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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9:22:07 9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5-30 07:59 編輯
 第一章:突如其來的認主
  很多人曾經想過未來會是如何輝煌的世界,各種科技會如何發達到不可思議,
然而我行走在我的時代也就是對於你們來說遙遠的未來,放眼看到這個世界,卻
隻是感受到一種荒涼與野性。
  這裏的交通更加發達了,各種磁懸浮汽車,小型私人飛船,空天航母,深海
深潛船,讓出行變得無比方便;這裏醫療足夠發達,隻要心髒與大腦沒有完全失
去活性,隻要你有錢,先進的基因科技可以讓你在面對各種疾病與傷勢的時候,
想死都難,甚至可以將壽命延長到一百五十歲以上。
  甚至據說因爲某種時空畸變,星球比幾千年前,體積大了數百倍,表面積也
大了幾十倍。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與我王京無關。
  一個社會底層的平民,在這個世界,平民甚至不如那些富豪仍在地上的一件
垃圾,當社會達到一定層次各種物質的滿足不足以讓富豪炫耀他們的高貴時,一
種層次感便出現在了他們心中,對於一些頂級的富豪來說可以看一眼扔掉的垃圾
去感歎生活的無趣,但是多看一眼平民就會被嘲笑,因爲對於平民,哪怕投去蔑
視的眼光,那都會玷汙他們的高貴。
  在有錢人享受一切奢華的同時,平民則是用好像落後千年的古老産物,在這
個對平民抱著深沈敵意的世界苟延殘喘,太多的人一生的辛苦甚至換不到富豪隨
手抛棄的一件垃圾,貧富懸殊到大於物種的隔離。
  高中畢業後,望著自己那拿到手裏的錄取通知書,想著父親走後,母親在北
方冀州城西南這個偏遠小鎮上,靠著父親意外保險開著一個小店勉強度日,越來
越艱難的扶養著自己和兩個小自己六歲的雙胞胎妹妹,最後一咬牙,毅然的將自
己手上的通知書撕掉。
  從來不喝酒的我,破例在晚餐時喝了兩瓶啤酒,撒謊告訴自己的母親沒考上,
然後在第二天早早的就背上了之前準備好的旅行包登上了駛向數萬裏外華夏頂級
城市海天市的列車。
  沒有錯,時速超過三千邁的反重力懸浮列車,對於曾經史書上那些所謂的動
車要高級的多,但是對於那些據說設置了人工力場穩定器,可以十秒內瞬間突破
五十馬赫,卻可以讓人在裏面自由行走如同在陸地一樣平穩的空天航母,無論是
速度還是舒適性都遠遠無法相比,但是想要乘坐。
  列車一路疾馳,先是穿過一堵厚度達到一裏以上,高度足有三百米上面架設
著電磁軌道炮與激光泯滅炮,以及巨大長度超過百米粗一米以上遍布著倒刺的巨
大轟天弩的城牆。
  同時,也代表著失去了大型城市結界的保護,駛入了代表著蠻荒的荒野。
  根據曆史記錄,自從三千五百七十三年前,大量動物包括豬馬牛羊等因爲人
類,不斷出現大滅絕,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體外培養完全基因改造生物從滿是營
養液的池子中誕生後,各種通過基因組合生物肢體拼接誕生地生物或者說是怪物,
便因爲人們的種種需求和野心大量出現。
  兩千三百二十一年前,時空發生畸變,讓星球意外變大的同時,又出現的大
量特殊異形魔物,在那之後數百年,人們因此頻繁收到襲擊,同時爲了各種不知
名的原因,以及生物基因研究,人們又不願意使用滅絕性武器。
  於是,最後人們選擇了建城居住,鑄造了一座座占地面積少則數十萬平方公
裏,多則上百萬平方公裏的巨城,甚至包括十幾座近千萬平方公裏的不朽城。
  同時不時組建各種獵殺隊出城獵殺各種怪物,作爲城中居民的肉食與各種科
研材料。
  列車一路疾馳,就在我心中想著這些看似合理,但是某些地方分明牽強的近
代史的時候,車上搭載的激光炮與小型電磁軌道炮不時將偶爾闖入列車軌道附近,
可能會威脅到列車行駛安全的一些奇形怪狀的動物擊殺。
  至於那些是什麽動物,因爲當年各種基因組合與生物拼接技術造就了大量怪
物,不少基因藥物作用下很多物種之間的生殖隔離也被打破,所以即使最優秀的
生物學家也無法真的認清所有怪物。
  甚至根據中央數據庫儲存的信息,都無法做到去識別這些不斷滅絕,又不斷
産生新物種的生物,能被人們熟悉的無非是一些比較兇殘的怪物或者基因趨於穩
定形成大規模族群化的生物。
  一路平安,並沒有發生任何波折,事實上既然列車是一種常見的出行方式,
那麽也足矣說明它本身就很安全,而看似危險的荒野中的各種怪物對於手無寸鐵
的平民有著緻命威脅,有些地方還會突然升起特殊毒霧,但是對於這個鋼鐵巨獸
來說根本不是威脅。
  轉眼之間,在海天市已經生活三年了,在這個僅次於華夏三大不朽城的一座
足有五百萬平方公裏的巨城,苦苦的掙紮著,連大學文憑都沒有的我,工作處處
碰壁,隻能做一些很廉價的工作,即使如此也很難做長,就在昨天在一個公司做
了一個月之後,又被莫名的辭退了。
  感覺心中的熱血好像漸漸冷了下來,無數次想過,是不是要回去,可是終究
不甘,一旦回去在家鄉那個城市,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這一生就真的注定再沒
有希望了。
  心中這麽想著,決定再拼一年,爭取破釜沈舟,當然既然工作被辭退了,那
麽索性就趁著這個時候先休息幾天散散心順便思考一下以後怎麽做,畢竟這幾年
努力雖然都是辛苦給人賣力氣打雜,還是有點收入除了給家裏寄去的大部分外,
手上這些錢也還夠我兩個月的生活費。
  不過意外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就在我決定休息的第一天早上,本來想要好好的在床上睡個久違懶覺,不到
中午絕對不起,結果不過九點左右,我就聽到了一陣門鈴聲。
  「誰啊,一大早,不知道要休息嗎?」
  迷迷糊糊的我張開眼,下身套著一條廉價的大褲衩,腳下踩著一雙拖鞋不耐
煩的說了一聲往外走。
  我住的這個房間不過20來平米,原來是房東家裏的一個雜物間,幾道普通的
隔音防水牆將它分隔成了廚房衛生間與臥室,然後在外面臨街位置開了一道門,
就成了我的出租屋,雖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空間與價格在我看來都算是不錯的。
  走到外屋廚房那邊,伸手打開門,入目所見對面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女人身
高保守超過一米七八,腳下穿著一雙至少 15公分的高跟皮涼鞋。
  這讓本來就身材偏矮的我,看上去比她矮了一頭還多。
  酒紅色的長發,末端微微帶著波浪,讓人感受到一種火辣的性感,微微上挑
的柳眉與狹長的鳳目,隱約帶著幾分淩厲的煞氣,瓊鼻向上挺起,下面是一雙纖
薄的朱唇,隻是輕輕呡著,配合這背白皙修長,宛如天鵝般的粉頸支撐下微微揚
起的下巴,讓整張白皙的俏臉透出一種邪異的妩媚與冷傲。
  一對尺寸驚人的玉乳高高隆起,將那深紫色的晚禮服都好像要撐爆一樣,驚
人的白皙與細膩透過晚禮服的領口若隱若現。
  再向下看,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越發襯托著那挺拔的翹臀誘人的曲線了。
  分明達到腳踝的晚禮服一側卻有一道高高的開叉堪堪達到她的臀部,隨著她
那宛如隨意的一站,展示出來那修長筆直,卻又透著令人心動的細嫩與白皙的玉
腿,同時也將最誘人的風景遮掩住了,讓人升起一種強烈想要將這件晚禮服撕碎
的沖動。
  在我打量這個女人的同時,女人也在打量著我。
  不知道是因爲基因如此還是後天營養沒有跟上,我的身高甚至沒有達到 1米
七,在絕大多數男人面前都算是是偏矮的,中短的頭發很普通的樣貌,再加上偏
瘦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很平常,很難讓人記住。
  唯一特殊的就是,因爲隻穿了一條大褲衩,再加上剛剛醒來,尤其是又看到
了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那條雞巴很不爭氣的翹著,將穿著的大褲衩高高的頂了
起來,這或許也是目前我對自己唯一自信的地方,曾經有幾個富婆無意中感覺到
了都想要讓我去做鴨,不過被我很嚴厲的拒絕了。
  畢竟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女人隻是這麽一撇,就大緻估量出我這條雞巴至少
有25公分長,龜頭不會比雞蛋小,不由得暗自驚訝,東方人罕有這麽巨大的雞巴,
尤其是放在我這個身材很平常甚至可以說是瘦小的人身上更是顯得突兀。
  想到這次過來的目的,下意識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那種不經意間的魅惑,
讓我差點沖動想要將她直接按倒在門口。
  「我想,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先謝謝我吧?」
