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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55:16 14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9-8-4 07:06 編輯
1
想必是太累了,雪兒靠在我懷裡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飯和讓馬兒歇息的時間外,我們幾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過我們便到了「丁草穀」口。李德中雖與父親是好友,可他畢竟乃當世名醫,而我又有求於他,為表誠意,我決定與雪兒步行前往。賞了車夫一些碎銀之後便將他打發了,扶著雪兒繼續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可仍不見穀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跡。
就在心急如焚之際,突然從山林中傳來聲聲優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鳴動聽無比,尋著歌聲而去,看到一位紅衣少女,背著一個小竹簍,長髮飄飄,宛若林中仙子,纖細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對巨乳異常的飽滿,似乎還在雪兒之上,跟著少女的動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動著。
看的我意亂神迷。心中一樂,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兒李詩嗎。真是女大十八變,短短幾年不見居然已出落得這般水靈。怪不得江南七仙裡有她的一席之地。我趕忙拉著雪兒向她奔去。
「妹妹請留步。」
詩兒應聲停下腳步,向我這看來,起初只是歪著小腦袋打量我和雪兒,然後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臉上,一會之後突然開心的奔到我面前拍著我的胸膛道:「天吶,這不是軒哥嗎,幾年不見你長這麼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點我的額頭,和我還是如六年前一般親昵。
「呵呵,你也一樣啊,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啦。」
我緊盯著她一對渾圓飽滿的大胸部說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兒的大。真是感歎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對巨乳與她瘦弱的體形差距級大,可兩者卻又天衣無縫的搭配在了一起。
詩兒喜笑顏開,天真的回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我竊笑道:「可是你的特別大。」
詩兒這才會過意來,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紅著臉不依道:「幾年沒見,怎還這般不正經。竟知道欺負人。」
莞笑間橫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著身邊的雪兒訝異道:「這位姐姐是誰呀,長的好漂亮,咦!臉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兒溫文爾雅,沖著詩兒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醫之後,在下幾日前受人毒器所傷,中毒甚深,本想難逃此劫,自當順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該絕,竟在危難之時得林公子仗義相救。並告知,當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醫無他。」
我連忙跟著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傳李伯伯通曉逆天神術,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詩兒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們說活的,我爹可沒那本事。我這就帶你們去見爹爹吧,你是軒哥的朋友,爹爹一定會幫你醫治的。」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一會在我身邊和我瞎扯一會拉著雪兒悄悄耳語,兩人不時看著我傳來嬉笑,想必是詩兒在數落我年少時的糗事吧。不一會就到了幾間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詩兒奔奔跳跳的進了屋,我和雪兒也跟著進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誰來啦!」
屋中傳來一老者的聲音:「一大早的喊什麼,叫你去采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老者緩緩的從裡屋走出。
「呀,這不是軒兒嗎,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帶微笑,一臉慈祥的向我走來,我趕緊上前抱拳問安:「李伯伯好,侄兒給您請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見李伯伯時常掛念,總盼望伯伯閒暇之時能再到莊上住些時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過上一段時間我就去天元山莊看看那老傢夥。」
我心中掛念著雪兒身上的毒,也不與李伯伯閒扯便直接就把這次的來由說了。
「李伯伯,侄兒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就說,都是自己人還客氣什麼。」
說著便把一邊的雪兒叫上前來:「這位是秦雪兒秦姑娘,我們前幾日遭人追殺,秦姑娘為了救我,奮不顧身為我擋下一枚毒釘,所以還請李伯伯無論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兒上前一步虛弱道:「小女子秦雪兒,特來求醫,望李神醫救治。」
