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
睡到自然醒起來。
老婆已準備好可口的早餐。
邊喝著小米粥,邊看著在廚房忙活的老婆。
老婆身量中長,臉小臀大,鼻樑上架一付眼鏡,模樣有點像新聞頻道13下午檔那個女播。
生完孩子後,暫時辭了事務所工作,在家歇了快一年。
上個月她父母想念孩子,心疼女兒,過來把孩子接去照顧一段日子。
家裡一下子清靜了不少。
老婆生產後,剛結束哺乳期不久,白膚膩肌,屁股又大又圓。
餵奶期間,老婆心思一門放在孩子身上,對性事寡淡了許多。
現在一空閒下來,她的慾望像被壓緊的彈簧,突然一鬆就一下子反彈出來。
這兩週三天二頭操弄,開頭幾天性致高漲,同老婆旗鼓相當,後來逐漸招架
不住,且戰且退。
昨晚老婆乾脆一屁股來坐到臉上,受不過誘惑,又折騰了好一番。
到現下小子的腰還有點隱隱酸痛。
我們住的是複式公寓底層,朝南有一個院落。
搬進來前原房主種了不少花草。
之前我們夫婦忙於各自事業,雙休日也懶於打理,都是請小區花匠照料,付
他些工錢。
家中舊書報雜物,搬搬運運也由他代勞,常進進出出慣了。
老婆日前晚間告我,沒歇下來前,從不注意花草這些小事,有孩子後就更不
關心了。
自孩子被接走後,每天在家閒著,才偶爾望望。
三月陽春,杜鵑開得嬌媚,雜草也竄得快。
花匠見家中常有人,空了就隨時進院來弄弄。
花匠老家是衢州鄉下,看樣子四十剛出頭,有個兒子十七八歲,打一份揮小
旗子的交通協管的工。
父子就住小區地下車庫一間空房,晚上順帶看看車庫,小區不收房費。
花匠老婆每年來三四回,我們見過。
小眼大胸下身寬厚,挺不錯的媳婦,每回來都要替花匠做活。
好像是老家裡有老人要照顧,不能常來城裡同父子團聚。
花匠照管幾個小區的綠化,活兒幹得挺麻利。
我問老婆,你一向不屑於這種家長裡短,現在知道的還不少。
老婆告訴道,不是的,上上個禮拜,花匠在院子裡忙得累了,跟老婆討水喝
。
老婆一向好人心,就讓他進屋,先倒一杯橙汁,花匠一口就干了,又倒一杯
牛奶,又一口乾了,老婆就讓他坐下等會,燒水沏茶他喝,一邊洗菜一邊同他閒
話。
因為常來,花匠倒也不拘束。
老婆乘空打量了下他。
面貌普通,但有稜有角,身板筋骨強鍵,長年勞作的結果,紅黑建康皮色。
到城市生活多年,衣杉倒也清爽。
老婆本來也沒啥念頭,只是隨意敷衍。
那花匠見老婆不煩他,就安心坐等老婆茶水招待。
老婆近身給他沖茶時,聞到一股男人勞動出汗後散發的雄性體味,只作不覺
返身繞回竈台繼續忙活。
心道以前倒沒看出花匠有付好身板,體味也充滿男性氣息哩。
手上一走神把沾板碰掉落地。
急忙彎腰蹲下收拾。
那幾天有點熱,老婆只穿了短衫睡褲,一蹲下就會露出一截腰身和半個屁股
。
老婆說無意偏頭看到花匠褲檔處大大隆起一堆。
隔著飯桌看不見花匠臉,估計正在訂著自己的後面,直覺花匠那裡好大。
老婆心裡一笑。
男人嘛,婆娘又不在,難免。
這花匠也老實頭,並不如有些影視故事描寫的,會故意過來借口幫忙,然後
主婦半推半就,幹一下之類的等等,並未發生。
之後喝完茶花匠就走了。
走時老婆又瞄了瞄,發現不但前面大,臀部也結實。
老婆說時還戲噱,他屁股比你筋肉得多。
我道,估計前面也比你老公粗大許多,老婆就說你好下流。
我一把伸進老婆褲子裡,又熱又濕,老婆順勢一抱,當時在廚房就親熱了一
番。
我邊從後動作邊問她,想不想讓他幹?老婆先不答,被問急了才道,你要是
很想,就干啊,咳,咳。
。
。
,那一刻的快活真難言說。
過後小子暗喜,以前躺在床上胡亂臆想過,都說不動腦筋做體力活的人幹活
強悍,找個做工的或農夫和老婆幹一下,多好。
苦於無從著手,這不是現成的人選嗎。
