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意外之變
我叫柳媚兒,是大昭顯聖真鳳天後,也是如今的京師官妓館「百芳閣」的花
魁-媚柳兒。
要知道,我可是大昭第一名女皇,在我之前,大昭可從未有過女子為帝。。。
嗯。。。
等一下,我要、要高潮了。。。
「嗯、、、、啊~~~~」
真爽啊!糟糕,我這開場白還沒說完呢。。。咳咳!
現在是呈祥五年,按舊歷來說也就是。。。。奉天三十二年?嘖,管他呢。
如你們所見,我現在就坐在一個男人的肉棒上搖晃前後著我的大屁股,努力
工作呢。
我身下的這個男人叫。。。叫什麽來著?反正是個小小的吏部考功司的掌固,
哼,就是一品二品的大員我天天見的都要要吐了,他一個六品小吏,一進門就和
我擺起了官架子。
笑話,平時你見到我可是要下跪的!
不對,你根本都見不到老娘好麽?
可誰叫你今天來了呢,來者就是客,我也只好收起脾氣,老老實實的服侍這
位大爺嘍。
人前女皇,人後母狗說的就是我了。
哎。。。原來能上老娘床的,起碼得是天賦異稟,那活大的和車軸一樣的健
碩英俊男子,哪像現在,連什麽早泄陽痿的家夥都能來肏我一通。
在這個官妓館的七品奴都是三十兩一夜定價的年頭,我的價錢是十二文,十
二文錢!
在京城,這也就是幾個包子錢,便能享受我這樣一個。。。。。。
諾,你看我的小嘴,朱砂丹唇,我的鼻子,高挺青蔥,瞅瞅我的臉,嬌滴滴
水靈靈的,這全天下恐怕再也沒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子了,我這小細腰,我這大長
腿,還有我這屁股,你再看看我的胸,這麽老大,就是這幾兩胸脯他也不能只賣
十二文錢啊!?
什麽?我的年齡?非要問年齡?有這個必要麽?
忘了!
有些好事的還叫我什麽「十二文公主」,氣死我了!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算我定了一千兩一晚的價還是會被人搶破頭,上
次還有兩個人為我大打出手,結果兩個人逼沒肏成,人進大牢里過夜去了。
為了滿足大家的需要,主人給我定了這個價錢,我出臺的時候,先把頭牌掛
出來一天,再從來選我的人里面隨便挑一個出來,讓我挨他的肏,這樣一來任誰
也沒法多說什麽了。
我是堂堂天後哎,被像骨頭一樣丟給一群野狗搶像話麽?
可我能有什麽辦法,主人要我做婊子,我就只能當婊子了唄。
哦對了,我的主人是當今的寧王殿下,也是大昭朝的實際統治者,他的那根
肉棒可是真真正正的超~大~肉棒!足足有九寸多長呢,第一次肏人家,就把人家
肏的胡言瘋語,淫水亂冒,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至於為什麽我好好的皇帝不做,認了主人當起了奴隸,那就是一個很心酸的
故事了。
唉,不提也罷!
「啊嘿,嘿,大爺的雞巴爽不爽?肏得小婊子你舒不舒服?」
我後面的這個家夥兒啊,現在正用他的兩條胳膊死死摟著我的小蠻腰,狠命
地提胯上頂,對著我下面一股股使勁兒,他的肉棒不停地往里捅著我的小穴,哦、
哦!這一下還戳到花心了,嗯~
雖然這個家夥的肉棒只有短短的五寸,但是好在我的功夫了得,屁股可勁兒
地搖一搖,還是能讓他的龜頭尖兒摸一下人家的花心的。
「嗯~啊~大爺真是厲害,肏得人家魂兒都飛了,舒服,舒服極了~嗯~」
我呸,真不曉得這些道貌岸然的家夥們,為什麽一到了老娘這里一個個的嘴
巴比下水溝還臭,難道他們也是這麽效忠朝廷的麽。。。真是給主人捏了一把汗
呢。
「舒服你就叫得再大聲些,嘿嘿,叫外面的人都聽見!」
「啪!」
這家夥抽出了一條胳膊,掄圓了便往我的屁股上一拍,咦,這一下還挺舒服
的。。。那我就再叫兩聲給你聽聽吧~
「咿!啊~!嗯~啊!大爺~啊~」
我特意將頭向後扭了過來,好叫他瞧一瞧人家臉上的這副陶醉模樣,嗯~果
然,下面的肉棒又硬了幾分,戳得我的小穴似乎都有點發騷了。
哦,我想起來了,這人名叫張明分,是吏部考功司的一名掌固,嗨,就是個
芝麻綠豆大小的小廝,哼,床上功夫倒是不錯,也不算。。。
等一下,剛剛在我小穴里吭哧吭哧劇烈抽插的肉棒,現在竟然把速度放緩了
下來,還開始急促地顫抖起來,唔,這股熱浪是從他的莖根兒往上湧的,看來是
要射了,嘖,白誇了。
「呼、呼,嘿!」
「噗啾噗咕,噗咕,噗咕!!」
張明分一手摟緊了我的小腹,一手不老實地捏在了我的乳尖上,在他腰胯的
一陣抽搐之後,我的蜜道里便被他射入了一大股滾燙的精液。
滋、滋,嘶——
我的五感敏銳得很,連這家夥兒的精液澆註在我蜜道里發出的撞擊聲都可以
聽得一清二楚,甚至比下面傳回的舒爽還要更快一點,這股精液就像是一道匯入
大海的小溪,在我不住往外流淌的蜜汁江河中逆流而上,哎呀,很可惜,我不能
讓你的子孫沖到人家的花心里面呢~
「噗咕,噗咕!」
又是一小股殘余的精液射入了我的蜜道里面,我也識趣地配合著他射精的節
奏,用屁股啪啪地撞了幾下這家夥的小腹,嘻嘻,和常人一樣,他的肉棒在射精
之後就急促地軟了下來,一下子便滑出了人家的蜜道。
「嘩啦嘩啦」,白濁稠濃的精液和清澈淡稀的蜜汁一道從我的小穴中淌落出
來,大部分都滴落在了地上,當然,也有不少黏在了我的藍色絲襪根部,呵,我
這條絲襪可是宮中特供的冰蠶藍蝶款式,恐怕比這家夥半個月的俸祿還要貴上不
少吧,便宜他了。
「呼——嘻嘻,美人,來和大人說說,你是怎麽。。。」
哎,這些男人們都是一個德行,獸性滿足之後便拉著我談生平聊誌向,一個
個說的是天花亂墜,還有不少發願要給我贖身的,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忍住不
笑的!
