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把近來和太太一起經歷的快樂旅程真實的記錄下來,用文字寫真的方法保存到未來。“寫真”應該是拍攝的一個名稱,但是拍攝不一定就是“寫真”。我個人認為“寫真”比較傾向記錄美、留住美、展示美,而拍攝的傾向就差一點、粗一點、泛一點,包括製造一切A片都要靠拍攝。我這樣解釋就已經表明了,我在下面敘述中有自己的鮮明傾向。
在決定寫的時候,給文章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確實讓我費了一點腦筋。當然我不是為了好看,我完全是為了寫起來輕鬆、流暢,師出有名其他的問題就好辦了。我曾經想過用白話明說《我們經歷的四次三P》但是感覺俗;也想過用《我給她找的四大金剛》那就感覺粗。所以用了現在的名字《我在旅途贈她“礦泉水”》雖然感覺還不是十分貼切,但是總離中心近了許多。
水是生命之源,我們的生活離不開水。在我回憶已經經歷的交友,包括與夫妻交友和接受單男的所謂三P,我也用水來比喻。夫妻交友就象自來水,衛生、清潔、安全是一個方面,但是有漂白粉有氯的味道也是事實,口感屬於中等。我是站在我自己的年齡段說的,不要說我們找到的與我們年齡差不多的夫妻,或者比我們還年長幾歲的夫妻,就是比我年輕十歲的夫妻,裏面的夫基本都是強弩之末了,而裏面的妻基本都還運行在欲望的最高峰,不要說下降幾乎連一個出現拐點的都沒有,這就是我用自來水做比喻的原因。
單男的類型是最多的,多得象所有的水,好的就象礦泉水純淨、醇厚、富含礦物質,象農夫山泉的廣告詞“回味起來有點甜”;其次有象純淨水、過濾水、長江水、河流湖泊水;再差就不能夠直接飲用了,那些汙水我就不說了。
在這個方面交朋友,應該說完全是一個新生事物,是沒有規矩的。生活的常識又告訴我們,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不是矛盾了嗎?答案是不,只因為沒有現成的統一的規矩,所以每一個想接觸它的人,都自然的找一些自以為是的規矩來運用,這恰恰可以看出來運用者的原始本質。我再說的具體點,到這文章的後面就不重複解釋了。如果有規矩,一群人都拿56式衝鋒槍,你就難以辨別張三李四各有什麼特點和不同。現在好了,就象古代的戰場,有人操重傢夥,那是以力取勝的;有人持輕兵器,身手肯定靈巧;有人用暗器,就應該多加提防。雖然都是躲在螢幕後面的人,但是交流的語言是千差萬別的,給了我太多的資訊足夠用來辨別和分析了。
K是我這次要敘述中的第一位,我是以他姓氏的第一個字的拼音取的K。因為我們在一個論壇裏面,只是我在明處一直發帖,他在暗處長期潛水,所以他對我們情況的瞭解應該不少。經過一段時間與K的文字交流,我們決定找個地方見面,見面的地點、方式我已經在前面的文章裏面詳細交代過。所以還是先一起喝茶,不敲定喝了茶以後做什麼,這樣雙方都自由。這次唯一的不同,是我和太太先到那個熟悉的茶室,我們自己先泡上一壺茶,幽雅寧靜的環境說說悄悄話,順便取笑取笑多少有點害羞的太太。因為過去都是等別人到了茶室,再打我家裏面的電話通知我,而這次我已經買了手機,交友第一次用上了移動通信。
在等K到來的那點時間裏面,我向太太介紹了從聊天的文字中得到對K的基本輪廓。K35歲,已婚,有一個孩子,是上海某一大型國企的工程師,夫妻分居二地。妻子在原籍工作帶著孩子一起生活。K畢業於上海的一所著名大學,獲碩士學位,因為我曾經給孩子填過高考志願,所以我知道這所大學是教育部的直屬重點。根據K的年齡,在他高考的時候還沒有擴招,而且外地考生要進上海的大學,分數要比上海的本地生高許多,這樣往前一推算就知道K以前讀書是不錯的。起碼在高中、大學的階段是在緊張的學習中度過的,不是遊蕩於社會的混混。
