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ya。」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她好奇地看著我。
那熟悉的眼神就好似南方下雪的那年下午，我清晰記得是2022年的早春，南方難得一見的大雪，你穿著一身雪白的大衣，像似畫裏面走出來的仙子，我見得都屏住了呼吸。
我跟在你身後，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你聞聲停了下了，駐足不前，回頭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隨著我的心和整個公園內的積雪一起融化，所謂的六宮粉黛無顏色也不過如此，這一回眸，我暗暗下定決心，眼前這個女人，我非她不娶。
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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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躺在一個山谷裏，好奇怪，這是哪？
混亂的記憶，拼命的回想著。
我是誰，我在這裏幹什麼呢？
「沐雪？」只見一個白衣少女笑吟吟地站在樹叢中，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膚如凝脂，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隨著陣陣風吹來，伴著落下的日光，在花瓣雨中舞著兩把短劍。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聽到我的聲音，少女停下手中的兵刃，朝我看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忘記你。」我的眼淚瞬間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即使忘記一切，我也不可能會忘記她。
我們不是戀人麼？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在說什麼？」驚訝的表情告訴我，那絕不是開玩笑。
我們不是約好晚上洞房花燭夜麼？
「你在說什麼？變態！」
「怎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雪在眼前迅速的逃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全身似乎過了一陣電一般，記憶碎片慢慢拼湊起來。
而這又是哪里？
「初次見面，變態師弟，我是你的師姐，小芮。」
「我不是變態，這是哪里，是夢境還是幻覺？」
「都不是，這是你寫的遊戲，而我是你以前女友為原型做出來的新手引導。」
「我為什麼會在遊戲裏？」
小芮自顧自的往前走的，無視我提出的各種問題。
哇， 烏龜，只見碧綠的樹簾後，一只綠色的烏龜似人一樣站立著。
「真沒有禮貌，我叫玄武。」綠色的玄武看了看我說「貌似是來自異世的人阿？」
「異世？我還能回去麼？」
「不能！」
「這麼斬釘截鐵？」但對我來說唯一的安慰是沐雪也一同來到了這個世界。
「不過奇怪的是，沐雪完全喪失了記憶。」
「奇怪的反而是你吧？」玄武嘖嘖說，「一般來說發生這種事情能有記憶的才是奇怪的不是常識麼？」
「所以沐雪現在是沒有了記憶。」
「不過你手上握著是什麼？」玄武說到。
我這才發現手上捏著的是要買給沐雪的婚戒。
「因為捏著異世的物品，所以保留異世的記憶麼？」
「我來給你介紹下吧，這裏叫隱雪閣，意思就是隱藏在雪山後面的密宗門派，而我是這裏的內傳弟子，這裏培養出……」新手引導說。
「一個絕世高手，叫青玄，門派設定是正派，主要的專精是劍，奇門，和長柄」我接著說到
「對對，差點忘記你就是遊戲作者，這些設定都是你寫的。」
「那我介紹一些你不知道的吧， 三天後就是門派的入門考試了，而沐雪師妹是和你同期，也就是你必須通過入學考試。原因有①如果不通過，你很難在這個世界無依靠的生存，②這個專案在你完成設定以後，有人改了很多設定，比如雙修已經可以更進一步發展為雨雲，具體的你該知道是啥，也就是說如果你不能出現在沐雪師妹身邊，就會有人出現在沐雪師妹身旁。」
「當時商議的成人Mod 都加載了？」我詫異。
「不確認，畢竟作為新手引導我的許可權也有限，但我還是可以作為遊戲內掛送你一些東西，用不完的銀兩袋，可以查看別人屬性的風月寶鏡，和可百變自己屬性的內丹。」
「這三個不就是無敵的存在？」我驚訝道
「畢竟你是遊戲的原作者給自己留了金手指，但這異世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玄武說到。
「而眼下你要通過三次後的出門比試，我眼下就要給你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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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公開的資訊，遊戲框架可以參考鬼穀八荒，屬性相克就是金木水火土，屬性克制有利可獲得傷害加成防禦加成因為不是設定文不設計具體數據，盡可能簡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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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比試，千辛萬苦終於打敗了敵手，隱隱聽到有人說 「切是那個變態」忽然發現竟是百米之外的沐雪的聲音，這是第一次發現我的聽覺竟如此靈敏，但仔細聆聽，才發現只是對沐雪的聲音靈敏，對於其他聲音也只是常人水準。
有驚無險的，沐雪以過人的天資輕鬆的擊敗了對手。並獲得了入門考試第一的成績。
夜，正準備去和沐雪示好的我看見朦朧的窗影後，一男一女的身影疊在一起上下晃動，
「師兄，上次雙修不是手掌對手掌麼？」這銀鈴般聲音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沐雪。
「那樣效率太低了，馬上是內門弟子考試了，你也不是想早點晉升麼？」
「即便這樣，也不用脫了外套吧？」
「脫了才能更好的陰陽互通，你如需事半功倍還需再脫點。」
「那你為什麼要摸我……摸我那裏啊……啊……」
「這是環跳穴，我兩個手指這樣輕輕地按下去，你才能更好的打通經脈」
「啊……」又是一聲聲的嬌喘，我為了看更清楚一點，往前走近一步。
「誰？」 突然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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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一個開保時捷的女孩，她是我的相親對象。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高檔西餐廳。
我特意穿上了我最好的衣服和鞋子——某寶上的 FAKE。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高檔西餐廳。
梵克雅寶限量款五花手鏈，肖邦滿鑽手錶，卡地亞不知道什麼系列的項鏈，愛馬仕限量款包包，LV 新款衣服，迪奧高跟鞋。
這一身打扮少說也值 50 萬。有一瞬間，我覺得她並不是來相親的，而是來談商業收購的。
不過我的理智馬上告訴自己：醒醒，你根本沒有公司可以讓她收購。
我叫陳儒清，30歲，loser。
但在當下這個場合裏。我有另一個身份。
「你就是高叔叔的兒子高明吧。」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
我點了下頭，裝出輕鬆的笑容。「對的，叫我明就好。」
但實際上，我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你好，我叫慕雪，你也可以叫我 Miya 。」
她身上的香水非常好聞，應該是錢的味道。
那麼問題來了，有錢人之間交往，應該喊中文名還是英文名？
慕雪和 Miya在我腦中互搏了幾秒鐘。
「你好，Miya。」我最後說。
這時服務員過來點餐，我接過菜單，故作鎮定。
還好，菜單上有中文，再加上我在家早已做足了功課，很輕鬆給自己和 Miya 點了適合的高端套餐，並且交代服務員要牛排要 medium。
終於要開始聊天了。
這是我之前預想到的最困難環節。我要假裝有錢人，但自己又不是有錢人，其實，再怎麼偽裝都多少會露出馬腳。
讓一個窮人裝作不貧窮，就像是讓一個咳嗽的人強忍住咳嗽。
我問她有什麼愛好，她說潛水。
「哦，潛水啊，我有年 8 月去澳大利亞的時候潛過一次，不過之後就沒再接觸過，有機會的話你教我啊。」
這話一點也不會出錯，既表明了我有錢、可以旅遊，又表達了——我對潛水其實不敢興趣，所以她大概不會繼續追問。
而且，在我的記憶中，高明確實在某年暑假去過澳大利亞。
不料，Miya 忽閃著大眼睛問：「8 月份，在大堡礁嗎？」
「不，悉尼。」
這個地名熟悉，不會出錯。
她若有所思地點著頭，投來欽佩的目光。
過了好幾秒，我終於反應過來——
暑假，澳大利亞，是冬天。悉尼挺冷。
我覺得自己臉紅了，但還是強裝鎮定：
「哦，我喜歡冬泳。」
強行尬聊了幾個回合之後，我準備草草結束這次相親，以避免出現更多尷尬對話。
我叫來了服務員。
「刷卡。」我說，然後掏出了高明的信用卡。
然後，最大的難題總算來了。
在這個節骨眼，我忘記了那小子告訴過我的密碼。
輸入密碼三次之後，信用卡被鎖了。
我很尷尬，然後不動聲色地拿出了自己的信用卡。
自己的密碼，總歸不會忘。
「對不起先生，您的卡額度不足。」服務員非常有禮貌，根本聽不出來任何鄙視的意思。
……
「刷我的吧。」Miya 掏出了一張黑卡。
「別！那怎麼好意思！」我嘴上說著，但沒去阻攔。因為我實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她嫺熟地輸入密碼，每敲一下鍵盤，都像敲在我臉上。
飯後，我們走出餐廳。
「你車停哪里了？」我問。
她指著一個方向。「那邊。你的呢？」
我指了指跟她相反的方向。「那邊。」
道別後，我遠遠看著她的背影。那身材，那氣質，沒得說……
我獨自漫步在夜色裏，回憶這荒唐的一切。
幾個月前，我開了一家獨立遊戲公司。
我的大學同學，富二代、紈絝子弟——高明過來玩，看上了我的美工小姑娘，對人家軟磨硬泡。
最初我很反感，但後來發現他好像是動真情了。
作為姑娘的老闆，我也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直到昨天，高明讓我幫他個忙。
他接著解釋：「說是交個朋友，但你懂的，擺明瞭就是相親！我要是去了……」他越說越小聲，「小玉知道了肯定得打死我！」
小玉就是我們家美工小姑娘的名。
「你就不能推掉不去嗎？」
「那我爸都答應人家了。」
「我去算啥？」
「算我。」
他對我說了他的計畫：讓我冒充他去相親。只要不丟人就行。之後他再找機會跟他爸爸解釋，就說沒有眼緣，順勢推掉。
在他的死纏爛打之下，我答應了。
我是這麼想的：相親麼，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難事，我還能趁機看看有錢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這對我寫作也有幫助——沒錯，我還是個業餘作家。經常在各大成人網站接單一些定制的文學。
這就是今天和 miya 約飯的由來。
路燈下，我走過了一條街，找了輛共用單車。晚上夜風微涼，騎個車肯定很舒服。
這時，一輛918停在了我面前。
車窗搖下來。我看見了Miya朝我招手。
「我送你？」她問。
當時的風很小，但把我的臉吹丟了。
「好呀。」我用盡畢生的厚臉皮功力，紳士地走上前，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
這樣顯得不扭捏，很真實對吧？嗯，應該是的。
我告訴 Miya，我要去萬達寫字樓找朋友聊生意。
她可能感受到了我的尷尬，一路上在盡力找些輕鬆的話題。
我一邊附和，一邊偷偷發消息給高明：「孫子，你真是害慘老子了！」
不得不說，好車就是回頭率高。我注意觀察了一下，路人幾乎沒有不瞥上兩眼的。
到了目的地，我下車跟 Miya 道了別。
一路上很多人瞄我。我感覺他們那眼神的含義是：吃軟飯有什麼了不起？
我忍著人們的目光進了寫字樓，搭電梯來到了我的公司。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陳儒清，30歲，一個小遊戲公司老闆，
我還有另一層身份：業餘小黃文作家。
起初，我的夢想是寫一個線上大型的VR遊戲，而且已經在Steam，Epic等平臺發佈了幾個小眾作品。但無奈開發需要大量的金錢，入不敷出，
無奈已經開始做起一些線下的VR遊戲體驗館還帶一些成人內容，並且在成人網站接定制文學準備寫進遊戲的劇本。
我相信，性欲是第一生產力，而最好的網路遊戲，肯定是要帶有成人內容。
一進公司，我就看到高明在和小玉打情罵俏。對其他單身狗程式員來說，這比工作還讓人厭惡。
「老闆您來了。」小玉看到我，臉一下紅了。
高明一個勁兒給我使眼色，讓我支開小玉。
「小玉，你去把海報上女配的紅色華服的領口往下修一點，這麼保守誰會買阿，你看看隔壁的神女戰旗！」
小玉走後，高明湊到我面前，小聲問：「怎麼樣啊哥們？」
「被你害慘了。」
我把相親中的尷尬遭遇跟他講了一遍。
他咧著嘴笑：「已經很好了，沒太丟人。」
「你快點處理後續，我可不想再牽扯進去了。」
「放心吧，我這就跟我爸委婉地說，覺得我跟她不合適，推了。你以後不會再見到她了。」他掏出手機，突然又小聲問我，「誒，不過說實話，你覺得那姑娘怎麼樣啊？」
「挺漂亮，也挺有禮貌，但是……」
「但是啥？」
「但是太有錢了……」
「有錢怎麼了，你歧視我們有錢人啊？」
「不，感覺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能是我太自卑了吧。」
「自卑啥啊？她是有三個腦袋還是六條腿啊？」
這時小玉過來了，高明瞬間閉嘴。
「你們剛才是在說我嗎？」
「沒，親愛的，在說哪吒。那個哪吒重生看了麼，你覺得我們就雙女主設定，天降系禦姐和青梅竹馬軟妹怎麼樣？」
因為高明要帶小玉去看電影，於是我早早讓姑娘下了班。
高明摟著小玉離開店裏，手放在背後，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這個人的優點就是夠朋友，重情義。當然啦，缺點也很多，比如記性差、丟三落四。
入夜，我把辦公室裏的沙發床打開，躺了進去。
從上大學起，我就沒跟家裏要過錢。開了公司之後，為了節約開支，我把租的房退了，住進了辦公樓裏。
夜深人靜，這一天行將結束，我終於有時間在手機上刷新番了。
等等。
