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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55:17 12
我叫阿泰,是我太公的長子的嫡長孫,至於再遠的就不知道了。鑒於我太公年輕時已經離鄉別井來到我所在的G市另起家業,那些再久遠一些的過去已經找不到記載了,不過也沒關係,我想知道得更多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的太公也是我太太公的嫡長子,然而離鄉別井之後,到得現在,鄉下已經成為了著名的僑鄉,經濟繁榮,祖上傳下的地塊卻沒有隨著土改被分走多少,留在那裡的二太公三太婆之類的後人自然是富得流油,只靠收租便可幾輩子錦衣玉食生活無憂了。
而太公帶著家族那些舊時的長工來到G市時,還是日本侵華的時候,幸而身處南方,G市戰火不多,經濟比起北方尚算繁榮,然而好景不長,日本人走了不久,天降偉人,太公成了社會渣滓,被殘酷毆打招供,然後遊街示眾,分盡家財贖罪。
可惜原本已經為兒女鋪好了路的太公,這下連棺材本都沒了,原本幾個女兒都已經談好了不錯的婆家,連聘禮都準備好了,可惜一場變故,家產被充公,談好的婚約都被推了回去,氣得太公怒氣攻心,加上被批鬥的傷勢,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幸好我的一個姑婆原本定好的婆家是一個書香門第,這家人卻是言出必行,雖然沒有立字為據,但是還是等滿三年守孝之期後將她接走。其他的姑婆卻沒這麼好運,最後只得下嫁給原本看不上眼的泥腿子和底層工匠。
至於我的爺爺,從小便跟著太公做事,不料遭此變故,原本不錯的一份家業化為烏有,還要照顧年邁不便的太公,拉扯著年幼的弟弟,卻從此只能苦巴巴地只靠小時跟著太公和長工們學到的技藝討生活,臨近春節便以一手尚算不錯的揮春掙些家用。
好不容易等到偉人辭世,政策鬆動之後爺爺又重操舊業,漸漸積累起一些家底。不過年輕時遭到的變故使得他頗為暴躁,原本那個知書識禮的爺爺由於長久混跡底層,惹上了一身的市井氣,再也看不出任何富家子弟的涵養了。
不過爺爺對我這個嫡長孫還是非常親厚,爺爺三十多歲才有了我爸爸,我爸爸也將近四十歲才有的我,都可以說是中年得子了,待我讀上小學的時候,爸爸已經開始自己經營,爺爺的生意力不從心之下也已經處於半關停狀態,撫育我的責任自然就落在了爺爺的身上。
或許是覺得自己虧欠了父親,爺爺從小對我頗為寵溺,但是學業上卻一點不含糊。別的孩子一本書看下來能懂個七七八八,文字識得個八九成已經算是可以了。我卻已經開始看書聽戲一般聽著爺爺將三皇五帝秦皇漢武的故事娓娓道來,三國水滸的情節,紅樓夢的詞句,慢慢背著香夭、分飛燕的曲調,早已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扎根發芽,不過,不知為何,我印象最深刻的,卻是什麼高衙內調戲林沖妻子,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奸,賈珍扒灰秦可卿什麽的……
或許也只有在教導我這個孫子的時候,爺爺會表現出那種書生文人的氣質來,再生僻的字眼,書本一卷拿在手中,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地念出來,仿佛喝水一般簡單。只是爺爺不曉得普通話的讀法,每每學到什麼肥沃,艦隊之類的詞,我總會笑著跟爺爺說老師可不是這麼教的,爺爺你肯定是念錯啦!
爺爺總會卷起書輕輕拍我的腦袋,然後罰我抄寫十遍,再跟著他用粵語念上幾次,反復聽著,直到我的發音準確為止。
時至今日,我念粵語也好,說普通話也罷,到後來學習英文,選修日語,我的所有老師都會驚異于我無論學什麼都不會有一絲的鄉音或者口音,並且頗為流利,雖然沒有地道的口音,但是卻挑不出一絲刺兒來。
至於爺爺的其他子女,我想他也是懶得管教了,愚笨的愚笨,嗜賭的嗜賭,總之爛泥扶不上墻,索性也就不扶了。我想,這也是為什麼爺爺只有看著我爸爸的時候才會有惋惜的目光- -幸而自己的長子脾性不錯,出淤泥而不染,既沒沾染到市井的陋習,也繼承了自己的手藝,勤奮好學,打拼下來一份家業,可惜了小時候沒有條件唸書,雖然識字沒問題,加減乘除也會,可是卻少了幾分那種大家族子弟的氣質,重拾祖上榮光的願望怕是不能父親身上實現了。
所以爺爺沒教我什麼手藝,或者他小時候也是這樣教導我叔公的,後來念初中時偏科嚴重,化學物理一竅不通,文科倒是名列前茅,父母不得不花大價錢把我送到重點高中去,然後高二幸得選了文科從此脫離了苦海。
現在的我舞舞文弄弄墨還可以,到了接手父親生意的時候,一竅不通的我仿佛也在他眼裡看到了跟我爺爺看著他那時候的惋惜目光……
咳咳。
我爺爺還在世的時候,畢竟還是家族里的長子,加上父親也掙得到錢,不時會接濟一下三姑六婆,各位姑婆和叔公也給面子,雖然已經各有際遇,有的搬到了鄉下,有的搬到了他市,但是每至清明和春節時分都會回來G市團聚。當然了,於我爺爺和姑婆叔公他們而言自然是團聚,至於下面的子子孫孫,畢竟是生分了,平日里素不相見,那些不知道在哪個旮旯長大的一干老表,因為家裡窮,表姐們早就找人家嫁出去了,自然大多不會過來,其餘的那些表哥要麼田裡種地的種地,工地上搬磚的搬磚,一股子下等人的味道,我自然是不怎麼待見的。