太太問我:“那麼他為什麼不把自己的太太接到上海來住在一起?”我回答:“是房價的關係,讀大學再考研已經年紀不小了,離開學校馬上找到工作,還要結婚養孩子,你說有多少錢可以買得起房子?”我感覺這話題的方向不是最恰當,所以就換個話題對太太說:“你現在了不起了。”太太聽不明白我說的意思就盯著我看,我說:“你現在都是交有學問的男人了,高中以下學歷的男人已經看不上了。”我知道她想笑只是強忍著不好意思笑,我就繼續逗她說:“其實現在的大學生根本不值錢(我指的是真才實學)而且又多的氾濫,就象菜場裏面人工培育的甲魚,根本談不上營養價值,味道遠比不過時鮮蔬菜;但是過去的甲魚是壯陽的,新結婚的男人一定要吃的……”她終於忍不住笑著,一定要追問我在和她結婚的時候有沒有偷吃甲魚。寂寞的等待一會兒就過去了。
手機響了,K已經到了茶室的門口,因為我們沒有視頻過,我就叫他一直往裏面走,走到底就可以看到我們。我在選擇位置的時候就考慮到K來尋找我們的方便。我和太太是臉朝外並肩坐在高背椅子上的,所以K一出現我們就確定知道是他,我舉了一下手先給K打了招呼。茶室的女服務員幾乎粘在K的屁股後面,馬上跟了過來。我為了節約時間就對服務員說:“就加個杯子,其他什麼都不要。”否則她會拿出來一本茶譜有得介紹了。
K比我們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到,他說了是路上非常堵。我觀察著他的模樣和我想像的差不多,一米七出頭一點的個子不胖不瘦,戴著眼鏡,是一個斯文的讀書人樣子。我也隨便的問了一些工作方面的情況,以緩和一下他可能的緊張。在他介紹自己一些情況的時候,我用右臂撞了撞太太,輕聲的問:“你認為人還可以嗎?”妻子有一刹那的臉紅,用手指在我腿上劃了劃,意思是可以的。
我就壓低了聲音對K切入正題說:“其實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太太不在身邊,你需要解決你的問題,我們夫妻也想的明白,我太太也想嘗試年青人的味道,借用一句毛主席在《為人民服務》裏面的話,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當然我們的目標不是革命,純粹是為了快樂。”K聽了表示理解,我又說:“但是我太太畢竟比你大了許多,你如果認為可以接受,你就去開個房間,否則我們就繼續喝茶聊天。”K問我這裏附近有賓館嗎?我就如此這般的詳細介紹了,K起身離開走了,我和太太又繼續喝著味道正濃的龍井新茶,在等K告訴我們房間號碼的電話響起。
我們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服務台結了帳,然後一起緩步向那個熟悉的賓館走去。但是等了好久好久才接到K的電話,時間是平時二倍還長,等我們進了房間才發現等待時間長的原因,原來K還跑到其他地方買了三盒“康師傅”的熟泡面,他把晚上加班勞動的點心也準備好了。K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在聊天的時候就要求我們最好在賓館過夜的朋友。開始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過夜,在我的常識中沒有人,特別是沒有男人可以通宵工作的。後來才弄明白K想早上還可以來一次。我想這是正常的要求,我當時就答應他了,只是我自己不喜歡早上工作。
