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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50:28 9
六十年代北大荒的農村有一種坯草結構的連脊房,顧名思義,連脊,就是房
子的屋脊連在一起,屋脊連在一起,當然每間房子也是連在一起的。
  所謂坯草結構,是說房子的屋頂,是用草甸子里專門用來苫房子的一種草苫
的,房子的墻是用土坯砌起來的。
  土坯不用花錢買,建造房屋的人自己用木板按實際需要規格的大小,做成一
個長方形的木框,然後把黏土加點麥稭之類的東西,和好以後放進木框里,上面
用一根直的板條刮平,之後把木框取下來把土坯晾幹,就可以用來建造房屋了。
  建造房屋時,前後墻是用土坯平放砌起來的,兩間房之間的間壁墻是用土坯
立著砌的,這樣就可以節省一些土坯,但隔音效果不太好,兩屋之間放個屁甚至
都能聽得見。
  房前要留一塊地,在農村叫前院兒,房後留一快地種菜砌廁所,叫後院兒。
  廁所有石頭砌的,一米多高,前面用木板釘個小門,人進去後蹲下能擋住下
面,胸部以上都露在外面。還有一種是用玉米或高粱稭稈圍起來的那種簡易廁所,
前面沒有門,兩邊埋兩根木樁,擋個半截布簾,人蹲進去腦袋露在外面。
  現在的北大荒已經是今非昔比,這種連脊房也基本絕跡,即便在貧困山區也
很少見到,廁所雖然還在後院兒,也都修建的有模有樣,雖然還有簡易廁所,至
少遮擋的很嚴實。
  那時候農村實行的還是人民公社好,公社下面是生產大隊,生產大隊下面是
生產小隊,有的地方生產小隊下面還設有生產小組。
  這里說的是連脊房眾多住戶中的三戶人家,一戶男人姓李,叫李連勝,老婆
叫何風雲,人們都管他老婆叫老李婆子,叫的時間長了人們就忽視了她的姓氏,
當地人對已婚的中年婦女都習慣稱呼老娘們,老婆子,也有的人稱呼自己或他人
的老婆為“屋里的”“家里的”,已婚男人被稱為“當家的”“老爺們”,這些
稱呼是什麽時候開始這樣叫的大概沒人知道。
  李連勝結婚以後老娘們一直沒生養,沒有孩子,兩口子小日子過得倒是不錯,
感情也挺好。
  東邊鄰居姓齊,叫齊勇,齊勇的老婆叫吳素琴,人們習慣叫她老齊婆子。老
齊婆子能生養也會生養,居然生了三個孩子都是小子,老大齊天福,老二齊天生,
老三齊天龍,這名字還是齊勇找一個識文斷字的老頭給起的。
  西邊鄰居姓楊,叫楊樹里,因為家里太窮,已經四十大多還沒娶上媳婦,還
是單身一人。
  這三家都是永樂公社永樂大隊第三小隊的社員,第三小隊人們習慣簡稱三隊,
三隊隊長姓蔡,叫蔡鐵柱,據說是起這樣的名字好養活。
  蔡鐵柱今年五十多了,人長得又瘦又小,而且很顯老,和他的名字很不相符,
反倒是她家老娘們李召弟長得膀大腰圓,比他小十多歲,雖然說不上漂亮,也算
是五官端正,此人性格大方潑辣,因為結婚晚孩子還小。
  這一天老蔡從公社開會回來,走到里屋,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從兜里掏出那
個磨得錚亮的煙袋鍋,在掛在煙袋桿上的那個小布口袋里?出一鍋搓碎了的煙草,
用大拇指摁了摁把煙袋嘴放到嘴里咬住,又從兜里掏出一盒洋火,就是火柴,老
輩人都這樣叫,刺啦一下劃著把煙點上,狠狠抽了一口。
  那時農村把兩間房稱里屋外屋,睡覺的那一間叫里屋,相當於現在的臥室,