李伯伯在雪兒身上打量了一番後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兒的掌心看了看,又細細看了看雪兒的臉,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隨即在我的臉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們怎會被苗人追殺?」
我連忙搖頭道:「苗人?不是的,是「斬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臉驚訝:「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開山大刀嗎?他什麼時候用起暗器來了。」
我憤憤道:「就是沒想到他會用暗器,雪兒的師傅才會慘著暗算而死。」
李伯伯搖了搖頭不屑道:「哼,原來是個卑鄙小人。這不是一般的毒,是龐業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陣犯冷:「龐業?「百命毒醫」龐業?他遠在雲南,且匿跡多年,段天虎怎會與他有瓜葛?」
李德中歎了口氣道:「這麼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來,至於段天虎為什麼會有這種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從小就聽爹爹說過,當今世上,醫術能與李伯伯並駕齊驅的也不過寥寥三人而已,這龐業便是其中一人。聽說此人甚愛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種是出自他手。而毒醫之名卻因他的一項癖好而得,傳聞他雖為邪教中人,卻天性好善,不忍殺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試毒,再自行救治。數十年間雖嘗盡百毒,卻無一能將其喪命。故而世人不僅佩服他的制毒之術且更佩服他的醫術。」
李德中眺望遠山,想是憶起了年少時那些前塵舊事吧,點著頭歎息道:「是啊,這老毒物確有過人之處,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毒的。」
雪兒聽著李伯伯的話後一臉的疑惑:「李神醫,你剛才反復提到『你們』,難道中毒的不止我一個。」
這回輪到李德中一臉疑惑了:「怎麼,軒兒你難道連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兒皆是一驚,詩兒也是一臉驚奇:「爹,我怎沒看出軒哥有中毒呀?」
「你軒哥的毒和這小姑娘比起來確實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時即便是老毒物自個來了,想必亦是回天無力。」
我越聽越是驚怕:「那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我可沒有被毒釘打中呀。」
李德中搖頭歎道:「你是不是在這小姑娘中標之後便去幫她允吸傷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沒有,可是卻被雪兒用手在我衣角輕輕的拉了一下,我和她兩眼相對方明白過來。雪兒那時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後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剛好在那時候與她親吻了,自然在不自覺間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兒慌亂地看著我,一臉的自責。我沖她微微一笑,輕輕的在她手心按了幾下以示安慰:「沒事的,李伯伯一定有辦法的。李伯伯您醫術超凡,這點小毒對您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對不對?」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兒:「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我和雪兒滿腦子問號,這時候李伯伯問這個幹嘛。我看了看雪兒,她亦是一臉柔情的看著我,含羞帶怯的眼中盡是滿滿的期待。
我斬釘截鐵道:「我已與雪兒私定終身了!」
「啊!」
卻是詩兒驚呼了出來,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與她四目相望,見她靈犀透徹的雙眼中卻盡是哀怨,直到此時我方明白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兒,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還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沈寂,低聲道:「你是否仍是處子?」
雪兒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可李伯伯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都好辦,可現在該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話不妨直說,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後還是歎了口氣不住搖頭。我心頭大亂,惶恐不已,深怕他亦無救治之法。忙回頭握住雪兒柔荑,正想出言撫慰,卻見她沖我微微一笑,在我耳邊悄聲道:「雪兒不怕,雪兒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頭一酸,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這般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莫要太過感傷。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
說著已往裡屋走去。詩兒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我也跟著進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救軒哥和雪兒姐姐呀,你倒是說呀,整日說自己醫術高明,你該不會解不了龐業的毒吧。」
李德中聽她說自己不如龐業,心生躁慮,沖她一拂袖不耐煩道:「去去去,給他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安靜會。」