既然來了也經歷過許多次了,一切就變的正常和自然了。我要太太先去洗澡,太太把外衣留在靠盥洗室旁邊的床上就進去了,可能過了不到十分鐘,嘩嘩的流水聲已經沖了有一些時間了,我要K也馬上進去一起洗。他開始還有點猶豫還與我謙讓著說:“還是大哥先去吧。”我回答說:“啊唷,我們是夫妻,平時她洗澡叫我去搽背,我都懶得去的。”聽我這麼說,K就脫了衣服進去了。我說的“懶得去”完全是大實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我在用QQ和網友聊的起勁的時候,妻子在洗澡要我去幫她把後背用絲瓜筋搓一下,我能裝不聽見就裝不聽見,如果她反復叫,我為了應付她,也就三下五除二的搓她自己手彎過來實在搓不到的地方交交差。所以我真的佩服第一個說出來“握著老婆的手就象左手握右手”那個實話實說的聰明人,視覺疲勞確實存在,不承認的只是虛偽。我就不相信結婚已經四分之一世紀的夫妻,相互看到對方心臟還會狂跳。
我太太先出來,身上就箍著一條浴巾,笑著朝我做了一下鬼臉,馬上就鑽進了靠中間的一個比較大一點的床,等K也洗好出來躺到了床上,我就最後一個去洗澡。等我洗好搽幹出來,他們上面還把被子蓋的好好的,裏面估計在進行前戲。當我也鑽進被子裏面後,我感覺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我仿佛成了請客人來吃飯的主人了,我不動筷客人是不好意思首先動筷的。我掀掉被子,我在太太的耳朵旁悄悄的說:“你去請他先來吧。”太太非常順手的去拉住了他。K說:“還是你大哥先來,我要戴一下套的。”我說:“我太太是沒有措施的,今天又是危險期,你如果不戴套就不要射在裏面,你如果控制不好我就先放藥,因為放了藥就不可以用口了。”K回答我說:“我還是戴一下好,可以延長點時間。”在K做準備的時候,我用最簡單的“舞步”和太太熱身,引導太太進入狀態。太太也不時的扭轉頭去瞄一下K,含羞的目光中讒相畢露。其實我也一直關注著K的狀態。當我第三次問K“你可以了嗎?”的時候,K回答:“可以了。”我就起身換K繼續工作。
我感覺K的操作方法比較簡單,有點象跑馬拉松起步就衝刺。我當時就提醒K:“你要慢一點,要分配好體力,她是需要時間結累的,就象熬骨頭湯需要的是文火和時間,如果就靠幾分鐘的猛火是沒有用的。”中間我要他下來休息一下,由我繼續給太太加溫。當K第二次接替我的時候,我還是叮囑他動作緩一點,心想這樣的耗油量能跑幾公里?我說:“你慢一點就能夠感覺到她的收縮,我就喜歡享受微妙的互動感覺。”但是K還是一意孤行的狂奔,我的話估計他暫時還不能夠理解。沒有多少時間K的第一次結束了,當他拿著東西走出去的時候,我問太太:“你看見他那一小袋東西了嗎?”太太點頭表示看到的。我不知道女人看到這個情景是怎麼想的,我只能夠用男人相同的感覺去兌換,就是看到女人在自己的配合下得到了高潮,而且這個高潮不是男人自己估計的,是由女人身體的反應加女人親口說出來雙重確認的,那麼這個雙重確認,對男人來說用成就感比喻如果太嫌誇張,那麼用自己的勞動成果得到了承認是起碼的,所以男人心裏面應該是愉悅的;當然男人不需要向女人雙重確認的,因為男人用的是物證。我問太太看見了嗎?就是這個原因,我要讓她生理和心理同樣愉快。
K看著我們纏綿,我問他:“還可以繼續嗎?”他說:“可以的。但是需要等一點時間恢復。”我悄悄的告訴太太:“你去幫助他一下,這樣他恢復的時間就會快許多。”太太心領神會的主動去吻K,我問K:“你願意吻她嗎?”K回答:“願意的。”說完K就把眼鏡一摘俯首親吻起了太太。我說第二次你就不用戴套了,還是我給她用點藥吧,我給太太放好了一粒“妻之友”之後,我又把手表放在床頭櫃上以掌握時間,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等到了說明書上藥丸融化的規定時間,還是由我先開始溫和的做了近十來分鐘,我先溫和做的目的是讓藥丸充分的達到應有的效果。如果做的太早藥丸還沒有融化,那麼夾帶著還成塊狀的藥丸反復撞擊,女性內部嬌嫩的結構很容易碰傷;如果沒有幾分鐘的溫和過渡,融化的藥丸還可能集中在某一個地方,沒有塗到應該塗滿的地方,從而影響避孕的效果。進房間到現在已近二個小時了,太太由於時間的積累也進入了最佳的狀態,K進入以後不久就說:“不戴套直接接觸的感覺是不一樣,確實舒服極了。”其實K不說我也知道他的感覺,因為太太身體外部的特徵反應,極其明顯的一波一波顯示出來,她呼吸變得喘息和急促,最顯著的是朝上高高舉起的雙腳的腳趾,有點象被冤枉、誣陷到怒不可遏又卡住說不出話來的人,只會伸出顫抖和僵直的手指激動的指向對方一樣,她的腳的腳趾腳弓已經撐到了極限。