躲開了他劃拉老娘臉蛋兒的手掌之後,我笑著伸出左臂捂住了胸口,然後又
用右掌輕輕地在他小腹上一推,柔聲說道:
「哎呦,大爺,時辰可不早了,人家還有別的客人呢。。。大爺,你該走了
~」
「啊。。。是。。。是。。。」
張明分登時迷糊了起來,嘴中還在不停念叨著什麽,但是我可沒工夫跟他嘮
嗑,將咱的玉臂一揮,一股勁風便把他送出了屋門。
拜拜了您勒,下一位!
「嘿,嘿,嘿嘿嘿。。。」
一張烏漆嘛黑的笑臉擺在了我的眼前,很顯然,我的下一位客人是個乞丐。
雖然在我的眼中,王公貴族和販夫走卒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但是。。。我
說你們這些人,在來嫖之前,就不能先洗個澡麽?
心里雖然已經將這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我還是擠出了一副諂媚的笑臉,
對著面前這人柔聲問道:
「嗯~大爺,怎麽稱呼呀?」
「俺、俺叫趙黑狗,嘿嘿,漂亮,你真漂亮。。。」
「噓。。。大爺,先讓人家給你洗洗臉~」
我瞇著眼撅起了小嘴,從丹田運起了一股內息,將一口芳香無比的清風吐在
了他的臉上,於是他臉上那些汙穢便盡數散去化開,這人的本來面目也就此展露
了出來。
嗯,人倒是長得蠻端正的,筆挺的鼻子橢圓的臉兒,稍一打扮可能還會是個
俊朗相公呢。
我的雙手自然地探入了他的兩邊腋下,然後向下一抓,便提住了他那條皺巴
巴的腰帶,刺溜,這條腰帶便被我解了下來,他下身的這條臟兮兮的長褲也隨著
掉落在了地上。
「哦。。。好、好厲害。。。」
熟識各式男人肉棒的我一瞧,便知道他胯下的這條肉棒是一根勁物,於是我
小手輕輕一攥,就這麽咕啾咕啾地擰了起來。
「太,太急了,俺,俺還。。。」
「嘻嘻,大爺難道不知道,春~宵~苦~短~嘛~嗯,親一個,唔姆——」
我笑著用胳膊環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一口親在了他的嘴巴上。
「嗯!唔唔、唔。。。」
趙黑狗哪里經受過這般綿長熱情的愛吻,他的圓臉已經脹得如火緋紅,可下
面的這家夥兒卻一點也不害臊地迅速聳立起來。
他的那條大舌頭被我很輕松地用舌頭從他的嘴巴里拖了出來,我慢慢將這條
肥厚的舌頭吸進了嘴中,唔,有點臭。。。不過還好吧,我身上的花香勉強也能
把這股氣味沖淡些,就這麽著吧。
「咕滋咕滋、唔姆咕滋——」
一細一粗的兩根舌頭在我的嘴巴里打起了架,不一會兒便纏綿盤繞了個難解
難分,我們兩人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從嘴唇上滑落,大部分都掉在了我的胸脯上,
嗯。。。我瞇著眼瞅了這個用鼻子頂著我臉蛋的家夥,噗,這家夥的臉上全然是
一副爽得連自己姓名都忘了的模樣,真是個沒見識的家夥,要知道,這好玩兒的
還在後頭呢。。。
。。。。。。
啊,啊哈。。。這家夥還真挺能幹的,呼,肏得我竟然高潮了兩次,嗯。。。
他的大手放在了我的胸上,正好奇地把玩著我剛剛噴了不少乳汁的奶頭,突
然間,他的動作似乎是停滯住了。
「。。。那個,俺,俺還有三十文錢,你,你能不能去跟著俺,去俺家一趟,
給俺兄弟們也,也解解饞?」
「嗯。。。嗯。。。咦?」
愜意地躺在他懷里的我,正在閉著眼睛回味剛剛高潮的余韻,可聽到趙黑狗
的話,我也只好懶懶地說道:
「大爺。。。每個來著的人,都像你這麽說,個個都想要人家再多陪陪,可
惜雖然人家也喜歡大爺們的肉棒,但這事兒,人家真的是身不由己呢~要不,我
再跟您玩玩~」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對待張明分和趙黑狗這兩個家夥的態度可謂是天
