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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12:21:15 9
十月的仙源山,風景已經很美。因爲是風大的陰天,在風的加持下,山間也無云霧,更顯透亮,少了太陽照射産生的光暈,反而能看到山和景的全貌。
全貌的意思,就是既不誇大,也不縮小;不是溢美之詞全數堆砌,更不是眼角瞧人刻意小看——原原本本,質朴無華。
陳璇子心中對全貌的定義,大概就是如此。可是她現在,目光所及,卻被坐在大巴車前兩排倚窗而立的張曉風深深吸住,原生秀美的仙源山已不能重新奪回她的注意力和少女心。
今天,公司組織了團建活動,外出爬山。仙源山本是一處森林公園,植被繁茂,谷深幽靜,海拔適中,距離天都市也只有不到200公里,的確是適合爬山運動的好地方。
一路上,公司大巴車沿著清源江一路西行,地勢漸高。陳璇子少女心性,一得知公司團建便心中雀躍了好幾天,今天一路上也不和同事們玩鬧,只是把那窗外的原野和綠樹的自然之美,一股腦的要從這眼睛刻進腦子里。伫立在清江平原上最西端的仙源山仿佛也張開雙臂,將車流擁入懷中。清源江發自仙源山,是下游幾個縣和天都市的母親河,此時也如同仙人的一根衣帶,緣山而上,沒入林中。
陳璇子一雙眼睛正目不轉睛的望著一臉狡黠笑容的張曉風,心中笑罵這人真是愛狹弄人。適才大家爲了減少旅途寂寞,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大家問的無非都是“公司里喜歡誰”“初戀情人是哪個”之類的問題。只見張曉風對著一個矮胖的男同事提問道:“龍岩,請你說出你領導的三個缺點,哈哈哈哈!”真心話的問題一出,滿車爆發出一陣大笑,幾個年輕人還在跟著起哄,唯獨叫龍岩的男子和他身旁半禿的大叔面無笑意,一個臉漲得通紅,一個面有薄怒。
半禿的大叔將左側倒過來的頭發重新抹了回去,蓋過了頭頂中間的“地中海”,斥道:“張曉風!你這狗崽子,一天不拿老子開玩笑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龍岩是財務部的部長,頂頭上司正是坐在他身旁一直閉目養神的公司總經理馮有才。
張曉風仍是一臉堆笑:“馮總,今天好不容易組織一次團建活動,我這是先搞活氣氛,等下上了酒桌,大家更容易進入狀態!”
張曉峰深知多年的老領導馮有才嗜酒如命,于是投其所好,出言自辯。
果然,一聽張曉風說等下要喝酒,馮有才心中一動,臉色稍霁,仍然帶著領導的架子,摸了摸下巴說了一句:“自己玩,別扯老子!”豎起衣領準備小憩一下,又加了一句“等下你小子得陪我喝三大碗!”便不再言語。
張曉風笑著附和了一句,順著左邊望過來,發現自己部門的小丫頭陳璇子正怔怔的看著自己。
陳璇子和張曉風目光一接連忙低下頭,不自覺的心中發虛,不敢繼續再看。她只覺自己臉上一熱,頗有些窘態,只好再次望向窗外不再看向前方。剩下的旅途中,只聽得張曉風和財務部的余金金兩人嬉笑聲聲傳來,一會兒像情侶打情罵俏,一會兒又似閨蜜掐架。余金金如銀鈴般的笑聲,充滿了女性的魅惑與騷嗲,無孔不入的鑽進陳璇子的耳朵里、心里,又順著她的毛孔、頭發絲兒,一縷縷的飄出來,讓她有些微嗔,有些氣惱,卻不願抬頭再望過去了。
仙源山海拔200余米,與五岳名山相比,算不得如何雄峻巍峨,好在樹密花繁,兼之谷深幽靜,加之清源江發端于此,平常也有很多游客來此消夏避暑。如今已是十月,游人頓少,只有像陳璇子張曉風這些企業職員來此組織些團建活動。馮有才也是看中這里是森林公園,門票便宜,才選擇此地。一下車,原本十分摳門的他就嚷了一嗓子“先到山頂的,獎5000塊!”
