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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12:21:31 10
“用力!騷貨~~用力啊~~~~。”阿恺一邊嘶吼著,一邊用肉棒在清妍的蜜穴中瘋狂抽插。
清妍此時的雙腿被阿凱扛在肩膀上,身體被壓的完全對折起來,大腿緊貼在胸口,將一對傲人的雙乳壓成扁圓,整個下體都對著阿凱的方向,被自己淫水徹底打濕的陰戶正在被阿凱猛烈的撞擊著,發出啪啪的響聲。面對阿恺的嘶吼和沖刺,清妍只能盡力的挺起自己的屁股,用力收緊自己的蜜穴,卻發不出一點聲響,因爲她的脖子被阿恺死死的掐住,雙臂也被綁在了身后。
阿恺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清妍的脖子和蜜穴上,已經窒息多時的清妍腦子有些渾濁,身體卻本能的迎合著自己的欲望。清妍此時小臉有些發紫,帶著崩壞的笑容,原本戴著的金色假發被折騰到一邊,露出她本來的黑發,長長的睫毛在顫抖,藍色的美瞳遮擋了有些渙散的眼神,身上穿的藍色水手服更是早就被撕扯的敞開,百合短裙挂在清妍的右腿上,隨著在空中抽搐的小腿左右搖晃,淺藍色的絲襪被汗水打濕,一塊塊的黏在清妍的肌膚上,一副COSER水兵月打扮的清妍現在不是在懲罰壞人,而是自己即將被玩壞掉。
混沌的大腦在快感中游弋,嬌美的身體本能的迎合著欲望,終于在清妍的努力下,阿恺射了出來,油光水亮的猙獰肉棒被阿恺抽了出來,斑駁的乳白精液噴灑在清妍的臉和胸脯上。表情呆滯的清妍任由精液落下,甚至吐出嘴外的粉嫩舌頭下意識的舔了舔打在舌尖上的精液。緊接著清妍就劇烈的喘息起來,軟在地上的身體,一對玉乳隨著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就像是被搖晃大塊布丁,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兩口。
只是徹底發泄過的阿凱此時也沒有品嘗的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呼呼的喘著粗氣。忽然,他發現自己撞翻了一個盒子,里面跌落出一些書籍,上面的只是一般的工具書,下面卻是幾本裝訂精美的彩色畫冊。畫冊的封面一下子吸引了阿恺,上面是都是一些女人,只是可以明顯看出,這些女人都已經失去了生命,呈現在畫冊上的是她們誘人的豔屍。阿恺不再理會清妍,拿起一本忍不住翻看起來。
阿恺一邊翻看一邊說道:“清妍,你在家偷偷藏這些,不怕被你老公發現啊。”
清妍這時也恢複了一些,只是還有些迷糊,不解的問道:“藏什麽?”
阿恺搖了搖手中的畫冊,清妍爬過去看了幾眼說道:“這不是我藏的啊?你在哪找到的?”
“就這里啊。”阿恺指了指旁邊自己撞翻的盒子,隨即驚叫道:“我去,不是吧,這是你老公的?”
清妍扶起盒子,翻了一下里面的書籍,上面的工具書的確都是老公的,而下面這些畫冊明顯是自己老公藏在里面的,清妍看著這些畫冊一陣出神,旁邊的阿恺則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嚷嚷起來:“我靠,你老公看著挺正經的,沒想到喜歡這口。看看這本,人妻,楊美義,輪奸后宰殺。宰殺方式,斬首。你們還真是般配。”
清妍沒去理會阿恺,而是拿起了畫冊,一本本的仔細翻看起來。畫冊里是各種人妻的照片,旁邊有說明,講述這些人妻一步步成爲肉畜,最后被宰殺的經過。清妍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心愛的老公喜歡這口,而且竟然一直沒讓自己發現。慢慢的,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清妍心里産生,再也安耐不住。
“阿恺,你要幫我。”清妍把自己的想法和阿恺說了一遍。
“你要來真的啊?”阿恺有些遲疑。
“當然了,到時候不會虧待你,讓你玩個夠。嘻嘻,你要是看上我什麽地方,我給老公說一聲,到時候送給你哦。”清妍說著,眨了眨眼睛,用力挺起滿是精斑的胸脯,搖晃了兩下。
“行,沒問題,反正我也吃虧。只是咱們組想再找個你這麽好的coser不太容易。”阿凱答應了,不過看著清妍有些假惺惺的遺憾。
“切,別裝了,你哪次不差點玩死人家。”清妍噘噘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個騷貨,每次不都是你勾引的嘛。”阿恺也不示弱的還嘴。
“哎呀,疼死了,別貧了,幫我收拾東西。這套衣服看來下次是用不了了。”清妍從地上爬起,叫著阿恺一起收拾現場。
三天后,張恒回到了家,一開門就看到自己清妍撲了過來,在自己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就像一只樹袋熊一般,挂在了自己身上。張恒臉上揚起溫和而無奈的笑容,沒有辦法,就這麽挂著清妍走進了家門。
“這幾天還好吧?”張恒拍了拍清妍的香肩,輕聲問道。
“不好,人家快想死你了。”清妍撅著小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也想你啊,可是沒辦法,工作忙啊。”張恒邊說著,邊抱著清妍走進了客廳,小心翼翼,生怕將挂在身上的清妍撞到家具。
“忙,就你忙。”清妍不滿的說著,同時豐滿的身體在張恒懷里扭動。
“再忙也不能忘了我的小清妍啊,看看我給你帶回來了什麽。”張恒說著,動作笨拙的從鼓鼓囊囊的包里取出了一個盒子,在清妍腦袋邊搖晃了兩下。
“白槍呆!”晃動間,清妍看到盒子包裝上阿爾托利亞的畫像,驚喜的叫到。隨機從張恒身上落下,急忙接過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套藍色的衣飾,正是阿爾托利亞標志性的裝束。對于一名COSER來說,這的確是一件不錯的禮物。
“謝謝親愛的!”清妍在張恒臉上又親了一口,接著直接取出里面的衣飾,現場換了起來。
爲了適應新的衣服,清妍連內衣都脫掉了后,才開始穿張恒帶來的coser服飾,而且穿衣的動作帶著若有若無的撩撥,一邊看著的張恒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很快,清妍就換好了衣服,找到鏡子調整了一番,感覺正合身,小臉上滿是笑意。接著清妍忽然臉色嚴肅起來,目光沈靜的走到張恒面前,俯視著坐在沙發里的張恒,聲音有些低沈的說道:“請問,您就是我的master嗎?”
看著戲精附體的清妍,張恒配合的點點頭,說道:“是的。”
“那就請接受~~王的服侍吧~~嘻嘻。”清妍說話間表情變化,嘴角揚起,臉上露出調皮的笑容,身體蹲下,趴到張恒的兩腿之間,用手輕撫起張恒的裆部,感受到緊繃布料下面火熱的堅挺。
清妍眸光如水,玉指輕柔,按住張恒的褲鏈,一點點的推開。一別數日,此時又被清妍挑逗,張恒心頭一片火熱,呼吸都不由得粗重起來。清妍看著老公的變化,小臉上的笑意更濃,猛的扒開張恒的內褲,一根漲紅的肉棒一下子在清妍面前彈了出來,帶著炙熱的氣息,撲在清妍的小臉上,讓清妍的小臉挂上一抹绯紅。
旅途勞頓,即使張恒比較注意衛生,但是此時剛剛趕回家,張恒的肉棒除了濃烈的雄性氣息,還帶著些許的異味。但是清妍並不在意,雙目注視著自己的老公,張開猩紅的小嘴,吐出粉嫩的香舌,舔弄起面前的凶物。帶著調皮的感覺,清妍的小舌頭輕輕點在張恒的肉棒上,接著來回滑動,讓欲火一步步高漲的張恒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清妍帶著魅惑的笑意,一口將肉棒吃進嘴里,輕輕套弄,同時舌尖在肉棒上不停游弋。但是清妍的動作始終輕柔,撩撥的同時,並沒有給張恒足夠的刺激。終于,一系列的挑撥的之后,張恒再也安耐不住,猛的坐直身體,就要抱向清妍,卻被早有準備的清妍躲避開。
清妍后跳開,一臉正經的說道:“不許弄壞我的衣服。”
張恒被弄得滿面漲紅,哭笑不得。看著老公窘迫的樣子,清妍笑嘻嘻的說道:“快去洗洗,一身的汗味,人家在床上等你哦。”
張恒雖然心急火燎,卻還是聽話的跑去浴室,簡單的沖洗一遍,就沖進了臥室。此時清妍已經脫掉了身上的COSER服飾,正渾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豐滿的粉臀撅起,正對著沖進來的張恒,身體趴在床上,正在玩手機,就連張恒進來都沒有反應。
張恒來到清妍的身后,輕拍粉臀,好奇問道:“干什麽呢?”
