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有幸仙人問我路
烏雲蓋頂,仿佛要塌下來一般,滂湃的大雨隨著雷鳴落下,似要把大地砸出
一個個窟窿方可罷休。
在這傾盆大雨之下,一位少年飛奔在上間“慘了慘了,今天可是個大日子,
想著臨行前陪娘說說話,結果老天爺
也看我不順眼……”
少年一邊冒雨一邊踩在泥濘的小路上,口中自言自語道。跑著跑著,少年突
然看見前方有一個人影擋在路上,少年急忙停住腳步,腳底一滑,差點摔倒在泥
泊里:“這位……這位大爺”定睛一看,原來是位老者“天降大雨,這位大爺你
不回家,幹嘛在這擋著路啊”少年心有不滿,走上前去問道。
“啊哈,老夫在此等候多時,終於等到人了,這位公子,敢問你對這座山
……熟悉嗎?”
老者慈眉善目,對著少年微微躬身,笑著問道。
少年沒好氣的回答道“熟啊,我太熟了,我七歲的時候我娘就埋在這座山上,
我經常來看她老人家的。”
聞言,老者臉上擠在一起的五官突然舒展開來,笑著問道:“這位公子,老
夫請問,你可知這座山上有一座孤墳,墳上立著一塊無字石碑?”
少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回答:“老大爺,這大雨打在人身上都疼
的慌,你攔拄我就是為了拿我開涮啊?這座山乃是這陵州的官陵,山上埋的都是
歷代當官的及其親眷,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空碑孤墳呢?”
老者聞言,臉上的神采頓時消散“呵呵,公子請恕老夫無知,老夫乃是外地
人士,將死之際前來尋找故人,既然公子不知,那老朽也就不耽誤公子趕路了。”
說罷,老者側身讓出小路,少年穿身而過,剛走幾步,忽然回頭喊道:“老
大爺啊!”
老者轉過身來問道:“這位公子還有何事?”
“你下山後順著官路往西走二十里,有一小山坡,是本地的亂墳崗,你若找
不到,不妨去那里看看。”
“哦,那老夫先謝過公子了”
老者再次緩緩躬身抱拳答謝,然後一轉身,消失在了滂湃大雨中。
“真是奇怪,這麼大的雨怎麼還有人出來找墳啊”
少年繼續向前奔跑著,心中犯著嘀咕,忽然停下了腳步,低頭看了看落湯雞
一般的自己,不禁眉頭一皺“剛剛那位大爺……怎麼好像沒被雨淋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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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富商醉酒戲丫鬟
太古皇朝,陵州,肖家宅前,一隊馬車停在門口,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正伸手指著一名少年破口大罵:“肖子明!你這沒出息的東西,平時懶散也就罷
了,今日是何等重要的大日子,你居然敢遲到,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對不起,爹,我去看了看娘,誰知回來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半路上還遇到
一個……”
“夠了!趕緊收拾收拾,滿身的泥。”
中年男子名叫肖大誌,是當地的富商,出生在一戶平常農家,但頗有些頭腦,
膽大機靈,十六歲時靠著販賣私鹽起家,漸漸認識了不少人,後來逐漸發了家,
躋身富庶人家,又得老天爺垂青,大兒子肖子羽被當地的修仙門派天青宗看上,
收入門下做了徒弟。
靠著這一層關系,廣結人緣,於是便成了如今的陵州首富,在當地無論是生
意夥伴還是達官顯貴,無不給他幾分薄面,就連林間的馬匪,看見肖家的商隊也
不敢發這一筆橫財,原因只有一個……肖家的大公子是仙人!
對於肖大誌,如果說當年大兒子被仙人收為徒弟的那天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
一天,那麼今天,就是他人生中第二重要的一天!
