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開始
地處盧爾城西郊區位置偏僻卻車水馬龍,一棟沒有任何牌照的高樓。爆裂的肌肉將西服撐起,虎東站在頂樓會議室窗前看著下方如同蝼蟻的車輛行人,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背后的門打開半扇,一個穿著西服的紅發黑人女走進來說:“大王,4號目標失敗,已經逃亡M國了”文虎東眉頭擰到極點,遷怒之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說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大王!我們已經不是海盜了!”“是。”秘書的臉上四個指印紅腫了起來繼續說到,“但是我們查到他的合法身份了。”
轎車飛速駛過,一位穿著長裙的女子被撞到飛起,如陀螺一般旋轉了無數圈落到地上,沾滿血汙的屍體已面目全非。道具組把假人搬走,化妝成屍體的朴靜蘿上前側躺拍攝一個臨死前抽搐的鏡頭,龍套警察法醫和急救上前收屍,導演宣布收工。朴靜蘿就這麽領了盒飯,卸妝完畢,攝像組一個工作人員單手甩出相機按下快門,拍了一張遺照。她有些奇怪劇組高層突然改了劇本。
OZ女團朴靜蘿身高169,細眉丹鳳眼,少有的非整容天然藝人,骨感的鎖骨腳腕,身形凹凸有致。從19歲主唱一首橙色維納斯出道5年來成爲了配角專業戶的二線藝人,出演一些鏡頭較多的配角,加上女團唱跳代言出席活動之類的有著一份可觀的收入。
朴靜蘿的助理李女士是一位業務純熟的中年婦女,本來準備去化妝間的時候卻接到突如其來的電話,沒打招呼急匆匆的就走了。
“爸爸出遠差都一個月了,一個信息也沒有,電話郵件都不回。”朴靜蘿換下戲服換了及膝裙和半長袖在化妝間托著腮幫發呆,突然眼前變得一片漆黑,她整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打開手機手電來到門口,卻怎麽也打不開,門應該是從外面鎖上了。她拍門大喊“外面有人嗎?開門,里面還有人……”
劇組人員已經離開,沒有人注意到鎖在化妝間的人。朴靜蘿聯系助理也沒有得到回信,又給男友去個電話,關機。再打報警電話,卻收到提示“您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看來今天要在這里過夜了,希望不會感冒。”她將一些龍套衣物鋪在更衣床上準備將就一晚,然而這時門卻打開了。
月光照在門前強壯的身影上,看不清臉,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紅發女黑人。朴靜蘿瞪大眼睛正要詢問,紅發一個馬步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出抓捏在了朴靜蘿的嘴上令她無法發出聲音,接著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暈了過去。
2 香
朴靜蘿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的長睫毛垂下,微張的紅唇微微凸起,然而一桶水澆在了她的臉上,朴靜蘿皺眉眯開了眼睛,面前是一個鳄魚的頭。她驚嚇的大叫起來:“啊啊啊啊!”雙手被塑料卡繩綁在了背后,踢著雙腿向后蠕動,頭發卻被一把抓住,提了起來,左臂手也被擰到了背后。朴靜蘿終于看清前面的鳄魚是一個戴面具的人,而抓著她頭發的是那個紅發女人,昏暗的屋子應該是一間修車店。鳄魚從褲子里抽出一根細長的鋼針,朴靜蘿喊道:“不”
鳄魚將鋼針斜刺入她的左鎖骨溝,緩慢地一直到針從她的左腋下穿了出來。發絲一樣細的鋼針造成了拆筋斷骨的痛,朴靜蘿痛苦的大叫著,不斷用腿想把鳄魚蹬開,然而鳄魚強壯的身軀猶如一塊鐵板,並且又從褲子抽出一根鋼針。她只好哭著求饒:“不要,求求你,你們究竟要干,干什麽?”但是鳄魚依然將第二根平行著第一根緩緩插了進去,用沙啞的嗓音說到:“看樣子左邊還能插三根進去。”又從褲子里抽出了第三根。
眼淚和鼻涕從下巴滴下,朴靜妍絕望道“求求你不要再來了,讓我我干干什麽都都行……”
“啊……”隨著朴靜妍的哭喊插完了四根,紅發將她手腕解開扔在地上,鳄魚指著車鋪里的佛龛對哭著不斷劇烈顫抖朴靜妍說到:“上香!”