清妍只是晃動起自己被拍打的屁股,頭也不回的說道:“發朋友圈,告訴那些死鬼今天誰都不準打攪我,老娘要和老公決戰到天亮。”
“瘋丫頭。”張恒笑罵著,在此輕輕抽打清妍的香臀。清妍則一把將手機扔到一邊,接著轉過身,像只小老虎一樣,嗷嗷叫著撲向自己的老公。小別勝新婚,兩人糾纏在一起,都欲火高漲,激情四射。
兩人都格外的投入,張恒帶著積攢許久的欲火,不斷的在清妍身體馳騁,而清妍也非常的配合,嬌柔的身體迎合著丈夫的征伐。不知過了多久,張恒自己都不記得射了多少次,整個身體都有些發虛,才停了下來。激情過后,二人靜靜的相擁在一起,清妍的俏臉上帶著高潮的紅暈,忽然眼神迷離的說道:“下個月,comic market漫展就開始了。”
張恒有些疲憊,不過還是笑著說道:“我知道啊,你都說了好幾次了,要去參加是吧。”
清妍神情一下俏皮起來:“當然了,不僅我要去,你也要去。”
張恒有些爲難道:“我不一定有時間啊。”
清妍一把握住張恒疲軟下去的肉棒,撒嬌道:“我不管,就要你去,必須去,一定要去。”
清妍一邊說著,抓住肉棒的小手有規律的揉捏起來,弄的張恒哭笑不得,最后不得不答應道:“好~~好~~,我一定去,快松手吧,我真不行了。”
清妍親了一口張恒,笑嘻嘻的說道:“嘻嘻,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你可以一定要去哦,我給你準備的個大驚喜。”
疲倦的張恒滿口答應著,很快就沈沈睡去,而清妍看著熟睡的老公,俏臉上的神情變化不已,時而癡迷,時而不舍。
之后的一個月,張恒總覺得清妍有些奇怪,對自己格外依戀,而在床上也越發的大膽。而且二人做愛的時候,清妍總會時不時的蹦出來幾句:“老公操死我把。干死清妍吧。”之類的話語,挑逗著張恒的神經。中間張恒又出差了一次,清妍顯得格外不舍,甚至有些不高興,好在張恒很快就回來了。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到了,在清妍的不斷囑咐下,張恒早早的安排好了時間,陪著妻子來到了日本東京。漫展的規模很大,地點在市郊的一處展館,清妍因爲每年都參加,對這里很是熟悉,帶著張恒一路來到了會場。
到了會場門口,張恒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那些朋友呢?以前你不是要和他們一起參加嗎?”
清妍顯得很是興奮,笑著說道:“不用管他們,他們已經先到了,我一會兒會去和他們會合的。”
清妍說完拉著張恒胳膊,一起進入了會場。一路上,沿途除了游客,就是各種COSER的表演,這些COSER穿著自己喜歡的動漫或者游戲人物的服飾,呈現出一個個經典的造型。張恒對這些其實不是太感興趣,不過妻子喜歡,他也有所了解,但是奇怪的是清妍基本沒有駐足觀看這些表演,而是拉著張恒不斷在人群中穿梭。
就在張恒覺得奇怪的時候,清妍拉著他七拐八拐之后,周圍竟然沒有了游人,而他兩也來到了一個紅色的鐵門前。鐵門前站著一個身穿盔甲的怪人,如果不是清妍突然拿出一個紅色的銘牌一樣的事物在怪人頭盔前晃了晃,然后盔甲怪人就讓開了身位,張恒真以爲面前的就是一個雕像。
盔甲怪人讓開身位之后,紅色的鐵門自動打開,清妍拉著張恒直接走了進去。這是一條幽深的通道,燈光呈現出昏暗的紅色,通道牆壁上有著模糊的塗鴉的,看起來就好似通往地獄的入口。深處傳出有些嘈雜的音樂聲,張恒忍不住好奇的問向妻子:“這是什麽地方?”
清妍看著張恒,促狹的笑了起來:“真正的comic market,好了,進去你就知道了,有驚喜哦。”
看清妍不願意多說,張恒不好繼續多問,只能跟著清妍繼續前進。穿過昏暗的通道,一切突然豁然開朗,這里竟然也是一處巨大的地下會場,而且也一樣在進行著COS表演,只是和外面的風格迥然不同。這里和外面就像一個世界的另一面,雖然人不是太多,表演卻異常的露骨。張恒看到很多COSER除了標志性的裝扮幾乎是衣不遮體,而且表演起來也很少角色本身的性格,透漏著一股赤裸裸的欲望氣息。
就在張恒看的目瞪口呆的時候,他發現這里的表演真的超出了自己想象。就在他和清妍面前不遠處,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披著披風,穿著一身滿是透明花紋的長袍,手拿一把大弓,看樣子COS的是英雄聯盟里的艾希。而她旁邊的一個魁梧男人帶著一個頭盔,一把閃亮的大刀杵在地上,裝扮明顯正是蠻王。二人將蠻王的大刀夾在中間,身體貼在了一處,蠻王的大手在艾希的長袍上撫摸,艾希勉強還能保持幾分冷豔的面容,身體卻不住的扭動。
二人的動作既像是舞動,又像是在求歡,身體不斷的相互碰觸。而二人臉上的表情也越發蕩漾,帶出欲望的味道。忽然,張恒發現那把大刀竟然是真的,因爲在二人圍著大刀不斷的舞動中,艾希身上的貼身長袍竟然慢慢被割開一道道裂開。如雪的肌膚一步步的失去遮掩,和閃亮的刀面交相輝映。
終于艾希破爛的長袍隨著身體越發大幅度的舞動被甩落下去,高挑豐盈的身軀完全暴露出來,卻被蠻王一把堆到在地上了。倒下的艾希沒有反抗,反而背對蠻王,跪著撅起了自己豐臀。艾希面朝著衆人,神色還保持著冷豔,只是俏臉已經一片绯紅,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對飽滿的雙乳就這麽懸垂在衆人眼前,微微顫抖。
艾希的眉毛微微皺起,身后的蠻王一把按住了蜜桃般撅起的豐臀,扯下自己的褲子,舉起早已饑渴難耐的肉棒,插了進去。艾希的眼神瞬間渙散起來,小嘴發出低沈的呻吟,勉強支撐的身體一下子砸在了地上。如雪的肉體似乎瞬間失去了骨頭,只能隨著蠻王抽插的動作前后搖晃。
蠻王一邊抽插著,一邊抓住了艾希銀白色的秀發,用力拉起,強迫艾希揚起腦袋,面朝衆人。觀看的人群中發出戲谑的叫喊,艾希還在勉強保持著冷豔的神色,只是扭動的身軀,迷離的眼神,動人的呻吟無不出賣了她此時的感受。
抽插中的蠻王速度越來越快,忽然松開了抓著艾希秀發的大手,一巴掌抽打在艾希被撞擊的啪啪作響的臀肉上,大聲呼喊道:“賤貨!到時間了。”
艾希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麽,嬌軀顫抖著,努力直起,向著身后舉起始終被握在手中的長弓。蠻王一把抓過長弓,臉上帶著獰笑,抓住弓身,讓長弓繞了一圈,將弓弦越過艾希揚起的腦袋,搭在了艾希的脖頸上。
張恒此時才發現這弓應該是特質的,弓弦並不是緊繃的,因爲蠻王在弓弦搭在艾希脖子上之后,用力一拉然后旋轉弓身,弓弦就勒在了艾希的脖子上。蠻王的抽插還在繼續,拿著長弓的大手一圈一圈的旋轉弓身,讓小拇指粗細的弓弦慢慢勒緊了艾希的脖頸。
張恒呆呆地站在人群,耳朵中除了艾希越來越弱的呻吟,還不斷傳進來“騷貨、婊子”之類的詞語。此時的艾希再也難以保持表情的冷豔,有些發紫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癡態,绯紅而晶瑩的身軀不安的掙扎起來,雙手也本能的抓向自己被勒緊的脖子。
“老實點~!”蠻王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在艾希依然撅起的屁股上,將弓身又轉了兩圈,然后將弓弦固定住,接著在弓身上一按,弓身和弓弦就分離開來。此時,艾希的脖子已經被徹底勒死,蠻王丟掉手里的弓身,再次抓住艾希的秀發將她的身體拉起。肉棒還在艾希的體內進出,讓她的小腹一陣陣的抽搐;得不到空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讓胸前兩團飽滿的雙乳也跟著不住跳動;求生的本能讓艾希的雙手抓向自己的脖子,可是聽到蠻王的命令后又乖乖的垂下,索性一只手抓住一只跳動的豐乳用力揉捏,另一只手直接摸向二人的交合處,死力的按壓起自己的陰蒂。
艾希小臉漲的發紫,有些發黑的小嘴一下下的張合,小小的舌尖微微吐出,唾液無法控制的從嘴角溢出,拉著晶瑩的絲線,掉落在自己跳到的乳房上。迷離的雙眸越發木然,瞳孔緊縮成黝黑的深淵,帶著癡態、迷茫、痛苦、興奮的複雜神采,直直的卻沒有聚焦的望著前方的衆人。
很快,艾希的動作越來越遲緩,揉捏自己豐乳的小手就像生鏽的法條,時不時的用力抓兩下,卻又沒進一步的動作。艾希喉嚨里傳出咯咯的響聲,身體也在一下下的抽搐,小臉挂滿了淚水,只有鼻翼還在不定的抽動。就在這時,身后的蠻王突然沖刺起來,接著身體一陣戰栗,射精了。
艾希似乎一下子被刺激到了,垂死的身軀劇烈抖動起來,雙手也用力握緊,接著小腹一陣抽打,淅淅瀝瀝的液體從二人結合處的蜜穴流出。艾希抓住自己玉乳的小手最后用力握了兩下,接著就無力的垂下,隨之身體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倒在了蠻王的懷中。
“死~~死了?”張恒不敢相信的呢喃著。卻被身邊妻子的聲音嚇了一跳。
“還不錯的表演,只是最后階段沒能維持住,要是始終能保持一些冷豔和高傲就完美了。”清妍對艾希的死去並不在意,反而點評起來。