初時我還是會盡盡地主之誼,可是幾次下來發現他們真的一點見識都沒有,說什麼都聽不懂,根本玩不到一起。而且經常看著我的東西就挪不開眼了,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寫了個貪字在額頭上,讓人好不耐煩。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我有一表妹茵兒,是二姑婆,也就是嫁到大戶人家的那位的孫女。我這表妹天性溫柔,賢淑有禮,我已經算同輩之中出生很晚的了,但凡見到同輩一般都是表哥表姐,沒想到這裡卻碰到一個比我只小了幾個月的表妹,大概是因為姑婆由於守孝嫁得晚了,然後李家家大業大,不似那些下等人一樣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所以也不會催促晚輩早點成家立室云云。
和我每次與那些老表見面都會不耐煩相比,我也不知道茵兒到底是涵養極佳還是女孩子天生不懂得拒絕,總之但凡有什麼人靠近,她都是來者不拒的,雖然他們的問題和話題在我聽來都無比幼稚,可是茵兒卻每每能和他們聊在一起,實在讓我好不頭疼。不過,到底還是跟我的環境比較相近,茵兒表妹終究還是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
哎,畢竟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出身的,比我大十多年的那些自不必說,還有些不過是比我大了幾歲,卻已經外出務工或者在家裡種地了,剩下一些雖然好些,還在上學,不過依我看來估計和同學相互介紹的時候還要通報一下各自是哪條村哪個屯出來的,那些地方的人又能見過什麼樣的女孩?和天生麗質,平日里穿著公主裙出現的茵兒比起來自然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我明白他們肯定感受到了我對他們的歧視和偏見,所以每次茵兒表妹過來我身邊坐下的時候,他們也就自覺散開了,不過我還是能感受到他們眼中的嫉妒和不甘,哈哈,你們就好生羨慕著吧,本少爺倒也不在意你們這些小心思,不過看著他們不時流露出的覬覦著茵兒表妹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的心裡總會感到一絲興奮。這是為什麼呢……
我和茵兒表妹的家教都很嚴厲,所以甚少有機會出去玩耍,幸而二姑婆的李家還在G市沒有遷走,爺爺倒也不反對我去那邊串門,但凡通報一聲,然後打個電話確認過之後,也是允許我到那邊去的。
一來二去之下,我和茵兒表妹的感情自然也是迅速升溫,我每次新得了什麼好玩的好吃的都會帶過去一起分享。自然也會一起看書,每次看的差不多了我又會和茵兒複述爺爺教我的故事。不過說的最多的,還是什麼伏羲女媧,齊襄公和齊姜之類的……咳咳。初時茵兒還聽得津津有味,後來發現我總是會跟她說那些兄妹的故事,也明白了我的情意。
那正是十三四歲的年紀,情竇初開的時候,身邊又沒什麼玩伴,彼此之間便是最好的伴侶了。一開始茵兒還有些羞澀,可是到後來,一個眼神之間,便已經將彼此的心意傳達過去了,再無須多言。從那以後,每當長輩們不注意或者不在的時候,我和茵兒往往都是手拖著手,或者抱在一起。那時候我最喜歡茵兒那柔軟的秀髮,還有小巧的耳垂,每天都要摸摸,到了後來,茵兒的胸脯也開始發育,我便把目標轉移到胸部和屁股上了……
不過我可不敢再越雷池半步,最多就是摸一下揉一揉,等差不多了又好言相勸,許諾明天給茵兒帶來什麼喜歡的玩意之類的,才求得茵兒幫我隔著褲子安慰一下躁動的弟弟,往往到了最後還是要自己解決。
那幾年間還發生過一個插曲,某天我去找茵兒玩耍順便約上她週末去看電影,可是那天茵兒卻什麼也不說,等我發現不對,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才說老師上課的時候說了國家不允許近親結婚,什麼三代以內親屬都不可以之類的,說著說著一對大眼睛就紅了起來,然後趴在我的肩上哭出了聲。聽完之後我不禁莞爾,又花了小半天時間給她解釋什麼叫三代之內不能有同一先祖之類的問題,好說歹說終於把茵兒說的破涕為笑了。
自從和茵兒私下確立了關係,往後再有什麼家族聚會,茵兒也不再和以往那樣對那些老表有問必答了,大概她也知道我不喜歡他們吧。茵兒和他們聊天的時間越來越少,基本都是和我在一起,他們也很少主動找茵兒聊天了,只是我越發覺得他們看著我的眼神比以前更多出了一些嫉妒和憎恨,對於這些我向來都是無視的,可是茵兒本來就美若天仙,最近身材也越來越好,我漸漸發現他們盯著茵兒的眼光已經不僅僅是愛慕那麼簡單了,還有壓抑不住地邪念和淫慾!不知從何時起,我發現自己每當看見那些泥腿子們帶著佔有和慾望的目光投向我的茵兒的時候,我心中總是會湧起莫名的興奮和刺激。雖然瞧不起他們,但是不可否認,因為長期從事露天的體力工作,那些表哥們一個個長得又黑又壯,偶爾有幾個看起來瘦弱的,那虬實精悍的身體下,也潛藏著令人側目的力量。
隨著茵兒的身材發育得越來越好,最近一次在我付出了被茵兒纖纖玉手打了數十次,又罵了不下十次變態的代價后,終於得知茵兒的胸部被我幾年來的揉搓已經有了大C小D的規模,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就能維持在D杯的水平了,畢竟才17歲,正是胸部upup的黃金時期。
其實茵兒還是很在意別人眼中的乖乖女形象,也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會稍微放下一些防備,願意聊一下黃色的話題,但是也絕對不許過分了,否則就會生氣,一連幾天都不理我。
可憐幾年來為這對玉女峰的建設不遺餘力地添磚加瓦,卻一直沒機會一睹廬山真面目,我也只得苦笑了。
又一次清明時節,因為大雨延誤了拜祭先人的計劃,大家便留在祖屋打打牌,看看球賽和電影,待得將近黃昏雨停之後才出門前去祭祖。坐著大廳之中我只覺得渾身的不自在,平日里與這些親戚極少來往,又心有芥蒂,自然是不會參與到他們的活動裡的,又坐了一會兒應付過幾位長輩之後,手機突然響起一陣悅耳的信息提示音,是為了茵兒特意設的。
大變態,廳裡好悶啊,出來和我聊天好嗎?
