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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洋子的過去
在洋子從女校畢業的音樂會上,唱「天鵝湖」時,才與聲樂家曾根一郎邂逅,在他的認可下,洋子的心中對未來充滿希望。
「今天,我們聽克羅西夫人的作品『理杳』。」練習結束時,一郎來到洋子身旁說道。
「夫人呢?」
「我太太,今天有急事回青梅的老家去了,不會馬上回來,所以你可以留下來吃晚餐。」
一郎命令女傭煮晚餐,他則從豪華的樂譜中,選出一張唱片來。不久,晚餐送來了,一郎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盯著正在挾菜吃的洋子。
「要回去了嗎?」
「嗯…太晚了…」
甯靜的午后,一直凝聽著悠揚樂聲的洋子,突然看了手表,才發現已經相當晚了。
「再聽一首如何?」
洋子那如火再焚的上身,早爲一郎強有力的雙臂抱個滿懷,當曲子結束時,兩人已深深地理入沙發之中,難分難舍了…當男人熱情的鼻息不停地吹在她的粉頸上時,洋子的腦海中閃過二個字——誘惑——但是由于對于性愛的好奇與對聲樂家一郎名聲的向往,擊潰了她反抗的心理。
「洋子。」
他的唇與他的聲音,同時淹蓋住她火熱的雙唇。一郎抱住她背后的手,更是迎向熱情的身體。一郎靜靜地將他的手掌放在洋裝上她的雙峰的位置上。這樣一來,更是刺激洋子的官能。
「哈啊…哈啊…」
她不自覺地發出那難以壓抑的呻吟。男人的陽具正透過薄薄的裙子壓在自己的雙膝上。而洋子則用自己的大腿挾著男人的雄物,當那雄具在那裙子上來回摩擦時,那令人忘掉一切的興奮,使她的淫汁馬上弄 了她的內褲。洋子早已將一切置之腦后,全身完全融合在一種不知名的錯綜複雜的情緒中。
「老師,你會永遠都愛著我嗎?」
「我一定不會抛棄你的。」
「老師…我…」
洋子整個崩潰似的,倒在一郎的肩膀上,身體像騎在馬上不停地搖晃著。
「不行!不行!老師已經有妻室了…可是算了。老師…我已經無法忍受了!下一步該怎麽做呢?」
「會痛嗎?」
洋子撐開自己的大腿,一郎那燃燒的肉棒,早已慢慢地進入那樓色充滿淫汁的膣肉中。
肉棒完全進入穴肉之中時,洋子早已痛得呻吟出聲,但是她依然忍耐著,讓那肉棒不停地沖撞自己的子宮。在哈啊哈啊的呻吟中,去體會那不停進進出出的運動。咬著牙,彷佛進入了夢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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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正向南方不停地擴大,一郎到前線慰問官兵。洋子與一郎同行,他們巡回地來到了滿州,但是他們的軍隊正在節節敗退之中…
當她逃到延吉的部隊時,他們和一群軍隊逃入長白山中。他們在密林中彷徨數日。有一天,有一行小隊試著去找水源時,卻是一去不返,殘留下來的只有歌子與三十開外的道江三人而已。
三人很細心地合抱著大樹而眠,第二天早上,洋子往山谷的方向去尋找水源,但突然聽到女人的慘叫聲。
她直覺地認爲是歌子她們被發現了,她愈發覺得危險,于是順著原路爬了回去。
歌子不知被帶往何方,而道江則被近在六尺內的共軍所押。
男人那充滿血絲的雙眼中,發出一股性 渴的光茫。有一股想將道江吞食的焦躁,道江雖拚命抵抗,甚至于一口咬住那男的。男人在一陣痛苦中放了手。但隨即一臉怒容地一拳打在道江的臉上。
啊!一聲悲嗚,道江失去了知覺。
他在充份地玩過昏倒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之后,男人將道江的長褲脫了下來。
他審視她裸露在外的臀部,便將他的手指伸入她的裂縫之中。
男人下體的肉棒,早就 淋淋了。他將道江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肩上。並將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入道江處女的玉門之中。
