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緣分初動
二十一歲那年,因為忙於外務的緣故,同學都畢業了,而我選擇肄業。
進行新一年的補修階段。
五專的種種桃色糾紛,也早已放下,
潔芸考上一間好學校,展開就讀,
而我當時的性伴侶,安慈,到了國外留學。
眼見當下兵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怕太過專注於工作,
為了方便應付課業,我加入了學校志工團。
加入志工團以後,開始過著相當忙碌的生活,
由於志工團本身有附設宿舍,大多數時間我都直接睡在那裡。
和晴儀認識,也是在那個時候。
粉嫩的鵝蛋臉,搭配纖長的秀髮,無辜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時常閃露害羞的光芒,
當時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正是當期的幹部,時常必須指揮志工活動的運作。
相比起他對待其他學弟妹的指揮若定,
面對我這這癡長她幾歲的學長,她明顯感到不好意思。
在志工團中,我或耳聞或觀察得知,晴儀跟一位喚作伯駒學弟的過從甚密。
而當時的我見慣女性春色,只覺得這個小學妹清秀可愛,並沒有非分之想。
就這樣忙碌於志工過了一年,參予大大小小各種的志工活動,
在這種密切配合的情形下,我們也越來越熟悉熱絡。
一天,我們在操辦完大型活動後,疲倦的回到宿舍休息,
志工宿舍是這樣的,我們分層,
女孩子住在八樓,而我們男生都住七樓,三樓則是團體公用的空間。
那天伯駒學弟一直興奮的唱歌,手舞足蹈,問我那天是否會住在宿舍,
一直勸導我連續忙這麼多天,應該回家看看,我想也是,就回了家。
回到家後,剛打開電腦,婉容姐打來了。
〔律成,你好嗎?哦.....哼~都沒來看姐,你最近沒在公司.....家興......又請了很多新人哦!〕
關切叮嚀的話語,卻掩飾不住的喘氣,間或停止的對話,似乎透露女體的酥軟。
我知道,肯定是店長要求婉容姐撥出電話,故意玩弄婉容姐的身體給我聽。
彷彿是感到這樣不夠虐心,店長特意接過電話:
〔律成阿!最近沒有你婉容姐操你,身體十分之好吧?〕
〔陳繼回家奔喪去了,我看婉容小穴癢得難受,找來我幾個朋友,我看婉容蠻喜歡的!〕
話音剛落,便聽見婉容姐意圖搶奪電話的聲音,卻似乎受到搧情的對待,
話筒裡除了驀地劇烈起來的拍打聲響,還有婉容隔空的呻吟,斷斷續續地;
〔哦~律......成,你不要聽他講,他們好壞~~哦!好深~〕
店長不住哄笑著說:
〔你不要聽婉容講,最近陳繼父母過世,回去奔喪了!結果婉容說陳繼跟你不在,覺得很無聊。
我只好找幾個婚後妻管嚴的兄弟,好好來滿足一下婉容。誰知道她一聽到你就給我裝起貞潔!〕
話音剛落,話筒便被婉容搶去,婉容氣喘說道:
〔律成!不是這樣!他一群朋友來家裡唱歌,唱著唱著我去上個廁所回來,他們就已經脫光衣服了,
姐抵抗不了~~哦~才被他們輪姦!〕
婉容極速的想把話說完,誰知道到了最後仍忘情的呻吟。
〔律成!姐不行了,好好念書,姐要丟給他們拉~~阿阿阿~~〕
說罷話筒無聲。
正當我心裡又癢又酸,胯下的蠢物挺起難耐時,
我的信箱忽然傳來店長的信件,打開一看,是影片,
是他讓人上婉容姐的影片!!片長大約五六小時。
這個時候,我深刻的為自己的奴性懺悔,店長做事總是安穩得密不透風,
婉容姐被這個人降服,實在不是出於淫亂。
顫抖著打開影片,嘉興的家我也去過,此時關得微暗,
婉容姐正嬌美得載歌載舞,周圍五六個人,都笑得幫她打拍子,並且向她敬酒,
大約聽了幾首,都是婉容姐的拿手曲子,中間也有其他人唱。
我跳過婉容姐的歌舞秀,斷斷續續快轉,來到大約三小時20秒的地方。
這時音樂已經停止,而燈光變得全暗,正當我感到奇怪時,
