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找回密碼
 立即註冊
YaErBeiDe 2025-2-12 09:29:34 15
第一章 金牌挑戰 牧家是地下調教師協會的古老家族,用句俗話說就是祖上曾經闊過。
但是到了牧風父親那一代早已落魄,而且牧風的父親是個短命鬼,不到40歲就一命嗚呼。 牧風被母親拉扯大,母親在外面做刑奴掙錢,回到家還要做牧風的教具,雖然母親也是一位癡女,但是也經不起這麼多折騰,終於再去年也離世了。 是牧風親手送走了母親,畢竟那時候母親殘破變形的身體本就時日不多。 好在牧風爭氣,年紀輕輕取得了調教師資格,而且之後每年突破一次,接連取得了銅牌和銀牌調教師的資格,母親也算含笑九泉了。
今天牧風只要完成金牌調教師的挑戰,就會成為協會歷史上最年輕的金牌調教師。 牧風自然不會退縮,而且直接挑戰了最高難度,挑戰2個不死癡女。 癡女對於協會來說只能算一種財產和工具,她們從小接受著洗腦教育,天生帶有受虐狂的體質,可以說是協會最下層階層級,連站街的妓女都不如。 對於一個合格的調教師來說,調教癡女簡直毫無成就感可言。 但是不死癡女不同,覺醒了不死能力的癡女就是一個慾望的黑洞。 這個黑洞會吞噬調教師,也會吞噬她們自己。 一方面來說,一般的癡女一旦被使用到一定程度就會接受終極調教,就像牧風的母親,在終極調教中牧風親手斬下了母親的頭顱。 但是不死癡女因為她們的不死能力,即使終極調教也不會被殺死,反而會厭倦調教師的手段,最後主動拋起自己的主人,這對一個合格的調教師來說是致命的打擊,而且調教不死癡女本身就是在壓榨自己的靈魂,她們總是能勾起主人心靈最深處的慾望卻又讓主人無能為力。 另一方面不死癡女無法得到滿足的慾望會最終吞噬自己的神志最終成為瘋子。 一個瘋狂的覺醒者是無比可怕的,哪怕她們是癡女。 所以協會歷史上的那些癡女在主人離開這個世界之後,全都選擇了自我封印,在永恆沈睡中放逐自我。 所以牧風挑戰不死癡女的消息傳出后,整個協會都轟動了。
其實牧風和大多數調教師對癡女的看法不同。 也許應為牧風的母親本就是一位癡女,所以牧風一直認為癡女不只是調教師的工具,而應該成為調教師最親密的朋友和愛人。 牧風堅信自己會挑戰成功。 一旦成功,牧風就會成為協會唯二的兩位不死癡女的真正主人。 牧風深吸一口氣,然後步入了會場入口。 首先看到的是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你就是牧風嗎? 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牧風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好奇的看著自己。 牧風知道,她叫金雪兒,每一個不死癡女在覺醒之後,身體和心智都會定格在覺醒時的年齡,所以金雪兒實際年齡肯定超過十六歲。 不過其實就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小蘿莉。 終於可以和年輕人玩玩了,成天面對一幫老頭子都無聊死了。 不過姐姐事先說好,我們可不會放水哦。 畢竟牽扯到姐姐的終身大事。 聲音甜膩,說話的美人二十八九歲,身上滿是成熟女性的氣息。 牧風知道她說的都是實情,也知道她叫林飛燕。 是協會裡讓人頭疼的傢夥。 因為不死癡女實在不適合做年輕人調教的物件,所以能夠調教林飛燕的都是一些年紀很大此生已經定型的老調教師。 而林飛燕又是無法無天的性格,經常勾引一些沒有經驗的雛兒,聽說被林飛燕勾引之後,深陷進去,從而被廢掉的年輕調教師就有十幾個。 但是覺醒者無論珍惜程度還是本身的力量都不允許協會放棄林飛燕,所以只能給林飛燕一些不輕不重的懲罰。
金雪兒妹妹和林飛燕小姐,很高興見到你們。 往後我就是你們的主人。 說著行了一個調教師之間非常正式的禮節。 林飛燕和金雪兒有點詫異,雖然他們是覺醒者,但是因為癡女的緣故很少有人會對她們這麼行禮。
嘻嘻,很有信心嘛。 那姐姐可拭目以待了。 回過神的金雪兒沒有說話,林飛燕卻有點挑釁的說道。 牧風沒有多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三人一起走入會場。
會場其實就是個開放的刑房,拜訪好了各種調教工具。 四周觀看席上坐滿了觀眾,畢竟是數十年一遇的事情。 觀眾座無虛席,情緒高漲。 但是會場中的隔音結界保證了調教師被外界聲音影響。 牧風環顧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開始,姐姐我可等不急了。 林飛燕再次挑釁。 不急。 說著並沒有讓二女脫掉衣服,而且邀請二女來到刑架下,將二女的手吊綁在刑架上。 高高揚起的手臂,拉長二女的線條。 讓林飛燕看起更加曲線動人,魅力無限。 也讓金雪兒看起來更加嬌小可愛,軟弱無助。
固定好二女后,先拿起了一把細細的竹鞭,經過加工的竹鞭彈性和硬度都很高,非常適合抽打女奴的身體。 喲,鞭子? 姐姐我嘗過的鞭子可是比你見過的都多哦。 林飛燕第三次挑釁。
開胃菜而已。 說著一鞭抽在林飛燕的胸口。 㖻的一聲,為受刑而穿的簡單布料應聲而破,胸口的雪白彈了出來,只是現在上面多一條細細的紅線在慢慢腫起。 林雪兒夾腿退了一步,然後又滿不在乎的挺起胸膛。 但是第二鞭沒有落在林飛燕的胸膛上,而是落在金雪兒的小腹上,金雪兒悶哼一聲,身體一個激靈,然後要緊了嘴唇。
