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是我老婆,28歲,我和她已經領了結婚證,今年就要舉行婚禮了。這個名字是一次在做愛的時候,她說她是我的性奴,讓我給她一個名字,說以後我想幹她的時候就叫她這個名字。我隨口起的一個名字,聽起來和性奴有點兒諧音,她也很喜歡。
小鹿現在已經很開放了,做愛的時候會幻想三個男人一起幹她,還會說要哪個男人怎樣怎樣的幹她,騷的很,平時也會說要約男人,還說要約隔壁的揚揚的爸爸。
筆者記錄的事情都是真實的,記錄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閑來無事,亂寫點兒東西,打發一下時間;二是看看論壇裡面能不能碰到有緣的,進一步交流,找一個或幾個她喜歡的,給她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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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五月,柳絮紛飛,漫天的白像霧又像雪,吹得人心裡癢癢的。
28歲是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年紀,這個年紀的女人已經褪去了青澀,不再像少女一樣清純;這個年紀的女人少了點歲月,也沒有熟女的韻味。但28歲的女人帶著些許清純,混合著若有若無的韻味,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風情。小鹿就是一個有著別樣風情的女人。
五月一日 清晨隔牆有耳
小鹿28歲,小鹿的妹妹比小鹿小6歲,22歲,大學三年級,小鹿的妹妹屬於逗比女神,我見猶憐的身子裡,住了一個有趣的靈魂。本人對亂倫這種事情不太感興趣,所以對這個妹妹也都是當小孩子一樣,沒有非分之想。
五月裡的小鹿隨著春天的到來,開始春心蕩漾。五一假期的前一天,小鹿的妹妹來家裡玩。說起來也慚愧,我和小鹿至今租住在北京,還沒有自己房子,好在我們租的是一個loft,底下客廳、廚房、衛生間,樓上兩間臥室,也算溫馨而不至於局促。當晚一夜嗨聊,小鹿的妹妹留宿我家。
翌日清晨,七點左右,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不停的摸我的小白,暖暖的,軟軟的,沒有比這個更舒服的喚醒服務了,我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正要繼續慵懶的享受五一小長假無比愜意的早晨。突然,感覺JJ上有熱氣吹過,緊接著,一股電流瞬間流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無比的舒暢遍佈四肢百骸。小鹿含著他,用力舔吸,還時不時的來一個深喉,我能感覺到她咽喉的摩擦,那種肌肉不自主痙攣所帶來的快感讓我瞬間清醒了。
“大清早的,又發騷了?”小鹿喜歡我說她騷,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小鹿沒有回應我,把頭埋得更深了一些。這時候我就知道他想要了,但我們的房子,隔音效果奇差無比,在主臥翻個身,次臥都聽的一清二楚。
我小聲跟她說:“你妹妹會聽見的,別鬧!”
“聽見又怎麼樣,她都那麼大了,什麼不懂,就要她聽見。”
雖然我對亂倫不怎麼感冒,但借用現在流行的話,此情此景,誰能受得住啊。
“快來幹我嘛,我要。”小鹿小聲呻吟著。
“騷貨,別出聲啊。”
我把她從被窩里拉出來,伸手一摸,桃花源的溪水決堤了,都是水。小鹿自覺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圓潤的翹臀,搖晃著,迫不及待的等我幹她。沒有多餘的動作,我直接插了進去。
“啊”小鹿小聲叫了一下,那時候是早晨7點左右,小鹿的妹妹醒了的話,這一聲肯定是可以聽到的。
“別出聲,讓你妹妹聽到就不好了。”我一邊幹她一邊小聲跟她說。
誰說只有男人會精蟲上腦,女人也會的,小鹿並不聽從我的建議,反而叫聲更大了一些。
“啊,啊,啊,快點兒,快用你的大J8幹我,快。”
我加快了腰部的速度,不得不說,小鹿的身材很養眼,腰部到臀部有一個明顯的弧度,腰似垂柳纖纖不盈一握,臀似蜜桃令人愛不釋手,後入時,不但感覺上無比舒爽,視覺上也是一場盛宴。在感覺和視覺的雙重刺激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腰部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小鹿的叫聲也越來越大“啊,啊,啊,再快點兒,用力幹我,啊,啊,啊。”
“哢嚓”,次臥的開門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