做飯的那一間叫外屋,相當於現在的廚房,吃飯一般都是用那種小炕桌,放在炕
上,人盤腿坐在炕上吃飯。
  老蔡進門從外屋往里屋走時,老蔡的老娘們李召弟正在外屋做飯,看到自家
老爺們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上滿是烏雲,就大聲豪氣地說道:“又怎麽了,看你
那張苦瓜臉。”
  老蔡沒吱聲,自顧自的在那抽著他的小旱煙兒。
  吃飯的時候老蔡看著孩子們吃完出去了,他才對老娘們說道:“今天公社開
會,說是要搞文化大革命,還說城里已經搞起來了,也不知道啥是文化大革命,
說是要成立什麽造反組織,揪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造資產階級的反,你
說這都是啥事喲。”
  他老娘們聽完也是一頭霧水,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沒好氣地說道:“管他呢,
他們咋說你就咋幹唄。”
  老蔡和他老娘們兩個人正嘮著,就聽見大街上傳來老娘們罵街的聲音。
  “肏你媽。”一個聲音略帶沙啞的老娘們罵道。
  “我肏你媽!”是一個聲音尖利得幾乎劃破天際的老娘們的叫罵聲。
  “你個騷貨,屄都給野漢子肏爛了。”聲音尖利的老娘們接著罵道。
  “你才是個騷貨,屄都給野漢子肏爛了。”聲音略帶沙啞的老娘們學著人家
罵道。
  “有本事今天晚上就樣(讓)你家老爺們來肏我。”聲音尖利的老娘們又罵
道。
  “肏就肏,你在家等著。”聲音沙啞的老娘們毫不示弱,不過腦子一時沒轉
過彎。
  兩個老娘們你一句我一句在大街上叫罵著,越罵越難聽,周圍站滿了賣單兒
的人。
  罵著罵著兩個人開始互相推搡起來,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就在這個時候老
蔡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兩個老娘們看到老蔡來了,都停住了手,也不再叫罵了,
因為兩個老娘們都是三隊的社員,老蔡是三隊的隊長,隊長有權扣社員的公分兒。
  公分兒,是當時生產隊社員勞動報酬的體現,社員幹一天活兒,隊給計多少
公分兒,都是隊長說了算,到年末再把社員一年掙得公分兒累計起來,核算成錢
發給社員,年景好時一分兒能合塊八角的,年景不好時一分兒只能合幾分錢,甚
至是倒掛,倒掛的意思好像就是公分兒是負值吧。
  既然沒人罵街了,那些賣單兒看熱鬧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大街上又安靜下
來,老蔡也又回到屋子里。
  老蔡整整想了好幾天,終於想出來一個自認為是一個好辦法的辦法。
  幾天以後的一個下午,老蔡通知社員晚飯後到馬號開會。
  馬號,生產隊小隊部的俗稱,至於為什麽這樣叫無從考究。
  三隊的馬號,有個大院兒,大院兒四周用細柞木棒夾成的杖子圍著,杖子上
有個三米多寬的大門,所謂大門就是用兩根木樁埋在兩邊,上面再釘一根橫木桿,
再用木板做兩扇門,其實就是擺設,大門一般是不關的。
  進了大門就是大院兒,大院兒里停放著幾輛大車,是牛馬拉的那種,有一排
牛棚一排馬棚,里面拴著好多牛馬,還有一些犁杖不怎麽整齊的擺放在院子里。
  靠大院兒的一角有三大間坯草房,一間是生產隊的倉庫,另外兩間沒有間壁
