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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12:31:16 8
   (一)
  時光如梭,轉眼十幾年過去了。再過數日就是二十世紀末了,玉娟臨鏡端詳
自己依然如花似玉的容顏,歲月荏苒並不能侵蝕她的天生麗質,反而更增添幾分
少婦的成熟韻味。
  頎長而不失豐腴的胴體散發著惹人的風情,她輕輕的撫摸高聳的酥胸,順著
乳溝,小腹如少女般平坦,沒有任何贅肉。
  她高傲的揚起嬌俏的臉,鏡中麗人那潔白的陰牝,亮晃晃的,發出淡淡的春
光。
  客廳的落地長窗外,是一方不能算小的陽台,黑漆的欄杆之間,隱約可見錯
落的平房。陽台上花團錦簇,「淺深紅白宜相間,先後乃須次第栽。」這些花名
號各異,但都花枝招展神態動人,當然這都是玉娟的功勞。
  朝西一隅,是莖籐四延和欄杆已綢繆難解的紫籐,開的是一串串粉白帶淺紫
的花朵,這是當年父親趙強到浙江普陀山挖來栽培的,幾年下來,可謂是根深蒂
固。
  右邊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時竟也有高潔清雅的異香,隨風漾來。近鄰
是兩盆茉莉和一盆玉蘭。這兩種雖不列於芳譜,但細膩而幽邃的遠芬回泛在空中,
嗅得人神搖搖而意惚惚,這是玉娟的公公劉烏石拿回來的。
  說是玉蘭修長的白瓣香得溫醇如玉娟蜜穴裡的蜜水,而茉莉的叢蕊醉鼻迷人
就似做愛時玉娟散發出的體味。
  再過去就是她的老公志剛送的了。兩盆海棠,淺紅色的花,油綠色的葉,相
配之下,別有一種民俗畫的色調,志剛說這是最富中國女人韻味的,如玉娟的海
棠春睡。
  此外還有金線菊,繡球花,曇花,杜鵑等,也不一一細說。
  玉娟剛澆花完畢,客廳就響起了「滴鈴鈴」的電話聲。她用圍裙擦拭好雙手,
柔荑輕舉,姿態優美。
  「喂,你找誰?」
  「請問劉局長在家嗎?我是刑警大隊的郝知非。」
  「哦,他不在,今天他好像要出席政府擴大會議。」
  「哈哈,怪不得打他的手機也打不通。那好吧,他回來的話,你能不能說我
要找他。你是他的愛人玉娟吧。」
  「是的,郝大隊長,我一定給他講。你有空可以帶柳紅來家裡玩嘛。」
  「當然,當然。再見。」
  「再見!」玉娟放下電話,軟軟的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最近趙強習慣晨跑,每天晨曦微露就起來跑步,風雨無阻。本來趙強早起也
跟玉娟無關,畢竟兩人不住在一塊。但自從劉志剛擔任市公安局長後,經常出差,
所以趙強幹脆搬來跟她做伴。
  現在玉娟連早飯都不用做了,都是趙強跑完步後在南街頭的早市買來。而他
每次回來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玉娟的房間,當然是志剛出差的時候。
  當趙強輕輕褪下玉娟的睡衣,赤裸的胴體像冰雪般晶瑩潔白,嬌睡中的她真
如貴妃醉酒,紅撲撲的臉上嫵媚動人。豐滿的乳房如少女般彈性十足,並不因生
過小孩而有所下垂。
  高突肥滿的陰阜下的那條肉縫如有魔力強烈的吸引著他湊上嘴,吮吸著那略
帶芝蘭香味的陰唇。
  趙強掏出那條老而彌堅的粗壯的大陽具,像獨角龍王般的怒張著,龍頭在蜜
穴裡探尋,而此時的玉娟的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眼總是半瞇著,小嘴裡撒嬌似的哼
著,陰戶往上挺,陽具夾在其中又暖又緊,暢美無比。
  蜜穴裡淫水象山洪暴發,向外狂洩,兩條美腿緊緊夾著那根堅硬的陽具,蠕
動著吞吐著,趙強的整個身體就像一座將要爆發的火山,炸碎了,渾身著火了。
  緊接著魂魄悠悠,癱軟在玉娟的嬌軀上。
           ************
  「這是德國文藝復興時期的著名肖像畫家漢斯。荷爾拜因第一次去英國回德
後創作的傳世名畫《畫家的妻兒》,他在這畫裡傾訴了發自內心的對妻兒的深摯
感情。劉書記,您是方家,鑒別一下是真品還是贗品。」說話的人已近中年,畢
恭畢敬,一臉的誠懇,著一身筆挺的高檔西裝,掩不住渾身上下的散發著的書卷
氣。
  「嗬嗬嗬,其實我也是初涉此行,哪裡談得上是方家,不過談點看法還是可
以的。」劉烏石嘴裡謙虛,語氣裡透著一種驕傲和得意。
  眼前的這人叫方飛鴻,是一家建築公司的老闆。自稱是安徽合肥人,是他老
婆秦心怡的大哥秦長勝的兒子秦朝的朋友,這幾日正磨著想要市裡的一項政府工
程。
  「這幅畫抓住了精細活動的最微細的反應,通過他的妻子的病弱而經常流淚
的眼睛,把她最深的內心情感奇跡般的表現出來。人物的形象和外部特質形成統
一的不可分割的整體,構成了典範的樣式,所以是肖像畫中最偉大的傑作之一。
你小子從哪得來的,該不是走私的吧?」
  「劉書記真是大家啊,一語中的,道盡了此中真義。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在世