不一會便見詩兒灰溜溜的出來了,看著我們強作歡笑道:「軒哥,雪兒姐,沒事的。我爹他就是這樣,事先總會故弄玄虛一番,說什麼你們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難解,難治,即便是大羅金仙前來亦是束手無策。待你們心急火燎之後,他才行醫布藥,將你們所中之毒解去,這樣方能顯示的他醫術高明,知道嗎,他可喜歡別人誇他了。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吧。可見她竭力慰藉的嬌俏模樣,心情不免還是好了起來。
「對了,軒哥,你是否記得我曾與你說過我還有個哥哥呢?六年前他離家學藝,所以未能與你結識,今次他正好歸來家中,我把他叫來,你們也好見個面熟絡熟絡。」
既是李德中的兒子,想必亦是人中之傑,點首笑道:「這當然好,數度聽聞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見之意了。」
言語間已把我和雪兒領到一間小屋內,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內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櫃、一桌、四椅俱以綠竹造之。床邊高立一竹架,架上醫書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細看下都已黃舊折皺,想是珍藏已久且長有翻閱之故。屋舍雖小,卻意外的清新舒適,深吸一氣,心境亦不禁變的寧靜祥和起來。
我與雪兒相視一笑,都對此地很是滿意。詩兒靜靜看著我們,已不再言語,秀美的臉上總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悵不由的升起,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休息了,待會吃飯時我再引見我哥哥與你們認識。」
匆匆地把門一關,也不等我和雪兒說什麼便一溜煙跑了。
***   ***   ***   ***
第四章 刺心泣血
聽著詩兒步聲遠去,心口竟有一股蕭條失落之感。回過神來方才發現,雪兒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一臉壞笑,被她看的心頭陣陣發麻,忍不住問道:「怎麼啦,這樣看著我,臉上有花?」
說著便在自己臉上摸了起來。
雪兒湊近身子,看著我的臉膩聲道:「嘻嘻,詩兒妹妹很可愛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還不錯吧!」
雪兒笑的更歡:「呀!詩兒妹妹這等姿色且還只算不錯,那雪兒豈不變的平庸之極。」
我嬉皮笑臉地將她拉進懷裡,柔聲贊道:「咱們家雪兒可是國色天香,誰與你有的比。」
雪兒順勢坐在我腿上,嫩白雙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問你個事,你覺的詩兒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問道:「什麼如何?」
而雪兒卻以為我在裝傻充愣,仍追問道:「快說嘛,你覺的詩兒妹妹究竟如何?」
我微感無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長的很可愛可以了吧。」
雪兒輕敲我腦門,鄭重道:「傻子,我是問你是否喜歡她。」
我老臉一紅,甚是詫異,慌慌忙忙道:「喜歡…什麼呀…我就喜歡我的雪兒妹妹。」
雪兒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卻聽她道:「少來,我瞧你們兩定是早有問題了,快給本姑娘從實招來。」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騙她,只能被逼無奈道:「喜歡……是喜歡……可是…我…」
雪兒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歡悅道「「喜歡就成,雪兒亦覺的詩兒妹妹不錯,人不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輩子究竟修了什麼福,竟讓這麼個嬌滴滴的小仙女看上了你。」
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於我,一把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便如餓狼一般向她撲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爺的小仙女多著去了,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雪兒驚呼一聲,嬌笑著閃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說正事呢。」
我欲火漸起,那還理會她:「啥正事遲會再說,先讓本少爺親親我的小仙女。」
雪兒一陣笑駡,說著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對堅挺的酥乳綿綿地壓在我的胸口上:「等會嘛,大色狼,先讓雪兒說于你聽,我為你和詩兒妹妹穿針引線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已不知如何應答是好。可雙手卻沒閑著,各一邊抓著她的彈翹美臀揉捏起來。
雪兒周身俱軟,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著。見我不答,便繼續道:「嗯……雪兒感覺的到,詩兒妹妹很喜歡你。她瞧你時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嗚……你別摸啦…聽…聽雪兒說完。」
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難道雪兒真想成全我與詩兒。幻想著今後有可能兩女共侍一夫,渾身更是燒的厲害。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邊慢慢的將她的絲裙往上拉。
雪兒輕輕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嬌嗔道:「嗚……你真的很壞啊,也不知道詩兒妹妹到底喜歡你那一點。」
我嘻嘻笑著,小心試探道:「你想為我牽紅繩,難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搶走啦!」