  雖然驚訝,可是女人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世面的人,瞬間就回過神來,望著臉
上還帶著疑惑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明媚而妖異的笑容,對我說道。
  「美杜莎?」
  望著面前這個右手上還拿著一條不知道什麽材質做成的長長的周身帶著細刺
的鞭子的女人,即使她很自然的在笑,我依然感到她那種骨子裏的桀骜與放肆,
心中升起這個詞。
  不過通過女人微微讓開的身子,我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地上躺著六個人,
通過他們倒地的姿勢,以及臉上那猙獰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恐怕每個人身上都有
骨折,雖然現在醫療科技發達,像這種骨折平常人找不到特效藥,僅僅依靠普通
基因藥物,也需要至少三天才能真正恢複,最重要的傷勢的恢複速度雖然快,可
是當時受傷時的疼痛,並不會因爲科技發達而減弱。
  那六個人我隻認識其中兩個,分明就是前幾天我在公交車上見到的兩個混混,
當時因爲他們在車上盜竊,被我發現了,我和他們起了一些沖突。
  現在看到這六個人倒在我門前這個偏僻的小巷子裏,周圍還散落著一些棍棒
砍刀,我自然不會認爲他們隻是路過。
  「謝謝。」
  我開口對前面的女人說了一聲,同時,目光中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眼前這個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準確的說,這應該是第二次見面。
  距離第一次見面,隻有不到十天,所以當時的情況我記憶深刻。
  記得那天晚上因爲有些事情,所以忙到很晚才下班,我在路過一家名叫,
「第一會所」的酒吧時,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酒吧的光線有些昏暗,讓裏面每一個人的身影都顯得有些朦胧,唯獨最深處
的一個舞池,卻在彩色的燈光下絢麗奪目。
  望著酒吧中長長的菜單上,動辄數千甚至上萬的各種高檔紅酒白酒以及前面
那個身材嬌小玲玲的女人手影翻飛間調制的雞尾酒,我最終狠心咬了咬牙,用一
百塊買了四瓶啤酒。
  然後找了一個有些偏僻靠窗的角落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畢竟是僅次於華夏兩大不朽城的一座巨城,縱然隻是在海天市城南的一個角
落,在這夜色下,外面依舊到處是霓虹閃爍,穿梭不息的人流與車輛展示著這個
城市的繁華。
  而在這個酒吧中,一個個男女好像隨著燈光昏暗也徹底摘下了自己的假面一
樣,品著高檔的酒彼此高談闊論,或者一個個男湊在一起,或明或暗做著一些暧
昧甚至淫靡的小動作,恐怕唯一沒有做的就是提槍上陣了。
  我依然喝著手上的啤酒,看看外面再看看酒吧裏,感覺整個人就好像與整個
世界格格不入一般,眼看著最後一杯啤酒倒入杯中,我準備喝完就離開的時候。
  就是我眼前這個女人突然出現,當時的她穿的比現在更加性感,隻是穿著一
套簡單的比基尼,身上用某種熒光粉塗上了一道道粗細不等的線條,看上去好像
某種特舒服符文一樣,不僅沒有破壞這個女人的美感,反而讓她顯得更加妖異,
帶著一種詭異的魅惑。
  很自然地走到台上,女人環視著周圍,那一刻就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女王審
視著她的臣民一樣,一時間不少男人的頭都低了下去,舞池中還在舞動的男女也
都下意識的像邊緣靠近。
  然後這個女人露出了囂張的神態,嘴角露出輕蔑與挑釁地笑容,右手直接在
一對尺寸驚人的玉乳中間一撥,將那堪堪遮住了她一半乳房的胸罩徹底從身上扯
了下來。
  隨著那碩大的奶子抖動間,那一對鮮紅的乳頭在那無數熒光條紋映襯下,好
像兩朵在寒風中綻放的梅花一樣嬌豔。
  「今天,在場的所有男人,當然也包括那些不算男人的男人,隻要誰能罵爽
我,我允許他在我身上發洩一次,如果誰能讓我覺得非常好,那麽今晚我就是他
的,你們……敢……嗎?」
  女人隨手將那好像價值不菲的紅色蕾絲胸罩往台下一扔,臉上帶著一種張狂
與野性說道,最後四個字更是說的緩慢而沈重,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而後看到有一個男人竟然接住了她的胸罩放在鼻子前貪婪的嗅著露出陶醉的
神情,臉上譏諷的表情越發濃郁,接著放肆的大笑起來。
  「婊子,騷貨……」
  明明喧鬧的酒吧好像因爲女人的笑聲變得寂靜了許多,那個搶到女人胸罩的
男人更是下意識的將手上的胸罩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好一會兒才有人好像大著
膽子說了一聲。
  女人目光一撇,看到了說話的是個身材矮胖的老闆。
  借著酒吧舞池前的燈光照耀,就算是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女人目光掃過
來的時候,這個剛才還和周圍女人誇誇其談的男人,身子分明縮了縮,女人更是
看到了他眼神也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
  「好,這位先生說得很好,難道在場的真的隻有這麽一個人算得上男人嗎?」
  女人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一對壕沒有遮掩的乳房,隨著女人的呼吸與轉身,
輕輕的顫抖著。
  「婊子……」
  「賤貨……」
  「你這個騷屄……」
  「被人肏爛了的雜種爛貨……」
  ……
  「下賤的母狗……」
  「狗肏的畜牲……」
  「被男人肏成白癡的傻逼……」
  「精液湧入腦子的母豬……」
  ……
  「天生淫蕩的賤貨……」
  「三穴灌精的飛機杯……」
  「所有雄性動物的小便池……」
  ……
  一句句汙言穢語從被女人鼓勵的男人口中說出來,而且越來聲音越高,越來
越放肆無所顧忌。
  女人環視著周圍情緒漸漸激動的人群,就好像看到了一場精彩的演出,臉上
的笑容越發燦爛。
  「你他媽就是個雜種,你媽那個不要臉的婊子被人獸輪奸,才生出你這種下
賤的畜牲,生來就是喝你媽屄裏精液長大的傻逼……」
  越來越亢奮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有些沙啞粗魯的聲音,一時間是甚至其
他正在思考有什麽新鮮罵人的話能夠吸引這個好像故意找罵的女人的人都愣了一
下。
  女人的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她並沒有想過要別人罵自己母親,自己下賤
也好,風騷也好,甚至淫蕩或者別的都好,但是她絕對沒有要連上自己母親的意
思。
  不過心中有著怒氣的同時,女人也記得自己開始並沒有制止這一點,而現在
遊戲開始了,除非自己想要停止,否則自然也不能臨時更改遊戲規則。
  於是,很快女人臉上又綻放了笑容,而且這不是僞裝,而是一種宛如禁忌的
快感,同時隻是一隻手輕輕的一拉,內褲兩端係在腰上的線其中一條便被拉開。
  沒有意外的話,今天這個男人雖然犯了她的忌諱,但是最後最大的可能,她
會讓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釋放一次,作爲這次遊戲得獎勵。
  因爲這個男人的話真的讓她有感覺,而她也絕不屑於對著群男人說謊,因爲
那等於示弱,而她不覺得需要對這些垃圾一樣的男人示弱。
  我開始自然是遠遠的看著這一切,因爲場中一些桌椅還有吧台的布局,我能
夠從一條半米寬的縫隙看到她側面。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隻以爲這是哪個有錢人無聊的遊戲,眼前這個女人看上
去就像我在一些日本與歐美的AV中那些性奴一樣,但是我一直覺得那也隻是爲了
讓人看故作噱頭而已,並不覺得有人真的會喜歡。
  可是這一刻,我卻隱約覺得這個女人分明很享受這種感覺。
  不過明明淫蕩下賤好像一條發情母狗的女人,此刻在這個台上,卻又分明像
一個統治天下的女王,而那些男人一個個嘴上罵著,在我看來卻像是小醜一樣,
在爲女王精心的表演。
  也許是因爲不斷的工作中挫折心中升起的怨氣,也許是對這些自以爲成功人
士的男人不堪入目的樣子感覺到鄙視,甚至也許僅僅是自己心底最深的某種欲望,
或者沖動作祟。
  我直接端著半杯啤酒擠入人群,一步踏上前面的舞池,右手一揚我將這杯啤
酒潑在了女人的臉上。
  伸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向下一拉,低喝道,「跪下。」
  「嗚。」
  女人口中發出一聲低哼,本能的一掙,眼角透著一種淩厲的寒芒,卻又在我
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神迅速柔化,就這我的力道,徑直跪在台上。
  「竟然想做一條母狗,那麽就別表現得那麽高傲,還要人罵你?
