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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9:05:41 7
兩人有點劍拔弩張,想不到酒桌上也有令我緊張的時候,因為這一杯下去,無論是誰,那肯定要醉翻了。夏小月卻是一臉輕鬆,反正誰輸了她都不用喝。
「石頭……剪刀……布……」夏小月和方文彪幾乎是在聲嘶力竭的吼叫中揮出了自己的手。
方文彪想哭,夏小月卻已經在「咯咯」地笑了,方文彪張開的大手正對著夏小月兩根繃緊得像嫩蔥一樣的手指。她手指玉白圓潤,整齊的手指甲上是鮮紅的一點點。我在歎氣,就是這兩根手指就已經讓我看得心醉不已了。
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來已經通紅的臉,現在看起來都有點醬紅色,眼瞧著就要醉倒。哎!其實我真替方文彪可憐,說到玩剪刀石頭布這玩意,那女人們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
方文彪已經意識模糊,那邊方文軍和夏小月卻興高采烈,擊掌相慶起來,這還不夠,方文軍還要親嘴相慶。哎喲!真肉麻,我不看總可以吧?我剛想別過臉去,突然一聲嬌啼,我轉頭望去,夏小月也剛好看著我。藉著酒勁,我大膽地盯著她的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俏臉,坐在方文軍大腿上,夏小月紅紅的臉上卻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紅唇緊咬、美目微閉,呼吸有點急促。
我吃了一驚,問:「嫂子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
夏小月搖了搖頭不語,但臉上愈發奇怪,似笑非笑,眉頭緊皺,被方文軍抱著的蠻腰在左右扭動,好像全身發癢一樣。
「嫂子,我倒杯水給你好不好?」我沒有等夏小月同意,就站了起來,準備為夏小月倒一杯開水。但那一刻,我的腳挪不動了,不是不可以走,是不想走。
我的眼睛看見飯桌下,一隻粉嫩雪白的玉足上掛著一條白色的東西,我搓了一下醉酒的眼睛,再次仔細一看,這白色的東西分明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蕾絲內褲嘛!
我還在發呆,夏小月已經用哀求的語氣,小聲對我說:「安迪……別……別看……好嗎?」她的鼻息越來越重,眼睛的春意越來越濃,身體聳動的姿勢越來越明顯……
我終於明白了過來,剛想說什麼,「啪」的一聲,停電了。
停電太突然,讓我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週圍伸手不見五指,我只有老實地原地不動,黑暗中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那是一隻柔滑嬌嫩的小手……
我還在奇怪夏小月為什麼拉著我,耳邊就響起她那嬌滴滴的聲音:「安迪,先別走……我怕黑……」
興奮異常的方文軍馬上接過話:「是嘍……安……安老弟別走,今哥還……還沒和你碰過杯……呃……黑呼呼的,小月,你去拿蠟燭來……」
我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加上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我還是清楚地看見夏小月站了起來。但我心想,人家兩夫妻在做這樣的事,也許只是客氣地挽留,我猶豫了片刻還是說:「方哥,你還能喝嗎?不如改天吧!」
哪知道,我不說還好,方文軍聽我這麼一說,大聲地喊道:「這點酒醉……醉不了我,再喝下去……安老弟,不是我吹牛,你安老弟醉一百次,我都不……不醉。」
都說酒後好逞強,本來夏小月已經把我勾得心癢癢的,讓我都有點色膽包天了,聽到方文軍這樣瞧不起人,加上酒精沖腦,心裡一激動,也不管他是醉話還是真話,乾笑兩聲:「那也不見得吧?只怕醉倒的那個是你方哥。」
「什麼?小月,再開一瓶酒來!」方文軍那真是吼叫。
「來就來,不過得要換地方,我們到客廳沙發上喝。」我雖然酒精沖腦,但我還是留了一個小心眼,怕萬一自己醉不行了,總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不像方文彪,看他的樣子,遲早要滑倒在地上。
「要得……」方文軍蹦出了一句四川話,同意的意思。
客廳茶幾上插上了三、四支蠟燭,朦朧的燭光下夏小月更是美得讓我心跳加速。本來燭影憧憧看美人那是多麼浪漫的事啊!偏偏方文軍脫光了衣服,甩開膀子,大聲吆喝:「來來來……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一邊說著地道的四川話,一邊為我倒滿一杯劍南春。
看著滿滿一杯酒,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暗罵了一句:操!有你這樣酒逢知己的嗎?我看你的知己都是酒鬼哩!
