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中央城來到海港城出差。時間是四月初,中央城反常地下了一場大雪,
海港城倒是溫暖如春。我是一名程序員,來海港城是調試公司賣給政府的一套新
的監視系統。政府的訂單向來都是薄利,付款期長。這樣的苦活就到了我這個新
人身上。我拒絕了公司的四人宿舍,而是住到了遠嫁到海港城的堂姐家裏。堂姐
收拾出了一件向陽的臥室,我便以每月四千元的租金住了進去。
堂姐是一名建築設計師,她比我大六歲。圓圓的臉,胸大概有D,一米六九
的身高,戴一副無邊近視眼鏡。堂姐從小就是我的性幻想對象,我住在她家很難
說是不是有什麽非分之想。但是我還是一個理智的人不想和她發生什麽超親情關
系。隻是臨行之前在掏包網買了竊聽器和遠程攝像頭。其實隻是聽聽她和姐夫過
過夫妻生活我就很滿足了。
到了海港城,許久不見的外甥沖過來就要幫我拿行李。不過十歲的他就力氣
很大了,我高興地抱了抱他。進入了堂姐的家裏,堂姐早早地做了一桌海港城的
美味。有油皺甜肉,鹹肉冬瓜湯,風幹雞,熏拉絲,炒青菜,大對蝦,還有我愛
吃的三文魚厚切。姐夫倒是對我沒有以前那麽熱情,畢竟家裏來個人要住一年多
少有點不方便吧。
工作就這樣展開了,我每天七點出門去擠軌道交通。晚上不一定幾點回來,
但是不管幾點冰箱裏都留了我的一份飯。姐姐忙著畫圖紙,小外甥也要上學了。
姐夫朝九晚五地在機場開地勤車,對我既不好也算不上不好。初來乍到,我
對工作也有點不適應。回家不是繼續開夜車就是倒頭便睡。偷聽偷看這事倒是沒
有什麽進展。
仲夏的一天,我依然被留到了十點才下班。進到樓道口卻覺得有點不一樣,
姐夫在門口一根根地吸煙,對我的招呼愛答不理。我獨自進入家門,姐姐和兩男
一女的三個人似乎在談著什麽。一見我就停止了談話,隻是說些家常。我問小外
甥呢?姐姐說在書房寫作業。我識趣地進了自己的房間,但是心裏的好奇心抑制
不住地湧上來。我悄悄地打開了客廳的攝像頭,接到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並開
啓了攝像模式。生怕有什麽漏掉了,以後可以回放。
隻見那個女人繼續對姐姐說:「政府考慮到你們是隨機抽取的模式。可以讓
你們自行選擇服役地點。可以去很遠的地方,那裏基本沒人認識你。也可以選擇
整容模式,政府會負擔所有費用。你看我的鼻子就是服役的時候墊的,最好的三
甲醫院醫生不要一分錢。」說完那個女人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鼻子,姐姐好似沒有
聽到。那個女人繼續說:「當然也可以選擇在本市服役,不過這就難免被人發現
有的人並不喜歡這樣。你可以考慮一下,服役期間你的工作會強制保留,等待服
役期滿後至少續約三年。
所以工作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還是建議你去外地服役,中央城,羊城,淺
臻城都可以。你要是不喜歡大城市,二三線城市也可以安排。或者大型工礦企業,
軍事基地也行。那個人員流動更少,不過很辛苦。但也不是沒有優點,至少服役
期間不會經常移動。當然還有一種是居家服役,這個時間就要長一點。一般是單
身女人選擇,……優點是不用離開自己熟悉的環境,缺點嘛你都知道的。一般是
一些失足婦女來做,你是工程師應該不會選吧。這是資料,有不了解的事情24
小時可以給我打電話,視頻都可以。這位劉師傅在你的選擇期就跟著你,選擇期
是72小時,請務必在此之前和我溝通寫下服役申請。否則視爲自動放棄選擇權
力,一切都由國家安排了。「
