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和你說。 」
我只顧著螢幕上的CFD 數據,並沒有在意她的情緒不太正常。 眾所周知,女
人的情緒一向跟著潮汐走;按週期算,這幾天親戚又要上門了。 「——豈有此理,你瞞了我這麼久,最後我竟然是從你前女友的朋友圈看到
的!
」
姐姐的聲音比平時沙啞一些,似乎有些激動。
「手機不要放
浴室。 坐浴時刷圈不是好習慣。 」
之前和她說過多少次,還是對電子產品一點都不愛護,這女人要能嫁出去
我
就—— 黑屏了。 我猛然站起身,看著她手裡並無漏電的插頭,覺得把她從十三樓扔下去未免
太便宜了。
跑了三小時的模擬屍骨無存,只剩下甲方那老邁猥瑣的聲音,不住地
在我地腦海裡回蕩:
「我說啊,關鍵數據要上雲...... 上雲! 」
等我醞釀好情緒,以我理解中的殺人目光抬眼瞪去時,卻發現這女人的
憤怒 遠在我之上。 尤其是沾滿水珠的濕發,幽然擋住了她半邊臉,讓這面如皎月的女
人看上去像是剛從井底爬上來。 一通對視不但毫無效果,反而讓我有些心悸。
近三十秒的沈默后,我終究還是心有愧疚,將目光降低一寸,自行軟化
了。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盡可能地柔聲說道
: 「姐...... 好姐姐...... 婚禮那是下月底的事情,但是這專案後天就截止了。 你
也知道,我那導師手緊得很,現在交房租全靠我攬的這點私活。 你這樣胡鬧,我
們下個月怎麼辦呢? 」
「真以為老娘是寄生蟲,就差你這一個月的房租? 」姐姐冷笑著坐到身後的
吧台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白嫩的玉趾挑釁地勾著拖鞋,「你那甲方就是
個 窮逼,典型的國產作坊;辱罵他的郵件我也替你寫好了,你隨時可以發過去
,不 必等到後天——我是在問你,為什麼不向我稟告結婚的事情!? 」
作為某蓬汽車的前員工,也是組內最年輕的電源工程師,她當然有底氣
嘲笑 我這個大齡博士——要不是她在加班時間偷看 Space X的發射直播
,不慎點開了 遠端桌面,以至於讓全組都看到了飛入太空的特斯拉,她的月收入
本該是我的20 倍。 即便待業在家一連數月,她還是有不少儲蓄的。 「姐,你聽我解釋......」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姐姐對我發火,都會讓我不由自主的勃起。
看著姐姐盛
氣淩人的樣子,我無心再想那些色彩斑斕的立方體,索性跪倒在她的腳前,放
縱 自己的欲念。 現在還不到十點鐘,而舔腳一旦開始,今晚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我想給你個...... 驚喜啊......」
無視姐姐陰寒的目光,我溫柔地垂下頭,撩起鬢髮,雙手輕輕捧起她的一
隻 玉足,放肆地逐個吮吸著其每根腳趾。 在令人安心的領域之內,沈浸於純粹的快
樂之中,難免會有些口齒不清。 姐姐的足弓高挺,腳掌厚實,學生時代的田徑訓練留下了一些繭,舔上去質
感極佳。
不同於廣大原味愛好者,我更喜歡她濯足之後純淨的味道。 平日里她喜
歡穿帆布鞋,偶爾也會臨幸涼鞋,唯獨憎惡高跟鞋乃至一切需要它的場合。 上個
月,她去和一個酒二代相親,被一雙產自佛山的CL紅底鞋折磨了一天;回家后
讓 我舔了整整兩個小時,直到我再也流不出一滴唾液。 至於相親的紀念品——那瓶五十三度醬香型消毒液,則被她轉手送給了兢兢
業業的社區保安。
姐姐只是隨手一撩,卻引得人家春心乍起,一連幾天在樓下逡
巡,苦苦等待向她獻殷勤的時機。 「算了吧,」姐姐一面冷笑,一面把腳趾從我嘴裏抽出來,開始用另一隻
腳 踢我的額頭,「我看你是想一直瞞下去,好讓我繼續和你保持這種噁心
的關係, 滿足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性癖——你這渣男!
