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寒,22歲,是學生。
幾乎每天晚上跟周末都會去圖書館——並不是因爲自己是學霸。作爲一名努
力的學渣,就算是碰到了令人撓頭煩躁抓頭發的問題,在圖書館也還能找到解決
的機會。
至少還能抱一抱大佬小夥伴的大腿。
以及看一看路過小姐姐們的大腿。
圖書館里多得是穿著隨意的小姐姐。在這種泡得人頭昏腦漲的知識海洋中沒
人會爲難自己,大多是怎麽舒服怎麽穿。更何況有時候頂不住睡意倒下打個盹,
家居一點的穿著也能讓這些看書看到頭大的學生們稍微舒服一點。
但是無所謂——反正漂亮姑娘就算不修邊幅也還是漂亮姑娘,那些開放一些
的妹子們無論什麽風格的打扮都不會介意別人打量她們青春玲珑的身體。
就像現在正走過來的這個姑娘一樣。
小寒會很規律地出現在這片區域,圖書館三樓西側,定時定點。與其說是生
活規律倒不如說是饞妹子——這個正溜達過來的姑娘才是生活比較有規律的那個。
準確來說,發現這個妹子大約也就是最近一周的事兒。
女孩兒不是頂漂亮豔麗的那種類型,清秀的小臉兒給人的感覺卻比看上去要
誘人的多——性感是氣質是女孩子的小心思,長相什麽的反而在其次。畢竟女子
一有媚態,三四分姿色便可抵過六七分了。
更何況按照女孩兒臭不要臉的脾氣,被人說「三四分姿色」是斷然不樂意的。
至少說要有五六分才能大抵算得上公正,如果有時候被誇做美人,雖然也會做出
害羞謙虛的樣子,心里卻已經嘻嘻笑著答應了下來。
光滑柔順的頭發,細致白皙的肌膚,纖細有致的身材:都是不算稀罕,只要
付出努力跟心思就能擁有的東西,但是卻足夠讓一個女孩子像一顆鮮嫩的水果一
樣顯得誘人的多。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報——不對,應該說大多數
努力都不會得到回報。然而對于女孩子們來說,好好打理自己幾乎一定能讓自己
變得迷人。
如果你不相信這句話,那麽你一定是個懶女孩!
反正無論如何,今天總算是沒有白來。小寒做出大方的樣子對女孩兒微笑著
點點頭。互相並不認識並不要緊,大家都是經常出現在這附近的熟面孔。
況且萬一有機會呢?小寒瞄了瞄女孩兒外套下面露出來的纖細大腿悄悄咽了
咽口水。
比大家都愛的小筷子腿稍微粗一些,比例很好修長白嫩——但是因爲女孩個
子不高所以不能稱爲大長腿,只能叫做小長腿。
女孩兒假裝沒看到男生直勾勾的目光,徑直走到不遠的位置上坐下,脫下了
自己的長外套。
里面是很居家的棉質短褲跟小背心——差不多能被稱得上睡衣的小衣服多多
少少有點不對場合,但是卻反而微妙的透露著女孩兒的小心思:簡單的衣服會讓
人潛意識地給她打上鄰家姑娘一般「容易獲取」的標簽,然后隱蔽地或者赤裸裸
地多看兩眼。
女孩兒放下書包,背對著小寒彎下了腰。她知道那個男生在盯著自己看。
永遠都不要低估女生的第六感——如果你在赤裸裸地盯著她看,她幾乎一定
能感覺到並且發現你。
女孩兒已經不怎麽在意被男生們赤裸裸的目光盯著看了。倒不如說,穿成這
個樣子出門本來就是要給人看的。她想讓人「多看幾眼」,甚至最好發現自己不
是秘密的小秘密。
輕薄的棉質衣物溫柔地貼著女孩兒的身子,什麽都藏不住。
看到了吧?小背心下面沒有內衣。
看到了吧?短褲下面也沒有內褲的痕迹。
人適應環境的能力很強。她早就不像剛開始露出的時候那麽膽小了。女孩兒
早就學會了踐踏自己的羞恥心,以及享受別人欣賞的、驚詫的、赤裸裸的或者鄙