小公主你在哪裡呀,大變態來找你咯。
不告訴你,你自己慢慢找吧。
好吧……又是玩捉迷藏啊。我起身向姑婆道了個別,隨即慢悠悠地開始在房子裡遊蕩起來,看看我的茵兒又藏到哪裡去了。
突然,經過一個常年關著門的雜物間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裡面的傳來了有人在搗弄著什麼東西的聲音。
這房間里都是我小時候剩下的東西還有讀書時候的課本,所以一般也不會有人進去打掃的,愛乾淨的茵兒肯定不會到這種地方。
那不消說肯定是我的表哥們了,雖然裡面都是我幾乎不要了的東西,但是問都不問我這個主人就這麼溜了進去,我還是覺得有點不爽,這都什麼人啊,一點家教都沒有。
踮起腳尖,隔著窗花向裡面瞧去,裡面還傳來一股子煙味。我仿佛聽到裡面是阿熙和阿健的聲音。又暗中看了一眼,他們湊在一起仿佛手上在拿著什麼東西在研究著。“喂,你這個東西真有用嗎?”阿熙將手中的盒子丟給阿健,阿健接過之後看也不看,順手就揣進衣服的兜子里。“騙你又沒好處的,反正你按我說的做,今晚自然就知道了。不過說好了到時候我先來啊。”“行了行了,又不是不信你,不過這次可不是那些街邊巷子裡的婆娘,還是要小心點別出什麼岔子,要不然那麻煩可就大了。”“我辦事你還信不過麽!你就按我說的做,到時候使勁玩!”
沒有心思了解他們的事情,反正也沒什麼交集,沒有發出聲音,我在他們又湊一起商量的時候便走開了。
走遍了一樓也不見茵兒的身影,暗道肯定是上二樓去了。
果不其然,茵兒就在天台的花園棚子底下,雙手背在身後,左腳輕輕抬起擺弄和地上的小石子,似乎百無聊賴的等著誰的到來。
只見及肩的絲絲長髮自然垂下,又挑出一握左右的秀髮,在離髮根十餘釐米后才用橡皮筋扎起,同樣自然垂下,正是典型的高中清純女生的髮型。
因為天氣悶熱,側臉看去,茵兒沁出了微微的香汗,一縷細髮粘在眉邊,但是神情卻似乎非常輕鬆愉悅,嘴角微微泛起,並沒有被這悶熱的天氣影響。
身上是裁剪得當的黑色連衣裙,清純幼齒之中又顯出一些成熟,纖腰上是對比強烈既不寬又不窄的紅色束腰,在背後結成一個蝴蝶結,纖腰束起后顯示出了胸前已經頗具規模的隆起,令人不禁想入非非,群擺不及膝蓋,少女一小節調皮的白嫩大腿和纖纖小腿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來,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卻有著將近一米出頭的修長美腿,然後是露出玉趾的涼鞋,並沒有塗上什麼誇張的指甲油,就是健康的櫻紅色,圓潤而魅惑。
再看回去,青蔥玉指也不像同齡的女孩那樣塗成五顏六色,依舊是粉紅乾淨的指甲,修剪整齊,突出的部分稍微留長了一點,但是也保持著少女的乾淨,潔白如玉,沒有絲毫的不潔之感。
看著特意打扮了一番的茵兒,我不由得愣了愣神,怔怔地看著她,平時看慣了茵兒居家的樣子,雖然也很可愛,像這樣特意花了淡妝,穿著合身的小禮服,清純中帶著一絲誘惑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大變態你盯著人家不放是不是又在想什麼歪主意啊?”察覺到我的到來的茵兒似乎心情很好。
“這可不是只有我想壞事情吧,剛才看阿熙和阿健他們說起你的眼神好像都跟以前不一樣了哦。”
“他們可不像你這樣凈不學好,我倒覺得比你正經多了。”一番嬉鬧之後,我給茵兒帶上了新買的銀手鏈,茵兒光潔的手腕配上並不花哨的手鏈,似乎少了一些少女的青澀,配合著玲瓏有致的身段,漸漸地散發出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讓人恨不得將這即將成熟的果實採摘下來,好好體驗一番又酸又甜的滋味。
終於,大雨停了,各個小輩在各自家長老人的叫喚中從各個旮旯鑽出來,又集中到大廳,準備出門祭祖。
一路無事,幾位老人的兒媳婦操羅著放上供品,然後各人依次上香,燒冥紙,殿酒,總算走完了程序,然後又一個個或面無表情或交頭接耳地離開了。
祭祖之後是晚飯,按照各房老人的吩咐,讓酒樓斬好了燒豬燒肉分裝好,各家拿到太公分的東西,又各自就坐吃飯。
不過從前都是早上祭祖中午吃飯,或者中午集合下午祭祖然後各自離場的,倒沒試過今天這樣因為大雨耽誤了時間。
晚飯過後,天色已晚,這時候阿健突然提議說難得人齊,不如今晚老人家們都在祖屋住著,年輕人都出來唱K。
其實我對這類活動一向無感,不過老人家們似乎也覺得年輕一輩有些生分了,而且自己兄弟姐妹也許久沒有在一起,所以都很讚成。
唉,總不能不去吧,大不了到時候坐下和幾杯,然後差不多了就提前尿遁了事。我這樣想到。
阿健在晚飯散場之前就去了KTV訂房,說是今晚全部人都要不醉不歸。一番起哄一番打鬧之後我也就跟著大隊出發了。
路上,茵兒似乎也不喜歡這種活動,更何況是和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在一起,於是也主動過來陪我走在最後,不過我也因為今晚不得不參加這個無聊的活動有點不情不願,心情低落,只是有一搭沒一塔的順著茵兒的話題聊天。習慣清淨的茵兒顯然並不適應這種吵鬧的場合,有些興趣厭厭。
如果我知道今晚會發生的事情,我想我一定會就著這個機會把她綁在身邊的。可惜,兩個都沒什麼心情的人並沒有商量過等下一起提早離開之類的事情。
進了房間之後果然不出我所料,虛情也好假意也罷,和幾個並不熟的表哥表姐玩過幾局大話骰,又碰了幾次杯,混了個臉熟的我就找個機會讓出位置給其他人,自己跑到角落里陪茵兒玩手機了。這時大門打開了,一個穿著西裝,比較癡肥的大漢走了進來,似乎是在尋找什麼目標。然後目光落在了茵兒的身上,而後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我看到阿健湊了上去,似乎是在和那人商量著什麼,聽得他頻頻點頭,然後又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又看了看時間,起身又去給剛才還沒碰過杯的勞什子表哥喝了幾杯,又和茵兒交代一聲,便打算借尿遁離開了。
不料剛剛起身,我卻感到一股困意,昏昏沈沈的只想馬上找個地方睡覺,重新坐回沙發上,迷迷糊糊地倒下。臨睡著前我又看了一眼,發現阿健和阿熙正拉著其他人玩的高興,然後又邀請茵兒也過去玩。
突然我想起了下午聽到阿健阿熙在我雜物房里談論的事情。
“他們下午在商量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心中湧起一絲不妙的感覺,但是還是抵擋不住那股睡意,然後就沈沈地睡著了。
原本想跟著我離開的茵兒看我居然就這樣突然地睡著了,一時放心不下,也就留在了房間里,然後被他們拉去玩大話骰了。
幸好我一直是用著自己拿住的杯子,而且喝的也不算多,過了沒多久,我悠悠醒了過來,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一眼望去,裡面已經有人躺著不省人事了,剩下的幾個麥克風也只有一個被瞧不真切的人拿著,有一句沒一句,有氣無力的唱著,還時不時地打個酒嗝。那邊茵兒也在的大話骰的戰場也是希希落落地搖著,搖完之後輪到自己報數了也分不清,搖搖晃晃地似乎馬上要倒下了一般。只剩阿健和阿熙兩個人還清醒著,一左一右地將茵兒夾在中間。
此時圍著茵兒的那幾個人已經露出了得逞的奸笑,我看著茵兒的狀態,猛然想起他們下午商量的事情,直覺已經告訴我,那就是為茵兒設下的陰謀!