牧風遊走在二女的身體前後,鞭影翻飛,很快原本簡單的布塊,變成掛在身體的上襤褸。 兩具風格迥異,卻同樣誘人可口的肉體在竹鞭的撕咬下浮現起縱橫交錯的血痕。 銷魂的呻吟聲和嗚嗚的抽泣聲同時響起。
二女感受到其所謂有的體驗,與一般的鞭打不同,沒有疼痛后的麻木進而需要更殘忍的刑具來刺激他們癡女的肉體。 牧風的鞭子彷彿充滿了靈性,總是擊打在自己的薄弱點傷,每一次抽打都刺痛著自己的肉體。 鞭打的銜接加到好處,不會在一個地方抽打到麻木。 當乳房鞭打,覺得火辣辣疼痛,身體本能想側身時,自己微微翹起的屁股就會贏了下一次抽打。 當被擊中腋下,自己抽著涼氣想要彎腰,自己剛要抬起的大腿就被鞭子追上。 完全沒想到只是普通的鞭型就給自己帶來無盡的痛苦體驗。 似乎每一次抽打都要抽走自己的一份力氣。 二女的身體覺得越來越疲憊和無力。 終於,金雪兒因為沒有力氣,站立不穩身體前傾,剛剛撅起的小屁股就被帶著破空聲鞭子抽打在臀縫。 感覺自己屁股裂開的小蘿莉再也忍受不住,哇哇大哭起來,可是無毛的小穴中卻滴淌下潺潺的水流。
聽到哭聲的林飛燕剛想扭頭查看。 又是一聲破空聲抽在林飛燕轉過來的臉頰上。 被突入起來的打擊定格一半,林飛燕呆愣片刻,緊接著下體潮噴出來。 本能夾緊的雙腿擋不住噴灑出的水流反而弄得淫水四濺。 爽,好爽~~曼妙的呻吟沖性感的紅唇中飄出。
牧風靜靜的看著二女的癡太。 啊~~~果然比那些老家夥厲害,不過還遠遠不夠啊弟弟。 林飛燕終於恢復了一些常態,好了傷疤忘了疼一般繼續挑釁牧風。 而金雪兒止住了哭聲在不停的抽泣。
那我們開始正餐,從誰開始呢? 牧風依然冷靜而充滿風度,說著走向了金雪兒。 牧風蹲下,扯掉金雪兒身上殘存的布條,溫柔的給金雪兒擦了擦眼淚。
金雪兒剛才很疼是吧。 牧風輕聲問道。 金雪兒悲慘的點了點頭。
牧風抱起金雪兒的屁股站了起來,用手輕輕的在金雪兒初具規模的胸口撫摸,似乎想撫平上面的傷痕。 但是突然牧風一把揪住金雪兒的粉嫩的乳頭旋轉著向上擰起。
但是雪兒喜歡疼對嗎? 牧風厲聲問道。 啊~~疼~~哇哇~~雪兒再次大聲哭了起來,被綁住雙手的身軀不安的扭動著。
雪兒是不是喜歡疼。 牧風再次厲聲問道,擰著乳頭手又向上提了一點。 嗚嗚~~是~~是~~金雪兒哭的更慘,小胸脯也跟著被動挺起來。 坐在牧風胳膊上的大腿忍不住的來回摩擦。
嘿嘿~~我想雪兒被那些老家夥,調教的時候一定也是這麼楚楚可憐。 那些老家夥一定獸性大發,用各種刀啊,刺的之類弄疼雪兒。 牧風說著鬆開了手裡的乳頭,但是緊接著另一個乳頭也遭受到同樣的命運。 啊~~疼~~你怎麼知道。 金雪兒覺得越來越不安。
因為雪兒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偷偷看那些銳器啊,一般的癡女見過的刑具多了,怎麼會只關注一類。 牧風說著放下了金雪兒,任她癱軟的吊在繩索下,然後掰開了金雪兒的雙腿。 我還知道雪兒不是一般癡女,雪兒是真正的能把疼當成快感,一般人即使是癡女,對於疼痛最多是麻木或者無感,但是雪兒不一樣。 說著牧風扒開金雪兒的陰唇,露出翹起的陰蒂,用指甲狠狠的掐了上去。
啊~~~疼~~雪兒好疼金雪兒慘叫著,整個身體劇烈掙扎起來,但是更多的淫水卻落在牧風手上。 對於雪兒來說,越疼越疼越興奮,雪兒渴望被針刺穿,被刀刃切開身體。 我說的對不對啊? 我的雪兒妹妹? 牧風說著鬆開了雪兒的身體。
啊~~對,牧風哥哥,弄疼雪兒吧,切開雪兒吧。 金雪兒滿是崇拜興奮的目光看著牧風。 那我就讓雪兒真正的感受什麼叫疼,雪兒不要在裝著哭喊了,認真感受這份疼。
說完牧風拿起了一個釘板,狠狠的拍打在雪兒身上,釘尖刺破了雪兒的皮膚,在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傷口,點點的血花在傷口中盛開。 當雪兒全身遍佈了一個個針孔之後,牧風拿來一袋海鹽,均勻的塗抹在雪兒的身上。 整個過程雪兒果然沒有在哭喊,只是要緊嘴唇,崇拜的看著牧風在自己身上施暴。 當海鹽塗遍全身,稚嫩的呻吟聲在小嘴中發出。 嬌小的身軀在不停的抽搐,每一塊肌肉都發出痛苦的悲鳴。
把雪兒丟在一邊獨自痛苦,牧風走向了林飛燕。 林飛燕挑釁的揚起下巴看向牧風。
牧風撫摸這林飛燕的身體,不得不承認,比起雪兒,這具成熟的肉體更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豐滿挺立的雙乳掛在胸口,肥碩翹起的豐臀在腰部突然收起驚人的弧線,讓人覺得隨時會斷掉。 筆直而修長的雙腿更是充滿了彈性,如同一件藝術品讓人想刻上自己的名字。 林飛燕很滿意牧風對自己身體的迷戀,但是緊接著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抽在了林飛燕的臉上。 頭腦發熱的林飛燕冷笑著扭回頭注視著牧風。 又是一耳光重重打在另一側的臉頰上,再次倔強的扭過頭,還沒反應過來一口唾液就落在火辣辣的臉頰上。
呸,林飛燕,你就是個婊子、賤貨、肉便器。 牧風冷笑著注視著林飛燕。 林飛燕不由的眼神躲閃起來,平時調教習以為常的辱駡,從牧風口中說出似乎擊碎了自己的心靈。 我的飛燕姐姐,人總是這樣。 害怕什麼就像得到什麼。 癡女更是這樣。
飛燕姐姐,你很高傲,你擁有漂亮的臉蛋,無暇的身體,還有覺醒帶來的力量。 牧風不緊不慢的說著。 但是你就個婊子,肉便器。 我抽破你衣服的時候你會想本能的遮擋身體,被抽耳光時依然想要表現出自己強勢。 這不是癡女該有的表現,但是你又是最特殊的不死癡女。 所以你矛盾的內心害怕被羞辱,又渴望被人無情的玩弄。 牧風拍了拍林飛燕的臉頰。