視的目光了。
更何況,這只不過是主人的任務罷了。
小寒並沒有注意到內衣不內衣的問題,他一直在盯著女孩兒的腰臀,恨不得
把這顆鮮嫩的水果吞進肚子里去。
輕薄的棉布根本藏不住東西。他很確定這個女孩兒要麽穿著T褲,要麽什麽
都沒穿——他更傾向后者。
女孩放下電腦,假裝一無所知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摘下手腕上的發圈咬在
嘴里攏了攏頭發。
失去了頭發遮掩的胸部自然地挺高了,女孩像洗澡時一樣很隨意地把長發挽
了個結。
胸部不算大,但是隔著柔軟的棉布不難感受到這對小東西的溫暖柔軟。可愛
的小葡萄被棉布溫柔地攏著,軟軟地躲在小背心下面。不穿內衣的姑娘並不算罕
見,想必無論誰都在超市里遇到過穿著奔放的黑姐姐——但一般這並不包括精致
漂亮的亞洲姑娘。
她是故意的。
女孩兒假裝沒有看到旁邊的男生有意無意瞄過來的目光,掏出手機很熟練地
擺了個姿勢,給自己的主人發了一張自拍。
【任務打卡】
照片的背景是很明顯的人來人往的圖書館。小胸脯上足夠明顯能看到凸點,
但是還不夠色: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乳首軟趴趴地摸著魚。
憊懶的小東西!女孩兒心里小聲責怪著這兩只無辜的小家夥,然后把雙臂抱
在胸前。
借著手臂的遮掩,她狠狠地掐了一下這兩塊懶惰的軟肉兒。
強烈而熟悉的痛楚——就像她高潮的時候經常會感受到的一樣。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女孩兒不記得。
但是她記得這個男生喜歡在做愛的時候弄疼她——似乎從他們倆第一次上床
的時候就開始了,那時候他還不是她的主人。
敏感的姑娘能感覺到男生試探的很小心,竭力把力度控制在情趣的范圍——
她不喜歡這樣。她甚至已經有點失望了,男人甚至都沒注意到她努力踮起來的足
尖。
如果一個姑娘樂意踮著腳或者曲著腿讓你在后面操弄她,那麽她一定很愛你——
或者她一定足夠騷。
她不是那種只願意躺在床上享受而把辛苦耕耘的工作留給身上的男人的懶姑
娘。這種女孩兒很樂意受苦受累委屈自己來讓男人玩的舒服開心。她們很開心看
到自己服侍的男人露出通紅的雙眼,聽他們興奮的低吼跟微微帶著顫抖的粗重喘
息——那甚至比她自己的高潮還要來的重要。
女孩兒覺得自己就是這種類型。她想讓每個品嘗過自己的男人都能盡興——
盡管她還沒有過幾個男人。
跟剛認識不久的男生上床本來就已經是一件很隨意並且有足夠禁忌的刺激感
的事兒了,那麽不妨大家都玩的開心一點。
她踮著腳尖迎合著男人的沖撞,溫柔地撫摸著捏著自己乳尖兒的大手。
「用力些……」她小聲呢喃著,不敢看身后的男人。
她希望男人能懂,她不想把話兒說的過于直白:她覺得自己已經表現的足夠
馴順了,女孩子的自尊讓她不願意在剛認識不久的男人面前看起來過于下賤。
又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但是誰知道呢。沒有哪個女孩兒是不喜歡被寵愛著的,她自己其實尤其如此。
男人們的認同跟疼愛對她來說其實比她以爲的要重要的多。
社會對女孩子的要求永遠比對男生要麻煩:她要溫柔聰明,要世故干練,要
苗條漂亮;至于男生的話似乎只需要成功——一個看上去似乎更加艱難而模糊的
名詞兒。但是無論如何,男性天生的力量給女孩兒的安全感簡直是不可替代的。