這是我已經察覺到了陰謀的氣息,甚至可以肯定下午那對人渣討論的絕對是如何對付茵兒!
但是此時的我雖然想要起身帶走茵兒,可是那迷魂藥的藥效還沒退去,我只能微微地睜開眼睛,喉頭想要發出什麼聲音也辦不到,手指微微抬起之後也無力地放下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架著茵兒走了出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總算能撐著坐起來了,房間里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剛剛有點力氣的我馬上踉蹌地往走廊跑去,奢望還能看到茵兒的身影。可是走廊上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無助的絕望包裹著我,我痛苦地抱著頭。這一刻,什麼自傲自負全都被丟在了一邊,因為我的自大,一時不查,竟然將茵兒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坑里,血淋淋的事實仿佛一把匕首插進了我的心臟,此刻我腦海里全是茵兒的音容笑貌。
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早有預謀的計劃,茵兒一定是被他們架到別的房間去了,而吃飯時候,阿健正是自告奮勇提出到KTV訂房的人,那麼很明顯,正是阿健來到這裡和其他人提前打好了招呼,剛才推門進來的那個胖漢正是他們的同謀!
我瘋魔一樣地想猜想茵兒的下落,卻什麼頭緒也理不出來,頹然之下,再也沒有力氣去思考,只是不斷的回想起和茵兒的過往,說的故事,看的電影,玩的遊戲……
突然我靈光一閃,對了!遊戲!茵兒似乎很喜歡和我玩按提示猜答案的捉迷藏,有幾次我還真的找不到她了,後來為了能省心一些,我就給茵兒送了一台手機,設置好了賬號密碼,只要我在自己的手機上登錄,便可以在雲端查看茵兒的位置記錄了!
連忙掏出手機,一通輸入,很快我就找到了茵兒所在的地方,正是在對面的賓館里面!
這個賓館是本地人開的,因為偶爾要給客人租房,我倒是比較熟悉,一樓是大堂和小酒館小餐廳,二樓就是客房,三樓則是房東自家的樓層。
因為只有一層客房,倒是好找得很,我的心微微放了下來。茵兒……我來救你了,等我!
今天是清明時節,客房都早已預約滿了,至於下面的酒吧和餐廳則是只有租客才會來,平日的常客不是回鄉祭祖就是在家休息,也沒什麼人在這種時候出來尋歡作樂,故而大堂也是冷冷清清沒有什麼人在,於是我沒受到阻攔就徑直上了二樓。
大概是私人經營,服務員和前台都是房東自家人,忙時都忙不過來,故而也沒有分出許多客房,只有十間左右,每間都有好幾十平方,倒是頗為的寬敞,裡面一應家具電器齊全,住得舒服,這樣一來我要找人卻是方便多了。
心急如焚的我也沒有想太多,正打算一間一間地嘗試能不能開門,或者將耳朵趴在門上聽聽裡面的聲音。
剛走過兩個房間,走廊上一個肥豬和我擦肩而過,肥豬行色匆匆卻掛著一絲淫笑,只是瞥了一眼,並沒有多注意我什麼。
那個肥豬……對了,正是剛才在KTV里探頭出來看著茵兒的那個人!今晚針對茵兒的陰謀肯定有他的參與,也幸虧這時走過的不是阿健和阿熙,不然肯定一眼就會把我認出來。
肥豬一個轉身就從走廊盡頭處拐了個彎,我連忙跟上,看著他開門,進入了最深處的一個房間……
等等,他就這樣走進去了,門都沒有關上!
我隱約聽到了房間裡傳出還有其他人在交談的微弱聲音,只是聽得並不真切,躡手躡腳地靠近門邊,我發現傳出的聲音仍舊有些模糊,而且也沒有開燈,想來他們都並非在客房里交談。大著膽子稍微探頭觀察裡面的情況……對了,只有裡面廁所的模糊的橙黃色燈光,裡面隱約能看到綽綽人影。
莫非……他們都在裡面?確定了沒有人在客房,我放輕腳步,盡量不發出聲音,慢慢地靠近廁所。
懷著最後一絲僥倖,這個肥豬並不是我所要找的人,我和茵兒也只是不勝酒力,而不是被人下藥,而茵兒也只是被他們攙扶回去了而已……
可是當我走到門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這是茵兒的鞋子……掛在把手上的還有茵兒的腰帶。
這群人渣!禽獸!我握緊了拳頭,正要準備衝進去將茵兒救出來,但是沒走兩步,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茵兒嬌弱的身體被三個猛漢按著抽插的場景,不知為何心裡卻帶著幾分期待。期待?為什麼……
我怔住了。我是這樣的人嗎?看著自己的女友被其他人恣意蹂躪……
此時我的內心正是天人交戰,不斷思索著解救茵兒的辦法,衝出去嗎?他們可是三個人……而且兩個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工地漢,還有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肥豬……以我這孱弱的身軀怕是一個也吃不消……
報警?可是這樣一來就算不顧及上一輩的關係,把他們抓了起來,這種家族內的醜聞事情肯定也無法保密,到時茵兒的名聲也會受損……
再說,不管通過什麼方式,如果要拉上其他力量介入這件事,那麼最終也肯定少不了我自己的參與,那時我又要怎麼和茵兒在這種情況下相遇,這才是最讓我苦惱的問題……
門外,聲音已經非常的清晰,我聽到了三個男人的輕笑“哈,今天這個可真不是普通的貨色啊,我最喜歡這種外表清純幼齒的賤貨了,真虧得你們找得到。沒想到你們幾個民工還能找到這樣的美眉!做得不錯!這次玩盡興了,回去以後也給你們個小工頭當當!”