幾乎在同時K也象發現新大陸一樣,用興奮的口氣說:“哇,是的呀,她是在咬我了,一下一下的感覺非常明顯。”“你太太從來沒有這樣咬過你嗎?”我問。“是的,我太太從來沒有這個的。”K老實的回答著。現在有了網路,也只有一小部分人利用它來進行這方面知識的交流,而過去我們冒著多大的風險,在家裏面夫妻之間偷著看一點成人的A片。還沒有來得及讓我多想,K的第二次衝鋒又繳械了。
K舒了一口氣,等興奮的餘波稍稍平息,就象急於要表白什麼似地說:“其實我已經基本上有三個月沒有過性生活了,上一次還是十一回家探親。”我們聽了都笑了,K說完就去了盥洗室。我在K去洗澡的時候,知道太太欲望的餘溫依然炙熱,就在趁熱打鐵的同時,乘機問她在平時不可能回答的敏感問題:“剛才舒服嗎?”“嗯,舒服的。”“是高潮嗎?”“是高潮的。”“究竟舒服到什麼程度?”對我這個需要描述來回答的問題,太太遲疑了一下說:“就是時間太短了,這個人怎麼一點不經夾的,我一夾他怎麼就出來了?”她若有所思的反問我。她壓低了聲音說著,既怕自己的話給K聽到不好意思,又要強忍住不讓自己難為情的問題發出笑聲來,可能還在繼續體會身體的美妙的感覺,真是一心多用臉都羞紅了。此刻我與太太面對面四目相視的距離,最多不超過二十公分,我發現太太的臉色真好,仿佛有一股健康、青春、喜悅的紅暈從薄薄的面部肌膚內層滲透出來。
其實我太太平時的臉色根本是屬於差的,本來皮膚不白屬於黑的,五十年的空氣接觸又泛黃了。那麼難道是我的眼睛錯覺?我認為絕對不是,這個現象應該用自然界的動物規律來解釋,有可能比較好理解。在動物世界的電視節目裏面,解說詞可以光明正大的說:“經過交配雌性動物的羽毛,會變的更加有光澤。”但是自稱是最高等動物的人,卻只能夠躲在角落裏戰戰兢兢的說:“其實性生活是女人的最佳美容品。”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諷刺。
K和我都泡速食麵吃了,太太也去洗了個澡,就關暗了燈準備睡覺了。他們二個相擁而睡在一個大的床上,我一個人睡在旁邊小的床上。但是過了好久沒有一個人睡著,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聊起天來了。我再問太太肚子餓嗎?因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了,太太說有點餓了,要我給她泡速食麵吃。我泡速食麵習慣沖二次熱水,第一次不放調料就用開水泡上五六分鐘,然後倒掉水再放調料第二次泡。這既可以泡的透一點,也可以把面裏面的防腐劑過濾掉。
等太太吃好速食麵,我也就在她左邊躺下,K在她右邊。我們又重新關暗了燈,室內就靠盥洗室的門縫裏面透出來的光,使房間裏面勉強可以相互看到臉。我們把被子都蓋好,感覺真有點孩提時代捉迷藏的味道,有一種別樣的興奮。我就向她提一個又一個難為情的問題,隨著問題的尖銳三個人的手都不老實起來。
我感覺到她還沈浸在灼熱的餘溫之中,剛才的一切只不過象通電已久的熨斗,暫時斷開了一下電源,此刻幽暗的環境和我扇情的話語,又象重新合上了閘。