一時間,公司里年輕的姑娘小夥子轟的一聲,連跑帶跳、怪叫連連的往山路上沖去,頓時驚走許多飛鳥,誓要拿下這個彩頭。年紀稍大的員工,也是三五成群,加快了腳步。
陳璇子愛這清幽美景,也有自己的打算安排,不想和部門的姐妹一起瘋癫的往上沖,慢悠悠的跟在大部隊的后面,反而惹得馮有才對她另眼相看,那表情似乎在說“這小丫頭挺穩重的,5000塊也不爲所動!”殊不知,陳璇子故意落在后面,一面整理著背包,一面在人群中掃視,想要捕捉那個壞東西的身影。
無奈山路蜿蜒、林深叶茂,早已不知他的去向,陳璇子只好緣路而上,跟隨大家上山。
仙源山和許多地方的山一樣,都有著仙人的故事和傳說,以山石的模樣牽強一些故事,增添一些山的名氣和神秘。陳璇子一路沿著石階而上,隨著曲曲折折轉過來山谷溪流,已是額頭微汗,氣喘籲籲,便坐在路旁的石凳上歇歇腳。抬頭看著周圍的樹枝,在山風下輕輕舞動,就好像一位仙者在指著上山的路徑。前方恰好是一個分岔口,有左右兩條路可以走。陳璇子仔細查看游覽圖,左邊是繼續通往山頂的“蓬萊徑”,青黑色的石階緩緩延伸,沒入林中;右邊則是半山腰的一處景點,美其名曰“承仙台”,望文生義,想必是一處觀景的平台。陳璇子也不忙上山,便沿著右側的小路去往承仙台,行至半途卻被一張牌子攔了下來。黃色的牌子上寫著粗黑的幾個字“景區維修 游客止步”。陳璇子莞爾一笑,心中歎道可能自己與仙人無緣,便準備轉回來路。猛然間,卻聽見余金金那獨特的笑聲,從承仙台的方向飄來。陳璇子便如同入魔一般的,繞過那黃色的警告牌,向那承仙台去一探究竟。
承仙台,果真如陳璇子料到的,是一處凸向山谷的天然平台,可將清江平原西邊的大部分盡收眼底,幾顆蒼松斜入半空,山勢突兀嵯峨,更顯景色不凡。承仙台的平台不大,一眼望去便可以發現並無一人在此。陳璇子原本以爲是自己聽錯了,正在懊惱自己今天怎麽魔怔了,突然再次聽見余金金的笑聲響起,只是這次聽得尤爲清晰,令她心中狂跳,又頓覺心中刹那間生出無盡酸楚。
“曉風哥哥,別親了,好癢啊!格格!”余金金騷媚的聲線,像針扎進了陳璇子的耳朵,扎進了她的腦中。陳璇子循聲望去,只見平台邊的樹木中,張曉風坐在一處石頭上,正在攬著余金金的后背,舔吸著余金金的乳頭。余金金上身衣物已經全部脫盡,雪白的胸脯上挂著兩個櫻桃色的乳頭,似乎已被張曉風吸得腫脹異常,同時又閃著口水的亮光。而張曉風的運動褲已經褪至腳踝處,只見一個婦人正在埋頭胯間,賣力的吸吮著那個東西,那砸吧嘴聲和吸溜聲,在陳璇子聽來更加難受刺耳。
陳璇子趕緊蹲了下來,生怕被這三人發現,只敢躲在原地,一聲不吭的繼續窺視。
吸吮了一陣后,那婦人討好的望向張曉風,沒有繼續將那個東西全數含在嘴里,只是用舌頭在頂端舔舐著,快速的打著轉。這時,陳璇子才看清,婦人原來也是財務部的,名字叫許凝然。
陳璇子頓時一陣氣苦。與自己同一個部門的張曉風部長,自己原本當他是大叔和前輩一般,也知道他是素有伴侶的人,自己並無什麽绮念。奈何與他朝夕相處,男人並非如何俊俏,只是他如同朝陽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自己心里,自己竟然早已芳心暗許。有了這次團建活動,終于可以與他在工作以外的場合相處,期盼著也許與他發生些什麽,自己一連開心了好幾天。而此刻,他卻...他卻...如同真的能吃出奶水一般的,一直含著余金金乳頭,左右變換,好是氣人。而在胯下的許凝然仍是和不知廉恥的淫婦一樣繼續舔吃著,並且用她大過余金金兩倍的胸脯裹住張曉風的那個東西上下撸動著。
“真是不知羞恥!”陳璇子只覺場面太過刺激下流,側過臉去,不願再偷看他們在這野外行這荒誕之事。
只聽張曉風吸了一口氣,說道:“大姐,你這乳交的水平還真不錯啊!好像比金金的奶子更軟和啊!”