差地別,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趙黑狗長著一條異於常人的大黑屌吧。。。呵,
女人。
也不等他回複,我便呲溜一下跪在了地上,扒開了他的兩條大腿,伸出了舌
頭拎起了他那根疲軟下來的肉棒,嘶溜嘶溜,我的舌頭繞在了他肉棒的莖身上來
回地打轉,轉眼間便將沈睡的肉棒又重新喚醒了過來,彎曲有力的雁頸長根仰首
挺立,幾乎已經頂在了我的鼻尖上,我笑著用舌頭一托一吸,還沒等我咬住他龜
頭的一半兒,這家夥兒精囊中殘余的精液就劈里啪啦地噴在了我的臉上和嘴里。
要說肉棒長度這件事,那就是天生的,而且據我觀察,這還是祖宗遺傳的,
比如我。。。啊~我的主人,他的那根超~~~長肉棒,繃直了足足可是有九寸多長,
還有先皇,歸不發,他們向家人似乎都是這樣的天賦異稟,等等,說不定這趙黑
狗他家也是呢?
「大爺,你們兄弟是幾個人啊?家在何處?」
「俺,俺是老三,俺大哥叫趙黑驢,俺二哥叫趙黑馬,俺家。。。是城外的
一個破廟,離這,就,就二十里地。。。」
我的心臟突然間跳動了一下,一個長久以來一直壓抑在腦海中的想法漸漸浮
現了出來——
我、要、出、宮、玩!
每天都是奉天殿,禦書房,主人胯下——嗯~~~~,奉天殿——禦書房——主
人胯下的生活,我早就膩歪了,一年到頭才有那麽一個月的時間出塞巡遊一番,
而在此之前,我可是在深宮大內足足憋了——很多很多年!悶都悶死了!
這個想法就像一顆火星子,瞬間就點燃了老娘的激情,說幹就幹!
而且這可是客人要求的,身為「天下第一名妓」,我怎麽能拒絕客人的要求
呢?
打定主意之後,我起身反手一指點在了趙黑狗的眉心,讓他進入了懵懂無知
的昏死狀態,他所感受到的「時間」也跟著靜止在了當下的這一刻。
「啾、啾、啾。」
三襲黑影迅疾利落地從房梁、窗外,床下翻出,一起跪在了我面前。
這就是我的三名貼身密衛,精明幹練的舞鳳閣閣員,我的左膀右臂。
她們的身上都穿著相同款式的緊身黑衣,這也令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們玲
瓏有致的身材,嘻嘻,都不如我。。。咦,雪鳳什麽時候換了個乳環,不用玲瓏
坊的那款馬蹄鐵樣式的了麽?還有紫鈴,一看就知道,她平坦的小腹上高高隆了
一個「豚」字。。。
我好羨慕她們身上能掛上這些閃閃發亮的東西的!那可是首飾哎!還有那個
烙印,看起來就很酷不是麽。
可是上次我跟主人一提這事,主人就給了我兩巴掌,還說:
「你可是要去草原上逛圈的,要是那些蠻子看見你身上有什麽環兒的,也照
模照樣地給你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來上一身,你這身爛肉還怎麽見人!」
但我可是會道門玄法明玉功的,就是把我真搞成了一身爛肉,給我幾個時辰
我也能恢複如初,哼!還不是主人不喜歡我身上帶著兇器,害怕激憤之下的我控
制不住自己傷到了他。
哦對了,每年年終我都要去匈奴巡視一圈,啊,也就是去挨肏,主人和談的
條件之一就是年年我要過去一趟,被那些臭烘烘的野蠻人輪奸個十幾天,還要到
各個部落酋長家里給他們提供一對一服務,不對,是一對不知道多少服務,服務
員就是我,我一個人。
在草原上,我還有個特別浪的名字,叫「阿琪娜」,匈奴語里的「天賜珍寶」。
不就是大婊子麽,還非要起個文縐縐的名字,哼。
為了不丟大昭的人,也為了挨肏的時候能少受點罪,去年巡視的時候,我跟
環兒,也就是我的二女兒長鳳公主學了兩句匈奴話,「那不多路」和「呼啊奴高
的不」。
我叫她教我「真厲害」和「我不行了」,而她教我那兩句的意思是「再用力」
和「肏我屁眼」!
我還特別用心的念念叨叨了一路,認認真真的記住了,你知道我見人就喊
「那不多路」的樣子有多下賤麽?