不對。
我掏遍了所有口袋。
空空如也。
我的手機呢？
我回想了所有可能，最後，邏輯鏈條都指向同一個結果：
我把手機忘在了Miya的車上。
人類的科技發展讓生活變得方便，但副作用就是——有時會很不方便。比如這晚，我發現沒了手機的自己完全跟社會脫節了，成了世界角落的孤家寡人。
我聯繫不上Miya，也聯繫不上高明。
而我只能打開熟悉的網站，找了一些紅男綠女的文章，幻想著自己有一個美麗的女友，開始自我發電。
「沐雪！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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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變態師弟，我是你的師姐，小芮。」
「我不是變態，這是哪里，怎麼又回到山谷裏了？」
「誒呀，看來這次你都記得了，那我換個說法，你怎麼又死了。」
「死？」
「對，不知道為啥你胸前的雙魚玉佩竟然有回溯一定時間並且重生的能力。」
…………
一切照舊，再經歷了一次入門考試，我比上次的成績好了不少，沐雪還是輕鬆的獲得了外門弟子中第一的身份，
「小師妹，晚上來我房裏繼續教你新的內功。」
「是……」
夜，熟悉又朦朧的窗影後，一男一女的身影疊在一起上下晃動，
「師兄，不要摸那裏……」沐雪的聲音充滿了羞澀。
「這是天池穴，等會兒你就會明白好處的……」
「不 ,不要……啊……」不一會兒就聽見了沐雪的顫音。
「雪，你好敏感，這樣就不行了啊，夜還長著呢……」
聽到這句，我又差點按捺不住想要上前，但又怕再次死亡，股間一股橫勁直沖腦門，就在這猶豫瞬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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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9 點半，小玉來上班。我用她手機給自己打電話。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那頭響起了Miya 的聲音。
「喂。」
「你好，Miya，我是——」
「高明吧，聽出來了。」
「對，我手機忘在了你車裏，這是我用朋友手機打的。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兒，你現在在哪兒，我給你送過去。」
「不用麻煩了，我去拿吧。」
「喂，喂，電梯裏信號不太好，你再說一遍？」
「我說，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去拿吧！」
「那好，我就在昨天送你下車的那個寫字樓裏。」
「啊，這麼巧，我也在。」
「嗯，我陪我幾個朋友來投資幾個遊戲公司。」
「……」
「喂，信號不好。」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還沒來得及反應，Miya 和另外幾個美女就推門而入。
我們對視的時候，我的內心幾近崩潰。
「哇，好巧啊。」我搶先打了招呼，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哎，是啊，你怎麼也在這兒？」
「哦，我朋友今天有事，我來幫他看會兒店。」
這時小玉從裏屋出來。
「咦，老闆，你朋友啊？」她問。
我沒看小玉，只是平靜地對 Miya 解釋：「這裏有我的股份。」
接著我轉過身，對著小玉使眼色。「快，給客人介紹下我們的作品。」
Miya的幾個朋友去到一旁VR體驗室了。
她們也都是穿了一身奢侈品，加起來估計能把我整個公司買下來。
「給。」Miya 將手機遞還給我，「我今天上午剛看到。」
「不礙事，謝謝你。」
「你怎麼想到投資遊戲公司的？」
「朋友想開店，我就支持一下。」我儘量把自己代入到到高明的裝 X 人設中去。
我們又聊了幾句，話語中，感覺她對遊戲這類專案很感興趣。
很快，她的朋友們選好了一款剛開發完未發售的新遊戲。
「先去玩吧，出來聊。」我趕緊順水推舟。
「對了，有個人一直在給你發信息，好像有很著急的事情。」她說。
「知道了，謝謝。」我能有什麼急事，無非是朋友喊我打王者。
她們進了主題名叫「八荒世界」的修仙遊戲，劇情是個根據山海經改編，在人間修煉成仙並且有俊男美女相伴，最後獲得高等武學打敗boss拯救人類的故事。
我在控制臺裏觀察了一下。Miya 動作很敏捷，選的雙持短刺，是我根據當年黃油超昂閃忍Haruka裏面女主的武器所改變，比劍短，又比匕首略長，靈活，但是掌控起來並不容易，幾個有點難度的Boss都是她去嘗試的，比較難的關卡和密碼也幾乎全是她破解的，最厲害的是，她竟然能和劇情中所有的Npc都搞好關係，真讓人刮目相看，也不知道是個老遊戲宅女，還是現實大場面見多了，掌握著人心。
這時，我的手機連續推來幾個資訊。我一看，差點沒吐血。
是公眾號的編輯在找我。
我平常都是把被遊戲平臺公司拒絕的遊戲改為成人網遊去投稿。試玩版前天就交了，她卻說沒有收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給我發了幾十條催件資訊。
我登上手機郵箱看了眼，果然沒有發送成功。我趕緊又填寫了所有的申請資料，又發了一遍，然後誠懇地向她解釋了一番。
還好，補救及時，沒耽誤事。
大概不到 50 分鐘，女孩們就從密室裏出來了。Miya 那幾個朋友對密室讚不絕口。於是接著又玩了一個遊戲，叫「邪惡江湖」，是個有18禁的互動遊戲，但Miya他們似乎並不知道——程式員汪胖子見美女進去，便急不可耐的登陸了GM帳號跟進去互動。
這次，她們同樣在Miya 的帶領下避開了所有邪惡的選項，也沒有讓幾個宅男撈到好處，順利的披荊斬棘打敗了boss。
玩得心滿意足，Miya 的幾個閨蜜提議去吃飯。我心想，終於度過一劫了。
誰知Miya 讓閨蜜們先去點餐，說要留下來跟我說幾句話。
我感覺腦袋裏像打翻了一個馬蜂窩。
「實不相瞞，我最近一直在考察遊戲專案。」Miya 態度很誠懇，王世充王公子你知道吧，他搞了個遊戲俱樂部賺了不少錢，我覺得未來的娛樂不光是傳統的，遊戲的娛樂未來不可估量。
然後她頓了頓，「目前為止，你這裏是我見過的這麼多遊戲裏情節設計最好、可玩性最強的。」
「謝謝你的認可。」被人這麼誇獎，我當然很開心。
「遊戲主題……你是找哪個團隊設計的？」
「這個……是我設計的。」
我沒撒謊。我喜歡寫故事、設計故事，也有編劇夢想。做遊戲劇情，對我來說算是「順便練習」。
Miya 眉頭微微皺起來，嘴角卻有笑意，看上去似乎在琢磨我的話。
「是這樣的，我對遊戲複雜難度高的互動沈浸式遊戲專案有興趣，或許我們有合作的可能。」
她又頓了頓，似乎考了什麼，猶豫了下也開了口「而且……遊戲內的成人內容也很不錯，點到為止讓人浮想聯翩。」
拜託，我實在不想和你牽扯上……不過……這個提議挺誘人的。
哪個做遊戲的不想做複雜難度高、沈浸式專案啊！
但無奈我自己資金太少，所以一直也沒往那個方向做。
等等，浮想聯翩的成人內容？
她看出我在猶豫，就沒有繼續說。
「你想想看吧，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及時聯繫我。」她笑著說，「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去吃飯啦。」
她走出店門的一刹那，我原以為自己會放鬆下來，但實際上，緊張情緒並沒有解除。
我隱約有種預感：我跟Miya的「緣分」糾纏得更緊了。
接下來一天裏，我都魂不守舍，甚至還會有輕度幻聽，覺得 Miya 踩著她那雙巴寶莉高跟鞋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一次又一次。
晚上，高明來了。此時小玉正在改遊戲內的浮想聯翩的成人內容。
我小聲對高明說了整件事，他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
「孫子，現在那個 Miya 還以為你是我嗎？」
「嗯。」
「她萬一知道了你不是我，再跟她爸一說，她爸再跟我爸一說……那我就真的不是我了。」
我忍不住笑噴了：「我等你投胎長大，咱們還是兄弟。」
「別鬧！說正事……你把她拒了吧，別繼續摻和了，不然越攪越深。」
「不過她的提議實在是……」
「為了彌補，我出錢投資你！」
「高總，想搞好一個東西，有時候不單是錢的問題。」
「嗯，而是『有沒有更多錢』的問題，她有，我知道。」
「……」
「好啦兄弟，這樣下去早晚會露餡的！到時候我怎麼跟我爸交代！」
「明白……我會跟她說的。」
「不過……」他眼珠子一轉，「我爸當時也沒說是相親，只是說認識個朋友。現在你跟她又這麼有緣分……」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用才華征服她！她一旦成了你的人，也就不會計較這麼多了。」
「你這什麼餿主意！」我一臉嫌棄，「我們不合適，我沒有那個想法。」
「怎麼不合適的？王筱蕊家裏不也挺有錢的嗎？她跟你不也好了兩年多！」
他說的王筱蕊是我的前女友，大學剛認識的時候兩情相悅，後來發現了我奇怪的性癖好就經常吵架，已經分手半年了。
「就是王筱蕊讓我明白了，我跟富家女不合適。」
「她只代表她，不代表同階層的人都那樣。再說了，我那相親對象的咖位比王筱蕊高了不止幾倍吧，你要是從了她，以後可以少奮鬥一千年。」
我哭笑不得：「大哥，你說得像是人家看上了我似的。」
高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麼說吧，你對她到底有沒有感覺？」
「不能說完全沒有吧。」
「那還不想試試？」
「不想。」
高明被我的固執逼得情緒激動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他大聲嚷嚷。
這時，我看到小玉笑嘻嘻從房間裏出來了，手裏拿著遊戲的模型斧。
我想阻止高明，但已經晚了——
「我這相親對象到底哪點差了！有錢不說，那臉蛋兒，那身材，至少比我們小玉強太多了吧！」
我連忙咳嗽了幾聲，不停給他使眼色。
高明嚇了一跳，好像明白過來了，戰戰兢兢地回頭。
他看到了表情從笑吟吟變為逐漸兇狠的小玉。
「玉，你聽我解釋。」高明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相親是吧。」小玉哽咽著朝他走過來。
高明被逼得步步後退。
小玉順手拿著道具斧頭——沒有殺傷力，但打在身上很疼。看樣子是要斬陳世美了。
「高明！」小玉嘶聲喊道，舉起斧頭朝他砍去。
那天，在這座寫字樓附近的人們，目睹了人生中最震撼的場景——
一個美少女拿著一把一人大小的巨斧追著一個老爺們上躥下跳
我們回到公司後，高明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詳細跟小玉解釋了一遍，好哄歹哄，總算取得了她的諒解。
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見高明落淚。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小玉。
「小玉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我對高明說，「希望你珍惜她。」
高明的眼淚還在流。
「好啦，她都原諒你啦。」我安慰道 。
「不是的。」他聲音顫抖，「被斧頭砍真的疼。」
就在我和高明糾結怎麼向Miya 解釋的時候，她竟主動打來電話，約我第二天見面。
時間約在中午，地點是家日本料理，比之前的西餐還貴。
我和 Miya 共處一室，席地而坐。高明在隔壁，隨時聽我招呼，準備過來「剖腹謝罪」。
禪室清雅，茶香馥鬱。
隨著懷石料理按照步驟一件件上桌，我心裏也越來越惴惴不安。
雖然做好了被味噌湯澆一腦袋的準備，但解釋的話遲遲沒有出口。
「你知道一期一會麽？」Miya身上的香味真好聞，我能確定這不是香水的味道。
什麼意思？跟我們遊戲公司一樣，一個星期一次例會？
還是不要說話。不明白的時候，微笑點頭就好了。
Miya 接著說：「這是佛家的話，意思是，人一生中跟旁人相處，無論是進店的食客，還是擦肩而過的路人，都很可能是一輩子只見一次。既然緣分這麼珍貴，那就應該用最飽滿的情意和最熱情的態度，去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別人。」
是啊，這頓飯估計是我們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了。
但可惜我沒辦法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給你。
就在我下定決心要說出真相的時候，Miya 端起一旁的茶壺，給我斟滿了。
「你在做成人遊戲，對吧？」
我愣住。「你怎麼知道？」
「那天你手機上老是推送資訊。我無意中看到，對方還稱呼了你的網名『如青』。後來我在網上搜過，也順便試玩了你的作品，做得確實非常不錯。」她把「非常」這兩個字念得很重。
「那太榮幸了。」我這個人不經誇，難掩得意。「你不覺得，成人內容會不太好麼？不會覺得我是個色情狂麼？」
「但你的立項似乎很久了？」
「是的。精力都用來寫做線下VR體驗館了。」
「你更想往線上VR體驗方向發展？」
「是的，這是我的夢想。」
等等，對富二代來說，存在夢想這個詞嗎？
Miya 微笑著看著我，停了停說：「我們可以合作。」
我再次愣住。
「我爸爸剛剛入股了一家遊戲平臺公司。你可以把遊戲直接對接給總監。」她解釋。
此時，飯菜是涼透的，而我內心的熱血已開始澎湃。
這股熱血，將本來馬上要說出口的真相再度捲進內心的漩渦。
不，不，不。儒清，你到底在想什麼。如果這時不說，以後會更麻煩的……
可是，我內心的掙扎卻被 Miya 的一句話終結了——
「能寫出這樣的豐富多彩感人的故事，你一定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該說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飯局結束後，我給高明發信息：過來吧。
他來到包廂，剛進門就一個鞠躬。「對不起！」
很大聲。但一抬頭，發現就我一個人。
「她人呢？」高明問。
「對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還是沒說？」
「沒……」
「那這算什麼？」他急得跺腳，「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像什麼嗎？」
「什麼？」
「還珠格格！」
我下定決心，下回一定要告訴 Miya 真相。
但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先聽聽總監對我遊戲的評價，然後再坦白。
至於遊戲的最終命運，無論怎樣我都接受。
兩天後，按照約定，我和 Miya 一起來到了她父親投資的遊戲平臺公司。
我們在接待室沙發上等了幾分鐘後，一位四十歲上下的小個子男人推門而入。他穿著卡其色背帶褲，戴著一頂黃色亞麻貝雷帽，上唇留著一撇小鬍子，看上去非常文藝。