「啊…不行…」
當她看到此情景時,不由得大叫出聲,而帶在身上的空罐也碰到樹枝而發出聲響來。
共軍馬上抛下道江的身體。一把抓住想逃的洋子的頭發。然后把她拖向道江那個位置。
身體自由時,尚且無計可施,更何況是現在被人一把拖住。只要能免除一死,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但是腦海中,實在想不出有何自救的方法來。
看來一切都無法改變時,只好由自己先改變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從口袋中掏出手槍對準洋子的胸部,洋子迅速地爲男人脫下上衣。
男人愈來愈逼近洋子,並用槍口敲在洋子的皮膚上。那是要她脫下褲子的一個指示,她慢慢地解下皮帶,並將長褲褪到腳下。
而洋子早就一絲不挂地躺在草地上。中午的太陽,好像照在美人魚的身上,相當妖 。
男人搓著洋子那奔放的雙峰,吸吮著、搓揉著,並撫摸她那豐腴的臀部。然后由臀部的方位,慢慢地推進到玉門關前。他用手指百般地撥弄著。
洋子全身充滿快感。更是把自己的雙腳,張得更大。而對方也更加溫柔地撫弄她那濃密的陰丘及陰核。
他的大手不停地摸撫著洋子那柔軟的身體,那感覺自然是不分國籍的。洋子在男人的撫弄下,達到相當的快感。那呻吟聲由緊咬的牙縫中流露出來。全身在男人的魔指下,有股令人難以控制的興奮的感覺。
男人的指尖輕輕地爬行在她的陰唇與陰核上。就在陰核輕輕被觸壓時,二根手指已輕輕地滑入她的膣中。
那啾啾的聲音,令子宮感到莫名的興奮。早已將生死的恐懼置之腦后了。那嗚嗚的呻吟聲,以及那不得不忍耐的意志,再加上那不停湧出來的淫液,以及男人在膛中加速手指的動作等等。
男人看著洋子那充滿情欲的表情,臉上更是發出爽快的笑容。然后細心地將她被綁的雙手放在腦后,再用雙手去撥開她的陰唇。最后將他那巨大的內棒,擠入她的裂縫之中。
那充滿淫液的玉門,對于那龐然巨物,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而且好像很想一口就把它吞進去似的。當它猛然插入時,那陣陣的痛感與快感,早已夾雜不清。
當它在子宮口上下運動時,洋子的全身早已深深地沈醉在快感之中。口中也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聲。
女人如此嬌態,更令男人感到興奮。除了更緊緊地抱住女人之外,抽動的速度,自然也加快不少。但不論他如何擁抱、挑逗,她的身體就是動彈不得,任人擺布。在這種情形下,更有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彷佛在夢幻中一樣。
「哈啊…嗯…已經…」
那淫汁就像汗水一樣大量地釋出。
不久,男人似乎達到高潮了。把一直在呻吟中的女人的腰枝緊緊抓住。一股灼熱的精液,直沖向子宮內,此時,男人也發出嗯嗯的呻吟聲,然后突然間失去全身力氣似的,倒在女人的身上。
洋子覺得彷佛全身虛脫一般,其實不然,在她的眼前又出現別的男人。
對方一腳踢在倒在她身上的男人,而第一個男人因爲被踢中太陽穴。他獲得絕頂的快樂之后,很快地也就跟著一命歸西了。
「…一波未去,另一波又起,又有男人向我狙擊了。」
就在轉念之間,另一個男人早已抱著全裸又妖 又遭蹂躏過的洋子。
他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只將散在旁邊的衣物隨便纏在她身上,就拉著她的手進入草叢中了。
這個男人是個日本逃兵,洋子就在他的幫助下,才得以回到日本的。
…那個男人就是她現在的男朋友,很特殊的結織方式。方式雖不太好,但他卻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在回到東京之后,相當努力。
對他而言,她只不過是戰爭中的犧牲者而已。不用顧忌什麽。
他最近因身體較差,到鄉下療養一個月,啊!真是太健忘了,不知曉子有什麽事要拜托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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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曉子的荒淫
