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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9:03:26 14
安培瑟爾之戰大局已定,王黨勢力全面潰敗,布蘭多和羅曼雖然和芙蕾娅、安蒂缇娜還有格裏菲茵公主成功彙合,但是最終寡不敵衆,全部被俘。獲勝的貴族聯軍開始全面接受帝國的土地,同時爲了安撫國內人民的情緒,獲得正統的地位,貴族們推選安列克公爵和格裏菲茵公主成婚。爲了保全王室,沒有辦法的格裏菲茵公主不得已接受了這樁婚姻,時間訂在了一個月後。
一個月後,曾經的王宮已經被安列克公爵占領,王宮中的地牢三層空蕩蕩的,隻關押了布蘭多一人,此時的布蘭多已經消瘦了一圈,雖然沒有被怎麽折磨,但是所有力量都被安列克公爵獻祭給了邪神,所以此時的布蘭多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地牢中傳來了腳步和開門聲,布蘭多擡起來,看到快速想自己接近的火光,兩個獄卒走到了布蘭多身前,也不說話,隻是邪笑著托起布蘭多走向地牢外。出了地牢,布蘭多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布蘭多都在漆黑的地牢中度過,此時暴露在眼光下,直覺的雙眼一陣刺痛。此時的布蘭多神色憔悴,身形狼狽,皮膚病態的蒼白,仿佛老了20歲,整個人都佝偻起來。
獄卒把布蘭多交給了門口的騎士,然後騎士帶著布蘭多去往王宮的城堡。半個小時候,布蘭多被帶進了一間華麗的房間,房間裏有著一個高大的落地窗,安列克公爵背對布蘭多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面王宮前的巨大廣場。
直到騎士帶著布蘭多走到安列克公爵背後,公爵才轉過身來,然後故作驚訝地說道:“咦,這不是布蘭多嗎?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
布蘭多沒有回應公爵的嘲弄,隻是憤怒地注視著公爵。對于布蘭多的眼神公爵毫不在意,隻是惬意的說道:“還有一個小時,我就要去下面和公主殿下完婚。同時,爲了保住你的性命,羅曼、芙蕾娅還有安蒂缇娜會一同成爲我的側室。”
聽到公爵的話,布蘭多瞬間石化了,怒吼道:“不,你這個雜種,羅曼她們不會答應的,你在欺騙她們。”
公爵邪笑道:“這多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小時後,你將在這裏看著我們完婚,然後今天晚上,你將繼續在這裏看著我們圓房。是不是很刺激啊?布蘭多先生,哈哈哈!”
說完公爵離去,吩咐兩個騎士將布蘭多綁在一把椅子上,推到落地窗邊,看著下面的廣場。
一個小時後,婚禮開始了,布蘭多在落地窗前看著廣場上的一切,人群聚集在廣場前,各個貴族則分列在廣場的高台上,當公主殿下身後跟著羅曼三女出現在高台上的時候,布蘭多劇烈的掙紮起來,想要沖出去,但是隻有普通人力量的布蘭多被兩個騎士死死的按在椅子上,全程目睹了著噩夢般的一幕。
婚禮結束後,開始了一場盛大的宴會,直到深夜人群才慢慢散去。沒過多久,幾個侍從帶著公主殿下和三女一起來到了房間。看到布蘭多之後四女都露出了關切和欣喜的複雜情緒,可是卻不敢上前和布蘭多說話。又過了一會,安列克公爵也來到房間。
公爵到來後,侍從和騎士都離開了房間,隻剩下公爵、布蘭多和四女。布蘭多大聲的怒吼和咒罵著公爵,可是公爵毫不理會,拿起了一塊布料,塞進了布蘭多的嘴裏。公爵看著無法發生的布蘭多,微笑著說道:“我將在這裏和我的四位新娘圓房,而你布蘭多,隻需要靜靜地看著就可以。”
聽到公爵的話布蘭多在椅子上掙紮但是毫無作用,四女也都憤怒起來,女武神更是氣憤怒喊道:“安列克,你不守信用,你說過不傷害布蘭多的。”
公爵看著女武神輕蔑地笑道:“我隻是答應你們不殺掉他而已。”
聽了公爵的話,四女臉色變的無比難看,可是又沒有辦法,隻見公爵繼續說道:“我不想廢話,現在你們該盡到自己的義務了。”
說著公爵擡起雙臂,等著四女服侍自己脫去衣物。四女無可奈何,想要反抗,可是都已經失去了力量,在公爵面前自己簡直就是蝼蟻,而且按照帝國的法律,自己和公爵現在的確成爲了夫妻,就應該盡到做妻子的義務。
看著躊躇不動的四女,公爵冷哼一聲,最後公主殿下和安蒂缇娜走了過去,開始爲公爵脫去衣服。很快赤身裸體的公爵站在了衆人面前,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公爵,胯下的巨物看起來無比猙獰,四女看到都閉上了眼睛。
公爵走到床邊坐下,然後看向四女,冷聲說道:“誰先來?”