」
趁著怒斥的間隙,我迅速搶過她的雙腳,如蜂飲蜜般舔舐她的腳背,悉心
地 滋潤她的皮膚。 辱駡會讓我的慾望愈發高漲,繼而進入我們都喜歡的相處模式。
這是姐弟之間的默契。
「死渣男,住
口! 」姐姐不依不饒。
不過,我對渣男這一雅稱早已脫敏
了。 自十六歲起,我就開始在不同場合被
人指摘;尤其是初戀女友的塑膠姐妹花,在我們分手後四處散播流言,逢人便
說 我是個渣男,令我百口莫辯。 高中生難免在乎自己的形象,為此我難過了好幾個
月。 可同樣的事情一再發生後,我也就坦然了。
渣又如何,等到下個月底,我就是某雙非一本校長的女婿
了。 只要泰山安穩,
我一畢業就能留校評副高,到時候誰還問我是不是渣男?
「我那小學妹可不這麼
認為。 畢竟,肯為她未婚先孕而接盤的好男人,實在
是...... 鳳毛麟角呢。 」
看到姐姐的腳背被我舔得發紅,我竟有了一絲得意,「再者,我所做的一切
, 都是為了讓你能住上大豪斯啊。 和小蔣結婚,在我看來是堪比溫泉關和馬拉松的
偉大犧牲,你不覺得有些感動麽......」
的確,一想到學妹那副盛世美顏,我先被自己感動了。 蔣韻馨身高不過一米
五,拖著一雙粗腫肥膩的象腿,再加上一張無論任何髮型都遮不住的慘白色餅臉
, 足以讓她擊退大部分能正常勃起的直男。 當然,三角眼本身不是問題,獅子鼻配
上地噬天的大嘴,也算是相得益彰;但她那四年來不見好轉的口臭,彷彿上天
特 供給她的指示劑,讓她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無情的鼻息揪出來。
嗎? 我看你一直以來都挺主動的呢。 讓我不爽的,主要是你的審
美;那女人長成那副樣子,你居然也吃的下去。 」
美學批判沒有門檻,當然更不需要立場;然而這話從一個熱衷於捆綁和
窒息 調教,每天一回到家就讓表弟舔腳的大齡宅女嘴裡說出來,還是有些令人不快。
可作為她長久以來的玩伴,我才不會在意她嘴上怎麼
說。 我專心地搖動舌尖,
逗弄著她乾淨而柔嫩的趾縫,故意發出令人羞恥的響聲。 姐姐的趾甲光潔飽滿,
易被忽略的甲溝也洗的乾乾淨淨。 幾番踢打之後,姐姐終於被我舔舒服了,身體逐漸軟化,不再像剛才那麼充
滿憤怒。
此刻的她,只是懶洋洋地搖晃著身子,眯起那雙攝人心魄的狐狸眼,挑
起精心描過的遠山黛,輕咬著紅潤飽滿的含珠唇——若不是她那強橫的個性
實在 惱人,任誰都想要獨佔這樣的古風美人吧。
「說真的,你可有一絲一毫地喜歡她
麽? 」
「婚姻是婚姻,愛情是愛情,並非只有和喜歡的人才能過一輩子。 你想想看,
我若把真心分給她一部分,留給你的不就變少了? 」
我苦笑著,給出渣男的標答。 至美的姐姐與至醜的未婚妻,恰好佔據了慾望
與理智的兩極;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時刻感受到自己活在人類社會裡,不至飛
升 到被性慾完全支配的美好境界。
「我想和你長相廝守,可在物質世界裡,感情一般是不能盈利的,
除非......