  你需要被人罵嗎?你現在無非就是一條發情的野狗,一灘可以被隨便哪個男
人踩在腳下的爛肉,用手碰你都嫌髒。」
  我將穿著在場無數男人眼中最廉價,讓他們完全不屑一顧的皮鞋的腳踩在女
人的頭上,說完這一切後來回蹭了蹭,然後徑直撥開人群,朝外走去。
  ……
  「看來你是還記得我,那就不需要我多廢話了,不請我進去嗎?」
  女人看著我不斷變動的眼神,臉上繼續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的說道。
  僅僅看到外面六個人那淒慘的樣子,我就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惹,
也絕對是我打不過的,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如果早知道當初酒吧台上那個看上
去無比淫賤的女人這麽能打,我覺得我絕對不會沖動去招惹這個女。
  不過凡事沒有如果,就算是後悔也沒用,於是思考了一會兒,看著與我近在
咫尺的女人臉上似笑非笑的譏諷表情,我咬了咬牙讓開了自己擋在門口的身子。
  「很有趣的小男人呢。」
  女人毫無顧忌的往裏走,在越過我之後,回頭看了我一眼低聲說了一句。
  「不想對我說點什麽嗎?」
  在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後,女人走進我的臥室,聞著我臥室中的味道微微皺
了皺眉,還是很自然的坐在了我那還有些淩亂甚至內褲都扔在了一邊的床上,雙
眼著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剛才的事謝謝你。」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一邊,盡管不願意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剛才那群人
那麽氣勢洶洶的,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我恐怕會吃大虧。
  「你已經謝過了哦,而且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女人明媚的臉上帶著幾分俏皮,可是眼底深處就有帶著幾分寒意。
  「妖精。」
  盡管不合時宜,我還是忍不住心裏罵了一聲,眼前這個女人分明就像一團火,
一團可以焚燒人理智,點人內心最狂野欲望的烈火。
  看著她的笑容,我又沈吟了片刻,之前的事情我一直希望避而不談可是明顯
躲不過了,那就直說好了,我天性如此,難道堂堂一個男子漢還要讓一個女人嚇
破膽子嗎,活到現在我基本上一無所有,唯一還有的就是這身骨了,要是它也軟
了也碎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更何況既然這個女人爲我解決了剛才的麻煩,那麽想來也不會要我的命,無
非是打我一頓而已,我就當被那幫混混教訓了一頓就是了,反正她不來那頓打我
怕是也躲不過,現在無非是從六個男人變成一個好像更厲害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著,我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是
說幾天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吧。」
  「對,繼續說下去,我覺得你至少應該說聲抱歉吧。」
  「如果那是你想聽到的,我可以對你說聲抱歉了。」
  我的話音才落下,女人的眼中變成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
  不過我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話既然出口,索性就一口氣說完,於是我隻是
頓了頓便繼續說道,「唯一抱歉的就是當時一時沖動,不該去過去讓你跪下,對
你說那些話,在自己沒有本事的時候給自己找麻煩,但是那天的一切就是我的真
實想法,即使到了現在我依然覺得那時的你就是一條對人亂吠的野狗。」
  「哦?」
  女人眼中的失望隨著我的話漸漸消失,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芒,不過表面上
卻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上更是散發出一種血腥與死亡的氣息,隻要真正了解這
一切的人,就知道這種氣息代表的含義,那絕不是殺過一兩個人能夠出現的。
  「你不怕我?」
  我不知道什麽是殺氣,隻是覺得隨著女人眼神的變化,周圍氣溫好像都冷了
一些一樣,這一刻面對著面前這個女人,就像是面對一隻兇獸一樣。
  「怕又如何?難道看到女人就要跪舔,覺得害怕就去求饒嗎?我是個男人,
隻要命還在,骨頭就在,這條脊梁就不能彎。」
  我一咬牙,絲毫不顧及從女人身上越來越強的危險感,繼續說道,「你今天
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不知道你今天什麽情況,但是那天,也許你隻是一時找刺
激,或者別的什麽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你要是現再問我我還是會說那時的你就
是一條發情的野狗,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隨你處置,如果你想聽真話,那麽這
個就是真話。」
  「就算你說的有理,那麽我記得我也隻是要人罵我,你好像動手了吧?這個
怎麽解釋?」女人目光望著我,繼續問道。
  「我隻是覺得那些男人很賤,被一個狗一樣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上可笑卑微
的跟小醜一樣,而你既然那時候做了狗,那就該有個做狗的樣子,擺出一副高高
在上的樣子給誰看?」
  反正已經說了,多說一句少說一句都那樣所以我索性一口氣說完。
  「你很傻,不過……」
  女人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不過傻的可愛,剛才你要是故意說假
話騙我,我自然能夠聽出來,到時候我會親自打折你的兩條腿,再打斷你幾根肋
骨,我想這個傷雖然嚴重,但是治起來不會很困難。而且外面那些混混,我既然
遇到了,也會幫你解決了,說起來你挨頓打也不虧。」
  「那,說真話呢,會不會打的輕點?」
  隨著女人的一句話,感覺那種壓抑的氣氛好像緩解了一些,於是試探的問道。
  「剛才不是挺硬氣嗎?」
  女人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訝然神情,問了一句。
  「硬氣不代表喜歡挨打,不怕死不代表想死,如果有辦法當然平安最好。」
我我露出一抹苦笑,說道。
  「有意思的小男人,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人,說是平庸,骨子裏又有種常人
沒有的傲,說是驕傲,又透著一種憊懶,而且還傻乎乎的傻的可愛。」
  女人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頓了一下又道,「我叫婉兒,還沒問
你叫什麽呢?」
  「王京。」
  我覺不相信一個能找到我住的地方來的女人會不知道我叫什麽,不過既然問
了我也就直接回答。
  「王京,王京……」
  女人低低的沈吟了幾句,然後道,「好名字,窮則如瓊玉,高潔清白於人世,
達則如帝王,王於京左鼓掌間掌控天下。」
  「嗯,」聽到女人的話我愣了一下,我的名字並沒有那麽深刻的含義,無非
是父親以前當過兵,希望我有機會可以去華夏兩大不朽城中的炎黃帝都去走一走
看一看,不過我記得母親以前跟我說過在我小時候有個道士這麽跟我說過,還送
了我一塊玉佩,隻是後來丟了,沒想到今天這個女人有說出來這一番話,雖然不
是一字不差,但是卻意思相同。
  「哪有你說的那麽好,要是真那樣的話,我也不會混到現在還不如一條狗混
的好。」
  我暫時忘了女人之前找麻煩的事,心有所感的苦笑著搖搖頭,「不如一條狗?」