那個女人說完這番話,留下了一摞厚厚的紙和一個u盤。然後和一個男人走
了,我發現她兩腳之間似乎有什麽東西,隻能像日本女人那樣小碎步的走。
那個男人一言不發地盯了堂姐許久,然後說道他就住在門外的空房裏,這三
天會跟著堂姐但是不會打攪她。說完敬了一個禮也走出了房門。
看到這裏我才了解到,堂姐是被抽到了生理服役對象。由16歲到45歲適
齡健康體態優美身體素質好的女子,服役五到十年。滿足未婚男子的性欲,或者
爲別人代孕。姐姐平時喜歡健身打保齡球和女子健美操。居然抽到了這三萬分之
一的服役,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我們的年代經曆了太多的偉大,從舉辦奧運會到宇宙空間站,從登陸火星到
殖民月球。從沖出太陽系到和花旗國冷戰。一切的一切都在之前看著偉大,之後
看著乏味。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是一個工薪族屌絲,沒人在乎我,我也不在乎別
人。日子還是照樣過,太陽還是照樣升起,加班還是繼續,上班還是受氣。加班
費還是沒有,自己還是一個人。我都不記得當初全民公投我是贊成還是反對,亦
或是棄權。當初充滿青春荷爾蒙的我應該是贊成吧。
等我回過神來,姐夫已經進門。她倆低低地說著什麽,似乎怕吵到外甥或者
是我。掏包網的品質一如既往地差,我把剩飯在微波爐熱了熱吃完就睡了。
就這樣三天馬上就要過去,那個叫劉師傅的男人隻要堂姐出門就在後面不近
不遠地跟著。堂姐上班他就在附近待著,堂姐回家他就住在樓道裏的空房間。堂
姐買東西他就在結款口等,像監視又像一種人形提醒。我這兩天也沒閑著,在熊
國聯邦買了一套據說是軍用專業的級竊聽,攝像設備。又上班開小差在對面在線
指導下在家裏各處都安裝好了攝像頭,熊國賣家還附送一套高清望遠鏡。暫時沒
有什麽用處,不過樓對面看看也好。
第三天夜裏,那個女人——我後來知道她叫王麗——很俗氣的名字。又到了
堂姐家,姐夫似乎知道了什麽很有默契地帶著外甥回了鄉下暫住。我很早回了家,
幾乎無視了主管暗示加班的眼神。躲在自己的房子裏戴著耳機,開了所有的攝像
頭,投射在新買的三個屏幕上。王麗進來拉了拉家常,很婉轉地問堂姐的選擇。
堂姐咽了一下口水,靜靜地說:「我要在海港城服役。」
這似乎嚇到了王麗,王麗靜了靜,又問:「不再想想了麽?」姐姐沈默地搖
了搖頭。我其實一點也不意外,我猜她決定地理由有兩個。一是我的小外甥馬上
就要上中學了,她想看著她長大。第二,就是堂姐的事業——現代美術館——一
個劃時代的建築。舊美術館是海港城的跑馬場俱樂部舊址,新美術館將在一處荒
地建成。美輪美奂而又後現代,我感覺像是小時候外星人的建築。這對堂姐來說
應該是她事業的一處裏程碑。這座美術館由一名月球房産商的兒子贊助,又有國
家撥出的土地。如果現在放棄,去服役五到十年恐怕不是一個有抱負的設計師能
夠接受的。
王麗似乎準備了很多外地的資料還有廠礦,工地,軍事基地的。但是沒想到
姐姐卻選了這個。他身邊的男人瞪了她一眼,她抖了抖身子,又大腿不動小腿動
的匆匆下樓取回了薄薄的一份資料。似乎隻有十幾頁,對著堂姐解釋到:「如果
選擇在本地服役,至少要在基地裏訓練兩到三年。這個根據你的成績來決定,然
後可以選擇在基地服役或者在家裏,你自己選擇房産或者租賃地也行。你選哪個?」
「就我的家好了。」
「你的家,海港城,xx路,xx號。沒有問題請在這裏簽字。我還是建議
你在基地服役,接客次數會多一點,時間也快。而且如果在外面服役要多打一針
定位器。」王麗小心地誘導著。