曉子是橫山町一家玩具批發商的獨生女。身旁一直有女傭服侍,每天悠閑地看書渡日。
在戰事最劇烈時,她的雙親雖然人手不足,但也舍不得讓她多操勞。此時,正好有一位好朋友的兒子到家里來投宿。
他是東大的學生,叫伊藤敏郎。從小失去父母,所以一直孑然一身,但個性開朗的他,經常帶給曉子一家莫大的快樂。
他對文學相當有興趣,經常對曉子發表他的看法。因此久而久之,二人遂迸出愛的火花。但是甜蜜的愛情,卻是難長久。晴天霹雳,伊藤以學生的身份被征調出征,在他出征的前一晚,他們喝酒告別。
「請你多保重,一定要平安無事地回來。我會永遠等你回來的。」
在這最后的相聚中,他們不停以玻璃杯交換著喝酒。身體愈來愈炙熱,舌頭似乎麻痹了,但是他們沒有結束的意思。
「我一定會回來的。」
伊藤的聲音因激動而發抖著。並緊緊地握住曉子的雙手。
這將成爲我們約定的信物,伊藤像餓狼一樣地撲向她的雙唇。
曉子默默無言地將身體依偎在他身上,櫻唇則任他欲取欲求。
伊藤因爲是第一次吻女孩,所以雙手緊緊地抱住曉子的肩膀。
曉子胸前的二個大乳子,在他激烈的擁抱中,強烈地壓迫著他。使他更難以忍受。
伊藤在無意識下,伸手去撫摸她那緊繃又富彈性的下體。他感到內褲中,有股 潤。
「啊…討厭…不能摸那個部位…」
「只要摸一下就好。」
「不要!我不要。」
「嗯…」
「真的討厭…」
「無論如何也…?」
「討厭…」
「我們解除婚約,請你下樓。」
「討厭…」
不論伊藤說什麽,曉子都說討厭,使他不得要領,他已迷失自我了。而那令人難以抑制的欲望,更是早已就令他陷入半瘋狂的狀態之中。
伊藤不停地對曉子挑逗著,雖然她也拚命地抵抗著…但她早已躺在床上。
曉子依然一直叫著不要,好丟人哦!並且一直想起身。
「曉子,我恐怕難以生還。」
「現在所作的事是我畢生的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求求你。」
「不要…但是我很愛你。」
曉子哇地哭了出聲,但隨即止住哭聲。
「你應該高興地出門,我不應該讓你看到我哭泣的樣子。」
她把頭低下來,很快地又回複開朗的表情,而伊藤則默默地,神情相當沮喪。
「你生氣了?請你原諒我。」
哓子想了一下,改變了想法,閉上自己的雙眼,將自己火熱的身體,任由像夢游者般地在身上游走著。
伊藤將她的裙擺撩起,他的雙腳進入她張開的雙腳之內。
曉子既害羞又緊張,胸口跳得很厲害。
伊藤一直用他凶猛的肉棒去狙擊曉子的玉門,令曉子的身體不由而栗,因爲他不知道膣口的正確位置,只是胡亂亂撞,想找出膣口來。
「曉子,讓我早點進入。」
「可是…我覺得丟人…」
伊藤在一陣亂闖之后,龜頭終于碰到一股柔軟陰 的地方。他在心中大叫,對了,就是這里。他緊緊抱住曉子,腰力猛然使力。
「啊…好痛…啊…」她大叫出聲。
「很痛嗎?原諒我,讓我看一下。」
「不用了!我討厭被人看見。」
她雖不願意,但他仍起身察看一下。
膣口正滴出二、三滴鮮紅的血來。秘丘則像饅頭一樣鼓鼓地。那不濃也不淡的陰毛,更是嬌嫩,而陰核看起來就像一粒大豆一樣。
曉子因爲害羞而沒有絲毫勇氣睜開雙眼。只好任由他去。
伊藤將自己的陽具插入一半左右,然后用大拇指去撥開核。
那下體正閃爍著處女清純的桃紅色的光澤,右手的二指在她的下體處撫弄著。
在陣陣的酥麻中,感到快感,但玉門也傳來陣陣灼痛的感覺。因而她的腰也慢慢向上挺起,並將肉棒慢慢地吸入自己的大玉門中。將龜頭一步步地往最內部吸入,她的腰枝也愈來愈弛緩麻痹。她早將一切置之九宵云外了。
「敏郎!用力地抱,我好喜歡哦!」
那充滿愉悅的聲音以及不斷上挺的腰枝,雄赳赳的陽具中流出少許的精液來,此時子宮口緊緊地扣住那強有力的肉棒。
膣口傳出淫蕩的聲音來,淫水順勢流出陰門,而二人早已陶醉在欲情之中了。
「啊…受不了…好棒…」
那喜悅的聲音,像暴風雨般的喘息,以及下體迫切的吸力,曉子爲了能獲致更大的快感,大膽地將雙腳盤在他的屁股上,使陽具能更深入玉門中。
「啊!你挾的這麽緊,我已經…啊…要出來了…曉子。」伊藤在曉子柔嫩的耳邊說道。
「敏郎…我…該怎麽辦,啊…哈啊!哈啊!」