四女沒有動作,公爵繼續說道:“還是公主殿下你先來吧。”
聽到公爵的點名,公主殿下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不僅僅是布蘭多,整個王室都拴在了自己身上。滿月的光輝下,公主身穿著華貴的盛裝婚紗,頭上戴著銀白的王冠,同樣銀白的長發結成發辮,垂在腦後,身上是純白的塑身上衣,低胸的束腰讓腰部更加纖細,胸脯高高鼓起,下身時一件彭起的粉色拖地長裙。即使此時也異常的美麗,格裏菲茵扭頭看了一眼布蘭多,然後閉上淚流不斷的雙眸,走到了公爵面前。
“哈哈,不愧是帝國第一美人,真是漂亮。”公爵哈哈大笑著,一把將公主殿下拉進了懷中,然後掰過公主的身體,攔在自己懷中,面朝布蘭多,大手一把扯開托胸的束腰,讓兩個豐滿的雪白雙乳,在布蘭多面前跳了出來。公爵的大手肆無忌憚地落在公主雪白的雙乳上,飽滿的水滴形雙乳在公爵的大手下改變著形狀,嫣紅的乳頭在指縫間慢慢堅挺起來。此時的公主殿下坐在公爵腿上,不安的扭動著,想要反抗,卻不得不抑制住自己沖動,臉色羞紅而憤怒,身體瑟瑟發抖。
布蘭多看著被肆意玩弄的公主殿下,怒目圓睜,身體在椅子上劇烈的掙紮。公爵看著布蘭多憤怒的樣子哈哈大笑著,抱起懷中的公主殿下扔在了床上。公主殿下趴在床上,還沒來得及翻身,就被拉住腳脖,拽到了床邊,雙腿被拉出床外,踩在了地上,上半身卻被死死的按在床上。公主殿下有種不好的預感,想要掙紮反抗,卻抵抗不了公爵的怪力,粉色的長裙被公爵從身後掀起,然後裏面的襯裙也被撕扯開,露出裏面的亵褲。
最壞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公爵竟然要當著布蘭多的面,奸淫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開始拼命地掙紮,一雙小手按在床上想要起身,一對美腿胡亂的踢蹬,其餘的三女看到這裏也要 上去反抗,卻被公爵一個眼神定住了身形,眼睜睜地看著公爵的暴行,同時也預感到自己的命運。
“不!!不要在這裏,安列克求求你,布蘭多還在這,不!”公主殿下大聲的哭喊求饒,可是公爵不爲所動,抓住公主殿下的亵褲,扯成了布片。公主殿下白嫩豐盈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不斷掙紮中,凝脂般白嫩的臀肉搖晃跳動,非常誘人。
好似調戲自己的獵物,手指輕輕地在公主殿下柔軟的臀肉上滑動,然後手掌按了上去,慢慢地撫摸,享受公主殿下臀部的絕佳手感。這樣的過程公爵故意不去遮擋,讓布蘭多看的清清楚楚。目睹這一切的布蘭多拼命地在椅子上掙紮,渾身肌肉暴起,想要掙脫繩索,卻被綁在身上的繩索勒出一道道血痕,脖子梗起,頭上青筋怒鼓著,雙目一片赤紅,隻是所有的掙紮都沒有用,反而讓布蘭多自己連同椅子一起栽倒下去。
被大手撫摸著屁股的公主殿下突然放棄了掙紮,身體趴在床上不停的顫抖,哭泣著求饒道:“安列克,求求你,不要在這裏好不好,或者把布蘭多帶出去,他會死的。求求你,我會盡力服侍你,一切都聽你的,隻求你不要在布蘭多面前這樣,求你了。”
公爵無動于衷,不在調戲公主殿下,而是站在了公主殿下的身後,身下高高舉起的巨大猙獰肉棒頂在了公主殿下的蜜穴上。感到到身後異樣的公主殿下身體突然僵住,然後再次掙紮起來,大聲哭喊著:“不~~不~~~安列克,你不能這樣~~!”
在公主殿下的哭喊聲中,公爵的肉棒用力擠進了蜜穴,幹澀的腔道被巨物粗暴的分開,嬌嫩的處女膜毫無意外被直接撕裂,巨大的疼痛讓公主殿下幾乎昏厥過去,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撕裂開了,公爵粗暴的抽插起來。處女嬌嫩的蜜穴根本容納不下公爵女子手臂粗細的肉棒,蜜穴周圍的嫩肉被撐開到極限變成一層白色的薄膜,然後就撕裂開來,留下幾道傷口。巨大的肉棒不斷地在蜜穴進出,帶著嬌嫩的軟肉不時的外翻,一股股鮮血也被帶出,從蜜穴口滴淌在地上,留下一個個猩紅的圓點。
身心俱痛,泣不成聲的公主殿下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嘤嘤呀呀的悲慘呻吟,反而讓公爵更加的獸性大發,狂笑著用大手拍打公主殿下的屁股,豐滿的臀肉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大手印記。拍打了一會兒,公爵突然抓住公主雙手,按在身後,另一隻手則抓住束腰,將公主殿下提起。公爵高大的身材,將公主殿下淩空抱住在自己身上套弄,然後轉過身去,正對著布蘭多。
公爵一隻手抱住公主殿下繼續的在公主身後抽插,一隻手抓住白色的發辮,將公主殿下的腦袋拉起。揚起難帶的公主殿下淚流滿面,雙眸中滿是彷徨和絕望的與布蘭多四目相對。暴怒中的布蘭多以頭搶地,發出一聲聲咚咚的悶響。公爵看的津津有味,猖狂的大笑著,更加快速的抽插著。
公主殿下裸露的雙乳懸垂在空中,隨著公爵的動作不停地在布蘭多眼前搖晃跳動,隻是如此誘人的美景落在布蘭多眼中卻如同毒刺紮入自己的心髒,痛不欲生。布蘭多想要閉上眼睛,卻聽著公主嬌柔的痛呼忍住不觀看,將一切看著眼中的公爵囂張的大笑道:“布蘭多,你不是喜歡公主殿下嗎?求我啊?我可以讓你也品嘗一下這對誘人的奶子,哈哈哈。”
