐約,因爲它是天堂……其實把紐約換成這座城市的名字木有一點違和感,那堪比HONGKONG維多利亞灣的夜景以及紐約曼哈頓的天際線多幺像一個佻麗的婦人在爲你張開婀娜的身姿,你一旦黏上了,會讓你中了一生的毒。“里貝里”同學就是這幺說的。他說中國有名的城市他去過不少,自來了這座城市就再也不想離開了,他說,這叫中毒。
“呵呵,你是中了這里哪個女孩子的毒吧,這里的女孩子特別漂亮哦!”曾媚眉熱情的接過了“里貝里”話茬。
曾眉媚那嗲滴滴的燕啼嗓說這話的時候抿了一口酒,透著媚態的眼神若有若無的瞄著“里貝里”,身體靠在我的胳膊彎里微微的抖動著——那是我攥在手里的跳蛋開關沒關,跳蛋在曾眉媚的雙腿之間歡快的跳動著帶給曾眉媚同學身體的物理反應,而酒吧里顯得喧囂的背景很好的掩藏住了跳蛋工作時發出的電流聲。
曾眉媚身體的抖動和緊張感通過跟我身體的傍依專遞給過來,只有隔得如此近的我才能感受得到她說話間氣息的紊亂。
耶稣告訴我們:“女人們,在世上你們有苦難……”,尼瑪要是有一種苦難叫身下夾著跳蛋,卻一邊還在和一衆男淫們喝酒周旋,老子也願意下輩子當一盤女人。
曾眉媚雙腿間夾著的跳蛋看來工況狀態良好,因爲我發現這娘們身體的扭曲狀態越來越明顯,手里拿著的酒杯輕微的晃動著,時不時抿上一口然后那猩紅並且濕濡濡的舌頭會在嘴唇上轉上一圈,這一圈轉下來,分分鍾讓周遭男淫們的荷爾蒙滿格。
“是的是的,曾小姐就是這樣飄亮的美女。”“里貝里”接著曾眉媚的話茬說到,很優雅的跟曾眉媚碰了個杯。
“呵呵,我們這里比我飄亮女孩子……多了去。”曾眉媚一只手抬了抬酒杯,另一只手在台桌下緊緊拽著我的手,那手傳遞給我的力量強大到像是要把老子一起拽入從這座城市穿堂而過的長江頭。
然后我聽到聲音的后半截“多了去”只見其息不見其聲。
我趕緊關掉跳彈開關,我知道只要再多一秒,這娘們可能就要倒在我身上,在這個法國洋鬼子的眼皮底下就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肉體了。
淫樂事小,失格事大,尼瑪這失的是國格哈。
稍稍平複,曾眉媚很鎮定的端著酒杯才將與“里貝里”干了杯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轉過頭來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轉過頭直勾勾的看著里貝里,笑盈盈的來了聲“Donotstop”。
那笑老子估了估至少半斤風騷,八兩蝕骨。
“哇,曾小姐,好酒量!Donotstop!”說著里貝里就拿著酒瓶給曾眉媚的酒杯倒上,“今晚,我們,Donotstop,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說這話時“里貝里”像一頭被扔在斗牛場上的公牛,而曾米青是這頭公牛面前負責撩撥公牛腎上腺的紅布。
好嘛我們回頭來說說曾眉媚那句聽起來半斤風騷,八兩蝕骨重的Donotstop——尼瑪全世界可能只有“里貝里”才以爲是繼續喊他喝酒。
老子曉得她是讓我手里跳彈的開關Donotstop,莫要停。
當然旁邊的那頭綠熊也曉得。這娘們心髒真肥。
還沒等我重新打開開關,曾眉媚又來了一句,端著酒杯,依舊沒羞沒躁的盯著面前的外國小盆友:“這喝酒干喝有撒子意思嘛?”。
“干喝?”“里貝里”扣著腦門一臉惶然,本來咱如此博大精深的大漢國語就夠他蒙圈的了,這再整些魔性十足的方言言子兒直接懵逼。
“哦,就是助興,助興明白伐?好比……”旁邊那頭綠熊開始咋呼,接著頭湊到“里貝里”的耳邊一陣鼓搗:“好比makelove的時候吃片偉哥”。
“Fantastic!”“里貝里”也咋呼起來,“棒極了,棒極了!”
然后剛才還懵逼的臉頃刻成了豬肝色。
看著這位外國小盆友如此興奮老子心里碎了一口,有你啥事,不曉得人家是喊我繼續開著跳彈跟她喝酒助興啊。
在這兩口子完全明所以的捉弄與外國小盆友完全不明所以的被捉弄的咋呼中,我狠狠的再次按下了跳彈的開關,瞄了一眼貓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心里也碎了一口,好嘛,別怪老子這回心狠手辣,不把你個騷娘們整飛起老子是不得stop的。
“嗯……”隨著跳彈的電流再次從曾眉媚雙腿之間穿過,這娘們眉毛一揚,不由得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來來,那我們劃拳嘛,原來酒桌上也有中國功夫,你們中國人喝酒劃拳太好耍了”說著“里貝里”伸出手一陣比劃,聲貝高亢,情緒激昂,“四季財,六六六,舞(五)的是菜刀,幺(一)你龜兒下河……”。
然后一陣整齊的靜默,我跟曾米青兩口子好好把他看到,原來周邊幾桌人都刷刷的轉過頭來一起把他看到。
大約是一半看耍寶,一半是特幺震驚與佩服的目光,別看這小子漢語發音不標準,整這幾句劃拳的酒令卻整得NND異常的順溜,特別是還整的方言,那菜刀、龜兒從他一個歪果人的嘴里飙出來,特別這幺突然的聲貝高亢的來一下,立馬這本來特慢搖的酒吧喜感滴變成街邊的大排檔。
“哎哎,”曾米青挺了挺胸調整了下呼吸,來了句,但聲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悠蕩,“你在中國這幺多年,好的不學,就學了這些亂七糟八的東西啊?”。
“沒有沒有,”“里貝里”可能這下是意識到自己這分鍾當了回動物園的猴子,還是歪果猴子,趕緊把在空中比劃的手縮回,連忙說到,“其實,我非常熱愛中國文化,我一直在學習中國文化”。
曾米青此刻身體一直微微顫抖著就沒有歇息過,看到這娘們半拉身體已經完全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心頭一陣今兒飛不死你老子不是淫的滿足感,因爲老子此刻已經把跳彈開到了最大擋!台桌下曾米青的一只手緊緊的拽住我,雙腿緊緊交纏在一起,然后來了一聲只有我聽得見的綿長的歎息,老子曉得那一定是一陣鑽心的爽生生的從這娘們的雙腿之間爽到了腦門。
台桌上依舊歌舞升平,外加動物園還有一只歪果猴子,曾米青盡最大努力保持著穩定的聲調繼續逗著這只歪果猴子:“說說看,都……都學會了些啥?”。
“我會寫毛筆字、會炒回鍋肉、會……會背唐詩,”“里貝里”搬起指頭特幺認真的數落著。
“乖乖,”曾米青一下來興趣了,“你還會背唐詩哇?”。
“Ofcourse”“里貝里”嘚瑟的應答到,“而且不得是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那種兒歌哦”。
旁邊的熊鞭開始咋呼了,端起杯子朝“里貝里”晃悠了一下:“來來,現場整一首,整了我就把這杯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