他們的力氣那麽大——會把女孩兒按在床上按在牆上,會把她用力抱在懷里,
會緊緊抓住她的手,會狠狠箍住她的腰。
她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男人的身體里,微微涼的寬大的有力氣的身體里。
就像現在一樣。
身后的男人一只胳膊就可以把她整個人固定在懷里,大手揉著她小巧柔軟的
胸,捏著她早就已經挺立起來的乳豆。
她除了呻吟什麽都做不了,也並不想做什麽。她感覺到那只握著自己腰的手
開始探下去揉自己的豆豆了。
這是經常自慰的她都不太會去觸碰的地方——過于敏感的小東西被直接刺激
反而會不舒服。算不上痛,也算不上癢,但是足夠讓人難受的想要撓牆。介于鈍
痛跟麻癢之間的強烈刺激讓女孩幾乎站不穩了。
她有些羞甚至有點惱,就像被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子。
想要使勁掙扎,想要放聲尖叫,但是並不願意推開男人的手。這種感覺太熟
悉了,從她由女孩變成女人的那一刻開始一直持續到到今天。
那時候的她很緊張,哆哆嗦嗦地張開腿,讓那根火熱粗大的東西撕開自己。
很疼——但是被男人溫言撫慰著抱在懷里,痛苦似乎也變得沒什麽了。再痛
一點似乎也沒什麽。
男人誇她漂亮誇她緊——理所當然,初經人事的姑娘緊張的陰肉當然可以把
男人伺候的很舒服。她抱著身上的男人,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心里像缺了塊什麽
東西,好像在男人的懷里才能感覺好一點。
她在他的耳邊哭泣嬌喘著。她不願意當個破壞氣氛的壞女孩兒,再疼也不願
意。
男人們是很自私的動物。在占有她的身子時,往日里看到她的眼淚會驚慌失
措的人現在也只顧得上狠狠把粗大的東西捅進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
他興奮地喘息著不停地叫著她寶貝兒,一邊在他的寶貝兒身體里粗暴地沖撞
著一邊誇她的哭喘很騷很好聽。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弄疼她的——但是這不重要了。初經人事的女孩兒伸
出手溫柔地抱著身上男人的脊背,並沒有像書里寫的那樣亮出爪子抓撓他。她不
願讓她的男人不舒服。
讓他發泄吧。反正被他抱的這麽緊。
當痛苦漸漸的、稍微不那麽難耐的時候,她已經學會微微擺動著腰迎接他的
撞擊了。她幾乎能感覺到濕潤的液體包裹在那根東西上讓它可以更加順暢的進進
出出,然而這反而讓她有點懷念它剛剛侵入時的感覺了。
那是新奇的強烈的帶著痛楚的刺激。就像夜空里一道閃電刹那間照亮了黑暗
的原野,只看了一眼就印在了腦袋里,再也抹不掉了。
她激烈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尋找那一瞬間的感覺,但是卻只能憑著痛楚的余
溫發出更偏向嬌喘的低泣聲。
她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希望他能捏疼自己。
——這大概就是他們說的騷吧?
女孩子一輩子忍受的大多數痛苦可能都是因爲男人,從初體驗到生下小孩子
或輕或重不一而足;然而越是乖巧地願意被弄疼的女孩兒似乎就越容易獲得男人
的寵愛,大概這就是疼愛的含義吧?