後二晚,就鼓動老婆嘗試一下,以滿足我那陰暗的窺YIN心理。
老婆耐不住我軟磨,終於答應試一試。
估計她心也被我引活了發癢,加上她天天跟我索要,淘得都快被搾乾了似的
,持久度也下降了。
有幾回她剛起興,這邊就熄火,搞得老婆很不爽,就嘗試一把強鍵的滋味,
反正也是應老公央求。
合計好後,馬上實行。
女人一旦決定了引誘,應該很難抵禦。
而且女人真生是天生具有表演天賦,又有老公慫恿作後盾,可以做得自然無
破綻。
當然,我們還是再三評估了花匠的人品和安全性,感覺不會有什麼問題,才
決定嘗試刺激。
小子私下還有點念頭沒和老婆透露。
那花匠老婆身體怪誘人地,保不準以後也能嘗嘗野鄉村花的滋味啊。
週二,一般花匠都會來。
我沒出門,蹲在家中二樓,要碰機會窺一窺可能到來的場景。
天氣很好。
上九點多,花匠來了。
老婆穿了睡衣褲,由於存了引誘之心,就選了一套薄棉淡粉色的。
老婆有意蹲到院子裡幫著澆花,把屁股朝對花匠撅著,我躲在樓上窗簾後面
,院裡的情形盡在眼中。
花匠一如往常,未察覺有何異樣,只道只有老婆一人在家。
一會兒,只見花匠不時掃一眼老婆後面。
老婆有點知覺,故意微微撅得更翹,她不著急,要慢慢地誘惑。
花匠以為老婆不覺,停留在老婆身體的目光長了起來。
以前從沒機會看到女主人這樣的姿態,今天是怎麼了。
不知不覺下面就撐了出來,趕緊用手扯一下衣服掩蓋一下。
看來花匠起反應了。
但如果老婆不繼續動作,花匠是不敢去觸碰的。
過了會兒,老婆突然叫了一聲哎呀,招手花匠過去,小聲說有條小蛇那邊。
我知道是老婆要來事兒了,找個借口讓花匠靠近身邊,其實只是一隻壁虎而
已。
花匠見老婆一反往常,可能有點奇怪。
但主人叫過去,樂得靠近女人身旁。
這男女異性之間也真說不清,不論身份有啥差別,一旦挨近身,這空氣中就
有了點異樣氣氛。
花匠雖是粗人,也聞得出。
且久未碰過女人,對女人身體氣息分外敏感和渴望。
他嘴巴張開,微微呼氣,只是不敢確定什麼。
花匠一般不敢冒然往那方面想,即便想了也不敢冒犯的。
但老婆的動作顯然與平日不同,明顯帶有一種意味,至少是無危險的身體姿
態和聲音。
花匠略微躬著身走過去,他要遮蓋住下體的異常。
花匠快步到老婆身邊蹲下搜尋。
老婆一邊手忙腳亂地指指點點,一邊用手拉著花匠胳膊。
兩人靠得這般近身,老婆身上還帶點奶香的體味花匠顯然聞到了,領口往下
白白的一片,剛完成哺育的奶晃來晃去,渾圓的屁股近在咫尺。
他身體的反應更強烈了。
我見老婆嗅了嗅鼻,她又一次近距聞到前些日聞過的男性帶汗體味。
老婆有點躁熱,臉開始紅潤生動起來,慢慢耳根頸勃也有發紅,她的慾望發
生時就是這樣子。
待找到壁虎,老婆手才放開,花匠也很享受剛才的過程。
估計他已經有點確定老婆有點不平常了。
他也許在等待女主人進一步的暗示,他仍不敢即刻就冒犯。
老婆剛要立起,忽然一拐又蹲下,接著順勢坐在地上。
我明白這是老婆進一步動作,雖有點老套,但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仔細一
想,要很快實行,這也是最簡便的法子了。
老婆說師傅扶我一把,腳崴了一下,並把手再次搭上花匠臂膀。
花匠就把老婆的手臂彎過頭頸,搭在自身另一邊肩頭,一手小心扶著老婆腰
往客廳進來。
上台階時,老婆又有意打了個趔趄,大半個身體癱在花匠身上,左邊的奶緊
貼他的胸口。
低頭一張,花匠下身頂起老高。
花匠臉賬得通紅喘粗氣。
此刻花匠的慾火已被徹底激起了,他扶著老婆腰的手趁勢摸了摸老婆屁股,
以作試探。
老婆並沒推開那手,花匠由此斷定婆可能已經讓他摸弄了,他索性大起膽一
彎腰橫抱起老婆,跨上台階。
老婆把臉埋向花匠臂膀腋窩處,她被那裡濃烈的氣味吸引。