雪兒雙手撫著我的臉龐,在我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疼惜雪兒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兒子,你這輩子註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者又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詩兒妹妹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此一番話實讓我心中對雪兒之情更深了幾分,一股股暖流直湧心口,猛呼一口氣,險些沒溢出淚來:「我林軒定是修了八輩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
雪兒笑著搖了搖頭,雙眸卻已有些微微泛紅:「能遇見你,才是雪兒最大的幸運。」
我已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娶妻如此,夫複何求。我溫聲笑道:「那快喊聲相公來聽聽。」
雪兒嬌顏更紅,雖是羞怯,雙眼卻毫不閃避,看著我一字字輕聲念道:「相公,讓雪兒今生今世唯一忠愛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著她靈光閃現的雙眼,對著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兒全不躲讓,張開小嘴,接住了我的吻,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難分難舍。
我一手在下繼續撫摸著雪兒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著雪兒堅挺的胸部,擱著衣服依然可以感覺的到她的柔軟,雪兒被我親的喘不過氣來,嬌嫩的小手無力地在我肩上推著。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紅唇,雪兒嬌喘籲籲,一雙大眼睛迷離的看著我,我亦是對她深情回望,不自覺間兩對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著對方的舌頭和津液。
雪兒雙手只是牢牢地抱著我的脖子,而我的雙手卻一下沒停過,雪白的長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間,露出了內裡的薄薄褻褲。魔手隔著褻褲在她臀股間來回地摸索,撫到兩腿間方才發現褻褲上已是濕跡斑斑了。
我一個翻身,又把雪兒壓在身下,雙手齊出,解了雪兒外衣,我一臉的讚歎,月白的兜兒幾乎要包不住她的豐滿了,就像在呼喚我快些把她釋放出來一般。我芳心狂跳,終於能一睹雪兒寸絲不掛的絕美裸軀了,猛喘著氣,粗魯地扯下那單薄的褻衣,一對彈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彈了出來,就在我鼻血快要噴湧而出之時,一雙雪白的嫩手擋住了她胸前的一對飽滿。
「不讓你看。」
雪兒已羞的不敢正視於我了,只能歪著頭嬌聲喘息,膩白如乳的嬌軀已被潮紅代替,裙擺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筆直纖細,晶瑩剔透,望之便感陣陣眩暈。
越看越是覺得血脈膨脹,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翹起:「好雪兒,乖,相公還沒看清楚呢。」
雪兒嬌軀微微顫抖,皓齒緊緊咬著潤唇,螓首終於艱難的點了點。我欣喜萬分,便溫柔地將她小手拉開,一對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兒的乳房十分的堅挺飽滿,那怕是躺著,雙乳仍是沒有什麼外括,依然如兩座小山峰般高高聳立著,峰頂上兩粒粉紅色的小乳頭嬌嫩無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翹立著。
生平頭一次像這般細細端詳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況這對雪乳是屬於一名絕代佳人。我終於按耐不住淌著口水,一手抓著一邊揉捏起來,一對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張開大嘴,將雪兒其中一邊的嬌嫩含入嘴中,舌頭在只有小黃豆般大小的乳頭上又吸又舔,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終於在我的口中了。
雪兒緊緊地抓著我的頭,一雙嫩滑無比的雪白玉腿夾著我的大腿來回的摩擦著,小穴隔著褻褲在我大腿處輕輕地挺動著,而我大腿處的褲子也已和她的褻褲般濕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動,毫不客氣的用大腿往雪兒的陰戶上用力一頂,這一頂險些沒把雪兒頂暈過去,一聲嬌呼,把我的頭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摟在她的雙乳間。
嘴裡除了喘息就是難奈的呻吟:「相公,雪兒好奇怪啊,怎麼辦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溝間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難受呀!」
真該死,一直對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宮也曾看過,可真到了緊要關頭卻又不知該如何著手。早知道那時候就算去一次春滿樓也好呀。
雪兒狂亂地擺著嬌軀,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已滲出了細細香汗,咬著我的耳朵呢聲呢氣道:「可……可是雪兒快燒起來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兒吧。」