這是女孩兒的一點不成器的人生經驗——少是經過檢驗並且驗證爲真的。實
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女孩兒腦子里胡思亂想著,然后被陰核上的強烈刺激拉回了現實。
她敏銳地察覺到身后的男人更加興奮了,身體里的東西越發的堅硬與火熱。
只要粗暴地刺激敏感部位就會讓她露出瑟瑟發抖的可愛模樣,男人幾乎已經
忘了自己捏著乳豆的那只手。男生擁有的可以輕易把女孩弄疼的力量原原本本的
傳遞到了嬌嫩的軟肉上。
毛手毛腳的男人哪會服侍人啊。
女孩兒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了。淚花漸漸從眼角溢出來,
她的叫床聲帶上了很明顯的哭腔了。
很差勁的性愛體驗——她甚至懷疑身后的男生是故意的,甚至可能是個徹頭
徹尾的小處男。
但是無論如何,歡愛的液體依然停不住地從肉穴深處泌出來。她的身體很清
楚,她其實並不討厭這種幾乎被當成娃娃來操弄的狀態——不對,她甚至有些享
受這種感覺。
所有未知的都值得期待,所有被加在身上的都會被乖乖忍耐。無論什麽樣的
刺激都是刺激,快感也好痛苦也好,就連敏感部位被玩弄時的麻癢酸楚都沒問題。
她已經徹徹底底的興奮起來了。女孩兒強迫自己把各種各樣的刺激完整的吃
下去,縮在男人懷里微微發著抖。
「弄哭我……」女孩兒小聲乞求著,帶著有點悶悶的哭腔。
讓我哭喘給你聽啊。我的哭喘很棒的。
把我弄疼給你看啊。我在床上很乖的。
屁股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女孩小聲嬌呼著回過頭看著男人,小眉毛皺著,
有點淚蒙蒙的眼睛媚眼如絲。
騷貨。
他太懂這種眼神了。他無比確認自己已經很粗魯地弄疼了這個嬌弱的小姑娘——
他的手還狠狠地抓在人家的胸上。
肯待在剛認識不久的男孩子家里過夜的女生當然不會是什麽保守的人,但是
他也真的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嬌嬌小小秀秀氣氣的女孩兒會這麽乖。
這麽騷——一個眼神兒就讓已經操勞許久的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更硬了。
他帶了帶女孩的肩膀,后者聽話的轉過身來,然后被粗暴地壓在了洗手台上。
她順勢撩了撩頭發伸手撐住身體,並不怎麽豐滿的胸膛挺的高高的。
「疼嗎。」男人知道自己的手勁,但是就是很想聽這個女孩兒嬌媚的哭腔。
這不是那種叫的很大聲的女孩子。聲音也跟本人的樣子一樣乖乖軟軟的帶著
些嬌氣——哪怕被操弄被玩到發抖也只會加上顫巍巍有點悶悶的哭腔。
很乖。很媚。他喜歡聽——女孩經過的每個男人都喜歡聽。
「嗯。」女孩小聲痛叫著輕輕點了點頭,瞄了一眼重新摸到胸脯上的大手,
抬起眼簾怯怯地看著男人的臉。
「我……我很乖的。」女孩兒輕聲說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比起給男人更
像是說給自己打氣。
她期待被更粗暴的對待。
「是嗎?」男人壞笑著把女孩兒肉穴里的肉棒換成了手指。
裹著小雨衣的丑東西威風凜凜地翹著,女孩兒有點想去舔舐它——她甚至有
點希望男人能扯住她的頭發把她的小腦袋壓在胯下,然后粗魯的弄花她的妝。
手指畢竟要比肉棒靈活的多。它靈巧地撥弄著早已興奮充血的小肉片,在她
的肉穴里粗暴地進進出出。不知道有幾只手指鑽進去了,酸酸漲漲的有點疼。
她揚起頭咿咿呀呀的叫著,努力打開著腿,在男人的動作中尋找著快感的蛛
絲馬迹。
男人注意到姑娘喘息漸漸急促起來,緊緊閉著眼睛,寫滿了情欲的小臉甚至
顯得有點專注。
他用指腹溫柔地揉她摳弄她的軟肉兒,用指甲假裝不小心地狠狠刮蹭她嬌嫩
的小尿眼兒,用更多的手指好像要撕開她——像個不斷試探的狡猾的獵人。
女孩兒並不討厭被人指奸。溫柔的粗魯的,舒服的痛苦的,自己身體里的指
頭幾乎是男人心靈的窗口了。她能感覺到溫柔細心的按摩,充滿控制欲的挑逗,
甚至是幾乎近似于惡意的粗暴刺激。舒服了她會叫,被弄疼了她會哭。
她希望自己能做到男人喜歡的樣子。她願意把自己放在男人的手掌里,做一
個簡單的勇敢的女孩。
「要到了……」欲望積累到了臨界,女孩兒發出顫巍巍的可愛聲音,睜開眼
睛望著男人的眼。
我可以嗎?