公爵說著,將大手從公主殿下身後伸了過來,抓住一隻豐滿的乳房,有力的把玩揉捏。發辮被松開的公主殿下腦袋垂了下去,身體像一塊死肉一樣被公爵隨意蹂躏,布蘭多驚恐感覺到曾經的公主殿下靈魂正在遠去。繼續抽插了幾下,公爵高潮了,肉棒射出精液灌進公主殿下的蜜穴,仿佛死去般的公主殿下隻是身體不停的顫抖,卻再也沒有了聲音。將心死的公主殿下隨意地扔在了地上,公爵看向剩下的三女。
三女作爲側室,身上的婚紗並沒有公主殿下華麗,但是也都是精美的白色婚紗。目睹了公爵暴行的三女此時一臉的憤怒、驚慌和悲傷,淚水不斷地從雙眼中湧出,可是身體被定住,隻能一動不動的看著。公爵在三女面前來回踱步,欣賞著三女的絕望表情,最後一把拉住芙蕾娅。被拉住的瞬間,芙蕾娅恢複了自由,女武神的右腳猛地撩起,踢向公爵的胯下,可是被公爵輕易地抓住了腳脖,另一隻手卡在女武神的脖子上。
女武神拼命地掙紮,雙手在公爵身上捶打,可是公爵隻是邪惡地笑道:“嘿嘿,尊敬的女武神,你的掙紮和絕望正是一杯美酒,越是強烈越是醇香,哈哈哈。”
公爵說著,掐住女武神的脖子,將女武神按在了牆上,另一隻手抓住腳腕,將右腿高高擡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右腿無法收回的女武神中戶打開,身體不斷的掙紮,可是被卡住的脖子呼氣越來越困難,雙手不得已伸向自己的脖子想要掰開公爵的大手。公爵邪笑著將另一隻手伸進了婚紗的裙底,一聲布料的撕裂聲,女武神的亵褲掉在了腳下。然後公爵撩開女武神的婚紗長裙,強壯的身體擠壓向女武神的嬌軀,肉棒頂在蜜穴上,在女武神驚恐絕望的目光中,肉棒蠻不講理的插了進去。
始終被掐住脖子無法說話的女武神腦袋突然揚起,小嘴張開,發出嗚嗚的慘嚎,身體劇烈的顫抖,一雙小手握成拳頭,不停的砸在身後的牆壁上。窒息中的身體隻覺得一根長矛從自己的下體刺入,整個腹部都在劇烈的痙攣,懸垂的左腿一下下的無力的踢在公爵身上,卻沒有對公爵抽插的動作造成任何影響。
不停地抽插中,女武神的小臉慢慢變的蒼白,金色的長發被汗水打濕,緊貼在臉頰,張開的小嘴舌頭一點點的吐出,口水挂在嘴角,滿是淚水雙眸中的瞳孔慢慢變的空洞,小巧的鼻子還在做著無用的抽動。雙臂已經無力的垂下,挂在身體兩側,隨著公爵的動作擺動,身體是不是的左右扭動,被架在肩膀上的右腿不時的抽搐,左腿則在虛空中不時的踢蹬著,從蜜穴中被帶出的鮮血順著左腿留下,然後被甩落在地闆上。
倒在地上的布蘭多身體在發抖,巨大的打擊刺激著布蘭多的腦子,讓布蘭多的表情有些呆傻。可是公爵帶來的打擊還在繼續,那邪惡的聲音傳進布蘭多的耳中。
“可別死了啊,女武神小姐,布蘭多正看著呢。”公爵的聲音讓兩人再次無用的掙動,最後女武神昏迷過去,公爵射精後,松開了手,任由女武神的身體從牆上滑落下來。
剩餘的女二,羅曼在無聲的哭泣著,安蒂缇娜卻小臉蒼白,勉強鎮定,這讓公爵來了興趣,一把拉過安蒂缇娜。恢複自由的安蒂缇娜沒有掙紮,穩了穩心神,勉強笑著說道:“公爵大人,我會配合你的,其實我對布蘭多沒有興趣,隻有你這樣的強者才能讓我臣服。”
“是嗎?讓我看看你臣服的表現。”公爵玩味的笑道。
安蒂缇娜乖巧的趴在床上,撩起自己的紗裙,脫下亵褲,然後撅起屁股,故作淫蕩的說道:“公爵大人,安蒂缇娜願意爲你臣服,請和我做愛吧,插進我的身體。”
得到邀請的公爵也不客氣,走到安蒂缇娜身後,輕輕撫摸安蒂缇娜雪白的屁股,然後肉棒頂在蜜穴上猛的刺入。安蒂缇娜發出一聲痛呼,卻沒有反抗和掙紮,隻是身體微微發抖,然後就配合著公爵的抽插搖晃自己的屁股,小嘴也故意發出一聲聲嬌柔的呻吟。
公爵抽插了一會兒突然抽出了帶血的肉棒,處女的鮮血灑落在床邊,感到身後變化的安蒂缇娜小臉蒼白的扭過頭來,不解地問道:“公爵大人怎麽停下了?是妾身表現得不好嗎?”
公爵收起玩味的笑容,一臉冷笑的說道:“好了,不要再裝了。”
安蒂缇娜眼神中閃過驚恐,卻依然問道:“裝?妾身裝什麽了?”
公爵突然拉起安蒂缇娜,轉過身去,兩人面朝布蘭多,公爵冷酷地說道:“你現在的表現不是裝的嗎?嘿嘿,我知道你隻是想表現的背叛了布蘭多,這樣能讓布蘭多心理好受些,可是這樣有用嗎?我一眼就可以看穿,所以作爲懲罰,嘿嘿。”
公爵說著,將帶血的肉棒頂在了安蒂缇娜的菊穴上,安蒂缇娜的小臉突然變色,大喊道:“不,那裏不行!啊~~~,不~~~,你這魔鬼~~~~。”
還不等安蒂缇娜話說完,公爵的肉棒就硬生生地塞進了安蒂缇娜的後庭,安蒂缇娜慘嚎著揚起了脖子,無法忍受的劇痛讓安蒂缇娜全身都在顫抖,身體想要掙紮卻被公爵死死的控制住。緊窄的菊穴被肉棒強行貫穿,周圍的嫩肉被撕裂開,安蒂缇娜隻覺得一根鐵棍插進了自己的身體,無法形容的痛苦讓安蒂缇娜的小臉扭曲。抽插開始了,粗大的肉棒帶著血漿和嫩肉從安蒂缇娜的菊穴內翻出,在被帶著插進去。安蒂缇娜已經發不出聲音,隻能發生痛苦的呻吟,雙手被抓在身後,身體被大手抓住,被動的承受著可怕的痛苦。
沒一會兒,安蒂缇娜便昏厥過去,軟軟的身體依然被公爵抓住,繼續的抽插的動作。即使昏厥過去,身體的痛苦依然讓安蒂缇娜的渾身肌肉不時的抽插,小臉上雙目緊閉,表情痛苦而扭曲。終于公爵再次射精後,將安蒂缇娜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的安蒂缇娜,菊穴依舊張開著,精液混合著鮮血不斷的流出。
此時的羅曼已經被嚇傻了,滿是淚痕的小臉上表情呆滯。公爵一把拉過來羅曼,恢複自由的羅曼想要逃跑,卻被公爵一把拉住,小嘴哭喊道:“不要,不!布蘭多救我!”