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詩兒突然推門而入,背後竟還跟著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著雪兒的面容和刺裸的嬌軀,口中不由一聲讚歎,神魂顛倒間,兩眼已是直勾勾地盯著雪兒胸前一對雪白渾圓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兩位少女同時一聲尖叫,雪兒立即躲到我身後,拉起身邊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軀。詩兒見我們兩在床上的纏綿,卻被她破門瞧見,俏臉已是紅若晚霞,趕緊推著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和雪兒俱是心頭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兒,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軀竟被第二個男人看見。而怒的卻是我,心愛的嬌妻竟被人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屬於我一人的美景啊。
煩躁間趕緊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卻傳來詩兒的聲音:「爹爹喊你們兩去用飯,我們在前屋的飯廳等你們。」
一溜煙已拉著那個青年男子跑了。雪兒一臉紅暈未退,幽怨的看著我,兩人一時無話,最後只能無奈的相視苦笑一番,便拉著手往飯廳去了。
***   ***   ***   ****
緩步走到飯廳,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張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兩坐下,因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們四人皆是滿臉的尷尬,也不開口說話,便開始埋頭吃飯。
李伯伯見場面奇怪便先開了口:「賦兒,這位是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兒子林軒,這位是軒兒的未婚妻秦雪兒。」
又看著我,指了指那個青年男子道:「這便是我的兒子,李賦,六年前沒能帶他去天元山莊,所以你們沒見過,這次剛好認識認識。」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賦沖我一笑也對我拱手行禮,舉止甚是瀟灑:「賢弟好,六年前沒能一見甚是遺憾,好在今日終能一見。」
雖知雪兒玉體被窺看並非他有意,可心頭難免有根刺紮著,便強顏歡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賦又對著雪兒拱手道:「弟妹好。」
雪兒沖他點了點頭輕輕一笑,可不笑還好,雪兒這一笑直把李賦迷的沒了知覺,只是傻傻的看著雪兒發呆,雪兒被看的紅了臉忙低下頭去,場面再一次陷入尷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聲咳嗽,李賦才如夢初醒。
「啊!賢弟弟妹吃飯。」
心中更為不爽,想這李賦果然是一個色鬼,暗暗罵著,場面再一次沈寂下去。咳,真是尷尬無比的一頓飯吶……終於李伯伯看不下去了,還是他先開口了。
「軒兒,關於你們身上的毒我終於有辦法了,不過我這還缺幾味解毒的草藥,下午你和詩兒到後山幫伯伯采來,等你回來之後我就給你和雪兒解毒。」
我和雪兒聽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興萬分,匆匆的吃了飯,待送雪兒回房休息後,便跟著詩兒上山采藥去了。
***   ***   ***   ***
改寫開始
打發了我和詩兒上山采藥之後,李伯伯便向雪兒吩咐道:“雪兒姑娘,你且隨我來。”隨後就起身邁步往自己房間走去了。雪兒想著這定是要準備為她解毒了,聞言連忙跟上李伯伯。
進得房間後,看見李大夫手中握著兩個藥瓶,正坐在椅子上鎖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一邊的火爐上還有一個銅壺,裡面傳來一陣陣藥香,卻不知裡面熬的是什麼藥。
雪兒見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過了一會,李伯伯把其中一個藥瓶遞了過來:“雪兒姑娘,此藥能把毒性暫時壓制住,你先拿著。”
接過之後,又聽李伯伯道:“雖然靠著草藥能緩解毒性的發作,不過卻不能完全祛除,而且我觀你體質陰寒更甚於尋常女子,只怕會與五蛛毒相輔相成,長久下去,終歸還是壓制不住。況軒兒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況,如果不能把毒性根除的話,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實了,那樣只會害了軒兒。”
雪兒只聽得雙眼泛紅,心亂如麻:父母和師傅的仇還沒報,現在居然連相公也害了,按李神醫所說,自己豈不是連以身相許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裡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裡更是自責不安,連向李德中道:“雪兒本就是將死之人,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將我救出,如今不能相報,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神醫有沒有辦法,雪兒只望能有一月時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報當日救命之恩。待相公解毒以後便離開,下山去尋仇人了斷,不枉父母師傅十餘年養育。”
李德中聽得此言,不禁感慨:“難得,難得,如此情況下還在想著他人,軒兒卻是覓得了好姑娘。”
雪兒又聽見:“你也不必這樣,我只是說你的毒性不能單以草藥祛除罷了,倒也不是說全無辦法醫治。”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頭一樣,絕處逢生,雪兒急忙收住了眼淚,連忙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麼要求,李神醫但說無妨,雪兒感激不盡。”
李伯伯連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兒:“軒兒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豈有見死不救之理,只是這方法實在不好開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沒提。既然雪兒姑娘這樣說了,那老夫跟你說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時日調理姑娘的毒自然就能解除。”
不等雪兒開口,李德中又說道:“還記得昨天我說軒兒也中毒以後問過你什麼嗎?”