「我已經決定了。」姐姐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王麗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下面對基地有什麽要求麽。」
「離我家近的。」
「訓練期間基本不能回家,遠近其實無所謂。」
「我想離家近一點,如果有休假路上能少耽擱一點。」
「那麽隨你吧。」
「對服務對象有要求麽?可以選自己選擇,無認識的人,無熟人,無血緣,
無異性系等。分別時間加成是加兩年,一年,十個月,八個月,五個月。」
王麗不懷好意地誘導著,似乎看出了堂姐急于求成的弱點。
堂姐深吸了一口氣說:「放棄選擇。」
「那麽就是都可以。」
「身體改造呢?」
「都可以,但是要可逆。」
「好的。」
零零總總終于把這十頁全念完了,堂姐在最後簽了字。王麗長出一口氣,又
交代了一些零碎的事物。堂姐脫了上衣背對著王麗,追蹤器注射進了她的脊椎。
我在監視器上看到堂姐奶完孩子又複健後大了一個罩杯的兩個堅挺乳房,不
由得下體一硬。平心而論堂姐對我還不錯,我並不希望她淪爲男人的公妓,但是
作爲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又希望堂姐被肆意淩辱。看著那些法律文書,似乎我也
可以合理合法的和堂姐發生超友誼關系。
王麗小心地收好簽署的文件約定一周後的某個時間來找堂姐做最後的確認,
那這前還可以修改合約。堂姐似乎也松了口氣,送他們兩人出了門。
這一周裏堂姐上班忙碌之餘就是給外甥安排中學,其實如果她在網上仔細閱
讀那些文書是可以避免以後的悲劇的。但是堂姐隻是忙著聯絡學校和公司請假。
姐夫似乎知道了什麽,又或者姐姐和他坦白了。這一周一直陰沈著臉也不怎
麽回家。不過時間終究是來不及,姐姐就在小外甥上中學的前三天被王麗她們帶
走了。
最後還是我和姐夫帶著小外甥第一天上中學。這一周我都是在愧疚和性奮中
度過的。幾乎每天都睡不著,當然小區外徹夜施工的一個舊中專樓改造也是我的
失眠原因之一。
堂姐走的那天是一個工作日的中午,小外甥被帶到了鄉下。我和姐夫都上班,
姐姐對我說的是她要去外地出差很久。我也就假裝信了,其實那天主管正好不在,
組裏的其他成員也去現場調試程序。因爲是市政府的監視系統,我偷偷開了個後
門給自己做了一個管理員的身份。這下不但家裏的監控能看到,就連街上的監控
也是一覽無餘。碩大的辦公室裏,我偷偷鎖上門。拿出了人體潤滑液和一卷紙。
網絡上都說,新人在被抓走時就開始被折磨。堂姐的痛苦就從那個時間段開
始。很多年後我才知道王麗是一個性虐待狂,她被抓進監獄就因爲在一個偏遠的
福利院虐待那些男女孤兒。這樣天怒人怨的事導緻了她被判終身監禁,剝奪人權。
也就是說她根本在法律上除了生命沒有任何人權,就算生命權如果法院批準
也可以隨時剝奪。這也導緻了她的領導對她無微不至的性虐。在這種情況下,她
隻要有機會也會對任何可能的人性虐,更別說我那讓她受盡痛苦的堂姐。
那天因爲準備資料不足,王麗在回到基地以後被半埋在沙坑裏。隻露出堅挺
的乳房以上,被基地的駐紮警察當做門柱不知挨了多少球。下身的土坑裏,陰道
塞滿了蜂蜜。而那個地方正好是個山螞蟻窩。無數的螞蟻鑽進她的蜜穴和後門。
因爲隻有一個球門柱,她還得微笑著大聲報出進了幾個球,並根據射門的人
判斷是哪個隊進的球。那種酸麻脹痛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自此她和堂姐結下
了深仇大恨,在整個服役期間不知多少次虐的堂姐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回到那天中午,堂姐吃了在家裏的最後一頓簡單的午餐,給我留了晚飯。