進門情形看不到,我急忙出房,到共享空間換個角度掩好身,不想放過任何
進程細節。
花匠自抱起老婆在身,就不打算隱藏了,他已顧不上那麼多,體內的精蟲鬧
騰得讓他下身像要暴裂,他邊走邊用下身頂老婆屁股。
老婆道扶我到酒櫃那邊。
明明被抱著,卻偏偏說扶,呵呵,女人啊,都這會兒,還要裝一裝。
到酒檯子邊,老婆說放手吧,花匠放下老婆,有點手足無措,他又吃不透了
,不知往下還怎麼辦。
老婆卻又對他道,我倒水你喝,你去把門關上吧,天熱。
老婆是擔心被相鄰聽到什麼動靜。
這一句一出聲,無疑是給花匠發放了通往老婆身體深處的通行證,就是再笨
的人也懂了。
花匠急步搶過去碰上大門,客廳也暗了許多。
他返身回到老婆背後,用手一把扯下老婆睡褲,連內褲也一同拉下,老婆故
作一驚,小聲斥責,你作啥,好大膽啊,花匠用手輕按了一下老婆後腰,老婆會
意地伏下身爬在檯子上,把屁股撅起送向花匠,這動分明是鼓動,哪有責備,花
匠放肆地行動了。
老婆知道花匠是先要弄弄自己後面,之前看了許久的,她對自已的身體很有
信心,尤其是前胸和後面,自已老公就是一直沈迷於那裡的。
花匠急切褪去老婆連著內褲的睡褲,一頭就撲在後庭裡又吸又探。
這時沒有的高低貴賤,只是男人女人要交媾。
我這邊一下血往頭湧,下面一下子漲起,太刺激了,臆想的情景就這麼發生
了,我顧不上感慨,只是要享用這難得的大餐。
花匠扒著老婆後面姿意了好一陣,當作前奏,便迫不急待地掏出傢夥塞入老
婆體內.那東西的確大,直塞得老婆葡著身一伸一縮,閉眼抿嘴,眼鏡都忘了摘
下,看上去很充實滿意樣。
老婆我知道,一旦進入的東西又大又硬,一下就容易潮的。
果然,二人還沒怎麼動彈,也就二三分鐘光景,估計老婆那裡面已經開始在
索要了,老婆忽然反手捏住花匠命根底,想幫他延緩發射,但已經來不及了,花
匠低聲急叫,大妹子,實在憋不住了。
看來憋了幾個月,傢夥一入老婆身體就在裡面直跳,臉也憋得有點變形。
老婆閉眼回道,憋不住就射吧,鬆開手一面使勁把屁股往花匠根處抵,只見
花匠一陣悶吼,就伏在老婆身上。
從樓上往下看,只見到男人臀部猛的一抽一抖顫動,這一抖有好一陣,花匠
應該是把大量的子孫液體噴入老婆體內深處了。
後來老婆說那頭一噴又猛又多,熱熱的。
這一波剛過,花匠並不拔出傢夥,他有點歉疚地撥正老婆,說道,別拿出來
,過一歇就會硬的,一面把老婆抱起,老婆示意他走向沙發,花匠坐著躺下,讓
老婆伏在上面,二人下面仍連接著,老婆隨他擺弄,並不言語,此刻才摘了眼鏡
扔向沙發,順勢握握他命根下二團物事,幫他恢復。
這一動舉,花匠無疑受到了極大鼓勵,由於面對面上下緊緊貼靠,花匠抬頭
一下子堵住老婆嘴唇。
老婆只略略閃躲,就閉上眼讓他啃了。
我知道老婆剛來興頭,離滿足還早。
所以並不堅拒花匠嘴巴的探索。
原來浙西鄉村男人也同樣偏好口舌相交,他也急於要品嚐城裡年輕女人的口
水。
老婆讓他親著,一會兒竟然還伸出舌頭給他含吸,以幫助下面再次起勢。
花匠貪婪樣地親嘴咋舌,嘖嘖有聲。
還不時搓揉允吸老婆雙乳。
過後老婆告訴,由於刺激太大和用力允吸,已基本斷奶的乳房又分泌出少許
奶水,都讓花匠吸食了。
我臆測道,這浙西鄉村男人的精液猛地突射入她體內,她興奮得血流加快循
環,另一種不同的雄激素怕是很快融入了她血液裡,加速刺激了她內分泌也是因
頭吧。
老婆還補充道,花匠嘴裡並沒什麼異味,被他親的還蠻享受的。
小子頭裡忽然一閃念,不知道花匠老婆舌頭是什麼滋味,另一種慾望在小腹
下暗暗滋生起來。
花匠就這麼貪弄著老婆的身體,約二十來分鐘,又起動了。
這回持續較長。
他姿勢不多,質量卻高,直弄了一個多小時,其間老婆出現過幾回向上死挺
腰臀,抬頭找尋身體上方的嘴唇,隨後就劇烈顫抖樣,應該是反覆潮了幾回。
