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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9:08:21 16

自沈雪離開嚴守一後,嚴守一試圖找過她尋求複合,但沈雪一想到嚴守一身邊的女人衆多,她不敢想象身邊的愛人忽然又多了一個情人,又或者突然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無論如何,沈雪都不願再次看到,當初嚴守一的手機裏就收到一條彩信,她出于好奇,結果打開一看,發現嚴守一與一個女人在一間賓館裏並排睡在一張床上,並且兩人身上一絲不挂。
而這個女人,沈雪認識,她就是伍月。嚴守一曾向她解釋過現在的伍月很有野心,他要威脅自己,沈雪看著他不出一言。
嚴守一知道自己挽回不了沈雪,所以不再多打擾,要給沈雪多一點自由時間讓她自己抉擇,誰能想到這一抉擇居然是半年。
在這半年時間裏,嚴守一與他的好兄弟費墨在一起商量怎麽阻止伍月來他的單位工作,費墨聽了嚴守一的講述,定眼看著他一會兒,最後歎了一口氣,“她來不來與你關系不大,伍月這個女人其實挺不錯的,她肯爲了你付出了很多。起碼她是愛你的。”
嚴守一沒想到費墨居然說起這些話來,他不愛聽這些,在他心裏就無法原諒伍月,認爲伍月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不然她怎麽會把他們兩人在賓館睡覺時的裸體照發給他,進而又想到威脅自己的行爲。當場他就對費墨的話恥之于鼻,“我不這麽認爲。”
嚴守一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口雖這麽說的,但心卻轉而一想,他又覺得伍月有些偉大,能爲了自己的前妻犧牲了自己,竟與她的老闆睡覺,而且後來爲了進他的單位,伍月也是靠著自己的身體換來的。如此一來,嚴守一他又有什麽理由拒絕她呢。姑且不論她是否真的愛他,但伍月曾經爲他做的付出是值得肯定的。
第二天一早嚴守一去電視台上班。嚴守一的《有一說一》創作到現在遇到了一個瓶頸,同樣的內容說一兩次觀衆就會膩,盡管這些年來他也試圖進行改革,但效果不甚明顯。
嚴守一顯然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所以在與費墨商量後,他在網上開始開征文活動。這次的活動是由費墨引起的一個頭,短短幾天,就收到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們成千上萬篇投稿。
嚴守一看著這些征稿內容愈看愈不是滋味,他想著立馬就要取消,再這樣下去非氣死他不可,尤其是那個署名張子吳的家夥,他覺得那個家夥非常狂妄自大,居然給他寫了一篇《分分鍾教你做人》的文章來應征。
媽的,嚴守一一看到題目就想罵娘的,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有,老子吃鹽比他吃米飯還多,居然敢教訓老子來。
嚴守一氣歸氣,但他也很想知道裏面寫了什麽內容,所以他用鼠標點開了張子吳的作文,他細心地浏覽一遍,憑借著毛伯伯的信條: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說來也是難爲了嚴守一,逐字逐句地將張子吳的狗屁作文看了下來,裏面居然提及他自己之所以看上嚴守一你這檔《有一說一》就是跟他本人性情吻合,而且他在文中說自己是難得的一個是非分明的人,是什麽就說什麽,絕不含糊,並且他還舉了一個例子來證明自己就是那樣坦蕩蕩的真小人,他說自己曾經討厭一個女人,當場說她壞話,惹她生氣,盡管如此,他還是願意承認那個女子的腿很好看,眼睛也很漂亮。
通篇看完後,嚴守一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除了情商這塊有點低之外,也並不是毫無是處,他在裏面還說了自己不是那個圈子裏的人,所以他才有膽量說一些不好的現象出來,換言之假如他願意融合那個氛圍,想必他比誰都更像一個孫子。