就在客廳裏放著整理好的三個大旅行箱靜靜地等著王麗她們接走她。堂姐後
來對我說,她計劃兩年就完成基地的訓練。好回家接客,方便教育我的小外甥和
繼續工作。堂姐從小學習優異,又進了全國數一數二的以土木工程文明的大學。
一直以來一種精英的光環籠罩著她,可是這卻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學
時的跳級和大學的本碩博連讀讓她感覺隻要增加難度,減少時間並不是問題。
而難度對她這樣一個高智商,性格堅韌的女人來說是很容易克服的。
從前有個作家說女人是用子宮思考,用乳房表達。哲學家尼采也說去見女人
要帶著鞭子。雖然光顧堂姐的人很少帶鞭子,不過一般當地的場所十八般兵器樣
樣俱全。他們不介意先用粗細鞭子把堂姐身上打出暗紅交織的漁網紋,或者用镂
空的皮拍子拍變堂姐的全身。那樣回油諸如妓女,婊子,母狗的詞印在身上,之
後再性交或者性虐。而堂姐在今後的日子裏幾乎隨時處在持續的性高潮和肉體痛
苦中。很多時候不要說用子宮思考,隻能是無法思考的大腦一片空白。
王麗帶著兩個警察進了家門,堂姐有點詫異地看著王麗嬌俏的臉上稍稍有些
消除的紅腫的痕迹。服飾也不是前兩次的透視清涼裝,幾乎全身都被長袖衣褲遮
蓋,還帶著手套。王麗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遞出了最後一份法律文件。堂姐知道
簽署了這張紙以後她暫時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政府的一個財産,雖然比那些女
犯人好點。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簽也會被帶走,于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抹勉強的笑馬上從王麗的臉上流走。她大聲地問:「你是誰?」堂姐有點
遲疑,回答道我是朱莉雅,您不是認識我麽?王麗抄起腰胯處別著的電棒一下打
在堂姐身上。說:「賤逼,你還有名字麽?你現在的編號是203390178
425……」
堂姐被一棒子打的有點懵,愣在那裏沒動。
張麗收了手對邊上的警察谄媚地笑道:「新人總是不懂事,麻煩二位大哥了。」
一個警察笑笑說沒事,等回去你好好伺候我們哥倆就行了,這忙我幫了。
兩個警察,一個人用戴了橡膠手套的手按住堂姐,另一個人用電棍熟練地電
著堂姐的陰阜,乳頭,小腹,屁股後背。直電的她再地上打滾求饒,最後渾身抽
搐,翻著白眼躺在地上。王麗說:「不會出問題吧。」戴橡膠手套的警察脫了手
套熟練地先摸脖動脈,後探氣息說沒問題。過了大約一刻鍾,堂姐才幽幽地醒來。
堂姐從來沒受過這種苦,但是她飛速的明白過來。現在的她已經不是有公民
權的人了,作爲一個政府財産,公妓,性奴還是聽話比較好。
堂姐等兩個警察停手馬上乖乖地把編號複述了一遍。隻是腮幫子被電了一下
有點大舌頭。王麗對這頓打似乎很滿意。坐在大廳裏的茶幾上說:「把衣服都脫
了吧。」姐姐很識像地脫了衣服。雖然堂姐已經有個十歲多的孩子,但是長期的
鍛煉讓她小腹平坦,腰細腿長。今天還畫了淡淡的妝,隻是剛才的電刑讓身上有
些淤青。兩個警察雖然見的多了,但是對表姐還是很滿意。肆無忌憚地交談著等
到基地要怎樣玩堂姐。
王麗岔開兩腿坐在凳子上,雙手在陰道深處一陣掏挖。掏出一個伸縮教鞭在
裙子上蹭掉粘液。伸長教鞭指著姐姐的乳房說這是什麽呀?姐姐有些遲疑還是說
了乳房。王麗突然躥出來對著堂姐的左臉就是一頓耳光,打的左臉腫了起來。又
坐回茶幾拿出教鞭指著乳房問這是什麽呀?堂姐捂著半邊腫臉不知所措。王麗輕