雪兒略一回憶,想起那日李大夫問她是否還是處子,不禁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
“那五蜘毒,十分詭異,龐業當初制此毒時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為這樣對自已毒性會更猛烈,誰知陰陽調和之後,這毒反倒沒那麼厲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後只需我調劑的藥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須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藥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間毒素會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讓血液亦變成毒,原本軒兒是可以為你解毒的,可是他誤食了你的毒血後連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處子,如果與他交合,你的處子毒血必然會又一次傷害到他,到時毒上加毒他就無藥可醫了。”
“故而軒兒是萬萬不能幫你解毒的,而此處又頗為偏僻,一時之間也不好找到其他人來,所以為今之計,要想解毒,雪兒姑娘怕是只能與犬子……”
雪兒越聽越是羞赫,最後聽得要找李賦解毒更是心中激蕩,又想起今天早上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紅地呆立在了那裡,連雪頸都泛著櫻紅。
李德中看到雪兒的樣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遊歷江湖多年,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經多久沒見過了,就連氣質也是遇到過的女人中最清麗脫俗的,如此想著,胯下那多年沒有反應的老根竟有點熱燙了起來。
李伯伯連忙收斂了心神:“如今軒兒已經上山采藥去了,雖然是為了解毒,但是此事讓他知道終是不妥,若是錯過今天,那等日後不說再要支開不易,況且毒性也種得更深了,雪兒姑娘不如這就到那邊房間,考慮一下吧,我半個時辰後過來。若是考慮清楚了,雪兒姑娘便……做好準備吧。”
雪兒聽完,也平復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納福後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那片林中的房間走去,關上門,靜靜地坐在了床上,雙手抱膝,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一邊廂,李賦從李德中臥室的簾子後轉將出來,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帶著一絲奸計得逞後的奸笑向李德中謝過:“小兒前日一見雪兒姑娘便驚為天人,輾轉一夜難以入眠,今日幸得父親幫助,居然有此機會一親芳澤。”
李德中驀地歎了一口氣:“知子莫若父,況且此毒也確實需要這個法子,不然為父行醫多年,又如何會做出這種有違天理的事情。”
李賦又向李德中問道:“爹,那林軒這今日看著詩兒的眼神怕不是……不過他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沒了詩兒,況且我看詩兒也是喜歡林軒的,只是那林軒已經有了雪兒姑娘,若是妹妹過去了,豈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聽著,仿佛有點意動,隨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認了此事一般,李賦看在眼裡,連打鐵趁熱:“其實林軒現在也還沒與雪兒姑娘有那夫妻之實,雖然喊著相公娘子,但畢竟還沒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兒姑娘要與我這般,爹,不如……這樣憑著爹與林震天的關係,詩兒也能明媒正娶嫁給他林軒當個正室,況且這樣也正好解了小兒日後的相思之苦。”
李德中又把眼睛睜開:“當年我與林震天一起闖蕩江湖,那也是過命的交情,這種事情……為父又如何做得出來。況且看雪兒的樣子,也是對林軒死心塌地的,便是為父幫你說了,你就覺得真的可以成功麼?”