“嘿嘿,老闆,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可不是我們找來的,也不是裝清純出來賣的騷貨婆娘。”
“你可拉倒吧,做得來這一行的還哪裡有真的清純的,還不是裝嫩挨肏想多拿小費。”
“哈哈,老闆,咱就說你肯定不信吧!實話告訴你,這個可是咱們表妹,實打實的正經女孩,我們可算是看著她長大的。”
“臥槽……你們幾個還真是禽獸啊……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不過,嘿嘿,我就喜歡。”
“這還不是大飛哥教得好,玩女人還是飛哥厲害……哥們幾個這幾年跟著飛哥沾了不少光,這次就當是答謝大飛哥……以後不管是干活兒還是干女人還得飛哥多多關照……嘿嘿”
“少廢話,老子早就不耐煩了,上次是你,這次輪到我先來!”
“靠,大飛哥在這兒呢,你著急個啥呢!”
“嘰嘰歪歪個雞巴,你們兩個真是精蟲上腦了,爭個屁啊,到時候三個洞咱哥幾個一人一個不就得了。”
“嘿嘿,我日你個禽獸,把妹妹送人三通你也下得去手。”
“哼,這妮子心裡怕是只有那個好表哥,什麼時候把俺們當人看了,你不想干就滾一邊去,俺跟大飛哥兩個人干了。”
三……三通?!
接著是一陣拉鏈的聲音,我仿佛聽到了藥盒拆開,藥片頂破錫紙發出的聲音。
“操,都灌得沒意識了,快點給她吃下去,別待會兒整的奸屍一樣的沒意思。”
“好嘞,看我的。”
然後仿佛聽到肥豬的聲音,“喂,阿健,吩咐你準備的東西呢?”
“早搞定嘞老闆,你等著。”廁所門把手仿佛被拉下來了,我連忙閃身到旁邊的衣櫃里關上門,聽著外面的動靜。
“靠,進來太急了,都忘記關門了。”然後我聽到了外面隔音門關上的聲音,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衣櫃所處的位置正是廁所外面,無論是廁所里還是床上的情況能透過格柵一覽無遺。我已經看到了廁所裡癱坐的茵兒,以及正在隔著衣服揉著茵兒少女嬌乳的阿健和阿熙。還有正擺弄著管子和一瓶液體的大飛。
大飛擺弄過一番以後便向另外兩人示意,阿健抱起了茵兒,粗糙的大手探入了茵兒的裙底,仿佛在摸索著什麼。
我的手也緩緩摸著胯下勃起的肉棒。是的,我勃起了。
一直以來,我都不敢正視這一點,就像看到櫻花莊裡面真白被學長帶出去約會的時候心裡那股莫名的激動一樣,幻想著茵兒和別人約會,甚至是上床,我甚至比幻想自己擁有著茵兒更加興奮!這不正是因為茵兒被別的男人奪走這個事實會讓我感到興奮嗎?
我想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被盡情地玩弄……是嗎?
廁所中的茵兒,因為他們的揉捏和餵藥而漸漸轉醒過來。然而剛剛睜開雙眼的她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架了起來,幾隻大手甚至伸進了衣服裡面肆意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啊!……你們是誰!快放我下來!不要!快拿開!”
原本的連衣裙在三個色狼的聯手下早已鬆鬆垮垮,大飛在茵兒的身後,肥厚的胸膛頂著茵兒,雙手從解開的領口探入,隔著內衣揉搓著茵兒的雙乳,惡心的舌頭泛著口水的光芒正舔弄著茵兒因為懼怕而顫抖的雪頸和耳珠。阿健則在茵兒胯下,頭部上下動作,想必是在隔著內褲舌奸著茵兒的小穴。
一旁的阿熙似乎在準備則什麼,一手不時撫摸揉捏茵兒的美腿,一時又抽出來擺弄一根管子。
“好了,快放下來吧,我都快要忍不住了。”似乎完成了準備,阿熙淫笑著讓其與兩人將茵兒放下。
茵兒這才發現輕薄自己的竟然是兩個表哥還有一個不認識的豬哥。
生氣地質問“表哥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就不怕我回去告訴長輩嗎!”
阿熙卻一臉的淫笑“要你這個年紀這個身段的女娃在鄉下早都給嫁出去給伺候男人的嘞,咱哥幾個看著你還不懂這不是急著教教你嗎,你感謝咱都來不及,還告個啥勁兒?”
“快放開我……”茵兒此時還坐在大飛的大腿上,使勁地掙扎。
“操,你個臭婊子再過一會兒就是我們的破鞋了,還假清高的什麼勁兒,看我等下把你肏得死去活來,識相的還是乖乖給老子坐好!”大飛說罷,抬起右手狠狠地拍在翹臀上。左手則是按著茵兒的後腦勺,強迫她轉身和自己接吻。被下了藥的茵兒並沒有什麼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大飛的臭嘴粗暴地吻在自己的嫩唇上。大飛惡心的舌頭想要伸進茵兒嘴裡,可是茵兒卻死命不從,拼盡最後的力氣,緊鎖著牙關,不讓大飛的舌頭得逞。
“肏,這種婊子就是要直接把她肏服,浪費個什麼勁兒!來!把她的衣服脫掉!”一把將茵兒推開,跪倒在地上,茵兒擺脫了大飛的雙手,連忙爬著想要衝出去,不過此時廁所里的三個大漢怎麼可能讓茵兒逃脫,阿健和阿熙聯手一人一邊抓住茵兒的手臂,直接抓了回來,大飛則是直接起身,一把從裙擺直接掀起,在兄弟倆的配合下將已經鬆垮的連衣裙脫了下來。
剩下的底衫也是三下五除二被脫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內褲,捍衛著主人最重要的部位。
少女的嬌軀,溫潤如玉沒有一絲瑕疵,嬌小的身體,恰到好處的豐盈,沒有丁點的贅肉,白裡透紅的嬌嫩肌膚散發著美少女的青春與敏感。
三人看著茵兒凹凸有致的身材都不由得呼吸加重,也連忙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頓時三具只穿著內褲的男性身體出現在了茵兒的面前:將近兩百斤重的肥豬一樣的皮膚黝黑的大飛,一米八高,肌肉仿佛岩石雕成一樣,小麥膚色的阿健,還有身材介於兩者之間的阿熙。
只見三人脫下了老土的外衣之後,底下赤條條地只剩下一條老舊的三角內褲,深藍色的內褲已經穿得甚至帶有一些黑色,上面還有一些斑斑點點,背後那邊還有幾個不大不小的破洞,顯然是並不注意衛生的民工的標配內褲,然而這也不是什麼重點,重點是此時幾人胯下明顯因為被脫下了外套和底衫的茵兒的嬌軀,使得身下的孽根不甘寂寞地抬起了頭來!