我有點猶豫,這時,夏小月又嬌滴滴問了我一句:「安迪,你還能喝嗎?不能的話就算了,文軍他就這樣,一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
男人豈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看不起?何況是夏小月這樣千嬌百媚的尤物呢!縱然面前是一杯毒藥,我也要喝下去。想到這,我頓時豪氣干雲,大笑兩聲道:「謝謝嫂子關心,方哥這麼看得起我,把我當知己,我怎麼也要陪他一醉方休。對不對?方哥。」
「要得……」方文軍一拍大腿,又蹦出了那句四川話。
既然被逼上梁山,也只好做強盜了,我乾脆橫下一條心,先下手為強,至少為自己爭個氣勢:「來,我先敬方哥和嫂子一杯!」說完,將一杯足足有一兩的劍南春給我灌進了肚子。
「我也敬安老弟一杯……喝……」方文軍也爽脆地一口就把酒喝了。
我興緻也上來了,覺得熱,連忙問:「大哥,大嫂,你看停電的,熱死了,我想把上衣給脫了……」話還沒有說完,方文軍對我撇撇嘴:「兄弟呀,你莫客氣,就當這裡是你的家,脫……脫……」
也許經常在家不出門,我的皮膚很白,加上平時在家裡多做俯臥撐等運動,我身體的線條還是拿得出手的。果然,脫完上衣後,我抬頭發現坐在方文軍身邊的夏小月緊緊地盯著我裸露的上身,燭光下,她的眼眸像夜空上的星星,閃爍著耀眼的星光。
美人的注視,讓我萬分得意地舉起了酒杯,再一次向方文軍發出了挑戰,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真有點像那個風流倜儻的西門慶。
可是,我不是西門慶,方文軍更不是武大郎,不但不是武大郎,他簡直就是那個「三碗不過崗」、嗜酒如命的打虎英雄武松。
半瓶劍南春過後,我已經有了頭暈的感覺,但方文軍卻似乎越喝越精神,我心想:不能和他你一杯我一杯地玩,不然看這個架勢,我真的醉了一千次他也不會醉,平時我要是醉了就醉了,但今天不能醉,因為我心裡還有個齷齪的念頭。
我苦思了一個辦法!
「方哥,聽說你簽了個大合同?」我開始撒魚餌。
「是啊,簽了這個合同,你方哥又可以小賺一筆……」方文軍的醉眼已經笑成一條縫,我估摸也不可能是小賺。
「哎!看來方哥這段時間鴻運當頭,財運通天,順風順水,無往不利……」我的迷魂湯一浪高過一浪地向方文軍湧去,方文軍還在傻愣,夏小月「咯咯」地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全然不知那半邊乳房已經露了出來。
方文軍也跟著呵呵地在傻笑,看來迷魂湯管用。
看著夏小月若隱若現的薄衫,我吞咽了一把口水,道:「既然方哥運氣那麼好,乾脆我們再玩『石頭剪刀布』,你看怎麼樣?」
「要得……」
「不過,既然你氣勢如虹了,如果再加上嫂子幫你的話……那就有點欺負我一個。」
「那你想怎麼著?」方文軍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我想這樣,嫂子幫我來和你猜『石頭剪刀布』,她輸,我不要她喝,我來喝。你敢不敢?」我激將法、迷魂湯全用上了。哎!卑鄙了點,但情況特殊,也只好昧著良心做一次了。
「要得……」
既然幫我,那夏小月當然坐在我這邊,燭光看不清楚手上的動作,我當然要靠近她的後背。一縷縷幽幽的體香沁入了我的心扉,間中還有那股騷騷的氣味,我的手悄悄地碰了碰她那深陷沙發軟皮的翹臀,沒有反應;我得寸進尺,整個手掌貼了上去,她還是沒有反應,我暗暗驚喜。
