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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56:37 19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9-8-27 07:52 編輯
人物介紹:
鍾鳴遠,本文苦主,45歲。
何雪,鍾鳴遠之妻,43歲。
鍾晉鵬,鍾鳴遠與何雪之子,22歲。
何媛,何雪一起長大的閨蜜,43歲。
楊建國,何媛之夫,45歲。
楊曦涵,何媛與楊建國之女,21歲。
  楊俊豪,何媛與楊建國之子,17歲。
正文
(一)緣起
一間中式的臥室,一張中式的紅酸枝大床上,躺著一個,沒有知覺的中年男人。臥室里彌漫著沈香的味道,一個念佛機不停的放著大悲咒。兩個中年女子,坐在臥室里的圈椅上小聲的說著話。
列位看官,你們猜的沒錯,床上躺著的就是我——鍾鳴遠。但是你們以爲我沒有知覺?那是大錯特錯。我有知覺,我能聽到身邊的人說的每一句話。我也能憑著嗅覺,知道床邊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愛的老婆——何雪。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我睜不開眼,我動彈不了,我不能對身邊的任何事和任何人,做出一點點的反應,哪怕是簡單的動一下我的手指,這樣的小動作,我都做不了。這事要從3個月前的一天說起。
三個月前,愛好鳥類攝影的我獨自一人,跑到了緬甸去旅行,拍照。那天我和我的鳥導(帶著拍鳥的導遊,簡稱鳥導),正在林子里尋找緬甸的珍惜鳥類肉冠鴨,因爲聽鳥友說,在這片林子里有拍到過,所以我也打算在這里碰碰運氣。然而我的運氣並不好,雖說也拍到了不少不錯的照片,但因爲這次到緬甸的目的並沒有達到,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就在我死心,決定接受這次拍不到肉冠鴨的事實,準備打到回府的時候,一只我從沒見過鳥,出現在我面前10米的地方。我小心的移動著我的身子,尋找著最合適的角度。一不留神,腳底一滑,我順著山坡滑了下去,依稀記得,我一邊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邊將相機緊緊的抱在懷里,同時一邊用另一只手去尋找可以借力的地方。我的手搭到了一顆大樹,也打翻了樹下的一個壇子,里面流出很多綠色的液體。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機在我的懷里保護得很好。佛祖保佑,我也沒有受傷,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綠色液體打濕。這綠色液體說也奇怪,看著流在地上是綠色的樣子,可打濕的手上卻看不到一點顔色。
我在鳥導的幫助下,爬回到山坡,剛才的鳥早就不見了蹤影。這次的緬甸拍鳥,終歸還是沒有圓滿。我帶著遺憾,回國了。
就在我回到家的這個晚上,吃完了晚飯,我興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床上一邊翻看著相片,一邊等著老婆何雪,小別勝新婚,這對每一個中年夫妻都是一樣的感受,可能是因爲累了,我看著相片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這一睡,我就開始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就一直這樣躺在了床上。
我這一睡不起,可把何雪急壞了,找了很多專家教授,做了N多的檢查,最后醫生的結論是找不到病因,身體各項指標正常,我就是睡著了。等我睡夠了自然會醒過來的。你說這都什麽狗屁專家啊,我現在都不能睜眼,不能說話,連動一指頭都動不了,還說我沒事,是睡著了?你說有誰睡著了,會這樣?何雪也沒辦法,于是又把我從醫院接回了家。
介紹完躺床上的我,我們再說說,這坐在臥室圈椅上的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中,一個上穿粉紅T恤,下灰色運動長褲,梳著馬尾辮的女人,就是我老婆雪兒,大名何雪。另一個穿著白色碎花連衣裙的,是雪兒的閨蜜何媛。雪兒和媛媛,兩人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在一個班,因爲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種興趣愛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我們這一代,很多家里是獨生子女,兩人也沒有兄弟姐妹,就一直以姐妹相稱,因爲何媛比我們家雪兒大了幾個月,所以何媛總是像姐姐一樣的對待何雪。這次我出事,何媛更是跟著忙里忙外的,聯系醫生醫院。幫著雪兒照看著花店。
對了,說了這麽久,好像都沒有告訴過列位看官,我的職業。我呢,在市民政局里做個小領導,平時喜歡拍拍照,特別喜歡拍鳥。這次就是因爲政府部門的強制休假,雪兒因爲經營的花店準備裝修,沒有時間。所以我才一人跑到了緬甸去拍鳥。結果出了這事。
何媛自己經營個茶庄,何媛的老公楊建國,是一個房地産公司的老板。家里賊有錢。何媛和楊建國育有一兒一女,女兒楊曦涵今年21歲,在市里的大學讀大四。因爲何雪與何媛的關系,我家兒子鍾晉鵬和楊曦涵從小就青梅竹馬,自然大了就成了一對戀人。鵬鵬大學畢業就進了建國的公司,跟著建國學習。打算等著曦涵畢業了就讓兩孩子結婚。何媛與建國的兒子楊俊豪,今年17歲,在市三中讀高二,別看小夥子今年剛過17,個子已經175,學習運動是樣樣優秀,還彈得一手好吉他。
列位我們言歸正傳。話說何雪與何媛兩人坐在一旁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床上的我。
“媛媛,這次你辛苦了。”
“嗨,我們兩姐妹那麽多年,辛苦什麽辛苦。這個時候我不幫你,誰幫你?雪兒,你也別急,醫生不是說,鳴遠沒事,就是睡著了,他睡夠了就起來了。”
“你見過誰睡覺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說是不是鳴遠這次去緬甸碰到了什麽不干淨的東西?”