幾個男人的內褲下面無不鼓起了大大的一坨。平常人勃起也就支起來一個小帳篷,不管怎麼說,也就是支得大一些或者小一些而已,區別又能有多大,可是眼前三人的胯下卻簡直是顛覆了我的認知,內褲簡直要被裡面的雞巴撐得爆開一樣,可是那形狀卻明顯還不是完全勃起的狀態,真是難以想象裡面即將出欄的是怎樣的兇猛怪獸!我看了也只能自歎弗如,心裡除了擔心之外還有一些變態的刺激和興奮,幻想著等下將要欺負茵兒的三根東西到底會是怎樣的龐然大物。
茵兒恐懼地跪坐在三人之間,抬頭看去是六條毛茸茸的粗黑大腿,還搞不清楚所在處境的茵兒哭哭啼啼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健表哥熙表哥你們快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好嗎?”“哈?放你走?等你回去等你的小男朋友給你開苞再讓我們跟在後面喝湯嗎?”“嘿嘿,原本我們還打算等你再長大一些,更有女人味了再出手的,沒想到這兩年你發育得比村裡生了孩子的婆娘還好,要怪就怪你長了這麼欠干的身體吧!”
原來他們早就盯上了茵兒,而且一直關注著她的動態,並且還打算著親自給她開苞!
說完,阿健和阿熙就一左一右地架起了茵兒,重新放回肥豬的身體上,只是這次幾人都已經是幾乎全裸,三隻淫獸感受著少女香軟滑嫩的身體,連呼吸都明顯加重了許多,阿健和阿熙更是惡心地除了上下其手之外,在茵兒身體各處先是仿佛欣賞藝術品一般視姦一番,然後突然埋頭下去,仿佛要吃掉茵兒一樣,不住地聞嗅著茵兒的體香,伸出惡心的舌頭一邊用頭磨蹭著茵兒的身體一邊舔弄。
看著眼前飛哥大馬金刀地坐在馬桶上輕薄著茵兒的嬌軀,阿健和阿熙則一左一右仿佛兩隻惡犬一樣在兩旁嗅著,品嘗著我的茵兒……
可惡,連我自己也沒有脫下過茵兒的衣服,最多也只是曾經從茵兒不經意的漏光間從衣領見過茵兒被束胸或者少女胸罩擠出的乳溝,雖然知道頗具規模,但是也沒有像他們一樣把手伸到衣服裡面,而且又吸又舔地肆意揉弄呀!
還有茵兒的翹臀我也只試過在茵兒做錯事的時候開玩笑一般地打屁屁感受過那驚人的彈性,像這個直接把手伸到內褲裡面也是想也不敢想。
而現在茵兒卻是被他們以我從來都不敢想象的尺度肆意撫摸玩弄,因為酒力和藥力,茵兒只能無力的呻吟抵抗,而這無用的抵抗卻似乎更激發了三隻禽獸的慾望!
大飛似乎對於玩弄女人相當的熟練,隔著內衣揉搓了一會兒之後,似乎覺得還不過癮,終於用豬手開始一上一下慢慢的脫下茵兒的內衣!
啪嗒,是胸罩的釦子被打開的聲音,阿健和阿熙也停下了動作,剛剛幾人都從揉搓見過偶爾調皮地露出的小半個粉嫩乳暈,那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嬌嫩,到了這時,終於要展現在眼前了!
兩條惡犬默契地一左一右按著茵兒的小手和玉腿,免得眼前美女的掙扎破壞了此刻把最後的布縷脫下的美感。
大飛似乎並不急於脫下茵兒的內衣,動作極為緩慢,慢得必須要目不轉睛地緊盯著他手上的動作,才能發現他伸進了胸罩和內褲里的豬蹄除了正在肆意地玩弄揉搓這茵兒的敏感處之外,還在慢慢地將內衣從茵兒的嬌軀上脫下。
三隻淫獸仿佛連粗重的呼吸聲都刻意放緩了,淫笑和說話聲都停了下來,一切都定格了一般,整個場景都只剩下了茵兒被死死按住的無力的掙扎作為唯一的動態,成為了此刻房間裡四個男人的焦點!
沒錯……不但是那三隻淫獸,就算是我,這個時候也屏住了呼吸聚精會神地看著,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幀畫面……
此時除了茵兒的呻吟和哭腔以外,其餘的四個男人都安靜得可怕,連我都停止了揉搓因為刺激而不住跳動的肉棒。而我的心似乎被大飛的粗糙大手揪住了一般,隨著他的動作瘋狂地跳動起來,然感覺畫面突然出現了一些什麼變化,大概是他們下意識地把手往內褲伸去,一撈出,一抬腳,就把內褲脫了下來,只剩下一邊的內褲掛在腳踝上,等他們把手重新按在茵兒身上時,我往左右一看,眼前的情況差點把我驚得要從櫃子里叫出驚呼聲!
此時大飛的身軀大半被身上的茵兒擋住,看不得清楚,兩旁的阿健阿熙卻是側對著我,原本我以為他們胯下撐起了內褲的那坨東西已經想象得足夠大了,可剛剛完全勃起之後支起的哪裡是什麼帳篷,簡直就是把內褲完全撐開,前面的一塊布料都只剩下最上面那圈鬆弛的橡筋箍在腰上了!
在阿健阿熙的手脫下內褲放回茵兒身上之後,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兩根非人的巨物的外貌了!