張恒身體有些僵硬的轉過,看著身邊的妻子。清妍也發現丈夫看向自己,笑嘻嘻的說道:“親愛的,不用這麽吃驚,其實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對吧。”
清妍說著,一只小手鑽進了張恒的褲子,一把就抓住了張恒早就鼓脹起來的肉棒,輕輕握緊。看著張恒窘迫的樣子,清妍笑著說道:“親愛的,你這個秘密還要瞞我多久呢?喜歡就喜歡嘛,人家也喜歡哦。好了,你隨意轉轉,這里的表演一定合你口味。我要去準備自己的表演了,到時候叫你哦。”
清妍親了親張恒的臉頰,接著就丟下呆滯的張恒,快走幾步消失在人群中離開了。
張恒表情僵硬的看著清妍離開,就在剛才他想解釋些什麽,可是都沒等他組織好語言,清妍就已經離開,而思緒混亂的他也沒來得及組織,就發現自己失去了清妍的身影。茫然中的張恒看到前方幾個人圍上了艾希的屍體,脖子上的弓弦被解開,留下一圈烏黑的痕迹,已經沒有升級的身體被人托起隨意擺弄,濕漉漉的淫穴還在一股股湧出精液和淫水。眼前的一切進入張恒混亂的思緒,慢慢的,張恒感受到欲火在體內翻騰。
張恒的臉色變換,最后歎息一聲,開始漫無目的的在會場里浏覽。張恒想明白了,從剛才妻子的表現來看,至少對于自己的癖好沒有厭惡,甚至妻子接觸這些比自己更深入,只是想到這里,張恒心中有些不安起來,但是現在找不到妻子,他嘗試撥打妻子的電話,也沒人接聽,一切只能等妻子聯系自己再說。
張恒想到這些也就不再不安,轉而關注其會場里的表演,走過幾個展台之后,張恒已經明白這里的表演都充斥著色情和欲望,不過真正將女人殺死的表演還是很少,不過這已經讓張恒的欲火越發的高漲起來。漫步中,張恒正在看一場海賊王的表演,扮演娜美的是一名身材纖細的少女,留著和娜美一樣的短發,容貌清麗,穿著也很是清涼。而陪她一起表演的兩個男人,一個扮演路飛,另一個扮演索隆。
表演過程中,娜美清涼的吊帶和熱褲很快就被索隆用長刀挑開,接著兩個男人開始了對娜美的調教和羞辱,這是張恒感興趣的表演。就在張恒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被人從身后抱住。張恒嚇了一跳,急忙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竟然沒看到人,低頭才看到一個身材不高的少女抱住了自己。少女有著一張娃娃臉,個子有些矮小,看起來就想一個還沒長大的蘿莉,不過張恒卻感受貼在自己背上的兩團軟肉很是豐滿。
“嘻嘻,張恒。”少女十分確認的,笑眯眯地說道,雙眼好似一對月牙,小臉天真中卻帶著妩媚的味道,緊貼在張恒背后的身軀還扭動了兩下。
“是~~是我。”張恒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沒有掙脫少女的懷抱,甚至有些享受。
“我是青蘿。青菜的青,蘿卜的蘿。清妍姐叫我來的。讓我把這個給你,同時給你做向導。”青蘿說著拿出一個名牌交給了張恒。
張恒接過名牌,發現正是進門時清妍拿出來的,此時才發現並不是紅色,底色是有些暗淡的古銅色,上面卻又如血迹般的暗紅斑塊,名牌的一面浮現出一個赤裸的少女,另一面是清妍的名字。
“清妍姐正在準備表演,叫我來陪你。嗯~~大概還有3個小時,跟著我來吧,清妍姐告訴我你喜歡什麽。”張恒觀察名牌的時候,青蘿快人快語的直接說道。
“好~~好吧,清妍要表演什麽?也是這些嗎?”張恒沒想到清妍將自己交代的這麽徹底,有些無語,不過還是有些擔心清妍。
“切,這些只是外圍表演,怎麽跟清妍姐比。”青蘿看著周圍,有些瞧不起這些表演,說完就拉著張恒向里面走去。
十幾分鍾后,青蘿拉著張恒來到了又一個大門前,青蘿讓張恒拿出清妍的名牌,二人順利通過了大門。進入之后,沒多遠,二人來到了一個大舞台前,舞台很矮成T型,不過並不像時裝舞台那樣窄長。舞台周圍的觀衆並不是很多,而且布置的也相當隨意,一張張圓桌圍繞著舞台布置,每個圓桌周圍只有四五把椅子。青蘿拉著張恒來到緊挨舞台最前方的一張桌子前坐下。
這里明顯比外面要高端不少,設備齊全,場地寬闊,舞台上幾名動漫人物打扮的少女正在伴著音樂跳舞。舞蹈結束后,又有十幾名coser上台,不過這些coser沒有表演,而是看向舞台下。看到舞台下有人招手示意,就有coser主動下台走過去,而又的則更加主動,看到有單獨的男性觀衆就主動上前。這樣基本每一桌都去了一名coser。
“先生你好。”一名穿著張恒並沒有認出的coser主動走到了張恒面前。
“你~~你好。”張恒不明所以,也只好客氣的回應。但是他卻突然發現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一個男人竟然一把抱起走到自己面前的coser,將她身上的衣服扒掉,然后按在桌子上,直接做愛起來。張恒看的鼻血差點噴出,忙想周圍看去,發現大多還只是觀衆還只是在和coser說話,並沒有像自己旁邊的這位男士這麽猴急。不過如此一來,張恒也差不多明白這些coser是做什麽的了。
“離開這里之前,她都可以做的你女奴,做什麽都可以,只要不造成嚴重的傷害就行。當然你也可以不要,那樣的話,我倒是很願意陪你做點什麽哦,張恒哥哥。”青蘿也在一邊解釋到,而且說道后面語氣突然變得嬌滴滴的,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張恒。
“先生你需要我的服務嗎?”同時面前的coser也開口說道。
“啊~~不~~不用了。”既然已經被妻子帶到這里,張恒其實也想試試所謂的服務,但是看著旁邊的青蘿,張恒有些拉不下面子,只好拒絕了。
“謝謝先生,我先離開了。”coser也沒多說,直接就轉身離開了。而傍邊的青蘿一下子靠在張恒身上,笑嘻嘻的說道:“嘻嘻,看來張恒哥哥是選擇人家了。”
“沒~~沒有啊。”張恒想要解釋,卻有些說不出口,因爲現在這個情況,他的確對旁邊的青蘿有些動心。
“哈哈,果然和清妍姐說的一樣,你就放心吧,既然來到這里,你可以做任何事,清妍姐不會怪罪你的。”青蘿說著,跳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張恒身上,小屁股還在張恒大腿上扭了兩下。
張恒一下子更加慌張,想要把青蘿推開,卻既下不去手,也舍不得,而下體處的小弟弟也不爭氣的有了反應。青蘿扭動身體,轉了半圈,一把抱住張恒,同時感受到一根炙熱的凸起在自己小屁股下面一頂一頂,小臉更加妩媚起來,貼在張恒耳邊說:“張恒哥哥想要嗎?青蘿隨時都可以哦。”
一再被挑逗的張恒再也忍受不住,加上已經確認妻子並不在意自己在這里的行爲,張恒內心的陰暗欲望開始爆發,一只手抓住青蘿的脖子作勢要掐,同時狠聲說道:“任何事都可以?想之前那些被干死的女人那樣嗎?”
張恒其實只是想嚇唬一下,可是沒想到青蘿並不害怕,小臉更加妩媚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有自己的規矩,想要玩死青蘿需要人家自己同意哦。恒哥哥可以試試,說不定把人家干的欲仙欲死,人家就同意了。”
“靠,賤貨!”張恒有些無語的罵了一句。
“恒哥哥是在誇獎人家嗎?”青蘿賤賤的說道。
“都可以怎麽玩?”張恒也想開了,興致勃勃起來。
“怎麽玩都可以,狠狠的干人家也行,羞辱人家也行,或者想要什麽道具可以找這里的服務人員索要,反正在這里,恒哥哥想要做什麽青蘿都可以滿足哦。”青蘿小臉變得绯紅,似乎說的自己已經興奮起來。
聽完張恒看向離自己不願的一個服務人員,招了招手,對方果然走了過來,禮貌的說道:“先生,您需要什麽幫助嗎?”
“你們這里提供~~調教工具?”張恒有些不太自然的問道。
“是的先生,您需要些什麽?”不過服務人員沒有任何異樣,非常職業詢問道。
張恒一下遲疑起來,他以前通過視頻和圖冊看到過很多這方面的東西,但是自己沒有操作過,一時說不出需要什麽。不過服務人員顯然看出了張恒的問題,非常貼心的說道:“那我把一些常規工具都給您拿一套過來,您看可以把。”
“好~~好的,謝謝你了。”張恒有尴尬的說道。
“先生不用客氣。”服務人員說完轉身離去,沒多長時間就捧著一個盒子走了回來。
“先生您的工具。”服務人員將盒子放在桌子上之后,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張恒打開盒子,發現里面的東西其實不少,項圈、手铐、口塞、繩子這些算常規的,各種鞭子、夾子、針類似刑具的也有不少。張恒拿起了一個項圈,看向青蘿卻有些不知道怎麽進行下去。看得青蘿一陣嬌笑說道:“哈哈,恒哥哥真的沒玩過這些啊。真是想不到,清妍姐可是我們當中最能玩的,恒哥哥居然像個新手,真有意思。”
張恒先是有些尴尬,不過隨即明白了青蘿話中的意思,神色一下呆住。青蘿也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一下子閉上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張恒,連扭動的身體都停了下來。好半天,張恒才有些失神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清妍都玩過這些?”