那些老傢夥當然滿足不了你,他們只會一些無聊的酷刑,可以折磨你的肉體,卻不懂征服你的心。 所以你渴望找到一個年輕能真正佔有你,征服你。  那我們開始正餐,從誰開始呢? 牧風依然冷靜而充滿風度,說著走向了金雪兒。 你說對嗎。 飛燕姐姐。 牧風調侃著問道,然後解開了捆綁的繩索,恢復自由的林飛燕呆呆的看著牧風已是淚流滿面。
跪下,吻! 牧風伸出一隻腳命令到。 林飛燕回過神來,嫣然一笑如百花盛開。 然後真的跪了下去,親吻起牧風的腳趾。
牧風抽回腳,在一腳踹在林飛燕的豐乳上。 肉便器就該有肉便器的樣子,讓大家看看你下賤的淫穴和肛門。
林飛燕躺在地上羞紅臉,卻依然笑意盈盈的用手掰開自己的雙腿,向上挺起屁股。 讓全場的觀眾看到自己流著淫水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肛門。 被注視的淫穴一開一合的吐著淫水,牧風一腳踩上了上去,然後擰了擰,似乎在擦乾淨鞋底。
飛燕願任您為主。 被踩在腳下的林飛燕注視著牧風輕聲說道。 還不夠,你起來吧。 牧風抬起了腳,眯著眼睛說道。
還有終極調教,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終極調教。 牧風帶著林飛燕來到金雪兒跟前說道。 你先來雪兒
好的哥哥。 牧風抱起雪兒放在一張木案上。 雪兒張開四肢,我要砍掉你的四肢。
雪兒乖乖的大字型張開四肢,然後牧風拿起一把砍刀,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刀刃輕鬆的劈開了纖細的胳膊,砍在木案上。 鮮血濺起,雪兒的一條胳膊飛了出去。 而躺在木案上雪兒小臉煞白的控制著自己不去掙扎。 接著又是3刀,一動不動的雪兒被看下了四肢,劇痛折磨的嬌小身軀在顫栗顫抖。 接著牧風找到了一根頭部尖尖,帶有螺紋的穿刺桿,立了起來。
牧風拽著頭髮拎起了只剩下軀幹的雪兒,輕輕的放在穿刺桿上,對準粉嫩的菊穴,然後重重的插了進去。 雪兒掙扎吧。 牧風命令道。
收到命令的雪兒開始用力扭動這自己的身軀,眾人看到一個白嫩的肉塊在穿刺桿上旋轉著慢慢下墜。 不在去管即將痛苦死去的雪兒。 帶著飛燕來到了一張刑床邊。
肉便器就改有肉便器的死法。 躺上去吧。 牧風在飛燕耳邊輕聲說道。 飛燕躺了刑床,牧風上前先把飛燕的四肢幫上繩子,然後把綁在手腕的繩子向床尾拉緊固定住,在把綁在腳腕的繩子向床頭拉緊固定住。 飛燕被固定成了一個羞恥而奇怪的X型。 小穴和肛門再次被抬起面對著觀眾。
然後牧風找來一個鐵桶,放入了一打毛巾,然後對著鐵桶尿了起來。 飛燕你會被尿憋死,是不是很刺激。
飛燕笑著點點頭,然後看到被尿液浸透的毛巾被一張張鋪在自己臉上。 呼吸被一點點剝奪,每次用力呼吸只能感覺到刺鼻的尿液進入自己的口腔和鼻子。 身體卻無法做任何事情。 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快,呼呼的抽氣聲響起,姿勢羞恥的曼妙女體本能掙扎起來。 可惜沒有任何效果。 漸漸的掙扎越來越緩慢無力。
另一邊穿刺桿上的雪兒還在時不時的扭動一下,穿刺桿的尖端掛著內臟的碎肉和一條被卷出口腔的小舌頭。 成為人彘的嬌小身軀徹底成為一個肉塊,在穿刺桿上等待最終的死亡。 第二
章 實力展示 自從一周前牧風順利通過了金牌調教師的挑戰,牧風算是成功晉級,而且成為協會歷史最年輕的金牌調教師。
協會自然也不吝惜獎賞,豪宅和金錢也隨之而來,而且允許牧風重開族門,這意味著只要牧風還在世,牧家就是協會的釘尖家族。 而對牧風個人而言,成為2個覺醒者的主人確是實打實的最大收穫。 今天將是忙碌的一天,協會高層會正是頒發給牧風金牌調教師勳章。 還有雪兒和飛燕的認主儀式,不死癡女不同於一般癡女,是不允許交易和轉讓的。 最後牧風還要給協會的高層做一個不死癡女的調教表演。
哥哥,哥哥,準備好沒? 雪兒清脆稚嫩的聲音傳來。 好了。 好了。 雪兒怎麼比我還急。 牧風微笑著走下樓。
當然急了,今天是雪兒和飛燕姐姐最重要的日子! 今天以後,雪兒和姐姐就是主人哥哥的專屬物品了。 雪兒歡快的飛撲進牧風懷裡。 主人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飛燕走了過來,溫柔的對牧風說道。 自從挑戰完成那天之後,飛燕性情大變。 不在跳脫胡鬧,而變的成熟穩中,對外人是一副高貴典雅的貴婦模樣,對牧風則溫柔體貼,如同最理想的妻子。
不是說平時不用叫主人嗎? 牧風無奈道。 嘻嘻,可是人家就是喜歡叫哥哥主人啊。 主人,主人! 雪兒歡快的叫著,隔著輕紗的婌乳在牧風胸前摩擦。 飛燕著不說話,抿著嘴微笑的看著牧風。
牧風放下雪兒,審視了一下今天的雪兒和飛燕。 準備認主的女奴是不能穿一般衣服的。 二女今天脖子上都帶著可有牧風名字的金屬項圈,身上披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輕紗分別在項圈,手腕還有腰部打了結。 這樣一來使二女胸口的風光若隱若現,而下半身是完全敞開真空的。 飛燕把兩條鏈子分別扣在自己和雪兒的項圈上,然後交到牧風手裡。 牧風接過鏈子,牽著飛燕和雪兒上了車,去往協會總部。
授勳的過程並不複雜,向眾人介紹完已經大名鼎鼎的牧風之後,由會長給牧風頒發金牌調教師勳章。 授勳結束後開始飛燕和雪兒的認主儀式,兩個覺醒者的認主由不得協會不上心。 首先是給飛燕和雪兒打上奴印,牧風的奴印是自己設計,印記的上部是燃燒的火焰代表慾望。 左右兩邊是鐐銬和滴血的匕首代表著征服和死亡。 下方是荊棘的圖騰代表著痛苦。 中間是一個牧字。 用來打上奴印的是一塊扁平的鏤空金屬烙印,已經放在火爐裡燒的通紅。 飛燕和雪兒跪立在地上,被地上鐐銬固定住腳腕,然後雙手在身後伸直支撐起身體的同時手腕也被鐐銬固定住。 二女身體傾斜的向上挺起,擺出一副受刑的樣子。