「我…出來了…就這樣射出來了。」
「我好像是什麽消失了一樣?」
曉子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二人在呻吟聲中,發出像小狗般的飲泣聲。
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含著借別的心情,二人的心漸漸溶合在一起。而玉門也一再 潤著,發出淫聲。
但是,總動員依然是揮之不去的惡夢,曉子雖不願也只能與敏郎告別,讓他上戰場。
伊藤出征后,不久,曉子也收到了征用令。她需到軍工廠檢查子彈,她每天勤快的工作,心里不斷地祈禱著伊藤的健康與平安。
當她收到伊藤從前線寄來信的那一晚,她興奮得睡不著覺。她感覺她的私處特別 潤,干脆起身,來到桌燈前,脫下內褲照著自己的陰部。
啊!不知何時,陰毛下的陰核已膨脹變硬,陰唇早已變成茶色,而且相當 潤。
她雖然用手帕擦干淨,但是在好奇心的軀使下,她用手指去撫弄它。呈桃色的陰核微微地疼痛起來,她突然想起那一夜和敏郎所作的一切,于是手指再也離不開了。
她的手指在私處時強時弱地愛撫著。然后二根手指開始爬入穴道之中。那腦部則突然傳來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屁股不自覺地搖了起來。而手指的速度也愈來愈快。
在呻吟聲中,獲得最大的自慰。淫水順著指縫不停地流了出來,而且沾汙了床單。但她早已沈醉其中了。
但是手指卻無法再深入內部,曉子彷佛發狂般地站了起來,她突然看見化 台上有一支細長的化 瓶,她隨手拿了過來,就刺入自己早已 透的膣中。雖然感覺相當冰冷,但是它的前端卻很快地達到子宮口。
她用力地旋轉著,全身完全被一種喜悅所籠罩著。當她達到最高潮時,不由得呻吟而泣。
「啊…受不了了,我要強壯又粗大又溫暖的肉棒,我需要男人強有力的擁抱。哈啊!哈啊!」
終于像小便一樣,點點的淫水不停地滴落。因此,第二天去工作時,有點力不從心。
這家檢查工廠是由一位三十四、五歲叫大西的職長在負責的。
他是有名的色狼,他會先觀察內部一些比較浮華的女孩,找機會約她們出來。並趁機沾汙她們。之后,並以此要挾她們,使她們成爲他的玩物。在被征用者之中,已有二、三人被他玩弄過了。
因此有一天…
「部隊里有很多慰安婦,但我決不會去碰她們的…」
「你那可愛的陰毛,我一直隨身攜帶著,並且好好地保存著。」
它讓我想起,那一夜我們快樂的情景。
昨天才收到伊藤的信,她滿腦子都是對他的思念。甚至于還因爲看了他的信而自淫了一番呢?
現在回想起來,內褲早已潤 了起來,而且也滲透了出來,就在此時職長大西走了過來。
「花田,你最近的檢查過于草率,請你跟我來一下。」
聽到大西的話,曉子花容失色,但是軍律是講求絕對服從的,因此,她只得乖乖地跟在大西的后面。
工廠旁有一座大倉庫,大西對守衛說道:「要再檢查制品,入庫時間約一小時。」
守衛回答:「好」之后,隨即以暧昧的眼光看著曉子,然后把鑰匙交給大西。
倉庫內部分成數個房間,每一個房間內都裝滿了子彈,他過了好幾扇門來到其中一間房,那里裝滿捆包好的彈藥。
「花田,這些全是不良品,里面有很多是經你的手檢查的。」大西指著其中一堆對她說道。
「對不起,以后我會很小心的。」曉子小聲地道著歉。
「你想看看,如果拿這些不良品到戰場上,對于無法發揮火力的部隊能打勝戰嗎?」
「我以前曾經調查過其他女工,是因爲她們擁有奇怪男人的照片所致,如果是這樣的話…」
大西好像要把曉子吞下去似的看著她。
「你一定也有,所以我要好好調查一下。」
曉子突然想起懷中有伊藤的信,不由得吞了一口氣,但是軍工廠規定,又不能拒絕大西的要求。
「原來有這封信,在工作時難免胡思亂想,你真是不愛國…」
曉子說了一聲抱歉之后,用衣袖掩著臉,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但是她白 的腳踝早就令大西虎視耽耽了。
「一定還有其他的。」
說完,就伸手去她的胸前胡亂摸著,而曉子也感到陣陣快感,他的手由雙乳往腹部…
「啊…請你住手,放了我…」
大西的指尖已接觸到私處柔軟 潤的淫水,她趕緊把雙腿並攏,看到曉子一臉哀怨而拚命忍耐的模樣,大西職長一怒之下,硬是把手從女人的私處抽了回來。