羅曼的聲音好像撕裂了布蘭多的心神,再次劇烈的掙紮起來,腦袋和身體咚咚的撞擊在地闆上。公爵將羅曼拉到布蘭多面前,抓住羅曼的黑發,將羅曼提起,掙紮的羅曼哭喊著拍打抓住自己頭發的大手,卻被公爵另一手一把抓住胸前的婚紗用力扯下。白色的婚紗在羅曼胸前被撕開,露出了白花花的肉體,嬌小的雙乳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輕輕顫抖,雪白的腰腹肌膚因爲掙紮而有些扭曲。
“哈哈,布蘭多,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敵人奸淫是什麽感覺?”公爵得意的笑著,翻過羅曼的身體,撕掉羅曼的亵褲,抓住羅曼的胯部,將嬌小的身體舉起,任由羅曼掙紮,將肉棒對準了處女的小穴。
公爵用魔力固定住布蘭多的腦袋,讓倒在地上的布蘭多眼睜睜的從下面清晰的看到自己粗大猙獰的肉棒一點點的插入羅曼柔嫩的小穴。公爵故意放慢動作,羅曼的蜜穴被一點點的撐開,然後撕裂流血,鮮血順著羅曼在空中掙紮的雙腿流下,有些直接被甩到布蘭多的臉上。
隨著肉棒慢慢地插入,羅曼的掙紮越來越劇烈,羅曼的身體就像被長槍挑起,在空中胡亂的晃動。擔當長槍最終穿刺了羅曼的處女膜,羅曼突然不在動彈,身體直直的向後倒下,腰身彎曲成一個U型的弧度。羅曼的胯部被公爵抱住,如同一個玩偶一般在肉棒上套弄,羅曼不再掙紮的身體隻是隨著公爵的動作隨意搖晃,彎曲的腰身倒腦袋垂在身後,失神的小臉正好面對著布蘭多。
套弄了一會兒,公爵失去了興趣,沒有等到射精,就將羅曼死去一般的身體扔在布蘭多身邊。然後在肉棒上撸動了幾下,大股的精液射出,直接澆灌在羅曼的身體上,羅曼裸露的雙乳、肚皮和陰埠被覆蓋上一層白漿。
此時的布蘭多隻是呼呼的喘息著,一副呆傻的表情。公爵走到布蘭多的身邊,抓著頭發將布蘭多提起,扯出布蘭多嘴裏的布塊,在布蘭多的耳邊說道:“布蘭多,好戲才剛剛開始。你以爲格裏菲茵公主她們隻是嫁給我就結束了嗎?嘿嘿,遠遠沒有,接下來的一樣,我會讓手下好好的調教她們,你也會陪在身旁,而最後她們都會成爲邪神的祭品。”
聽到公爵的話,布蘭多徹底崩潰,眼中最後的神采散去,變的呆滯空洞,嘴裏胡亂哭喊道:“不,這是做夢,這是遊戲,怎麽退出,我要退出,快點讓我退出。”
公爵看著布蘭多的樣子,哈哈大笑著離開了房間。
一年的時間,安列克公爵爲首的貴族勢力漸漸控制了整個帝國,王室徹底成爲了傀儡。布蘭多已經徹底瘋了,每天喊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整個人形似枯槁。而格裏菲茵公主等四女過的更是無比悲慘,每天都在公爵和手下的奸淫中度過。
這天帝都突然傳出一條留言,據說公爵大人晚上回到寢宮,正好碰到公主殿下和自己的三個側室在和男人偷情,安列克公爵暴怒,要處決掉自己的妻子和三個側室,一時滿城風雨。三天之後傳出了即將處決公主殿下四人的消息,一周之後公主殿下四人果然被押赴刑場。
刑場就設置在一年之前的婚禮廣場上,可謂是莫大的諷刺。廣場上早早聚集滿了人,被奸淫了一年的四女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當被帶到刑場上之後,四女被綁在四根木頭柱子上,而幫在她們面前的是已經面目全非的布蘭多。公爵站在更高一層的台子上宣讀了對于四女的審判,當聽到自己將被處以死刑時,四女露出了複雜的表情,絕望、憤怒、羞愧還有解脫。
審判宣讀完畢,公爵走下高台,來到四女面前邪笑著說道:“你們以爲自己會獲得解脫嗎?哈哈哈,今天你們不但會死,而且靈魂會被獻祭給偉大的邪神,肉身將被邪神的教徒分食。等待你們的隻有永恒的折磨。”
四女聽到公爵的話紛紛怒罵起來,但是沒有用,公爵揮了揮手,兩個劊子手上前。第一個被帶上高台的是格裏菲茵公主,將被處以絞刑。今天被帶出來之前,四女都被換上之前自己的衣服,開始四女還不知道爲什麽,現在看來隻是公爵想以她們曾經的身份處決她們。公主穿著一身天藍色的拖地燈籠裙,隻看衣著,似乎是去參加一場盛大的宴會,隻是身後的兩個劊子手將她帶上了絞刑架。
公主殿下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後,已經徹底絕望的公主殿下隻是不想最後時刻丟了王室的臉面,神情鎮定,邁著標準的宮廷步伐,一步步的登上了絞刑架,隻是蒼白小臉上的絕望神情無法掩蓋。公爵看著公主的神情,一臉的不屑,因爲她們還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麽,今天到場的所有觀刑者其實都是邪教徒。
公主殿下終于在絞刑架上站穩,兩個劊子手將絞刑的套索套在了公主殿下的脖子上,套索被勒緊,即將迎接死亡的公主殿下身體微微發抖,神情還算鎮定,隻是一雙美眸帶著淒婉和不甘,看著高台下癡傻的布蘭多。絞索的繩子通過滑輪被身後的劊子手拉起,公主殿下隻覺得脖子瞬間被勒緊,然後身體被拉了起來。知道最後時刻到來的公主殿下閉上了眼睛,努力抑制自己本能的掙紮,想要迎接一個體面的死亡。但是接著便驚恐的發現,劊子手隻是將繩子固定在讓自己雙腳稍稍離開地面的高度,之後就來到自己的身體前後,前襟的裹胸被一把扯下,裙擺的前後也被用力撕開。剛剛還容妝典雅的公主殿下,下一刻女人的所有隱私就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更讓公主殿下絕望的是,此時竟然聽到廣場上傳來衆人的歡呼聲。