從最根部看起,幾人都是體毛旺盛,而那巨根根部的陰毛更是茂密得就仿佛是獅子的鬃毛一樣。
左邊,阿健的雞巴足有二十多釐米長,嬰兒手腕般粗壯,中間還有明顯的翹起,和櫻槍一樣斜斜指向上方,和一身精鐵的肌肉一般猙獰,青筋繚繞,
至於阿熙那邊,更是看得我頭暈目眩,還好,阿熙的肉棒並沒有跟阿健的一樣長,可是卻也足足往前頂了將近二十釐米,再仔細看……什麼?!足足有將近飲料瓶那麼粗!
我怔怔地看著,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著這兩根比AV裡面的黑人巨根還恐怖的巨砲,茵兒能受得了嗎……
隨著茵兒的內衣被大飛緩緩地脫下,最後那白色的胸罩終於隨著重力掉在了地上,而內褲也被褪到了大腿處,已經將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完全顯露了出來……
我根本來不及去多想,又重新被大飛的動作擭住了我的目光……
一對挺拔的玉兔,正在被大飛從身後急色地揉搓著,一時搓圓一時按扁,偶爾撚著那粉嫩的兔眼,被蹂躪的少女嬌乳顯示出極強的彈性,每次大飛狼爪稍微離開,便能迅速地恢復原狀,絲毫不見下垂和外擴,玉臂微微夾緊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令人著迷的乳溝。而一副柳腰之下,映入眼簾的是稀疏的恥毛,兩腿間陰阜肥美,陰唇鮮紅,阿健忍不住一頭栽下,湊近了茵兒的私處,魔怔一樣仔細地觀察,隨後用力分開茵兒的大腿,伸出他那惡心的長舌,就這樣仿佛在品嘗什麼美味一般“嘖嘖嘖”地舔弄起茵兒的小穴……
茵兒素來清潔,不過一整天悶熱的天氣下來,下體多少還是帶著少女獨有的腥酸味,而這卻似乎更助長了阿健的興致,舔得越來越大聲,而舌頭也不住地逗弄著茵兒的柔珠和陰唇。
一個從來都未經人事的少女根本沒有絲毫的力氣的經驗來應對此刻的場面,此時的茵兒俏臉早已因為驚恐、掙扎以及害羞早已泛起櫻紅色,一隻玉手仍然抓住大飛豬蹄一般的肥爪,一手則按在阿健的頭上,用力地想要將他推開,同時雙腿也在阿健兩耳旁合攏,似乎也要緊閉門戶阻止敵人的入侵。
可是茵兒的反抗對於三人來說仿佛只是毛毛細雨,一點都影響不了他們的動作。大飛仍在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茵兒的嬌乳,而粗短的舌頭則不斷地在茵兒的雪頸上來回遊動,仿佛在吸取著茵兒的體香和香汗。
阿健仍雙手捧著茵兒白嫩的大腿埋頭在小穴上不停舔弄,粗重的呼吸和悶哼的聲音似乎非常的享受,阿熙則直接抓住茵兒的腳踝,直接將粗得嚇人的雞巴抵在茵兒的小腳上不住地摩擦,臉上浮現出變態而滿足的笑意……
“嗚……表哥……不……不要……快放開我……求求你們……放我回去,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會告訴別人的……放了我……求求你們……”茵兒顫抖的哭腔,斷斷續續的嚶嚀,迴繞在房間中,但是卻更激起了幾隻淫獸的施虐慾望,阿熙不顧茵兒的痛呼,用力地捏住茵兒的腳踝,將茵兒的小腳踩在自己的雞巴上,惡狠狠地罵道“媽的!放你回去!讓你回去之後繼續跟著你的好表哥,不把我們當人看是嗎?!仗著自己有錢,繼續像看畜生一樣看人是嗎?!”
“我……我沒有……唔……我沒有……啊……不要……快放開我……”茵兒似乎已經明白眼前三人不可能將她放走,求饒的聲音越來越無力,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抑制的呻吟聲,看來在大飛和阿健熟練的玩弄之下,茵兒的身體也終於無可避免地產生了反應。
“唔……不要……不要……啊……”
看著茵兒敏感的身體被不住地挑逗,少女矜持的悶哼使得這聲音更加撩人,紅豆般大小的櫻紅乳頭已經硬挺地立了起來,而身下那粉嫩的小穴也有幾絲粘稠的春水留下,大飛的右手終於放開了茵兒的嬌乳,食指下探到茵兒嫩穴的肉芽上揉轉,中指和無名指則像按在琴弦上一般抖動,刺激著茵兒的蛤口。
終於一絲絲春水隨著大飛的逗弄緩緩地流出,最後沿著那骯髒的手指頭流了下來……阿健早已等在下面像狼犬一樣伸長舌頭接住,然後稍微品味過後就雙手抓住茵兒白嫩的雙臀,稍微用力分開,看著阿健的手掌陷在茵兒挺翹白嫩的美臀上,我終於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淫起來。
可惡!就算是我也只是在平時開玩笑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揩油拍過茵兒的屁股而已,而此時卻被阿健用力地壓在上面,仿佛是在揉胸一樣地把玩。
但是沒來得及再多感歎什麼,阿健仿佛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蹲下的身子驀然站了起來,將茵兒的雙腿往上一推,讓阿飛抓住白皙的玉腿,使得茵兒的下身完全顯露了出來,然後再重新蹲下,再次掰開了那幼嫩的臀溝!
“嗬……”原本正在進行變態的腿交的阿熙對阿健突如其來的動作頗為不滿,可是此時看到被阿健強行掰開的臀溝裡面那粉嫩菊花,頓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和大飛一起目瞪口呆地盯著茵兒的屁股。最羞人的地方突然收到襲擊,而且還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人面前,茵兒自然又加大了掙扎的力度,背部觸電一般的弓了起來,可是那嬌小的身軀和大飛肥豬一樣的體型形成了明顯的差距,茵兒的反抗理所當然的做了無用功,反倒讓房間裡的四個男人看到了那朵粉嫩的菊花一張一開的美景,此情此景饒是玩弄女人無數的大飛也瞧呆了,喃喃的說到:“嘿……真不知道插起來是什麼滋味兒……”
欣賞過後的幾人總算回過神來,隨即大飛淫笑著把茵兒抱了起來,讓阿健以火車便當一般的體位抱著茵兒,然後淫笑著拿起阿熙剛擺弄好的礦泉水瓶那麼大的針筒,裝上小拇指粗細粗細的針口,又稍微擠出一些粘稠的透明液體在手上,便往茵兒的嫩菊抹了上去!