神龛上站著一個白色神像,一手拿著牧羊仗一手指地,而神像的頭部卻是一個眼睛半開半閉的山羊頭,羊角向前彎曲沒有鼻子,羊的胡須毛發是必定會令密集恐懼症患者發瘋的扭曲觸手。神像靜靜看著朴靜蘿掙扎爬到神龛前,顫抖著點燃了三炷香,還沒有插入香爐,神像聞到香火,細微的蠕動起來,朴靜蘿受到驚嚇差點把香扔了出去,多虧鳄魚將她穩住,終于把三炷香上好。香火緩緩飄到羊頭的觸手上然后消失無蹤,觸手的蠕動逐漸迅速起來,朴靜感到胃部一陣不適,“嘔”的一聲,居然吐出了一截白色觸手!看到這觸手,朴靜嘔吐感更加強烈,吐出的觸手越來越長,胃里反而越來越脹,整個肚子都鼓了起來,直到一陣便意襲來,一條觸手從裙子下方伸了出來。伴隨著劇痛,仿佛每一根血管都被觸手填滿,毛孔里也偶爾有觸手鑽出,直到神像回歸平靜,觸手和痛苦也跟著瞬間消失,插進左肩的針也沒有了,鳄魚和紅發也不知去向,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3 夢
刺眼的黃色節能燈打開,“咦?靜蘿你怎麽睡在這里啊?”穿著工裝的工作人員關心的問道。朴靜蘿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昨夜的噩夢依然感同身受,按在左肩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原來是肩膀壓太久”靜蘿心想然后罵到,“你們鎖門都不看看里面有沒有人嗎?我要投訴你!”工作人員無奈道:“昨天不是我鎖門啊。”員工都穿著差不多的工作服,長著沒有辨識度的大衆臉,也難怪心高氣傲的女明星懶得多看。嘟嘟嘟嘟手機的鈴聲和震動傳到身體導致一陣酥麻酸痛,來了一條大文件信息,靜蘿接收下來,居然是一個直播視頻。靜蘿看到視頻中戴著墨鏡不男不女的男主播,身上傳來陣陣疼痛,昨天的噩夢全都想了起來,一切都是真的?
上過香陷入昏迷,鳄魚再次用水將她潑醒,仿佛電影回放一般將剛剛愈合的傷口刺開,只是最后的要求變了……
有錢人的玩法普通人難以想象,視頻中修車鋪的陳設用一塊黑布擋住,男主播做開場白:“抱歉今天提前開播!今天播戶外。”然后鏡頭轉向旁邊,靜蘿戴著個遮住眼睛和鼻子的狸貓面具,刃著針痛隨音樂扭著腰從鞋襪開始一件件脫起了衣服。鳄魚拿著一個布告板在鏡頭后擦擦寫寫:腿岔開,腿彎一點,腰挺直……
隨著時間過去彈幕不斷增加。“這女的新來的?”“咬嘴唇好評”“臥槽這麽長的針太狠了吧”“真瘦”“腰好細肚子好扁下面還是個花苞啊不會是處吧?”……
靜蘿終于脫到一絲不挂,就叉開腿彎下膝蓋把手放到后腦對著鏡頭扭動,動作有些僵硬,痛到冷汗滴下粗喘呻吟。
過了一會兒,聽到了開門和腳步的聲音。男主播說:“這是我們的新秀,大家刷點禮物支持一下。感謝鲨魚哥的坦克!感謝電工鉗的戴森球……接下來我們繼續昨天的節目”鏡頭轉到了一個大號風衣裹住全身的女人,視頻結束。鳄魚在鐵一端塗抹藥物從另一端拔出,再次碰觸了神像,可以感覺到傷口從內向外愈合,暈了過去。然后將她送了回去。