衣服被撕開後,一前一後的兩個劊子手分開了公主殿下無力抵抗的雙腿,這讓公主殿下再也無法保持鎮定,身體懸挂在空中拼命地掙紮,可是又能有什麽效果。雙腿還是被劊子手強行分開,然後兩根堅挺的肉棒一前一後的插入了公主殿下的身體。此時的公主殿下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是讓他絕望的是隨著兩個劊子手不停地抽插,公主殿下的身體一上一下的起伏著,于是原本被勒死的脖頸可以本能的斷斷續續的呼吸,這樣無疑緩解了死亡的到來,讓這場絞刑變的漫長。而更加讓公主殿下絕望的是,飽受奸淫一樣的身體開始産生本能的反應,這原本就是公爵的打算,不管四女腦子怎麽想,但是被奸淫了一年的身體習慣了快感和高潮,一旦被肉本插入,就會本能的迎合。
廣場中的邪教徒們呐喊著,歡呼著,觀看著脖子被絞索勒緊,身體卻在兩個劊子手奸淫下,像個蕩婦一樣扭動迎合的公主殿下。豐盈挺拔的雙乳在空中翻飛,大腿被分開,修長的小腿在身體兩側無奈的踢蹬著,秀美的小腳時不時繃直。絕美的小臉上因羞恥和快感挂上绯紅的顔色,目光有些呆滯,水霧在眼眶中滾動,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下。小巧的鼻子不停的抽動,呼吸著時有時無的空氣,小嘴微微張開,顫抖的嘴唇卻隻能發出咯咯的響動。
安列克公爵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公主身邊,伸手抓住空中跳動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嘴巴附在公主耳邊,輕輕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要一個體面的死亡,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偉大邪神的教徒,你死之後,你的身體會被肢解,血肉將會賜給這些教徒。”
聽到公爵話語的公主殿下開始劇烈的掙紮,甚至想要咬舌自盡,但是發現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費,自己的小嘴根本用不上力氣,反而讓香舌吐出了一截卻無法收回。而且公主殿下掙紮給兩位奸淫著她的劊子手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很快在狂笑聲中,兩個劊子手先後高潮,精液灌進了公主殿下體內。兩個劊子手離開公主殿下的身體,沒有遮攔的下體上,小穴的入口依然張開著,裏面白濁的精液隨著身體的掙紮被甩落在台面上。
失去支撐的姣美肉體重新懸挂起來,再也無法保持鎮定的公主殿下開始本能的掙紮,前後擺動的身體,讓雪白的肌膚有些耀眼,晃動的美肉卻更有些欲求不滿的樣子。不過奸淫才剛剛開始,公主殿下的死亡之路注定漫長,很快有人接替了兩個劊子手的位置,繼續奸淫起掙紮的美肉。肉棒接力式的一個個的插進公主殿下的身體,甚至高台下已經有人在排隊等候。
這噩夢般的情景讓高台下的三女看的慘白雪白,甚至忘記了對公爵的咒罵,因爲她們明白自己一樣逃不過著殘酷的命運。接力式的奸淫在繼續,被吊索勒緊脖子的公主殿下開始慢慢地甚至模糊,無法思考的大腦開始失去身體的控制,可是被長期淫虐的身體卻開始本能的展現著自己的淫蕩。被無數手掌揉捏過的豐滿雙乳越來越鼓脹,竟然開始有一滴滴淡白色的乳滴從乳頭上滾落,奸淫中的男人想發現了至寶,握住公主殿下的乳房用力擠壓,于是奶水劃著弧線從乳頭噴射出來,被旁邊的男人張開大嘴接住。
垂死中的身體變的越發淫蕩,每當有肉棒插入,淫穴和屁眼的嫩肉都會死死夾住插入的體內的肉棒,就像溺水者渴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這讓每一個奸淫中的男人都異常興奮,抽插的起來更加的不遺餘力。終于不知道第幾個男人在淫公主殿下身前,挺動著肉棒,在小穴裏進出的時候,突然感到一股熱流擊打再自己的肉棒上。男人的肉棒瞬間便身來出來,當射過的男人離開公主殿下身體的時候,抽插著菊穴的男人還抱著公主殿下的雙腿用力挺動。于是台下的衆人看到公主殿下雙腿在空中大大的分開,身體打擺子一樣的劇烈抖動,張開的淫穴面對著重任,噴射出不知道是潮噴還是失禁的水流,大股的透明液體隨著身體地抖動而搖晃,在空中畫出一條水龍,帶著晶瑩的色彩散落在台面上。下面的觀衆爆發出熱烈的歡呼,有人開始高呼邪神的口號。
潮噴之後的公主殿下,生命開始了最後的倒計時。此時公主殿下歪在一邊的腦袋上滿是汗水,銀白的發絲被徹底打濕,小臉漲紅成深紫色,雙目圓睜,眼睛卻上翻,露出一片滿是血絲的眼白,挂著汗珠的瓊鼻時不時的抽泣著,小嘴大大的張開,吐出的香舌斜挂在嘴角,透明的口水從嘴角流出,沿著尖尖的下巴,滴落在豐滿的雙乳上。被口水和汗水打濕變得更加油亮誘人的雙乳隨著胸口的起伏和身體的搖晃輕輕顫抖,豔紅的乳頭上還會擠出一絲絲清水般的奶水。雙腿依然被那人抱著岔開,隻是一對修長的小腿已經無力擡起,懸垂在空中隨著男人們的動作搖晃。身體還會時不時抽瘋似的抽搐顫抖,隻是頻率越來越低。被肉棒插了無數遍的淫穴和屁眼已經無法閉合,周圍的嫩肉血紅而腫脹,整個下體和大腿內側都包裹了一層乳白色的漿液。