眼睛雖然不看了,可耳朵卻擋不住淫聲入耳。陳璇子忍不住又回頭望去,只見張曉風已經將手伸到許凝然的的胸脯上大力的搓揉,好給予自己更多的刺激。許凝然雖然已經四十六七歲,保養得當,且皮膚天生白嫩,一雙巨乳也是沈甸甸的,紅棗般的乳頭隨著上下撸動的身軀在她胸前若隱若現,把張曉風那個東西裹得嚴嚴實實,偶爾露出的頭子也被許凝然吮在嘴里。即便在陳璇子看來,許凝然的巨乳也確實比余金金的更加軟和。許凝然聽到張曉風的贊賞,更加賣力的搓揉起來,舌尖不停的挑逗著,一步步加速把男人的快感推向頂峰。
余金金卻不依不饒,一面拼了命把胸脯往張曉風的嘴上送,一面吃醋的說道:“曉風哥哥,我的奶子難道不好吃嗎?你之前不是說,我的奶子有桃子香味嗎?哎呀...別摳那兒!”突然,余金金叫喚了一聲,扭了幾下腰身,似乎躲著什麽似的。這時,張曉風才把左手從余金金身后抽出,把指間的一抹亮晶晶,放在嘴里舔起來,惹得余金金又是哎呀了一聲,猛地抱著張曉風開始狂吻,一邊吻還一邊略帶幽怨的說道:“我就不該那麽早結婚!”
胯下的許凝然突然嘴角一緊,輕輕的“嗯”了一聲,搓動的節奏開始慢了下來,雙唇含著更加密不透風。余金金經驗豐富,感覺張曉風的身體緊繃了一陣又放松下來,笑了笑說:“許姐,你可真是厲害,這麽幾下就讓曉風哥哥交貨了!嘻嘻!”說完將小手探到許凝然胸口,將剛才漫溢下來的雄性精華刮在指彎上,舔食起來。
許凝然仍然是一臉淡淡的微笑,帶著些許潮紅的面容更加動人,半點不輸三十余歲的余金金,接起她上一句話說道:“已經結婚了又怎麽樣,我們現在還是可以享受美好的時光啊!你老公長期在外地,你每天在曉風家里過夜也不成問題啊!”嘴里說著話,又疼愛的親了一下那個東西的頭子,手上幫張曉風提起褲子。
陳璇子這才注意到張曉風那個東西,仍然像根樹樁一樣的聳立在那里,形狀就像一根肉腸頂著一顆黑布林一樣,散發著油亮的光芒,似乎不服氣被藏進褲裆,被迫忍受著孤寂與黑暗。
余金金聽罷撅了撅嘴說道:“不行啊,我那孩子剛剛斷奶沒多久,扔不下啊!”邊說邊揉著自己的胸脯,又看看許凝然的一雙巨乳,納悶的歎道:“都是奶過孩子的,怎麽我一斷奶就變小了!”
三人開始整理衣服,陳璇子知道不能繼續待在原地,趕緊蹑手蹑腳的退了回去,重新再從那岔路口,踏上了“蓬萊徑”的石階。
走過蓬萊徑的盡頭,轉過丹爐谷,趟過清源溪,一直往東沿著100級的斧天梯拾階而上,就是仙源山的頂點齊云峰。齊云峰其實是一個可以容納近百人的大平台,爲了興建一些旅游設施,拓寬了原有的場地,建起了一座素菜館,自然景觀已經很少,人工斧鑿痕迹也就多了許多。
等到陳璇子趕到和大家一起彙合時,部門里的姐妹們早就拍完了合影,曬過了朋友圈,正在圍坐一堆,吃起了自帶的零食鹵味。在銷售部里,李茉莉和陳璇子最爲要好,盡管一個喜動,一個喜靜,卻性格互補,相處甚歡。李茉莉一見陳璇子終于登頂,連忙揮手喊道:“璇子,快過來!我給你留了鴨脖子!超辣的,快嘗一嘗。”陳璇子見狀小跑幾步,坐到李茉莉身邊。只見章潔、蔣婷幾人面前早就是一堆啃完鴨骨頭,兩人正在刷著朋友圈,不時討論著剛才的照片,你一句哪個好看,我一句哪個眨了眼。見陳璇子過來了,蔣婷一臉溫柔的笑意,朝著另外一堆人努努嘴說道:“剛才后勤部幾個老爺們過來搶我們的零食,我和章潔好容易護住的,快嘗嘗!”