準備就緒后牧風拿起火爐中的烙印手柄,先來到飛燕身前,把通紅的烙印按在飛燕的陰戶上。 啊~~~婉轉的呻吟聲響起,飛燕溫柔的看著牧風,豐滿的嬌軀在顫抖,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喜悅。
烙印離開了飛燕的陰戶,留下一個焦黑的印記,周圍的皮膚紅腫起來,更加凸顯出印記的猙獰。 接著牧風再次把烙印蓋在了雪兒的陰戶上,按上去的瞬間,求虐的體質被啟動。 小穴噴灑出莫名的液體。 雪兒咬著嘴唇,羞紅了小臉。 大眼睛裡有淚花在滾動。
這一幕看的周圍的人哈哈大笑。 拿起烙印牧風拍了拍雪兒的小臉以示安慰。 然後拿出特質的藥水塗抹在二女陰戶上的傷口上,這樣以後即使不死癡女的體質,牧風的烙印也會一直存在與二女的陰戶之上。
接下來二女與牧風簽訂了主奴契約,不死癡女的契約與一般契約不同。 不僅規定二女從此以後是屬於牧風的物品,而且牧風不得轉讓出售。 如果主人死亡,那麼二女必須主動接受封印。 認主儀式結束,只等晚宴上的調教表演了。 到時候不僅協會高層會出席,就連地下世界的其他大佬也會參加,所以今晚的調教無比要華麗而完美。 而且這樣的盛大宴會,被調教的女奴最後都會被做成美食吃掉。
人流散去,牧風也帶著飛燕和雪兒去準備晚上的宴會。 夜幕降臨,宴會開始。 牧風牽著飛燕和雪兒不緊不慢的走進會場。 會場中心的空白區域就是今晚表演的場地。 二女在牧風的牽引下,一絲不掛的爬行著進入會場。 兩具雪白的肉體即使在夜晚也一樣光彩照人。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好,歡迎來看在下的表演。 做一位調教師,我認為不僅僅是把女奴聽話的家畜,更應該和自己的女奴心心相惜,為自己的女奴樹立起信念。 所以今晚的調教,我稱之為信念。 牧風先做了一番演講,然後轉身解開二女的鏈子,拉起二女來到會場中心準備好的圓桌上。 飛燕、雪兒讓咱們一起完成這次挑戰吧。 牧風對二女柔聲說道。
雪兒一定不讓主人哥哥失望。 雪兒堅定的說著,飛燕則抱住牧風親吻了一口,然後和雪兒一起躺在圓桌上。 牧風先用鐵絲將二女的四肢對折然後緊緊的捆在一起,小臂和胳膊緊緊的捆在一起,大腿和小腿緊緊的捆在一起。 捆好之後二女身體看著就像小了一號,而四肢上鐵絲狠狠的裂進皮膚裡。
雪兒,飛燕,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高潮。 二女微笑著點點頭。 然後牧風拿來了8個造型奇怪的長釘和鎚子。 釘身20釐米長,與一般釘子沒什麼兩樣。 只是釘尾很大,如同一個圓盤。 牧風拿起一根長釘,然後擺正飛燕的大腿膝蓋位置釘了進去,叮叮的錘擊聲中,釘尖刺入飛燕的膝蓋,擊碎骨頭釘了進去,知道達到釘身事先標記好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然後另一個釘子也一樣釘入了飛燕的膝蓋。 接下來是雙臂的肘部,也在尖端被釘入了2跟長釘。 飛燕釘完後論道了雪兒,同樣被四根長釘,釘入了膝蓋和肘部。
受刑中的二女一聲不吭,默默的注視著主人把一個個長釘釘入自己身體。 鮮血從身體留下,染紅了桌子上白色的台布。 周圍的觀眾這紛紛叫好,對於這樣聽話乖巧的女奴都很羨慕。 釘好之後牧風先將飛燕翻身抱起,然後用釘入四肢的四個支架著地,趴在了桌子上。 在釘入長釘時已經計算好了距離,所以此時的飛燕背部剛好水準。 然後牧風再次抱起雪兒,把比飛燕嬌小許多的雪兒仰放在飛燕的背部,小屁股對著飛燕的脖子,自己頭部則垂在飛燕的屁股上。 接著牧風命令雪兒舉起四肢的支架,然後讓侍者用托盤抬上來了一座酒杯塔,放在了四個支架上。 二女此時背靠背成為了酒杯塔的底座。 酒杯裡都倒滿了美酒,和酒杯一起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很是美麗,但是更美麗的是作為底座的飛燕和雪兒。 兩具備受折磨卻渴望高潮的肉體,在主人的命令下紋絲不動。 晶瑩的小穴閃著亮光,傷口的鮮血順著四肢流下,好不淒美。
觀眾們對飛燕和雪兒的意志力大為感歎,但是牧風接下來的話讓大家大吃一驚。 各位,飛燕和雪兒作為今天晚上的食材,將被做成烤肉。 所以我現在就開始對食材進行加工。 牧風再次自信的說道。
眾人當然知道處理食材是什麼意思。 侍者推來一個裝有烹飪工具的小車,牧風先拿起一把鉗子,夾住二女的指甲一個一個的拔掉。 新的一輪酷刑開始,二女依然默默忍受著,酒杯裡的美酒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手指和腳趾的指甲都被光後,牧風開始在二女身上改刀。 手持一把尖刀,將二女肉比較多屁股大腿和上臂改出刀花。 皮膚被切成網格狀,鋒利的刀刃在身體上遊走,已經長時間用力四肢充滿血液,在被尖刀刺入瞬間鮮血迸射出來。 白色的桌布變成了一塊畫布,迸射的血液成為潑墨的畫筆。
改刀完畢,牧風換了一把小些的尖刀,準備給二女開膛,先從雪兒開始。 雪兒再忍忍哦。 牧風摩挲著雪兒漲紅的小臉說道,不能開口說話的雪兒用力眨了眨眼睛。