笑了一下說:「我說這是騷奶子,妹妹覺得如何?」姐姐趕忙答道是騷奶子。又
指了指陰部說這是什麽?堂姐這次學乖了,說請姐姐示下。
王麗說這是騷洞,姐姐趕忙重複說是騷洞。就這樣玩了一會問器官的遊戲,
堂姐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被王麗調教。
王麗玩了一會似乎累了,讓姐姐打開三個大行李箱看看有沒有違禁品。裏面
都是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堂姐還在網上找了一些攻略特意買了時裝和情趣內衣。
王麗冷笑一聲道:「小騷蹄子還挺上道。今天算你乖走吧。」堂姐聞言馬上
想去穿地上的衣服。王麗眉毛一豎道:「讓你穿衣服了麽。」堂姐頓時犯了難,
難道要在鄰居面前裸體出去麽?王麗哈哈一笑,說那我今天給你好好打扮打扮。
說完就讓姐姐四腳著地地跪下,堂姐不知她要幹嘛但是剛剛的酷刑讓她知道服從
王麗才是唯一的出路。
堂姐跪好,王麗從小包裏拿出一個粗長的不鏽鋼J型彎鈎,彎鈎的豎頭有一
個圓形的鐵環。勾處是一個略微突出的圓頭。王麗把堂姐的披肩發編成一根粗長
的辮子,用一個皮繩系好,皮繩的另一頭穿過著J型勾的圓環系好。用鈎子勾進
堂姐的肛門,堂姐的肛門很緊窄試了幾次都沒有進去,疼的堂姐哇哇大叫。
王麗生氣地一腳踹倒堂姐。自言自語道:「看來後面還是個雛。豬妹妹看來
得給你潤滑一下。」自己的處女肛門第一次居然是給了一個不鏽鋼鈎子。想到這
裏,堂姐無聲地滑下兩滴眼淚。但是剛才的電刑已經徹底嚇壞了她,她隻能流著
眼淚跪好。王麗在廚房轉了轉,拿著一瓶辣椒油和一盒牙簽出來。背對著王麗的
堂姐看不到,我用攝像頭看的一清二楚。難道要用辣椒油來潤滑肛門,那可要火
辣地疼上一天。王麗用廚房找到的洗碗手套套在手上。用辣椒油均勻地塗抹在J
型勾上。然後再堂姐的肛門上比了一下。用力塞了進去,有了油脂的潤滑這次終
于進入了。
堂姐隻覺得後面像反向排便一樣塞入了異物。火辣辣地疼,一開始她以爲是
塞入的疼,後來才發覺是辣椒油。疼的她身上直冒虛汗,不停晃動。「跪好了。」
王麗沒好氣地又踢了姐姐一腳。
王麗滿意地打量著跪在地的堂姐。又取出四五根兩頭尖的牙簽斜著塞入堂姐
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之間。有這些牙簽頂著,姐姐不動還好一動就會紮的疼。塞
好牙簽後王麗把頭發和屁鈎的繩子拉緊,還試著拽來拽確認已經不能再緊。姐姐
必須仰著頭才能勉強緩解肛門的腫痛。王麗又取出一副鼻鈎勾住姐姐的兩個鼻孔,
系在屁鈎的皮繩是哪個。逼的堂姐又把已經仰到極限的頭又往後仰了幾度。
王麗拍拍手,大功告成。讓姐姐就這樣全裸著爬到車上。「下面給你講講規
矩。」王麗從包裏掏出一個細杆前端有個鼠標大小的皮鞭說:「抽你左屁股是向
左轉,抽你右屁股是向右轉。抽你大腿是停,抽你小腿是加速。還有塞到你騷洞
裏的牙簽給我夾住了別掉出來。如果掉了一根有你好看。」堂姐想點頭,又觸動
了肛門的屁鈎。剛剛有點緩和的嫩菊,又是一陣火辣辣地疼。豆大的汗珠順著臉
頰不斷的下滑,到了豐滿的乳房處彙聚。一滴滴灑入地磚。
堂姐羞的滿臉通紅,可是沒有辦法隻能跟著王麗走出家門。想到不知何時才
能回來,姐姐留戀地轉身爬掉頭看了一眼。「行啦,等你以後當完婊子有的是時
間回家,也許你會愛上這行呢哈哈哈。」王麗其實也是QH大學的高材生,可是
就是喜歡對下級說各種粗話淩辱她們。後來我看到王麗一邊吟著古詩一邊穿著古
裝跳脫衣舞的時候也驚訝地說不出話。
堂姐和王麗還有兩個警察爬下了樓。幸好午後沒有什麽人,偶爾路過的人也
隻敢偷眼看上幾眼。這個場景詭異多過香豔,有幾個鄰居看了幾眼也沒認出那個