終于最後一個男人掃興地離開了公主殿下的身體,因爲他剛剛插進去沒幾下,公主殿下就徹底沒了聲息。失去支撐之後的姣美身體無力的懸垂在空中,旋轉著輕輕擺動。不知名的液體順著腳尖一滴滴的落下,掉落在身體下面由精液、淫水、潮噴、和尿液混合成的湖泊中。
看著死去的公主殿下,高台下的三女面色悲戚而驚恐,但是接著讓他們更加恐懼的一幕發生了。幾個屠夫模樣的男人穿著白色衣服和圍巾,拿著各種刀具登上了高台。公主殿下死去的身體被從吊索上取下,然後衣服被全部拔掉,美豔的肉體在死掉之後再也沒有了遮擋。
接著幾個屠夫開始用清水清洗公主殿下的身體,清洗幹淨的身體被台下了高台,如同展品一樣在衆人面前展覽了一圈。
台下的邪教徒們看著白嫩的肉體,雙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展覽結束。公主殿下的豔屍被放在了三女面前,然後一個屠夫手持利刃,抓住公主殿下胸前渾圓的乳房割了下去。當那團豐滿的肉團離開身體,被屠夫高高舉起時,三女的臉色瞬間由白專青,羅曼甚至嘔吐起來。可是暴行依舊,公主殿下的雙乳被割掉,肚皮被剖開,內髒一件件的被取出,然後四肢被砍成了數斷,豐盈的身軀被剁成了肉塊。更加可怕的是,這是肉塊和髒器被屠夫扔下人群,在歡呼聲中被人群分食的幹幹淨淨,最後隻留下下一灘血迹和公主殿下秀美的螓首。
在公主殿下的血肉被分食完之後,台下的邪教徒詭異的安靜下來,隻是那一雙雙猩紅的雙目說明此時的安靜隻是嗜血前的等待。公爵打了個手勢,第二個被架上台子的是羅曼,此時的羅曼已經嚇傻掉了,身體被劊子手架起,雙腳軟軟的耷拉著,登台台階時一下下的敲打在木闆上。
“這時一個有意思的死刑,你們可以猜猜羅曼能夠堅持多久。”公爵在剩下的兩女身邊自顧自的說著。台子上劊子手架著羅曼背朝衆人,然後將羅曼的腦袋和雙手固定在鐐铐上,接著跪在地上的腳裸也被鐐铐固定住,就這樣羅曼背朝台下的衆人,匍匐的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腦袋幾乎要貼在地上。
羅曼現在穿著一身自己之前的商人便服,皮質制的長裙包裹著下半身,撅起屁股之後,形成一個誘人的大圓弧。一個劊子手走到羅曼身後,抓起皮質裙角,用尖刀向上割裂開,裏面短小的棉布襯裙露了出來,這次不用尖刀,襯裙直接被劊子手撕掉。羅曼撅起的屁股裸露出來,雪白的臀肉,肌膚光滑的反著亮光,中間一條深深的臀縫,下面是挂著絨毛的肉穴。感受到身後涼意的羅曼不安的扭動身體,卻被劊子手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臀肉上,然後一隻手按住著豐滿滑膩的軟肉,用力分開臀縫,露出裏面淺褐色的緊縮的肛門;另一隻手在台子下二女驚恐的目光中,手持尖刀,刺進了羅曼的肛門中。
一聲殺豬辦的慘叫從羅曼的小嘴裏傳出,痛苦已經超越了少女想象的極限,被固定住的身體劇烈的掙紮,淒厲的哭喊聲響起:“疼~~疼死我了,不~~~你在幹什麽~~~,布蘭多救我~~,啊~~~誰能救救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
羅曼的慘叫打動不了邪教徒,掙紮也不會對劊子手有什麽影響,隻是讓尖刀在菊穴上切割的歪歪扭扭,反而讓羅曼更加痛苦。鮮血從羅曼的屁股後面湧出,混合著因痛苦失禁而流出的尿液,稀裏嘩啦地落在台子上的木闆上。劊子手猙獰的冷笑著,尖刀圍繞著羅曼的肛門環切了一圈,然後劊子手抓住那團被切割的血肉模糊的肉團,向外啦了出來。青灰色的腸子帶著暗紅的血漿從羅曼的屁股裏面拉出了一米多長,羅曼的身體劇烈的掙紮、抖動、抽搐,嘴裏發出幹嘔的聲音,失壓的腹部讓羅曼的哭喊變的含糊不清,隻剩下刺耳的慘叫。
劊子手抓住手中的腸子打了個結,然後用手指撐開頭部那團血淋淋的模糊肉團,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轉過身,面朝衆人,一臉狂熱和興奮地撸動起自己的肉棒。青灰色的腸子被肉棒撐開,變成淺白的顔色,鮮血被當成潤滑劑,讓大手在上面飛快的撸動,沒多久劊子手高潮了,精液噴射進手中的腸道裏。高潮結束後的劊子手握緊羅曼的腸子,從裏面抽出自己的肉棒,然後在頭部再次打了個結,接著將這段腸子斬斷下來。被專斷的腸子兩頭打結,中間裝填著劊子手射進去的精液,變成了一個精液肉袋,被劊子手高高舉起展示了一會,丟到了台下二女的面前。女武神和安蒂缇娜看著這一切已經面無人色,這樣的酷刑已經超出了二女的認知。
台子上的羅曼繼續慘嚎著,聲音已經沙啞,喉嚨顯然已經破損,可是酷刑卻剛剛開始,劊子手離開,第二個人走到了羅曼身後,撿起落在血泊中的腸子頭部,又抽出了一段,然後和劊子手一樣,在中間打了個結,然後套在了自己肉棒上。重複的動作開了,第二個撸動到自己高潮,然後做成了第二個精液肉袋,一樣扔到了台下二女的面前。接著是一個有一個的男人登台,重複著一樣的酷刑。
漸漸的,羅曼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哭喊聲也微不可聞,隻是衆人看不到的方向,羅曼低垂的腦袋上,小臉依舊扭曲的不成人形,滿是淚水和血迹,圓睜的雙目眼角炸裂,原本靈動的雙眸,隻是下一片死寂,口鼻中噴出大量的鮮血,混合著口水和酸液,弄的到處都是。酷刑在繼續,每一次抽腸、斬斷,都讓羅曼的身體痛苦抽搐。漸漸地在台下的二人面前,七零八落的丟棄著三十多個精液肉袋,當最後一個肉袋被丟落下來,羅曼隻剩下不到半米長的腸子挂在體外。