墻,是相通的。
  兩間相通的屋子里有一鋪大炕,地上有三張老式辦公桌,分別是生產隊長,
生產隊會計、出納員辦公用的,還有一些木制的長條凳零亂的擺放著。
  七點多了,社員才陸續到齊,因為是夏天,屋子里很熱,男社員大多都穿著
背心褲衩,女社員穿得也很單薄,盡管這樣,一個個還是熱的夠嗆,愛出汗的人
臉上已經掛了汗珠,其實平時不開會一些社員晚上吃完飯也愛到馬號坐坐,拉拉
呱,當時有句話叫以社為家。
  雖然屋子挺大,因為人多,還是顯得有些擁擠,炕上凳子上坐滿了人,李召
弟背靠墻盤腿坐在炕上,楊樹里坐在地下凳子上,臉朝著李召弟,兩眼緊緊盯著
李召弟那個高高隆起的前胸,當這娘們發現楊樹里在色瞇瞇看自己的兩個大奶子
的時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個時候,生產隊長蔡鐵柱把在公社開會記住的和社員們說了一遍之後
說道:“咱們隊也得按著公社說的有一個造反團,我琢磨著咱就叫‘永樂造反團’,
楊樹里當團長,怎麽樣。”蔡鐵柱似乎是在征求社員的意見,其實是在問楊樹里。
  此時的楊樹里一個心思在看李召弟的那對大奶子,一時沒聽見蔡鐵柱叫他。
  “楊樹里。”蔡鐵柱又叫了一聲。
  楊樹里太專註了,還是沒聽見。
  “楊樹里!”蔡鐵柱提高了聲音,大聲喊道。
  楊樹里坐在蔡鐵柱的前面,這時楊樹里好像才大夢初醒,回頭看了蔡鐵柱一
眼說:“叫我嗎?”
  社員們一陣哄堂大笑。
  “不叫你叫誰。”蔡鐵柱有些不滿地說。
  “咱隊成立個永樂造反團,你當團長,你再找幾個人,過幾天去公社把名字
報上去就行了。”蔡鐵柱說。
  “行,我選好人就去公社。”楊樹里有些興奮地說。
  事情很湊巧,當時雖然是純粹的社會主義制度,生產隊還是給每一戶分了一
點自留地,用作自家種菜。楊樹里和蔡鐵柱兩家的自留地是緊挨著的,楊樹里因
為是光棍一個,所以種菜摘菜都得他自己去。蔡鐵柱家種菜是蔡鐵柱去種的,摘
菜一般都是他老娘們李召弟去摘。生產隊給社員分的菜地邊上是隊里的一片麥田。
  那天楊樹里跟社員一起給生產隊鏟地,快收工時跟副隊長說要去自留地里摘
點菜,先走一會兒,副隊長答應以後他扛著鋤頭直奔自己家的自留地。
  楊樹里一路奔波來到自家自留地,還沒到地頭,老遠就看到蔡鐵柱家的自留
地里有個人,很像李召弟,他輕手輕腳慢慢往前走去,越走越近,楊樹里看的真
真切切,不是別人,正是李召弟,當楊樹里走到李召弟的背後時,李召弟正哈著
腰在豆角架下面全神貫註地摘豆角,根本就沒發現身後走過來一個人。
  楊樹里站在李召弟背後,猛然伸出手保住了李召弟。
  “誰!”李召弟被突如其來地摟抱嚇了一跳,大聲呵斥道。
  “是我,我想死你了!”楊樹里喘著粗氣說。
  “你小子要幹什麽。”李召弟接著大聲說。
  “這還用問嗎。”楊樹里說。
  “你小子不怕我告訴老蔡嗎。”李召弟說。
  “你不會。”楊樹里說。
  李召弟一邊和楊樹里周旋一邊掙紮著,身大力不虧,眼看要從楊樹里的胳膊
里掙脫出來,就聽楊樹里說道:“你這老娘們今天從了我啥事沒有,你要是不從,
我就樣(讓)你們家老爺們戴高帽遊大街,像公社那樣開大會鬥爭他,你忘了我
是造反團團長了。”
  這一招還真靈,李召弟不再掙紮了,楊樹里摟著李召弟扭頭看了看四下沒有
人,推搡著她來到旁邊的麥田里,把她按倒在麥田地上。因為楊樹里是從背後抱
住李召弟的,所以把李召弟按倒在地時,李召弟是臉朝地面的,楊樹里只好再把