就在前幾日,於天青宗尋仙問道的大兒子派人下山告訴他,再過幾日就是天
青宗四年一度的收徒之日,屆時天下所有二十歲以下少年均可前往進行測試,資
質合格者可被天青宗收入門中,從此不再是凡人身份,並告知父親,有自己在,
兩個弟弟的入門機會會大很多。
為什麼是兩個而不是三個呢?咱們接著往下看。
肖大誌除了大兒子肖子羽外,還有三個兒子,二兒子肖子言和大兒子一樣,
同為大夫人所生,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文韜武略,都不輸給哥哥肖子羽。
三兒子為二夫人所生,名叫肖子夜,似乎是前兩個兒子花光了肖大誌所有的
福氣,這三兒子剛生下來就差點夭折,一直體弱多病,瘦骨嶙峋,偏偏還愛尋花
問柳,常醉臥於賭場之內,經常被人連同欠條一並抬在肖家大門口,讓肖大誌丟
盡了顏面。
而正在被肖大誌教訓的,則是四兒子肖子明。
十六年前,肖大誌與幾位生意夥伴把酒言歡,喝的酩酊大醉,被下人抬回房
間,肖子明的母親當時就在肖家當丫鬟,奉命伺候老爺就寢。
肖大誌迷迷糊糊中見這丫鬟長得不賴,酒色性起,趁著丫鬟蹲下為其脫鞋時,
突然雙腿內合,將丫鬟的頭夾在兩條大肥腿之間,然後又伸出雙手扶助丫鬟的頭,
狠狠的抱向自己的胯下,丫鬟還來不及驚呼,整個臉就已經被肖大誌埋在了胯下。
丫鬟用雙手拼命的拍打肖大誌的大肥腿,頭不停的擺來擺去,企圖掙脫,然
而她一介弱女子豈是肥如公豬的肖大誌的對手,不僅沒能掙脫,反而臉部掙紮間
不停地摩擦著肖大誌的胯下,致使肖大誌的胯下漸漸有了反應。
肖大誌騰出一只手來,左一扭右一扭,艱難地將褲子褪下一半,露出了他那
根3寸多一點,但十分粗壯的“豬鞭”,肖大誌一手捏著丫鬟的下巴,一手扶著
自己半軟不硬的陽根往丫鬟嘴里送“來,老爺賞你點好東西嘗嘗……”
丫鬟好不容易得以喘氣,還沒回過神來,就看見一顆肥大的龜頭帶著一股腥
臭襲向自己,丫鬟死命閉上嘴,任肖大誌的豬鞭如何在嘴邊、臉頰頂著,就是不
肯張口,丫鬟心里明白,只要自己稍一張口,這根腥臭的男人陽具就會插入自己
的口中。
肖大誌見這丫鬟不肯張嘴,將捏著丫鬟下巴的手松開,轉而捏住丫鬟的鼻子,
淫笑道:“你這小娘皮,我看你能憋到幾時,老爺我這根大屌賞給你吃是你的福
氣。”
沒過多久,丫鬟臉都憋紅了,依然緊閉著嘴,肖大誌卻不慌不忙,兩條大腿
夾著這丫鬟的頭,右手捏著鼻子,左手則扶著陽根放在丫鬟緊閉的嘴邊,如同一
條毒蛇靜靜地等待著獵物上鉤……
終於,丫鬟實在是憋不住氣了,氣力一松,張開嘴大口呼吸,肖大誌眼疾手
快,左手立馬扶著陽根將龜頭塞入丫鬟嘴中,同時右手向下猛地一按,滿身贅肉
的肥腰向上一挺,肖大誌的“豬鞭”便整根插入丫鬟的口中,只留下了兩個卵袋
抵在丫鬟的下巴上。
而丫鬟這邊,剛被捏著鼻子,被迫憋氣了好大一會,最終忍不住張嘴正想大
口呼吸時,肖大誌的整根豬鞭卻插入自己嘴中,此時的丫鬟想大聲呼救,卻只能
發生嗚嗚嗚的聲音,這聲音在肖大誌聽起來十分悅耳,雙手抱住丫鬟的頭,大屁
股不住的來回聳動,陽具在丫鬟口中來來回回,龜頭不停地在丫鬟口腔內壁和舌
頭上摩擦,爽得肖大誌差點精關失手。
在享受了一番丫鬟的小嘴之後,肖大誌興致也上來了,徹底地好好疼愛一番
自己家的下人,肖大誌坐起身來,雙手卡住丫鬟腋下,一轉身,便將丫鬟摔在床
上,丫鬟雙手撐在床上,正要起身,卻被肖大誌用他那三百多斤重的一身肥肉壓
在床上,任憑如何掙紮也不得動彈,肖大誌騎在丫鬟身上,撥開丫鬟的裙子,將
丫鬟的褲子扯到一半,露出了丫鬟素白色的褻褲。
丫鬟被壓在身下動憚不得,只能大聲哭著求饒“老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現
在就去找夫人過來伺候您。”
肖大誌一巴掌隔著褻褲狠狠地打在丫鬟的屁股上,疼得丫鬟大叫了一聲“啊!”