「哼!討厭的話,我把這封信交給監督,看他如何處置你和你的未婚夫…」
這下完了,她完全陷入大西職長的詐術之中。
「不過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大西以勝利者的姿勢在她的耳邊說道,並張開雙手把曉子拉了過來,曉子除了依他之外,別無他法,也無處可逃。
「你一定每天看著信,想起那一晚媾合之事吧!嗯…有必要調查一下,把內褲脫下來…」
曉子雖不願意,但是在軍隊的紀律的大帽壓頂之下,也只好乖乖地脫下褲子,然后仰躺在彈藥箱上。
他用手掌撐開她的裂縫,並在她的會陰部上來回地察看著。
「嗯!真是極品的陰毛,陰核也相當硬挺,一定是每晚自己玩弄一番的結果吧!不然陰唇不會如此妖 。」他不懷好意地笑著,繼續檢查。
對曉子而言,自從以身相許給伊藤敏郎之后,直到最近常因性不滿,而開始有了自慰的行爲發生,並且每一次都在幻想中獲得滿足。
「呼!這真正是上等玉門,真難得流出這麽多淫汁來,里面的穴不知如何,有檢查一下的必要。」
大西職長自然看出少女的嬌羞,更是將自己褲內的硬物給拉了出來,然后將她的陰門左右分開,並將自己的內棒一股腦地擠入里面。
那陽具很快地擠入她的玉門之中。
「哈哈!真是太棒了。」
「好緊繃哦!真是上等玉門,難怪你的未婚夫會朝思暮想,哈哈哈!」
曉子整個人被男人壓在下面。大西職長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陽具,深深地刺入她的膛中,弄得秘肉非常疼痛,那感覺和她和伊藤敏郎作愛時,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截然不同。
「啊…夠了…」
她的腳被男人抓住,懸在半空中,而她的臀部則被微微拉起,那玉門自然也微微向上,使肉棒能更深入里面。
「哇啊!真是太棒了,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並讓你的成績,獲得表揚。」
「啊!如此深入的結合,真是過瘾。啊!太爽了,受不了,射出來了。」
即使是因自己的欲望得到發 ,但是大西職長,還是會想辦法將這一切說成合法化。
他雙手緊緊抱住上挺女人的身體,並不停使勁用腰力。爲了忍住不射精,他依然全力向前沖刺。
「哈啊!哈啊!哈啊!」
她在哭泣聲中,拚命地忍耐著,那個部位又遭到男人的攻擊了。
「啊!不行…出來了。」
二人在激情中,完全沈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
…之后,大西經常邀曉子外出。
不是在山中,就是在野外,要不然就在倉庫中,媾合著。曉子覺得自己的把柄抓在對方手中,不得不聽命于他。
有一天夜,空襲。她的家被燒毀了,而她的父母也雙亡,親戚的家也被毀了。她在一夕之間,變得孤苦伶仃,根本不知要何去何從。
大西職長以照顧屬下的名義,安排她住到大西自己的家中去,他除了獲得大家的好評之外,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他的獸欲,更可以隨時獲得滿足。
有一夜,大西大醉而歸。回來時大刺刺地來到曉子的房間,並在她的枕邊坐了下來。
「曉子!今晚我們可要好好的玩一玩。」
「不行!會被你太太罵的,不行啦!」
曉子感到不安的起了身。
「我今晚有點頭痛!所以…」
她想逃避,但是大西看到曉子散開來的睡衣裙腳,更是欲火中燒,早已將長褲中的硬物,拉了出來。
「今晚不管我太太好了。曉子,你別拒絕,我們又不是剛認識的。」說完,就把曉子的睡衣撩了起來。
「啊…不行…今晚先忍耐一下。」說著,一邊用手揮開他。
「你在作什麽呢?」
他的妻子帶著嫉妒的眼光進入房內,曉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早已面紅耳赤,而大西則一臉不在意。
「我如果和你睡時,會好好疼愛你的。」
「哼!我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你想收她作妾之后,然后把我趕出去?」
「男人全是這付德性。」