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可以用沈默來做表面的頑抗,但是身體的重新氾濫,讓她不打自招了。我們相互都沒有讓自己的手空著,我問她:“喜歡手嗎?”她用點頭代替回答。“那麼喜歡手怎麼動?”我再問。“隨便的。”她聲音輕的象蚊子叫,吐了三個字。真是運籌於囁嚅之中,決戰在靈魂深處。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她內心深處,象岩漿般滾動的熱流。
我故意尋尋她的開心,放緩了切入問題的坡度,盤旋著繞到直線上去要頭暈的高度。“真的隨便我們二個人的手怎麼動都可以?”“嗯。”“但是手和老二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知道。”“手是沒有時間限制的,不象老二一射出來就可以結束的,你知道嗎?”“知道的。”“你再好好的思考一下,現在說不行還來得及,否則等一下你說吃不消,我們不會停止的。”“不會吃不消的。”“都是你自己說的,等一下你再討饒,我們真的不理睬你的。”“我不會討饒的。”“這樣做到天亮,你真的不討饒嗎?”“不會的。”歪打正著,我和太太的性愛交流,就象亂扔的煙蒂丟進了K已經抽空的汽油桶,但是剩餘的氣體還是被引燃了。K興奮的他轉過半個身體,讓臉的位置正對了一點她的面孔問:“你真的吃得消,還可以來?”太太有點不好意思回答。“你真的還想要嗎?我要你用聲音說出來,你只要說‘要的’我就馬上再給你。”K真的激動了。“我是要的,你還可以嗎?”太太說完也心急的用手去檢查K是不是真的還可以。
我知道太太是真要,因為我剛才觸摸到她的腳底出汗了,如果她的欲望象天氣預報可以分級,那麼腳底出汗是最高一級。這是我和她長期共同生活留意觀察的結果,她本人不一定知道。我知道K的第三次也不是演習,也一定是真槍實彈的射擊。我問太太:“還需要重新放一粒藥嗎?”她回答:“不需要的,剛才就洗了外面。裏面的藥還在。”真不知道她是怕麻煩,還是迫不及待。
這一切讓我再次確信語言的力量。如果大家公認在那個領域“偉哥”獨領風騷,那麼與最恰當最擊中要害最滲透進靈魂的語言相比,“偉哥”只能夠屬於隔靴騷癢而差遠了。這也是許多漂亮太太始終弄不明白的問題,為什麼自己的先生會拋棄自己,著迷於比自己醜的女人。
他們第三個回合很快就結束了。我看著K又去盥洗室的背影,隱隱感覺到他的疲憊。很快他出來,就躺到那個單人床上去了。我與太太相擁而睡迷迷糊糊中,聽到K進入夢鄉的鼾聲。
因為在陌生的環境我不習慣,這一個晚上我沒有睡的踏實,早上六點不到就醒了。雖然時間還早,但我已毫無睡意不想再睡了,我就一個人到盥洗室洗漱完畢。但是感覺到就這樣叫醒妻子也洗漱好回家,時間確實早了點,會把還在熟睡中的家人吵醒的。我就去試探試探太太的反應,如果她睡意正濃我就不騷擾她了。結果她很順從的任我分開她的一條腿,當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摩的時候,雖然她還睡意朦朧眼睛都沒有睜開,但是她條件反射的伸出一條手臂來挽我的腰。
我們悄悄的行動最後還是把K吵醒了,我就問K:“喂,你還可以來嗎?”在我的感覺中,一個男人在早四五個小時前已經連做了三次,如果還要想再繼續做一次,多少是有點傷害身體的。可能當事人會給自己一個理由,那只是逢場作戲難得一次。但是此刻我是請客人吃飯的主人,我不見得對客人說:“葷菜多吃不好的,容易造成血糖高、血脂高的。所以請你們適可而止,吃七八分飽是最舒服的。”所以我明知道撐的過度確實不好,但是按慣例我必須說客氣的話,因為我的角色不一樣。
K還是比較利索的到了我們的床上,但是幹勁遠不如昨天了,勉強堅持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休息了。“怎麼做不動了?”我是誠心誠意的問。“大哥,我是不行了。”K也實事求是的回答。這樣我就對太太說:“你去洗一下吧,我們穿好衣服再聊天,等到了7:50回家去。”