此時的羅曼整個身體早已癱軟在自己的血泊中,雙腿癱向兩側,屁股已經軟軟地趴在地上,兩條修長的美腿沾滿了血迹,腹部凹陷下去,裏面的腸子都已經抽光,被固定住的四肢和脖子在掙紮中變的血肉模糊。幾個廚師模樣的人再次上台,不在意羅曼是否已經死去,一刀斬下了羅曼的頭顱,接著拔掉了屍體上的衣服,和公主掉下一樣被肢解成小塊,丟給了台下的邪教徒們。
羅曼的腦袋被帶到了二女面前,滿是血汙的小臉上神情扭曲,空洞的雙眼死不瞑目。公爵看了一樣羅曼的腦袋,然後對著女武神說道:“你的死刑是斬首,是不是挺仁慈的。”
芙蕾娅挺了公爵的話竟然下意識覺得的確非常仁慈,不過依然怒視著公爵。果然公爵接著說道:“當然不會那麽簡單,你決定了安蒂缇娜的處刑,你成功了,安蒂缇娜一樣是斬首,而且沒有任何附加,但是如果你失敗了,等待她的是穿刺外加淩遲。”
聽到這樣的酷刑,二女下意識地看向了對方,看著安蒂缇娜眼中的絕望和恐懼,女武神安慰道:“不用害怕,我一定會做到的。”
安蒂缇娜說不出什麽話來,隻能點點頭,看著女武神被帶上了台子。公爵也跟著登上了台子,女武神被帶到一台斷頭台前,高高立起的斷頭台,下面是一個半米多長齊腰高的架子,有卡槽可以把脖子放進去,不過台面隻能讓人趴在上面;上面2米多高的地方,被繩索和滑輪固定著一個巨大的刀片。
女武神沒有反抗,按照劊子手的指示趴在了斷頭台上,脖子被固定住,迎接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落下的刀片。這時劊子手解開旁邊支架上的繩子,拉住繩子來到了女武神的腦袋邊。公爵蹲到女武神的身邊,邪笑著說道:“嘿嘿,尊敬的女武神,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要爲可憐的安蒂缇娜考慮不是嗎?遊戲很簡單,你咬住這根繩子,用你的身體服侍100爲教徒,如果完成,下一個被綁在這兒的就是安蒂缇娜,如果你失敗,那麽對不起,她隻能去哪裏。”
公爵指向前方一個被立起來的尖頭木樁,女武神看到後根本不敢想象安蒂缇娜被插在上面會成什麽樣子。不過沒等女武神回話,劊子手就將繩子塞進了女武神的小嘴裏,女武神隻好咬緊口中的繩子,好在拇指粗細的繩子産生的拉力並不是太大,女武神覺得自己堅持的下來。
很快公爵自己走到了女武神身後,扒開女武神身上的武士便服,將長裙掀起,脫掉亵褲,露出女武神豐盈的臀部。這讓女武神覺得無比的羞恥,其實芙蕾娅甯願現在死去,也不想接受這樣的臨蓐,但是爲了安蒂缇娜,自己不得不接受。
公爵邪笑著,將肉棒插進了女武神的蜜穴,一年的奸淫讓芙蕾娅早已熟悉了男人的肉棒,甚至身體也會本能的迎合奸淫自己的男人,但是芙蕾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廣場上,在一群人的目光下被人奸淫,而且爲了完成遊戲,自己還不得不配合著盡快讓奸淫自己的男人高潮。
公爵在芙蕾娅的身後抽插著,芙蕾娅也配合著晃動自己的屁股,收緊蜜穴裏的軟肉,有節奏的擠壓著自己體內的肉棒。公爵一邊挺動自己的肉棒,一邊調戲的說道:“哈哈哈,我們的女武神,什麽時候學會服侍男人了,這技巧很熟練嘛!”
聽著公爵的話,芙蕾娅覺得無地自容,可是一年的奸淫和調教,即使芙蕾娅從來不配合,但是肉體本能的也學會這些。而且芙蕾娅現在也不敢分心,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松開了嘴裏的繩子。公爵沒有壓抑自己的快感,在芙蕾娅的技巧下,很快高潮射精了。肉棒抽搐芙蕾娅的身體,旁邊的劊子手大喊道:“第一個。”
芙蕾娅的小臉羞紅,聽著劊子手的報數和台下邪教徒們的哄笑,心中無比的憤怒和不甘。接替公爵的是一個貴族,他沒有選擇芙蕾娅的蜜穴,而是扒開芙蕾娅的臀瓣,巨大的肉棒頂在緊縮的菊穴上,猛的插了進去。芙蕾娅差點驚叫出聲,後庭傳來撕裂半的劇痛,眼淚從芙蕾娅的雙目中流出。一年之中,無數次被奸淫,肛交其實對于芙蕾娅並不陌生,隻是從來沒有如此的突然和粗暴。在芙蕾娅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自己的菊穴被肉棒刺穿,並且在裏面粗暴的抽插著,芙蕾娅隻能盡快調動自己的情欲,配合貴族的抽插,不然幹澀的腸道根本不容易讓男人射精。
貴族一邊笑罵著,一邊抽打著芙蕾娅的屁股,各種淫言穢語不停的傳進芙蕾娅的耳中,可是芙蕾娅連還嘴或者求饒都不能,隻能默默的忍受,咬緊自己口中的繩子。而且更讓芙蕾娅不安的是,隨著自己的情欲被調動起來,喉嚨本能的有股尖叫的從動,而且身體也漸漸發熱無力起來。此時芙蕾娅才意識到,堅持到一百人似乎並不容易。
很快貴族也心滿意足的射精了,繼續有人接替了貴族,走到芙蕾娅身後,繼續的輪奸女武神。劊子手一個個的報數,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一個個的邪教徒在芙蕾娅身上發洩之後離開,慢慢的,芙蕾娅覺得自己精神越來越難以集中,小臉潮紅一片,這次不是因爲羞怒,而是被肉欲渲染的顔色,雙目有些迷離,淚水在眼眶裏滾動,咬緊的牙關漸漸酸軟,口水不停的從嘴角流出,沿著下巴,滴落在地上。而身體也在不停的扭動,暴露在外的臀部被男人的巴掌多次照顧,變的血紅而浮腫,蜜穴和菊穴也都微微張開,乳白的漿液向外流淌,周圍嬌嫩的乳肉挂著淫糜的水亮色彩。