當手指的動作停下時,女孩眼睛里的探尋變成了些微的委屈——在壞心眼的
男人這里,甜蜜的高潮並不是那麽容易獲得的東西。
但是並不意外。這才是做愛應該有的樣子:從被男人插入開始,到那根丑東
西射出精華結束。插入哪里並不重要,過程中女孩子有沒有高潮或者高潮了幾次
更加不重要。
只要他舒服就夠了。只要他滿足就夠了。她從來都不重要。
真是個矛盾的姑娘——她想要了。但是她又覺得像自己這樣馴順的姑娘不應
該就這樣簡單的獲得甜蜜的果子。在她說出自己要到了的時候甚至本來就希望男
人停下來。
就像漂亮的寶石需要打磨一樣,她希望今晚被精心料理——而不是簡單直接
的敷衍了事。
承認吧。你就是個喜歡給人玩弄的賤東西。
肉穴里的手指並沒有停下,女孩兒本能地縮起身子小聲尖叫了起來——男人
開始用拇指的指甲刮弄小肉豆了。
熟悉的酸疼麻癢再一次占據了女孩的腦子。她知道的。了解了她的弱點的男
人並沒有道理就這麽停下來。過分敏感的,平日里自己都不怎麽舍得觸碰的小東
西在男人手指尖像個廉價的玩具。
女孩小聲尖叫著哭泣著,又痛苦又委屈,但是她不願告訴男人他指尖的小東
西有多珍貴。
——反正,只是我自己作踐自己。
賤貨。賤貨。她在心里自暴自棄地罵著自己,強迫自己大大打開腿。她甚至
漸漸開始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起小纖腰了。
被指甲磨蹭著的肉豆更疼,但是齊根沒入的手指也會更舒服——所以沒關系。
所有不能撲滅欲焰的刺激都只會讓它燒的更加熾烈而已。
她咬牙忍著難耐的酸楚,慢慢閉上了眼睛。淚花從眼角溢出來,就像肉穴里
不斷溢出的汁。
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軟肉一浪又一浪的收縮著,柔韌地包裹著男人
的手指。甚至在他偶爾停止運動的時候小腰都會好看的擺一下,吞下手指的同時
把小肉豆壓在指甲上狠狠劃過去。
女孩兒沈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知道自己幾乎是在自慰自虐了——給一個
雖然有好感但是並不相熟的男生看。
讓他知道自己是個賤貨。讓他知道自己夠騷。讓他知道自己忍得了疼。讓他
知道自己壓抑的小聲哭喘很好聽。
她沒有告訴男人——她不願意說。這是一個已經在自輕自賤的女孩子留給自
己的最后一點尊嚴了。
她又快要高潮了。快感永遠都比痛苦積累的迅速,這是賤女孩兒應該享受的
福利。
「要到了……要到了——」她抖抖索索地,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簡單的
話來。
連她自己都能聽出來,話兒里滿滿的全是哀求。
她想要。但是她必須得把掌控自己高潮的權力交給身邊的男人。這才是做愛
應該有的樣子,天公地道。
指奸著她的手並沒有停下,她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男人鼻子里的嗯聲了。
高潮來的並不甜蜜,但是比想象中猛烈的多。男人的手指依然在狠狠刺激著
高潮中女孩子敏感的身體。她繃緊著身子,覺得自己就像浪濤里的一片叶子。
她想喘氣,但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在呼吸。她想對男人說謝謝,但是不知道
自己的聲音有沒有說出口。她努力想睜開眼,但是什麽也看不見。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肉兒在在賣力地包裹著男人的手指,那只作怪的手簡直
要把每一滴蜜汁跟每一點生命力從她的身體里面榨出來。
並沒有很多姑娘願意被狠狠刺激高潮中敏感的身子——他知道,但是他就是
想看這個柔順的女孩子高潮到幾乎要死掉的樣子。
沒來由的,他就是覺得她不會讓他失望。
敏感的肉兒在拼命哀嚎著,叫她躲開這只欺負人的大手,但是她知道這不行。