界著名拍賣公司克裡斯蒂行以120萬美元成交的,去年低價轉讓給我。久聞劉
書記早年在法國巴黎學習西方古典油畫,後轉攻中國古典繪畫,尤其是對花鳥畫
深有心得。這兒有一副八大山人的《荷花小鳥》,請劉書記瞧瞧。」說罷,他在
辦公桌上攤開那副畫。
  孤石倒立,殘荷斜掛,一隻縮著脖子瞪著白眼的水鳥,孤零零的蹲在石頭頂
上,顯得極其冷落孤癖。上面印章無數,顯是所經收藏之人甚多。
  劉烏石有些混濁的眼睛放出光芒,這是絕對的真跡。當年他的導師最為推崇
的作品就是這幅《荷花小鳥》,臨死還在念叨著沒能親見真作,實是人生大恨。
  他含著淚念道:「『橫塗豎抹千千幅,墨點無多淚點多。』,這是朱耷的自
我寫照。想不到我能在生前見到它!當年鄭板橋在這上面所題的才是一語中的,
道出了他的做為沒落貴族不甘失敗但又無力反抗的傷感和憤懣的思想。」
  說罷他顫抖的捲起畫軸,遞給方飛鴻,道:「謝謝你能了卻我多年心願,親
睹朱耷真跡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盼你能妥善保管好。」
  「紅粉送佳人,寶劍贈烈士。劉書記,您是朱耷的知音啊。憑我的才識不配
擁有八大山人,還請書記收下。」
  劉烏石搖搖頭,道:「不敢當啊。劉某收不起這樣的厚禮,還請帶回去。不
過你吐屬文雅,也擅丹青,既是同道中人,我當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行此
下策。」語氣微含不滿。
  「唉,我也是不得已啊。如今社會風氣日下,我也是層層打關,才能走進您
這間辦公室的。劉書記高風亮節,實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咱們黨歷來強調要廉潔奉公,豈能為糖衣炮彈所擊倒。你以後莫再做這種
齷齟事,凡事都要正大光明,堂堂之陣,正正之師,才能百戰百勝。」
  「是是是,方飛鴻今日得能聽書記一度話,人生觀和世界觀都有了質的飛躍。」
  「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辦。」
  「是,書記,那我先走了。」
  劉烏石嗯的一聲,見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抓起桌上的電話,「玉娟啊,怎麼
還沒下班?咱們中午一起出去吃飯怎麼樣?」
  「爸,我也剛要下班。好爹,你要請我上哪吃?我可不上什麼大酒店。」
  「不不不,咱們不上那,最近市郊新開了一家翠竹園,格調比較清新。主要
以野味為主,咱們去吃些山獐、狸子肉。去毒養顏葆青春啊。」
  「去,你這老色狼。你車子停在老地方,我自己走過去。」
  「嗬嗬嗬,再見,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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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所寫的《玉娟的故事》人物描寫不盡如人意,情節、性格等等都不夠豐
滿,私心也以為太過潦草,故有意開始寫上續篇,但願能更上台階,滿足各位色
友,博君一笑,在此一併謝過以前支持我發文的各位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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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辦案大廳內眾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這幾天市裡出現了一個犯罪團夥,專門在半夜撬門鎖進行偷盜和搶劫。之所
以判斷是團夥作案,是因為在同一時間段的不同地點有多處遭到盜搶。
  郝知非集合全體刑警召開碰頭會,想集思廣益,尋找破案頭緒。「市委市政
府對這起案件很重視,已經對咱們市局下達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同志們啊,大
家如果對這個飯碗還有所留戀的話,請捲起衣袖褲袖加油的干吧。現在有什麼看
法和建議請講出來,大家暢所欲言,集思廣益。」郝知非語重心長的對著全體刑
警強調偵破這起案件的重要性。
  「郝隊,我覺得這是一個流竄犯案團夥。這種做案風格以前咱們市裡還不曾
發生過。從做案手法來看,也是老手。我瞭解咱們市裡的那些慣犯,不會是他們
做的,可以排除。」說話的人三十多歲,一臉的絡腮鬍子顯得他比實際年齡要大。
他叫房名城,是中國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學的正是刑偵專業,現在是刑警支隊隊