「安迪,我們又贏了!耶……」我果然沒有看錯,女人就是玩石頭剪刀布的高手,而且對付意識模糊的酒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幾個回合下來,夏小月居然次次都贏,包賺不賠,那剩下的半瓶酒居然讓方文軍一個人都喝完。我只是想不到,她贏的是他老公,她也能這樣興奮。
方文軍一臉鬱悶。
和夏小月擊掌相慶時,我乘機把手摸入了她細膩柔滑的玉背,她身體顫抖了一下,小手輕輕地擰了一下我的大腿。由於靠得太近,夏小月的臀部幾乎有一半是坐在我大腿上,我上身赤裸,但她的身體還向後靠,我的胸膛幾乎貼著她的後背,燭光下,夏小月短裙下的玉腿充滿了誘人的光輝。我急劇膨脹的下體頂了頂她的臀部,雖然隔著一條薄薄的短裙,我相信她一定感覺得到我熱情,夏小月又顫抖了一次。
看見吃了兩口菜的方文軍腦袋有點耷拉,我「好心」建議:「方哥,不如你去洗把臉,回來我們繼續,我可不想你輸太快。」
「我……我輸?」方文軍瞪著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道:「也好,等……等我撒泡尿回來,再收……收拾你們……」他邊說邊站了起來,在茶幾上抓起一根蠟燭,搖搖晃晃地向房間的洗手間走去,我真害怕他會摔倒。
「老公,你小心點!」夏小月關心地朝方文軍的背影嬌喊一聲。
茶幾上的蠟燭少了一根,光線又模糊了一些,但模糊的燭光也不能掩蓋美人嬌豔的紅暈,夏小月扭過頭來盯著我,嬌嗔道:「你好壞喔!當著我老公的面偷偷摸我。」
看著夏小月迷人的假惺惺小樣,我的慾望已經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來,就像火山噴發出來的岩漿一樣,迅速而猛烈地融化了我的意志。我把夏小月緊緊地抱在懷裡,她假裝掙扎一下,呢喃兩句:「不要,不要嘛……」就軟得像棉花一樣靠在了我懷裡。
我從她渾濁的呼吸中很準確地找到她的小嘴,她舌頭雖然調皮,但吸吮的動作溫柔得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曾經和她有過一段風雨。
她的雙手舉了起來,扭動柔軟的蠻腰,向後抱住我的後腦,高聳的胸部昂揚地挺立在空中。我的雙手從她兩肋穿過,滑入了薄衫之中,推開了又薄又小的乳罩,抓住了那對昨晚讓我手淫了兩次的美乳。
她的乳房挺拔豐滿,剛剛揉搓,她就已經渾身發抖。我放開了她的嘴唇,輕輕笑道:「很敏感噢!」夏小月拍了我的雙手一下,嬌嗲地說道:「快放開,我老公就要出來了。」
「剛進去怎會那麼快出來,讓我再摸摸……」我一邊摸著夏小月兩個酥乳,一邊把她嬌小的身體抱起來放坐在我的大腿上。突然,我感到大腿上有濕濕的感覺,我才猛地想起她的內褲好像已經給脫掉了,伸手一摸,果然河水潺潺的地方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不由得用手指在蜜汁橫流的地方一陣挑逗撩撥。
「哦……哦……安迪……不要……」夏小月綿軟的身體突然像蛇一樣在我懷裡扭動。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瘋狂的念頭,乘著夏小月動情後大量的潤滑分泌,我拉開了我褲子的拉練,把已經硬得要爆炸的陽物掏了出來,對著翹翹的美臀,沿著泥濘的股溝挺進……
夏小月好像感覺到了我要做什麼,她緊張地繃直了身體,扭頭對我說:「你瘋了?」我微笑地望著她什麼都不說,但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小乳頭,另一手輕輕地搓了幾下那充滿奇異功能的陰蒂,她的呼吸頓時有點紊亂,眼神充滿了哀求但又充滿了渴望。