青蘿一陣糾結,但想起清妍今天的安排,知道自己的清妍姐應該是要和張恒攤牌,索性噘了噘小嘴說道:“是的,而且清妍姐是我們社里最厲害也最受歡迎的。”
聽到青蘿的話,張恒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原來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可是同時又有一種難言的興奮和邪念。張恒神色變化,最后眼神有些凶狠的看向青蘿,將項圈遞給青蘿,狠聲說道:“帶上,告訴我你們都怎麽玩的。”
既然已經說開了,青蘿也就不想著解釋什麽,而且從張恒凶狠的目光中,青蘿開到了炙熱的欲火,這讓青蘿感覺無比的刺激興奮。青蘿接過項圈,主動從張恒身上下來,跪在張恒面前,將項圈帶上,然后說道:“是青蘿說錯話了,青蘿認罰,恒哥哥想怎麽玩青蘿都行哦。”
青蘿雖然說這認錯的話,但是語氣卻帶著一股誘惑的味道,而且帶好項圈之后,青蘿將項圈的鏈子捧起,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恒,小臉貼向了張恒的胯部。張恒眼神冰冷的看著青蘿,接過了鏈子,然后將青蘿的腦袋按向被她從自己褲鏈中弄出來的猙獰肉棒。青蘿順從的張開小嘴將肉棒含了進去,同時眼睛時不時的上翻看向張恒,那冰冷的眼神下,青蘿看到了憤怒、瘋狂、還有欲望,這樣的張恒讓青蘿感到既恐懼又興奮,身體都不由得微微顫抖,似乎下一刻,在失控邊緣的張恒就會狠狠的撕碎自己。
此時的張恒心中的確憤怒不已,看著在自己胯下賣力舔弄的青蘿,想起青蘿剛才的話語,他似乎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也在別的男人胯下做過同樣的事情。想到這里,張恒猛的抓住青蘿的腦袋,根本不顧忌青蘿的感受,像使用玩具一般,瘋狂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青蘿發出痛苦的呻吟和反胃的干嘔聲,身體也本能的抽動起來,口水被肉棒帶出,挂在青蘿下巴上,拉出透明的絲線,眼淚也控制不住的從眼睛中流出,打濕了粉嫩的臉頰。可是青蘿沒有反抗,任由張恒施爲的同時,一雙小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胯下。
看著青蘿痛苦和淫蕩交雜的樣子,張恒欲望和怒意都更加旺盛,將青蘿的腦袋從自己肉棒上提起,然后將她的身體扭轉過去,抓起一對纖細的小手,用繩子胡亂的綁在了背后。接著張恒從背后抱住青蘿的身體,掀起她的裙子想要插入,卻發現有些難以辦到,青蘿的身高太矮了些,要想這樣插進,幾乎要將青蘿整個人抱起來。
“桌~~桌子。”明白張恒要做什麽的青蘿哽咽著提醒。
被提醒的張恒也不再蠻干,將青蘿的身體抱起,放在了桌子上,青蘿也十分配合的立馬撅起自己的屁股。掀起裙子,撕下粉色的內褲,張恒已經被口水打濕的肉棒毫無阻礙的插入青蘿同樣濕潤的蜜穴。青蘿小嘴發出一聲驚叫,然后變成悠長的呻吟,最后變成斷斷續續的顫音。張恒大力的抽插起來,同時手掌也不時的抽打在青蘿挺翹的小屁股上,讓青蘿淫糜的呻吟中不時傳出幾聲慘叫。
這是舞台上也上來幾對COSER打扮的男女,開始做一些調教表演。這些COSER的服飾張恒並不熟悉,不過他們表演的內容卻進一步刺激到張恒。看到被自己按在桌子上瘋狂蹂躏的青蘿和舞台上整備調教的女COSER,張恒似乎看到自己的妻子也被別的男人這樣玩弄過。憤怒、欲火和異樣的快感糾結在一起,讓張恒越發的癫狂起來。
張恒抽插的同時,猛地拉著青蘿項圈上的鏈子,將青蘿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硬生生的拉了起來。雙手被捆在身后的青蘿上半身揚起,可是重量全都壓在了脖子上的項圈上。一瞬間,青蘿小腦袋有些發蒙,危險的感覺讓她身體顫抖起來。
很快,青蘿就發現自己無法呼吸,原本的呻吟和浪叫全被壓回了喉嚨,只能發出咯咯的響聲,被綁在身后的雙手來回扭動,身體也本能的掙扎起來。會死嗎?青蘿想著,眼神變的驚恐起來,但是同時身體上的快感也越發強烈,滿是慌亂的驚恐眼神中還帶著幾分異樣的興奮。死亡與情欲的交織間,青蘿扭動的嬌小身軀帶著致命的誘惑,讓張恒的動作越發狂野,抽插的同時,一下下的猛拉青蘿項子上的脖圈,讓青蘿整個上半身都在抽搐的同時上下顛簸。
青蘿的眼神越發茫然,被捆在身后的一雙小手無意識的抓握,淚水和口水一起在空中甩動,小巧的香舌不自覺的吐出口外。而張恒好像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機械性的重複著狂暴的動作,如同鐵棒般的肉棒在青蘿的小穴內無情的摧殘,拉著鏈子的手也越發用力。這是一個聲音突然在張恒耳邊反複響起,而且有人在組織張恒的動作。
“先生,如果你要處死這位小姐,請先得到她的確認。”剛才的服務人員一邊阻止張恒,一邊重複著話語。
張恒突然驚醒,看著身體被自己拉著揚起,不斷的抽搐的青蘿,嚇了一跳。急忙松開了手中的鏈子,讓青蘿的身體砸在了桌子上。青蘿的身體一陣抽搐,小嘴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個身體無力的軟在桌子上,但是包裹張恒肉棒的蜜穴卻一陣痙攣,讓張恒不自覺的抽插了幾下就瞬間高潮。
精液如同熱流一般射進了青蘿的身體深處,青蘿有些發紫的小臉升起一陣不正常的紅暈,茫然的大眼睛直接上翻,喘息的小嘴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身體也一陣過電般的顫栗。而清醒過來張恒也身體一陣僵硬,接著有些發軟的坐在地上。看到青蘿白嫩的雙腿之間,無毛卻濕漉漉的蜜穴還在顫抖,乳白的精液正一股股的流溢出來。
服務人員推來了一把椅子扶起張恒坐上就轉身離去,張恒有些忐忑的看著青蘿的身體除了偶爾顫抖一下,就沒有任何動靜。好半天,青蘿發出一陣呻吟,接著費力的轉動自己的身體,扭頭看向了張恒。
青蘿並沒有發怒,只是有些嗔怒的看著張恒說道:“啊~~差點被你干死。”
“你~~沒事吧。”張恒有些后怕,不安的問道。
“還好你放開的早,不然真被你干死了。”青蘿也有些后怕,顯然青蘿以爲是張恒主動放過了自己,但是看到張恒忐忑的樣子忽然嬌笑起來,繼續說道:“不過真的好爽,恒哥哥好厲害嘛。雖然差點死掉,不過人家剛才真的很爽。”
張恒有些尴尬的強笑,卻不知道該說寫什麽,沒想到青蘿接著就說到:“難怪清妍姐也喜歡這麽玩。”
張恒瞬間整個人有些出神,他現在有些回想起自己剛才做了什麽,聽到青蘿的話,想到自己心愛的妻子也被這麽玩的快要死掉,而且似乎不止一次。這讓有些冷靜下來的張恒心情再次複雜起來,臉上的神色也迅速變化。
“不要繃著臉了,其實清妍姐很愛你的,只是像我們這樣的女人,很難拒絕這種誘惑。所以清妍姐不告訴你估計也是保護你,只是沒想到你也能玩的這麽爽。”青蘿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后,身體扭動了幾下沒有掙脫開,只好無助的看向張恒說道:“你要放開人家嗎?或者繼續狠狠玩弄人家,都隨你。不過人家還沒打算被玩死,所以你別再發瘋啊。”
已經發泄過的張恒此時沒有繼續的精力,而且張恒此時更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麽回事,于是便解開了青蘿,同時問道:“清妍什麽時候開始~~玩這些的?”
青蘿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假思索的說道:“那我可不知道,我加入的時候,清妍姐就是最受歡迎的女奴了。”
“女奴~~”這個詞讓張恒不由自主的咀嚼和呢喃起來,青蘿則繼續說道:“說性奴也可以,不過我們並沒有固定的主人,很多時候是大家一起玩。”
“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嗎?”張恒神色糾結的問道,似乎即想知道真相,又有幾分不甘。
“告訴你也沒什麽大不了,都到這里了,清妍姐其實就像和你攤牌,而且今天的表演也是爲你準備的,專門給你的驚喜。”青蘿現在也不再隱瞞,給張恒講述其她們COSER小組的事情。
隨著青蘿的講述,張恒發現,清妍應該是在認識自己之前就已經如此,回想以前的一些過往,自己沒有發現只能說青蘿掩飾的太好,而自己又比較粗心。而且更讓張恒覺得諷刺的是,自己對人妻和冰戀的喜好也一直瞞著清妍。
時間在流逝,張恒聽著青蘿的講述,甚至沒有再去留意舞台上的表演,直到一個穿著奇特的女COSER上台,青蘿忽然停止了講述,欣喜的對張恒說道:“正戲開始了!”
張恒的目光這才聚焦在舞台上,發現這名COSER應該是主持人,一番介紹之后,張恒知道馬上就是COSER的表演比賽,而第一名會有獎勵。張恒不由得問向青蘿:“清妍以前也參加過這比賽嗎?”