男人想讓她狠狠的不停的高潮,她就得把自己最柔軟最嬌嫩的地方頂到男人
手上去。
——不可以逃避,她必須得這麽做。做愛不就是這個樣子,他如果想要什麽,
她就得全都給他——聽話的女孩兒才招人疼,她得做個聽話的好姑娘。
她感覺到男人有力的手臂在箍著她的腰。
不用的,不需要這樣的,您的女孩兒會很乖——她心里這樣想著,然而卻說
不出話來。
她沒看到男人用力到泛起青筋的手,甚至不知道自己繃緊的小身子幾乎要摔
下洗漱台,更加不知道自己嬌嫩的陰肉甚至已經在男人的指間溢了出來。
她想繼續擺起自己的腰來,但是單是大大的打開腿已經讓被劇烈刺激充斥著
的可怜小腦袋拼盡了全力了。
女孩兒用力仰著頭伸長了頸子。男人看不清女孩兒的表情,然而他能看到懷
里的小身子痛苦地繃著微微地扭著,反弓著的身體露出可愛的小腹肌。
她不像有的姑娘一樣高潮時會縮起身子夾著腿。纖長的大腿隨著身體的扭動
打開到了誇張而淫靡的角度,甚至顯出大腿根緊繃的筋肉輪廓。
他知道她有在回應他的玩弄,她在高潮,不停地高潮,很用力,很用心。
男人明白女孩兒的心意了,他甚至感到很感動。
所以當他從女孩兒身體里榨不出任何東西的時候,男人停下手,把女孩兒輕
輕摟進懷里。
——***——***——***——***——
結束了嗎?女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她感覺到自己濕漉漉的軟肉兒還在微微跳動。敏感跟刺激隨著一次又一次的
高潮漸漸消退了,來自那只手的刺激還沒停下,然而剩下的只有帶著鈍感的酸痛
和麻木了。
肉穴徒勞無功的神經質的跳動,好像要把里面的最后一點液體擠出去。
她看著那只手依然在進進出出著,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小聲呻吟。
她的身體給不了男人他想看到的高潮了。而她無能爲力。
「對不起、對不起……」她嬌喘著向男人道歉,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可以讓您滿意嗎?可以讓您開心嗎?
她知道自己已經有在乖了,真的有在乖了——她願意在性事中把自己擺的很
低很低,把自己當成男人的玩物。然而這不重要,她需要男人的肯定才能獲得自
己作爲玩物的意義。
她看著男人濕淋淋的手,看著男人的身上那些被噴濺上去的星星點點的液體,
有點彷徨地怔怔出神,忐忑又委屈。
——他會嫌棄我弄髒了他的身子他的浴室嗎?
然而緊接著她就被男人一只手收進懷里了。他親吻著她的額頭,溫柔地撫摸
著她的發她的背,在她的耳邊誇她乖。
她並不介意單純的被當做下賤的騷貨——她甚至覺得這理所應當,沒有哪個
男人會去珍惜一個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女孩子。一個騷貨能把男人服侍的很好當
然也是理所應當,畢竟誰知道這個騷東西有過多少個男人。
但是當她的付出被察覺並且得到肯定的時候她還是感動到哭出來——所有人
都希望自己的付出和努力得到回報,即使是一個輕賤自己的玩物。她願意做個賤
女孩,願意拼了命的服侍她的床伴,但是她仍然渴望有人懂她,低賤的玩物也可
以是個渴望疼愛的漂亮姑娘。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只千里馬——或許不算,但即使是一只普通的馬兒遇
到了伯樂也是願意爲他赴湯蹈火的。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麽說這麽做的。但是她知道他懂——這就夠了。
她用臉在他的胸膛上蹭著,像個被撿到的流浪貓。
后面的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開始漸漸很習慣叫他主
人了。
他教她怎麽跪的好看,叫她挨罰的時候不躲不動不擋,叫她快要高潮的時候
把自己弄疼——林林總總的,各種各樣新奇又屈辱的小規矩。