「嗨，Miya。」
他熱情地打著招呼。
「雷總監，好久不見。」
雷總監先和 Miya 聊了幾句，態度畢恭畢敬。接著他看向了我。「這就是你說的那位程式員吧。」
我等著他接下來的話，但他卻就此打住了不再說了。
「是……有需要改進的地方？」我問。
他再次欲言又止。我心裏很著急，表面上還要繃著：「有什麼您儘管說，我心理承受力很強。」
「嗯……」他緩緩開口，「是這樣的。如果不是 Miya 的關係，我應該不會再期待你其餘的作品了。」
他的話，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能否具體說明一下？」
「你的作品節奏太慢，也缺少吸引眼球的元素，最重要的是黃暴內容不適合遊戲市場。」
「但是我對標了很多國外相同類型的大作，比如……」我列舉了幾部3A大作，「……我在節奏上嘗試靠近他們……」
沒等我說完，雷總監就笑了。
「年輕人，不要妄言什麼大作。你學得再像，那些大作有的東西，你也不可能有。它們可以靠當年一款遊戲的名氣，讓人瘋狂掏腰包，可是你有什麼呢？你的網遊處女作，定位就應該是短小精悍的小遊戲。」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雷總監輕蔑一笑。「你還需要多提高一下悟性。你想想，以現在玩家的耐心，在正是劇情前面還有那麼長的養成環節，他立馬會關掉遊戲去玩別的，你用3A大作標準去衡量自己的作品，是妄自尊大了。」
「那……您覺得我應該對標的作品是……」
雷總監列舉了幾部同人作品。
這裏面，有些我也看過，粗製濫造，靠無腦特效和情感撕 X 轟炸觀眾的審美，特別低級。
「我覺得這些不能算好作品，雖然現在觀眾很浮躁，但是真正用心去做好遊戲的話，觀眾還是會買賬的。」
雷總監撇了撇嘴角。「年輕人，你要記住，遊戲公司的首要目的是賺錢，不要指望有人為你的情懷買單。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麼遊戲好嗎？什麼遊戲不好嗎？但是，我選擇的不是好遊戲，而是對的遊戲。」
話說到這份兒上，我無言以對了。
雷總監接著說：「看在 Miya 的面子上，我還會繼續給你機會。希望你能把握住，不要辜負 Miya 的推薦。」
我覺得臉上滾燙，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在聽我說話嗎？」雷總監語氣強硬了些，要我回答他。
我強忍著情緒，點了點頭。
雷總監笑眯眯地對 Miya 說：「現在的年輕人，心理承受力太差了，如果他們有 Miya 你一半的不服輸的精神，我們公司也不至於每年那麼多遊戲爛尾了。」
Miya 剛才一直站在一邊，沒說話。現在，她微微一笑。「我一直都不清楚咱們公司那麼多遊戲無法繼續開發下去的原因，現在終於清楚了。」
她拍了下我的肩膀。「你，有興趣自己試試嗎？」
「啊……我……」我不知所措。
「另行成立一個遊戲團隊，你來做 leader。」Miya 保持著好看的微笑，眼神卻很堅定，對我說。
雷總監的臉一下綠了。「Miya，你這是……」
「雷總，以後你負責做『對的遊戲』，他負責做『好的遊戲』，兩個團隊齊頭並進，靠作品和市場說話。這也是一種競爭機制，鯰魚效應嘛。」
「但是……但是 Miya，公司要以利益為重。」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同意小高老師的看法，好遊戲總會得到市場認可的。」
雷總監還要說什麼，但 Miya 沒給他機會。她拉著我站起來，走向大門。
「哦。對了雷總監。」她轉身，「不要害怕競爭，加油，你還年輕。」
從公司出來後，她開著918載著我。
雖然她幫我出了氣，但我的情緒還是在穀底。
Miya 看我不說話，安慰我道：「你的遊戲我玩過，站在玩家的角度，我更喜歡你的作品。」
「Miya，謝謝你剛剛維護我。」我發自肺腑地感激，「但雷總監那邊……好像面子上掛不住。」
「他啊，一直在做辣雞頁遊，我早就知道。現在正好找個理由殺殺他的銳氣。如果這次能讓他自己辭職，也挺好。」
「……那你說的另成立遊戲團隊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我從不說假話。怎麼，你不感興趣嗎？」
「不，只是我只是，還有其他的事情，我怕時間上……」
「我交給你一個團隊，讓你肆意的根據想法來，你不需要自己寫程式，只要把控好方向。」
「這……」我猶豫。
Miya 把車停到了路邊，看著我認真地說：「你應該去做自己最愛的事情，讓我看看你想要給人間的另外一個世界。」
可是……你這麼信任我，我卻有個天大的事瞞著你。
「如果我辜負了你的信任呢？」我說。
她看向前方，鬆開刹車，給了一腳油門。
「不管什麼事，都等到專案孵化成功那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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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門弟子的比武中，沐雪一樣以第一身份脫穎而出，而我竟勉強在眾人中通過了測試。
那個夜晚和沐雪雙修的人我也找到了，是門派的長老，雷彪，雷長老。
而他們的雙修也愈來愈露骨，
每晚沐雪都說著不要，而每晚都讓雷長老更加攻城掠地一步。
而我想要偷窺，只能用在玄武提點下才想到的的法寶，風月寶鏡。
此時還未到夜裏，沐雪就被雷長老叫了去，見了面就脫下雪的靴子，對著嫩白的裸足又吸又舔，指縫都不放過。雪覺得發癢，輕輕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把芊足抽回來，
又覺得都是他的口水有點噁心，但見他愛不釋手的親吻著玉足，好像人世間最寶貴的禮物，又忍不住覺得好笑。雷長老興奮的喘氣，舌頭繞著每一根腳趾上玉貝般的指甲，甜的晶瑩發光。
鏡子此時竟然除了人物屬性的評價，對雪的美足也有了具體的描述。
足部皮膚滑嫩細白如初乳之凝脂，香汗微析如朝花之輕露，舌面貼之不濁不澀，舌尖戲之含羞微弓，俯身可聞，入口可吮，如此美足，萬中無一……
Lsp轉世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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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稀裏糊塗地當上了「另一個遊戲團隊的 leader」。
最初，我並不想一上來就拿自己的作品做選題。但手上的其他劇本確實還差一點。最終，我還是決定先做自己的作品。也算是舉賢不避自己。
自己的遊戲公司那邊，我把汪胖和小玉都叫了過來，在自己手上的幾個遊戲整合成一個更大的遊戲
我兢兢業業、起早貪黑，用盡自己全力，想去打造一個好劇本——
專案推動得很順利。後來，美術組和程式組也加入了創作，一切都向預期的方向發展。
我也知道雷總監依然在跟我較勁。他沒少給我使絆子，但我都一笑了之了。
我對自己的作品有信心，不怕他的明槍暗箭，但唯獨害怕他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由於工作關係，我和 Miya 接觸的機會變得非常多。她經常在創作上給出一些很好的建議，可以看出，她也是個非常喜歡遊戲的女孩。
至於高明……他準備了一百種辯詞跟他爸爸老實交代，也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
「我爸沒再聯繫過我，估計把相親的事都忘了。」他說，「不過，你是不是對 Miya 有好感了。
我苦笑著，不置可否。
「哥們兒，勇敢嘗試一下吧。」
我搖頭。「還是別了。」
「怎麼？難道還忘不了王筱蕊？」
「跟她沒關係。」
「那就是你自卑。」
「是有點……像 Miya 這種自帶光環的人，肯定不缺人追。」
「告訴你啊，一些人正是因為太優秀，身邊的異性都望而卻步，所以內心往往缺愛！」他痛心疾首，「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白了他一眼。「說真的。她不可能看上我的。」
「兄弟，這還真不一定！」高明中氣十足。
我歎了口氣。「這種事連遊戲裏也不會發生，因為即便是遊戲也要符合最基本的邏輯。我要啥沒啥，一個完全不合邏輯的人設，怎麼可能被女主角喜歡上？」
高明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說：「但是，現實不是遊戲，它不需要符合邏輯。」
大型遊戲的開發，艱難程度比我想像中大的多。
因為場景還原上的一點分歧，製作進度卡了將近一星期。
週末一早，Miya 約我去爬山。一路上我都在跟她聊專案的事，越聊越興奮。
天黑後，我們去了一家屋頂咖啡館，看著漫天繁星發呆。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你在看那顆橘紅色的星星嗎？」我問。
「嗯。」
「那是金牛座α，中國天文學家叫它畢宿五。對了，人類給他寄的一份快遞還在路上。」
「快遞？」她饒有興趣。
「1972 年，NASA 發射的先驅者 10 號帶著一張刻有人類資訊的鍍金鋁板，以每年 2.6 個天文單位，哦，也就是 3 億 9 千萬公里的速度在接近它。」
「多久能到？」
「200 萬年。」
「200 萬年……」她思考了一會兒，「做這麼久之後才會有回饋的事，真的有意義嗎？」
「有些事的意義，不在於最終的回饋，而在於『正在做』這個行為。比如說，追求夢想。」
她轉臉看著我，問：「如果夢想實現了，你下一步要做什麼？」
「沒想過，因為我的夢想很大，可容載的東西太多，很可能究其一生都做不到。」
她又望著星空說：「你有夢想，真好。」
「你呢？」我問。
她搖搖頭：「有的人知道自己的夢想是什麼。但有些人卻註定一輩子茫然。我就是後者。所以，我很羨慕你。」
聽她說完這話，我竟有些心酸的感覺，忙說道：「不會的……夢想這玩意兒往往就在你心裏。你再仔細想想，一定可以找到它。」
我一個屌絲，竟然在鼓勵富二代追求夢想……
Miya 低垂著睫毛。「我理解你，你自己擁有夢想，所以認為每個人也都有夢想，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她說到這裏，深吸一口氣。「不過，我現在如果硬要找一個夢想的話，倒也有了。」
「什麼？」
「那就是，幫你實現夢想。」
星光下，我一時竟有些恍惚，仿佛身處夢境。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相信你的才華能給公司帶來利益。」
「嗯……除此之外呢？」
她抿了抿嘴。「我認可你的人品。在我認識的富家子弟裏面，你是唯一一個那麼特立獨行不是在傳統行業內做事如此拼命的人。」
這一句話像盆水，把我澆清醒了。
對不起，我不配你的認可……
「謝謝你的誇獎……」我說，「我相信，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在我心中，你都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她久久沒有說話。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她的臉龐。
「我真的很欣賞你。」她微微一笑，輕聲說。
我裝作沒聽到，招了下手。「服務員，續杯。」
「送你一個東西，我奶奶留給我的。」我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一塊雙魚玉佩。
那晚，我做了個很美麗的夢，世界上所有鮮花都為我盛開了。
跟專案組各位老大進行激烈討論後，我們最終定下了讓每個人都滿意的一版方案。
至此，遊戲正式開始進入測試階段。
推介會前一晚，我特地留心了下雷總監。他那眼神鬼鬼祟祟，不讓人放心。
推介會當天來了很多遊戲界投資的大公司代表，如果能得到他們的青睞，會有更多資金進入專案，就意味著作品會有更好的品質。
我和雷總監的專案是會上的重點，所以放到了壓軸部分。他先開始，激情飽滿地講了一個爛俗的玄幻故事。從台下聽眾的表情可以看出，感興趣的人並不是太多。
我松了一口氣。這次的賭局，我贏定了。
我從容上臺，剛說了幾句話，團隊的夥伴就跑上來對我說：「不好了，PPT 放不出來了。」
我扭頭，看到我背後的大投屏上空白一片。就像我此刻跌進冰窖般的心情。
我看向雷總監，他臉上滿是得意。
不能慌。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
「尊敬的各位，很抱歉我們的 PPT 出了點問題。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我們的專案就算不用 PPT，講出來，你們一樣會感興趣！」
俗話說，大力出奇跡。
我這個平時不善言辭的人，此刻憋著一股勁，好像被成功學大師附體了一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我仿佛把一輩子的口才都用進了這 20 分鐘。因為我心裏憋著一股勁：我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我要贏！……
很幸運。聽眾們的回饋，是自發的掌聲。而不是成功學大師的聽懂掌聲。
台下，Miya 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推介會結束後，團隊夥伴們圍了上來，都非常興奮。大家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
這時雷總監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位看上去非常眼熟的人。
「恭喜恭喜啊！」雷總監說。
我也恭維道：「你的專案也很不錯。」
雷總監滿臉笑意，對身邊那位 50 多歲的男人說：「高總，您家公子真是棒，果然虎父無犬子！」
這幾句話，如同霹靂，擊中了我。
我和那位被稱為「高總」的人面面相覷。怪不得眼熟，高大叔跟高明長得真像。
世界上最諷刺的事情發生了。
如今回憶起來，我只記得，我全程看著 Miya，看著她的表情從驚訝，到失望，再到無奈。
但是，她臉上沒有憤怒。
我們幾位當事人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而是去了我在遊戲公司的辦公室。
在這個我為了遊戲文本通宵拼命的地方，我解釋了這件比劇本更離奇的事情。
高爸爸搖頭，歎氣，然後打電話給高明，臭罵了他一頓。
最後他指著我的鼻子說：「我以後不許高明再跟你這樣的狐朋狗友接觸了！」
他向 Miya 不停地道歉。Miya 反復說著「沒事，叔叔。」
但她眼裏分明有深深的難過。
最後，辦公室裏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她只看著我，不說話。
我知道，她以前對我那些肯定，如今都變本加厲，成了打臉。
「對不起。」這句話，我終於說了出來。
她還是不說話。
「我們還能做朋友嗎？」我問。真是恬不知恥啊，但也真是發自肺腑。
她將頭轉向一邊，依然一言未發。