老婆潮前,定要捉住男人嘴唇,登上頂峰才放開,一旦進入這種狀態,根本
不管身上是什麼人了,只是要迎接享受這一刻極致的快感。
而花匠一直控制著不作二次發射,經過這怎麼激烈的身體交合,他已經相當
放鬆自信了,身下的年輕女主人被折騰得這般興奮滿足,他知道現在可以憑自己
任意所為,進屋到現在,她不都是任自己隨意擺弄嗎,沒半點不耐煩的意思。
他好像隱隱知道,只要再一下發射,就沒理由再撫弄下去了。
待老婆稍稍平息,花匠平伏在老婆身上,把老婆兩腿併攏,以夾緊傢夥,自
己兩腿分在老婆兩腿兩邊,雙手屈撐,把老婆包裹在自己四肢內,一面用下面粗
大的東西作四周研磨,一面再次或含含奶,或反覆嗅嗅聞聞,摸摸舔舔老婆液下
,享用我平時的專屬領地。
老婆兩手被他向後挪著成舉起狀,腋窩稀疏的汗毛被汗液唾液弄得濕濕,任
花匠所為,偶爾回應下他壓上的嘴唇。
老婆已經得到充分滿足了,身體軟軟的容納著花匠,到這時才用眼光掃了掃
樓上,一面等待他再次的發洩,一面享受他的研磨和間隔的上頂。
這姿式弄法老婆從未經受過。
估計花匠和自己鄉下老婆就常這麼幹,男人一般都會以自己習慣的固定模式
操弄吧,而女人對姿勢卻不挑剔,由著男人橫豎顛倒。
以前我們低估了花匠夫婦。
別以為鄉村人不懂情趣,這花匠的弄法還真拓展了我的眼界。
老婆哪經得這般磨擦,見花匠還憋著,就微仰起頭含住花匠胸膛肌肉,一手
去探下面連接處,花匠明白是讓他衝刺了,他雙手撐起,下面保持著姿勢用力頂
撞衝擊,這回是花匠含住老婆嘴巴,他是要抓牢機會和老婆上下交合著射出這一
輪。
老婆配合著上下扭動,手死抱著花匠的臀往下按,下身隨著花匠強度往上頂
,看樣子是裡面又夾又吸了,他終於忍受不了,身體整個壓住老婆,暢快地射出
了他的第二波子孫雨。
樓下的光景讓我亢奮,但有一幕我始終沒看到。
花匠對老婆貪弄後面,卻沒從正面允吸,是來不及,還是鄉下人不慣,要麼
是一開場就發射在裡面,之後就不便了還是別的什麼呢,想不出頭緒。
那花匠同自己老婆時是怎麼樣呢,暫時無答案。
要是以後有機會,小子自己問那花匠老婆吧。
完事後,老婆扯一堆紙巾塞在下面,又給花匠擦拭。
身體一分開,距離也重新拉開了。
花匠再三招呼,對不住對不住,都怪我實在忍不住,才,才那個的。
老婆道只可這一回喲,再不能這樣,稍停頓,又補一聲,除非我叫你,阿曉
得。
老婆的話看似矛盾,顛三倒四,其實先定了規矩,又留下一絲餘地。
我懂的,我懂的,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好了,放心好了,花匠唯
唯諾諾地反覆應承,又道,我那邊還有事,要去忙了。
老婆示意他離開。
我一看時間,已經要快中午了,急忙下樓衝向老婆,探看她還保持著原狀原
味的身體。
。
。
有園友提議老婆穿短裙露點誘惑,此一層我們也不是沒想過,只是覺得對像
不適合,像花匠這類勞動者,著家居衣服自然又有安全感吧,穿得太暴露,反而
有點不搭調,也不合老婆性格。
再者,這同找情人還是有區別的,可以多次誘惑,而我們並不想過多糾纏,
以速戰速決為宜。
還有園友私下關心衛生方面。
我們以為花匠雖是鄉村人,身體那方面卻不太擔心。
他們辛苦勞動,收入卻微薄,養家餬口艱難不易,一般不會去那些場所,身
體的浮塵算不得髒,其實倒可稱得原汁原味兒吧。
你想啊,如果小子以後得以親近花匠老婆,不可能定下特定日子,時辰,要
是機會來臨,咱能讓她去先洗洗嗎,是不是,想要的也許就是那個原味兒,才更
來勁吧。
不過,事後為防止意外,還是盡快沖洗了,並補服了一些丸片。
老婆為哺乳還沒來得及上環。
還有園友獻計獻策,建議過後我權當不知,表面就當老婆偶爾偷情處理,比