她的身體翻過來,李召弟那個大身板子,折騰了一陣子,楊樹里已經有些上喘了,
說也奇怪,李召弟這時反倒老實了,躺在那一動不動,只是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楊
樹里,可能是那幾句嚇唬她的話起作用了吧,楊樹里心里有些小得意,他急不可
耐地喘著粗氣用有些顫抖的兩只手,艱難的解開了李召弟的上衣紐扣,楊樹里朝
思暮想想看到的兩個大奶子豁然從衣服里蹦了出來,在馬號開會時他兩眼盯著李
召弟前胸看的場面在腦子里一閃而過。
  楊樹里看了一會兒,突然間伸出兩只手抓住了她的兩個大奶子揉捏起來。
  “啊...啊...,肏你媽...不能輕點呀。”李召弟大叫了兩聲罵道。
  “好,輕點輕點。”楊樹里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兩只手卻沒有停下來,只是
不再那麽使勁了。
  揉捏了一陣子,楊樹里低下頭用嘴叼住了李召弟的一個大奶子,這次他沒敢
使勁咬,而是用力吸吮著。
  “啊...啊...啊...。”一會兒工夫,李召弟閉著眼睛大聲呻吟起
來,感覺好像有一股電流傳遍了全身,麻酥酥的,屄里好像淌出點什麽東西,她
雖然結婚了,那個當家的老爺們從來沒有這樣過。
  楊樹里何嘗不是同樣的感覺,他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老娘們的奶子,親手摸
到老娘們的奶子,親口吮到老娘們的奶子,雞巴早就硬的像根棍,他三下兩下解
開了自己的褲腰帶,麻利的把褲子褪到膝蓋下,大雞巴頓時展露在李召弟的面前,
恰巧這時候李召弟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
  “啊!雞巴這麽大呀!”李召弟不由自主的驚訝地叫起來。
  李召弟只看過自家老爺們的雞巴,和楊樹里的雞巴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再就是聽老娘們罵大街時罵過大雞巴,這次親眼看到這麽大的雞巴,心想這大家
夥插里面不知是什麽滋味,既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於是就順口喊叫出來。
  李召弟還在那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楊樹里已經脫掉她的褲子趴到她的身上,
用一只手支撐在麥地上,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的雞巴,對準了李召弟的騷屄一用力
插了進去。
  “啊...。”李召弟又大叫一聲,只覺得自己的屄一下子被撐開了,而且
捅到了肚子里的一個什麽東西,蔡鐵柱和她同房時,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其
實是雞巴頂到了子宮上,那時的女人只知道生孩子,不知道子宮是什麽。
  楊樹里開始聳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啊...啊...哎呦...啊...怎麽...和...啊...我家
...老爺們...啊...不一樣..啊...啊...這麽大..啊...