幾分鐘後，她的情緒似乎穩定了下來，起身走出了辦公室。臨了，她扔下一句話：「遊戲內測時間照舊。」
人們對身份地位不同的人做同一件事的評判，是不一樣的。
如果你是個富二代，那麼你的勤奮努力，得到的將是人們的贊許和尊敬。
但如果你是一個普通人，那一切努力都會被視為理所應當。
因為，你只有拼盡全力，才能在社會上生存下去。你沒有任何理由和資格懶惰。你只能向前跑，沒有後路。
由於 Miya 的大度，我和高明互換身份的事情並沒有引起別的波瀾。
高明向父親坦白了跟小玉的戀情。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爸並沒有反對。
經過緊張籌備，遊戲按原計畫測試了
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我不再是專案leader。
突然從忙碌中抽身，我非常不習慣，不論走到哪里都有點魂不守舍。
而且，我知道魂不守舍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 Miya。
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鼓起勇氣約她出來見面。沒想到，她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們還是去了那家屋頂咖啡館，全程只在聊工作上的事。直到臨近打樣，我才問道：「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當然。」她淡淡地說。看不出她心裏在想什麼。
「希望那件事……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我的視線落在空空的咖啡杯裏。
「沒什麼的。」她先是一笑，但笑容很快消失。「其實，說沒有影響是假的。」
「對不起……」
「你要知道，我們是以什麼方式見面的。」她看著我，我卻不敢看她，「我那時候，再次和你聯繫就意味著……意味著我認為我們可以試著互相瞭解。」
「對不起……」我無地自容。
「我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什麼。」她說，「是一個甲方？一個方便實現你夢想的甲方？」
「不是甲方。」我連忙說，「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朋友的品質裏面，一定要有真誠。」
「對不起……」我願意道一百萬個歉，換回哪怕一丁點的信任。「其實我有很多次都想告訴你真相……」
她調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所以，為什麼沒說出口？」
我攥緊了拳頭。「我渴望每一個機會，每一個能讓我向上走的機會。每當這些機會展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就被它們蒙住了嘴巴。」
是啊，我就是這麼一個人，Miya。我把自己剖開給你看，我內心的靈魂是個猥瑣、卑微、貪婪的小人。
這樣的我，不但不配說我愛你，甚至都不配告訴你「我是誰」。
這場見面，就這樣以雙方的沈默告終。
遊戲最後定名的將進酒，是個仙俠遊戲，從內測公測到大賣不到三個月時間，遊戲一度佔據了所有測評媒體的首頁，席捲整個遊戲市場，改變了整個網路遊戲的生態。
雷總監的遊戲則一敗塗地，他也灰溜溜地離了職。
在後來的慶功會上，我借著醉意感謝了 Miya，感謝她給了我機會。
Miya 在台下笑得很開心。
她應該認可我了吧？我心裏想。
不，還不夠。
緊接著我又開始了第二個專案。
這次，我更加拼命。我要用加倍的努力，來把自己升級成一個配得上她的人。
上天眷顧，我的第二個專案也大獲成功。緊接著一年內，第三個、第四個專案也在推進中。
期間，我和 Miya 一直保持著聯繫，但我們只談工作，關於感情問題，我始終回避。在我成為很厲害的人之前，這些都是空中樓閣。
表白一定要把握好時機。它一定是奏凱歌，而不是吹衝鋒號，絕對不能太早。
最新一個專案的開機啟動儀式，是個非常小的武俠遊戲。
遊戲玩法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其實就是Miya第一次玩過的那個叫做八荒的遊戲。
Miya 也來參加了內測。儀式過後，我邀請她一起再次玩玩這個遊戲。
進入遊戲前，我心裏有種衝動。
「Miya。」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她好奇地看著我。
「之前你對我說，我們好久沒聊工作之外的事情了。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為什麼？」
「因為我不配。」
「你在說什麼？」
「沒有成功之前，我不配聊那些東西。所以我在醞釀，在等待。」
Miya 沈默，像等著我把話說完。
「你是個高高在上的人，別人對你的平視，就是對我的俯瞰。我只有不停努力向上爬，才能獲得和你平等對話的機會……
「遊戲的主角和我成長的過程非常像，小人物，家裏沒啥，父母為生計奔波，忙起來甚至沒人管我吃飯。
「由於家境不好，別人有新球鞋，新衣服，我卻只能穿親戚們換下來的舊衣服。
「從那時起，我就發誓要努力。但家裏不可控的變故，我變成了一個人，根本沒有人管我
「我在底層呆過，所以我知道，如果不往上爬，別人始終會踩在你頭上。所以我對機會的渴望近乎瘋狂——這種瘋狂，後來也傷害了你。
「今天，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告訴你，我可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佔有一席之地了，我可以有選擇了，我可以收斂起自己的瘋狂，讓它不再傷害別人。
「Miya，我想我可以成為一個平視你的人了。」
她靜靜地站著，幾次欲言又止。
「我……說得是不是不清楚？」我問。
她搖搖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這一年裏，你為什麼從來沒提過你的真實想法？」
「因為我想先證明自己……雖然你說過你認可我，但我知道，世俗意義上的成功才是一切的基礎。」
「我覺得，你理解錯了成功的意義。」
「不重要了。我成功了，Miya。」
「所以，你戰勝了自卑，然後向我表白？」
「對的。」
「在你看來，兩個人要在世俗的基礎上對等，才配說愛情？」
「是的。」我點頭。
「那如果有一天，我配不上你了，怎麼辦？」
「不會的……」
「為什麼不會？」她笑了，但那表情更像是似笑非笑，「按照世俗的定義，每個人都在不停地『增值貶值』，如果要對等才能確定愛情，那這個等式永遠不可能平衡。」
Miya 的反應完全超出我的預料。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抗拒我的說法。
「儒清，整整一年時間，你都在隱藏自己。你說你在等機會……」她尋找著措辭，「但是……我……」
她突然變得磕磕巴巴，不像之前的她。
「難道，我還是表白早了？」我苦笑，「沒關係，那我繼續拼命。」
「不是早了，而是晚了。」 Miya 緩緩地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汪健」
我呆若木雞。汪胖子？我公司下麵那個窮逼死肥宅汪胖子？
我們僵站許久。
Miya 上前抱了我一下。「真的很抱歉。」
那天，我沒有問關於她戀情的任何事。
在長達一年的時間裏，她有權在任何時間段、跟任何人開始自己的愛情。
我一直在等待勝利，卻不知早已戰敗。
也對，命運怎麼可能垂青我這樣自私又勢利的人呢？
深夜。我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一年裏，我得到了很多，但也失去了更多。生活總是不公平的。
夜裏睡不著，我打開許久沒登錄的遊戲平臺，看到很多未讀測評留言。
大部分都是讀者的交流和鼓勵。
其中，有一段長留言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讀者將我的獨立小遊戲都剖析了一遍，然後寫了很多誇讚的話。看得出來，是發自肺腑喜歡我的遊戲。
這個讀者的 ID，叫 Miya。
我注意了留言時間。是我和高明約 Miya 去吃日料的那天一早。
我記得，那天在日料店裏她對我說，她喜歡我的遊戲，非常喜歡。
「非常」這兩個字，她當時念得很重。
年輕的時候，我們做過很多荒唐的傻事，會覺得自己的生活是場電影、時間會給這些傻事一個 happy ending。
但很可惜，現實不是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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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她好奇地看著我。
那熟悉的眼神就好似南方下雪的那年下午，我清晰記得是2022年的早春，南方難得一見的大雪，你穿著一身雪白的大衣，像似畫裏面走出來的仙子，我見得都屏住了呼吸。
我跟在你身後，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你聞聲停了下了，駐足不前，回頭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隨著我的心和整個公園內的積雪一起融化，所謂的六宮粉黛無顏色也不過如此，這一回眸，我暗暗下定決心，眼前這個女人，我非她不娶。
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
「之前你對我說，我們好久沒聊工作之外的事情了。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我和汪健做愛了。」
「什麼？」我懷疑我的耳朵，突然而然的一句話打斷了我原來的告白計畫。
「我和汪健做愛了。」得到的還是一樣的回答。
「不……不行……」
新婚的婚床上，雪坐在我身邊看著我大叫著不行並手舞足蹈。
「做噩夢了麼？」
「不……不是……雪，我後悔了，……不要，計畫暫停，你不要……」我驚恐的胡言亂語著。
「你在說什麼啊，已經做完了，後悔都來不及了。」雪對著我分開了大腿，婚紗下並沒有那象徵著純潔的白色內褲，粉色的桃花源緊緊地閉合著，而穴口旁白色的精液和殷紅的血液黏在稀鬆的小樹林上。
「雪……你的處女……。」
「在你的要求下，獻給了汪胖子了。」雪似乎雲淡風輕的說著，「這下你開心了吧，我一直都不肯，你求了我那麼久……」
思緒瘋狂回轉，在某個夜晚我一如既往的打開了小黃文的網站，正在找一些紅男綠女文章的時候，幻想女友雪被人淩辱的畫面並自我發電的畫面，被未關電腦的汪胖子發現了，並告知了雪，胖子原以為雪會為此和我分手，但沒想到……
雪通過網路知道了淫妻癖，並設了個局，一邊喘著氣和我電話，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一邊用監控監視我的反應，在發現我明知事情不正常的情況下第一反應竟然是自我發電，隨後她對我提出了一個協議。
1 新婚夜之前的單身夜讓汪胖子幫她破處。
2 我必須在場觀看。
3 婚後不許主動要求她出軌，除非她想。
4 永遠愛她，不能因為她被玷汙了嫌棄她。
但可能超乎她想像的是，我竟然同意了。
當我看見婚床上只穿著一條特大號內褲的汪胖子摟著嬌妻雪手臂的時候，我知道可能是最後一次阻止這荒唐的事情的機會。
在雪對我偷來求助的眼神我回避後，汪胖子將頭靠了過去，說，那就這麼開始吧。
雪羞紅了臉，緊閉著眼睛，顫抖的身體在胖子的臂灣中顯得格外的纖細，原本就豐滿的胸在雙臂的擠壓中呼之欲出。
胖子的肉棒在雪羞澀的表情下已經突破了內褲的防線，一根不合常識的粗壯的巨根探出了頭
「這是什麼啊……這個要，這種東西要……進入雪的體內……」
「這真的好麼，我的嬌妻雪還是個處女…… 她也應該相當的害怕才對……」
就在我晃神間，雪的bra已經被脫下，我第一次見到的巨乳在胖子的手上不停的變幻著形狀，粉紅色的乳頭已經高高的聳立，等著人採摘，而那個人不是我。
「哦……沒想到這麼大的胸，乳暈那麼粉那麼小」胖子得意洋洋的掐著雪的乳頭，「沒關係，我來幫你變大。」
雪低著頭，白皙的臉紅著感覺要冒出血，不知是汗還是眼淚從臉頰滑落下來。
胖子突然停了下來，棉花糖一般的胸脫離了胖子的魔掌突然很有彈性的如同竹筍一般緊湊的聳立在嬌妻的胸前。
「真美……」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嬌妻的裸胸。
「雪，不是說好要讓老公看看淫蕩的表情麼……你這樣忍耐我可是不敢繼續下去了哦。」
死胖子得了便宜還要變本加厲。
雪看了我一眼，側過臉去，輕輕說了一句討厭。
從小嬌生慣養的富二代美嬌妻，在自己的新婚豪宅裏面，掛著自己最幸福的婚紗照的下，應該和自己最愛的丈夫一起歡愉的婚床上，只穿著一層薄薄的黑絲，黑絲裏面只剩一條細線一樣的今年她生日我買的維密白色蕾絲內褲，淺淺的水漬象徵著主人淫靡又純潔。
「請你幫我老婆破處……」我不知道中了什麼魔，竟然說出這種話，似乎一切都不受我控制。
「這還差不多。」胖子嘿嘿一笑，一下子撕破了他一個月薪資才買得起的D10絲襪，手伸到了我看不到的內褲裏。
「等等……」我伸出手想阻止。
「不行……」雪突然顫抖著說話，「說好的，你只能看……否則你就要出去……」
胖子也趁機毫不客氣的抱起了雪，對著乳頭就吸了下去，雪全身繃直，突然大聲的吼了一聲，軟趴趴的倒在胖子的懷裏。
我知道，雪的第一次高潮已經離我而去，她會永遠記住第一次讓她高潮的人，是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
「抱歉，實在忍不住了，要插入了。」胖子拿著L的避孕套在我眼前晃了晃，「這個，怎麼辦，實在太小了，要戴麼？」
雪正失了神，兩眼略有空洞，嘴角掛著一絲口水，而胸上也都是胖子的口水。
胖子見雪沒反應，轉頭問我，「第一次就不要戴了吧，咚咚咚的撞擊雪的子宮，想不想看雪的子宮被我射的鼓鼓的。」
「但是……這個……。」
雪似乎突然有了意識，見我沒有馬上拒絕，「汪胖子，拜託你了，請……請在裏面射出來。」
胖子得意洋洋的對我笑了笑：「什麼，雪老婆，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請，請汪健主人一定不要戴套，在我子宮裏射的滿滿的。」
「就這麼想懷孕麼？明明還是處女，而且明天才要結婚。」
「是的，我珍藏的處女就是給汪健主人留的。」雪發瘋一樣喊出了這句，然後側著臉輕聲對我說了句「對不起，老公。」
我給愛妻買的純白色的內褲並沒有保護住愛妻的貞潔，最後還是緩緩的被胖子脫落，掛在了雪的大腿根上，黝黑粗糙的大手撥開了那蜷縮柔軟的毛，露出了我心心念念粉色的肉穴，那是我第一次見。
「哥，記住嫂子處女穴最後的摸樣吧。」粉色小巧的花瓣包裹著極小的蓓蕾，似鮮花含羞待放。胖子一臉壞笑，而雪此時嬌嗔一聲，扭過身去，兩只跳脫的小白兔緊緊擠壓在胖子的胸上，而我只能看到嬌妻的小蠻腰和豐腴的臀部。
我從側面可以清晰看到牛鞭一樣的龜頭抵在了雪的處女穴上，隨著前端一點點消失在我的眼中，我看到雪咬著胖子的肩膀，和痛苦的表情。