嚴守一這時才發現張子吳也並沒有他說得那麽高尚,俗是俗了點,作爲一個無名小卒,他喜歡拿前輩開涮,這份膽量也著實使人敬佩,因爲在其他人看來,認爲他是有目的的,而在嚴守一眼裏,他不過是在向人證明那些人是王八蛋,是賤種罷了。
嚴守一又將鼠標上移,裏面提到一個作者,張子吳說那個作者又要罵讀者又要跪舔讀者,這不自相矛盾麽,其實並不是。嚴守一難得樂呵呵一笑。這些日子嚴守一過得並不好受,先是于文娟生孩子,後是伍月的威脅,再然後是沈雪的小女人性子,如果再加上他奶奶的離去,嚴守一差不多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回。
盡管張子吳的那篇作文極盡挖苦之能事,但嚴守一並不喜歡這樣的人,用費墨的話來說,“志大才疏,兼且無德。”與此人交往,難免背後不遭他口舌之非。
所以嚴守一把那篇作文刪掉了,並且也拉黑了張子吳。嚴守一也有這麽做的理由,一來他的作文並不符合有一說一這檔節目,二來他也罵過閱讀者。爲此,嚴守一對于他提出的“閱讀者”頗爲好奇,其他人都喜歡以讀者來稱,獨獨他喜歡用閱讀者來指示,想必他認爲能浏覽他的作文的人一概稱之爲閱讀者較爲合適吧,至于讀者是不是有別的含義,嚴守一沒多想,也不打算搭理下去。
嚴守一深知這個人是有毛病的,得出這個斷言並不是因爲他起的名字《分分鍾教你做人》令嚴守一心生厭惡,而是他與他提到的那些大作家並無區別,都是喜歡罵人,何必區別讀者與閱讀者呢,多此一舉。並且他向來自命清高,不愛跪舔,也厭惡被人吹捧,這麽一來看似他也有清醒的一面。
非也,此人的虛僞,不過藏得比較深罷了,以嚴守一這麽多年的社會打拼,加上他目光如炬,洞察一切,任何妖魔鬼怪也休想逃離他的眼光。
退出了網頁後,嚴守一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椅子背上休憩,他看著天花闆,冥想了一會兒,突然又想到了那個那個清高的家夥,不由得一樂,太陽底下無新鮮事。
嚴守一正打算起身找費墨商量,他拿起了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叫他不要弄《有一說一》的征稿活動了。突然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正是讓他困擾許久的伍月。
嚴守一嚇得手機差點找不穩從手機掉下來,好在他反應夠快,兩三下子就抓緊手機。尋思了半晌,電話鈴聲依舊不饒人地響個不停,嚴守一沒轍,光是躲著也不是事兒。所以他接了這個電話。
嚴守一沒有開口,對面傳來一個女子聲音在咆哮著,“嚴守一,你幹嘛不接我電話,我有那麽嚇人麽。”
“哪裏啊,我也是剛才才知道電話響了,你的電話我怎麽敢不接,”嚴守一咂咂嘴,一臉的求饒,好在不是通視頻,不然他現在的臉上表情與之相映成趣。
”知道就好,你現在在哪,”伍月問。
“我在節目部裏錄節目啊。”
“巧了,我準備前往你單位的路上,你現在在那個位置,我去找你。”從電話裏傳來伍月車外的喇叭聲。
嚴守一慌得要命,忙阻止說,“這不太好吧,伍月,我在上班,況且你也是。這樣吧,等晚上有空我們聚一聚,就在咱們的老地方見面。”
嚴守一的一番話讓伍月頓時有些生氣,她說,“嚴守一,看來我在你心裏的地位果然如你所說那樣。”
“我們不是朋友麽。”
“哼,朋友,”伍月頓時發了脾氣,聲調變得尖銳,“朋友也能上床麽!”
伍月的聲音很大,嚴守一手裏捏的手機都出汗了,他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忙貼近手裏,低聲細語安慰伍月。
伍月說什麽也不聽,獨自挂斷了電話。嚴守一這邊卻沒有了注意,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他覺得這輩子遲早要栽倒在女人手裏。
嚴守一愣了一會,又拿起了電話打給費墨,在等待中,他腦子裏亂得很,完全不知想打電話給費墨幹什麽,電話那邊通了,“守一,守一?”