  女人重複了一遍,然後歪著頭對我說道,「你是在說我?」
  「沒有絕對沒有,這次絕對是口誤。」
  我連忙開口解釋,是我說的我認,沒有的事我可不會亂認,不管當時這個女
人如何,至少現在她幫了很大的忙,哪怕是她沒什麽本事,隻是一個普通女人,
我也不會隨便瞧不起她,因爲她下賤就以爲她幫我是理所應當的,至少現在來看
她不欠我的,反而我還欠她的人情,不管她什麽人,我都要還。
  「我相信你。」
  又在我以爲女人覺對不會那麽輕易的相信的時候,女人點點頭。
  「呃。」
  我不由的一愣。
  「既然你剛才說了不會對我撒謊,也不限於撒謊,剛才那種情況下你都沒有
故意騙我,我自然會相信你現在說的。」
  女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又繼續說道,「剛才的話我隻說了一半,如
果那些話是你撒謊的話,我剛才說的打斷你的骨頭是真的。既然你說的是真的,
那麽……」
  我聽著女人拉長音心下不由得一陣忐忑,感覺說的是真的一頓打應該也免不
了。
  不過事情顯然出乎我的意料。
  婉兒,也就是這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女人身子緩緩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離
我更近了,然後突兀的毫無預兆的,猛然一曲腿,雙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同時雙
手托起來自己右手上那條不明材質,上面帶著一層細密小刺的鞭子,「既然主人
說的是真的,覺得自己沒錯,那麽自然是奴的錯了,賤奴鬥膽剛才故意試探主人,
請主人責罰,賤奴甘受鞭刑以及主人一切處罰。」
  「呃。」
  這次輪到我驚訝了,上下打量了好一陣,我緩緩的問道,「你確定你是認真
的,不是在開玩笑?」
  「自然認真的。」
  婉兒眼神中那種張狂肆意不知道什麽時候收斂了起來,身上淩厲的氣勢都好
像柔化了很多。
  「爲什麽?我無權無勢給不了你任何事。」
  望著眼前的女人,我的眼中帶著不解,而且這絕不是裝出來的,在我看來,
或許真的有人會把那些東西當成情趣,可是無論任何原因,我真的不覺得誰會找
我這麽一個普通人做什麽所謂的主人。
  「金錢或者權勢我並不缺,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我也並不在意那些。我不
知道你眼中所謂的主奴代表著什麽含義,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一刻我沒有吃藥,
也沒有發瘋,更沒有被人脅迫操控,我就是喜歡,而你在那一刻的表現讓我心動,
我願意以一月爲期,自今日起到一月後,我婉兒做你女奴,做你性奴,全身心侍
奉於你,任你蹂躏。」
  「就像AV電影中那樣?」
  我看著地上的女人,手掌試探性的拿過來那條鞭子,出乎我的意料,這條看
上去最多不過一兩斤重,婉兒拿著也沒有任何吃力感覺的鞭子,被我拿在手上赫
然有足足二十斤甚至更重的重量。
  「不管主人看的什麽電影,奴隻能告訴主人,電影隻是電影,主人不要當真。」
婉兒嫣然一笑,緩緩說道。
  「果然如此。」
  我心中剛剛發出一聲這個感慨,還沒有說出口,婉兒卻已經緊接著開口了,
「奴,會做的比她們任何人更優秀,不過奴有一個請求,盡管這段時間似乎沒有
資格提出多餘的請求,主人有權利任意玩弄,奴都會盡力服侍,但是奴還是想告
訴主人,奴更願意被主人暴力摧殘。」
  「飛來的豔福嗎?」
  我心中如是想著,可是又覺得不該有哪個有錢人跟我開這種玩笑吧。
  我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面對著婉兒這種美女提出來的這麽誘惑的要求我早
就心動不已了,沒有猶豫太久,我點點頭。
  把那條很沈重的鞭子交到左手,我用右手沿著婉兒的額前慢慢的下滑,劃過
她的臉蛋,感受著那驚人的細膩於柔軟,那是除了幾次和一些長相一般的女同事
一夜情完全無法感受到誘惑,然後我用四根手指托住婉兒精緻的下巴,拇指頂開
她的嘴唇,慢慢的在她整齊潔白宛如編貝的皓齒上摸索著,「很好既然你願給我
做性奴被我玩弄,我自然樂於享受,這麽漂亮的女人可以讓我玩無論如何我都不
該拒絕。」
  「嗚,……」婉兒因爲我的答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臉上帶著一種戲谑與頑
皮的笑容,在我有些生硬的撫摸中發出了一聲低嗚,然後又道,「謝主人收留,
一月之內婉兒一定全身心服侍主人,請主人千萬不要憐惜。」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更多關於你的使用手冊,我可以有什麽權利?」
  「身爲主人,您不該用這種口氣,而是應該用命令,這是奴對你的建議,如
果您做得好以後也許可以更多的使用奴,至於說使用手冊,那就要主人您自己開
發了,奴和很多人玩過,也以這種方式侍奉過不下百人,長的三個月短的一兩天,
其中有一些視頻如果主人有興趣,奴可以給主人看,但是奴希望它們隻是給主人
一個啓發,而不是限制,所以奴希望三天之後再交給主人,初始三天主人自由發
揮就好。不過奴可以告訴主人,不電影中那些東西或者主人想到的東西,主人盡
管放心在奴這裏實驗就好,另外鑒於主人的財力似乎不太好,這段時間奴爲主人
準備了五十萬資金儲備,主人可以隨意消耗,但是不能折現。」
  「聽起來好像很誘人的樣子,不過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呢?我也不需
要你再給我解釋了,你現在去外面幫我把那幾個找我麻煩的人解決了,然後把衣
服脫在外面垃圾桶,回來給我跪拜行禮。」
  我看著婉兒眼中那種分明帶著驕傲的神情,忍不住開口刁難。
  「這是主人第一個命令嗎?」婉兒微微一愣,開口問道。
  「是啊,說的那麽好聽,不會你不敢做吧?」
  我自以爲這對她就是個很刁難的事,畢竟當初酒吧裏她之所以脫了,其實那
裏環境特殊,何在外面脫衣服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外面雖然人不多,但是還是有人的,如果他們要摸婉兒呢,允許嗎?」婉
兒眼中帶著笑意問道。
  「呃,還是不要了吧。」
  我這麽說著,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說不想婉兒被摸,還是覺得叫她做那
些事太過分,但是我可以感覺到我心中被婉兒挑起的欲望,真的想要婉兒去執行
我剛才好像荒謬的命令。
  「有趣的小男人,看來這一次的遊戲應該不會無聊,主人第一個命令婉兒會
很好的執行的,就算是婉兒正式對主人認主的儀式吧。」
  婉兒的聲音還在我耳邊響起,不等我回過神來,婉兒已經翩然離開,屋中似
乎還回蕩著一種高級香水散發出的淡淡月桂香氣。
            第二章:初次狂歡的異變
  看著這個身穿著深紫色晚禮服,滿頭酒紅色長發的女人走出去,我沒有跟過
去看,而是從廚房的水池邊的小桌子上,拿過一個吃罐頭剩下的玻璃瓶。
  在飲水機中接了杯水,就著廚房的水槽刷牙漱口,又簡單的洗了把臉。
  然後,我用另一個差不多的水杯接了一杯水,不緊不慢的喝著。
  這一番動作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六七分鍾,那個自稱婉兒,剛才說的很豪
放的女人還沒有回來,我正打算要不要喝完這杯水出去看看,她之前是不是隻是
跟我開玩,笑現在已經走了的時候。
  「吱呀……踏……踏……」
  先是有些老舊的門傳來一聲響,然後就是一陣高跟鞋踏地時發出的帶著特殊
節奏感的清脆哒哒聲。
  「看來沒走,不過應該也沒有真的脫衣服。」
  畢竟女人穿的那種細高跟鞋踏地聲音,辨識度還是很高的,而除了那個莫名
其妙出現的女人,我這裏想來也不會再有其他穿著高跟鞋的人來了。
  我心裏如是想著,右手拿著玻璃瓶子,側目朝門口望去。
  不過幾米的距離,婉兒身材有高挑,盡管步履優雅,步幅並不大,也隻是五
六步便走到了我臥室的門口。
  坐在我臥室中的老式沙發床上,正在朝著外面看,眼前便蓦然出現了婉兒的
身影。
  相比於之前穿著晚禮服的婉兒,現在的婉兒帶給我我的卻是一層深深地震撼。
  顯然,婉兒竟然真的沒有穿任何衣服,就那麽赤條條的站在我面前,一對飽