“這麼深更半夜地,怎麼好意思勞煩二位夫人,再說了,你們這當丫鬟的,
伺候伺候老爺不是天經地義的嘛,哈哈哈……”
肖大誌放聲大笑,毫不留情地扯下丫鬟的褻褲,露出兩瓣潔白的屁股,“好!
好!你這小娘子,雖然長得素了點,但是還挺白的嘛。”
不理會丫鬟的哭聲和求饒,肖大誌又十分暴力地直接撕開丫鬟的上衣,扯掉
丫鬟的紅色肚兜,兩只手捏住丫鬟那兩只不算大但非常堅挺的乳房,十分用力地
來回揉捏,仿佛要把這一對乳房捏爆一般,絲毫不心疼,丫鬟則是疼得嘴角都咬
出了血。
似是玩膩了,肖大誌松開了丫鬟的乳房,丫鬟終於從劇烈的疼痛中清醒過來,
可馬上丫鬟就抬頭挺胸,翻著白眼,嘴張得無比大,發一聲撕心裂肺地“啊啊啊
啊啊啊!”
原來,肖大誌松開乳房之後,沒有通知,也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就將自己的
肥屌抵在丫鬟下體洞口,瞄準好了,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奮力提槍向前刺去,直
接整根沒入丫鬟陰戶之中,這丫鬟乃是處子之身,哪里經得起這等摧殘,直接疼
得翻了白眼,張大著嘴,口水直流,肖大誌則是十分享受女人的這種叫聲,完全
不管丫鬟是否受得了,整個人趴在丫鬟,下體來回抽插,遠看就像是一頭大肥豬
在原地抖屁股一般,十分滑稽。
約半柱香的功夫,在丫鬟的哭聲和肖大誌的喘氣聲中,肖大誌將一炮泛黃的
陽精全部註入了丫鬟體內。
一年後,這名丫鬟生下了一名男孩,肖大誌給他起名為肖子明,七年後,這
名丫鬟就突然病逝了,至於是不是真的病逝,沒人知道。
時間回到現在,肖子言和肖子夜正在與母親和好友道別,肖子明一人卻來到
街邊轉交的一家小面攤,他在這里吃了十多年的面,一想到今後就吃不到了,還
有些不舍,正準備和擺攤的老婆婆道個別,卻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肖子
明回頭一看,居然是之前在回來路上遇到的那位老頭,肖子明看了看他的衣服,
衣服沒換,但真的是幹的。
肖子明正要開口,老頭卻打斷了他,“這位公子,老夫循著你指的地方,果
真找到了故友的墳墓,無以為報送你一件小玩意兒吧。”
說罷,便從懷里掏出了一塊扁平的木頭塞在肖子明手上,肖子明細細觀察,
這塊木頭不知經過了多少年風吹雨打,殘破不堪,上面隱隱有兩個模模糊糊的字,
正要張口詢問,一抬頭卻不見了老頭蹤影。
“好了好了,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就出發吧。”肖大誌拍了拍手“肖子明你
還杵在那幹嘛,還不快過來……”
車隊啟程,前往陵州城外的天青山,那里的山門,正是今年天青宗招收弟子
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