我心如刀割，暈了過去。

「Miya。」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她好奇地看著我。
那熟悉的眼神就好似南方下雪的那年下午，我清晰記得是2022年的早春，南方難得一見的大雪，你穿著一身雪白的大衣，像似畫裏面走出來的仙子，我見得都屏住了呼吸。
我跟在你身後，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你聞聲停了下了，駐足不前，回頭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隨著我的心和整個公園內的積雪一起融化，所謂的六宮粉黛無顏色也不過如此，這一回眸，我暗暗下定決心，眼前這個女人，我非她不娶。
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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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躺在一個山谷裏，好奇怪，這是哪？
混亂的記憶，拼命的回想著。
我是誰，我在這裏幹什麼呢？
「沐雪？」只見一個白衣少女笑吟吟地站在樹叢中，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膚如凝脂，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隨著陣陣風吹來，伴著落下的日光，在花瓣雨中舞著兩把短劍。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聽到我的聲音，少女停下手中的兵刃，朝我看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忘記你。」我的眼淚瞬間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即使忘記一切，我也不可能會忘記她。
我們不是戀人麼？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在說什麼？」驚訝的表情告訴我，那絕不是開玩笑。
我們不是約好晚上洞房花燭夜麼？
「你在說什麼？變態！」
「怎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雪在眼前迅速的逃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全身似乎過了一陣電一般，記憶碎片慢慢拼湊起來。
而這又是哪里？
「初次見面，變態師弟，我是你的師姐，小芮。」
「我不是變態，這是哪里，是夢境還是幻覺？」
「都不是，這是你寫的遊戲，而我是你以前女友為原型做出來的新手引導。」
「我為什麼會在遊戲裏？」
小芮自顧自的往前走的，無視我提出的各種問題。
哇， 烏龜，只見碧綠的樹簾後，一只綠色的烏龜似人一樣站立著。
「真沒有禮貌，我叫玄武。」綠色的玄武看了看我說「貌似是來自異世的人阿？」
「異世？我還能回去麼？」
「不能！」
「這麼斬釘截鐵？」但對我來說唯一的安慰是沐雪也一同來到了這個世界。
「不過奇怪的是，沐雪完全喪失了記憶。」
「奇怪的反而是你吧？」玄武嘖嘖說，「一般來說發生這種事情能有記憶的才是奇怪的不是常識麼？」
「所以沐雪現在是沒有了記憶。」
「不過你手上握著是什麼？」玄武說到。
我這才發現手上捏著的是要買給沐雪的婚戒。
「因為捏著異世的物品，所以保留異世的記憶麼？」
「我來給你介紹下吧，這裏叫隱雪閣，意思就是隱藏在雪山後面的密宗門派，而我是這裏的內傳弟子，這裏培養出……」新手引導說。
「一個絕世高手，叫青玄，門派設定是正派，主要的專精是劍，奇門，和長柄」我接著說到
「對對，差點忘記你就是遊戲作者，這些設定都是你寫的。」
「那我介紹一些你不知道的吧， 三天後就是門派的入門考試了，而沐雪師妹是和你同期，也就是你必須通過入學考試。原因有①如果不通過，你很難在這個世界無依靠的生存，②這個專案在你完成設定以後，有人改了很多設定，比如雙修已經可以更進一步發展為雨雲，具體的你該知道是啥，也就是說如果你不能出現在沐雪師妹身邊，就會有人出現在沐雪師妹身旁。」
「當時商議的成人Mod 都加載了？」我詫異。
「不確認，畢竟作為新手引導我的許可權也有限，但我還是可以作為遊戲內掛送你一些東西，用不完的銀兩袋，可以查看別人屬性的風月寶鏡，和可百變自己屬性的內丹。」
「這三個不就是無敵的存在？」我驚訝道
「畢竟你是遊戲的原作者給自己留了金手指，但這異世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玄武說到。
「而眼下你要通過三次後的出門比試，我眼下就要給你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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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公開的資訊，遊戲框架可以參考鬼穀八荒，屬性相克就是金木水火土，屬性克制有利可獲得傷害加成防禦加成因為不是設定文不設計具體數據，盡可能簡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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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比試，千辛萬苦終於打敗了敵手，隱隱聽到有人說 「切是那個變態」忽然發現竟是百米之外的沐雪的聲音，這是第一次發現我的聽覺竟如此靈敏，但仔細聆聽，才發現只是對沐雪的聲音靈敏，對於其他聲音也只是常人水準。
有驚無險的，沐雪以過人的天資輕鬆的擊敗了對手。並獲得了入門考試第一的成績。
夜，正準備去和沐雪示好的我看見朦朧的窗影後，一男一女的身影疊在一起上下晃動，
「師兄，上次雙修不是手掌對手掌麼？」這銀鈴般聲音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沐雪。
「那樣效率太低了，馬上是內門弟子考試了，你也不是想早點晉升麼？」
「即便這樣，也不用脫了外套吧？」
「脫了才能更好的陰陽互通，你如需事半功倍還需再脫點。」
「那你為什麼要摸我……摸我那裏啊……啊……」
「這是環跳穴，我兩個手指這樣輕輕地按下去，你才能更好的打通經脈」
「啊……」又是一聲聲的嬌喘，我為了看更清楚一點，往前走近一步。
「誰？」 突然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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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一個開保時捷的女孩，她是我的相親對象。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高檔西餐廳。
我特意穿上了我最好的衣服和鞋子——某寶上的 FAKE。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高檔西餐廳。
梵克雅寶限量款五花手鏈，肖邦滿鑽手錶，卡地亞不知道什麼系列的項鏈，愛馬仕限量款包包，LV 新款衣服，迪奧高跟鞋。
這一身打扮少說也值 50 萬。有一瞬間，我覺得她並不是來相親的，而是來談商業收購的。
不過我的理智馬上告訴自己：醒醒，你根本沒有公司可以讓她收購。
我叫陳儒清，30歲，loser。
但在當下這個場合裏。我有另一個身份。
「你就是高叔叔的兒子高明吧。」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
我點了下頭，裝出輕鬆的笑容。「對的，叫我明就好。」
但實際上，我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你好，我叫慕雪，你也可以叫我 Miya 。」
她身上的香水非常好聞，應該是錢的味道。
那麼問題來了，有錢人之間交往，應該喊中文名還是英文名？
慕雪和 Miya在我腦中互搏了幾秒鐘。
「你好，Miya。」我最後說。
這時服務員過來點餐，我接過菜單，故作鎮定。
還好，菜單上有中文，再加上我在家早已做足了功課，很輕鬆給自己和 Miya 點了適合的高端套餐，並且交代服務員要牛排要 medium。
終於要開始聊天了。
這是我之前預想到的最困難環節。我要假裝有錢人，但自己又不是有錢人，其實，再怎麼偽裝都多少會露出馬腳。
讓一個窮人裝作不貧窮，就像是讓一個咳嗽的人強忍住咳嗽。
我問她有什麼愛好，她說潛水。
「哦，潛水啊，我有年 8 月去澳大利亞的時候潛過一次，不過之後就沒再接觸過，有機會的話你教我啊。」
這話一點也不會出錯，既表明了我有錢、可以旅遊，又表達了——我對潛水其實不敢興趣，所以她大概不會繼續追問。
而且，在我的記憶中，高明確實在某年暑假去過澳大利亞。
不料，Miya 忽閃著大眼睛問：「8 月份，在大堡礁嗎？」
「不，悉尼。」
這個地名熟悉，不會出錯。
她若有所思地點著頭，投來欽佩的目光。
過了好幾秒，我終於反應過來——
暑假，澳大利亞，是冬天。悉尼挺冷。
我覺得自己臉紅了，但還是強裝鎮定：
「哦，我喜歡冬泳。」
強行尬聊了幾個回合之後，我準備草草結束這次相親，以避免出現更多尷尬對話。
我叫來了服務員。
「刷卡。」我說，然後掏出了高明的信用卡。
然後，最大的難題總算來了。
在這個節骨眼，我忘記了那小子告訴過我的密碼。
輸入密碼三次之後，信用卡被鎖了。
我很尷尬，然後不動聲色地拿出了自己的信用卡。
自己的密碼，總歸不會忘。
「對不起先生，您的卡額度不足。」服務員非常有禮貌，根本聽不出來任何鄙視的意思。
……
「刷我的吧。」Miya 掏出了一張黑卡。
「別！那怎麼好意思！」我嘴上說著，但沒去阻攔。因為我實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她嫺熟地輸入密碼，每敲一下鍵盤，都像敲在我臉上。
飯後，我們走出餐廳。
「你車停哪里了？」我問。
她指著一個方向。「那邊。你的呢？」
我指了指跟她相反的方向。「那邊。」
道別後，我遠遠看著她的背影。那身材，那氣質，沒得說……
我獨自漫步在夜色裏，回憶這荒唐的一切。
幾個月前，我開了一家獨立遊戲公司。
我的大學同學，富二代、紈絝子弟——高明過來玩，看上了我的美工小姑娘，對人家軟磨硬泡。
最初我很反感，但後來發現他好像是動真情了。
作為姑娘的老闆，我也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直到昨天，高明讓我幫他個忙。
他接著解釋：「說是交個朋友，但你懂的，擺明瞭就是相親！我要是去了……」他越說越小聲，「小玉知道了肯定得打死我！」
小玉就是我們家美工小姑娘的名。
「你就不能推掉不去嗎？」
「那我爸都答應人家了。」
「我去算啥？」
「算我。」
他對我說了他的計畫：讓我冒充他去相親。只要不丟人就行。之後他再找機會跟他爸爸解釋，就說沒有眼緣，順勢推掉。
在他的死纏爛打之下，我答應了。
我是這麼想的：相親麼，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難事，我還能趁機看看有錢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這對我寫作也有幫助——沒錯，我還是個業餘作家。經常在各大成人網站接單一些定制的文學。
這就是今天和 miya 約飯的由來。
路燈下，我走過了一條街，找了輛共用單車。晚上夜風微涼，騎個車肯定很舒服。
這時，一輛918停在了我面前。
車窗搖下來。我看見了Miya朝我招手。
「我送你？」她問。
當時的風很小，但把我的臉吹丟了。
「好呀。」我用盡畢生的厚臉皮功力，紳士地走上前，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
這樣顯得不扭捏，很真實對吧？嗯，應該是的。
我告訴 Miya，我要去萬達寫字樓找朋友聊生意。
她可能感受到了我的尷尬，一路上在盡力找些輕鬆的話題。
我一邊附和，一邊偷偷發消息給高明：「孫子，你真是害慘老子了！」
不得不說，好車就是回頭率高。我注意觀察了一下，路人幾乎沒有不瞥上兩眼的。
到了目的地，我下車跟 Miya 道了別。
一路上很多人瞄我。我感覺他們那眼神的含義是：吃軟飯有什麼了不起？
我忍著人們的目光進了寫字樓，搭電梯來到了我的公司。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陳儒清，30歲，一個小遊戲公司老闆，
我還有另一層身份：業餘小黃文作家。
起初，我的夢想是寫一個線上大型的VR遊戲，而且已經在Steam，Epic等平臺發佈了幾個小眾作品。但無奈開發需要大量的金錢，入不敷出，
無奈已經開始做起一些線下的VR遊戲體驗館還帶一些成人內容，並且在成人網站接定制文學準備寫進遊戲的劇本。
我相信，性欲是第一生產力，而最好的網路遊戲，肯定是要帶有成人內容。
一進公司，我就看到高明在和小玉打情罵俏。對其他單身狗程式員來說，這比工作還讓人厭惡。
「老闆您來了。」小玉看到我，臉一下紅了。
高明一個勁兒給我使眼色，讓我支開小玉。
「小玉，你去把海報上女配的紅色華服的領口往下修一點，這麼保守誰會買阿，你看看隔壁的神女戰旗！」
小玉走後，高明湊到我面前，小聲問：「怎麼樣啊哥們？」
「被你害慘了。」
我把相親中的尷尬遭遇跟他講了一遍。
他咧著嘴笑：「已經很好了，沒太丟人。」
「你快點處理後續，我可不想再牽扯進去了。」
「放心吧，我這就跟我爸委婉地說，覺得我跟她不合適，推了。你以後不會再見到她了。」他掏出手機，突然又小聲問我，「誒，不過說實話，你覺得那姑娘怎麼樣啊？」
「挺漂亮，也挺有禮貌，但是……」
「但是啥？」
「但是太有錢了……」
「有錢怎麼了，你歧視我們有錢人啊？」
「不，感覺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能是我太自卑了吧。」
「自卑啥啊？她是有三個腦袋還是六條腿啊？」
這時小玉過來了，高明瞬間閉嘴。
「你們剛才是在說我嗎？」
「沒，親愛的，在說哪吒。那個哪吒重生看了麼，你覺得我們就雙女主設定，天降系禦姐和青梅竹馬軟妹怎麼樣？」
因為高明要帶小玉去看電影，於是我早早讓姑娘下了班。
高明摟著小玉離開店裏，手放在背後，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這個人的優點就是夠朋友，重情義。當然啦，缺點也很多，比如記性差、丟三落四。
入夜，我把辦公室裏的沙發床打開，躺了進去。
從上大學起，我就沒跟家裏要過錢。開了公司之後，為了節約開支，我把租的房退了，住進了辦公樓裏。
夜深人靜，這一天行將結束，我終於有時間在手機上刷新番了。
等等。
不對。
我掏遍了所有口袋。
空空如也。
我的手機呢？