滿碩大的奶子好像兩座傲然挺立山峰一樣,雖然失去了依憑卻並沒有因此而有明
顯的下垂迹像;平滑的小腹上,肌膚雪白細膩,卻出乎意料的看不到有什麽憤起
的肌肉,讓我對她之前拿著一條至少二十多斤的鞭子,卻又舉重若輕的樣子感到
微微驚訝;再下面是那驟然收縮的腰肢與高高隆起的驚人翹臀,以及一對勻稱而
又修長,宛如白玉雕琢的美腿;最引人矚目的當然還有她那兩腿之間最神秘的部
位,那裏分明光潔沒有任何毛發,兩片陰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就好像兩扇緊緊
閉合的門,將那深處的欲望與風景完全隱藏了起來。
  不,或許有一句話我我錯了,如果那雙至少十五公分的深紫色帶著暗金色奇
異紋路的高跟鞋,還能算一件衣服的話,她倒也不能算真的脫光了。
  隻是此刻,那雙高跟鞋這時候穿在她的腳上,不僅沒有讓她顯出分毫保守的
氣質,反而越發襯托出她那優雅中帶著一種淫靡,放蕩中又透著一種妩媚與張揚
的美感。
  「奴婢,绯紅~婉兒,拜見王京主人。」
  不等我從這震撼中回過神來,婉兒已經走到我近前,然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然後雙手墊在地上,神態恭順的磕了一個頭,這才直起身子,微微低著頭跪在我
面前。
  好像有一股火焰,隨著婉兒的動作間,在我體內被點燃,讓我的欲望越發強
烈,那條本就比普通人更長更粗的雞巴,這時候好像變得越發堅挺,將自己的大
褲衩撐得高高翹起來。
  身體本能在意識反應過來,前已經操縱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我將手中的
杯子放下,而後拿著從婉兒手上接過來的鞭子,向前面的婉兒伸過去。
  本來想要用這個鞭子挑起婉兒的下巴,可是因爲這條鞭子對我來說很重,一
隻手拿著還勉強可以,可是想要舉重若輕根本做不到,最後我將它搭在了婉兒的
左肩上。
  緩慢開口,用那在欲火灼燒下已經有些沙啞的聲音,沈聲道,「擡起頭來,
女人。」
  「是,主人。」
  清脆而柔美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俏皮可愛,婉兒雙眼帶著一種異樣的神采,
又一次撇了我那好像出撐起來一個小帳篷的廉價大褲衩一眼,慢慢擡起頭來,臉
上帶著一種戲谑而魅惑的笑容,小巧靈活的舌頭似乎無意間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似乎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做。」
  我看著眼前的這張俏臉,眼中的侵略欲越發濃郁,一邊用欲火灼燒下有些沙
啞的嗓音緩緩的說道,一邊用因爲常年幹粗活而有些粗糙的左手,慢慢的在婉兒
那細嫩的臉頰上撫摸著。
  「難道我敬愛的主人您,不覺得,這樣看上去會更性感嗎?」
  婉兒一對狹長的眼睛,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嘴角勾勒出妖異的弧度,任憑我
的手掌在她細膩的臉上摩挲著,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啪……啪……」我不輕不重的在婉兒的臉上拍了兩下,目光中宛如帶著一
種炙熱的火焰,沈聲道,「你說的好像有理,這次就饒了你,以後不許自作主張。」
  「主人您如果有怨氣,婉兒倒是希望主人可以好好懲罰婉兒呢,就用您手上
那條鞭子,好好的出出氣,把婉兒打的皮開肉綻也沒關係哦。」
  婉兒嬌媚的說著,嘴角輕輕上挑,明明應該是道歉的話,可是在她口中說出
來卻更像是一種挑逗,那狹長的美目中更是帶著一種興奮與挑釁的光芒。
  「啪……」看著婉兒那分明挑釁的目光,與似笑非笑的臉,我不知道自己是
惱羞成怒,還是因爲被婉兒這個婊子一樣的淫蕩女人,勾起來最深層的欲火與好
像原本就隱藏在內心深處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暴虐,一個耳光重重的抽在上官
婉的臉上。
  相比於前兩下更像是調情都手法,這一次我幾乎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我的
右手都有些發麻,這個自稱婉兒卻好像比婊子還淫賤的女人,左臉都變得通紅。
  「啊……」婉兒口中發出一聲低吟,與其說是痛苦,反而在我看來更像是一
種享受與故作誇張的挑逗。
  「妖精。」
  我心中再次感歎一聲,心中的欲火越發升騰,就好像渾身被火焰灼燒一樣,
同時內心的暴虐也隨著欲火好像海嘯一樣湧入大腦,沖擊著心中的理智。
  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歡面前這個女人,還是討厭她的墮落淫蕩,又或
者被她的挑釁激怒,還是在我內心本就有著一種我自己都不了解的暴虐,這時候
隨著欲望被釋放了出來,很陌生的感覺,也是很陌生的沖動。
  不過到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沖動之下,我知道自己需要一次發洩,長久
工作上的無助與前途的茫然,也讓我真的想要徹底釋放一次,而眼前這個名叫婉
兒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這麽做的原因,但是僅僅看著她那越發張揚的笑容與嘴
角勾勒出的邪異弧度,我知道她需要的也是被我蹂躏踐踏,而不是所謂的憐惜。
  「別怪我,無論未來會如何,眼下我真的想要一次無所顧忌的放縱,而你似
乎在故意引燃我這種沖動。」
  我望著婉兒那幽深瞳孔中不斷閃爍的挑釁與興奮,心裏呢喃一句,捏著婉兒
下巴的左手漸漸用力收緊。
  「嗚……」婉兒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纖薄的嘴唇輕輕打開,露出那整齊潔白
宛如編貝的細密銀牙。
  一張嘴,我一口痰吐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裏。
  然後我用那在欲火灼燒下,宛如脫水很久的幹澀沙啞的嗓音,緩慢的說道,
「我不管你爲什麽會來這兒,爲什麽又跪在我面前,但是既然你跪下了就好好記
住你現在的身份,你就是我的一條狗,是不是要懲罰你,怎麽懲罰你我自由主張,
不需要你多費心。」
  「嗚……婉兒明白了。」
  看著我與之前狀態大相徑庭,反而像當初第一次和她見面時的樣子,而且眼
神中的侵略欲與暴虐越來越濃郁,婉兒眼中的精芒也越發旺盛,身子微微縮了縮,
故意露出了幾分可憐的樣子,緊跟著小巧靈活的舌頭卻將我剛剛吐進她嘴裏的痰
勾出來,又蓦然收回去咽下。
  隨後嘴角向上翹著,勾勒出了一種肆意張揚的弧度,臉上蕩漾出愈發濃郁的
笑意。
  「婊子,你真他媽下賤。」
  我隨口罵了一句,左手繼續在婉兒臉頰上撫摸著,右手握著鞭子卻慢慢的沿
著婉兒消瘦的左肩下滑,一路劃過那飽滿的大奶子,長滿毛刺的鞭子隨著我的動
作,在婉兒那白皙細膩又帶著竟然彈性的肌膚上,劃出幾條緊挨著向下延伸的白
印。
  「呃……」婉兒的頭微微上揚,讓那段修長雪白的粉頸變得越發誘人,口中
發出了好似痛苦又似乎愉悅的呻吟,與清淺的喘息聲。
  聲音中充滿了一種難言的誘惑與挑逗。
  獨自來海天市辛苦打拼數年,每日在社會最底層爲了生活奮鬥,自然沒心情
去想一些其他的事。
  可是,我也是人,更是一個才二十出頭的熱血青年,本身又天賦異禀,那源
自身體本能的欲望不僅不是沒有,而且遠比一般男人更加強烈,也隻是被暫時壓
抑在了心底更深處。
  今天面對這個即使是很多自诩絕色的女明星都要相形見绌的絕美女人,面對
她一颦一笑中自然流露出的妩媚放蕩,卻又帶著一種勾起男人征服欲的挑釁與高
傲。
  我的內心最深沈的欲望終于一點點得撐開了了理智,那炙熱的欲火隨著身體
血液流淌灼燒著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骨骼,甚至每一個細胞。
  感受著廉價的大褲衩對于那越來越脹滿堅挺的雞巴的強烈束縛感,我猛地將
手中的鞭子扔到了一旁,然後雙手掐住婉兒那滑膩消瘦的雙肩,用力往淩亂的床
上一甩。
  「啊……」一聲分明帶著挑逗,誇張卻又不顯得做作的低呼中,婉兒身子順
勢借力倒在了我那簡陋的大床上。
  本來就懶得收拾的屋子因爲剛才急著開門,我隻是匆忙套了一條大褲衩,此