除非通過學妹的家庭。 」
誠然,無論蔣韻馨多麼慘不忍睹,她爸也是本校校長,外公在省教育廳
擔任 二把手,而對我頤指氣使的博導不過就是她家的一條舔狗。 若說她家是學閥,恐
怕有些名不副實;但她能掌控的社會資源,絕對是我這三線城市副科家庭的獨
生 子一輩子也碰不到的。 我已然放棄了拯救世界的夢想,既錯過了國考的黃金年齡,
又沒有本事投資移民,甚至不能像姐姐那樣修福報,那麼踏踏實實地賴在高校
才 是我最好的出路。
「一心想著吃軟飯,做你的妻子可真是慘不可
言。 」姐姐出人意料的平靜,
其微弱的輕蔑並不讓我刺心,「換言之,做你的姐姐倒還不錯。 」
悲慘與否,我都已過了相信愛情的年紀,也無所謂伴侶的長相。 既然想要進
入教育界,那麼和學妹舉案齊眉無疑是一條捷徑——說不定,多少年後還會有
不 開眼的無良文人,把我們的結合寫成美好的愛情故事,告誡世人不要以貌取人。
至於恐怖小說般的婚姻日常,他們是不會關心的。 實話實說,最初我並非有意接近蔣韻馨,只是在學生會時有人提醒我,這隻
脾氣暴躁的大臉貓確有背景,實在是惹不得。
逐漸熟悉后,我才開始不停地為她
炫富的朋友圈點讚,Ins 推特FB關注了一輪,三天兩頭地給她的愛豆刷單。 當然,這些不過是通用舔狗技術,成本幾乎為零,只能糊弄下沒怎麼開過房
的大一新生。
真正讓她感動的,是我在某協會刊物發論文時,順手給她掛了名;
之後又心悅誠服地為她做了畢設——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專業,但國內的本科
教育 實在沒有什麼內容,三周時間足以讓我掌握其全部課程,並且完全模仿她
糟糕的 寫作習慣。 若沒有我這些付出,加上我一以貫之的良好態度,她又豈會在群交轟趴意外
懷孕后,第一時間來找我接盤?
天降野爹,並非是運氣使然,而是一步一腳印的
結果。 她固然捨不得讓自己再流一次,我也捨不得讓自己像父輩一樣畢生蝸居在
筒子樓里。 原教旨舔狗們不明所以,堅持態度比能力重要,甚至妄想靠真情實感
來打動女神,註定接不到盤;至於那些辱駡渣男,義正言辭地批判吃軟飯的人
, 大抵都是些好吃懶做的看客罷。 我繼續舔著姐姐,她卻突然彎下身子,微笑著撫摸我的頭頂,嘴裡輕哼著
意 義不明的曲調,完全是安撫大型犬的手法——我立即會意,今天的前戲到
此為止 了。
於是我依依不捨地鬆開那對精緻的玉足,把姿勢換成雙膝跪地,將寬闊的
後 背留給她當座位。 姐姐緩緩褪掉浴巾,一邊甩著及腰的黑髮,一邊露出令人癡醉
的胴體。 此刻的我,只能低頭深思家犬的本分,斷然不敢仰面視君。
「告訴我,你應該說
什麼? 」
「...... 我最尊貴的主人,請騎到我的背上。 」
這種瑪麗蘇風情的羞恥對話,並非我們激情深處的創作;而是在十五年前
, 某個大人們集體出門的午後,姐弟一起胡亂翻出的光碟中的內容。 平時任勞任怨地播放米國商業片和港臺 MV 的 DVD,在那個神奇而
漫長的下 午,成為了我們性啟蒙的講壇。
螢幕上的異國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膠衣維持著自
己的冷峻與暴虐,一條長鞭上下翻飛,在赤身裸體的緊縛男身上留下愛的痕跡。
我和姐姐正在熱愛學習的年紀,自然看得目不轉睛,在全片結束后又複習了一遍;
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寶貴時間,本應該用來打流星蝴蝶劍。
陰差陽錯,在接觸常規體位的性交前,我們先預習了捆綁鞭撻的選修
課。 現
在想來,片中的演員並不專業,甚至處處顯露著浮誇;可對於初中生來說,這
等刺激無異於在小亞細亞的群山中央炸出了一片愛琴海,新世界滾燙的騷風吹得
我 們睜不開眼。 至今我仍記得,姐姐回家前那依依不捨的眼神,不住地嘟囔著「
小 姨家的客廳真好看」,讓她那下崗日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露自己微不足道的欲
求。 擔負著振興家族
使命的獨生女,她的內心裝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卻沒有與之匹配的物質條件。 與
之相對的,作為一同長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後瑟瑟發抖的奶狗,我
在此 後幾乎承擔了她全部的性需求。 初戀的那種純潔感,大概和懵懂狀態下的性探索有一定的關係;可在大致解
了女性肉體的美妙之後,我再也不能裝作一無所知,更無法全身心地愛其他人。