肏你媽...啊...輕點...啊...你要...弄死我...啊...受
不...了了...啊...。李召弟大聲呻吟著,叫喊著。
  不到兩袋煙的功夫,楊樹里就把他身體里的那點玩應擠到了李召弟的騷屄里。
  累了,這是楊樹里長這麽大,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碰女人,他使盡了全身的力
氣肏這個老娘們。而李召弟卻意外的得到了一次女人的性滿足,這種滿足是在自
己的老爺們身上從來沒有得到過的。蔡鐵柱每次和她同房,她都沒有什麽感覺,
蔡鐵柱的那個小東西,擱在她屄里,盡管他每次也都很賣力,也從來沒有感受過
今天這種滋味。
  辦完事楊樹里剛想從李召弟身上下來,發現李召弟瞪圓了眼睛看著他的身後,
楊樹里回頭一看,驚得目瞪口呆,只見一個人就站在離他們不到兩尺遠的地方看
著他倆,他顧不得難看不難看,從李召弟的騷屄里拔出雞巴就站起身疑惑地說道:
“三騾子?怎麽是你。”
  三騾子是這個人的外號,這個人姓錢叫錢旺,兄弟排行老三,因為老娘們也
不生養,而且人品不好,人送外號三騾子,平時遊手好閑,在生產隊里幹活拈輕
怕重,家里生活挺困難的。
  “啊,是我,怎麽樣,讓我堵著了吧,你倆在這搞破鞋,我去公社報告,給
你們掛牌子遊街示眾。”三騾子說。
  那個年代,抓到亂搞男女關系的,在兩個人胸前掛個牌子,寫上大破鞋,自
己打著鑼,在街上來回走,邊走邊說我是大破鞋,這就叫遊街示眾。
  原來錢旺家的自留地距離楊樹里和李召弟兩家的自留地並不遠,不過他是種
的苞米帶豆角,在地里摘豆角外面的人看不見,當他聽到李召弟的叫罵聲時覺得
有點不對勁,便奔著聲音走過來,走到近處,就看到了楊樹里和李召弟的那一幕。
  “兄弟,別介,你說想要什麽。”楊樹里雖然心里有點緊張,面上還是滿臉
堆笑的對錢旺說。
  “就要她。”三騾子用手指了指剛從地上坐起來,還沒來得及穿褲子的李召
弟說。
  楊樹里有些為難的回頭看了一眼李召弟,李召弟無可奈何的點點頭,心想,
一個人肏是肏,兩個人肏也是肏,總比被掛上牌子遊街示眾強。
  楊樹里看到李召弟點頭同意了,一顆心放到了肚子里,穿上褲子走了。
  三騾子心中暗喜自己撿了個大便宜,趕忙解褲帶脫褲子,李召弟又重新躺回
地上,等著三騾子的蹂躪。
  三騾子看楊樹里走了,往前走幾步趴到李召弟身上,李召弟的屄剛剛被楊樹
里肏過,精液還留在里面,所以屄里很濕滑,三騾子輕而易舉的就把雞巴插進了
她的屄里,抽插,用力抽插,還時不時用手捏捏她的大奶子。
  “我倆誰的雞巴大?”三騾子一邊抽插一邊問。
  李召弟閉著眼睛沒吱聲。
  三騾子又使勁捏了兩下李召弟大奶子的奶頭。
  “啊,啊,王八蛋,三騾子。”李召弟連叫了兩聲罵道。
  “喔...啊...啊...。”李召弟還真的被他捏的這兩下捏起性了,
開始呻吟了,聲音雖然不大,還是大大刺激了三騾子,因為三騾子肏自己娘們的
時候,從來沒有聽她出過聲兒,所以這一刺激三騾子居然早泄了。
  從李召弟身上爬起來,三騾子穿上褲子,似乎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回到自己的自留地摘豆角去了。
  李召弟起身蹲了一會兒,讓屄里的精液淌出來,穿上褲子,走到自家地里豆
角架下面,沒有再摘豆角,拎起只裝了半下豆角的籃子回家了。
  人民公社時期,春夏秋三季莊稼活比較多,春天種地,夏天鏟地趟地,秋天
收割打場,到了冬天,多數人就開始貓冬了,也有一些腦瓜活的生產隊長會到外
地給社員找點活幹,掙的錢歸隊里,社員幹活計公分兒,這叫搞副業,當時政策
是允許的。
  住在連脊房中的齊勇,是永樂三隊的副隊長,這個人脾氣很不好,在家里對
自己的老娘們和三個小子張口就罵,舉手就打,家庭關系搞的十分緊張。
  這年冬天,齊勇領著一些社員外出搞副業,把自己的老娘們和三個小子丟在
家里,頭一個多月家里還算平靜。
  一個月以後的一個晚上,大小子齊天福半夜披著棉襖出外頭撒尿,回來後看
著面朝墻,側身躺在炕頭上的這個老娘們,不由得生出一種性沖動。
  是啊,他平時只能靠手淫解決問題,齊勇在家時,每當和這老娘們同房,總
會弄出很大動靜,呻吟聲,喘息聲,有時還能聽到啪啪啪的響聲,搞的已經性成