牧風將刀尖對陣烙有奴印的陰戶上部,然後淺淺的刺入,為了不破壞內臟,第一刀只是劃開了皮膚,雪兒肚皮中線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第二刀再次從陰戶上部刺入,牧風小心的確認完全刺透肚皮之後,沿著之前的紅線,慢慢挑開整個肚皮。 然後牧風將手伸進雪兒的肚子里,抓住腸子,慢慢的從雪兒的兩腿之間抽出。 雪兒滑膩的腸子帶著血液和淫水劃過張開的小穴,再從飛燕的脖子上垂落下來。 直到所有的腸子都抽了出來,牧風才割斷胃部和肛門處的連結。 接著牧風又小心去出了雪兒的其他臟器,一起擺放在桌子上,只把子宮留下。 此時的雪兒渾身蒼白,身體被汗水打透。 蒼白的小臉緊要這嘴唇,但是表情依然堅定。 雪兒真棒。 牧風親吻了雪兒的額頭。
然後付下身體開始給飛燕開膛,由於飛燕處在下方,開膛更容易寫,懸垂的肚皮也不容易切刀內臟。 飛燕開始了。 牧風吻了吻飛燕的嘴唇,即使此時,飛燕依然維持著高貴典雅的儀態,微笑著微微點頭。
牧風按住飛燕的肚皮,刀尖心口刺入,感覺刺穿之後,保持著直線割開了肚皮。 懸垂的肚皮向兩邊裂開,腸子和臟器爭相擠出。 牧風拽住擠出的腸子,將之抽出體外,然後比雪兒更加容易的去出其他臟器,同樣留下了子宮。 此時的二女除了子宮,徹底被掏空了腹腔。 桌子上如同一場為魔鬼準備的盛宴,放滿了二女肚子裡的臟器。 而二女如同獻給魔鬼的祭品,心甘情願的奉獻自己的一切。
刀工完畢,牧風讓侍者把滿桌的臟器帶下去,然後接過侍者遞來的水管開始沖洗二女的身體。 牧風仔細清洗著二女身上的血汙,再把水管插進二女的肚子,清洗剛才沒有清理乾淨的血跡和粘膜。 雪兒肚子里的汙水被牧風從切斷直腸的肛門中擠出,粉嫩的菊穴被擠出帶著血跡和碎肉粘膜的水流,看著十分有趣。 沖洗乾淨后二女如同真的死掉的肉塊,給人帶來食慾。 傷口處和敞開的腹腔可以看到暗紅色的肌肉,失血的皮膚變的晶瑩剔透。
接著牧風開始在二女身上塗抹烤肉的醬料,先用刷子在皮膚上把醬料塗抹均勻,再伸進腹腔里一樣刷上一層醬料。 然後拿過各種蔬菜瓜果放入雪兒的肚子裡,再用針線將切開的肚皮縫合。 相比雪兒,飛燕懸垂的肚皮不好處理。 牧風就先縫合了一部分,留個小口,將瓜果蔬菜塞進裡面,最後再將小口縫合。 兩個鮮活的食材徹底準備完畢。 依然堅持著主人命令的二女其實早已到達了極限,只是受虐的體質和對主人的服從讓她們超越了一切。
在場的觀眾驚歎不已。 甚至有大佬對會長說:「這不可思議,即使覺醒者也不能無動於衷的承受這樣的痛苦。 我自己也宰殺過癡女,他們會因為痛苦高潮,但是不可能如此堅定的執行命令。 牧風滿意的看著眾人說道:這就是調教師與女奴之間的信念,相信大家都已經看到。 不過接下來的工作和信念無關了。
牧風讓侍者抬走了酒杯塔。 將二女放在桌子上,此時的飛燕和雪兒眼神空洞,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真和死掉了沒有區別。 剛才因為姿勢的關係二女的背部沒有塗抹醬料,現在牧風要補上。 雪兒,你很好,可以高潮了。 得到主人命令的肉體本能的執行起來。 身軀早已無力,只能甚至脖子,雙眼空洞的看著主人,張著的小嘴留下透明的唾液,嬌小的身軀無力的扭動。 血液早已流乾的身體里不知道哪裡來的水份,小穴中噴射出潮噴。
牧風按住在自己命令中高潮的肉塊,把肉塊背部的皮膚用刀鋒割成網格狀,在重新補上醬料。 完工之後,雪兒的身體只剩下偶爾的悸動和抽搐,牧風拽住雪兒的頭髮,拉了起來。 刀鋒割斷了揚起的脖子。 被砍掉頭顱的嬌小身軀,再次挺動了幾下胸脯,然後小穴用盡最後力氣擠出幾股淫液,便不在動彈了。
飛燕高潮把,大家都在看著呢。 讓大家看看我們高傲的飛燕其實多麼的下賤。 飛燕的身體明顯比雪兒留下更多活力。 得到主人命令整個身體開始舒張,繃直自己的四肢,努力挺起自己的豐臀。 在眾人眼中一具土字型蒼白女體,腰身彎曲著向大家噴灑自己的淫液。 牧風把飛燕翻了個身。 飛燕的肉體如同離水的魚兒一樣在桌子上拍打。 牧風別沒有阻止,而是讓眾人幫忙按住飛燕的四肢,被眾人制服的飛燕昂著頭,豐臀一遍遍的抬起又落下,小穴中的淫水被自己拍打的到處都是。 當然牧風再次用刀鋒在飛燕背上來回劃過,然後補上醬料。 牧風抓住頭髮,一刀看下了飛燕的臻首,鬆開手的眾人竟然看到這具無頭的豐滿肉體彈離了桌面,在重重落下。 最後掙扎幾下後也徹底死去。
好了,大家自便等待烤肉上桌吧。 說完牧風叫侍者抬走飛燕和雪兒的身體。 自己拎著二女的腦袋走向烤架。 二女四肢釘入的支架沒取下,而是直接固定在烤架上。 一大一下兩具無頭的身體被土字形放在靠上翻轉這,油脂從二女的身體上滴落。 牧風則耐心的在一邊繼續刷著烤油和醬料。 濃濃的香味慢慢散發出來。 二女的身體越來越金黃可口。
眾人品嘗著二女的美肉,愉快的和牧風交談著。 夜色漫長,一場宴會圓滿結束。
第三章 釋放壓力 晚上牧風和二女回到新搬進來的豪宅,到家之後牧風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一個星期牧風實在太忙了,而且晉級挑戰和宴會表演牧風也承受非常大的壓力。
現在放鬆下心神牧風覺得很是疲憊,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和二女交待幾句,牧風就上樓休息了。 第二天,沈睡中的牧風不知道什麼時候,感覺自己的身下的肉棒被一團溫柔包裹著,感覺很舒服。 牧風不想醒來,就換了個仰躺的姿勢繼續睡著,而肉棒感覺更加的舒服,溫柔中似乎有一直小手在撫摸肉棒。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睡半醒的牧風感到舒爽快感來臨,自己的下體有炙熱流出。 牧風知道自己射精了,這才慢慢醒來。 牧風掀開被子看到雪兒正趴在自己胯下,認真的吸食著自己肉棒。 雪兒可愛的大眼睛笑眯眯的和牧風打著召喚,但是小嘴並不停下,仔細的清理乾淨牧風肉棒後才跪起身來。 雪兒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睡裙,圓圓的小臉有一些嬰兒肥,波浪狀的黑色長髮,額頭上是俏皮的劉海。 睡裙的吊帶掛在兩個圓潤的肩膀上,又在胸部被初具規模的婌乳挺起。