「我不願意與妾在一起,你這賤女人,給我滾出去。」
「別吵了。」
「關于妾這件事…」
「嗯!真是沒辦法,你到那邊,我好好疼你一番。」
大西看著曉子的臉,然后站了起來,拉著他的妻子到房間去。
在短暫的語言爭吵與身體揉合之后,傳來哈哈啊,他太太惱人的叫聲。
…啊!怒不可遏的太太不停地哭泣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她心里毛毛的。
大西將他太太剝個精光,然后也硬把曉子拉到房間來。當她進入房間后,不由得大叫出聲。
在一張弄亂的大紅棉被上,他的太太正仰躺在那上面。她痛苦地輾轉著,她的陰門正流出大量的淫水,並且滴到棉被上。
「讓你看著我太太在獲得充分滿足的模樣。今晚,我也一定全讓你快活的。」
全身欲火中燒的大西,把曉子押了過來,並把她的衣服剝光之后,綁住她的手腕,而他太太的陰門正不停滲出淫水來。他不客氣地將手指刺入里面。
曉子全身裸體仰躺著,這樣一來,她美麗的屁股完全裸露出來,他審視著她的大陰唇。
大西用他左手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陰核上來回摩擦著,然后他將一只奇異的保險套套在自己的右手上,直插入她大玉門之中。
在他巧妙的動作下,保險套很快地就緊貼住膣腔,那份快感,彷佛令人進入天堂一般。
「怎麽樣,曉子,感覺不壞吧?」
「哈啊…哈啊…已經…」
曉子不由得將腰部浮起,而大西也加快套著保險套手指的動作。她在呻吟聲中,淫水大量地流出來。
「哇啊!太棒了,比我太太的淫汁更多,今晚又增加一個大項目了。」
大西看著旁邊的太太,拉出自己的寶貝來。然后把綁在柱子上的曉子拉了下來,使她坐在他那張開雙腿的膝上,而手指上的保險套則套在他的內捧上。
曉子猛然間看到大西的內棒,不覺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那套在內棒上的保險套正在抖動著。
被抱起的身軀,由玉門的方位,直接被擠入那變形的保險套的陽具上。由膣的入口一直刺到子宮,令人倍覺興奮。而子宮在上下激烈的運動中,全身彷佛遭到電擊般變硬,身體也自然向左右扭擺。
曉子和他太太都發出惱人的呻吟聲,她們咬著牙,而淫水則不停地流了出來。
突然間,他抱起早已虛脫的曉子的身體,開始猛烈地干了起來。一次、二次、三次,身體雖然相當疲憊,但在彷佛中獲得多次高潮。
大色狼--大西,不但把曉子玩得精疲力盡,他的老婆自然也未被放過。
「你也進入妾的體內吧!」
二個女人在精疲力盡之后,都把大西推給對方。但是大西則按照自己的意思,他的肉棒,依然插在曉子的玉門之中,而且動作更加粗暴。然后他還抱著曉子的粉頸,並吸吮著她的乳房。而右手也未閑著,他伸出二根手指,在他太太的穴中攪動著。
二人的呻吟聲,更使他進入陶醉的境界。
「啊!太爽了!快出來了。」
他的手指在他太太的玉門中,快速地轉動著。而又拚命地吸吮曉子的乳房,而大肉棒則在保險套下拚命地在曉子的大玉門內沖刺著。
二個女人在呻吟中,多次獲得高潮,曉子連續五次獲得高潮。但是精力也消耗殆盡,到最后只有在呻吟中,發覺自己的大腿在痙攣著。
第二天,在與大西大戰之后的曉子在陽光下,臉色是一片臘黃,而大西則無事地照常到軍工廠去。也許是長年習慣于這種性生活吧,大西的太太也是匆匆起床之后就外出了,大西職長發現他太太的東西全部不見了,才知道她已離家出走。
「不必耽心她會自殺,別管她。如果想自殺就不會帶走衣物了,今夜之后,我和你就可以毫無顧忌地玩在一起了。」
聽他的話,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在二次大戰結束時,大西利用他的才智,而擁有大量的物資,並且以放高利貸的錢自立公司,而曉子也名正言順地成爲董事長夫人,因爲她在那激情之后,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敗戰后四年,她以妾的身份一直和大西生活在一起,但是如果再經過三年這種生活的話,我一定會死掉的,洋子,救救我,幫我想想辦法吧!」
這就是曉子拜托她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