我想想就暈,怪不得那些個家夥在我喊那不多路的時候一個個又是驚訝又是
興奮的勁兒那麽大,喊呼啊奴高的不的時候就更慘了,我都是快被肏暈的時候大
喊這句的,喊完就被肏暈了,有些明明就已經把肉棒放進我屁眼兒里了,還非要
拔出來再塞一次,我說你就不知道心疼人麽?我也是肉做的好麽?
不過說起來,主人第一次放我去巡邊,還是格外地緊張,生怕我由於太久不
在他身邊,因此脫離了他的掌控。
記得我回京那天,他還偷偷地躲了起來,派出了一個替身來接我。
呵,我在行轅上就看出來那是替身了,畢竟替身胯下那玩意兒和主人自己比,
真是差的太遠了,要知道,就算是隔著再厚的寬袍,我也能看出主人肉棒的輪廓,
那真是又長又粗,叫人一見到就想著往上蹭。。。嘶溜,說著說著,口水都下來
了,嗯。。。
「咳咳、咕。。。」
我咽下了含在嘴里的精液,裝模作樣地擺出了一副威嚴的神情,要不是嘴角
還掛著一流白濁,還被粘稠的精液糊了滿臉,這幾乎就是我正常出門時的樣子了。
「紫鈴,去朕的寢宮里取兩條朕常穿的絲襪,雪鳳,到城北的玲瓏坊,買一
副和你乳頭上掛著的這副同款的乳環來,朕喜歡這個,白茗,去和無瑕通報一聲,
朕要晚些回宮。」
雖然她們三人肯定會有一肚子的疑惑,但是還是幹脆地「諾」了一聲,然後
便四散而去。
嘿嘿,這不就成了。
我輕輕一拍趙黑狗的肩頭,趙黑狗兩腿一蹬,轉醒了過來。
「唔~人家改變主意了,大爺,咱們現在就走吧~」
第二章:偷天換日
初夜,寧王府。
「不見了?」
饒是寧王這般的涵養,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驚訝地掉落了自己手中的墨
筆。
「。。。是。」
禦書房中,滿臉蒼白的舞鳳閣閣主——柳無瑕顫聲回複道。
「怎。。。」
寧王突覺喉頭一癢,腳下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天後神功蓋世,若是叛逆之心稍起。。。
此刻是盛暑時節,可念及此處的寧王還是倍感脊骨發寒,冷汗直冒。
他強打起精神,用手支撐著桌案沈聲問道:
「怎麽回事?!」
自知失職的柳無瑕連忙跪倒在的地上,用著還在發顫的嗓音回道:
「今日天後,天後本該在『百芳閣』中接客,她上午的客人是吏部考功司的
掌固張明分,下午的是乞丐趙黑狗。。。可在申時三刻左右,天後支走了三名貼
身密衛的閣員,待到日落之後,就再、再沒了蹤跡。。。」
「那兩人下落呢?」
「張明分現在就在囚天牢中,但。。。趙黑狗,已經、已經。。。不知去向
。。。」
「丐幫問過了麽?」
「。。。丐幫在京大小八百六十四名弟子,方才已經悉數查明,他們今日全
都未曾踏入過『百芳閣』一步,這是,是一個流兒乞。。。」
「混賬!」
「咣當」一聲,寧王將桌上的墨硯砸得粉碎,咆哮吼道: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竟然能讓人就這麽溜走了!?」
看著低頭沈默不語,可雙臂卻在不住顫抖的柳無瑕,寧王終於冷靜了些許。
大部分的舞鳳閣閣員並不知道天後此時的真實處境,所以她們自然不會對天
後有任何約束,大意了,太大意了,怎麽能不餵她『散功丸』就放她出宮呢?
寧王癱軟在座椅上,伸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已經沒有閑暇去責罰舞鳳閣了,
當下最要緊的是搞清楚天後到底是為何消失。
挾持?出逃?
不太可能是遭人挾持,入京的各路高手在舞鳳閣都有備案,那個趙黑狗絕對
不會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天下也絕沒有能悄無聲息劫持天後的「高手」。
既然她支開了侍衛,那大概便是私自出逃了。
可天後逃出去的目的是什麽?
報複自己麽?
不,不會,以天後的秉性和功力,她絕對不會讓自己活到此時。
那到底是什麽呢?
寧王看著桌案上的燭火,心念一動。
莫不是。。。她心血來潮,逃出宮。。。玩去了?
「。。。媚兒說過什麽麽?」
「陛下說,說她要、要晚些回宮。。。」
晚些回宮。。。
寧王寬慰地舒展開了緊鎖著的眉頭,但是臉色卻仍舊陰暗。
胡鬧,胡鬧!
她以為自己在幹什麽?在學那些前朝皇帝出宮微服私訪的故事麽?
自己真是太寵她了!