我回想了所有可能，最後，邏輯鏈條都指向同一個結果：
我把手機忘在了Miya的車上。
人類的科技發展讓生活變得方便，但副作用就是——有時會很不方便。比如這晚，我發現沒了手機的自己完全跟社會脫節了，成了世界角落的孤家寡人。
我聯繫不上Miya，也聯繫不上高明。
而我只能打開熟悉的網站，找了一些紅男綠女的文章，幻想著自己有一個美麗的女友，開始自我發電。
「沐雪！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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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變態師弟，我是你的師姐，小芮。」
「我不是變態，這是哪里，怎麼又回到山谷裏了？」
「誒呀，看來這次你都記得了，那我換個說法，你怎麼又死了。」
「死？」
「對，不知道為啥你胸前的雙魚玉佩竟然有回溯一定時間並且重生的能力。」
…………
一切照舊，再經歷了一次入門考試，我比上次的成績好了不少，沐雪還是輕鬆的獲得了外門弟子中第一的身份，
「小師妹，晚上來我房裏繼續教你新的內功。」
「是……」
夜，熟悉又朦朧的窗影後，一男一女的身影疊在一起上下晃動，
「師兄，不要摸那裏……」沐雪的聲音充滿了羞澀。
「這是天池穴，等會兒你就會明白好處的……」
「不 ,不要……啊……」不一會兒就聽見了沐雪的顫音。
「雪，你好敏感，這樣就不行了啊，夜還長著呢……」
聽到這句，我又差點按捺不住想要上前，但又怕再次死亡，股間一股橫勁直沖腦門，就在這猶豫瞬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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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9 點半，小玉來上班。我用她手機給自己打電話。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那頭響起了Miya 的聲音。
「喂。」
「你好，Miya，我是——」
「高明吧，聽出來了。」
「對，我手機忘在了你車裏，這是我用朋友手機打的。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兒，你現在在哪兒，我給你送過去。」
「不用麻煩了，我去拿吧。」
「喂，喂，電梯裏信號不太好，你再說一遍？」
「我說，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去拿吧！」
「那好，我就在昨天送你下車的那個寫字樓裏。」
「啊，這麼巧，我也在。」
「嗯，我陪我幾個朋友來投資幾個遊戲公司。」
「……」
「喂，信號不好。」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還沒來得及反應，Miya 和另外幾個美女就推門而入。
我們對視的時候，我的內心幾近崩潰。
「哇，好巧啊。」我搶先打了招呼，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哎，是啊，你怎麼也在這兒？」
「哦，我朋友今天有事，我來幫他看會兒店。」
這時小玉從裏屋出來。
「咦，老闆，你朋友啊？」她問。
我沒看小玉，只是平靜地對 Miya 解釋：「這裏有我的股份。」
接著我轉過身，對著小玉使眼色。「快，給客人介紹下我們的作品。」
Miya的幾個朋友去到一旁VR體驗室了。
她們也都是穿了一身奢侈品，加起來估計能把我整個公司買下來。
「給。」Miya 將手機遞還給我，「我今天上午剛看到。」
「不礙事，謝謝你。」
「你怎麼想到投資遊戲公司的？」
「朋友想開店，我就支持一下。」我儘量把自己代入到到高明的裝 X 人設中去。
我們又聊了幾句，話語中，感覺她對遊戲這類專案很感興趣。
很快，她的朋友們選好了一款剛開發完未發售的新遊戲。
「先去玩吧，出來聊。」我趕緊順水推舟。
「對了，有個人一直在給你發信息，好像有很著急的事情。」她說。
「知道了，謝謝。」我能有什麼急事，無非是朋友喊我打王者。
她們進了主題名叫「八荒世界」的修仙遊戲，劇情是個根據山海經改編，在人間修煉成仙並且有俊男美女相伴，最後獲得高等武學打敗boss拯救人類的故事。
我在控制臺裏觀察了一下。Miya 動作很敏捷，選的雙持短刺，是我根據當年黃油超昂閃忍Haruka裏面女主的武器所改變，比劍短，又比匕首略長，靈活，但是掌控起來並不容易，幾個有點難度的Boss都是她去嘗試的，比較難的關卡和密碼也幾乎全是她破解的，最厲害的是，她竟然能和劇情中所有的Npc都搞好關係，真讓人刮目相看，也不知道是個老遊戲宅女，還是現實大場面見多了，掌握著人心。
這時，我的手機連續推來幾個資訊。我一看，差點沒吐血。
是公眾號的編輯在找我。
我平常都是把被遊戲平臺公司拒絕的遊戲改為成人網遊去投稿。試玩版前天就交了，她卻說沒有收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給我發了幾十條催件資訊。
我登上手機郵箱看了眼，果然沒有發送成功。我趕緊又填寫了所有的申請資料，又發了一遍，然後誠懇地向她解釋了一番。
還好，補救及時，沒耽誤事。
大概不到 50 分鐘，女孩們就從密室裏出來了。Miya 那幾個朋友對密室讚不絕口。於是接著又玩了一個遊戲，叫「邪惡江湖」，是個有18禁的互動遊戲，但Miya他們似乎並不知道——程式員汪胖子見美女進去，便急不可耐的登陸了GM帳號跟進去互動。
這次，她們同樣在Miya 的帶領下避開了所有邪惡的選項，也沒有讓幾個宅男撈到好處，順利的披荊斬棘打敗了boss。
玩得心滿意足，Miya 的幾個閨蜜提議去吃飯。我心想，終於度過一劫了。
誰知Miya 讓閨蜜們先去點餐，說要留下來跟我說幾句話。
我感覺腦袋裏像打翻了一個馬蜂窩。
「實不相瞞，我最近一直在考察遊戲專案。」Miya 態度很誠懇，王世充王公子你知道吧，他搞了個遊戲俱樂部賺了不少錢，我覺得未來的娛樂不光是傳統的，遊戲的娛樂未來不可估量。
然後她頓了頓，「目前為止，你這裏是我見過的這麼多遊戲裏情節設計最好、可玩性最強的。」
「謝謝你的認可。」被人這麼誇獎，我當然很開心。
「遊戲主題……你是找哪個團隊設計的？」
「這個……是我設計的。」
我沒撒謊。我喜歡寫故事、設計故事，也有編劇夢想。做遊戲劇情，對我來說算是「順便練習」。
Miya 眉頭微微皺起來，嘴角卻有笑意，看上去似乎在琢磨我的話。
「是這樣的，我對遊戲複雜難度高的互動沈浸式遊戲專案有興趣，或許我們有合作的可能。」
她又頓了頓，似乎考了什麼，猶豫了下也開了口「而且……遊戲內的成人內容也很不錯，點到為止讓人浮想聯翩。」
拜託，我實在不想和你牽扯上……不過……這個提議挺誘人的。
哪個做遊戲的不想做複雜難度高、沈浸式專案啊！
但無奈我自己資金太少，所以一直也沒往那個方向做。
等等，浮想聯翩的成人內容？
她看出我在猶豫，就沒有繼續說。
「你想想看吧，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及時聯繫我。」她笑著說，「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去吃飯啦。」
她走出店門的一刹那，我原以為自己會放鬆下來，但實際上，緊張情緒並沒有解除。
我隱約有種預感：我跟Miya的「緣分」糾纏得更緊了。
接下來一天裏，我都魂不守舍，甚至還會有輕度幻聽，覺得 Miya 踩著她那雙巴寶莉高跟鞋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一次又一次。
晚上，高明來了。此時小玉正在改遊戲內的浮想聯翩的成人內容。
我小聲對高明說了整件事，他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
「孫子，現在那個 Miya 還以為你是我嗎？」
「嗯。」
「她萬一知道了你不是我，再跟她爸一說，她爸再跟我爸一說……那我就真的不是我了。」
我忍不住笑噴了：「我等你投胎長大，咱們還是兄弟。」
「別鬧！說正事……你把她拒了吧，別繼續摻和了，不然越攪越深。」
「不過她的提議實在是……」
「為了彌補，我出錢投資你！」
「高總，想搞好一個東西，有時候不單是錢的問題。」
「嗯，而是『有沒有更多錢』的問題，她有，我知道。」
「……」
「好啦兄弟，這樣下去早晚會露餡的！到時候我怎麼跟我爸交代！」
「明白……我會跟她說的。」
「不過……」他眼珠子一轉，「我爸當時也沒說是相親，只是說認識個朋友。現在你跟她又這麼有緣分……」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用才華征服她！她一旦成了你的人，也就不會計較這麼多了。」
「你這什麼餿主意！」我一臉嫌棄，「我們不合適，我沒有那個想法。」
「怎麼不合適的？王筱蕊家裏不也挺有錢的嗎？她跟你不也好了兩年多！」
他說的王筱蕊是我的前女友，大學剛認識的時候兩情相悅，後來發現了我奇怪的性癖好就經常吵架，已經分手半年了。
「就是王筱蕊讓我明白了，我跟富家女不合適。」
「她只代表她，不代表同階層的人都那樣。再說了，我那相親對象的咖位比王筱蕊高了不止幾倍吧，你要是從了她，以後可以少奮鬥一千年。」
我哭笑不得：「大哥，你說得像是人家看上了我似的。」
高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麼說吧，你對她到底有沒有感覺？」
「不能說完全沒有吧。」
「那還不想試試？」
「不想。」
高明被我的固執逼得情緒激動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他大聲嚷嚷。
這時，我看到小玉笑嘻嘻從房間裏出來了，手裏拿著遊戲的模型斧。
我想阻止高明，但已經晚了——
「我這相親對象到底哪點差了！有錢不說，那臉蛋兒，那身材，至少比我們小玉強太多了吧！」
我連忙咳嗽了幾聲，不停給他使眼色。
高明嚇了一跳，好像明白過來了，戰戰兢兢地回頭。
他看到了表情從笑吟吟變為逐漸兇狠的小玉。
「玉，你聽我解釋。」高明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相親是吧。」小玉哽咽著朝他走過來。
高明被逼得步步後退。
小玉順手拿著道具斧頭——沒有殺傷力，但打在身上很疼。看樣子是要斬陳世美了。
「高明！」小玉嘶聲喊道，舉起斧頭朝他砍去。
那天，在這座寫字樓附近的人們，目睹了人生中最震撼的場景——
一個美少女拿著一把一人大小的巨斧追著一個老爺們上躥下跳
我們回到公司後，高明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詳細跟小玉解釋了一遍，好哄歹哄，總算取得了她的諒解。
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見高明落淚。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小玉。
「小玉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我對高明說，「希望你珍惜她。」
高明的眼淚還在流。
「好啦，她都原諒你啦。」我安慰道 。
「不是的。」他聲音顫抖，「被斧頭砍真的疼。」
就在我和高明糾結怎麼向Miya 解釋的時候，她竟主動打來電話，約我第二天見面。
時間約在中午，地點是家日本料理，比之前的西餐還貴。
我和 Miya 共處一室，席地而坐。高明在隔壁，隨時聽我招呼，準備過來「剖腹謝罪」。
禪室清雅，茶香馥鬱。
隨著懷石料理按照步驟一件件上桌，我心裏也越來越惴惴不安。
雖然做好了被味噌湯澆一腦袋的準備，但解釋的話遲遲沒有出口。
「你知道一期一會麽？」Miya身上的香味真好聞，我能確定這不是香水的味道。
什麼意思？跟我們遊戲公司一樣，一個星期一次例會？
還是不要說話。不明白的時候，微笑點頭就好了。
Miya 接著說：「這是佛家的話，意思是，人一生中跟旁人相處，無論是進店的食客，還是擦肩而過的路人，都很可能是一輩子只見一次。既然緣分這麼珍貴，那就應該用最飽滿的情意和最熱情的態度，去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別人。」
是啊，這頓飯估計是我們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了。
但可惜我沒辦法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給你。
就在我下定決心要說出真相的時候，Miya 端起一旁的茶壺，給我斟滿了。
「你在做成人遊戲，對吧？」
我愣住。「你怎麼知道？」
「那天你手機上老是推送資訊。我無意中看到，對方還稱呼了你的網名『如青』。後來我在網上搜過，也順便試玩了你的作品，做得確實非常不錯。」她把「非常」這兩個字念得很重。
「那太榮幸了。」我這個人不經誇，難掩得意。「你不覺得，成人內容會不太好麼？不會覺得我是個色情狂麼？」
「但你的立項似乎很久了？」
「是的。精力都用來寫做線下VR體驗館了。」
「你更想往線上VR體驗方向發展？」
「是的，這是我的夢想。」
等等，對富二代來說，存在夢想這個詞嗎？
Miya 微笑著看著我，停了停說：「我們可以合作。」
我再次愣住。
「我爸爸剛剛入股了一家遊戲平臺公司。你可以把遊戲直接對接給總監。」她解釋。
此時，飯菜是涼透的，而我內心的熱血已開始澎湃。
這股熱血，將本來馬上要說出口的真相再度捲進內心的漩渦。
不，不，不。儒清，你到底在想什麼。如果這時不說，以後會更麻煩的……
可是，我內心的掙扎卻被 Miya 的一句話終結了——
「能寫出這樣的豐富多彩感人的故事，你一定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該說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飯局結束後，我給高明發信息：過來吧。
他來到包廂，剛進門就一個鞠躬。「對不起！」
很大聲。但一抬頭，發現就我一個人。
「她人呢？」高明問。
「對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還是沒說？」
「沒……」
「那這算什麼？」他急得跺腳，「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像什麼嗎？」
「什麼？」
「還珠格格！」
我下定決心，下回一定要告訴 Miya 真相。
但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先聽聽總監對我遊戲的評價，然後再坦白。
至於遊戲的最終命運，無論怎樣我都接受。
兩天後，按照約定，我和 Miya 一起來到了她父親投資的遊戲平臺公司。
我們在接待室沙發上等了幾分鐘後，一位四十歲上下的小個子男人推門而入。他穿著卡其色背帶褲，戴著一頂黃色亞麻貝雷帽，上唇留著一撇小鬍子，看上去非常文藝。
「嗨，Miya。」
他熱情地打著招呼。
「雷總監，好久不見。」