青蘿神秘的笑了起來說道:“沒有,這個比賽的獎勵比較特殊,沒有準備好的話可不會參加,至少我是這樣。而且我覺得清妍姐這次很大可能是第一,你看著就好了。”
看青蘿不願意多說,張恒也只能繼續觀看,聽了主持人的介紹,張恒了解到參加比賽的選手並不多,只有6個人。主持人下台之后,選手們開始逐個上場。先后兩名選手表演完之后,張恒發現這更像一場色情表演,而且似乎選手的水平差距有些大。在清妍影響下,張恒對COSER的表演有所了解,第一名選手明顯比較業余,就像夜總會的小姐臨時穿上COSER服裝客串一般,動作神情都沒有本身角色的神韻,只是在露骨的舞動身體;而第二名選手明顯專業不少,雖然表演本身也滿是肉欲,至少對角色有所演繹。
又有兩名COSER表演完畢,張恒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對這個比賽更加奇怪,不過張恒很快就沒有胡思亂想的功夫了,第五名上場的COSER張恒一下就認了出來,正是自己的妻子清妍。張恒一下子站了起來,卻被青蘿一把拉住,張恒瞬間清醒,只好在釋釋然的坐下,呆呆地看著清妍。清妍穿著的正是張恒送她的那身“白槍呆”的COS服,天藍色的服裝配上染成金色的秀發,自帶一股英氣。緊身的藍色上衣包裹住清妍的軀體,卻恰好在胸口處镂空,小半豐滿的乳肉擠出深深的乳溝,吸引衆人的目光。雙腿和雙手一樣被藍色的布料包裹,而且蔓延出的金色條紋恰到好處的勾勒出清妍身體誘人的曲線。一雙晶瑩的藍色水晶高跟鞋踩的哒哒作響,隱約可以看到清妍小腳的肌膚。
清妍的出場無疑讓所有人眼前一亮,而且作爲專業COSER的清妍此時表現的無懈可擊,俏臉嚴肅神色專注,就像是戰斗中的女王,並不像之前幾位COSER那樣充滿著情欲。只是當清妍走到舞台最前端,站在了離張恒只有幾米遠的距離都,神情一變,小臉看著張恒突然露出了促狹的笑意,接著又看著青蘿狠狠的瞪了一眼。青蘿看到清妍瞪自己,只是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顯然清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接著清妍轉身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回到舞台正中,清妍的身形開始舞動,看起來既像是舞蹈,又像在戰斗,可是動作幅度很大,嬌軀的各個部位都有意無意的展現出來。清妍舞動中,似乎不敵那看不見的敵人,動作由迅速變的遲緩,突然清妍好像被擊中一般,身體在舞台上翻滾了一圈,而包裹身軀的緊身衣順勢脫了。觀看的衆人一陣興奮,可是緊接著又忍不住咬牙。原來緊身衣脫落之后,清妍並沒有像之前的COSER那樣變的赤裸,最誘人的部位被晶瑩的藍色水晶遮蓋,似乎鑲嵌在上面一般。
清妍繼續舞動,似乎越發的不敵敵人,四肢的衣飾也相繼脫落,散落在舞台上,只是雙乳和下體的水晶卻始終牢牢地固定在身體上,讓衆人無法一睹全貌。最后,清妍的動作突然加快,絕地反擊一般戰勝了敵人,而自身似乎也支撐不住,身姿優雅的緩緩倒地。
表演結束,清妍起身,再次看向張恒做了一個鬼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轉身去了后台。張恒看著清妍的身影再次消失,心中滋味難鳴。
就在張恒思緒間,最后一個COSER也登台了。登台的女人十分漂亮,和清妍不相上下,只是氣質神韻不同,顯得很是風騷。表演開始后,張恒就發現這個COSER其實非常的業余,不過她自己似乎也知道,並不怎麽像其他COSER那樣擺弄架勢,而是直接跳起一段誘人的舞蹈,豐滿的胸脯和屁股急速的抖動,是夜場中常見的節目。不過這女人姿勢身段都是出衆,台下的觀衆也看的興致勃勃。
不多時,最后這個COSER也表演完畢下場,主持人再次出現。主持人站定之后,告訴大家可以投票了,然后張恒才發現在場的很多人都有一個投票器,不過他並沒有。一系列的狀況發生,張恒都沒有察覺現場已經有了不少觀衆,一眼看去,應該有小一百人了。
時間不久,看大家應該都投票完畢,主持人笑著說道:“大家都投完票了吧,還是老規矩,咱們先看第三名~~~~。”
主持人長長的話音剛落,舞台前方的一個電子屏幕亮起,上面有兩個數字,上方是一個比較大的‘6’下面是‘29’。數字確定后,從后台走出一個女人,正是最后表演的COSER,主持人看向了最后一個出場的女人,笑著說道:“第三名是豔姐,看來大家有眼福了,不過豔姐的主人還真是狠心呢。”
被稱爲豔姐的女人倒是沒什麽異樣,落落大方地走了出來。這時舞台下也走出一個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登上舞台后一臉壞笑的對著豔姐說了幾句,距離較遠,張恒並沒有聽到,只看到豔姐則撒嬌般的在男人胸口捶了一下。不過主持人馬上開口道:“豔姐和劉先生不要打情罵俏了,大家都等著呢。”
主持人說完,舞台下就有人附和道:“老劉,別耽誤大家時間,快點玩死你家的騷貨。”
其他的觀衆也是一臉的興奮和狂熱,但是張恒有些莫名其妙,他很清楚最后這個女人可以說是6個COSER里最業余的一個,可是竟然得了第三名,難道這種比賽還有什麽黑幕,而且觀衆的反應也很奇怪。就在張恒疑惑間,劉先生和主持人說了幾句,然后很快就有幾個人搬上來了一個門字形的架子,和一些繩索之類的工具。架子正對著台下的觀衆,放好之后,豔姐主動走到了架子下,笑意蕩漾脫掉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衣,在手里轉了兩圈,就抛下台下的觀衆,同時大喊道:“便宜你們了,誰搶到就是誰的。”
“你個浪貨,肯定內褲都是騷的。”有離得遠的大喊,但是離得近的幾個男人卻哄搶起來。
豔姐顯然不在意別人說什麽,赤身站在架子下,看向劉先生,眼神滿是誘惑和炙熱。劉先生便拿著幾根繩索,走到了豔姐身邊,然后在豔姐配合下,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了架子四周。讓豔姐四肢張開,整個人火字型的站在架子正中。繩子都流的有一些余量,豔姐的手腳都可以在一定范圍活動,但是顯然范圍有限,自己也不可能掙脫開。將豔姐固定好之后,劉先生又拿起一個透明的球形塑料罩,塑料罩有一個開口,劉先生就從開口處套在了豔姐的腦袋上,然后將開口縮緊,最后用膠帶封死,接著又用一個氣筒向塑料罩里充氣,讓有些癟下去的塑料罩一點點的鼓脹起來。而豔姐罩在里面的臉上也清晰起來,可以看到神色已經有些緊張起來,整個身體都在扭動,不知道是不安還是興奮。
看到這里張恒已經有些明白,帶著不安和焦急的問向身邊的青蘿:“她真的要被玩死?”
青蘿看的興致勃勃,點點頭,說道:“當然,前三名都一樣。”
張恒頓時更加急促的問道:“那清妍呢?清妍她也會···”
說道這里,張恒有些說不下去,他從來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青蘿則理所當然的說道:“是有可能,看投票的。”
“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張恒低吼著站了起來,因爲旁邊觀衆的注意和側目。
青蘿一把拉住她說道:“你別沖動,在這里搗亂后果很嚴重。而且清妍姐一會兒應該會出來,你自己問她好了。再說了,你剛才差點還玩死我呢,現在當起正常人了,好好看著吧,豔姐在這里和清妍姐的名聲差不多,多少人想看她被玩死呢。”
青蘿的話讓張恒臉色一陣變化,既有尴尬,又多少被青蘿的話勾起了心中的邪惡欲望,因爲第一眼看到這個豔姐,他心里確實也有同樣的想法。躊躇片刻之后,張恒還是坐下,對這里已經有了一些猜測的他知道自己現在亂來,后果可能真的很嚴重。
與此同時,舞台上的劉先生已經停止了充氣,然后輕輕的敲了敲塑料罩,對著豔姐說了幾句話。因爲緊張,而铮铮出神的豔姐聽到劉先生的話之后,竟然抿嘴笑了起來。接著劉先生到了豔姐身后,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身材和已經高舉的肉棒,在豔姐豐盈肥碩的屁股上拍了拍,收到信號的豔姐馬上身體微微前傾,讓豐臀翹起。劉先生則一只手然后豔姐的身體,把玩起那一對木瓜似的飽滿雙乳,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在豔姐臀縫之間摩擦。
劉先生並沒有急著將肉棒插入,反而是豔姐顯得急迫,塑料罩下的豔麗臉蛋已經微紅,呼吸也有些急迫,對于空氣有限的她來說,這顯然不夠理智。但是豔姐似乎無比渴望劉先生的肉棒,身體在對方的挑逗下不安的扭動,更加賣力的撅著自己屁股,甚至數次向后靠去,想讓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可是都沒得逞,這讓她迷人的小臉露出幽怨的神色,有些不太方便的扭頭向后看去,小嘴張合之間似乎在說:人家都讓你玩死,還不滿足人家嗎?