沒有想到的是,等太太進了盥洗室不久,沖洗的水流還在嘩嘩作響,K也飛快的起來跑進了盥洗室。水流的聲音停止了,接著又隱約傳來身體碰撞“啪啪”的聲音。難道他們又在做了?如果不是的,要麼是我聽錯了?我也懶得去看,反正等太太出來一問就知道了。
沒有過幾分鐘,是太太先出來的。我發現太太笑的連眉毛都在跳,她用食指豎在自己的嘴上,示意我不要出聲問她。她走到我的床前,靠近我的耳朵說:“他又放了一炮。”我也只能夠笑著搖頭,心想:“畢竟是年輕資本厚,恢復的真快。”
但是使我詫異的是盥洗室的環境,沖淋的地方不足一平方,三面靠牆滑的連個抓手的地方都沒有,第四面是空的,顯然在沖淋的地方是不能夠做的。外面是一個抽水馬桶,一個洗臉的水盆和一小塊大理石板。坐在這三個東西的上面做?看來不行。躺在前面的地上?也不行,一是地方小,二是冰冷的地磚,現在是十二月的冬天,躺在上面還不凍死人?
“你們在那麼小的地方怎麼做的?”我好奇的問她。“非常方便的。”她輕鬆的回答。“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們到底怎麼做的,你給我說的具體點。”我繼續問她。“他在我後面進去的。”她回答。“那沒有距離啊?”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因為水盆大理石板距離對面的牆壁不足一米。“是我的一條腿翹起來放到大理石臺上面的。”她終於把情況說明白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吞吞吐吐,不想說出來曾經把大腿翹的那麼高。
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女逢性交處處柔的人恐怕不多,當然這是我開玩笑自己杜撰的話,但是我說的柔應該是一種心情舒暢六脈調和的柔,脾氣柔了、語言柔了、腿和膝蓋的關節韌帶也柔了,血壓脈搏也一定會柔的,這又確確實實存在著的。
我們三人躺在床上輕鬆的聊著,在等待著分別時刻的到來。我向K表示感謝,真誠的感謝他給我太太帶來的快樂。K聽了就糾正我的話說,應該感謝嫂子帶給他的快樂。說句公道的話,這應該是相互給於對方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快樂的回報。
我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對K說:“過去我一直認為等我們夫妻都退休了,剩下的任務就是到處走走去旅遊,但是現在要把旅遊的任務往後挪一挪,把享受快樂的性排到前面來。我估計我們還有幾年的時間,如果你不嫌棄我們,我們可以相互陪伴幾年。”K表示同意。我又補充說道:“以後我們見面的一切費用,我們各自承擔50%。”K聽了有點不好意思,說應該有他來出開房的費用。所以我又對為什麼要各自出50%作瞭解釋:“因為在有涉及這個話題的人群裏面,還有論壇上面有二種說法,一說是單男便宜了,所以應該由單男承擔;二說是年紀大的太太便宜了,所以應該由夫妻承擔。但是我認為這事情是我們雙方,想的明白做的快樂的共同便宜,各自出50%是我們的權利和義務,是公平和自尊。”