女孩兒知道她的主人想要做什麽,她甚至是樂意之至的。她喜歡他。她願意
讓他這樣換著法子作踐,願意由著他把自己捏成他喜歡的樣子。
她願意讓主人這樣訓練自己,就像巴甫洛夫訓練他的狗一樣。
男人打趣說與其是他在調教她,倒不如說是她下賤的腦子在調教她不聽話的
小身子。
她喜歡男人這麽誇她。被心愛的主人誇著抱著,她就感覺自己什麽都不怕了。
那些意料之外或者意料之中的羞辱跟痛苦只會讓她一次又一次臉紅心跳。她會沖
動陶醉,會口干舌燥,會羞到發昏痛到發抖。然而同時全身的血液都奔湧進迷糊
的腦袋里,然后變成肉穴里的汁源源不絕的滴下來。她幾乎覺得這是一次又一次
绮色的夢了。
——***——***——***——***——
小手狠狠掐著乳尖兒,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再用力一點。
像主人一樣,讓她哭,讓她疼到發抖。
乳尖上的痛楚毫不停息地湧進腦袋里。
她乖乖地忍受著,微微扭動著身子,嘗試不讓別人發現。疼痛像火焰一樣從
敏感的地方傳開來,把夾雜著情欲的溫度傳遍了全身。
身體漸漸適應了痛苦。女孩繃緊的身體微微松弛下來了。她覺得自己微微有
些出汗了,像是在吃著很辣的火鍋。
辣味殘暴地在口腔里炸開,但是只要忍耐住,熱量就會讓全身的每個毛孔都
快樂地唱起歌來。
女孩閉上眼睛深呼吸著,感受著身體隨著呼吸有節律的繃緊又放松——包括
空無一物的溫暖肉穴,跟賣力掐著乳首的小手。兩只可愛的小東西在小手用力的
空檔中漸漸充血挺立起來,把自己塞進女孩兒的手指間。
然后被狠狠地捏住,一下又一下。堆積的痛苦幾乎讓她叫出聲來了。就差那
麽一點。
就快要來了吧?忍著疼的女孩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會發生什麽。
她會濕——越疼濕的就越厲害。她就是這樣被訓練的,就像狗狗聽到鈴聲會
嘴饞流口水一樣。
身體的記憶很簡單的被喚醒了。嬌嫩的軟肉記得自己被或粗暴或溫柔地玩弄,
肉穴記得自己被狠狠地貫穿——它甚至已經徒勞地賣力蠕動著試圖抓緊里面並不
存在棒狀物了。
已經打濕了輕薄的小短褲了吧?大概。女孩兒胡思亂想著,下意識地夾了夾
腿。
真賤。越疼濕的越厲害的騷貨。她幾乎覺得自己聽到了主人責罵她的聲音,
連臉蛋兒都變得火辣辣的。
就像已經挨了主人的巴掌一樣。
女孩兒小小聲的說著是,賭氣似的最后一次狠狠收緊了小手。
她痛苦地縮起身子,張開了嘴卻又不敢叫出聲來。
這樣就可以了。女孩兒松開手,敏感部位驟然的血液回流讓她打了個寒顫。
她再次打開了前置攝像頭自拍——堪稱完美。
鏡頭里的姑娘怯怯的,眼圈兒有點紅。微微添了一點淚花的大眼睛里全是妩
媚的情欲。胸前的布料被捏的有點皺巴巴的,卻又被高高立起來的乳頭兒撐起了
鮮明的凸起。
她隔著布料輕輕撚著她們——很有精神。
手機無聲的亮起來,她抿著嘴笑了。
嘻嘻,被主人誇了。
每次結束的時候他都會溫柔的把她抱在懷里誇她乖——這是她最喜歡的步驟
了,甚至比高潮還要重要許多。
她早就已經對這個懷抱上瘾了,讓她做什麽都可以。
再怎麽羞怎麽疼怎麽難受,只要忍耐並且習慣就好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這
樣叮囑著自己。反正人類這種一年四季都在發情期的可恥生物有無數種方法把各
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跟性的快樂連接起來。
她又想讓主人抱了。就像剛開始的那天晚上一樣。
他們躺在床上,他的雙臂從后面抱住她的腰,就像抱住一只小貓。
她感到安全,她感到放松,她又覺得迷惘。她把手放在抱著自己的結實臂膀
上,什麽都不願想了。
她懶懶地在男人懷里蹭著,旁邊有一個清麗的女聲在輕輕的唱:
只不過是一場生活。
只不過是一場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