時幾條換下來的內褲與襪子還隨意的仍在一旁,卻又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都挨著婉
兒的頭。
  一時間酸臭與腥臊的味道湧入婉兒的鼻腔直沖腦海。
  微微皺了皺眉,婉兒的身體似乎有些排斥這氣味,然而眼中的精芒卻越發濃
烈,嘴角的弧度也越發明顯,讓人感受到濃烈的挑釁。
  分明在表達出:「你要不能把我肏的叫爹,你就是個陽痿廢物。」
  本就已經欲望爆發的我,再看到這副眼神,與嘴角那挑釁的弧度,我立刻站
起來將自己身上僅有的這件衣服脫下來隨手摔在一旁。
  隨著我身上這個遮掩失去,我那條完全發育不正常的雞巴,徹底出現在了婉
兒眼前。
  與身體因爲莫名的原因發育的比較矮完全相反,這條雞巴的發育也完全不正
常,然而卻是朝著一種碩大與強悍方向發展。
  從小和小夥伴一起玩,直到後來上學,我自然也跟其他同齡人做過對比,開
始雖然比他們長一些但是並不明顯,可是自從青春期發育,這條雞巴就好像被注
射了膨大劑一樣快速的發育著。
  因爲亞洲黃種人的基因作用,華夏很少有雞巴會超過二十公分,超過二十三
公分的更是幾乎沒有,這個是我高中時生理老師說的,我並不知道是不是正確。
  但是我見到的那些男同學的雞巴,最大的也不過是十七八公分,而且寥寥無
幾,絕大多數更是隻有十五六公分。
  可是我這條雞巴,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長到了二十公分,我十七歲更是
暴增到了二十五六公分,即使平時軟下來也有十六七公分長。
  而且這條雞巴不僅僅有著不遜色于一些歐美人種的尺寸,粗細也堪比幼兒手
臂,本身勃起後更是異常的堅挺炙熱,我曾經一次測量赫然發現當它勃起後溫度
甚至達到了四十三度。
  這讓我一度以爲身體出了問題,隻是後來沒有其他情況,我才慢慢放松了。
  婉兒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這條雞巴,身經百戰的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當然
不僅僅是因爲我這條雞巴的尺度。
  我不清楚她的過去,可是她自己自然清楚,今年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她,實際
年齡已經三十六了,隻是因爲她不是普通人類,而是一種可以說是人,又被某些
人認爲非人的特殊生物~異種,所以才在她體內異種基因作用下,會一直保持年
輕。
  足足二十年以上的性經曆,她可不僅僅經曆過各種膚色人種,其真實的經曆
絕對是我目前無法想象的,所以隻是雞巴的尺寸自然不會讓她驚訝,真正驚訝的
是我的雞巴上那一條條青筋宛如無數蚯蚓一樣纏繞在雞巴上,讓這條雞巴看上去
顯得越發猙獰,而且隨著雞巴充血變得堅挺,整條雞巴上更是遍布著一個個綠豆
粒大小的疙瘩,其中甚至還有七個好像黃豆粒大小的肉瘤,錯落有緻的分布著雞
巴各處,有的帶著血色,有的發青,有的則是完全肉色,而且軟硬各不相同,讓
這條雞巴變得無比另類。
  甚至那紫黑色雞蛋大的龜頭頂端,還長著一個花生米大近似三棱錐的堅硬黑
色肉瘤,好像一個粗糙的肉繭一樣,隨著我雞巴的顫抖,這些疙瘩甚至還在好像
有生命一樣縮漲著,與其說是一條雞巴,反而更像是一個有著自我生命的怪獸一
樣,恐怕很多女人看了我的雞巴都會感到惡心恐懼。
  不過婉兒也僅僅是因爲我這條雞巴與常人不同,仔細感受過我身上的氣息又
察覺到這並不是進行什麽基因移植或者器官嫁接造成的,而驚訝了片刻。
  以她的經曆還不至于因爲一條造型特殊的雞巴,甚至不會因爲某個人的調教
技術或者折磨人的手段,就輕易産生膜拜或者畏懼的情緒。
  所以在片刻驚訝後,她眼中閃著精光,好像看到了一種令她心動的獵物一樣,
嘴角的挑釁卻越發濃烈,小巧的舌頭甚至還輕輕的在自己那纖薄又朱紅的嘴唇上
舔舐著。
  「肏,婊子……」
  看著前面這個女人眼中那種挑釁與帶著一種肆無忌憚的張狂,我忍不住粗口
罵了一句,然後騎在她身上,屁股毫不客氣的壓在了她那即使躺著,卻還能看到
明顯峰巒的奶子上,然後直接抓住她的頭發,向上一拉她的頭發,讓她的頭擡起
來。
  「呀……」再次發出一聲嬌呼,婉兒身體卻十分柔軟的順著我的拉扯向上一
挺,然後微微低頭,那纖薄的嘴唇準確的貼在了我那紫黑色的龜頭上。
  仿佛沒有聽到我的話,又或者早已經習慣了,婉兒十分熟練輕輕的搖擺了一
下頭,讓自己的嘴唇在我的龜頭上摩擦了一下,然後又伸出小巧的舌頭好像蛇一
樣在上面纏繞了一圈,這才滿滿的吞吐著我的雞巴同時舌頭不斷的在我那龜頭上
舔食著。
  感受著我龜頭的柔嫩,以及龜頭頂端好像三棱錐一樣的粗糙堅硬觸感,又感
受到我那層因爲不長洗澡而散發出的汗臭與雞巴上一層包皮垢上傳出的腥臊氣味。
  婉兒眉頭再次皺了一下,可是緊跟著眼中卻又出現了一種屈辱的興奮,雙眼
中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左手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腰,穩定住自己的身體,右手好像撫摸著一種稀世的
珍寶一樣,在我那長滿了無數疙瘩的雞巴上撫摸著,朱紅嘴唇微微張開,不斷的
讓我的雞巴一次次插入她那溫潤的口腔中,一條舌頭十分靈活的不斷的在我那龜
頭上舔舐纏繞,不時還探出嘴外面掃過我有些肮髒腥臭的雞巴上更多地方,口中
發出一陣陣滋滋的吮吸聲。
  混合著汙垢的灰色唾液,沿著她小巧精緻的下巴慢慢滴落,與她臉上屈辱興
奮的表情以及那陶醉其中的表情映襯著顯得越發淫靡,卻又讓我的欲火灼燒的越
發旺盛。
  拉著婉兒酒紅色頭發的手開始粗魯的動作著,同時身子朝後退了一些,半跪
在床上,直至壓著婉兒的小腿,讓我的雞巴一次次開始朝著婉兒嘴裏更深處抽插,
另一隻手則一邊肆意的在婉兒那柔嫩平滑的後背上摩挲著,一邊不時用力的揉捏
著婉兒那尺寸驚人的大奶子,絲毫沒有憐惜的將它粗魯擠壓成各種誇張的形狀。
  「嗚……」婉兒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似乎因爲我動作粗魯,臉上露出
了片刻猙獰的表情。
  隻是已經無比經驗豐富的她,在我這粗魯的動作下很快便完全適應了我的節
奏,抽空深吸一口氣,婉兒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放松,任憑我那好像長了一根獨角
的龜頭劃過她的舌頭與口腔還有她那嬌嫩的咽喉,一次次洞穿一處宛如處女騷屄
的緊窄彈性,然後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食道內,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一次
次不正常的隆起。
  「呃……」一次次深深地洞穿,伴隨著一次次氣管被擠壓的窒息感,不僅沒
有讓她感到抵觸,反而讓已經許久沒有得到過滋潤,在上一次酒吧又被我攪黃了
的她變得越發亢奮,雙眼中帶著一種炙熱與越發明顯的癫狂。
  一邊更賣力的用嘴舔食吞吐著我的雞巴,一邊用一隻手在我後背上摩挲著,
同時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至于倒下,另一隻手則熟練的按摩著我那不斷隨著雞巴抽
插,晃動的兩個睾丸。
  愈發瘙癢的騷屄深處,那層層疊疊的嫩肉好像有著自主生命一樣蠕動著,分
泌出一滴滴帶著淫靡催情氣息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床上,卻又讓她的騷
屄內越發粘膩空虛,渴望著被插入被踐踏被折磨,身體也在這種空虛與瘙癢的折
磨下不斷的扭動迎合。
  如此劇烈的動作下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將近20分鍾,對于一些男人,可能
已經要射了。
  但是自從發育成熟後我這條雞巴輕易地被刺激就會硬起來,往往半天才會軟
下去。而幾次私下裏看AV自慰更是每一次都要努力一個小時以上甚至一個半小時
以上才射出來。
  自從來海天市爲了生計奮鬥已經好久沒有發洩了,也沒有怎麽想過這些事,
本來以爲性欲變得弱了,可是這一次被婉兒挑起來欲火才發現自己變得比以前越
發暴虐狂野。
  二十來分鍾的口交,不僅沒有讓我的欲火稍微緩解,反而變得越發旺盛,那