靜蘿回到酒店泡在浴缸里,看著身上的帶鎖皮內褲心中五味陳雜,撥通了一個電話,果然是關機。靜蘿的閥二代男友也是她的后台,比她大五歲。出道前朴博士帶她去游泳館游泳,當時放假人很少便認識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每次約會他才會給她電話。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丟雷樓某……”靜蘿只能靠罵該來抒發心中的不滿。
4 有朋
登登登,傳來了敲門聲。“誰啊真討厭”洗過澡收拾完畢朴靜蘿煩躁的吃著某産品(廣告招商)。打開門,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快遞員,朴靜蘿卻樂開了花。(名字別扭算了不改了)
“里面沒別人吧?”快遞員說。
“你怎麽來了?”靜蘿收過盒子打開說:“哇劉能的鞋子”
“想給你個驚喜!”或者驚嚇,快遞員進到里面查看窗簾床下,然而並沒有老王。靜蘿吹氣球一樣鼓起臉和腮幫對他一頓亂錘打死。
她的男人在家中不是嫡系,但婚配也涉及利益,戀愛滴不能,對她的幫助也夾雜著在其他明星的投資掩飾之下。
朴靜蘿擁著男友吻上他的薄唇,男友用舌頭順出她的舌頭舔咬,借著舌頭的疼痛趁機推開了他。“怎麽了?”男人問。
“下面穿著皮克叉兒”靜蘿心想但不能說出來,便撒謊一臉不高興的說:“昨天拍完戲化妝間鎖了一晚上。”男友對她使用摸頭殺,突然一把撤開了朴靜蘿的睡袍,桃形翹乳房向上挺起,q彈的雙腿曲線優美,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棕色的貞操帶打破了和諧。朴靜蘿解釋到“今天大姨媽,怕你闖紅燈。”
男人皺起眉頭將信將疑,把她按到床上頭對著自己,掏出胯下黃龍挺入她的口中,一邊緩慢抽插一邊用力揉捏她的胸部。美人雙手抓著被單忍受乳房和喉嚨傳來的疼痛,貞操帶邊緣不斷溢出淫液,嘴被塞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從眼角和鼻子不斷滲了出開來。懲罰持續了足足20分鍾,靜蘿跪在地上剛咽下滿口的豆漿,又一條黃白色水柱噴進敏感的舌根,她連忙用手就在下巴防止濺的到處都是。
見面的機會不多,靜蘿和男友每次都格外珍惜,各種姿勢和玩具該試的都試過了。清理后兩人躺在床上。男友說:“你爸爸受到一個黑幫組織的威脅不知逃到哪里了。”靜蘿回答說“希望他安然無恙。”
朴靜蘿接到電話,是助理打來的:“公司要你去虎東公司租用幾天。”朴靜蘿回到:“那我過去簽租用協議。”然后告別男友來到公司,主管用手機給她看一個八卦新聞:《知名藝人朴靜蘿疑似參與暗網直播》,配圖正是昨天的視頻內容!對靜蘿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雳,連忙露出驚訝的表情解釋到:“戴著面具,誰知道是誰啊”主管說:“但是身體特征很像啊,這種身材。公司公關已經辟謠了,但你得冷卻一段時間。如果事情發酵,代言電影廣告太多都要受到波及,違約金和損失不是你能承受的。”朴靜蘿無奈回答:“行吧……”最后二人戴上口罩墨鏡,司機把她和助理送到了盧爾西郊一棟沒有牌照的高樓……
5 第一周
走進大樓,朴靜蘿和助理來到前台拿出文件交給凹凸有致的接待小姐,來了一位穿著西裝的強壯男人給她們帶路。“這麽強壯做保安真是屈才了”朴靜蘿心想。