較妥當。
小子一想也以為然。
一旦當面,怕適得其反,把他們一家都驚走,豈不斷了所有念想。
一來老婆在家閒著無事,恐怕難免要牽記那強鍵的身體,這麼難得又安全的
體驗,不多嘗試幾番,也可惜了。
二來小子還耿耿於懷掂記那花匠鄉下的老婆。
三來這回有的場面還沒出現過,如有下回,門熟路通,不知道會怎麼樣。
當然,一切還得視情況而議。
又有一位園友的聯想更出奇,他發現前頭說起花匠還有一位十七八歲的兒子
。
這個說法小子還沒敢想。
這小夥說十七八,但長的稚嫩相,看去也就十五六,初中生樣,身量還沒他
老子高,樣貌跟娘,有點韓國小青年樣,來過院裡。
老婆見過,說小夥很有禮貌,聰明厚道,見女人臉要紅,同老子完全兩樣性
格。
去年剛來這邊,還沒進得了這邊高職,先打打散工。
小夥還是顆嫩草。
有待培養,有待培養。
眾位園友真是解人,小子佩服佩服,這邊有禮了。
老兄想法有新意,有啟發.地下車庫邊角的屋子我常經過,光線昏暗,倒也
隱蔽.屋裡我曾張過,有張大床,簡單的家什,有台小區誰家淘汰的黑殼大彩電
.門常半開不鎖的的.如果是白天去,得從下去出口比較不引人注意.花師傅起
早做活,一般上午十點左右回屋喝水進食,再出去幹活,下午四五點收工,晚上
父子都在.上午小區居民大都上班了,他兒子也不會回來,有個空檔段的.如果
老婆那個時段去路過一下,不知道會怎麼樣,倒是蠻期待地.不過那是不是也忒
膽大了點撒.老兄說你夫人常同下層人事弄刺激,有啥體會經驗嗎,是不是能一
道這裡分享分享.也好讓咱多個靈感啊.老婆與小區花匠(續)花匠連著好幾日
沒來。
我們以為他可能一時間不好意思對面對。
轉眼又到週六,清晨落了點小雨,早飯後雲層逐漸開散,太陽慢慢照進小院
。
谷雨前後,樹木孕育著新芽,人的身體也暖暖的容易勃發。
花匠事件後,老婆那幾日沒主動撩撥。
也許是忽然間飽餐了頓肥美的野味,十分耐饑,可以幾天不食葷腥,真是一
煞解十饞啊。
倒是我一躺到老婆身邊,便不由自主地會想起那天客廳裡發生的情景,忍不
住要抱著老婆騎上去,狀態奇好,有二天甚至早上醒來晨勃得歷害,還再折騰一
回,連續發射。
老婆當然眉花眼笑,一臉桃花,誇獎道,這幾日怎麼像打了雞血,那麼來勁
?忙著給我煲湯滋補。
但小子畢竟體力嚴重透支,連歇了二三天還緩不過來。
早飯時,老婆道,車庫最好撤空清理一下,天熱了,怕有蚊蟲。
我說不曉得花師傅今天會不會來,要是來,讓他幫著搞一搞吧。
老婆笑著盹我一眼,不要瞎三話四的,什麼搞一搞呀。
她以為我是一語雙關。
我其實沒指那個,見老婆先虛了,便湊過去摟了摟老婆,怎麼樣?要不要再
來一回?老婆臉一紅,說什麼呀,也太快了吧,不行,這種事不能多弄的。
相互小小調笑了會,老婆就去洗碗了不提。
我走到院裡摸出根煙,正要點,就有人撳門鈴。
打開門,是花匠來了。
我側身讓他進來,遞根煙過去,問他怎麼幾天不見人影,老婆正要找他清車
庫。
花匠見我神色如常,好像鬆了口氣,解釋說是去另幾個小區忙事,以為這邊
近幾天不會有啥事。
老婆聞訊走到門口,平靜自然地招呼著,像是不曾和他有過任何瓜葛一樣。
花匠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見老婆一如平時待他,就放心接了香煙呼上。
老婆柔聲說你們先聊幾句,我洗好碗帶師傅去車庫。
我立著和花匠敷衍,向他打聽衢州鄉下有什麼特產,跟他說起過幾天要去婺
原考察貨源,那邊有商家邀請了好回了,如果時間有得空,回程時順便彎一下你
們老家那邊看看農產品,如果能托你老家親眷提前代收集點鄉下土雞,土蛋什麼
的,就更好了。
花匠於是就竭力推薦他們那邊的白鵝,白菇,金針菇,鴨掌之類許多地產東