劉先生顯然承受不住豔姐幽怨的神色,趕忙安撫幾句,就將肉棒從身后插進了豔姐的淫穴。張恒離的很近,在肉棒進入時,張恒看到豔姐大腿根部已經一片濕漉漉的水色。肉棒進入的瞬間,豔姐身體竟然顫栗起來,小嘴張大,眼神也變得迷離。接著就重重吐了一口氣,豐盈的身軀后靠,緊貼在劉先生身上,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來。
劉先生顯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並沒有一插進去就拼命的活動,而是緩慢而又韻律的抽插起來,同時雙手抱住豔姐身軀的同時,在觀衆面前挑逗起眼前這具無比誘人的女體。而豔姐似乎越是知道自己的結局,就越發的風騷和動情,整個身軀好似最好的成人玩具一般,在劉先生的韻律中顫抖、扭動,而表情也越發投入,完全不顧及台下一些觀衆的羞辱和叫罵,在一副欲仙欲死的神色中,大聲浪叫著。
張恒可以聽到豔姐一聲聲動人心魄的淫叫,只是因爲罩子的緣故,聽起來有些發悶。而旁邊的青蘿也小臉通紅的說道:“不愧是豔姐,看的我都癢癢了。”
青蘿說完,竟然一把抱住張恒的一只手臂,將張恒的大手按向自己陰部。張恒嚇一跳,下意識的看向四周,發現周圍的男人不是神色狂熱的看著舞台,就是主動玩弄起身邊的女人。看到這些肆意妄爲的觀衆,張恒複雜的心情一下覺得暴躁起來,他覺得自己的妻子清妍說不定就是這些女子中的一員。接著就賭氣一般的用按在青蘿陰戶上的手,掐住那滑嫩軟肉,用力扭了幾下。
“啊~~,討厭~~~。”青蘿發出一聲慘叫,看向張恒責怪道。只是聲音軟軟糯糯,毫不尖利,雙眸更是如湖水蕩起春色漣漪。看到身邊的青蘿沒反抗,反而一副欲求不滿,任君施爲的神色,張恒的暴躁的心緒更加憤懑,將手指扣進青蘿濕潤的蜜穴,拉著她的身體靠向自己。
青蘿慘叫著,下體貼近張恒,然后順勢騎到張恒的身上,一把抱住張恒說道:“你在生清妍姐姐的氣吧,其實你想拿人家發泄,我沒意見的,只是清妍姐姐應該很快就要過來了。”
張恒聽了青蘿的話,盡管心中憋悶,但是也沒做進一步的動作,繼續看向舞台。看著台上四肢被拉開,美好身段一覽無余的豔姐,在身后劉先生的抽插之下,嬌軀搖曳扭動,罩子里的小臉眼神迷離,呼吸也越發急促。張恒複雜心緒中竟然升起一股熟悉快意,而且更加滿足,因爲這不是以前看一些圖片,他馬上就可以親眼目睹眼前這個淫蕩的女人死去,變成一具豔屍。所以很快,張恒就看的越發專注,甚至遺忘了坐在自己腿上,嬌小身軀來回扭動的青蘿。
舞台上,豔姐神色迷離的小臉已經有些漲紅,小嘴大大的張開,已經不再發出浪叫,而是本能的喘息,鼻息也在快速的抽動,光潔額頭上滲出汗水,秀發都浸濕了不少。被繩索拉開的雙手開始不能的抓向自己腦袋,可是那距離最多讓她的指尖剛剛觸及罩子。不過豔姐的身軀卻依然再扭動,胸前一對沈甸甸的玉乳,隨著劉先生抽插頻率的加快,跳動的越發歡快,耀人眼目。岔開的雙腿時不時的倒著步子,保持平衡的同時,依然努力的撅起自己的屁股,想讓主人的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罩子里的氧氣,在豔姐的揮霍下,已經枯竭。很快,豔姐的身體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接著腦袋前伸,嘴巴張合,似乎想要去咬開罩子。不過這顯然不可能,反而讓台下的觀衆看得一陣大笑。豔姐缺氧的大腦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什麽,迷離的小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恐的神色,接著似乎又有些氣惱,閉上了嘴巴和眼睛,有些遲鈍的身體向后靠去,想要貼近自己主人。
這時劉先生的抽插也開始加速,似乎也感覺到豔姐的異樣,隔著罩子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于是片刻之后,豔姐睜開了眼睛,已經不再驚恐,甚至有些驕傲和自豪,不過很快因爲窒息而變的迷離而扭曲。
漸漸的,豔姐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四肢,手臂被繩索吊住,時不時的掙扎幾下,就失去力氣,誇誇的來回搖蕩。雙腿也時不時的發軟彎曲,然后又趕忙用力站起,尋找平衡,重新的撅起自己的屁股。只是這發軟的頻率越來越快,時間也越來越長。豔姐漲紅的小臉開始慢慢低垂下去,神情很是遲鈍,似乎瞌睡一般,不過半途就驚醒般的猛的抬起,只是迷離而木然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張恒知道,豔姐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那具美豔軀體的每一次掙扎,都在消耗最后的生命力,更何況身后還有一個劉先生在索命般的快速抽插。終于,豔姐的身體忽然一陣詭異的抽搐,被繩索扯住的四肢一陣中電般的顫抖,雙腿之間,一股水流噴灑了出來,濺落在舞台上。片刻之后,豔姐的身體就徹底軟了下去,身體前傾,四肢被繩索拉住,扯在身后,活像一個牽線木偶。而最讓張恒印象深刻的是豔姐那張有些扭曲的迷離俏臉,再最后時刻竟然嘴巴一點點翹起,露出一個有些詭異的笑容,似乎是得到了無上的快樂和滿足。
看得口干舌燥的張恒這時才察覺到自己胯下有些異樣,低頭一看,才發現青蘿不知道什麽時候分開自己的雙腿,小腦袋埋在自己胯下,吞吐著自己的肉棒。接著在抬頭看到台上,
發現豔姐沒有了反應,劉先生沒有停下動作,而是抽起豔姐的身體,抱在懷中用力抽插起來。于是張恒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按在青蘿的腦袋上,用她的小嘴套弄起自己的肉棒,而青蘿索性放開雙手,蹲在張恒身下,自慰起來。
台上的劉先生,抽插了片刻,身體一陣僵硬后,放開了豔姐的身體,臉上一副無比滿足的神色。台下的張恒也動作加快,毫無顧忌的用肉棒在青蘿小嘴里沖刺。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張恒耳邊響起:“老公,你們玩的挺爽嘛,妍兒也想要嘛。”
張恒身體刹車般的僵住,接著脖子生鏽一樣緩緩轉過,看到清妍那張熟悉的笑臉,那笑意很是促狹。張恒想要站起來說話,可是剛有動作,身體又是一陣戰栗,胯下青蘿的小嘴緊緊吸住張恒跳動的肉棒。張恒忍不住發生呻吟,只是在清妍注視下變得很不自然。
片刻之后,青蘿擦著嘴角站了起來,也不收拾自己淩亂的衣裙,而是聲音有些沙啞的責怪道:“討厭啦~~~,清妍姐。人家差點就爽到了。”
“以后有你爽的,你要是喜歡,我家恒哥以后送給你。”清妍手點青蘿的額頭,很是大方的說道。
而張恒這時才焦急的開口:“妍兒,你不會也像那個豔姐一樣,要被~~~”
張恒說道后來,聲音變得低不可聞,似乎不願意繼續說下去。不過清妍顯然知道他要說什麽,似笑非笑的直視著張恒說道:“怎麽,對人家的表演這麽沒信心嗎?”
張恒心里苦笑,怎麽沒信心,就是太有信心,才說不出口,而嘴上卻說道:“我看這個排名似乎不看重表演好壞,那個豔姐就表演的不怎麽樣。”
清妍反而笑意更濃:“那我肯定更加逃不掉。”
張恒瞬間啞口無言,神色很是焦躁和扭曲。看著張恒如此,青蘿不在逗弄,上前一步,抱住張恒輕聲說道:“好了恒哥,不要難過,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自從我發現了你的那些秘密,暗中觀察了很久,可以確定你和這里的男人都是一類人。其實妍兒很高興,只是可惜沒有早知道,不然你早就是妍兒的主人了。所以只希望恒哥不要生妍兒的氣,妍兒把自己賠給恒哥,想怎麽樣都可以,要是還不解氣,等妍兒死了,恒哥也可以繼續,做成肉便器也好,吃掉也行,就是剁碎喂狗,妍兒都願意。嘻嘻,說道這里妍兒有些興奮呢,恒哥要是真的不願意放過妍兒的屍體,最好現在就能告訴怎麽處理妍兒的豔屍。”
張恒雙手不自覺的抱住懷中熟悉的身體,神色卻一陣糾結,一會兒憤怒,一會兒哀愁,一會兒又有些期待和渴望。最后張恒歎息一聲,微微推開清妍,直視對方問道:“現在還能退出嗎?”
“不能。”清妍搖了搖腦袋,十分確認的說道。
張恒閉上眼睛,一屁股坐下椅子上,良久之后才睜開眼睛,看著清妍,狠狠的說道:“那就這樣吧,媽的,清妍你個賤貨,瞞得我好慘。”
“妍兒認罰,恒哥想怎樣都行。不過其實妍兒之前是想和恒哥解釋的,但是妍兒知道恒哥的性格。所以才出了這個注意。”清妍說著,靠近張恒懷中,手指在張恒胸口摩挲,口中呢喃。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媽的,老子一定狠狠玩死你。”張恒說著手掌狠狠抽在清妍的屁股上,一聲脆響的同時,感到一陣絲滑,這才發現,清妍應該是重新打扮了一番,還洗了澡。貼在自己胸口的發絲帶著潮氣和涼意,之前表演時的裝扮只剩下了一身衣服,飾品什麽的都去掉了。雙腿套上了一對白絲,正是那陣絲滑的由來,較低也穿上一雙藍色的晶瑩高跟鞋。
看到清妍的裝扮,張恒心里一陣躁動,他知道清妍一定是爲自己打扮的,白絲美腿高跟鞋,正是自己的最愛。此時清妍忽然說道:“恒哥,第二名要宣布了。”
張恒急忙看向舞台,豔姐的屍身和劉先生都已經不見,主持人重新回到了台上,正在公布第二名。
“第二名是2號。”主持人說完,看向舞台下的一個方向,張恒也望去,發現之前表演過的2號選手正在像一條小狗一樣蹲在一個年輕男人身邊,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此時仔細看來,張恒發現2號選手全身赤裸,其實年紀不大,完全是個少女,而且神色有些怯弱,看到很多人看來,急忙靠向自己的主人,和舞台上表現完全不同。而且張恒還發現這里的觀衆似乎對2號少女都很陌生並不認識,看向她的眼神也滿是好奇,當然更多的是欲望和惡意。