人就是堂姐。小區門外是一輛大巴車,堂姐上車才發現大多數人穿著衣服,偶爾
有幾個穿著三點式,隻有兩個人隻穿內褲一對美麗的乳房隨著車上下晃動,而裸
體的人似乎隻有她一個。上到車上,王麗打開了後座的一個大籠子,讓堂姐爬了
進去。用鐵鏈把堂姐的四肢鎖在籠子的四角。籠子很大,各式各樣的鎖了七八個
裸體女人。堂姐邊上有一個上了蘇秦背劍式背拷的裸體女孩費力地從邊上遞給她
一張餐巾紙擦了臉。
姐姐小聲說了謝謝,並問了女孩的名字,女孩小聲地說她叫馬青梅。堂姐說
我叫朱莉雅。王麗看見這一幕諷刺地說:「還挺親近,你們以後有的是時間。一
個母豬,一個母馬,兩個母畜。」
大巴從小區前門開到了後門就停了。原來基地就是那個翻新的中專就是新基
地。我恍然大悟,這個基地確實很近,非常近。近到從我的窗戶就能看到那裏的
操場。女人下車排隊,離開了大巴。
堂姐被打開了鏈子,依舊仰著頭四腳爬著在另一邊列隊。馬青梅依舊是背拷,
兩個腳踝也拷著一副短短的鏈子,鏈子中間是一根豎著的鏈子連接著背拷的手。
這一隊,人人赤裸都有刑具。最簡單的是一副手铐铐在前面,有人脖子上一
副脖铐,兩邊是兩個大約四五十公分的鐵棍。雙手拷在鐵棍兩邊的鐵圈裏。有一
個女奴兩手和兩腳拷在一起,隻能像猩猩一樣順撇的蹲著左右晃著走。有的女奴
乳頭穿環,用扣環扣在單手铐上隻能捧著乳房走。後來我才知道那一隊是專門服
務有特殊嗜好的人的性奴隊,基本都是犯罪的女囚,而自由人隻有傻傻的堂姐一
個。
他們點好名後,排成一隊走入了樓房。
剩下的就是裝卸行李,除了衣服和日用品。任何個人用品都要經過訓練一個
月以後才能拿回一樣東西。而堂姐的特殊服務隊更是三個月才能拿回一樣個人物
品。而且大小有限制,必須是能塞入蜜穴或者菊穴的。要從倉庫自己走回去,不
能掉出或者用手扶著。用王麗的話說:「你們每樣東西都得用逼掙回來。」
在那天信號就沒了,學校裏不知沒裝監控還是我的權限不夠。那天以後,從
我的窗戶時常能看到她們在操場運動。有時是跑步,有時是打球,早晚做操。好
像一群女校學生,如果忽略她們的年齡的話。有時她們穿著各自的衣服,有時又
穿著統一的制服。但是我想象中的操場大裸體或者大群交卻一次也沒有。
三個月以後,堂姐用電話約定和她的兒子再柵欄見面。我帶著我的小外甥按
照約定時間去了。堂姐三個月沒見似乎臉上微整了,變得更好看了。胸部即使不
戴胸罩也很挺拔。她裸身穿著粉紅色的毛巾浴衣,腳上是一雙涼拖鞋。一頭秀發
用一根筷子簪住。蹲在柵欄邊的陰影裏和小外甥說話,詢問他的學業,叮囑他家
裏的事。本來三個月是不能和家屬見面的,如果見面也隻能在會客室。堂姐拜托
我賄賂了門房大爺五千元錢。才能在這個午夜裏悄悄看看她的小寶貝。
門房似乎不止拿錢。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路燈照著堂姐的下身,在不斷流出
乳白色的渾濁液體拉著絲線。好像堂姐蹲著灑出一股白色粘稠的尿。從她绯紅的
臉頰和紅腫的陰唇可以看出,她剛剛和應該有一場激烈的性愛。我以前從沒見過
堂姐的陰部,哪粉紅鮮嫩的。好像少女一樣好看,我不知道這是堂姐天生麗質還
是整容的結果。我隻知道我的褲裆已經鼓鼓的支起了帳篷。短短的十分鍾時間匆
匆而過,門房大爺帶著堂姐走了。我遠遠地看著堂姐脫了浴衣,圓翹的兩瓣臀部,
腰肢纖細。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建築走去。
堂姐這三個月究竟經曆了什麽?我一定要知道,我望著堂姐美麗的背影暗下
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