西的好處,還說老婆在自家四周山坳裡養了好多雞鴨,其它東西不敢講,鄉下土
貨包你滿意的,滿臉要為家鄉作義務宣傳推廣樣,滔滔不絕地介紹。
我當下也起了點不可告人之私念,立馬來了興趣,此外這些信息說不定對連
鎖店舖還真有點參考,保不定還能來點公事裡落下點私心的故事,也說不準。
說話間老婆洗完出來了,我一看沒我啥事,就對老婆道,要去下花鳥市場兜
兜,好一陣沒去了。
心裡以為老婆說今兒不打算招惹他,還不如溜出去散散身心。
老婆關照別太晚回來。
她知道我一去市場就是小半天。
我一頭答應,一頭推車要出門。
老婆於是招呼花匠,一同往房背後車庫去。
逛了好一會,又牽掛起家中。
忽然想起這二天老婆常換內褲,下身濕得歷害,分泌物量特多。
這幾天接近危險期了,我才意識到。
不會忍不住發生什麼吧,或者花匠會不會招她呢?即然進入過她身體,就要
忍不住觸摸她吧。
車庫那麼暗,又隱蔽,。
。
。
越想心越不定。
一方面心裡倒是又盼望著有點什麼發生才好。
但一轉念,我現下立馬回去,萬一正在,豈不尷尬,不是攪散了好事!糾結
了會,還是決定晚點回,給他們留足了時間吧,如果真發生了什麼情況,回去慢
慢再向老婆打聽逼問,也很過癮。
主意一定,又釋然了,於是摸了根煙,繼續從容渡步閒逛。
中飯前回到家時,花匠已經走了。
老婆來給我開門,臉龐平和,略略過肩的長髮整齊順溜,看不出有何異樣,
但棉質地家居衣衫上下明顯有點皺,再仔細看,臉頰隱隱現著淡淡紅暈。
我擁著老婆進屋,急切地問,怎麼樣,有什麼情況嗎?一邊在她頸勃耳根嗅
來嗅去,企圖探索出點兒不屬於老婆身體的氣味兒的信息。
老婆把臉靠了靠我,道,還有個熱炒要下鍋,看你急得來,先去洗手,過會
跟你講,邊用手推我去廚房旁的衛生間。
跨進衛生間,一眼描到裝換洗衣服的草匾已經空了,嗅了嗅鼻,似乎也沒啥
不妥,於是就著台盆洗了洗,順手扯下一邊掛著的毛巾要擦手,只覺毛巾濕濕的
好像用過不久,再摸另一塊我平時的揩腳布,也濕的,嗯,不對啊,早起又沒用
過這塊,怎麼會濕掉?湊上去有聞了聞,那種新鮮的男性精液氣味我識得。
小子已經歇工二三天了,不可能是咱的,一定是花匠的了,除了他還有誰呢
。
一般有客人來時,會有專門供外人用的毛巾揩手,但卻沒用。
顯然,老婆讓人用了這一塊。
這是什麼情況呢,是不是忙亂中手不擇物,隨手一拽,逮啥用啥了?還是無
意中已經對他不見外了?正胡思亂想,老婆喊著幫她端菜。
我邊應聲,邊揩手過去。
由於已經知道上午一定有事發生過,心中有了底。
嗯,過會得仔細撬開她嘴,挖出全盤過程,我這麼盤算著。
到老婆背後,兩手箍住腰,湊上她耳邊輕聲問,是不是射了?老婆頭後仰靠
著我肩膀,點點頭。
啊?射裡面了?不是危險期了嗎?怎麼能讓弄到裡面?我急道。
老婆輕擺了擺頭,臉貼著我,小聲回道,這我還不曉得嗎,怎麼會讓搞到裡
面呢,我是給他用手弄出來的。
說著轉臉把舌頭伸了伸作個鬼臉,柔了聲說你不會怪我吧。
這舌頭興許一個時辰前還讓花匠吸食著吧,我吸了吸她唇舌,溫潤甘甜,一
點也覺不出剛同另一個男人糾纏過,心想這甜美的口水居然這麼快又一次讓那浙
西鄉村男人飽吸了一通。
不是明明說好今天不招他的嗎,這女人啊。
這一閃念,小子下身不由自主已頂著她後面了。
你已經讓我興奮了,那會怪呢。
一手伸進老婆前褲檔裡摸索,那裡正水潤金山,已經把內褲底檔都濕透了。
老婆扭著腿央道,別鬧,先吃飯,等會上樓慢慢跟你講,啊好?我又前後摸
了一陣,才放開她去端菜端飯。
待飯菜上桌,老婆要我先吃。
我去換條底褲就來,老婆說罷解下圍裙摸了摸我頭,又縷了縷頭髮上樓去了
。
飯間老婆不停夾菜擺我碗頭,慇勤照顧,並不多言,渾身透著那種賢良主婦
魅力。