時間到了,我和太太要K好好躺著休息,不用起來送我們走的。我們輕輕的關上房門離開了。來到馬路上我們才感覺到寒氣逼人,與剛才暖融融的房間裏面相比,仿佛換了一個季節。這時候的時間是2007年12月30日,因為第二天,也就是2007年的最後一天,我要去看望一位女網友。這位女網友也曾當面邀請我太太和我一起到她那裏玩,但是我太太確實有事情走不開,所以第二天是我一個人前去的。當然這是後話,我要先交代一下,否則一路敘述下去,我會把這個留著口的尾巴忘記的。由於這位女網友不但當面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要把她和我見面的經歷寫出來,還在QQ上給我留言,由於記錄已刪,大概的意思是:“我把這看作是自己的私人花園,我不允許你對公眾開放,在我身心疲憊的時候,我需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花園,可以恬靜的呼吸新鮮空氣和享受陽光。”所以我遵守諾言不會讓它變成文字,因為時間安排的特殊,我們相會在一個年頭的最後一天,分別之際卻是在一個新年的第一天。所以我相信她和我都會記住這一天,直到生命的永遠。
在從賓館到家不遠的路上,我告訴太太一個自豪的秘密,就是昨天一個晚上我和K輪流交替工作的次數如果是一樣多,那麼每次工作的時間我比K都長。而且K是累倒過四次,我是一次都沒有累倒。我問太太感覺怎麼樣:“我與年輕人同台竟技是不是技術方面毫不遜色?”太太的回答是:“你們各有千秋,但是我都喜歡。”
回家後上午有許多事情要忙,我吃過午飯就睡覺了。這天的午覺倒下就睡著了,酣睡了二個多小時,才把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疲勞給補回來了。太太由於事先和朋友約好,所以早上到家吃了早點就騎自行車出去了。下午我起來就在擔心太太,在外面是不是也很疲勞,是不是也有地方打一下瞌睡。可是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以後,太太才回家,回家就打開電視看她喜歡的連續劇。
我悄悄的問她:“下午有地方休息嗎?”她還反問我:“為什麼要休息?”我問她:“疲勞嗎?”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使勁搖頭:“不疲勞的。”我的關心和詢問,又把她思緒帶回到昨日的歡樂中,她第一次明確的向我表示,昨天晚上她實在是快樂極了。而在以前她從來都是閃爍其詞不正面回答快樂與否的。
後來我在QQ上遇到K的時候,我也詢問了我們離開後他的情況。K告訴我說,我們走了後他就一直睡到中午11:30手機的鬧鐘響起,然後退房回家,到家後繼續睡,再次醒來已是漆黑一片的夜晚了。我感覺他是真正的竭盡全力了。我把K幾乎昏睡了一整天的情況再告訴太太的時候,恰當的添油加醋了一點,原想看看她對男人辛苦勞動的反應,可她不但沒有愧疚和感激的意思,還把責任都推到男人自己身上。所以我有意和她開玩笑,就一口咬定是她害他的,我既說到了她的客觀原因,也分析了她的主觀原因,她聽後也想了許多道理來為自己辨白,但我始終以文革中造反派整知識份子的方法去罩她,此刻哪怕她全身是嘴都說不清楚的。我知道這是對她的冤枉,但是我想她也會感覺這冤枉是甜蜜的。喝酒過量會酒醉,K的昏睡也應該屬於一種醉,但是我不知道應該稱它什麼醉比較恰當。
在與太太一起外出參加那麼多活動,所認識的夫妻、情人和單男單女,加上幾年來QQ上認識的那些用心交流的女網友與我推心置腹的深談,我深切地感受到在思想上,束縛中國女人享受自己身體本能的繩索,是又粗又長又韌的;在提倡男女平等這個嶄新的理念上,實際做的最差的就是在性上面。“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句看似對男人譴責的話,也是有太多女人喜歡運用的話,恰恰是在非常不公平的幫男人說話,這是最明顯不過的雙重標準了。大家可以想還有什麼比“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更加寬容的、鼓勵的、法不治眾的話了?