雷總監先和 Miya 聊了幾句，態度畢恭畢敬。接著他看向了我。「這就是你說的那位程式員吧。」
我等著他接下來的話，但他卻就此打住了不再說了。
「是……有需要改進的地方？」我問。
他再次欲言又止。我心裏很著急，表面上還要繃著：「有什麼您儘管說，我心理承受力很強。」
「嗯……」他緩緩開口，「是這樣的。如果不是 Miya 的關係，我應該不會再期待你其餘的作品了。」
他的話，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能否具體說明一下？」
「你的作品節奏太慢，也缺少吸引眼球的元素，最重要的是黃暴內容不適合遊戲市場。」
「但是我對標了很多國外相同類型的大作，比如……」我列舉了幾部3A大作，「……我在節奏上嘗試靠近他們……」
沒等我說完，雷總監就笑了。
「年輕人，不要妄言什麼大作。你學得再像，那些大作有的東西，你也不可能有。它們可以靠當年一款遊戲的名氣，讓人瘋狂掏腰包，可是你有什麼呢？你的網遊處女作，定位就應該是短小精悍的小遊戲。」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雷總監輕蔑一笑。「你還需要多提高一下悟性。你想想，以現在玩家的耐心，在正是劇情前面還有那麼長的養成環節，他立馬會關掉遊戲去玩別的，你用3A大作標準去衡量自己的作品，是妄自尊大了。」
「那……您覺得我應該對標的作品是……」
雷總監列舉了幾部同人作品。
這裏面，有些我也看過，粗製濫造，靠無腦特效和情感撕 X 轟炸觀眾的審美，特別低級。
「我覺得這些不能算好作品，雖然現在觀眾很浮躁，但是真正用心去做好遊戲的話，觀眾還是會買賬的。」
雷總監撇了撇嘴角。「年輕人，你要記住，遊戲公司的首要目的是賺錢，不要指望有人為你的情懷買單。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麼遊戲好嗎？什麼遊戲不好嗎？但是，我選擇的不是好遊戲，而是對的遊戲。」
話說到這份兒上，我無言以對了。
雷總監接著說：「看在 Miya 的面子上，我還會繼續給你機會。希望你能把握住，不要辜負 Miya 的推薦。」
我覺得臉上滾燙，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在聽我說話嗎？」雷總監語氣強硬了些，要我回答他。
我強忍著情緒，點了點頭。
雷總監笑眯眯地對 Miya 說：「現在的年輕人，心理承受力太差了，如果他們有 Miya 你一半的不服輸的精神，我們公司也不至於每年那麼多遊戲爛尾了。」
Miya 剛才一直站在一邊，沒說話。現在，她微微一笑。「我一直都不清楚咱們公司那麼多遊戲無法繼續開發下去的原因，現在終於清楚了。」
她拍了下我的肩膀。「你，有興趣自己試試嗎？」
「啊……我……」我不知所措。
「另行成立一個遊戲團隊，你來做 leader。」Miya 保持著好看的微笑，眼神卻很堅定，對我說。
雷總監的臉一下綠了。「Miya，你這是……」
「雷總，以後你負責做『對的遊戲』，他負責做『好的遊戲』，兩個團隊齊頭並進，靠作品和市場說話。這也是一種競爭機制，鯰魚效應嘛。」
「但是……但是 Miya，公司要以利益為重。」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同意小高老師的看法，好遊戲總會得到市場認可的。」
雷總監還要說什麼，但 Miya 沒給他機會。她拉著我站起來，走向大門。
「哦。對了雷總監。」她轉身，「不要害怕競爭，加油，你還年輕。」
從公司出來後，她開著918載著我。
雖然她幫我出了氣，但我的情緒還是在穀底。
Miya 看我不說話，安慰我道：「你的遊戲我玩過，站在玩家的角度，我更喜歡你的作品。」
「Miya，謝謝你剛剛維護我。」我發自肺腑地感激，「但雷總監那邊……好像面子上掛不住。」
「他啊，一直在做辣雞頁遊，我早就知道。現在正好找個理由殺殺他的銳氣。如果這次能讓他自己辭職，也挺好。」
「……那你說的另成立遊戲團隊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我從不說假話。怎麼，你不感興趣嗎？」
「不，只是我只是，還有其他的事情，我怕時間上……」
「我交給你一個團隊，讓你肆意的根據想法來，你不需要自己寫程式，只要把控好方向。」
「這……」我猶豫。
Miya 把車停到了路邊，看著我認真地說：「你應該去做自己最愛的事情，讓我看看你想要給人間的另外一個世界。」
可是……你這麼信任我，我卻有個天大的事瞞著你。
「如果我辜負了你的信任呢？」我說。
她看向前方，鬆開刹車，給了一腳油門。
「不管什麼事，都等到專案孵化成功那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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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門弟子的比武中，沐雪一樣以第一身份脫穎而出，而我竟勉強在眾人中通過了測試。
那個夜晚和沐雪雙修的人我也找到了，是門派的長老，雷彪，雷長老。
而他們的雙修也愈來愈露骨，
每晚沐雪都說著不要，而每晚都讓雷長老更加攻城掠地一步。
而我想要偷窺，只能用在玄武提點下才想到的的法寶，風月寶鏡。
此時還未到夜裏，沐雪就被雷長老叫了去，見了面就脫下雪的靴子，對著嫩白的裸足又吸又舔，指縫都不放過。雪覺得發癢，輕輕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把芊足抽回來，
又覺得都是他的口水有點噁心，但見他愛不釋手的親吻著玉足，好像人世間最寶貴的禮物，又忍不住覺得好笑。雷長老興奮的喘氣，舌頭繞著每一根腳趾上玉貝般的指甲，甜的晶瑩發光。
鏡子此時竟然除了人物屬性的評價，對雪的美足也有了具體的描述。
足部皮膚滑嫩細白如初乳之凝脂，香汗微析如朝花之輕露，舌面貼之不濁不澀，舌尖戲之含羞微弓，俯身可聞，入口可吮，如此美足，萬中無一……
Lsp轉世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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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稀裏糊塗地當上了「另一個遊戲團隊的 leader」。
最初，我並不想一上來就拿自己的作品做選題。但手上的其他劇本確實還差一點。最終，我還是決定先做自己的作品。也算是舉賢不避自己。
自己的遊戲公司那邊，我把汪胖和小玉都叫了過來，在自己手上的幾個遊戲整合成一個更大的遊戲
我兢兢業業、起早貪黑，用盡自己全力，想去打造一個好劇本——
專案推動得很順利。後來，美術組和程式組也加入了創作，一切都向預期的方向發展。
我也知道雷總監依然在跟我較勁。他沒少給我使絆子，但我都一笑了之了。
我對自己的作品有信心，不怕他的明槍暗箭，但唯獨害怕他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由於工作關係，我和 Miya 接觸的機會變得非常多。她經常在創作上給出一些很好的建議，可以看出，她也是個非常喜歡遊戲的女孩。
至於高明……他準備了一百種辯詞跟他爸爸老實交代，也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
「我爸沒再聯繫過我，估計把相親的事都忘了。」他說，「不過，你是不是對 Miya 有好感了。
我苦笑著，不置可否。
「哥們兒，勇敢嘗試一下吧。」
我搖頭。「還是別了。」
「怎麼？難道還忘不了王筱蕊？」
「跟她沒關係。」
「那就是你自卑。」
「是有點……像 Miya 這種自帶光環的人，肯定不缺人追。」
「告訴你啊，一些人正是因為太優秀，身邊的異性都望而卻步，所以內心往往缺愛！」他痛心疾首，「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白了他一眼。「說真的。她不可能看上我的。」
「兄弟，這還真不一定！」高明中氣十足。
我歎了口氣。「這種事連遊戲裏也不會發生，因為即便是遊戲也要符合最基本的邏輯。我要啥沒啥，一個完全不合邏輯的人設，怎麼可能被女主角喜歡上？」
高明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說：「但是，現實不是遊戲，它不需要符合邏輯。」
大型遊戲的開發，艱難程度比我想像中大的多。
因為場景還原上的一點分歧，製作進度卡了將近一星期。
週末一早，Miya 約我去爬山。一路上我都在跟她聊專案的事，越聊越興奮。
天黑後，我們去了一家屋頂咖啡館，看著漫天繁星發呆。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你在看那顆橘紅色的星星嗎？」我問。
「嗯。」
「那是金牛座α，中國天文學家叫它畢宿五。對了，人類給他寄的一份快遞還在路上。」
「快遞？」她饒有興趣。
「1972 年，NASA 發射的先驅者 10 號帶著一張刻有人類資訊的鍍金鋁板，以每年 2.6 個天文單位，哦，也就是 3 億 9 千萬公里的速度在接近它。」
「多久能到？」
「200 萬年。」
「200 萬年……」她思考了一會兒，「做這麼久之後才會有回饋的事，真的有意義嗎？」
「有些事的意義，不在於最終的回饋，而在於『正在做』這個行為。比如說，追求夢想。」
她轉臉看著我，問：「如果夢想實現了，你下一步要做什麼？」
「沒想過，因為我的夢想很大，可容載的東西太多，很可能究其一生都做不到。」
她又望著星空說：「你有夢想，真好。」
「你呢？」我問。
她搖搖頭：「有的人知道自己的夢想是什麼。但有些人卻註定一輩子茫然。我就是後者。所以，我很羨慕你。」
聽她說完這話，我竟有些心酸的感覺，忙說道：「不會的……夢想這玩意兒往往就在你心裏。你再仔細想想，一定可以找到它。」
我一個屌絲，竟然在鼓勵富二代追求夢想……
Miya 低垂著睫毛。「我理解你，你自己擁有夢想，所以認為每個人也都有夢想，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她說到這裏，深吸一口氣。「不過，我現在如果硬要找一個夢想的話，倒也有了。」
「什麼？」
「那就是，幫你實現夢想。」
星光下，我一時竟有些恍惚，仿佛身處夢境。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相信你的才華能給公司帶來利益。」
「嗯……除此之外呢？」
她抿了抿嘴。「我認可你的人品。在我認識的富家子弟裏面，你是唯一一個那麼特立獨行不是在傳統行業內做事如此拼命的人。」
這一句話像盆水，把我澆清醒了。
對不起，我不配你的認可……
「謝謝你的誇獎……」我說，「我相信，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在我心中，你都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她久久沒有說話。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她的臉龐。
「我真的很欣賞你。」她微微一笑，輕聲說。
我裝作沒聽到，招了下手。「服務員，續杯。」
「送你一個東西，我奶奶留給我的。」我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一塊雙魚玉佩。
那晚，我做了個很美麗的夢，世界上所有鮮花都為我盛開了。
跟專案組各位老大進行激烈討論後，我們最終定下了讓每個人都滿意的一版方案。
至此，遊戲正式開始進入測試階段。
推介會前一晚，我特地留心了下雷總監。他那眼神鬼鬼祟祟，不讓人放心。
推介會當天來了很多遊戲界投資的大公司代表，如果能得到他們的青睞，會有更多資金進入專案，就意味著作品會有更好的品質。
我和雷總監的專案是會上的重點，所以放到了壓軸部分。他先開始，激情飽滿地講了一個爛俗的玄幻故事。從台下聽眾的表情可以看出，感興趣的人並不是太多。
我松了一口氣。這次的賭局，我贏定了。
我從容上臺，剛說了幾句話，團隊的夥伴就跑上來對我說：「不好了，PPT 放不出來了。」
我扭頭，看到我背後的大投屏上空白一片。就像我此刻跌進冰窖般的心情。
我看向雷總監，他臉上滿是得意。
不能慌。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
「尊敬的各位，很抱歉我們的 PPT 出了點問題。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我們的專案就算不用 PPT，講出來，你們一樣會感興趣！」
俗話說，大力出奇跡。
我這個平時不善言辭的人，此刻憋著一股勁，好像被成功學大師附體了一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我仿佛把一輩子的口才都用進了這 20 分鐘。因為我心裏憋著一股勁：我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我要贏！……
很幸運。聽眾們的回饋，是自發的掌聲。而不是成功學大師的聽懂掌聲。
台下，Miya 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推介會結束後，團隊夥伴們圍了上來，都非常興奮。大家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
這時雷總監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位看上去非常眼熟的人。
「恭喜恭喜啊！」雷總監說。
我也恭維道：「你的專案也很不錯。」
雷總監滿臉笑意，對身邊那位 50 多歲的男人說：「高總，您家公子真是棒，果然虎父無犬子！」
這幾句話，如同霹靂，擊中了我。
我和那位被稱為「高總」的人面面相覷。怪不得眼熟，高大叔跟高明長得真像。
世界上最諷刺的事情發生了。
如今回憶起來，我只記得，我全程看著 Miya，看著她的表情從驚訝，到失望，再到無奈。
但是，她臉上沒有憤怒。
我們幾位當事人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而是去了我在遊戲公司的辦公室。
在這個我為了遊戲文本通宵拼命的地方，我解釋了這件比劇本更離奇的事情。
高爸爸搖頭，歎氣，然後打電話給高明，臭罵了他一頓。
最後他指著我的鼻子說：「我以後不許高明再跟你這樣的狐朋狗友接觸了！」
他向 Miya 不停地道歉。Miya 反復說著「沒事，叔叔。」
但她眼裏分明有深深的難過。
最後，辦公室裏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她只看著我，不說話。
我知道，她以前對我那些肯定，如今都變本加厲，成了打臉。
「對不起。」這句話，我終於說了出來。
她還是不說話。
「我們還能做朋友嗎？」我問。真是恬不知恥啊，但也真是發自肺腑。
她將頭轉向一邊，依然一言未發。
幾分鐘後，她的情緒似乎穩定了下來，起身走出了辦公室。臨了，她扔下一句話：「遊戲內測時間照舊。」