她或許是用行動表達一點小小的虧疚,雖然知道小子一慣縱容包納她的所有
言行,她還是感激,儘管她並不是有意識地感。
她只是用行動表達她此刻的那份情意。
重要的是,小子感覺到了,小子也唯有不言不語,只是大口吃完她布過來的
所有食物。
咳,打住。
有點煽情的嫌疑。
收拾完上樓躺下,老婆一把伸過來,握住我傢夥,暱聲道還怪老實地嘛,一
邊發問,你們上午在院子裡說什麼來著?我想了想,沒什麼特別的啊。
再想想,老婆手又動了動。
噢,我說可能過些天去婺原彎一下他們老家,搞點土雞土蛋什麼的,我盡量
輕描淡寫。
怪不得怪不得,嗯哼,你是安有什麼不良企圖吧,恩?老婆手又加力捏了捏
。
輕點輕點,我央求著。
老實交待,什麼情況,態度要端正,交待得清爽,有獎賞,阿曉得,她的手
隨即柔和地套弄了一下。
小子只好這麼長這麼短,一五一十和盤托出。
算你還老實,就不罰了。
才說要賞的,又變了。
不過,這不罰其實就算默認吧,嗯,過了過了,我又一喜。
一手就伸到老婆身後撫弄,心道咱還沒開審,倒讓你佔了先機。
我這都倒干了,該你了吧,我把手往下面移了點。
你問吧,我回答就是。
但不待我開口,老婆又連聲道,怪不得,怪不得,我說的呢,怎麼是那樣子
的,都明白了,明白了。
我有點糊塗了,什麼什麼啊,快講快講。
我捏捏她後面催著。
為方便各位園友閱讀,小子按老婆說的內容試著復原上午發生的過程。
好多園友鼓勵咱繼續更新,咱這邊有謝了。
還有的園友則更對細節深研細究,這種精神態度值得欣賞,但如果過於執拗
於一般生活常態規律,過得豈不太平淡無趣了?家庭交友,互助旅遊本來就還沒
成為大眾常態,還不是一般常態規律,這位園友卻也沈迷於家園興致勃勃,什麼
原因呢?正是因為不是一般規律,正是因為特別,有特殊性,才吸引人啊,是不
是。
說到乾淨與髒,我們見過動物交配要提前洗足洗腚洗生殖器嗎。
人和動物一樣,天生具有免疫系統,別說在無破損情況下,一般細菌根本很
快就被免疫系統剿殺。
即便有破損,除非幾種致性致命的病毒,普通病菌是難以突破人體免疫防線
的。
但這並不是說不要防護措施了。
是二回事。
再有,別以為農村人什麼都不懂,現下信息影視這麼發達,即便是浙西鄉下
,農民和以前也大不相同了。
浙江畢竟同西北山西甘肅還不是一個地區差別。
而且很多人來城裡多年,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特定環境下容易發生
特定事件。
不一定全部按部就班。
關於洗手,還有個細節這位園友可能疏忽了,花匠在院裡走過來時,正在水
池邊放水,順手先洗洗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過後即便有點灰塵,抱人時也早擦掉了吧。
好比我們園友同自家老婆親熱,每回都是必定要再三洗洗手嗎?如果是即時
興起,你忽然提出洗洗手再干,不覺得太煞風景了嗎?那麼多園友在電影院相互
摸索摳弄,那麼他們之前買票數錢,乘車扶把手之類,有誰去細究,有誰放在心
上深研?如果都這般頂真,我們活得豈不是太累。
生活本來已經很累了,大夥好不容易來家園散散心,一道放鬆點情緒,好不
好。
讓大家在家園能換個好心情吧。
自家車庫位於屋後地下半層,同客廳過道處開有一門相通,不用開後門繞。
車平時多停在小區地下車庫或房屋周邊,實際上就做了堆放雜物的儲藏室。
花匠隨著老婆身後進入車庫,並沒有騷擾觸碰。
老婆在裡面關照著哪些要撤哪些要留,沒馬上離開。
但始終保持面對花匠,而且空著一米以上距離。
她知道這二天正臨近危險期,不想有什麼發生。
但畢竟前些天同這男人有過交合,自然會觀察打量,掃一眼花匠下身,當然
還是那樣一大堆,不由一陣耳熱心跳。