壯男說:“二位還沒吃午飯吧?先到這里來用餐。”飲食區在三四樓,大小不一的攤鋪各種小食飯菜一應俱全,比市中心不遑多讓。飽餐后助理上樓去取相關材料,靜蘿則一路向下路過二樓服裝一樓超市地下一樓停車場來到地下二樓迪斯科酒吧。
酒吧還在打烊只有三三兩兩的工作人員和昨夜醉客還在睡覺和迷糊。最里面是一個一人高的舞台,遠處的人也可以看到舞台上的表演。舞台后面,鳄魚已經等在那里了。鳄魚說:“既然來了,那就開始工作吧。”直播前半部分露出面容的視頻在對方手中,靜蘿只能就犯。
晚上的直播中還是那個不男不女的男主播,說到,“晚上的節目是下午錄制的。這周榜一將有幸獲得和我們新秀第一次的權利,你們懂的哦黑黑。”
鏡頭前靜蘿穿著成套的白色吊帶絲襪內衣和黑色皮頭套露出口、鼻孔、蘋果、屁股和大腿,蹲坐在一個圓凳上,穿著高跟踮著腳雙腿打開成一字形,用指頭拉開花瓣。鳄魚拿著一根有彈性的棍鞭。封住棍鞭前端的方形硬皮打在靜蘿后腰,她把腰挺的更直。鳄魚把靜蘿的口罩摘下,口罩里面中間居然安裝著一個指頭長青筋凸起的假物。靜蘿下巴咬肌不斷傳來酸痛的感覺,終于活動著休息了一下。鏡頭拉遠,拍攝地點是在一個沒有什麽特征的迪斯科酒吧,里面稀稀落落的客人欣賞著台上的表演。
鏡頭放大到重點地區特寫,鳄魚左右手各拿一個光滑的細金屬簽,不斷在粉色的花朵上游走,花朵一邊顫抖一邊慢慢變得鮮豔,嬌喘漸漸變成呻吟“yi,yi”,鳄魚用一根不斷撥弄充血的紅豆,另一根細簽進入到尿液的出口,靜蘿抖動變得劇烈“啊,那里不行,要去了”。
正要達到頂點,鳄魚將鐵簽收起,打了靜蘿幾個耳光讓她冷靜了下來。讓她把手放到腦后,他拿出一個藥片,掰了一半,又掰成四分之一,塞進花蕊和紅豆之間。藥物吸收刺激小孔不斷漏出尿液。
靜蘿胸前像兩只吊著的蘋果,鳄魚把蘋果前端凸起擰了一圈拉長,藥效慢慢發作,靜蘿喘著粗氣軟綢般的身體變得粉紅,鳄魚不斷搓弄拉長兩個凸起,“啊”“啊,啊”藥效之下雖然只是玩弄乳頭,她不由自主不知去到了哪里。
鳄魚把一碗水潑在她臉上惡狠狠的說“說過不許去!”然后拿起棍鞭,“報數懂嗎,打一鞭報一,兩鞭報二”。畫出半個半圓鞭頭落在蘋果上留下半個框形,蘋果不斷彈動靜蘿全身縮在一起想躲差點從凳子上掉去“啊……一……”打了十鞭,鳄魚拿出一個項圈和牽繩讓她戴在脖子上爬下……
鏡頭跟著二人移動,鳄魚牽著朴靜蘿走過略微傾斜向舞台的吧台和桌椅中間的舞池,來到門口。朴靜蘿聽到開門的聲音說:“不行,會被人看到的。”鳄魚拿出一開始的口罩戴給她戴上說:“光憑逼和奶子就能認出來?”靜蘿唔唔說不出話來。
鳄魚打開門繼續向前走,有幾個閑雜遠遠跟著看熱鬧說:“宿個醉居然遇上這等龌鹾之事”,然后拿出手機跟拍。靜蘿頭上皮套只蓋住鼻尖,口罩比較袖珍並沒有卡住喉嚨,呼吸還算順暢。
跟拍說:“進男廁所啊?”靜蘿心里拒絕手腳向后挪動把牽繩拉的更緊,鳄魚用棍鞭把她打了進去,系在小便池的水管上。樓內設施比較全面,衛生間有熱水供應,鳄魚接了一盆熱水。
靜蘿蹲在地上,胳膊並在肋邊,雙手握拳放在肩膀前面。“唔唔唔唔”鳄魚用手指給她的菊花里外塗抹凡士林潤滑使她陣陣顫抖,然后拉她去到便池讓手扶在背后地上挺起下腹用大針筒吸滿一大管熱水灌進菊花說“別漏出來。”“啊,”水很燙靜蘿把口罩吐出發出一聲長叫把混著黃金的熱水排入便池,又換來鳄魚一陣抽打。鳄魚說冷漠的說:“不要發出這種慘叫!聲音要酥!”