「無暇。」
「在。」
「你帶著本王的腰牌,去忘塵峰一趟,要快。」
寧王一提腰帶,大手一揮,將那塊刻著「天佑呈祥,萬世不驚」的玉牌丟給
了柳無瑕。
待到柳無瑕走出屋門之後,寧王長籲一聲,望向了桌上的草案。
其實寧王並不願意放天後出宮「奉旨行娼」,奈何私屬妓院實在太過興盛,
官辦教坊司中,最頂格的「百芳閣」在京城數十家娼妓館中,不過區區第五名。
而政策初施,一品女奴——大昭十美,全部流落民間,僅有獨孤冰一例勉強
算作歸屬朝廷官府無例參照,泛濫昌盛的妓館導致了各地的奴價飛漲,幾難遏制。
所以寧王便用天後「天下第一名妓」的名號,將「百芳閣」天下第一館的地
位落實鑿穩,以此來確立各品級奴價的基準價位,待到十年之後,下一代的官選
十美出榜,便能消解此中難處。
寧王又將手中的這份草案反複翻閱了一番,這才放下心來,側身向下一撫,
抱起了桌下伏在他襠部的一名赤裸嬌軀。
「啊,慧蕓,不是告訴過你,在本王辦差的時候,不要來打攪本王麽。」
那女子癡癡地張大了嘴巴,看向寧王的眼中清澈如水,面色更是艷若桃紅。
她聽到寧王如此說,便委屈地哼了一聲。
「罷了,本王也有些倦了。。。嘿嘿,來吧~」
「嗚嗚~喔!!!嗚唔~」
。。。。。。
兩天之後。
「咕嚕。。。嗯~~~~好吃!!」
聞名京城的「新月齋」果然名不虛傳,「天山女俠」劉藝兒此刻就坐在新月
齋二樓靠窗的一張八仙桌前,品嘗著十兩紋銀半斤的雪花糕,她為了這三塊糕點
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所以她吃的很慢很慢,要先含化入口的糕餅,再用舌頭緩緩
抿開,這才肯去嚼碎吞下,可以說,她正慢慢享受著在自己的江湖旅程上,少有
的閑暇時光。
「咳咳,小藝兒,久違咯。」
熟悉的聲音從近處傳來,劉藝兒擡頭一看,風塵僕僕的一張老臉擺在了她面
前。
「歸不發?你怎麽在這兒?」
劉藝兒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詫,又有幾分欣喜,但是看他凝勢擋住了自己的去
路,又暗暗覺得有幾分不妙,於是便悄悄運起了內力壓入了雙腿,同時瞧準了對
過的窗戶,準備好了一躍而逃。
「哎,寧王有求於我,所以不得不下山效命呀,不瞞你說,這次我就是來抓
你的。」
「嘻嘻,妄想!」
劉藝兒掀起桌案,一掌將其拍向了歸不發,同時腳下內勁一吐,便跨過了窗
口,由此疾縱而出。
而樓下。。。是一隊手持追魂弩、嚴陣以待的舞鳳閣閣員,外圍還有一圈整
裝待命的「追逃組」捕快,當然,她的老熟人「女神捕」殷千芳就在隊首。
「。。。該死。」
面對如此陣勢,她只好乖乖地舉起了雙手。
。。。。。。
「唔,唔唔唔!!!」
劉藝兒嘴里塞了一塊大大的麻核,經歸不發親手五花大綁束縛捆死之後,便
被丟進了一架馬車之中。
這架馬車的車廂通體由鑌鐵所鑄,外表看來雖然和普通馬車毫無區別,但實
則堅若磐石,難以損壞。
吱扭吱扭,五匹駿馬一齊嘶鳴著奔向前方,帶動著馬車的車輪不停轉動起來。
郁悶至極的劉藝兒不知道這車要開往何處,只是怒目瞪著車廂里和自己相對
而坐的那個家夥——歸不發。
「別這麽看著我,被『天山女俠』這麽盯著,我都有些害怕了呢~」
「唔唔,唔唔唔唔!!」
「不是啊,別亂罵人,你妹妹當下正在南疆平亂,沒有個一年半載回不到京
城,據說她迷上了什麽南疆蠱術,你大可放心,她正在那個興頭上,沒心思對付
你,而且這次也不關她的事。」
「唔,唔唔?」
「你師父應該正接客呢,也不是她要找你,不過你應該一會兒就會見到她了。」
「唔唔!!唔唔!!!」
「嗯,當然不可能,小藝兒你理智一點好不好,我怎麽會放你逃走呢?別亂
猜了,到了宮內你就明白了。」
「唔???嗚嗚嗚嗚!!!???」
「犯了什麽事?你的通緝令還在刑部貼著呢,抓你還需要什麽別的理由麽?」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哼呼嗚嗚嘎嘎唔嘰嘰嗯嗯!!!」
「。。。怎麽越罵越難聽,小藝兒你還是先省點力氣吧。。。」
「咻!」
歸不發中指輕輕一彈,掙紮不停的劉藝兒便雙目險些翻白過去,他這一下是
在將劉藝兒的檀中大穴徹底封死,沒了半點氣力的劉藝兒也只好老實了下來。
「對了,提醒小藝兒一下,現在你身上捆縛的是由。。。由那個誰來著?研
制出的『捆鳳索』,繩索的外層呢,是堅不可摧的『血蠶絲』繩衣,里層則是一
束用和這馬車車廂一樣材質的鑌鐵細絲,七線合擰而成的鋼索,這可比什麽鐵銬
木枷管用多了。哦,對了,你要是再掙紮一會兒,恐怕這繩子就要勒進你的細皮
嫩肉里了,就是天後本人,掙脫這『捆鳳索』也要費上好大一番力氣,至於你嘛,
就別試了。」
看著劉藝兒仍在不住掙紮,歸不發提醒說道。
血紅色的「捆鳳索」將劉藝兒的乳房綁成兩團渾圓的肉球,晶瑩的口水止不
住地從劉藝兒的嘴角滴落在她挺拔的豐胸上,片刻之間就把她的這件長衫潤濕打
透,露出了若隱若現的粉嫩肌膚。
她的兩彎玉臂被後手吊縛高高吊起,在背後交叉捆得結結實實,膝蓋上也如