費墨說了好幾遍都沒人說話,正準備挂時,嚴守一的聲音飄了過來,聲音很慵懶,像是沒有精神的人一樣。
“守一,找我有事?”費墨問他。
嚴守一一臉地沒好氣道,“廢話,”他將從伍月那裏受到的氣發在了費墨身上,有個朋友就有這樣的好處,你可以將自己的不滿發在他身上,充當你的出氣筒。
費墨那邊明顯被嚴守一毫無邏輯一罵也反應過來了,“你丫是不是有病。發脾氣也找到我身上來了,有事說事,沒有我就挂了。”
嚴守一那時的心情糟的很,“沒有就不能找你聊聊,”語氣緩和了許多,突然想起了找費墨根本原因,直接了當地向他停了那個征稿,嚴守一在電話裏大發一通,並且又說了那個張子吳的神經病,惹得費墨脾氣也上來了,抛下一句就挂了電話。
“愛管不管,我費墨以後再理你的事我就不姓費!”
嚴守一完全沒有想到費墨也有這麽大的脾氣,都說人倒黴連朋友也不會幫你。至少在嚴守一身上得到了驗證。嚴守一覺得最近的自己好倒黴,改天有時間一定要去佛門拜拜菩薩,問他是不是自己前生遭了什麽孽。
伍月來找嚴守一時,他真的在錄《有一說一》,嚴守一看到伍月來找他,大吃一驚,“你怎麽來了。”完全不留意到伍月身邊站著副台長。他們倆手挽著手。
伍月上前一步,像是老朋友見面一樣,拍著嚴守一的肩膀,用力的一拍,痛得嚴守一有些想罵她,但一想到現在的場合還有她今天穿著十分漂亮,而且那件衣服看著眼熟。
嚴守一想起來了,那是嚴守一第一次和伍月逛街時纏著嚴守一給她買的。
當時伍月試穿好了從裏面走出來站在嚴守一前,俏皮地轉了一圈道:“怎麽樣?好看嗎?”

伍月一頭瀑布般的飄逸長發,隨著身體的轉動,飄散成一道美麗的弧形,嚴守一忍不住想起昨晚電視裏那支洗發精廣告。
“真、真美,很好……看。”嚴守一結結巴巴地說道。那時他在伍月面前第一次失態。
嚴守一拉著伍月到一個角落裏,問她爲什麽要到這裏來,伍月俏皮地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你忘了?”
“忘什麽忘,”話到一半,嚴守一想起了在賓館裏伍月與他的對話。
“我給你前妻找了一個工作,你也給你前情人找一個工作吧。”
嚴守一當時叫她別鬧,沒想到竟是真的,他又想起了提到了台長,等等,剛才不是有個男人領她過來的麽。
嚴守一想起來了,那個男人正是副台長。
他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你跟副台長什麽關系?”
嚴守一第二次失態。他覺得自己這句話好笨,不提還好,一提這,伍月點著自己的鼻子:“是我讓他占了我的便宜。”接著眼中湧出了淚。嚴守一愣在那裏。
兩人又回到了節目組裏,嚴守一的心情百味雜陳,不敢面對伍月,即便想把伍月安排到這裏來,也要看上面的意思。
這時正與劇組裏交談的副台長似乎突然想起什麽,問起嚴守一的《有一說一》是不是正招考女主持人的事。
嚴守一一愣,又想起了伍月的話,看來真的做實了伍月的能耐,兩人車轱辘話問了半天,副台長看似無意間說:“對了,有個叫伍月的女孩也報考了,你知道嗎?”