人們對身份地位不同的人做同一件事的評判，是不一樣的。
如果你是個富二代，那麼你的勤奮努力，得到的將是人們的贊許和尊敬。
但如果你是一個普通人，那一切努力都會被視為理所應當。
因為，你只有拼盡全力，才能在社會上生存下去。你沒有任何理由和資格懶惰。你只能向前跑，沒有後路。
由於 Miya 的大度，我和高明互換身份的事情並沒有引起別的波瀾。
高明向父親坦白了跟小玉的戀情。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爸並沒有反對。
經過緊張籌備，遊戲按原計畫測試了
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我不再是專案leader。
突然從忙碌中抽身，我非常不習慣，不論走到哪里都有點魂不守舍。
而且，我知道魂不守舍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 Miya。
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鼓起勇氣約她出來見面。沒想到，她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們還是去了那家屋頂咖啡館，全程只在聊工作上的事。直到臨近打樣，我才問道：「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當然。」她淡淡地說。看不出她心裏在想什麼。
「希望那件事……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我的視線落在空空的咖啡杯裏。
「沒什麼的。」她先是一笑，但笑容很快消失。「其實，說沒有影響是假的。」
「對不起……」
「你要知道，我們是以什麼方式見面的。」她看著我，我卻不敢看她，「我那時候，再次和你聯繫就意味著……意味著我認為我們可以試著互相瞭解。」
「對不起……」我無地自容。
「我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什麼。」她說，「是一個甲方？一個方便實現你夢想的甲方？」
「不是甲方。」我連忙說，「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朋友的品質裏面，一定要有真誠。」
「對不起……」我願意道一百萬個歉，換回哪怕一丁點的信任。「其實我有很多次都想告訴你真相……」
她調整了一下座椅的位置。「所以，為什麼沒說出口？」
我攥緊了拳頭。「我渴望每一個機會，每一個能讓我向上走的機會。每當這些機會展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就被它們蒙住了嘴巴。」
是啊，我就是這麼一個人，Miya。我把自己剖開給你看，我內心的靈魂是個猥瑣、卑微、貪婪的小人。
這樣的我，不但不配說我愛你，甚至都不配告訴你「我是誰」。
這場見面，就這樣以雙方的沈默告終。
遊戲最後定名的將進酒，是個仙俠遊戲，從內測公測到大賣不到三個月時間，遊戲一度佔據了所有測評媒體的首頁，席捲整個遊戲市場，改變了整個網路遊戲的生態。
雷總監的遊戲則一敗塗地，他也灰溜溜地離了職。
在後來的慶功會上，我借著醉意感謝了 Miya，感謝她給了我機會。
Miya 在台下笑得很開心。
她應該認可我了吧？我心裏想。
不，還不夠。
緊接著我又開始了第二個專案。
這次，我更加拼命。我要用加倍的努力，來把自己升級成一個配得上她的人。
上天眷顧，我的第二個專案也大獲成功。緊接著一年內，第三個、第四個專案也在推進中。
期間，我和 Miya 一直保持著聯繫，但我們只談工作，關於感情問題，我始終回避。在我成為很厲害的人之前，這些都是空中樓閣。
表白一定要把握好時機。它一定是奏凱歌，而不是吹衝鋒號，絕對不能太早。
最新一個專案的開機啟動儀式，是個非常小的武俠遊戲。
遊戲玩法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其實就是Miya第一次玩過的那個叫做八荒的遊戲。
Miya 也來參加了內測。儀式過後，我邀請她一起再次玩玩這個遊戲。
進入遊戲前，我心裏有種衝動。
「Miya。」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她好奇地看著我。
「之前你對我說，我們好久沒聊工作之外的事情了。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為什麼？」
「因為我不配。」
「你在說什麼？」
「沒有成功之前，我不配聊那些東西。所以我在醞釀，在等待。」
Miya 沈默，像等著我把話說完。
「你是個高高在上的人，別人對你的平視，就是對我的俯瞰。我只有不停努力向上爬，才能獲得和你平等對話的機會……
「遊戲的主角和我成長的過程非常像，小人物，家裏沒啥，父母為生計奔波，忙起來甚至沒人管我吃飯。
「由於家境不好，別人有新球鞋，新衣服，我卻只能穿親戚們換下來的舊衣服。
「從那時起，我就發誓要努力。但家裏不可控的變故，我變成了一個人，根本沒有人管我
「我在底層呆過，所以我知道，如果不往上爬，別人始終會踩在你頭上。所以我對機會的渴望近乎瘋狂——這種瘋狂，後來也傷害了你。
「今天，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告訴你，我可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佔有一席之地了，我可以有選擇了，我可以收斂起自己的瘋狂，讓它不再傷害別人。
「Miya，我想我可以成為一個平視你的人了。」
她靜靜地站著，幾次欲言又止。
「我……說得是不是不清楚？」我問。
她搖搖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這一年裏，你為什麼從來沒提過你的真實想法？」
「因為我想先證明自己……雖然你說過你認可我，但我知道，世俗意義上的成功才是一切的基礎。」
「我覺得，你理解錯了成功的意義。」
「不重要了。我成功了，Miya。」
「所以，你戰勝了自卑，然後向我表白？」
「對的。」
「在你看來，兩個人要在世俗的基礎上對等，才配說愛情？」
「是的。」我點頭。
「那如果有一天，我配不上你了，怎麼辦？」
「不會的……」
「為什麼不會？」她笑了，但那表情更像是似笑非笑，「按照世俗的定義，每個人都在不停地『增值貶值』，如果要對等才能確定愛情，那這個等式永遠不可能平衡。」
Miya 的反應完全超出我的預料。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抗拒我的說法。
「儒清，整整一年時間，你都在隱藏自己。你說你在等機會……」她尋找著措辭，「但是……我……」
她突然變得磕磕巴巴，不像之前的她。
「難道，我還是表白早了？」我苦笑，「沒關係，那我繼續拼命。」
「不是早了，而是晚了。」 Miya 緩緩地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汪健」
我呆若木雞。汪胖子？我公司下麵那個窮逼死肥宅汪胖子？
我們僵站許久。
Miya 上前抱了我一下。「真的很抱歉。」
那天，我沒有問關於她戀情的任何事。
在長達一年的時間裏，她有權在任何時間段、跟任何人開始自己的愛情。
我一直在等待勝利，卻不知早已戰敗。
也對，命運怎麼可能垂青我這樣自私又勢利的人呢？
深夜。我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一年裏，我得到了很多，但也失去了更多。生活總是不公平的。
夜裏睡不著，我打開許久沒登錄的遊戲平臺，看到很多未讀測評留言。
大部分都是讀者的交流和鼓勵。
其中，有一段長留言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讀者將我的獨立小遊戲都剖析了一遍，然後寫了很多誇讚的話。看得出來，是發自肺腑喜歡我的遊戲。
這個讀者的 ID，叫 Miya。
我注意了留言時間。是我和高明約 Miya 去吃日料的那天一早。
我記得，那天在日料店裏她對我說，她喜歡我的遊戲，非常喜歡。
「非常」這兩個字，她當時念得很重。
年輕的時候，我們做過很多荒唐的傻事，會覺得自己的生活是場電影、時間會給這些傻事一個 happy ending。
但很可惜，現實不是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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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她好奇地看著我。
那熟悉的眼神就好似南方下雪的那年下午，我清晰記得是2022年的早春，南方難得一見的大雪，你穿著一身雪白的大衣，像似畫裏面走出來的仙子，我見得都屏住了呼吸。
我跟在你身後，聲音有些顫抖。「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你聞聲停了下了，駐足不前，回頭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隨著我的心和整個公園內的積雪一起融化，所謂的六宮粉黛無顏色也不過如此，這一回眸，我暗暗下定決心，眼前這個女人，我非她不娶。
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
「之前你對我說，我們好久沒聊工作之外的事情了。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我和汪健做愛了。」
「什麼？」我懷疑我的耳朵，突然而然的一句話打斷了我原來的告白計畫。
「我和汪健做愛了。」得到的還是一樣的回答。
「不……不行……」
新婚的婚床上，雪坐在我身邊看著我大叫著不行並手舞足蹈。
「做噩夢了麼？」
「不……不是……雪，我後悔了，……不要，計畫暫停，你不要……」我驚恐的胡言亂語著。
「你在說什麼啊，已經做完了，後悔都來不及了。」雪對著我分開了大腿，婚紗下並沒有那象徵著純潔的白色內褲，粉色的桃花源緊緊地閉合著，而穴口旁白色的精液和殷紅的血液黏在稀鬆的小樹林上。
「雪……你的處女……。」
「在你的要求下，獻給了汪胖子了。」雪似乎雲淡風輕的說著，「這下你開心了吧，我一直都不肯，你求了我那麼久……」
思緒瘋狂回轉，在某個夜晚我一如既往的打開了小黃文的網站，正在找一些紅男綠女文章的時候，幻想女友雪被人淩辱的畫面並自我發電的畫面，被未關電腦的汪胖子發現了，並告知了雪，胖子原以為雪會為此和我分手，但沒想到……
雪通過網路知道了淫妻癖，並設了個局，一邊喘著氣和我電話，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一邊用監控監視我的反應，在發現我明知事情不正常的情況下第一反應竟然是自我發電，隨後她對我提出了一個協議。
1 新婚夜之前的單身夜讓汪胖子幫她破處。
2 我必須在場觀看。
3 婚後不許主動要求她出軌，除非她想。
4 永遠愛她，不能因為她被玷汙了嫌棄她。
但可能超乎她想像的是，我竟然同意了。
當我看見婚床上只穿著一條特大號內褲的汪胖子摟著嬌妻雪手臂的時候，我知道可能是最後一次阻止這荒唐的事情的機會。
在雪對我偷來求助的眼神我回避後，汪胖子將頭靠了過去，說，那就這麼開始吧。
雪羞紅了臉，緊閉著眼睛，顫抖的身體在胖子的臂灣中顯得格外的纖細，原本就豐滿的胸在雙臂的擠壓中呼之欲出。
胖子的肉棒在雪羞澀的表情下已經突破了內褲的防線，一根不合常識的粗壯的巨根探出了頭
「這是什麼啊……這個要，這種東西要……進入雪的體內……」
「這真的好麼，我的嬌妻雪還是個處女…… 她也應該相當的害怕才對……」
就在我晃神間，雪的bra已經被脫下，我第一次見到的巨乳在胖子的手上不停的變幻著形狀，粉紅色的乳頭已經高高的聳立，等著人採摘，而那個人不是我。
「哦……沒想到這麼大的胸，乳暈那麼粉那麼小」胖子得意洋洋的掐著雪的乳頭，「沒關係，我來幫你變大。」
雪低著頭，白皙的臉紅著感覺要冒出血，不知是汗還是眼淚從臉頰滑落下來。
胖子突然停了下來，棉花糖一般的胸脫離了胖子的魔掌突然很有彈性的如同竹筍一般緊湊的聳立在嬌妻的胸前。
「真美……」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嬌妻的裸胸。
「雪，不是說好要讓老公看看淫蕩的表情麼……你這樣忍耐我可是不敢繼續下去了哦。」
死胖子得了便宜還要變本加厲。
雪看了我一眼，側過臉去，輕輕說了一句討厭。
從小嬌生慣養的富二代美嬌妻，在自己的新婚豪宅裏面，掛著自己最幸福的婚紗照的下，應該和自己最愛的丈夫一起歡愉的婚床上，只穿著一層薄薄的黑絲，黑絲裏面只剩一條細線一樣的今年她生日我買的維密白色蕾絲內褲，淺淺的水漬象徵著主人淫靡又純潔。
「請你幫我老婆破處……」我不知道中了什麼魔，竟然說出這種話，似乎一切都不受我控制。
「這還差不多。」胖子嘿嘿一笑，一下子撕破了他一個月薪資才買得起的D10絲襪，手伸到了我看不到的內褲裏。
「等等……」我伸出手想阻止。
「不行……」雪突然顫抖著說話，「說好的，你只能看……否則你就要出去……」
胖子也趁機毫不客氣的抱起了雪，對著乳頭就吸了下去，雪全身繃直，突然大聲的吼了一聲，軟趴趴的倒在胖子的懷裏。
我知道，雪的第一次高潮已經離我而去，她會永遠記住第一次讓她高潮的人，是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
「抱歉，實在忍不住了，要插入了。」胖子拿著L的避孕套在我眼前晃了晃，「這個，怎麼辦，實在太小了，要戴麼？」
雪正失了神，兩眼略有空洞，嘴角掛著一絲口水，而胸上也都是胖子的口水。
胖子見雪沒反應，轉頭問我，「第一次就不要戴了吧，咚咚咚的撞擊雪的子宮，想不想看雪的子宮被我射的鼓鼓的。」
「但是……這個……。」
雪似乎突然有了意識，見我沒有馬上拒絕，「汪胖子，拜託你了，請……請在裏面射出來。」
胖子得意洋洋的對我笑了笑：「什麼，雪老婆，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請，請汪健主人一定不要戴套，在我子宮裏射的滿滿的。」
「就這麼想懷孕麼？明明還是處女，而且明天才要結婚。」
「是的，我珍藏的處女就是給汪健主人留的。」雪發瘋一樣喊出了這句，然後側著臉輕聲對我說了句「對不起，老公。」
我給愛妻買的純白色的內褲並沒有保護住愛妻的貞潔，最後還是緩緩的被胖子脫落，掛在了雪的大腿根上，黝黑粗糙的大手撥開了那蜷縮柔軟的毛，露出了我心心念念粉色的肉穴，那是我第一次見。
「哥，記住嫂子處女穴最後的摸樣吧。」粉色小巧的花瓣包裹著極小的蓓蕾，似鮮花含羞待放。胖子一臉壞笑，而雪此時嬌嗔一聲，扭過身去，兩只跳脫的小白兔緊緊擠壓在胖子的胸上，而我只能看到嬌妻的小蠻腰和豐腴的臀部。
我從側面可以清晰看到牛鞭一樣的龜頭抵在了雪的處女穴上，隨著前端一點點消失在我的眼中，我看到雪咬著胖子的肩膀，和痛苦的表情。
我心如刀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