少女的主人倒很是鎮定,拍拍少女的腦袋,牽著她走上舞台。清妍在一邊看了一會兒解釋道:“這女孩應該是那個男人的私奴。”
“私奴?”張恒顯然並不了解這些。
“嗯,這里的男人很多都有自己的私奴。”清妍十分確定的說道,停頓一下有開口說道:“其實妍兒也很希望能做恒哥的私奴。完完全全屬于恒哥,一切都聽恒哥的。”
清妍這樣一說,張恒明白了不少,對私奴的定義也有了了解。舞台上,年輕男人和主持人簡單交涉幾句之后就開始了。年輕男人應該是對女孩下達了命令,女孩很是順從,馬上在舞台上跪趴下。撅起屁股一動不動。這時年輕男人取下了女孩脖子上的項圈,然后沒有用任何道具,只是讓一個服務人員,將一把長刀放在了自己的身邊。
“他是來炫耀的呢。”清妍輕聲說道。
“炫耀?”張恒很是不解。
“是的,很多主人喜歡炫耀自己調教完美的私奴。沒有任何的束縛和強迫,讓一個私奴毫無保留的獻出自己的生命,對私奴和主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滿足。而且私奴表現的越是順從,不掙扎,就越是完美。”清妍有些羨慕的說道,同時用小臉蹭了蹭張恒的胸口,眼神竟然有些癡迷。
這場表演顯然不怎麽複雜,年輕男人對跪趴在地上的女孩說了句話,就走到女孩身后,脫掉衣服,然后進入了女孩身體。整個過程,女孩都一動不動,只是在男人抽插的撞擊中,身體微微晃動,也沒有發出什麽聲響,似乎一切都在極力的忍耐。
年輕男人則沒壓抑自己,抽插的速度逐步加快,當速度快要達到極限的時候,年輕男人突然抓住女孩的馬尾辮,一把將女孩拉起。女孩被拉的身體直起,卻馬上用自己的雙手向后,反抱住男人的腰部。頭發被拽住,女孩的腦袋揚起,小臉已經沒有之前的怯弱,眼神狂熱而欣喜,卻似乎在極力忍耐著,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嬌小的身軀在男人的沖擊下,一下下的挺動著,不大的雙乳陣陣顫抖,而張恒發現女孩身體上其實有一些傷痕甚至是疤痕。
相比于之前豔姐的表演,此時的觀衆安靜不少,大家似乎知道男人要表演什麽,都靜靜的看著。年輕男人一邊沖刺著,一邊對著被自己拉倒身前的女孩碎碎念的說著什麽,女孩的神色有些煎熬,卻一直極力的堅持。終于,年輕男人大聲喊了一句:“可以了,你可以高潮了。”
說完,年輕男人抽插的動作停止了一下,彎腰撿起自己身邊的那把長刀,接著更加用力的向后拽住女孩的馬尾,讓女孩的脖子高高揚起,雪白頸項伸張到了極限,而鋒利的刀刃正好夾在女孩的脖子上。女孩的腦袋揚起,衆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她反抱男人的雙手這是放開,纖細的雙手一只抓住了自己一只乳房用力搓弄;另一只伸到自己胯下,扣弄起自己的淫穴。
張恒這才發現,男人之前一直抽插的應該是女孩的菊穴。此時女孩身體弓成一道弧線,脖子揚起,正對刀刃,讓張恒不由得想起引頸受戮這個說法。女孩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脖子上長刀,雙手的動作忘我而快速,跪立著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
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二人的全情投入,男人抽插的動作再次加快,同時對著女孩說了一句什麽,女孩的身體瞬間一陣戰栗。接著衆人就看到男人抓著地長刀在女孩的脖子上猛的劃過,就被丟在了一邊。
時間似乎靜止,所有人都沒有出聲,張恒瞪大的眼睛中瞳孔收縮,不知何時摸上清妍胸口的一只大手下意識的抓住一團軟肉用力握緊,而清妍癡癡地看著舞台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痛覺。
舞台上的女孩也是身形一僵,雪白的頸項裂開一道口子,鮮血迸射出來。少女嬌軀一陣顫抖,整個前胸很快被鮮血染紅,但是男人的抽插沒有停下,丟開長刀之后,就一把將少女抱主,少女依舊仰著自己的脖子,讓裂開的刀口對著衆人,雙手也開始更加瘋狂的揉捏玩弄起自己的乳房和淫穴。
不過很快,少女的動作就遲緩起來,動作越發吃力。脖子上被割開的裂開湧出血沫和氣泡,少女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整個會場似乎都可以聽到少女漏風似的喘息聲,那雙依舊執著的雙手已經被鮮血淋成深紅色,卻死死的掐捏著自己的敏感點。男人依然在發瘋般的抽插著,少女的身體一陣陣抽搐,終于掐著一個乳頭的左手先無力的軟軟垂下。接著右手好像不甘心似的顫抖著在蜜穴上狠狠扣了兩下,也垂落到了一邊。
少女腦袋歪到一邊,整個身體軟倒在男人身上,男人一時無法繼續抽插,就干脆不再抱住少女,將少女的身體向前一推。少女無力的身軀向前栽倒,重重砸在舞台上,發出沈悶的響聲。一瞬間,張恒看到少女一閃而逝的面容,帶著高潮的表情卻無比蒼白,眼神中滿是狂熱和驕傲。
男人抱著少女的屁股繼續抽插,而少女真的如同死狗一樣,軟趴趴的趴在舞台上,身體偶爾抽搐。舞台下的觀衆突然有人鼓掌,接著掌聲熱烈,似乎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張恒懷中的清妍突然翻身,小臉潮紅,發情一般的抱住張恒,親吻著張恒的臉頰,小嘴呢喃道:“恒哥吻我,我有預感,下一個會是我。”
張恒視線僵硬的從舞台上的少女身體移開,有些讪讪地說道:“不~~不一定吧。”
“吻我嘛,一定的,我能感覺到。”清妍十分肯定的說著,張恒也回吻起清妍。二人熱絡片刻,清妍就嬌笑著說道:“其實恒哥也想這麽想對吧。”
清妍抬起頭,直視著張恒有些游弋的目光,嘴角翹起,得意的笑道:“恒哥騙不了我,也騙不了自己。我知道恒哥喜歡穿刺,不過人家喜歡窒息呢。”
被妻子說中心事的張恒最后有些惱羞成怒的在妻子豐臀上拍了一巴掌,有些惡狠狠的說道:“賤貨,真要是你,老子一會就插死你。”
“好啊,就插死妍兒吧,不過恒哥對這里不熟悉,一會兒聽妍兒的好嘛。”清妍撒嬌道,張恒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舞台上有人在收拾殘局,一切恢複之后,主持人再次出現,大聲說道:“現在將要宣布第一名,她就是~~~~~~五號選手,清妍。”
主持人宣布沒讓多少人意外,應該是不少人都投給了清妍,同時觀衆已經有很多人看向了清妍,甚至有人對清妍喊道:“騷貨,該你了。”
清妍故作生氣的瞪眼過去,接著就從張恒身上下來,拉著張恒一起走上舞台。到了舞台上張恒發現很多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滿是羨慕,看來清妍在這里真的很出名。張恒站在舞台上發呆,有些茫然,清妍笑著對主持人說道:“幫我主人準備一個穿刺台,要手動的,我的主人應該喜歡親自動手,另外準備一根絞索就好了。”
說完之后,清妍轉身,低眉順眼的看著張恒說道:“主人,人家這麽安排行嗎?”
張恒知道清妍裝樣子,不過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接著清妍就將身體前傾,貼在張恒身上說道:“主人,要準備一會兒,我們要不要先做點什麽呢?”
張恒看著清妍那對滿是誘惑和勾引的眼眸,對于做點什麽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要是以前,張恒肯定覺得自己瘋了才會答應,可是現在,在看到這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后,張恒內心異常的躁動,不僅有欲火,還有很多對清妍的怨念。
清妍似乎已經看出自己老公的心思,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挑逗道:“我知道恒哥還在生我的氣,以前是妍兒不對,所以妍兒現在開始就是恒哥的私奴,恒哥無論做什麽,妍兒都會順從的。”
清妍說完,低下了腦袋,似乎有點低眉順眼的味道,只是眼底卻很是激動和興奮。而張恒也很受不了清妍的這副表現,罵了一句“婊子”,就一巴掌抽在清妍的臉上,然后按著清妍的肩膀讓她跪下。清妍也果然異常順從,身姿跪下之后,被抽的有些紅腫的臉頰去笑意盎然,主動解開張恒的褲帶,用小嘴吊起張恒的肉棒,含弄起來。
張恒感受到下體傳來的溫軟與滑膩,看到舞台下衆人有些猥瑣的笑意,心中卻有些氣惱起來,拉著清妍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拽離自己的肉棒,狠聲問道:“你是不是也這樣服侍過哪些男人。”
清妍先是一愣,接著點點頭,帶著些許歉意說道:“是的恒哥。”
看著清妍這麽大方的承認,張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狠狠的抽了清妍兩耳光,然后低聲怒喝道:“賤貨,趴下。”
清妍立馬向之前2號一樣,跪趴下去,似乎徹底臣服于了張恒。張恒氣勢洶洶的走到清妍身后,掀起了自己送給清妍的裙子,發現里面並沒有穿內褲,只有橫豎三條的絲襪吊帶緊繃在肌膚上,而此時清妍的蜜穴已經是一片淫糜的水色。張恒又罵了一句“騷貨”,便將肉棒狠狠的刺進了清妍的蜜穴。清妍身體一陣顫抖,小嘴忍不住發出呻吟,而張恒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壓抑自己邪欲,一邊瘋狂抽插著,一邊舉起巴掌,狠狠抽打眼前的豐滿翹臀。
“賤貨!婊子!叫你騙我!叫你偷人!”張恒的動作越發的狂野粗暴,但是內心中卻充滿了快感和寫意。