熟的齊天福在被窩里不停地擼雞巴,直到擼射精。
  現在這老爺們不在家,雖然他在心里默念著這是我媽這是我娘能行嗎,兩條
腿還是不由自主地奔炕頭走過去,來到炕沿邊,他猶豫一下甩掉了棉襖,鉆進了
這個老娘們的被窩里。
  吳素琴四十大多,女人這個年齡內分泌旺盛,性欲是很強的,這老娘們迷迷
糊糊覺得有人鉆進了她的被窩,睡夢中還以為是自己的老爺們回來了,回手摸了
一把,正好摸在大小子齊天福的雞巴上,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大
兒子,嚇了一跳。
  “你要幹什麽,”這老娘們滿臉驚恐地問。
  “我想女人了。”大小子齊天福甕聲甕氣地說,一邊說著已經把手伸到了這
個老娘們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個奶子,胡亂地捏著。
  “小心你老子知道了打斷你的腿。”老娘們接著對大小子說。
  這老娘們一個多月沒有被自己的老爺們碰過,當奶子被大小子握住的一剎那,
好像久旱逢甘雨,一種欲望很快傳遍全身。
  “這老家夥不是走了嗎。”齊天福說著就把雞巴順著身前這個老娘們的褲衩
邊上,捅進了她的屄里。
  過去自家手工做的那種褲衩,松松垮垮的。
  “喔...。”這老娘們感覺到了這個年輕小子雞巴的沖勁,輕輕呻吟了一
聲。
  齊天福接著插了幾下,插的都不深,這老娘們只是輕輕呻吟了幾聲。
  看到沒有遭到拒絕,這小子膽兒更大了,松開捏老娘們奶子的那只手,拉著
她的胳膊使她平躺在炕上,褪去了她的那個松松垮垮的褲衩,翻身騎了上去,再
次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屄里。
  “啊...。”可能是用力過猛,這小子一下把他那根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雞
巴一插到底,吳素琴不由得身體一顫大叫了一聲。
  接著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
  “喔...啊...混蛋...小子...啊...啊...太...大
...了...啊...啊...這麽...硬啊...啊...比...啊
...那個...老混蛋的...啊...啊...硬啊...啊...。”
  吳素琴旁若無人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喊著,叫著,全然不顧炕上還有她的兩
個兒子躺在那,一連幾個夜晚,母子倆都是這樣過來的。
  殊不知,就在母子亂倫的時候,當然一個大字不識的吳素琴和沒念幾天書的
齊天福,還不知道什麽叫亂倫,另外兩個小子在自己的被窩里,受不了那些動靜
的刺激,都在用手擼著自己的雞巴。
  一連幾天,夜夜偷歡,齊天福心情大好。
  突然有一天趁這個老娘們沒在家,二弟跟他說道:“大哥,今晚能不能樣
(讓)我也弄一回。”
  “你行嗎?”齊天福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的弟弟天生說。
  “怎麽不行,我都多大了。”齊天生說。
  這天晚上,齊天福老老實實躺在自己的被窩里,齊天生鉆進了這老娘們的被
窩,當齊天生把雞巴插進她的屄里,她才感覺出不是齊天福,回頭看看是她的二
小子,還能說什麽呢,她心里明白,肯定是這小子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聲叫罵聲,
受不了了,哎!她在心里嘆道,隨他們便吧。
  好在二小子的雞巴沒有大小子的大,也沒有大小子的硬,直到他弄完,吳素
琴一直緊咬嘴唇沒有出聲。二小子剛從她身上下來回到自己被窩,她心想齊天龍
這小子會不會也...,還沒等她想完,三小子果然光著身子鉆進她的被窩。
  齊天龍今年才剛滿十三周歲,黃嘴丫還沒退完的他,居然也知道把雞巴往這
老娘們的屄里插,人雖小,雞巴可不小,比老二的還大還硬。
  “啊...啊...啊...你們...仨...啊...想要...我的
...啊...命啊...啊...”