法炮制地死死捆上了好幾圈,此刻她莫說是運起輕功逃脫,就是連稍微大口呼吸
一點都會被憋回去,劉藝兒甚至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被勒斷了。
她是又惱又恨,可偏偏毫無辦法,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在心里大聲咒罵歸不發。
。。。。。。
「關我什麽事!!!???」
劉藝兒的身上依舊被五花大綁地死死捆著,唯一的變化便是她口中的麻核已
經被歸不發摘下,此時正滿臉不服地坐在禦書房的龍椅上,板著小臉質問寧王。
雖然寧王已經一本正經地跟劉藝兒解釋了目前天後失蹤的狀況,可這並未得
到劉藝兒的理解,畢竟身上被捆著如此繁重的束縛,任誰都不會有什麽好心情吧。
「額。。。」
寧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劉藝兒自然是還在氣惱他一言不合便將其捆入宮
中的霸道行為,可若是講裝扮成天後的模樣,劉藝兒一是相貌容顏幾無差別,二
是她曾經有過假扮天後的經歷,絕對是輕車熟路,任誰也不會看出有什麽破綻。
「我母後功力如何,秉性怎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天下絕無可以悄然將她擒
住,然後再挾持逃走之人,肯定是你們沒看住她,讓她悄悄溜了出去。此時應該
馬上廣布人手下去搜查啊!哼,這種事還需要我這種鄉野草民來教您麽,寧王殿
下!」
寧王已經是急的滿頭大汗,上月月初天後就因為貪睡未能上朝,風寒了一次,
月中又推辭整夜操勞過度,又風寒了一次,這月月初天後借口自己有客預約,跑
出宮外,又又風寒了一次,所以一個時辰之後的這次上朝,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推
辭的。
百官可以兩月不見大昭皇帝,但是朝會之後,內閣閣老們的禦書房議政,卻
是再也耽擱不起了。
而此刻的劉藝兒鐵了心要一犟到底,連歸不發都只能在一旁無奈苦笑,要知
道劉藝兒可是雙重意義上的「身經百戰」,一時半刻,寧王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來逼她就範,唯有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剛剛從「百芳閣」趕來的獨孤冰身上。
歸不發默默地來到了獨孤冰背後,捏了她的翹臀一把,可還未開口,自己的
手就被她一巴掌打落了。
獨孤冰哀怨地白了歸不發一眼,又輕哼了一聲,歸不發便轉頭苦笑著對寧王
說道:
「殿下放心,請隨我先行移步殿外等候,不消片刻,『天後』便會出現在你
我面前。」
寧王只能嘆息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搖著頭跟隨歸不發走出了殿外。
身材嬌小的獨孤冰此刻正好將將和坐在龍椅上的劉藝兒個頭齊平,她深吸了
一口氣,胸前的巨乳一陣晃動之後,滿面慈祥地笑道:
「藝兒?」
「。。。」
「好藝兒,乖,你聽為師說。。。」
「呸,師父還當我是三歲小孩麽?別想我會聽你們的話,要錢沒有,要命一
條,任由您看著辦吧!」
劉藝兒將自己的嬌胸一挺,擺出了一副從容就義的表情,可獨孤冰卻毫無意
外地繼續說道:
「嘖嘖嘖,藝兒你要搞清楚,師父這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乖乖聽話,師父還。。
。」
「我偏不要!」
獨孤冰還是沒有絲毫氣餒,她從容地將玉臂從衣袖中伸出,輕輕敲了幾下劉
藝兒的額頭。
「當真還要淘氣?」
「哼!」
「也好,那就別怪師父了。。。」
「我倒要。。。哈?!哈、哈哈,嗯!!唔。。。。哈哈哈,哈哈哈!!!」
還未等劉藝兒說完,獨孤冰的食指已經點中劉藝兒脖頸側上的笑穴,劉藝兒
登時便笑得無法自拔,花枝亂顫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
看著憋得滿臉通紅的徒兒,獨孤冰卻只是笑著伸手捏住了她的乳尖,又貼著
劉藝兒坐在了龍椅上。
「藝兒啊,你這個不耐奇癢的弱點怎麽還是沒有克服呢?」
獨孤冰的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劉藝兒的身子便止不住地戰栗起來。
「別憋著了啦,你的『能耐』為師又不是不知道,聽師父給你數,五,四,
三,二,一。。。」
「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腰際被獨孤冰拇指重重一按,劉藝兒再也嘴硬不起來了,只好一邊大笑,
一邊流淚地說道:
「啊哈哈哈,師父,我、我服了,啊哈哈哈哈,別,別,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還聽不聽師父的話啊?」