雪兒真漂亮,現在幾點了? 牧風拍了拍雪兒的小臉,然後問道。 現在都中午了,早上的時候飛燕姐姐說主人哥哥太累了,讓主人哥哥多睡會,所以雪兒現在才來叫哥哥起床。 主人哥哥快快起床吧,飛燕姐姐午飯都做好了。 雪兒說著要拉牧風起床。
好的,好的,讓我洗臉刷牙咱們就下樓。 牧風起來洗漱完畢,和雪兒一起下樓來到餐廳。 飛燕正好了飯正在等著。 牧風坐下后發現雪兒和飛燕並沒有吃飯的意思,只是溫柔的看著自己吃飯。
你們怎麼不吃飯? 牧風奇怪問道。 飛燕姐姐說我們一會要和主人哥哥玩,不能吃飯。 雪兒先說道。
主人,您這幾天壓力太大,應該釋放一下,讓自己輕鬆些。 我和雪兒先去調教室等著主人,主人吃完飯,洗個澡就來調教室吧,我和雪兒好好給主人減減壓哦。 飛燕溫柔的說道。 然後飛燕拉起雪兒去了調教室,路上雪兒還扭頭一臉神秘的想牧風眨眼。
飛燕果真善解人意啊,自己這幾天的確壓力太大,現在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 牧風心理想著,快速的吃完飯,然後去浴室沖洗了一下,就也向調教室走去。 打開調教室門,飛燕和雪兒果然給牧風了個驚喜。
只見飛燕一身女王的打扮,長髮在頭頂盤起,尖尖的下巴、鮮紅的小嘴、丹鳳眼氣勢淩厲的看著雪兒,黑色束胸,將豐滿的胸部高高托起,然後把蜂腰緊緊收住看起來更加纖細。 下身則是黑色的蕾絲內褲配合吊帶襪,蕾絲內褲大小合適緊緊包裹住蜜桃般的豐臀,修長筆直的美腿從大腿根本開始都被絲襪隱藏住。 腳踩一雙黑色高跟鞋,長長的各部讓整個身材更加挺拔。 戴著長筒黑絲手套的右手握著一把小巧的皮鞭。 正在教訓著被綁在床上的雪兒。 此時的雪兒整被大字型的綁在床上,嬌小白嫩的軀體上意思不掛,胸部和大腿上還有幾道淡淡的粉色鞭痕,下身陰蒂的位置則被貼上了一個跳蛋,正在嗡嗡作響。 嘴裏則塞入了一個口塞,被繩子固定在腦後,小嘴中的口水已經流出不少。 大膽,竟敢來壞本女王的好事。 發現牧風進來,飛燕轉身一臉的高傲和頤指氣使的厲喝道。 但是雪兒眼中的笑意卻出賣了二女。
牧風自然不會點明破壞氣氛,配合著二女喊道:我管你什麼女王不女王,敢擄走我的雪兒妹妹老子就叫你好看。 說完大踏步的走向飛燕。
飛燕揮鞭就要打向牧風,牧風一把抓住飛燕揮鞭的小臂。 接著二人扭打在一起,沒幾下飛燕便被牧風制服了。 只見牧風騎坐在飛燕的小腹上,雙手按住了飛燕的手臂。
放開本女王,不然讓你好看。 飛燕依然掙扎著,一臉怒氣的叫罵著。
那就看看誰先好看。 牧風拿起剛巧就在手邊的一個手銬,銬住了飛燕的雙手,再把飛燕翻了個身,坐在飛燕的大腿上。 然後拿起剛巧被飛燕丟在手邊的皮鞭,舉起皮鞭重重的抽在飛燕豐滿的臀部上。 嗯~~你這麼對待本女王會受到懲罰的。 一聲呻吟傳出,但是叫罵依然沒有停止。
接著牧風一鞭又一鞭的揮舞在翹臀上,襪子的吊帶被抽開,蕾絲內褲破裂,白皙皮膚上腫起道道紅痕。 叫罵聲斷斷續續慢慢停止,呻吟聲起起伏伏越來越大。
終於,牧風重重的一鞭抽在臀縫上,飛燕向上拱起自己的屁股,小嘴中如泣如訴的喊道:啊~~給我~~給我~~牧風將鞭子扔到一邊,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扯掉飛燕身上已經裂開的內褲,抓住飛燕的已經散開的頭髮拉了起來,再分開飛燕的大腿,自己跪立在飛燕身後,挺起肉棒進入了飛燕早已濕透的蜜穴。
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和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起,牧風一隻手拽住飛燕的頭髮,控制住飛燕的身體;另一隻手解開了飛燕的束腰,失去束縛的雙乳彈了出來。 此時飛燕雙手按地,撐起了上半身,被拉住的頭髮使頭顱高高揚起帶動著挺起胸脯,隨著牧風節奏跳動的雙乳從兩條手臂中間擠出,在空中歡快的飛舞。 解開束胸後的手再次揮舞起來,重重的擊打在豐臀上,柔軟豐盈的臀肉蕩起陣陣的漣漪。 淫蕩的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狂野的抽插聲在一起組成一首淫靡的曲目,使得牧風和飛燕的情慾一路高漲。 終於數百下的碰撞之後,牧風怒吼著在飛燕陰道內噴灑出自己的精液。 飛燕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癱軟在了地上。
兩人休息了片刻,然後飛燕提醒道:「快去看看雪兒妹妹吧。 牧風這時才想起來雪兒還綁在床上,只見此時的雪兒四肢不安的掙扎,潮紅的小臉雙眼瀰漫著情慾的水霧,被口塞堵住的小嘴發出吱吱嗚嗚的稚嫩呻吟,一對婌乳上的粉嫩乳頭倔強的挺立著,無法合上的雙腿間小穴溪流潺潺,已經打濕了屁股和下面的床單。
牧風解開了雪兒的口塞,雪兒迫不及待的說道:哥哥,雪兒也要,快給雪兒。 剛剛釋放的牧風反而不著急,一手彈弄著雪兒硬硬的乳頭,一手用手指伸進雪兒小嘴調戲雪兒的舌頭。 雪兒要什麼啊?