寂靜的房間傳來了洗手間沖水的聲音,我乘夏小月慌張地朝洗手間望去的時候,把她的臀部稍微抬了抬,將我粗大的陽具頂入了溫暖的巢穴當中,雖然很突然,但夏小月還是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你……撐死了……哦……」
我扶住她的蠻腰,慢慢地深入,直至全根陽具淹沒在肉壁環繞的陰道當中。
方文軍拿著蠟燭搖搖晃晃地地走了回來,我感覺到夏小月顫抖得很厲害,一股濕濕的液體從私密的地方流了出來。
「咦!小月你怎……怎麼坐在安老弟的腿上?」方文軍奇怪地問。
「嫂子有點頭暈,讓我幫她揉揉太陽穴。」我的雙手在夏小月的頭上一陣亂摸,搶先回答了方文軍,隨即問道:「嫂子,你感覺舒服嗎?」
「嗯……很舒服……」夏小月的回答讓我既好笑又刺激。
方文軍看了兩眼,打了一個酒嗝,躺了下來,腦袋枕在沙發的扶手上,腳一伸,居然搭在了夏小月的大腿上。他嘴裡嘟噥道:「有這麼舒服嗎?舒服得都閉上眼睛了……改天也叫安老弟也幫我按按,哎喲……我的頭痛得厲害……痛得厲害……痛得……」話剛說完,方文軍就開始打起了呼嚕。
「安……安迪……用力點……」就好像熬了好長時間一樣,夏小月長長地籲了一口氣,輕輕地挪開了方文軍的腳,小小聲地哀求我。
看著熟睡的方文軍,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想到我就在他面前幹他的老婆,他還當我在為他老婆按摩,我的慾望沸騰到了極點。我喘著粗氣,故意問:「嫂子,什麼地方要用力點?是太陽穴嗎?」
「安迪,你別折磨我了,快點動呀!不是太陽穴……是……是小穴……」夏小月哀求著,一邊掂起了雙腳,一邊用雙手撐著沙發的兩邊,自己抬起了臀部。
看著她笨拙的舉動,我不忍心逗她了,托起了她的臀部開始用力地抽插,夏小月又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不用多久,她就自如起伏,我騰出了雙手,毫無顧忌地解開了她胸前的乳罩,狠狠地蹂躪著那雙豐滿的酥乳。
「別抓……安迪……會被老公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今天你倒酒的時候不是故意露出奶子來勾引我嗎?我就是要脫光你的衣服,在你老公面前幹你!」
「嗯……嗯……誰叫你當初見到我的時……時候不理我?」
「所以你就勾引我?讓我難受?」
「是……是的……」
「我幹死你!」
「嗯……嗯……嗯……用力幹我……我愛你,安迪……」
我脫掉她的裙子,脫光她的衣服,讓夏小月一絲不掛地赤裸著趴在她老公腳邊,撅起挺翹的美臀,然後再深深地插入,隨即用力地抽送。她搖動臀部,意亂情迷地蕩叫起來:「老公……我被幹了……安迪……強姦你老婆……啊……」
雖然她叫得很小聲,但我還是聽得很清楚,當著人面前幹他老婆的刺激與興奮使我不由得越插越快、越幹越猛……在陣陣騷浪的叫床聲中,我再也忍受不了這個淫蕩的小月,狠狠地打了冷顫,蜂擁而出的精華把我帶到了無與倫比的舒服暢快之中,夏小月似乎也在聲聲嬌啼當中得到了滿足。
我恢復了理智,慌忙幫夏小月穿上衣服,可當我幫她扣上乳罩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如果我沒有份的話,我就喊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