「哈哈哈,聽,聽,師父,叫我做什麽我都聽,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嘟!」
獨孤冰手掌一拂,便給劉藝兒解開了穴道。
「哈哈、咳咳,唔咳咳咳。。。嗚嗚,嗚嗚。。。」
劉藝兒努力睜大了婆娑淚眼,看著獨孤冰賣起了淒慘。
「啪!」
獨孤冰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劉藝兒的屁股上,笑道:
「行啦,別想著跟師父耍滑頭,快點起來換裝,時間都要來不及了,聽——
到——沒——有!」
「。。。聽、聽到了還不行麽。。。啊!師父你輕點,這是我的奶子,不是。。
。嗯、啊!」
「好啦,哪有那麽多事,你早點聽話不就好了?」
委屈巴巴的劉藝兒低著腦袋抗議說道,可盡管自己是萬般的不願,她還是只
能被獨孤冰捏著乳頭,拉著走向了禦書房後。
。。。。。。
「。。。一定、要,嗯哈。。。這樣嘛?!我、我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嘴角還垂著一道晶瑩口水的劉藝兒叫苦不堪,心中不停埋怨,這銷魂散肯定
是被他們改進過了,不然為什麽這藥效竟然變得如此霸道,發作更快就算了,她
的情欲居然勃動到恨不得來七八個壯漢現在就把她摁在地上狠狠肏暈過去,這簡
直就是給牲畜用的嘛!
她的瘦細胳膊被一道捆鳳索用比剛剛還過分的後手直臂緊縛綁成了「丫」字
形,死死地貼在背後,表面上看來,她是穿著那件天後的寬袖龍袍,畫著淡妝的
威嚴天後,可是實際上她連自己小拇指都擡不起來。
那團鼓漲的嬌酥乳房更是被一層薄薄的鐵制文胸裹得繃緊,這文胸的內側還
有兩個對準了她乳頭的凹槽,正好容納卡住了她的兩粒乳頭。等到劉藝兒張口呼
吸才發覺到,原來這條文胸竟然是軟鐵所鑄,只要她胸脯輕輕地一顫,這副文胸
便會跟著悸動起來,就好像有無數雙溫柔的手掌在不停地揉搓一般,令劉藝兒的
呼吸都險些停滯下來,乳汁更是稀里嘩啦地噴了一大片。
下面也不必再提,一根內嵌著三枚震彈的六寸玉如意完全填滿了她可憐的小
穴,而一條不知道有多長的粗實膠棒齊根沒入了她的後庭,撐得她的肚皮都有些
鼓漲不說,在前面的玉如意不停擠壓沖撞之下,這條膠棒也在跟著緩緩旋動,幾
乎已經要了劉藝兒的半條小命。
她的那半條小命也沒留住,腿上套著的這條火紅絲襪內側全然是細小的倒鉤,
微微地刺痛讓她全身的神經都變得更加敏感,而踩著的這雙水晶也給她省勁兒,
鞋底的那兩處凸起精準地咯在了她足底的穴道上。
要怪只能怪她和母親的身材實在是太過接近,全部針對天後的機關在她身上
都能奏效,天仙好歹胸脯還小一點,劉藝兒的乳量卻比天後還要重上幾兩,那副
鐵文胸自然也就把她的雙峰束縛地更加拘謹。而她知道,自己只要穿著這雙水晶
鞋走上不出三丈,肯定就會一面止不住地高潮,一面不停地噴射尿液,穴道經脈
可是不會騙人的。。。
「好啦,有什麽受不了的,只要在殿上別叫得太過響亮就好,走吧,陛下,
該上朝了。」
獨孤冰笑著將徒兒嘴角的口水拭去,解釋說道:
「你也知道,媚兒從來都不喜歡上朝,她是能躲則躲,可避就避,有一次竟
然沒得到寧王的允許,便私自宣布了『感染風寒』,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寧王罰
她如你現在這般裝扮著殿試了奉天三十年的進士,哎呀,那一榜的排名可亂了,
畢竟媚兒當時連話都說不清嘛。。。後來為了讓媚兒上朝時不那麽『無聊』,這
副裝扮便成了慣例,不過媚兒躲得仍舊不少,畢竟她也不願意回回都當著朝臣們
的面噴水嘛,不過朝臣們倒是被她嚇得不輕,有一次在她高潮的時候不小心叫了
出來,害得寧王也跟著朝臣們跪在地上足足等了小半柱香,待到她的潮吹結束,
才宣布了退朝,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
「。。。嗯,啊,哪里。。。好笑。。。了!我、我要,要不行了,我,我
不去了。。。」
劉藝兒感覺自己的雙腿在不住地發軟,蜜道里更是一陣陣地不停痙攣,在
「銷魂散」的作用下,大股大股的淫水劈里啪啦地不住從她的小穴里滲出,才只
是試著走了幾步,她襠部的絲襪就被愛液打濕了一大片。
「。。。藝兒啊,你可知道,人的笑穴是可以不解開的,你聽沒聽說一個故
事?曾經有個人被點中了笑穴,是整整笑了三天三夜,最後連喉嚨都笑啞了呢。。。
」
「。。。嗯,唔,嗚嗚。。。你們。。。欺負人。。。」
「行啦行啦,可別把妝哭花了,師父一會兒給你賠個不是還不行麽,收了收
了,咳咳、起駕!」
。。。。。。
嗯。。。好曬。。。
我不情願地把眼睛瞇出了一道細縫,瞧了瞧窗外,呵呵,也就是屋頂上那個
破洞,日頭已經升起過半,想來此時應該是辰時了吧。。。
我把壓在我胸口的那條大腿推到了一邊,把左臂從旁邊這家夥兒的懷里抽了
出來,咿,怎麽這人睡覺還流口水的?