嗚嗚~~要哥哥的~~嗯嗯~~肉棒。 雪兒吸允著牧風的手指,小腦袋追逐著牧風手指的移動,胸部也向上挺起,想要更多的愛撫。 要肉棒幹什麼啊? 牧風仍不緊不慢的調戲著。
要肉棒~~要肉棒插雪兒的小穴。 雪兒羞澀萬分,本來就潮紅的小臉變的滾燙。 但是此時牧風加大了調戲的力度,放棄了雪兒的香舌,改為在撥弄小穴上挺起的陰蒂;另一隻手也握住不大的婌乳,用力揉擦起來。 毫無辦法的雪兒只能在牧風的雙手下更加不安的掙扎起來。 雪兒怎麼能這麼淫蕩呢? 牧風邪笑著問道。
嗚嗚~~雪兒是淫蕩的壞女孩~~嗚嗚~~哥哥快給雪兒吧。 牧風用手指勾起雪兒小穴中的淫水放到雪兒小嘴前,意亂神迷的雪兒哭喊著揚起頭吸允著自己的淫液。 看到雪兒快要哭出來了,牧風不在調戲,來到雪兒打開的雙腿前,抱著雪兒的屁股抬起了雪兒的下半身,讓小穴對準肉棒插了進去。
粗大的肉棒頂開雪兒柔軟的腔道深入進去,雪兒平坦的小腹容納不下體內的巨物,在肚皮上鼓起插入的輪廓。 雪兒嬌小的身軀,陰道也比較短小,本就容納不下牧風的巨物,齊根沒入后頂在子宮口上拉扯起陰道。 疼的雪兒勾起腳趾,握緊雙拳,但是仍然咬緊小嘴,不願發出痛苦的聲音。 牧風健壯的身體開始衝擊眼前玲瓏的嬌軀。 小穴上粉紅的陰肉被肉棒撐開變成薄薄的一層箍在肉棒上,隨著肉棒的抽插被帶進帶出。 雪兒想要抱住牧風的身體,但是被捆住的手腳只能無奈的反覆掙扎。 雪兒覺得自己嬌小的身軀如同一葉小舟在牧風的滔天巨浪前隨波漂流。 不堪征伐的肉體很快達到了高潮,嗚嗚~~的稚嫩呻吟聲從小嘴蕩出,被牧風把住的小屁股想著肉棒一挺一挺。
顫抖著結束高潮的小蘿莉身體軟了下來,看著仍在征伐自己的牧風,雙眼中多了幾分慵懶。 稚嫩的小臉甜甜的笑著,卻浮現出癡女常見的淫態。 主人哥哥,雪兒想疼了。 不在喬裝可憐的雪兒,少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柔弱,卻多了幾分引人暴虐的妖媚。
聞言如同吃了一記猛藥的牧風,原本還算溫柔的衝撞也兇狠起來,一下下懟的雪兒屁股彈起又被捆住雙腳的繩子拉回,劇烈的運動讓下面的床身吱吱作響。 短小陰道中的肉棒衝進了緊閉的子宮口,被肉棒蹂躪的軟肉回應以痙攣般的緊縮。 牧風鬆開的雙手開始在眼前的嬌軀上施虐,重重的巴掌一下下的落在臉頰上和婌乳上;手指不時擰掐這隻堪一握的雙乳和粉嫩挺立的乳頭,還有拳頭擊打在纖細的腰身和凸起的小腹上。 雪兒淚流滿面的小臉癡癡的笑著,小嘴中卻是傳出讓人殘暴的低吟和浪語:主人~~弄壞雪兒吧,壞掉的癡女才是好癡女。
同時不知何時,飛燕端來一個裝有鋼針和利刃的盤子,放在了雪兒的腦袋邊。 飛燕自己則跪力在了牧風身後,用自己的豐胸摩挲牧風的後背,香唇則在牧風耳邊呢喃著:主人放鬆自己,解放自己,雪兒妹妹等著主人呢。 嗜血和殘忍被放出了牢籠,牧風嘶吼著拿起盤中的鋼針,一根根的刺入眼前柔弱的軀體,種下一朵朵血色鮮花。 雪兒的手心被穿透,手臂和大腿上布滿了只露出尾部的鋼針,雙乳更是淒慘,被幾根交長的鋼針來回穿插著,形狀變的破敗不堪。 每一根鋼針扎上都是一聲低沈的悶哼和小穴里軟肉的顫抖痙攣。 陶醉在施虐快感的牧風扎萬鋼針后拿起盤中的匕首,高高舉起,然後猛然扎下。 刀刃動側腰刺入,在後腰穿出,剛才還要緊嘴唇盡力忍耐的小嘴發出淒婉的慘叫。 接著一把一把的匕首插入眼前嬌軀,透體而過的刀尖帶著鮮血釘在床單上,一聲聲慘叫反而成為了暴虐的燃料。 最後一把匕首牧風大手按住雪兒的腦袋,橫著刺入雪兒細細的脖子。 匕首穿透脖子阻擋了氣管,無法發聲的雪兒張大了嘴吧,瞪大了眼睛,透過指縫癡癡的看著牧風。 牧風的高潮瞬間到來,肉棒一跳一跳的噴灑精液,雪兒這用將死的身體一挺一挺的迎接著牧風饋贈。 牧風握主匕首向上緩緩的割開雪兒脖子,隨著切割顫抖的身體在匕首離開后徹底不在動彈,滑出雪兒體外的肉棒把沒有射完的精液噴灑在雪兒殘破的身體上,身後飛燕抱住牧風的身體,讓牧風的身體慢慢靠向自己,最後枕著自己雙乳休息起來。
眼前雪兒的身體還是大字型張開,只是原本活潑的小蘿莉再也沒有了動靜,殘破的身體插滿了鋼針和尖刀,只有割開的喉嚨還在執著的湧出一股股鮮血。 鮮血在白嫩軀體上留下自己的畫作,而雪兒蒼白的小臉似乎對這副作品無比滿意,臉上凝固著最後時刻的滿足和微笑。 牧風休息了一會,嗜血的慾望還沒退去,也就不打算忍耐。 起身坐下床邊讓飛燕跪在自己面前。 飛燕沒有多說的照做。
舔。 牧風伸出左腳命令道。 飛燕微笑著俯身抱住牧風的大腳伸出小舌頭認真的舔食了來,舔完左腳之後不等主人命令又抱起右腳繼續用小舌頭將剛剛沾染在腳上的血跡和液體舔食乾淨。