條雞巴更是越發充血脹大,甚至突破了以前的極限達到了二十七公分,龜頭前面
的角都充血達到近兩公分並且前端微微彎曲仿佛一個鈎子,七個黃豆大的疙瘩宛
如呼吸一樣不斷的縮漲著。
  「臭婊子,老子肏死你……」
  感受著那好像要把身體都焚毀的炙熱,我嗓音沙啞的說了一聲,把自己那好
像恐怖怪物一樣的雞巴從婉兒嘴裏拔出來。
  然後我身子再次朝後一退,緊跟著拉住婉兒修長的雙腿往自己肩上一搭,再
次向前一探身,向下壓住了婉兒的雙腿,讓自己的雞巴在婉兒騷屄口摩擦著。
  除了當年上學時偶爾偷看AV導緻的有限幾次自慰,完全沒有任何性交經驗的
我,一邊繼續用力的揉捏著婉兒那豐滿的奶子,一邊又有些不得其門的而入,隻
是好像發情的野馬一樣粗魯的用跟燒紅的鐵棍一樣的雞吧在婉兒下體亂戳著。
  「呵……嗯……啊……給我……肏我……啊……」
  在我蹂躏下,婉兒一邊發出一聲聲呻吟一邊迎合著我的動作,開始並沒有察
覺到我的異常,反而認爲我在故意挑逗她。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一瞬間眼中露出一種驚訝又好笑的表
情。
  「難怪這次還要我掏錢呢,看來確實該給這個小男人發個紅包。」
  一種古怪的念頭在心中升起,讓婉兒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那種挑釁當然也
跟著變得愈發明顯。
  感受著騷屄深處的粘膩與越發強烈的空虛瘙癢感,還有我那不斷的在她騷屄
口亂點,幾次肏進去三兩公分,卻因爲不得法而又脫離的雞巴。
  婉兒控制著身子迎合著我的動作,同時伸出右手在我雞巴上輕輕的一撥。
  一瞬間,好像迷途的巨蟒終于發現了洞穴一樣,我腰身向前一挺,整條雞巴
瞬間有大多半插入了婉兒騷屄裏。
  「哦……」空曠了很久的騷屄終于迎來了久違的炙熱與脹滿,我龜頭前端那
粗糙的尖角狀凸起更是好像砂紙一樣打磨著她騷屄裏的嫩肉。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愉悅而滿足的呻吟,雖然被我壓在了身下,依然伸出雙手
勾住了我的脖子,主動開始迎合我的動作。
  連續幾次插入後,我越來越適應享受這種動作,感受著雞巴在婉兒那充滿彈
性卻又水潤的騷屄內一次次抽插的快感,我一次次用力的肏入婉兒騷屄更深處,
連續撞擊著婉兒那緊窄的子宮頸。
  「啊……好爽……用力……用力……肏我……啊……」
  婉兒好像刻意迎合我一樣,口中發出了一聲聲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浪叫。
  終于,我又一次猛地一用力,碩大的龜頭再一次擠入一個更加緊窄的通道,
那龜頭前端的凸起摩擦著前面的肉壁,然後感到前面猛地一松,我雞巴最前端的
龜頭已經肏入了婉兒的子宮內,同時兩隻手用力的攥緊了婉兒兩個碩大豐滿的奶
子。
  「哦……」這一次,婉兒終于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我的眼睛散發出一種癫狂的神情,甚至染上了一層朦胧的血霧,腰身聳動好
像打樁機一樣快速在婉兒騷屄內插著,雖然沒有什麽技巧,卻是以力破巧的一次
次貫穿婉兒被開發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宮頸,深深肏入婉兒子宮裏,雙手好像完全
無意識的一下下用力的在婉兒兩個奶子與臉上抽打著,並且隨著眼中血霧的濃郁,
一下比一下更重。
  「啊……好痛……好爽……啊~哦……用力,……肏死婉兒……抽死我這個
婊子……」
  婉兒的臉很快便被我抽打的紅腫了起來,但是眼中卻閃過痛苦與興奮雜糅在
一起的異樣表情,嘴角始終勾勒出那宛如挑釁的弧度,挑逗著我骨髓深處就連我
都不知道的暴虐,讓我的動作越發暴虐。
  而同時,在我身體依靠著本能釋放著自己的欲望以及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暴虐
時,隨著眼神中血霧彌漫,眼前一切開始模糊,周圍聲音也漸漸好像遠離,我的
意識漸漸沈入了一個完全異樣的世界中。
  先是我的屋子內部構造,以及那在簡陋床上一對男女好像打樁機一樣不斷的
肏著,然後是這個屋子的外部結構,然後是周圍俯視圖,從一個街道開始,慢慢
蔓延到了近乎整個方圓數百公裏的空間,我就好像靈魂出竅一樣,視角不斷的向
上拉伸,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漸漸的周圍的情況開始模糊,然後我發現自己赫然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以及
無數不斷衍化運行的星辰。
  然後我好像被某些特殊的情況吸引一樣,迅速朝著一片星空飛去。
  無數星辰形成複雜的星圖,不斷的在我眼前晃過,最後停下來時前面是一片
完全陌生的幾個星系。
  當然對于星空完全一無所知的我,任何星空星系其實都是陌生的,就在我隻
是看了幾眼這片星圖後,這些星圖蓦然開始扭曲。
  不過片刻間,我眼前最中心小星系周圍幾個星系的無數星辰,快速扭曲縮小,
衍化成兩男兩女。
  一位身穿著白色華貴長袍,上面用銀線紋著龍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個石凳上,
一名身材消瘦修長,背負長劍,長相俊秀,卻又無法辨別男女的侍衛,侍立在中
年男人側後方,護衛著他,一位衣衫華貴的少婦坐在中年男人對面,目光中似乎
帶著無限的深情望著男人,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一個身材妖娆性感,衣衫暴露
的女人則跪趴蜷縮在中年男人腳下,被中年人用腳隨意的挑逗著,口中發出低沈
而嬌媚的嗚嗚聲。
  這一刻,似乎完全不需要誰介紹,我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幾個人的名字,中年
人名爲天龍,身後護衛名爲武仙,坐著的華貴女子名爲天鵝,而那個趴著的女人
則叫狐狸,聽起來似乎有些另類詭異,然而我卻感覺這就是他們的名字。
  在我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你來了,不需要驚訝,我就是你,你也是我,在這虛空中我已等了你太久
了,既然來了,那就讓天鵝打開你的桎梏,讓你明白這一切的真實吧。」
  中年男人端起前面石桌上一杯茶水飲了一口,然後緩緩開口。
  「是。」
  對面的女人神情溫順的應了一聲,然後朝著不遠處那唯一還巨大的星系一招
手,瞬間無數星河轉動,巨大的星系,變爲了一把七弦豎琴。
  女人伸手握住這個豎琴,隨手撥弄了幾下,一個黑點隨著七根琴弦顫動,慢
慢從宛如異度時空開始浸潤出來。
  隨後,周圍幾人突然再次崩碎化爲了滿天璀璨的星空,那個黑點則宛如滴入
水中的墨迹一樣,在我面前迅速放大,我的意識再次變得朦胧了起來,無數彩色
不斷的在眼前交織又快速的褪色。
  身體依然在一種本能驅使下,好像打樁機一樣,一次次用雞巴肏著婉兒的騷
屄,讓婉兒口中不斷的發出一聲聲呻吟,手掌粗暴的揉捏著婉兒的奶子,抽打著
她的臉和奶子,或者用手隨意的在她身上掐著,用牙齒咬著她的奶子她的肩膀,
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卻又在本能驅動下隻有發情欲望的野獸。
  但是在那誰也無法注意到的心口檀中穴位置,一枚造型古雅的玉佩,也就是
曾經我出生後不久一個老道送給我,又被我以爲早已經丟了的那塊玉佩,慢慢的
旋轉著,本來平滑的玉佩上浮現出各種無法辨別的淫紋,淡淡的熒光散發出來,
浸潤著身體每一寸肌肉骨骼。
  而在同時,那被宛如墨迹般的黑暗吞噬的意識,在經過了一道五彩斑斓的通
道後,眼前突然湧現出了無數錯亂的影像。
  一座標注著名牌大學的教學樓中,一個穿著破爛,身材瘦小臉上帶著汙垢與
一道道皺紋,好像落魄乞丐一樣的老人,光著下半身坐在一個少婦的臉上,那條
雞巴則被一個穿著校服,臉上帶著清純的少女含在嘴裏不斷的吮吸著,金黃色尿
液沿著少女嘴角慢慢溢出,不需要提醒我就自然知道了這個男人是一個校工,而
那個少女是這個大學的校花,被老校工坐著的那個女人赫然是學校副校長,更遠
處幾個少婦與少女則被乞丐與一些生化改造失敗,産生了基因沖突而帶著殘疾的
流浪狗肏著。