我嫌棄地甩了甩左臂,算了,念在大肉棒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還真讓我給猜對了,趙黑狗,趙黑驢,趙黑馬兄弟哥仨的名字果然沒有白起,
他們下面那三根肉屌,是一根賽過一根的長。
這三天里他們把我可是一陣折騰,床上,桌上,竈臺,大門,狗窩,還有水
井口,到處都有我淫水噴濺的痕跡,還好這里是京外近郊的荒郊野嶺,四下沒有
鄰里,不然指不定要有多少鄉親要來圍觀呢,噗,哈哈,哈。。。
三天。。。三天。。。三天??!!
那今天不就是上朝的日子麽??!!
糟了糟了糟了!!
我連忙如風一般地穿好衣服,所謂的衣服,也就是一件上面遍布著幹涸精斑
的碧綠長衫,還有一條被撕得破破爛爛的方裙,鞋子,鞋子在哪呢?
呸,都這個時候了,還穿什麽鞋?!
不再糾結鞋子之後,我立馬運起了輕功,足不沾地地朝著紫禁城奔去。
。。。
「呼——啊,啊哈,啊哈,像、朕這樣的高手,怎麽還要。。。喘氣呢?!」
我彎著腰一面咳嗽,一面大口大口地喘息個不停,這應該是我三十年來,跑
的最快最急的一次,可惜似乎還是沒有跑過時間。
啊~~~現在已經辰時三刻了,要是平時,上朝的大臣們都要從金水橋上走出
來了,對,就是像現在這樣,幾個年輕的小輩交頭接耳地走在最前面。。。哎?
我揉了揉眼睛,確認了一下自己不是因為缺氧產生了幻覺。
他們。。。他們上朝了?可是我不是還在外面麽?
我皺著眉頭側耳傾聽起來,雖然隔著老遠老遠,但是由於我的內功震鑠古今,
只是這樣的距離,我微微用心便可以清晰地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麽。
「。。。哎,天後的龍體,真是令人堪憂啊。。。」
「莫要擔心,這幾年天後時常如此,年紀到了,也是沒辦法的事。。。」
龍體堪憂。。。哦,大概在說我上朝的時候,時不時就要抽搐囈語一陣吧,
切,你們是不知道老娘上朝遭了什麽罪,就主人那架勢,老娘還能穩穩地坐在龍
椅上就很了不得了好麽,等等,我有點亂了,這兩個家夥,還有這班上朝的大臣
們,這是朝散了麽?
。。。嗯。。。哦,是這樣麽。。。
幾乎就這麽一轉念間,我便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主人那麽聰明,甚至比我
還要聰明一點,那肯定是找了一個替身咯,就是不知道是無雙還是無暇扮作了我
的模樣,也不知道會不會露出什麽破綻。
真的不怪我啊,我本來只是打算稍晚半天,就、就在京城里逛逛便回宮的,
我怎麽想得到自己被肏得暈了頭,竟然可著勁兒地玩了三天三夜。。。
現、現在回去,肯定會被主人重罰的吧,哈、哈哈。。。
嗯。。。反正這會兒回宮也是罰,再晚幾天回宮也是罰,索性就玩個痛快算
了!
我不知道從哪又來了勇氣,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主張。
打定主意之後,我便回首望向了身後。
繁華吵雜的大街上,各款盈盈如水的美人夾在人群之中來來往往,嗯?
迎面走來了一名女子,我隨手便取走了她的耳環,由於我的動作迅疾如雷,
她甚至沒有察覺到發生了什麽。
咦,這人的鞋子不錯。。。
「哎呦?我怎麽摔倒了。。。哎?我、我的鞋呢?」
身後一陣驚詫的呼聲傳來,可惜罪魁禍首——我已經甩開了作案現場三丈遠
了。
嘻嘻,對不住啦。
街上人來人往,似乎沒有人註意到我這麽一個大美人的出現,不過也好,我
看這個就不錯,這個也不錯,還有這個,這個。。。
於是一手撐著遮陽的畫布油紙傘,一手搭在光滑的小腹上,兩條修長美腿此
起彼伏地出沒於一泓碧綠的裙擺之下,甚至還輕浮地搖曳著豐腴翹臀的俏麗倩影,
就此漫步進入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