  這老娘們實在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齊天龍平時手淫沒射過精,不知什麽原因,也可能是受到這老娘們呻吟聲的
強烈刺激,居然射精了。
  這天晚上,雖然齊勇沒在家,家里淫亂時發出的叫聲卻是不絕於耳。
  鄰居李連勝聽到了動靜,以為齊勇回來了,心想這小子這是走了一個多月,
忍不住回來發泄獸欲來了,肏了這麽長時間,也不怕累著。
  第二天早上李連勝上廁所,剛一出後門,就看到老齊婆子蹲著廁所里。
  兩家的廁所都在後院兒,緊挨著,都是那種簡易廁所,而且兩家後院兒中間
的那堵墻是用幹插石磊的,還不到半米高,所以李連勝一出後門就能看到老齊婆
子蹲著廁所里。
  李連勝來到廁所蹲下,想了想問道:“你家老爺們回來了?“
  “沒回來。”老齊婆子不以為然地回答道。
  “那昨晚兒上我聽你...。”說到這李連勝沒有繼續往下說。
  聽李連勝這樣說,齊勇的老娘們明白了,一定是昨晚兒她的叫聲大了點,透
過那道不怎麽隔音的間壁墻,傳到他的耳朵里,她有些臉紅心跳,結結巴巴地說:
“都是...我那...我那個...小子....。”
  李連勝聽了一楞,隨即也有些心跳加速,還有這種事?!
  沒過幾天,李連勝在生產隊幹活,中途撒謊跑回家,從自家後門出來,跨過
那道矮墻,又從後門鉆進了齊勇家。
  齊勇的老娘們正坐在炕上做針線活兒,感覺後窗有個人影一閃,還沒等她反
應過來,李連勝已經來到她跟前,一把搶去她手里的東西,把她按倒在炕上,她
掙紮著剛想叫,自己的嘴就被齊勇的一張大嘴堵上,齊勇用舌頭在她的嘴里攪來
攪去,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沒多一會兒,這老娘們不再掙紮,齊勇得手了。
  世上無巧不成書,就在這時,李連勝屋里的過來串門,堵了個正著,這老娘
們看到自己的老爺們,趴在別人的老娘們身上聳動著屁股,一扭頭跑回家,坐在
炕上掉起眼淚來。
  因為沒生養,這老娘們平時對自己的老爺們逆來順受,其實她早就看上了齊
勇家的大小子,因為年齡差距,也有點怕李連勝,沒敢紅杏出墻,這回總算抓到
了他的把柄。
  這老娘們開始不失時機地挑逗齊天福,還沒結婚的齊天福哪里經得住這個半
老徐娘的挑逗,很快上套,只是苦於沒有場所,兩個人的家里都不行,齊天福苦
思冥想倒是琢磨出一個地方,下地幹活時他記得一塊地的旁邊有一條壕溝,不算
太深,於是一天下午傍黑天兩個人相約來到這里,沒嘮幾句嗑,齊天福拔了幾把
青草鋪在地上,完了老娘們就脫了褲子躺在上面,齊天福脫完褲子對她說:“千
萬別大聲叫,記住了,樣(讓)人抓著就完了。”
  可當這小子把雞巴插進這老娘們的屄里時,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嚇
得齊天福趕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一陣抽插,兩個人都很盡興,齊天福完事兒穿上褲子,回身拉起她的手,是
想拉她起來,這老娘們卻沒動地方,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原本齊天福只想玩
玩拉倒,一時間弄得齊天福也有些動情了,他深吸一口氣感嘆道“哎,這些老娘
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