在和姐姐發生初次接觸后,無論和誰在一起,我的身體都始終是姐姐的,她已經
用裙帶和鞋底為我打上了烙印。 從高一到大一入學,我嘗試著與身邊的女性建立正常的關係;既不主動示愛,
也不拒絕任何一次倒追。
然而,在面對姐姐以外的女人時,我始終無法邁出最後
一步,和衣擁眠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沒有性愛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
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然後拉黑,任由她們哭鬧不休。 此類劇情一再上演,渣男控
訴會愈發壯大。 令我傷心之處在於,無論我多麼留戀姐姐的愛撫,我們的關係恐怕都快要結
束了。
到了這把年紀,再荒唐的浪子都會開始考慮結婚;姐姐更是通過頻繁的相
親來規避家人對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業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發嚴峻。 宛如
紅死病前最後的瘋狂,她調動自己全部的體力和想像力,把相親的怨念悉數打
在 我身上。
我們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許自己維持體面的單身
生活。 不同於常人的
性取向已經讓我們舉步維艱,何況還有亂倫的陰霾。 在當代倫理的支配下,我們
的關係終究見不得光,生於陰暗而死於無聲,或許是這段漫長感情最好的結局。 此時此刻,姐姐側坐在我的背上,一邊拍打著我健碩的臀肉,一邊指揮我向
臥室爬去。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濕潤的空氣中,與樓上胖嬸每晚準時響起的叫床聲
互為唱和,一起殺傷著隔壁合租的四個碼農。 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憂,但如此理
想的地段和親民的價位,實在讓待業女青年和雙非窮博士無法拒絕。 在這沒有供
暖的初秋,在瓷磚地面上攀爬確實有點冷;好在從電腦桌到床並沒有多少距離
, 姐姐的拍打也近似遊戲。
到了床上,便是姐姐的主場
了。 在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我也赤裸著爬上了床,
將自己的身體展開成一隻海星,等待著她的臨幸。 姐姐從床頭櫃拿出心愛的黑色
尼龍繩,開始輕車熟路地搭建網路:首先是四肢,她將我固定在床欄的四角后
, 又縛住了我的肘關節和膝關節,限制我能掙扎的範圍;然後是軀幹,她另用
兩根 繩交疊於我的背部,再從肩窩下穿出,在胸口打結以擠壓我的乳頭;最後是
陰部, 姐姐滿懷慈悲地放過了更容易壞死的陰囊,只是在我的冠狀溝下打了一
個結,讓 我的陰莖緊貼著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樣子。
「你這賤狗,若敢再弄髒我的絲襪,就要割以永治
喽。 」每次陰莖受涼時,
我都會回想起姐姐陰冷的蔑笑與手勢,以及花刀貼近命根的可怕觸感。
黑繩用盡,施工
完畢。 欣賞片刻后,姐姐掏出絲質的熊貓眼罩,準備剝奪我
的視野。 看著她緋紅漸熾的俏臉,猶豫片刻,我還是帶著怯意開口了:
「主人...... 今天,我想看著你......」
「賤狗不得和主人談條件。 」姐姐無情地拒絕了。
「我,我想讓主人看到
我...... 淫蕩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悅主人。 」我拿捏著
奶狗的語氣,作出委屈的哭顏,盡可能地取悅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與我拙劣的顏藝不同,此時姐姐面無表情,直接把身子壓了上來,
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額頭,「我的賤狗一向又蠢又弱,只會不斷地惹我生氣
— —你,一定是冒牌貨吧? 」
說著,她用左臂攬住我,右手緩緩沿我的脖頸下降,用塗成亮紅色的指甲
在 我的乳頭上彈了一下。 這種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夠泰然處之,但我還是極為配合
地扭動掙扎了幾下。
「告訴我,我真正的弟弟