幾個小時過去了,奸淫還在繼續,而人數還沒過半。身後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又一個接一個將肉棒插入女武神的身體,此時的女武神神志已經有些模糊,劊子手的報數聲已經聽不清楚,隻能憑借自己的意志力,死命的堅持著。汗水已經模糊了女武神的眼睛,一雙美目隻能緊閉,小臉一片醬紅色,有些扭曲的忍受著情欲的煎熬,喉嚨裏是不是發出咯咯嗚嗚的響動,卻始終不願意大聲呻吟。不知道是誰扒開了芙蕾娅衣服的前襟,一對飽滿的雙乳裸露出來,被壓在身體下面成爲肉餅,但是奸淫的邪教徒還是有人抽插的同時把手插進去玩弄那兩團滑膩的軟肉,不停的被擠壓加上無盡的情欲,讓雙乳流出了大量的乳汁,在身體下面的台面上,打濕一大片,散發著淡淡的乳香。而芙蕾娅身後的雙腿早已站立不住,彎曲著靠在斷頭台的支柱上,撅起的淫穴和肛門布滿了各種體液,而此時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潮噴或者是失禁,淅淅瀝瀝的水流沖淫水上流淌下來,落入下方各種液體混合的水潭中。芙蕾娅的腦子已經被情欲沖擊的幾乎空白,僅有的清醒讓她死死的咬住口中的繩子。
隻是芙蕾娅一切的努力注定徒勞,公爵一開始就知道這是無法完成的任務。在劊子手報完第七十二個之後,第七十三個男人,一個身材魁梧的醜陋青年,身下的肉棒遠超常人的尺寸。在這兇器插入芙蕾娅的蜜穴沒多久,芙蕾娅終于發出了一聲驚叫,聲音中帶著驚恐、解脫、遺憾和懊惱,緊閉的雙目也瞬間睜開,看著一道繩子的影子從眼前飛過。情欲的高潮中,芙蕾娅用最後的心聲說著,對不起,安蒂缇娜!然後就感到脖頸後面一陣劇痛,接著整個身體都輕了下來,視角也跟著翻飛起來。
芙蕾娅的脖頸被斬斷,腦袋飛落下來,在地上滾動兩圈然後剛好正對著自己的身體,芙蕾娅看到自己高潮無數次的身體終于沒有了束縛,猛的直了起來,被魁梧的青年抱住了懷裏。失去頭顱的身體拼命的掙紮扭動,雙手胡亂揮動,似乎想找回自己的腦袋,斷頸處的鮮血如同一個噴泉,鮮紅的血水高高的噴向天空,胸口處兩團赤裸的乳肉翻飛跳動,而且從乳頭向外噴射著乳汁,雙腿如同喝醉酒一般的歪歪扭扭的在地上踢蹬著,淅淅瀝瀝的水流從雙腿之間流淌下來,應該是失禁了。魁梧的青年臉上寫滿了快意,抱住芙蕾娅的無頭身軀繼續的挺動著,而且芙蕾娅的屁股竟然還會本能向後一下下的挺動。原來我死的這麽淫蕩,芙蕾娅的腦袋看著自己的身體,腦海中劃過最後一個念頭,然後雙眸漸漸閉上,表情迅速凝固。
芙蕾娅腦袋掉落的一瞬間,安蒂缇娜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替自己和芙蕾娅感到無比的絕望。而公爵也來到了安蒂缇娜身邊,輕笑著說道:“很可惜,女武神的遊戲沒有完成,那麽,安蒂缇娜小姐,該你了。”
安蒂缇娜面如死寂的被帶到了木樁前,雖然努力保持鎮定,但是一直顫抖的身體說明了她此時的恐懼,隻是從小收到的貴族教育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這次沒有多餘的奸淫,劊子手直接撕開了安蒂缇娜的宮廷裙裝,扒掉裏面的亵褲,然後托起安蒂缇娜瑟瑟發抖的身體,掰開雙腿,露出裏面的蜜穴,對準木樁的尖端,放了上去。木樁有女孩小臂粗細,尖頭被削的比較鋒利,但是還有不少毛刺,安蒂缇娜剛坐上去,尖頭刺入小穴,雖然粗糙的木頭紮的小穴裏的軟肉生疼,但是安蒂缇娜還能極力的忍耐著,隻是身體不可抑制的發抖,小臉慘白。但是接著劊子手就抓住安蒂缇娜的身體用力的向下拽去。
安蒂缇娜再也忍受不住,小臉變的慘白,神情扭曲而猙獰,小嘴發出淒慘的尖叫。劊子手拽住安蒂缇娜的身體,在木樁上下降了一大截才停下,鮮血迅速留下,染紅了整根木樁,然後在底部流淌開來。劊子手不在拉動安蒂缇娜的身體,隻是在旁邊扶住,防止安蒂缇娜從木樁上掉下或者穿刺杆紮歪。
安蒂缇娜的四肢並沒有收到限制,此時巨大的痛苦下,隻是抽瘋一般的揮舞著,隻是安蒂缇娜表現的越痛苦周圍的邪教徒越興奮。白衣屠夫再次上台,分成了兩組,一組將芙蕾娅無頭的身體擡到了安蒂缇娜的面前,開始肢解芙蕾娅的屍體,另一組則直接來到了安蒂缇娜身前。
安蒂缇娜在痛苦掙紮中,一邊看著芙蕾娅的身體被屠夫像分解牲口一樣,直接成一塊塊扔給邪教徒。同時幾個屠夫開始用利刃劃開安蒂缇娜四肢的衣服,安蒂缇娜揮舞的四肢被屠夫抓住,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肉離開自己的肢體,被投食給邪教徒。身體還在木樁上慢慢地下降,一股股的鮮血從小嘴中湧出,身體的疼痛,內心的絕望讓安蒂缇娜漸漸崩潰。在安蒂缇娜四肢的血肉幾乎被割完,隻剩下白骨的時候,木樁的尖端夾雜著碎肉從安蒂缇娜的小嘴裏穿出。安蒂缇娜的身體不停抽動,鮮血染紅了身體上的衣物,而周圍的屠夫們樂呵呵的砍斷安蒂缇娜四肢上的白骨,然後拔掉安蒂缇娜身體的上衣物,開始一刀刀的片下安蒂缇娜身體的上血肉。
不知道過了多久,內髒從安蒂缇娜殘破的身體裏掉落出來,而被穿刺的安蒂缇娜仰著腦袋,死寂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天空,早已沒有了聲息。屠夫割下了安蒂缇娜的腦袋,交給公爵,殘骸則直接扔給了下面的邪教徒們。
公爵帶著四女的腦袋來到了布蘭多的面前,被困在木柱上的布蘭多,神情呆傻地看著面前四個熟悉的頭顱,嘴裏胡亂說著誰都不明白的詞語,隻是雙目卻不由自主的留下了血淚,在滿是汙垢的臉頰上劃出兩道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