第四管終于連著兩管沒有漏出來,鳄魚捧起靜蘿的下巴讓她蹲著,把她嘴里塞了根橡膠制品進去不斷攪動,菊花和口腔前后雙重壓力使她如同一個快要被壓迫爆炸的氣球,藥物的效果依然強烈,尿液和淫水不斷從光滑的屁股滴到地上。鳄魚又拿出一個硬塑料制品,一軟一硬兩根輪換使用蹂躏敏感的舌根和咽喉給女奴帶來如同輪奸的屈辱,眼淚順著鼻子兩邊和皮套的縫隙流出,柔軟的喉嚨被不斷碰撞摩擦嘔吐感不可避免,幸虧經過剛才的工作胃里食物已經消化,只吐出一些胃液。
鳄魚讓靜蘿兩只手各拿一個假物說:“自己拿著繼續!”“進去深一些!”“眼睛睜開!”隨著鏡頭放大縮小靜蘿戴白絲手套舉著兩個玩具乖巧的舔弄親吻,塞入口中拉扯,拍攝出一段十五分鍾的妩媚誘人的特寫鏡頭和全身鏡頭。
鳄魚托著靜蘿的腋下讓她站起來把腿岔開,單膝跪在她的右邊,用右手把她小巧柔軟的右腳放在自己的右肩說“自己把逼分開。”靜蘿單腳站立不穩不斷抖動著用中指和食指分開了自己的兩片花瓣開出一朵沾滿淫液的鮮紅,屈辱皺眉的表情配著吊帶襪和露乳白絲镂空雕花長袖,在鏡頭的遠近特寫下形成一副清純又淫蕩的畫面。
鳄魚用空出的左手拿了一根彩色圓頭大頭針握進拳中,靜蘿害怕抖的更加劇烈,鳄魚捏住她的花蒂拉長搓揉,兩指分開的花蕊流出更多蜜汁,靜蘿扭動著呻吟:“啊,啊,要去了……”鳄魚右手握住她右邊大腿外側,無情的把大頭針刺入她右邊白絲襪長度不及光著的大腿內側。靜蘿慘呼“啊,疼!”鳄魚將針拔出一半又按入到底說:“說了聲音要酥。”鳄魚又慢慢將大頭針拉出插入兩次,直到她的慘叫合格爲止……
靜蘿大腿根內側阻止用來陰蒂高潮的大頭針已有四根,彩色的針尾像珍珠,排列成一個菱形。
鳄魚掏出一個小巧的珍珠串,上面二十一顆珍珠光滑發亮……
靜蘿嬌喘籲籲香汗淋漓一手扶在牆上幾乎癱掉,一手把小縫掰開一半,鳄魚用珠簽在花芯花蒂之間沾了沾做潤滑,溫柔的抽插塞進她的尿孔八顆小珍珠,“不!”靜蘿終于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鳄魚把她擺成蹲坑的姿勢說:“不許說不!腿岔開,下面往前。”然后捏著珍珠串一段緩緩不斷推拉,珍珠串的很緊湊如同一根軟棍,靜蘿想合住雙腿卻被鳄魚扳開,“又要去了……”鳄魚放開珍珠把盆里剩下的溫水潑在她臉上,重新接了一盆熱水。
又一管熱水進入靜蘿粉嫩的菊花把她的肚子撐的更鼓,“唔唔”燙傷的恐懼和脹痛令她打開括約肌把腸中的液體不斷放出,珠串也被尿液擠了出來,放空的舒暢令她不顧鏡頭前排泄的羞恥發出淫蕩的呻吟“噫啊,啊……”
鳄魚用腳踩在她肚臍上擠壓幾下幫她排空,再用一針管水打入排出把她徹底清理干淨。鳄魚滿意的說:“做的不錯,站起來岔開腿。”然后把珠串和一個黑色小肛塞大尾巴給她讓她自己插進去,靜蘿先用舌頭舔過,在鏡頭前嬌喘著“嗯嗯,啊……”完成了任務。
鳄魚又拿出一卷釣魚線分別系在靜蘿發情突起的乳頭和花蒂根部,又在三條線的兩頭各系了一個好看的細管玻璃工藝品。“好勒……”鳄魚拉她走出男廁,兩根異物摩擦著內壁,風鈴晃動拉扯刺激著突出點,靜蘿用手緩解只是碰觸卻帶來更強烈如同觸電一般,淫水不斷從花蕾的小縫滲出。
走進電梯鳄魚趕走尾隨的路人,略過五六樓辦公區上到七樓休閑區,收費衛生間門口體態豐腴的接待阿姨拿出彩繪筆在女奴身上寫,右胸“僅供口交”左胸“口便器實習”軀干“請教我用嘴”“玉人何處教吹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