李賦聞言不由一愣,不過終究還是不死心,又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在爹的書房裡看過關於武林上那些禦女的……”還沒說完,只聽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那些手段皆是些採花淫賊所為,你怎可……唉!”
李賦又想起自己父親平生最是正氣,這話還是不提的好,不過一想起雪兒,心中便沒來由地躁動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氣提道:“父親也曉得知子莫若父,孩兒一見得雪兒妹妹便像丟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償心願,便是這人生也沒什麼樂趣了!孩兒也不強求父親,只是如果不試一試怎能甘心!孩兒也不用那江湖上的……那些東西,只求父親能為我指點一番,孩兒保證,若是不成,也必定不會再厚臉來求爹爹。”
聽畢,李德中一歎氣,沈吟了一會兒,隨後站了起來,往書架上走去,那書架上竟有一暗格,裡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舊書:“癡兒,那五蛛毒皆以雌性蜘蛛練成,天生便對陽氣敏感。你把這升陽丹服下吧,再拿上這本心決去背誦一番,能悟到什麼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罷,便將兩樣物事遞到李賦手中。李賦大喜過望,連忙謝過,便要馬上出門參悟,等著半個時辰後……心中不由得激蕩起來,如同被萬隻螞蟻爬過。
臨出得門,又聽見李德中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那五蛛毒除了蛛毒以外還有麻痹之效,這壺藥乃是為了雪兒姑娘克制五蛛毒麻痹毒素所配的麻黃膏,現在我將麻黃與川椒分量增加一倍,現在與你說了,日後若是遇到陰寒麻痹之毒不妨試試這個方子。”
李賦聽完,若有所思,隨即又謝過父親,想到父親如此說了,這其中說不定還有什麼深意。便快步往書房走去。又想到要查找麻黃與川椒的方子也不是一時片刻的事,不若先把升陽丹服下,待藥力先化開,待方子查完之後準備好了一應物事後便馬上修煉那本心決,想必父親定是有幾分把握才會與自己這般交代。
服下了與陽丹,只覺丹田傳出一股暖洋洋的真氣,頗為舒服。又走過了幾個書架,終於找到了那兩味藥材的記載,原來都是能升陽驅寒的,又想到父親所給的與陽丹,李賦道莫非就是要我在陽字上下功夫?拿出那本心決,發現上面赫然寫著【純陽真經】,暗想定是從陽字下手沒錯了。
又尋思了一下,既然配的是麻黃膏,那直接與自己說了便是,為何又著重提到麻黃與川椒,還把劑量提高了一倍?莫非……
又過得半刻鐘,只見李賦又從書房跑到藥房裡,翻開了一個櫃子尋找著什麼,得手後便心中大定,馬上面帶笑容盤膝而坐,拿起那陽炎真經翻了幾翻,發現這功法原來只要體質適合,無論是入門還是提升都很容易,而且修煉快速,威力可觀,端的是一門上乘功法,唯一可慮的便是所煉真氣太過霸道,容易傷到自身,而且過於暴烈,進階又快,如果急於求成又容易走火入魔。
不過既然父親知道我再過不到半時辰便要與雪兒妹妹……想必也只是要讓自己入門便可,再說有著自己師傅風青雲大俠所授的風雲決打下基礎,自己的根基也算得上深厚了,這純陽真經只是入門的話怕是沒有大礙的。
到底是李神醫拿出手的丹藥,效果確實非凡,丹田中那股陽氣按照心法一催,便在四肢百骸中遊動,一個周天后回歸丹田,便已經形成了一縷純陽真氣,與自己所修的風雲決的真氣在一起,竟然有火借風勢,風旺火勢的味道!
又沈吟了一番,發覺父親所吩咐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再沒什麼遺漏了以後,李賦一咬牙,又回到自己房間,把平日練手的丹藥都拿出來,又挑了幾顆,一股腦服下之後,丹田之中灼熱只感又加深了幾分,連自己都感覺身體隱隱發燙。
正想出門,聽得門外傳來了李德中的腳步聲,“時候到了,走吧。”
李賦走出房門,一想到這就要去雪兒妹妹的房間了,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連帶著身體又燙了幾分。李德中感受到李賦身上的氣息,又歎了口氣:“癡兒,自己所選卻是要自己承擔,這番過後你怕是要難受許久了。”
李賦一頓,便道:“孩兒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全力爭取一番,只恐日後追悔莫及!父親不必再說了。”
話語間,已經走到了雪兒房門外,李德中又敲了敲門:“雪兒姑娘,你可考慮清楚了?”