  一座荒山中的小村子裏,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一邊肏著一個女人,一邊把一
柄匕首刺入女人的手掌,而女人的身上與奶子上,赫然已經帶著一塊塊被烙鐵燙
過的痕迹,幾個鐵簽子還插在了女人奶子上,周圍無數男女一邊淫亂群交著,一
邊滿臉興奮的看著這一切,同樣我知道了這個男人代號血刀。
  一個監獄中,足足五名女警正在被一群囚犯奸淫虐待著,一個穿著快遞工服
渾身邋遢的男人一邊看這著一切,一邊將自己的雞巴硬塞入一個身材嬌小的精靈
族少女尿道裏,不出意外的,我依然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這一切的主導,他的外號
叫大炮。
  一座地下大廳中,數十女人和各種生化怪物肆意的奸淫著,一聲聲浪叫此起
彼伏,腥臊的臭味與淫靡的氣息不斷的在這個大廳每一寸角落中蔓延著,一個男
人則一邊讓一個女人用奶子按摩這後背,一邊享受兩個少女用舌頭爲自己清理自
己的身體,在旁邊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渾身塗抹著各種汙穢,另一個女人身上則是
一道道傷痕,奶子上還有一個個圖釘,不用任何人提醒我知道了這個男人是陳浩,
一個黑社會小頭目。
  同時無數各式各樣的畫面也不斷的在我眼前閃過,一個個各種身材樣貌,各
種年紀,各種身份的女人,也快速在這些畫面中切換著,每一個女人我都沒有見
過,但是偏偏又好像無比熟悉。
  婉兒,婉晴,徐銀,劉倩,林薇兒,靈韻,柳茹,蘇梅,蔣芸,安然,沈欣,
吳娜,芳菲,……一個個名字似乎隻是在那些女人匆匆一閃即逝間便被我清楚的
浮現在意識中。
  同時,各種包括醫生、護士、女警、律師、演員、學生、教師,銀行高管,
政府高官,企業總裁,白領精英等職業:還有各女之間諸如母女,甥舅,姑侄,
婆媳,姐妹,姑嫂,師徒,甚至那種即是姐妹又是母女等錯綜複雜的關系,也被
我清楚的認出來,雖然感到不可置信,卻又本能的知道自己心中這些絕對沒有錯。
  意識依然沈迷在無數無比淫亂的影像中,一幕幕無比清晰,又分不清熟悉還
是陌生的視頻影像,讓我無法分清楚這是我的前世,還是某種曆史投影,亦或者
是我看過一些 AV後産生的臆想。
  無數女人的呻吟、悶哼與慘叫隨著她們時而猙獰時而亢奮的臉,以及不斷的
劇烈抖動,釋放出一次次高潮的身體,接連發出,間或也夾雜著一個個男人的嘶
吼與各種生化改造動物的叫聲。
  但是我的身體卻仍在本能的動作著,一次次越發熟練的讓婉兒變化著各種淫
靡的姿勢,用大雞巴一次次粗暴的肏著她的騷屄與屁眼,手上時而溫柔的撫摸著
婉兒的肌膚,時而又無比暴虐的用隨手拉過來的皮帶重重抽打著婉兒的奶子小腹,
用旁邊前幾天吃糖葫蘆留下的還帶著食物殘渣的竹簽毫無章法的在婉兒的奶子,
肩膀,手臂與手掌上亂紮,甚至用拳頭一次次重重的砸著婉兒身上任何我觸手可
及的地方。
  「臭婊子,你這下賤的雜種,肏死你……」
  「老子是你親爹,是你祖宗,你這個賤貨,天生下賤的雜種,……」
  「賤屄,……肏……」
  我的雙眼依然血色早已經在我腦海中開始浮現那些淫靡的畫面時就消失了,
可是隨著我完全無意識的不斷說著各種不熟練的羞辱,動作越發暴戾。
  「……啊……好爽……用力……繼續……繼續……啊……」
  婉兒在不經意間看到了我那時而深沈,時而憐惜,時而暴虐,時而癫狂的眼
神。
  在無數次放縱自己的過程中,她見到了無數的自命清高的鄙視,深深地貪婪,
刻骨銘心的憎恨,以及得不到便毀滅的兇殘,卻從沒有看到如同我眼中那一霎那
間的憐惜與包容。
  一時間又想到,我剛才那即使不了解她的癖好,鄙視她的下賤,卻依然發自
肺腑的對她幫忙表示感激的情景,平靜的心湖中不由得蕩漾起來一絲她自己都無
法察覺到的漣漪,甚至身體都因此變得愈發敏感。
  隻是身體許久沒有得到滋潤與釋放的她,很快便沈淪在了那欲望的怒海狂瀾
中,隨著那不斷升騰的欲望盡情的迎合著我的暴虐,口中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叫聲,
完全忽視了那種在她早已經遺忘的情感中,微不可查的波動。
  這個屋中的戰鬥仍然繼續著,從床上,到床下,再到衛生間,到窗口,最後
又回歸了床上。
  無數淫蕩的畫面一次次浮現,千百個女人,千百個男人,無數各種基因合成
的怪物,無數在之前我連想都想不到的淫虐技巧,好像閃電一般不斷的經過,這
些不斷閃現的畫面中,最頻繁的除了老校工,血刀,大炮,陳浩四個人調教女奴
做出各種淫靡遊戲外,還有一個名爲救贖卻又無人知道是什麽樣的人,暗中操縱
的一場場名爲宅男女神的跨時空淫女直播性虐。
  終于不知道用了多久,我的雞巴又一次深深地刺入婉兒子宮內,一股股精液
好像水槍一樣打在了婉兒的子宮壁上,然後隨著遊戲繼續,性欲沒有徹底釋放的
我繼續在婉兒身上馳騁著,第二次射精灌入她的直腸深處,第三次射在了她的臉
上,第四次射在了她後背上,第五次射在她奶子與小腹上。
  連續五次射精後,我終于在與婉兒肉搏了足足八小時身子一軟,徹底趴在了
婉兒旁邊,一手緊緊的擁著婉兒嬌嫩的身體,喘息了幾次,意識徹底陷入了昏迷。
  而接連五次射精,每一次射精量更是足有普通男人射精量的七八倍之多,導
緻婉兒整個上半身好像被浸泡在精液中一樣。
  混合著奶子與身體上因爲,竹簽紮穿,刀子劃傷的傷口溢出的血水,被錘子
暴力砸斷的手臂與幾根肋骨,被鉗子捏碎的指骨,還有那因爲連續高強度用我的
雞巴、喝酒留下的瓶子,馬桶刷子,笤帚把手,等抽插,導緻的騷屄口與屁眼擴
張開兩個裏面嫩肉外翻,還不斷流著混合著血水的精液,久久無法縮回去的大洞,
讓婉兒就好像被人玩爛的破布娃娃一樣。
  然而連續一個來月沒有得到釋放的婉兒,在這一番折磨後,卻感覺到渾身骨
頭都變得舒爽,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那看似猙獰,實際上與以前無數次重傷相比
根本不值一提的傷勢。
  身子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婉兒想要去清洗一下自己身上著狼藉的戰場痕迹,
在風雨過後,她並不喜歡這些痕迹以及那淫靡腥臭的味道還留在自己身上。
  不過動了幾下後,感受著我的手臂緊緊的擁著她的身體,看著我在睡夢中,
臉上時而露出放松的笑容,時而又緊鎖眉頭,不知道爲什麽發愁。
  過了好一會兒,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甚至曾經早已嗤
之以鼻的柔情。
  「小男人,我既然答應你了又不會跑,幹嘛抱這麽緊,不過剛才的經曆還算
愉快,就當是給你的獎勵好了。」
  婉兒俏皮的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淺而誘人的弧度,低低的說了一聲後,
仿佛無奈的又歎了口氣,沒有用蠻力掙紮,也沒有再嘗試要用其他辦法掙脫出去,
就那麽無聊的望著簡陋的天花闆,享受著從荒野深處歸來後,那種難得的放松愉
悅,慢慢的也陷入了沈睡中。
  與此同時,婉兒身上的那一道道貫穿傷,以及一個個深可見骨的傷口,以肉
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恢複著。
  甚至,隨著她精神徹底放松失去了自主意識的壓制,體內一團足有葡萄大的
深紫色血液與血管中不斷流動的血液融合,像全身浸潤,就連那幾處不正常隆起
的骨骼斷裂口,也根本不需要外力的自動回歸原位,然後斷口處彼此對接生長,
那種生長速度,甚至比市面上號稱三天內完全恢複任何粉碎性骨骼,隻有一些富
豪才買得起的生化基因劑,對于骨骼的修複都要強上幾十倍,身上那精液與鮮血
則慢慢朝著身體裏面滲入,就好像她身上的肉其實是海綿做的一樣,一時間顯得
無比的詭異。
  隻是沈睡中的我完全無法看到這一切,甚至于都沒有感覺到那些異樣,而且
在我身體中類似的詭異現象也在進行著,隨著胸口檀中穴中那玉佩的轉動,一縷
縷熒光也不斷滋潤著我的身體,剛剛連續八小時多肏屄已經有些疲軟,甚至有些
發麻的雞巴,再次回複了堅挺,雞巴前端那個好像獨角一樣的凸起越發明顯,整
條雞巴也微不可查的比以前更大更粗,同時從圓柱形變成了一種近似圓柱,但從
上到下又扭曲完全不規則的橢圓柱,身體每一部分的肌肉骨骼也被緩慢強化著,
一切的疲憊都以一種完全不正常的速度,快速消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