在哪裡? 」姐姐逼問。
「弟弟就是賤
狗...... 賤狗就是弟弟......」
我癡醉地複讀著,迎合著她的挑逗。 捆綁著的陰莖更為膨大,不安地蠕動著,
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體。 最近受到尿路炎症的困擾,龜頭一直有些紅腫,馬眼
更是時不時地迎風流淚。
你那根沒用的小狗鞭又癢了。 」姐姐冷笑。
又是一陣短促的響聲,姐姐開始抽打我的龜頭
了。 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慘叫著,
心裡卻有些失望。 這種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過於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覺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滿地在我的眼眉間啐了一口,開始調
換姿勢,用陰戶對著我的臉。
姐姐有著引以為豪的蝴蝶穴,一對漂亮的小陰唇突
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種玩具磨得黑亮,現在更是百無禁忌。 我從不需要卑
怯地偷窺姐姐自慰,因為她每次都會命我仔細觀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陰蒂抽
動 的節律,並在高潮後用舌頭為她清理每一處褶皺。 與那些欲拒還迎的綠茶婊不同,姐姐一早就把處女血交給了三級跳的沙坑,
然後肆無忌憚地用下面吞吐各種物品。
中性筆和唇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愛的還
是名為純之風的韓國橡皮,那畫著動物頭像的可愛長方體,不知吸納了她多少
淫 水。
不去談個男朋友? 」
某個昏沈的周日午後,被捆成木乃伊然後匍匐在她腳下的我,實在看膩了
她 在躺椅裡沒完沒了的開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種想看蝴蝶吃肉的衝動。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顧自地把玩著彈性良好的純之風,在自己的陰道裡
來回拉鋸,旋轉,不時把淫水濺到我的臉上。
良久,她才長歎一聲:
「因為男人噁心,尤其是醜陋的肉棒,長得像畸形的蠕蟲,還在分泌黏液。
可你看,橡皮多可愛。 」
記憶中的姐姐彎下腰,玉指突然發力,撬開了我的嘴唇。 我真希望這破橡皮
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著我的喉嚨,沒完沒了的定向輸出。 姐姐的味道充斥著我
的口腔,伴隨著劇烈的異物感。
「還好,只有你沒有那麼噁心,因為你根本不算男人
呢。 」姐姐強姦我的喉
嚨後便起身離開,留下失寵的可憐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淚水堆裡翻滾,一副
委屈 的樣子。
從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下體的素食主義
了。 儘管她也從未嘲笑過我
是處男,卻在我每次談戀愛後,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們對我的
各種 陽痿猜測和同志懷疑,然後在床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個
受害者。 」姐姐用運動鞋死死踩著我的臉頰,任由我在地板上蠕動,
龜頭腫脹欲裂,「你這性無能的渣男,到底還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 」
更可怕的是,在我們分手之後,姐姐還會留著她們的聯繫方式,傾聽她們
訴 苦。
「你讓她傷透了
心。 現在,輪到你受懲罰了! 」
我一以貫之地製造怨女,而她樂此不疲地懲罰渣男。 貫穿人類文明的性別戰
爭,以極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間展開,伴隨著調教的快樂與亂倫的刺激,將
我 們推向社會性死亡的絕壁。
恍惚間,姐姐的殺人蝴蝶已飛到眼前
了。
「賤狗,你不是要急著去配種