長。
  「哦,你繼續說下去。」
  「我認為要從外來人口入手,從旅館和外租民房入手,當然不排除有不法市
民裡應外合。」
  「有道理,大家還有什麼意見?」
  「我認為也有可能是市內不法分子勾結成黨,一起犯案,看樣子這夥人對地
形很熟。」也有些人提出不同意見,會上群議粥粥。
  這時局長劉志剛走了進來,全體干警都起立敬禮。劉志剛擺擺手,招呼大家
坐下。「劉局長,剛才大夥兒提出一些看法,我認為有的很有道理。」郝知非附
耳匯報了開會情況。
  「很好,很好。同志們,咱們的任務是很艱巨的。最近我市剛要爭創全國社
會治安綜合治理先進城市,猛丁然出現這種惡性案件,市委市政府對咱們的工作
很不滿。希望大家克服困難,攻克難關。我建議從今天開始進行蹲點跟蹤,各個
片區的干警先放下手頭的案子,全力以赴先偵破這個案子。要全部出動,日夜輪
流加班加點,爭取早日完成任務。」
  「是,堅決完成任務。」干警們齊唰唰的站起來。
           ************
  「叫你工作不要這麼拚命,你就是不聽,瞧把你累的。」玉娟坐在志剛的大
腿上輕輕的揉著他的太陽穴。她雲鬢蓬鬆,似嗔非嗔的臉上嫵媚橫生。
  劉志剛心中一蕩,下身起了變化,一根陽具悄悄頂在玉娟的屁股溝裡。
  「你這色狼,連按摩也不規矩。」語聲嬌膩,嗲得志剛淫慾大起,雙手一扳
將她按在沙發上,兩張嘴已是粘在一起。他的舌頭伸在她的嘴裡肆意翻攪,與玉
娟滑膩的香津小舌交織在一起,玉娟瓊鼻翕動,發出醉人嬌嫩的哼叫聲,鳳目迷
離,她的一雙柔軟的纖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
  志剛俯下臉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溝間,入鼻處是一種濃烈的乳香,夾雜著她與
生俱來的體香。他的嘴唇不住的囁吮著她細膩光潔的肌膚,吻著她尖挺高聳的乳
峰。
  玉娟只覺得身體內的快感如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渾身燥
熱無比,膩聲道:「你這色鬼,壞死了,不要這樣……不,噢,我……」
  志剛一隻手不停的撚著她的兩顆櫻桃般可愛的乳尖,一隻手光潔無毛的陰牝
上揉搓著,指尖不時的搔弄著她陰阜週遭的嫩肉。玉娟的嬌臉只覺得滾燙,呼吸
急促,被點燃的情慾在心中熊熊燃燒。
  而隨著志剛的手指的插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顯飽滿的陰蒂在他的指
間擠壓下使她如遭電擊,嬌軀大幅度的搖擺起伏,愛液從蜜穴深處噴湧而出,她
發出了蕩人魂魄的浪叫。志剛掏出堅硬如鐵的陰莖在她白裡透紅的玉洞邊磨蹭幾
下,猛喝一聲,一舉摜入那潮濕的消魂洞裡。
  玉娟嬌嫩的蜜穴是如此的緊窄溫暖,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從龜頭處傳來,他不
禁發出了呻吟聲。玉娟在他猛烈的撞擊下把頭後仰,如瀑的長髮披散著,柳腰一
上一下的輕扭,嬌美的身軀逢迎著,種種滋味紛至沓來,麻麻的,癢癢的,伴隨
著酸痛,她只覺得整個身心好像虛脫了一般。
  志剛插入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輕,抽插間陰莖都帶出大量的淫水和
陰牝裡鮮嫩的細肉。
  玉娟漸漸迷失在沈重的快感中,星眸朦朧,浪態百出,陰戶抽搐著,裹著志
剛粗熱的陰莖更加的暴漲,他逐漸的加快節奏和力度,一股陽精噴薄而出,洩在
了玉娟無底的深洞裡,沈沈的睡去了。
  雖然十幾年來做過無數次的愛,但志剛覺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新的收
獲。她那猶如處女緊密的陰穴裡像是有種深深的魔力般吸引著他去孜孜不倦的探
求。
  有時候他都不敢回家,寧願讓工作佔滿他的生活和思想,因為他害怕這種無
法自拔的愛慾會侵蝕和搾乾他健康的體魄。他拒絕不了玉娟那誘人的陰牝,無毛
光潔,散發著一種無名的清香。
  十幾年如一日,他的每次縱慾就好似他的第一次洞房花燭夜,不知疲倦的,
一次又一次。他有時在想:算命書上都說女子下體無毛謂之『白虎精』,那麼此
刻玉體橫陳的玉娟無疑就是現實的代表。
  天氣乍暖還寒,玉娟到內室拿了一條毛毯蓋在他的裸身上。她看著他熟睡的
臉,心中好一陣的憐惜,十幾年的夫妻,畢竟還是她負他良多。她親親他的有些
乾燥的嘴唇,抬頭看看那座落地時鐘,窗外夜雨淅瀝,已是午夜了,她知道二樓
的最後一間房間裡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
  她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