陳璇子笑答了一聲“謝謝婷姐”,拿起一塊鴨脖子吃起來。蔣婷一身鵝黃的抓絨運動服,把纖長身軀包裹的圓潤無比,坐下的身姿隱藏住了她北方女人特有的肥臀。端正的五官、古典美的眉眼和扎起的馬尾讓人看不出,她其實已經三十九歲了。蔣婷原就是銷售部的二把手,與張曉風已經搭檔多年。去年公司擴大規模,把銷售部又分了一組和二組,張曉風帶著新入職不久的陳璇子,蔣婷則和章潔、李茉莉是另外一組。分組不分家,銷售部還是張曉風負責管理團隊。
陳璇子又望向章潔,一個比自己還文靜女人,溫婉的坐在那里,今天還是穿著那身舊了的運動衣。她聽李茉莉說過,章潔有個極度摳門的老公,不僅一直反對章潔外出工作,還控制著她的工資卡和零花錢,從來不給她買新衣服。有次章潔隨蔣婷一起出差外地,只是出去了兩天,她老公就找到公司來耍橫,對著蔣婷拍桌子瞪眼,大概意思是公司不該安排他老婆出差外地,家里掃地做飯這些家務事也沒人做之類云云。最后,被張曉風一頓臭罵,趕出了公司。
回想到此處,陳璇子目光移到了章潔的胸前,柔軟的衣服下面是鼓脹的胸脯。陳璇子第一次見到個子小巧的章潔就注意到了她胸前異常的飽滿,整體與局部的強烈反差令人印象深刻,其維度和大小不僅在銷售部里傲視群雌,在她所見之人中也是佼佼者。
而集合纖長與豐腴于一身的蔣婷則總是散發出一種端庄之美,用陳璇子自己的話說,就像正宮娘娘一樣。蔣婷總說自己繼承了北方女人的缺點,有著過于寬大的臀部。其實陳璇子偶爾聽公司的女人們調笑過什麽臀過肩、賽神仙之類的八卦,蔣婷的肥臀反而成了女性魅力的象征。
陳璇子嘗了兩口鹵味,便遠遠望見張曉風三人談笑風生的跟了上來,余金金挽著許凝然走在前面,不時回頭說上兩句,張曉風則拎著旅行袋和背包跟在身后搭著話,一點也看不出三人剛剛有過十分香豔的一幕。
公司團建的一行人跋山涉水,早已饑腸辘辘,雖然沒有到飯點,但大都不願多等了,全都擠入了素菜館,擇了一處僻靜角落坐下。
照例,馮有才坐了首座,張曉風陪在一邊,蔣婷陪在另一邊。余金金急吼吼的拉著許凝然擠開了財務部長龍岩,非要挨著張曉風坐下。隨后,后勤部的方國勝,行政部的李雙等幾個部門正副部長分別坐下,說是要陪馮總好好喝兩杯,其實也都是愛酒之人,找些由頭喝酒而已。
雖然才來幾個月,陳璇子還是懂點規矩的,正準備和李茉莉、章潔等姐妹們坐到另外一桌。突然,張曉風開口叫住她:“小陳,你坐這桌!”陳璇子一愣,不知道是該坐下還是回自己那桌,臉上又是一紅。
只見張曉風指著自己,看看馮有才和蔣婷說道:“干銷售的,哪有不會喝酒的,這丫頭要好好鍛煉鍛煉酒量!”
馮有才微微點了點頭,蔣婷沖自己一臉善意的微笑,陳璇子才安心坐在了這桌的最下首,恰好正對著張曉風。
等待上菜的過程中,各人說著各話。馮有才與張曉風、蔣婷三人談起了前年去北方喝醉酒的趣事,不時幾聲感歎;方國勝與李雙談起了剛買的新車,手中的煙一根接著一根的點;龍岩與許凝然坐得遠、聲音小,不知道說的什麽。只有余金金見張曉風與老板談天說地,自己又無從插嘴,興味索然的磕著瓜子,忽見陳璇子也是無人說話,便問起她的酒量如何。
還沒等陳璇子答話,張曉風便接過話頭,笑著回憶:“上次陳璇子陪我去株洲找徐總談明年的計劃,結果還沒下酒桌就醉倒了,還是我背回的酒店!”說罷笑吟吟的看著陳璇子。
陳璇子也瞬時回想起上個月的醉酒經曆,不好意思的低頭含笑,躲過了張曉風似有魔力的雙眼。聽到兩人出差時還有親昵舉動,余金金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表面提醒、實則戒備的說道:“璇子,你得小心張曉風,他可是大色狼一個,可別再喝醉了!”那表情誇張,陳璇子都被逗笑了,卻也聽出了弦外之音,那就是“離張曉風遠一點”!
今天半山腰撞見的一幕,讓陳璇子對余金金的言行舉止有了特別的關注和琢磨。
張曉風一臉無辜的分辯道:“哪有!我才不會趁人之危,而且我一向都挺規矩的!”這時,蔣婷又起戰端,揭起了張曉風的老底說道:“那次去首都結尾款,是哪個半夜敲我的門,說要與我徹夜長談!?”這話本來是要出張曉風的洋相,結果卻突然發覺露了自己的餡,蔣婷連忙低頭飲茶,掩飾尴尬。大家一聽兩人還有這一出,瞬間都起了哄,紛紛調笑追問細節,一時好不熱鬧。恰好這時涼菜已齊,熱菜已經上桌,馮有才高興的端起酒杯,哈哈一笑,說道:“來來來,大家喝酒喝酒,今日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