花匠也沒什麼說話,只是蹲著按老婆的話整理,偶爾描一描老婆沒穿襪子著
拖鞋的腳。
因為老婆雖語氣溫和卻一臉正經,沒「叫他」
的跡象,就低頭一門心做生活。
老婆也發覺他看自己腳,知道現在的姿勢讓他看不到自己前後性感部位,唯
有光著的腳吸引他視線,看起來他也不是完全沒想頭,還是差不多就離開吧。
於是開口讓他先做著,有事再喊她。
隨即回客廳廚房忙自己的了。
過後如果一直維持這種狀態下去不變,也許真的就沒有事情發生。
大概隔了大半個小時,花匠徑直走進客廳說要小便。
老婆也沒多想,就帶他去衛生間。
老婆的本意是指給他揩手毛巾,怕他用錯了揩臉布。
花匠見老婆立在門口,就先洗起手來,老婆走過去指給他揩手布看,一轉身
發現早上換下的底褲攤在草匾一堆衣物上部,擔心花匠一會出尿時看到,便越過
花匠彎腰去拿草匾預備去洗。
就這麼短短一歇歇鬆了鬆繃著的弦,使身體姿勢忽然改變,又一次無意識地
把豐滿的臀部朝向了花匠。
花匠抓住了這稍瞬即逝的時機,從側身抱住老婆。
老婆吃了一驚,她沒料到會有這一記。
上次已經立了規矩,他又滿口應承的,怎麼會這樣子。
老婆輕度掙扎著扳他手,說今天不行的,不要這樣。
花匠不出聲,仍舊抱得緊緊,趁著老婆掙扎把姿勢調成緊靠老婆後背了。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花匠也不摸索,只是不動,但下身卻昂起頂在老婆檔下兩腿間。
老婆反覆說,下次吧好不好,下次喊你,這二天是危險期。
花匠聞言騰出右手隔著外褲摸向老婆檔底,熱熱的,剛才頂著下面,使內外
褲貼緊的緣故,把外褲都映濕了。
花匠這才開聲央求,那就讓我摸摸好了,手卻向上捂著老婆股溝並不移開,
語氣央懇,手卻堅持。
老婆聽他答應不會硬來,有點放心又有點無奈,身體慢慢不那麼掙扎,也不
扳他手了,底下的手心很熱,捂得還怪舒服。
思慮一鬆,心想反正只是摸摸,也沒啥。
花匠感覺了老婆身體不僵硬了,雖沒說同意,也差不多吧。
就大著膽伸手摸索起來。
左手箍住老婆腰,人再次移動到側身,空出老婆後面下身,以便於大範圍撫
弄。
老婆歎了歎氣,雙手扶向墻壁,把後面向花匠開放。
花匠主要還是貪弄老婆屁股,不時彎腰左看右看。
老婆被弄得癢癢難受極了,回轉身說,要不用手給你出吧,省得你難過,一
邊幫他掏出傢夥。
花匠沒想到老婆會屈尊為自己套弄,由於漲得難受,顧不得小便,挺著肚把
傢夥移向老婆。
老婆彎下腰握了握,套弄這事她可不在行。
印象裡老婆極少為我套弄,在她手裡發洩的事,我還真想不出,這次可算勉
為其難。
好在最終是擼出來了,老婆讓她射向浴缸。
花匠是一手扶墻,一手摸著老婆屁股射。
隨後,老婆示意他轉身小便,其間用熱水噴頭沖洗浴缸,又順便讓花匠把家
夥沖洗了,才拽了揩腳布遞過去擦拭,毛巾正是那個時間使用了的。
為什麼要給他套,過後又示意他小便沖洗,是怕他萬一再硬起來要弄的話,
不至於出意外,老婆始終清醒著,邊給他發洩,便保護自己,只是奇怪花匠今天
反常,不聽自己的話,其中必有緣故,稍後倒要弄弄清爽。
果然不出老婆所料,射完後,花匠伸手拉過老婆手繼續握住傢夥,又把老婆
另一隻手握向二團物事,意思幫他恢復。
男女一旦有過交合,自然會產生一種默契,而女性不由自主會對曾佔有過自
己身體的男人再次放任,而花匠執著的堅持行動,使女人也就順著由著他了。
老婆知道只要再硬,他還是想操弄自己。
剛才老婆的行為目地花匠也估計到了。
因此花匠的堅持實際上也是由老婆促成,你都提前準備好了,他當然要抓牢
機會過下癮頭。
他媽的,誰讓老婆的屁股那麼誘人呢,這能怪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