麼? 」姐姐掰開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來,
「以後,你只有母狗的髒穴可用,再也舔不到主人了...... 這是最後的恩賜! 」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絕呢。
我的賤狗......」姐姐在我的臉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長舌頭,才
能探入她的陰道深處。 今天的白帶格外鹹,讓我吞咽起來有些困難。
姐姐之前參加團建,和組裡的姑娘們一起泡了溫泉,結果導致真菌
感染。 現
在她流出的白帶明顯比往日更豐富,又多又稠。 雖然談不上難以下嚥,但那些沾
在陰唇上的山羊乳酪似的浮渣,還是頗有視覺衝擊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懼。
「怎麼,對主人的賞賜有疑義
嗎? 」我表現出的微弱抗拒,還是讓姐姐動怒
了。 她死命地握住我的陰莖,將指甲深深地掐進龜頭裡——被她全身重量壓住的
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拼命地前後亂舔,盡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區。 在不斷的舔舐之下,姐姐的呻吟迅速蓋過了我的呻吟,肥碩的美臀劇烈地砸
著我的臉,令我難以集中精神。
姐姐的乳量並不出奇,甚至還有人嘲笑她心胸狹
隘;但她的腰臀比例確實世間罕有,至少我從未見過如此纖細的腰肢配上傲
人的 巨臀。 這般異秉,讓學生時代的姐姐有了細腰蜂的雅號,引得眾多追求者慕名而來
,卻在黃蜂變蝴蝶前紛紛剎羽,自絕於蜂巢。
「怎麼會呢,現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沒一個有骨氣
的。 連我的皮鞭都不
願意挨,還敢說愛我? 」
調教之餘,姐姐也曾賜予我短暫的擁抱,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表達對
其他 男人的不滿。
「那些男人不值得妳
難過。 至少,你還有我啊。 」
我依偎在姐姐的懷裡,任憑她撥弄我的乳夾。 她說過,我的桃花眼和羽眉過
於俗氣,只會招惹一些兩棲坦克和沒有性生活老處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
種。
她並非不渴望正常的戀愛關係,只是苦於找不到耐打耐操的
伴侶。 大學時的
幾任男友,無一不在初次開房時被麻繩和低溫蠟燭勸退,其中還有一個報了警。
對男人失望透頂的姐姐,開始接觸字母圈,還煞有介事地購買了一對一網調培訓
班,以雲女王的頭銜沾沾自喜。 最後的學習成果,自然都毫無保留地落在了我的
生殖器上。
我要來了...... 來了來了! 」姐姐忘情地呼喚著,死死地坐著我
的臉。 痛飲著唇邊越來越湍急的愛液,我能想像她此刻淫蕩的表情。
一股溫熱的激流噴在我的胸前,迅速沿著鎖骨向下
流動。 儘管有繩在身,我
還是用力抬起逐漸失去感覺的身體,不想浪費這久違的聖水。 姐姐的呼吸漸漸平
穩,黑蝴蝶顫抖著,緩緩飛離我那張濁液橫流的臉。
賤狗的表現真好,我該怎麼獎勵你呀? 」
姐姐恢復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閃亮而濕潤的陰毛與我的胸毛彼此
交 錯。 我喜歡被她居高臨下地藐視,尤其是在她輕媚的嘴角變得冷峻之時,再灼目
的日光都會被她眼中漆黑的慾望所吞沒,柔和光滑的萬物都會顯露出其細小的
鋸 齒——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復存在。
我輕闔雙眼,先吞咽下她賜予我的雨露,才能莊重地提出自己的
乞求
: 「請主人,插入我的身體。 」
「聽不到。 」姐姐搖了搖頭,袤若滄浪的烏髮在她的腰間流動著,眼看要將
我的意志淹沒。
請主人用高貴的聖物,插進我骯髒的身體里。 」表達的愈清晰,我
離內心的真欲愈近。
不到。 」姐姐依舊搖頭。 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贊許,只需那粉嫩的胸
脯上的一點抖動,以及鼻翼間微弱的開合,我就能確信她已決定將無上的幸福賜
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腰間那至剛至硬的聖物,插入我至卑
至賤的洞穴裡!