就象我們夫妻已經算是透明了,就是在夫妻共同參加的真實的交友已經超過十次的情況下,太太還是心有餘悸不敢正面的、確定的承認是自己喜歡的,開始的時候她總要我先承認,參加這些活動都是為了滿足我的欲望和好奇心,她把自己放在一個受脅迫的位置上,“是我逼她吃的。”到後來她的身體反應明顯的證明是喜歡,她還要故作姿態的先表示,這些事情嘗試過了就可以了,“多吃也沒有什麼味道。”再到後來就會巧妙的暗示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了。”而這一次的幾乎通宵娛樂,她才終於相信自己可以說真話的時機成熟了。
根據原來的打算,我準備按照時間順序,記錄了K以後稍作停留,先把為什麼從事這方面的活動,闡明我的觀點,然後再繼續記錄T、Y、W、Q等四次活動的,確實我也非常想把這幾次各有特色、屢讓太太創驚喜的活動,象集郵一樣收集在我們夫妻的人生郵冊中,但是我現在感覺闡明自己的觀點更加重要,A、P、C、D的記錄只是數量,所以就準備留到以後再說。
我們非常熟悉的一句話“只要不違反社會公德或者準則”然後就引來二種看法,一是不違反也不可以怎麼怎麼,二是不違反就可以怎麼怎麼。電視裏面也經常有這樣的辯論,結果是誰也說服不了誰。但是有人想過沒有,如果社會公德或者準則本身就是錯的呢?所以我認為不違反就可以怎麼怎麼是對的,有時候哪怕違反了都是對的。
我可以舉出來許多社會公德和準則是錯誤的例子,象《草原英雄小姐妹》為了在暴風雪中保護羊,情願凍殘人凍死人,象四川妹子為了不破處,情願冒死從四樓縱身跳下。
再有一個例子是前不久,網上報導浙江大學開一個守貞的班,就是要男女守身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也出現了二種截然相反的觀點,一是反對守的,用的是說道理;二是支持守的,多用的是髒話。所以我認為守與不守都對,因為這是你的權利。我們在生活中總要買一些大件的東西,象冰箱、空調、洗衣機等,即使在有三保的情況下,我們都要測試一下的。那麼婚姻這樣一個人生大事,總起碼抵個大件耐用的家電吧?何況再耐用的家電都有個使用壽命,一輩子換它幾個不希奇的。而我們的婚姻如果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發現硬體品質有毛病,那麼你是選擇帶病使用一輩子,還是選擇換?
在結束這篇《我在旅途贈她“礦泉水”》文章的時候,我對給我留言表示支持和理解的朋友,說聲真誠的謝謝,因為你們的話讓我感覺自己不是異類。但是我也想到,順著時間的推移,看到的人可能會逐步的多一點,也有可能有人會留言述說不同的看法,如果說的有道理可以讓我學習使我增加知識,我也表示真誠的謝謝。
我們應該知道不允許說真話的環境,必然說假話。就象“四人幫”橫行的年代,雖然老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但是誰敢當面說半個不字?他們也應該知道自己是在騙老百姓,愚弄老百姓,老百姓對他們的畢恭畢敬,其實完全是在騙他們,所以那時候開大會,所有的人都舉手擁護他們是假擁護。那麼一對夫妻如果不敢說真話,那麼他們的愛就是假愛,只是一輩子同床異夢罷了。所以如果有人看了我的文章感覺不舒服,要說骯髒的話,我要請這個人先想清楚,你們夫妻是完全透明可以說真話嗎?如果不能,那麼你知道你的另一半背著你做了什麼?上了年紀的可以想一想你的孩子做了什麼,而沒有對你說;年紀小的可以想一想你的父母做了什麼,也只是沒有對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