“嘤嘤~~,恒哥都怪我~~,用力懲罰妍兒吧,操死妍兒~~。”清妍的嬌軀顫抖,抽泣著喊出一句句淫言浪語,身體也跟著張恒的節奏賣力扭動。
很快,之前發泄過兩次的張恒就再次爆發了,清妍的身體也跟著一陣戰栗。然后張恒就氣喘籲籲的站在原地休息起來,清妍則轉過身去,繼續跪著立起身體,開始用小嘴清理張恒的肉棒。清理完畢,清妍憋了一眼旁邊放好的設施,小聲的跟張恒說道:“主人,東西都準備好了。”
張恒這才發現,二人旁邊放了一些道具,一個長凳般的中空台子,兩個支架,一根長長銀色金屬杆,還有一根打好了活結的繩索。看著這些東西,張恒铮铮出神,有些遲疑起來,內心一番天人交戰,一方面張恒覺得自己依然很愛清妍,二人在一起的日子很是幸福;另一方面他也惱火清妍背著自己做出的那些淫蕩事情,而且想到清妍像自己曾經看的那些視頻圖片中的女人一樣變成一具豔屍,張恒心中就是一陣悸動。
清妍也發現張恒的遲疑,抓住張恒一只手臂,搖晃起來,同時癡癡地笑著,用撒嬌的口氣說道:“恒哥,雖然妍兒以前是你的妻子,而且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但是妍兒現在想做一個合格的私奴,而恒哥就是我的主人。主人不想看到妍兒被刺穿后,身體在穿刺干上蠕動嗎?不想玩弄清妍瀕死的身體嗎?不想一點點的絞死妍兒嗎?恒哥快開始吧,等妍兒死了,恒哥想怎麽玩弄人家的豔屍都可以哦。”
清妍的聲音就像惡魔的誘惑,讓張恒浮想聯翩,張恒有些氣惱的罵道:“賤婊子,你就這麽想被玩死。”
清妍卻重重的點頭,很是開心的說道:“清妍就是賤婊子,應該被恒哥玩死的賤婊子。”
張恒搖了搖頭,不在猶豫,開始真正進入了角色,有些激動的說道:“那就滿足你,告訴我這些怎麽用,你應該知道吧。”
清妍笑嘻嘻的點頭說道:“很簡單,一會兒妍兒趴在這里,主人只要把穿刺杆在支架上架好,就行吧。不過主人想從哪里刺進妍兒的身體呢?賤穴還是屁眼?妍兒建議主人刺爛賤穴,等妍兒被穿刺之后,后可以狠狠干人家的屁眼。”
清妍手口並用的介紹著,此時比最淫蕩的蕩婦更加下賤,一個個下賤詞彙從小嘴里吐出,神色卻越發的飄蕩,小臉已是潮紅一片,好像下一刻就會高潮一般。聽完清妍的介紹,張恒就不再客氣,獰笑著說道:“自己脫光爬過去吧。”
清妍乖乖的脫掉身上有些淩亂COSER服裝,只剩下白絲和高跟鞋還穿在身上,然后來到台子前,將身體趴了上去。台子有四個腳,台面中間镂空了一塊,讓清妍的雙乳和大半腹部懸垂在外,台子的高度正好讓清妍的膝肘著地,穩定住身體。
趴好之后,清妍扭頭看著張恒,晃了晃自己的屁股和兩條白絲美腿,眼中滿是誘惑和媚意,似乎在說:主人,快來吧。張恒則撿起長長的穿刺杆,看了看,快有2米長,頭部鋒利的很。將穿刺杆放在兩個架子上,調整了一下高度,將穿刺杆微微向前推了一些,正對準清妍的淫穴。
清妍剛剛被插過一番的淫穴似乎感受到了穿刺杆的深深寒氣,不由自主的一陣緊縮蠕動,微微張開的淫穴中,有些清淡的精液和淫水流淌出來,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看到如此一幕,張恒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騷貨”,就將穿刺杆緩緩向里推進。鋒利的尖頭刺進了淫穴,比成人肉棒還有粗細的穿刺杆撐開了穴口,包裹穿刺杆的粉嫩軟肉明顯一陣痙攣,不知道是淫水還是尿液的液體淅淅瀝瀝的噴灑出來,將大腿內側白絲澆濕,緊貼在肌膚上,看起來更加誘人。
清妍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小嘴激動的淫叫道:“啊~~主人,進來了,~~好涼,~~好大,~~快刺穿妍兒的爛穴吧。”
張恒一語不發,但眼中滿是嗜虐的興奮,盯著穿刺杆刺入的淫穴,雙手緩慢卻不停的推進著穿刺杆。
忽然,清妍的淫叫聲中斷,身體僵了一下,然后顫栗起來,張恒推進穿刺杆的雙手感受到了一些阻力,卻沒有停下。直到片刻之后,一抹血紅從被撐開的穿刺杆中溢出,張恒一下愣住,意識到自己已經刺透了清妍的子宮。看見這些,張恒其實異常的興奮,可是又不忍起來,他看得出清妍現在應該很疼。
就在這時,感覺到穿刺杆停下的清妍扭過頭來,滿頭冷汗的清妍看到張恒不忍的神情,突然很是開心的笑了,聲音有些顫抖的對張恒說道:“恒哥繼續啊,雖然妍兒好疼,但是真的好爽。主人!!快穿刺妍兒吧!!”
“好!!”張恒答了一句,不忍的神色消失,再次推進起來。
隨著穿刺杆的深入,清妍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雙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頭,穿著高跟鞋的小腳也不斷地磕擊在地板上,發出哒哒哒的響聲,但是滿是汗水的小臉上,一雙媚眼卻越發的明亮,咬緊嘴唇的同時,神色無比的暢快和滿足。
張恒不再停頓,很快穿刺杆已經進入了清妍身體小半,一直極力忍耐的清妍身體忽然掙扎了一下,然后再次扭頭看向張恒,有些虛弱的喊道:“恒哥~~~,我愛你~~~。”
接著清妍就重新趴好,原本支撐地面的雙手死死抓住了台子的兩腳,將自己的腦袋揚起,讓脖子和身體成爲一條直線。張恒愣了一下,看到清妍的表現突然明白穿刺杆應該已經要進入清妍的胸部,而清妍應該馬上就不能說話了。
張恒看到清妍極力維持住身形,也加快了速度,片刻之后,清妍揚起的腦袋上,小嘴發出干嘔聲,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染著血色的鋒利尖頭從清妍的小嘴里探了出來,清妍整個身體終于被穿刺。
張恒又把穿刺杆推進了一段距離,然后走到清妍的身邊,神色激動而複雜的看著自己的成果。穿刺杆的兩頭都在流淌鮮血,中間的雪白嬌軀在一陣陣的抽搐,張恒走到清妍的腦袋邊跪下,幫著清妍將貼在臉頰上潮濕秀發整理到一邊。此時的清妍下巴流淌著鮮血,小臉則有些蒼白,額頭滿是汗水,表情能看出明顯的痛苦,不過當發現正恒來到自己旁邊后,清妍眼神明亮而興奮,含淚的大眼睛一陣眨動,滿是邀功和驕傲的神色,似乎在問自己表現的怎麽樣,渴望得到主人的誇獎。
張恒捧住清妍的臉頰,嘴唇輕輕的親吻清妍的臉頰、秀鼻、眼睛和額頭,清妍眯起眼睛,被穿刺杆撐開的嘴角也有些困難地扯動著上翹,小臉滿是歡喜,似乎已經不再疼痛。接著張恒雙手有些顫抖的撫摸起這具被穿刺的身軀,光滑的脊背、有些紅腫的翹臀、繃緊的一對美腿,張恒感受到被汗水打濕的肌膚異常順滑,而每一處肌肉都在張恒手掌下不斷的抽搐跳動。
張恒在把雙手摸向清妍懸垂的雙乳,濕漉漉的,滿是汗水,肌膚有些微涼,可能因爲一直懸垂的原因,讓張恒覺得沈甸甸的,卻異常柔軟。忽然張恒感到一雙小手,按在自己手背上,用力按向那對沈甸甸的肉團,小手掌心滿是汗水,卻很快無力的垂下。張恒有些明白清妍的意思,在那對懸垂的雙乳上狠狠抓了幾下,然后去一邊拿起那根有著活結的繩索,來到清妍眼前晃了晃,然后套上了她的脖子。
張恒跨在清妍身體上方,俯下身體,在清妍耳邊輕聲說道:“開始了。”
清妍眨了眨眼睛,神色更加興奮起來,小嘴甚至傳出嗚嗚的聲音。接著張恒就用力拉緊繩索,看著小拇指粗細的繩索勒進清妍脖頸處的肌膚,青筋迅速鼓起,皮膚變得漲紅。很快,清妍揚起的小臉上,眼睛睜大,鼻息快速的抽動起來,緊接著,身軀的顫抖變的劇烈,胸口起伏,懸垂的一對雙乳也跟著搖晃起來。
張恒不管這些,來到清妍身后,按住清妍顫抖的身軀,扒開兩片不住抖動著豐盈臀瓣,將肉棒對準中間的菊穴,狠狠刺了進去。清妍的身體在小台子上狠狠掙動了一下,整個身軀都有些微微抬起,不過被張恒死死按住,然后急速的抽插起來。
張恒這才發現,清妍的腸道在抽插中竟然異常順暢,而且似乎因爲瀕死,周圍的軟肉都在極力的收縮痙攣,就好像要榨干自己一般。好在之前張恒已經射了多次,沒有馬上繳槍。此時清妍整個身體都在觸電般的顫抖,雙手按在地面上,時而握緊,時而松開;一對扎染了血迹和淫水的白絲美腿不受控制向后蹬去,一下下的,卻都蹬在空處,只發出一陣陣高跟鞋的摩擦聲;原本蒼白的小臉泛起了青色,眼神發直,目光在慢慢渙散。
掙扎的力度在減弱,抽插中的張恒能感受到這具嬌軀的生命力在飛速流逝,這讓他更加瘋狂,更加賣力,抽插的同時,不住有巴掌抽打身下這具瀕死的肉體。噼噼啪啪的響聲不斷,張恒一陣沖刺之后,身體發軟,直接趴在清妍的身體上。大口喘息間,張恒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清妍的腸道內跳動,噴薄出所剩不多的精液,而清妍的身體只剩下若有若無的顫抖,張恒看到,清妍的側臉揚起,整個面龐有些發紫,圓潤的耳垂挂著顫顫巍巍的汗珠,長長的睫毛輕微顫抖,淚水從臉頰滑落,眼眸中的神采消失,只剩下空洞的滿足。
張恒一陣恍惚,身下的嬌軀已經有些變冷,他晃晃腦袋爬起,再次看向自己的妻子清妍,失去生命的身體依然淫蕩,小臉上的滿足已經凝固,剛才被自己插過的菊穴,留下一個沒有閉合的空洞。恍然間,他聽到了舞台的下的歡呼聲,不知道是爲自己,還是爲清妍。
三天后,張恒獨自回到了家中,可是當天下午,就有人按向了門鈴,少女青蘿推著一個比自己還高的大箱子站在門口。
“這是什麽?”張恒疑惑的問道。
“拆開不就知道了。”青蘿笑嘻嘻的說著,將箱子推了進去。
張恒關上門,拆開了箱子,打開之后,愕然發現里面正是自己的妻子清妍。準確說應該是清妍的豔屍,此時的清妍站立在箱子中,脖子上還有一條烏黑的勒痕,除此之外,整個人栩栩如生,不過肚皮上卻刺了一行字迹“恒哥的肉便器”。
張恒看的出神,好半天才對青蘿說道:“謝謝。”
說完之后,青蘿笑而不語,沒有回答,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張恒不由疑惑道:“還有事情嗎?”
青蘿突然抱住張恒,嬉笑著說道:“恒哥哥,你還想要私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