」
排空了一切無謂的憂慮與可悲的算計後,語言終於得到了解放,無損地
打入 傾聽者的內心。 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刹那,我為何會流淚。
吻。 是姐姐的吻。 潔聖的姐姐抱著骯髒的我,以真實的吻重鑄著我的身軀,每一滴汙血都將被
她淨化。
我的視野被淚水模糊,看不清姐姐的表情。 我曾無數次地幻想過世界毀
滅,但最好,是在此時此刻。
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但今天姐姐並沒有斥責我的
懦弱。 或許,她從不需
要我勇敢。 下肢的束縛鬆開了,我的雙腿被高高地舉起,然後架在姐姐寬闊的肩
膀上。 穿戴偽具和塗潤滑油並不需要太長時間,我總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入我,
不過是為了讓她安心。 我要證明我需要她。
讓你的肛門適應我。 」姐姐的食指塗滿了潤滑油,輕鬆地插了進來。
草莓的氣味迅速散開,房間里瀰漫著廉價的氣息。 半個月前,我們在浴室做愛時,終於用光了最後一瓶Pjur backdoor.儘管
姐 姐沒有對矽基表現出特別的青睞,但她大體尊重我的意見,不想看我的
菊花留下 血染的風采。
「呐,以後還是用durex play
吧。 」姐姐耐心地等我擠出最後一股殘精,又
幫我甩了甩龜頭,才緩緩將偽具抽出我的腸道,「你不是換頭怪的粉絲麼,
都是同行,支援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嘗不可。 」
「...... 會計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潤滑油的支援。 再說了,幼師少碰瓷
高等教育! 」我反對。
然後我們便遇到了合租以來最大的經濟危機,此次反對
無效。
「...... 捏到沒有? 」姐姐的中指也插了進來,與食指一起翻動著,攪拌著,
同時尋找著我的那枚栗子。
熟悉的腫脹感,是初戀
的感覺。 從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熱感,一路放射到被冷
落馬眼,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 我忘記了回答姐姐,只是夾緊雙腿,
死死地勾住她。 姐姐無聲地一笑,繼續按壓我的前列腺,若隱若現的尿意令我漸
漸狂躁,我渴望著她的插入。 與此同時,姐姐那根二十釐米的黑色偽具已經就位,傳統的捆腰式玩具,操
作起來比雙頭龍容易的多。
相對於我那勃起時只有十五釐米的陰莖,姐姐的胯下
之物確乎稱得上偉岸,無論我如何鍛煉後庭,也不能將其完全容納。
「小賤狗,你的浪穴已經濕透
了。 」姐姐拔出手指,在我的臉上抹了一下,
「就這麼想要我? 」
「嗯。 」大方承認總好過扭捏作態。 若是往日,姐姐定會惡作劇般與我兜合一番,用假陽具打真陽具是她最喜歡
的環節。
今日則不同,沒有一秒是多餘的。
「......! 好疼......」儘管與姐姐有過無數次交合,每次插入時我還是會習慣
性地喊叫,以鼓勵她的征服。
「不管插入多少次,你的浪穴總是那麼
緊。 」
姐姐用膝蓋抵住床墊,按住我的肩頭,與我的身體保持四十五度的傾角,
有 條不紊地抽插著。 我則閉眼享受著姐姐的姦淫,有節奏地提肛。
「每次想到主人的聖物,我都會不由自主
地...... 不由自主地夾緊我的...... 浪
穴。 」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緊吧! 」
姐姐開始發力,要把假陽具拔出來。 我則及時地收縮肛門,盡力卡住她的
冠 狀溝,讓她留在我的腸道里。 這般角力並不值得姐姐用盡全力,卻讓我感到精疲
力竭,後背上盡是冷汗。
三十秒的較量后,姐姐滿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體,托著我的臉仔細親
吻。
通過了忠誠測驗的我亦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放鬆後庭的肌肉,盡情享受姐姐的
疼愛了。
「做的好,值得獎勵——今天想要怎樣射精
呢? 」
「被...... 被主人插到射。 」當然是賤狗的標答。
隨後便是狂暴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
深入。 姐姐按馬拉松的節奏,調
整自己的呼吸,確保她的龜頭能以高頻衝擊我的前列腺。 我則盡可能地保持不動
, 避免陰莖受到任何意外碰觸,導致在前列腺高潮前提起交貨。 為此,姐姐曾為我
買了一款塑膠鳥籠,但始終無法說服我上鎖。
我要射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賤狗不會這麼軟弱......」姐姐的抽插並未減緩,「你