又過了一會,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半,只見美人俏生生立於門後,只露出半個身子,然而仍是可以看出她體態修長纖瘦柔美,一身紗衣,仿若仙子般清麗脫俗,腰間被一條雪白綾帶綁著,蠻腰被完美的顯露了出來,和胸前一對異常飽滿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誘人的對比。
閉月羞花的仙容,兩邊雪頰似飛上了兩道紅霞,面若桃花,如此美景,只要有男子在此怕是三魂七魄都得被勾去一半。
“小女子想好了……只是……只是還望李大俠,不要嫌棄小女子蒲葦之姿……”
雪兒一番話卻是把還在發呆的李賦魂魄招了回來“雪兒妹妹美若天仙,今日有幸能得妹妹如此真是三生有幸,豈會嫌棄,只是林兄弟已經上山了半個時辰了,妹妹,不如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李賦這般猴急更是讓雪兒臉色紅霞更甚了幾分:“那……那就請李大哥……進來……”
臨進房時,李德中拿出來一包油紙包好的膏藥“雪兒姑娘,這是消除五蛛毒麻痹之效所煎的麻黃膏,具體的老夫已經交代好犬兒了,等下聽他的吩咐使用便是。”
雪兒纖纖素手接過藥膏,又謝過了李伯伯,便又往床上走去了,坐下後就低下頭端坐在那,也不說話,只是拿著藥膏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看得出來佳人此時內心並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靜。
李賦關上房門,也往床邊走去,然後就站在雪兒旁邊,看著此刻美人這般光景,想著這跟夫妻初次洞房那是何等的相似?心裡不禁熱燙了幾分,就在雪兒旁邊也坐了下來,寬大的手掌一隻摟在雪兒香肩上,一隻扶在美人纖腰間。雪兒雖然已經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冷靜,也將此事決定了下來,但此時真到了要做的時候,心裡還是忐忑不安。
李賦看著懷中的佳人像小鹿一樣,溫順地被自己摟著,又緊張地抓緊衣角,身上微微顫抖,便憐惜的勸慰道:“雪兒妹妹,今日這般可是為了陰陽調和,等此事過後再調理一段時日自然就可解毒,從此便可以解脫了,李某三生有幸能相助妹妹,一定會憐香惜玉,還請妹妹放鬆下來,既然已經決定了,還不如放開一些。”
雪兒聽到這話,也知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路可走了,又感覺此刻在李賦身旁,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熱度,竟感到這幾日以來中毒之後那股陰寒的氣息壓制住了,身體也暖和了起來,沒來由地,便感到了莫名的心安,雪肩此時也依靠在了男人的胸間,不知不覺地自己便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李賦的胸膛中了。
“那小女子就但憑李大哥吩咐了,雪兒還是第一次……還請李大哥溫柔一些。”
“哈哈,美人的話小人怎敢不從,那李某這就開始了。”
言語間,李賦的手已經不安分,慢慢地離開了香肩與腰間,開始隔著衣服在雪兒的玉背、雪頸和纖腰撫摸了起來。微微用力,把懷中的美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來,雪兒此時更感覺一股陽剛的氣息向自己壓來,美眸嬌羞的一會閉上,一會又看著身前正在摸索著自己身體的男人,兩隻玉手推開也不是,逢迎也不能,想了一想,竟抵在了男人的兩肋上,仿佛在表達著這身體的主人內心的矜持。
李賦看著美人嬌羞的樣子,淫念更甚,雙手遊蕩間有意無意地幾次觸碰上了雪兒的雙峰,手上傳來了少女驚人的柔軟和彈性,幾次之後,直接把祿山之爪襲向了雪兒的酥胸。
“啊!”雪兒玉乳遭襲,不由突然有些害怕,抵著男人的雙手急切間不禁加了幾分力氣,仿佛是要把男人推開,李賦朝思暮想著雪兒迷人的身體,又怎麼會輕易地被美人推開,原本斜坐在床邊的上身此時直接壓在了雪兒的嬌軀上,左手往下一摟,把雪兒的雙腿也箍上,將雪兒整個人帶到了床上,然後便一手揉乳,一手來回地撫摸著雪兒的玉腿。
此時李賦也緊挨上了雪兒的秀髮,聞著少女的體香,笑道:“我這才發現雪兒妹妹的仙軀竟比想像中還要凹凸有致得多。”
雪兒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暖洋洋的,隨著李賦的撫摸身體也傳來了異樣的感覺,竟已經比平日受著毒素折磨的感覺要好得多,想著今日自己便要委身與此人了:“今日這身子也是要交給李大哥的,李大哥若是喜歡的話,那便只管施為就是。”
李賦一聽,知道雪兒這是逐漸打開心防了,大喜過望:“那就多謝雪兒妹妹了!”
言畢,便拉開了雪兒的絲帶,把手探進衣服內,大手就直接接觸到少女的雪肌。雪兒這時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輕薄著自己的嬌軀,未經人事含苞待放的身體怎麼經得住李賦這等花叢老手的逗弄,更兼他熟諳醫理,更瞭解女人身上的敏感之處。
幾個敏感的穴位被李賦時重時輕地逗弄幾番之後,那異樣的感覺逐漸就成了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遊走,雪兒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一雙美眸迷離的看著男人,那雙使壞的大手仿佛變得更加滾燙,逐漸地從香肩、雪頸、蠻腰逐漸地靠近著自己的敏感地帶,最後攀上了自己挺拔的玉峰,用力地揉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