嚴守一隻好點點頭:“知道。”
副台長意味深長地:“這個人我見過,雖然是個瘋丫頭,但不怵場,說話也有特點,好像很有潛質。”又拍了拍嚴守一的肩膀:“當然,你是《有一說一》的負責人,初步意見,還是你們拿。”
嚴守一愣在那裏。
嚴守一第一次認識伍月是在廬山。去年夏天,《有一說一》在那裏做一期節目。伍月在熊貓出版社當編輯。當時熊貓出版社正在廬山開年會。《有一說一》的編導大段和熊貓出版社的社長老賀是大學同學,雙方都住在廬山賓館,晚上便合在一起吃飯。
這頓飯吃下來,嚴守一徹底喝大了。吃過飯,大家又借著月光到如琴湖散步。伍月後來在酒桌上也喝大了。漸漸兩人落在了後邊。由于喝大,兩人不知不覺拉起了手。伍月一伸腰,月光下,露出腰間一抹雪白的肌膚,比月光都白。
嚴守一的手便伸向了那裏。伍月彎下腰“咯咯”笑了,突然將臉貼近嚴守一的鼻子:“你是不是想跟我做愛?”看到嚴守一驚慌失措的樣子,伍月又彎腰“咯咯”笑了。
突然她又用手掰過嚴守一的臉:“我住102房。”然後撇下嚴守一,追前邊的人去了。
我的天,嚴守一在世界上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解渴”。同時證明以前包括于文娟或其他女孩子,頃刻間變得味同嚼蠟。但讓人解渴的還不止是這些,而是在整個過程中,伍月嘴裏都在說著世界上最髒最亂的話。
嚴守一被她勾得,也把心底最隱秘最髒最亂平時從無說過的話都說了出來。從淩晨兩點,到清早六點,兩人一直沒有消停。身體解渴還不說,腸胃也好像被髒話洗了一遍。徹底髒了以後,反倒像脫下髒衣服換上新襯衫一樣,渾身倒幹淨了。
這次的豔遇之旅,讓嚴守一有了意外的收獲,從此他的生命中又多了一個不一樣的女人——伍月。
伍月不像其他女人,也許愈是受教育愈高,他們視道德倫理于無物,更加離經叛道,做起事來無所顧忌,特別是在性愛這方面。有一次嚴守一要求伍月給自己做個“深喉”。
伍月沒有憤怒,而且笑盈盈地樂意張開嘴將嚴守一的陽具吞進去,任由嚴守一按著她的後腦勺,屁股挺動往裏面插。
如果換做嚴守一的前妻于文娟,要是嚴守一說這麽一句,她肯定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嚴守一的臉上,並且還打在他挺到她嘴邊的老二上。
這樣的事曾發生過一次,那時嚴守一從廬山回來後,他想在伍月身上得到了另一種體驗重新再過一遍,所以他不知天高地厚,也以爲于文娟跟伍月一樣,當他說出了那麽一番話,于文娟真的不但給他一巴掌,還一掌打在嚴守一的老二上,令得他在床上直跳。
于文娟說:“我是妓女嗎?我是妓女嗎?你的花樣怎麽這麽多!又是換體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兒,現在又來這個!我要是答應了,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帶個女的來3P啊!告訴你,老娘今天不幹了!要操就操屄,別的一概沒有。你愛操不操!”
這事讓嚴守一反思了自己,嚴守一明白于文娟在性愛上枯燥無味比不過伍月在床上的表現傾向于主動奔放,有侵略性的,帶給嚴守一狂野的氣息。
自從嘗到了伍月這道野味,嚴守一對于平時的清淡小菜有了一絲抵觸,所以一有空閑他又叫來了伍月。
他沒有試過車震,嘗試跟伍月聊了一次,伍月大爲興奮。嚴守一正在車裏淘氣。跟他一塊兒淘氣的女孩叫伍月。伍月理一男孩頭,臉盤長得並不漂亮,嘴角左邊還有幾粒雀斑,但身材好,細腰,翹臀,大胸,將手伸進內衣,像摸到了兩隻籃球。
冬天,伍月愛穿短夾克,走在街上,稍一伸腰,便露出一抹雪白的腰肢。最勾人的是她的兩隻細眼,老蒙著,半睜半閉;偶爾睜開,看你一眼,就將你的魂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