“呸呸呸,什麽不干淨東西。那有那麽多不干淨的東西就你碰。別亂想。對了建國好像認識一個什麽茅山道士,要不我讓建國請來看看?這樣也好讓你安心。”
“那你快點給姐夫電話,幫我問問。”
何媛也不廢話,拿起電話直接安排起建國去聯系了。
“雪兒,建國說我們運氣好,那個道士就正好在建國公司,幫他看風水。他已經幫你約好,今天晚上9點,他會帶道士來家里看看。對了道士姓王,聽建國說是茅山派的傳人,建國特別吩咐我們別怠慢了人家。”
“太好了,那你幫我問問,要準備多少紅包給道長合適。”
“錢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交給你姐夫處理就好了。行了,你也別太擔心了。你餓不餓,走吧,我們去做點吃的。晚上把孩子們都叫回來,一起吃個飯。這段時間,孩子們也沒好好吃過,不是快餐就是面的,這臉都小了。走吧,去做你的拿手的辣子雞,我們俊豪最愛吃你做的這個。”說話間,何媛把雪兒拉出了臥室。
我在床上,努力著想要睜開眼睛,努力著想恢複著對我身體的控制。我知道我身體里有個不知名的力量,捆住了我。
就在我不斷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我隱約覺得,我的雞巴好像有點漲漲的,我急忙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雞巴上,可一點用也沒有。我絕望了,我躺在床上,想動一下也動不了,我現在就是想死,也無能爲力,我不願這樣,像一個屍體樣,躺在這里,讓我愛人的人流淚。看著我愛的人流淚,我連伸手爲她擦去淚珠的能力都沒有。我難道就只能這樣,無助的躺在床上,靠著鼻飼,苟延殘喘的活著嗎?我如果死了,雪兒會傷心一陣子,但是她有鵬鵬的陪伴,有何媛的開導,應該很快就能走出來,也許何媛還會給雪兒在介紹男朋友,畢竟雪兒才43,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雪兒有了男朋友一定會和他親熱的,雪兒和別的男人親熱會是什麽樣子呢?她男朋友會對雪兒溫柔嗎?
等等,我怎麽又感覺到雞巴漲漲熱熱的?我沒做什麽啊,當我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雞巴上的時候,那種漲熱的感覺又沒有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傳來了很多人的腳步聲。應該是建國幫請來的茅山道士來了。
“道長,您里面請。我先生就拜托您給看看。”
“鍾夫人客氣了,您是楊總的妹妹,我們也算有緣。貧道定當盡力而爲。”
“道長,不知道我們能跟在旁邊看看嗎?”說話的是何媛的兒子楊俊豪。
“你這小子,道也大膽,也罷。我看這屋里也沒有什麽不干淨的東西,大家就一起進來吧,不知鍾夫人以爲如何?”
“道長,在場的都是我的家人,到也沒什麽不方便的,就怕人多影響道長您施法。”
“無妨,只是先看看,如果需要施法的時候,在說吧”
“那……就依道長的”
我可以感覺到衆人都進了房間。都說上帝爲了關了一道門,必會爲你打看一扇窗。這三個月以來,我發現我的聽覺能力和嗅覺能力是越來越好,我現在甚至可以憑腳步聽的出是誰,有幾個人。
今晚的腳步聲,只有一個是陌生人,應該就是何媛說的茅山道士王道長。他站在我穿的左側。床的右邊站著的是雪兒和何媛。我兒子鵬鵬和曦涵站在床尾。建國和俊豪則站在離王道長一步距離的地方。
“鍾夫人,依貧道所學,鍾先生沒有碰到什麽不干淨的東西。能不能掀開被子,讓貧道在看看。”
“鍾夫人,尊夫之症依貧道之見,是種了一種降頭,不過也不能算是一種降頭。尊夫近期是不是有去過緬甸?”