還 可以做到更好...... 看著我! 」
姐姐的眼中是無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姐姐眸中無盡的下落著,我射精
了。 滾燙的白液從馬眼中肆意流出,毫無
規則地浸染著我們身下的世界。 姐姐停下了動作,看著一股又一股的淫欲得到解
放,猶疑地舔了舔唇角。 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噴發中的陰莖尚有完整的
知覺,前列腺液流經尿道的快樂,早已消弭了大部分無謂的情緒。 通往上界的洪
流,不曾斷絕。 不知過了多久,淫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劇烈的頭
痛讓我不僅蹙眉。
我蜷縮在被子裡,身上的尼龍繩已然消失不見,連龜頭都被擦
得乾乾淨淨。 我側過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遠,紅潤的臉頰上凝結著平凡的滿
足。
「剛才舒服麽,我的傻
弟弟? 」經過這一番折騰,姐姐的嗓子徹底啞了。
只要是姐姐的話,怎樣都舒服。 」
我們相擁無語,默契地為對方撫摸後背。 明天將會如何,我和姐姐暫時沒有
力氣去考慮了。
「下週六,我們坐船出海
吧。 」姐姐認真地看著我,忽而顯現出少女的神情,
「這是你結婚前,最後一次陪我過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裡。 這裏沒有海風,
沒有落日,也沒有真正的你。 」
「怎麼會呢,真正的我剛剛被你操死了。 」我早已忘了許諾陪她過生日的事
情,只好試圖轉移話題,「好在我的心中還留有一片海,無論何時何地,永遠
等著你歸來。 」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著養渦蟲吧。 」姐姐嘟起了嘴,但無意
繼續過生日的話題,算是有驚無險。
「話說回來,你有合適的結婚人選
了吧? 」邊緣地帶依然危險,我得把話題
再拉遠一些,「上次那個國窖之子怎麼樣,看照片好像還蠻帥的......」
姐姐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看著天花板上的舊燈罩出神。 沈思的
女人並非全然美麗,若是讓智慧錯誤地佔據了激情的席位,憂鬱便會隨之而來。
姐姐的憂鬱,則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
起來。 我暗罵著自己一時疏忽,到家後不開飛行模
式,活該被腦殘導師浪費私人時間。
「姐,幫我拿下手機
吧。 」
手機放在姐姐那邊的床頭櫃,胳膊疼得實在不想動。 姐姐挑起眉頭,勉為其
難地撐起上身,拿過我那傷痕纍纍的華為P10 ,隨手解鎖了圖案。
「嚯,你的馨馨給你留言
了。 」姐姐漫不經心地說著,眼含笑意,一隻手卻
捏住了我的陰囊。
「知道了,我去拿
耳機。 」現在撤退還來得及。
然而姐姐已經按下了播放間,蔣韻馨那陶瓷刮玻璃的聲音立刻充滿了我們的 臥室: 「老公,雖然一個月前你就和我約好了,但是下週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 去訂婚紗了。
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 Mua......」
她的留言最後一口氣特別長,足有四秒鐘。 一個人的飛吻過後,就是兩個人的
沈默。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想撕爛蔣韻馨的嘴,再澆上一層環氧樹脂,
最後 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來。
「真是個大忙
人。 」姐姐輕輕地把手機放了回去。
「...... 正好,我能專心陪你過生日了。 那就出海吧,我這就去看船票。 」
不管是什麼載具,我現在只想離這裡越遠越好,哪怕把骨灰灑在火星表面
, 都好過在姐姐的視野之內苟延殘喘。
」
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來不及掙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 熟悉的觸感盤
踞著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繩去而復返。 我的視野迅速被姐姐的頭髮佔滿,再
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 姐? 」
「我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