舔這裡。 牧風打開雙腿指了指自己的陽具,飛燕繼續執行自己的任務,用手抓住牧風的肉棒,將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收集到自己口中。 滑嫩的香舌在肉棒上遊走,還沒有軟下去的肉棒就再次變的堅硬如鐵。 手背過去,不準用手。 飛燕就把雙手背到身後,緊緊抱在一起。 失去雙手説明的小嘴有些找不準位置,而牧風又在此時開始有意的晃動起肉棒。 飛燕的小嘴努力的追逐著調戲自己小嘴,反而讓晃動的肉棒胡亂拍打在自己臉上。 玩了一會牧風覺得有尿意,就一把抓住飛燕的頭髮,用肉棒撬開飛燕的小嘴插了進去。
不許流出來。 飛燕來不急驚呼,只能強行忍住嘔吐感,努力的吞咽著在喉嚨里噴出的尿水。 被肉棒卡主喉嚨,又被尿水噎的無法呼吸的飛燕此時雙手仍然抱在背後不願掙扎,只是深情款款的看著牧風,任由牧風在口中尿完抽出肉棒後才大口的喘息起來。 飛燕,你說你是不是真的賤? 牧風揶揄著說道。
奴兒當時賤了,奴兒是主人的肉畜,肉便器,怎麼會不賤。 但是以後奴兒只會對主人一個人賤,任何人如果沒有主人的允許,都休想碰到奴兒。 此時的飛燕雖然狼狽,卻依然優雅。 去,叼個厲害點的鞭子。 牧風滿意的點著頭。
飛燕當然知道什麼意思,四肢著地,如同一隻母貓邁著優雅的步伐,扭動這豐盈的臀部,款款的爬向一邊裝有各種刑具的架子上。 然後仔細挑選了一個帶有稜角質地較硬的皮鞭吊在嘴中,再爬到牧風面前,揚起絕美的面龐,邀功似的看著牧風。 牧風示意飛燕躺在床上,自己掰住雙腿打開成一字馬。 把自己雙腿間最柔弱的位置展現在牧風面前。 牧風輕輕撫摸著眼前的柔軟,手指從張開的小穴和緊縮的菊穴上劃過。
現在開始,一必須一動不動。 牧風命令著揮動皮鞭,重重抽打小穴上。 這不是飛燕和雪兒遊戲時用的皮鞭而是真正的刑具,更何況抽在如此嬌柔軟肉上。 一鞭下去,飛燕一聲悶哼,淚水從眼角流下,卻依然微笑的看著牧風。 大腿顫抖著崩的筆直,中間的小穴上除了腫脹起來的鞭痕,更被稜角刮出了傷口,鮮血從上開滲出,又被小穴吐出的淫水沖淡。 不死癡女的體質對於任何調教師都是一記春葯,對痛苦的迎合,對血腥的渴望更是與主人一樣,只是前者在承受,後者在釋放。 牧風不在追求表演時的節奏與準確,轉而徹底釋放自己對眼前肉體的暴虐慾望。 鞭子雜亂無章的抽打在飛燕身上。 雪白的肉體留下一道道紅腫鞭痕和青紫的傷口,就像孩子天真的換亂塗鴉,是飛燕眼中最本能的慾望。 忠實與主人肉體,把主人的命令變成身體的本能,默默承受著主人鞭笞,只有口中如泣如訴的婉轉悲鳴訴說著痛苦也引誘著殘忍。 看著瘋魔一般抽打自己的主人,飛燕的小臉越發燦爛,她不希望主人壓抑自己的慾望,渴望用自己的身體釋放主人的暴虐,不是因為自己癡女的體質,而是為了走進自己內心的主人。
一番兇猛的鞭打之後,牧風按住飛燕的身體,將早已暴怒的陽具插進已經被淫水打濕的菊穴,最原始的慾望張到了出口,肉棒撐開緊縮的菊穴,在裡面快速的來回穿梭。 稍稍冷靜些的牧風看著揚起脖子望向自己的飛燕。 美豔的小臉上笑意嫣然,春情流動的雙眸深處是癡女的慾望。 牧風拿起鞭子纏繞上修長的脖頸。 然後一邊抽出著飛燕的菊穴,一邊慢慢收緊了鞭身。 被扼殺了呼吸的小臉滿是欣喜的等待著主人賜予的快感。 雙手依然忠誠的執行著主人的命令,掰緊自己的雙腿不讓其動彈,指甲早已深深的刺進小腿的皮膚。 大腦空白的只能感受到自己想用菊穴緊緊抓住的肉棒,而對於自己無法呼吸而劇烈欺負的胸脯毫不知情。 小臉慢慢變的青紫,香舌一點點吐出嘴外,而眼底快美的閃光越來越明亮。 突然身體一輕,快美想大潮一樣退卻,顧不上自己劇烈的喘息,而是風情萬種的先白了一眼牧風,似乎在責怪牧風的作弄,但是看到牧風讚許和滿意的眼神就馬上又驕傲的抬起下巴。 鞭身再次被收緊,還沒有緩過勁兒來的胸脯再次劇烈起伏起來,帶著豐滿、飽滿、堪稱圓滿的雙乳也跟著抖動起來。 軟弱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還有剛剛被留下許多傷痕,現在有開始不滿的邀請牧風品嘗,牧風毫不客氣的張開大嘴咬了上去,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齒痕牙印像牧風的獎章,隨意的蓋在一對美乳上,粉嫩的乳頭如同受到了表揚,驕傲的挺立起來,享受牧風舌頭的慰問。 許久之後牧風再次爆發出體內的精液,而壓在身下的肉體只能用自己垂死的掙扎作為回應。 即使即將死掉,飛燕依然倔強的保持開始時的身姿。 回光返照的美豔面龐帶著滿足的笑意慢慢閉上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