“是的,鳴遠就是從緬甸回來的晚上睡覺以后就這樣了。”
“嗯,那……不知那天晚上你夫妻二人可有行人倫之事?”
“沒有,等我洗澡出來,鳴遠已經睡著了。”雪兒羞紅著臉回答。
“鍾夫人,請看,尊夫的耳后,是不是青色的?還有尊夫的胸口是不是也有一塊青色的印子?”
“道長,鳴遠這到底是得了什麽病?”
“鍾夫人,剛才貧道說了,尊夫是種了一種特別的降頭。這種降頭嚴格上來說,應該是糅合了詛咒術和降頭。這種降頭目前已經失傳了。貧道知道這,還是幾年前和道教協會去緬甸交流的時候,聽一個緬甸的老降頭師說過。其實當初創出這門法術的降頭頭師,本意也非想害死人,只是爲了發泄自己的一些不滿,法術創了出來后,他也沒想過要傳下去,所以這種法術也就失傳了。”
聽到這些,雪兒淚如雨下,要不是有何媛扶著,雪兒找就癱倒在地上了。
“鍾夫人,你也不必太傷心,先聽貧道把話說完。不過下面的話,貧道建議還是不要太多人聽了。”
“俊豪,曦涵我們先出去。”建國連忙叫著兩孩子和自己出去。
俊豪趁人不注意,悄悄把自己的手機留在了床底下。
“鍾夫人,你確定要他們兩個一起聽嗎?”
“道長不行嗎?媛媛是我的姐妹,鵬鵬是我的兒子。他們兩是我的親人。也是鳴遠的至親。我想讓他們也有權知道鳴遠到底怎麽了。”
“那好吧。希望你不會后悔自己的決定”
“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先”何媛說到
“沒事的,媛媛這段時間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身邊,我早就奔潰了。鵬鵬有權知道鳴遠的事。”
“其實,要讓鍾先生醒過來,不是難事。鍾先生種的降頭叫綠帽降。種了這種降頭或者說是詛咒,不會讓人喪命,只會讓中了降頭的人的太太紅杏出牆。”
“啊?”
“種了這種降頭的人會先如睡覺一般失去知覺,從他醒來的開始,這個詛咒也正式開始。先說對夫人的影響吧,首先夫人你的身材相貌包括身體素質會開始逆生長,以半個月減少一歲的速度倒退,直到18歲的樣子。其次夫人你要與不滿18的男孩談戀愛,最后要爲男孩生下一兒半女的,這樣這個詛咒就會自動破掉。再說對鍾先生的影響。從鍾先生中了詛咒開始,如果半年內詛咒沒有開始啓動,那麽鍾先生就會死去,詛咒將會落在你兒子身上。如果在你兒子身上還是沒有開始,詛咒就會在鍾先生的家族里傳開,只到詛咒被啓動,每一個中了詛咒的鍾家男人的女人也都會變成淫婦。我要提醒夫人的是,如果你選擇了讓鍾先生醒來,那麽你將有半年的時間尋找和你戀愛的人,如果半年內沒有開始戀愛,那鍾先生一樣會死。在你開始戀愛的三個月內,你們要偷偷的進行,不能讓你的親朋好友知道是誰。三個月以后才能讓大家知道,在這期間,鍾先生將會是下身癱瘓。當大家都知道和你戀愛的對象是誰以后,鍾先生才會慢慢恢複正常。如果鍾先生恢複以后打擊報複你和你的男友,那鍾家的所有族人會一個接一個的死于非命。另外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的,中了這種降頭詛咒的,不太容易懷孕。”
“……”屋里一陣安靜。我他媽的是中了什麽大獎,讓我中了這種降頭。對了,應該就是那打翻的罐子里流出的綠色液體,就是這種降頭,我操!
“那……道長……我要怎麽讓鳴遠醒過來呢?”
“其實讓鍾先生醒過來不難,夫人只要拿條你穿過一天的綠色內褲,套在鍾先生頭上,他就會醒過來的,好了,這事貧道幫不了你,怎麽做得你自己決定。貧道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