“啊……不要……那裡……不行啊……救命……放開我……”
見狀,一旁的阿熙也站在了茵兒的身後,從後玩弄茵兒的雙乳,阿健的雙手在阿熙剛伸過來之後便從抱著茵兒改成箍在茵兒的膝窩上,兩人一上一下將茵兒固定住,隨後阿熙空出一手掐住茵兒的脖子,等待已久的阿健迫不及待地向著茵兒的櫻唇吻了下去,那熟練的動作想必是經過了多次的配合才有的默契。
茵兒的被阿健吻住,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嗚咽,一旁的阿熙淫笑道“表妹,怎樣,好喝不,你表哥的嘴裡可全是你的騷水,你還沒嘗過自己的味道吧?這些年你們在城裡可是山珍海味哪樣沒吃過,表哥們沒幾個錢,只能請你這些沒試過的東西了,這上邊喝飽了再讓下面試試甘油的味道,怎麼樣?”
隨著阿健阿熙的將茵兒抱住,大飛也已經在茵兒的菊花上抹好了甘油,然後便淫笑著將食指緩緩地探入……“操!小婊子,最好等下老子插進去你還能夾這麼緊!”大飛似乎感到難以進入,索性直接兩手將臀溝再次掰開,豬頭湊上去直接用舌頭舔了起來!
兩分鐘后……
“嘿嘿……老子平時連女人下面都幾乎沒舔過,便宜你這婊子了……唔……小美女就是不一樣,連屁眼都是香的,好像早就準備好了給人操一樣……”一邊淫笑,放鬆過後大飛再次將手指探入,稍作扣弄后就將針口插進了茵兒的嫩菊,然後按著芯桿慢慢推進,將甘油注入了茵兒的身體裡面……天!那可是礦泉水瓶那麼大的針筒,起碼也有一升多的甘油,平時醫用或者AV裡面那也才幾百毫升而已啊!茵兒怎麼可能受得了!
“嗚……什麼……不要……不要進來……嗚……”敏感的菊穴被灌腸器入侵,茵兒不住驚呼起來,可是此時茵兒的小嘴卻被阿健堵住,只能發出含糊的叫聲,而回應她的卻是男人們的淫笑。除去正面的阿健之外,阿熙和肥豬就在茵兒的身後帶著變態而淫蕩的笑容,觀摩著茵兒敏感的身體被注入甘油的激烈反應,還不時地空出手來撫摸揉捏茵兒的白嫩翹臀,甚至將臀溝掰開,好更清晰地觀察眼前的美景。
終於,當注入到一定程度之後,灌腸器的芯桿也推得越來越緩慢,仿佛已經到達了極限。畢竟茵兒還是從未經歷這種事情的黃花閨女,此時因為恐懼和不適,用力地緊縮自己的肚子和菊穴,大飛也只能在還剩下一百多毫升的情況下遺憾的停止了灌腸。當大飛將針口拔出來后,又將一個比鵪鶉蛋大一些的球型肛塞,順著甘油的潤滑,一轉一轉,像是擰螺絲一般慢慢地將塞子堵在了茵兒的雛菊上……
此時的大飛似乎也嫌身上的內褲礙事,脫下之後我又是一陣頭暈目眩,大飛的那根凶器是不如阿健二十多釐米的長,也不如阿熙水瓶那麼粗,可是也就是比他們小了一號而已啊!堪堪二十釐米粗,而粗細則只比阿熙稍微細上一些,可是也和阿健差不多的彎翹,就像一根彎曲的鐵棍一樣把大飛肥豬一樣下垂的大肚皮都頂了起來,仔細一看,那陰莖還可以看到數個凸起的結疣一般的東西,難道是傳說中的入珠……
躲在櫃子里的我目眥欲裂,我那可愛迷人的茵兒在今天之前還是一個清純的少女,最多也只不過和我親親嘴,或者被我揩一下油而已啊!像這種情況別說見了,想也不可能想過的呀!而且這三人不管是胯下的凶器還是玩弄女人的經驗明顯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茵兒她怎麼可能招架得過來?
這時三人將事情辦妥,便將茵兒放了下來,讓她跪下,然後阿健阿熙仍是一左一右地抓著茵兒的雙手,阿飛則是站在茵兒的前面,三人成品字形將茵兒圍在中間。
天啊!這三個禽獸的三根非人巨根距離茵兒的俏臉已經不足一個拳頭的距離了,從剛才他們所穿的內褲來看,這三人平日別說洗澡了,怕是連衣服都幾乎沒有清洗更換過,此時三根雞巴傳來的濃重雄性氣味怕是會讓素來乾淨的茵兒直接作嘔……
可是不知為何,此時的我腦海里更多是變態的刺激感,平日里我下載的AV裡面除了普通的ntr向以外,最多的就是那種身材相貌姣好的女主和各類巨根打成一片或者各種另類play的片子……
甚至在臨睡前的幻想里,我也會經常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覺但是又情不自禁地把女優的形象代入成茵兒,每次這麼一想,除了慢慢的罪惡感以外,還有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只是那畢竟是幻想而已,現在一幕幕真實地發生在我的面前,可是卻讓我比平時的幻想還要興奮一百倍!
注入茵兒體內的甘油似乎正在生效,茵兒開始發出難耐的求饒和喘息,嬌軀以及聲線都有幅度不大但卻難以抑制的顫抖“求求……你……們……放了我……”
三人完全不為所動,只是殘忍而享受地欣賞著茵兒咬牙忍耐的痛苦表情,阿健阿熙將茵兒已經無力反抗的雙手分別拉起,握在怒漲硬挺的大雞巴上不住擼動,溫軟柔嫩的小手帶來細膩的摩擦快感,使得兩人發出滿足的歎息。
一個漂亮清純的女生,本應將她的第一次交給男友或者丈夫,在他溫柔的前戲和試探下將初夜奉獻出來,可是現在我的茵兒卻還要先忍受這些非人的折磨,而且可以預見還將在這種折磨中失去自己的貞操,憤怒、心疼以及變態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的慾望,使得我重新握住自己的雞巴用力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