傳來婉容姐疑惑的聲音:〔家興?怎麼關這麼暗?你朋友都走了嗎?〕
聲音由遠而近,大約是婉容上完廁所回來了。
這時候卻忽然傳來宛如的驚叫:
〔家興!?阿~~你們是誰??家興呢??〕
黑暗中傳來扭打的聲音,了解原委的我不禁屏息,
想像婉容姐在黑暗中被一群男子脫光衣服壓制在地。
僅止聲音的影片,不斷傳來男人互相對話的聲音,依稀如:〔扣住肩膀〕〔大腿!抓大腿〕
〔內衣褲扯掉〕一類的低聲耳語,不禁讓我見識到店長的組織能力。
而婉容姐卻是在一開始的驚呼後,低而無聲,只是偶爾聽見女子甘美的嬌吟。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影片的黑暗畫面,隨著衣物撕裂的聲音,婉容姐顫抖的驚呼聲隨之響起。
〔哦~!不要~!!!〕
每當婉容姐這樣音調的呻吟,我就知道--
她那嬌嫩細緻的肉穴,已經被男人劇烈的插入,而且塊頭絕不小。
這時燈光隨之ㄧ亮,婉容姐面對著鏡頭,衣衫撩亂,
她的手臂被一個男人緊緊得抓著,呈現站立狗爬式,正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衝擊。
正是店長家興。
而這時堂中原先播放MV的大電視,這時居然放起激情的亂交場面,我赫然發現,我與陳繼也在裡面。
電視裡婉容正由陳繼抱在懷中,被我與店長激烈得愛著,
大喊:〔哦哦~再用力!陳繼~陳繼~你喜歡我這樣嗎?〕
-------
影片中的那一幕我記憶猶新。
那是一個我印象深刻的一天,是陳繼與婉容姐交往週年,
店長告知婉容姐、陳繼,以及我,他要將我們性愛的場面錄下來,
婉容姐不願意,於是店長讓她選擇,吃春藥,或是錄影。
婉容姐吃了春藥。
結果,婉容姐的吃春藥後所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被記錄下來。
淫糜而美豔不可方物,痛苦,卻一再被淫藥刺激起性慾。
到了最後,婉容姐痙攣地,在陳繼懷中低喊著店長的名字,說:
〔嘉興~~興~~幹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人家小妹妹都被你幹鬆了,以後只有你的肉棒可以滿足我了。〕
平時婉容姐都不屑與店長配合,不肯應店長要求說些自做賤的話語,
此時吐露淫語,令我直接射在婉容姐的菊門裡,
而店長則是滿意的加速衝刺,將自己的種一滴不剩的灌入婉容姐的子宮。
-------
而輪姦婉容姐的在場全體男性,看見了這樣的淫虐視頻,脫光了衣服,陽具正不約而同翹起,
我知道,今晚婉容姐的身軀裡,不會再存有我與陳繼的味道。
婉容姐無助的被按倒在地上,男人們隨性的抓著她的雙腿,重複的挺進,享受婉容姐銷魂的柔嫩溫暖,
陽具語陰道間,發出充沛的水聲,可以想像,婉容姐的陰道裡,精液正汨汨流進子宮。
而我,則無意識的看著婉容姐由害怕掙扎到動情的一幕幕。
一個男人的痛與欲到了極致,便會接近無意識,
這種無意識,往往會將眼前的情景深深的印在腦中,永遠都不會忘記。
店長愛撫婉容姐不斷被插入的肉穴,
一邊將男女流出的體液,抹在自己的猙獰突起的肉棒上面,
一邊自慰一邊說到:〔婉容,舒服嗎?我跟他們每個人說了,如果把你弄痛了,以後就拒絕往來!〕
〔妳就放心享受吧!〕
婉容訝異得看著店長的淫亂宣言,卻難敵雌性的生物機制,以及身邊糾纏的數位男性,
顫抖得叫到:〔哦哦~~!好硬~~你們......!!〕
話剛說到一半,又被旁邊的男性,將沈重甩動的陽具塞入口中。
看到這裡,我已經勃起得發痛。
我愣愣的連手槍都忘了打,只是陰莖一顫一顫地,看著婉容姐的驚人美態,
直到我看到店長播打電話,將手機遞給婉容姐,而婉容姐媚艷不可方物地的瞪了店長一眼。
看著我親身參予的戲份,感受卻全然不同。
當婉容姐說著叮嚀話語時,她正坐在男人的胯間,
男人齊根深入的肉莖,正在一次次的,衝撞、貫穿婉容姐的肉穴。
而婉容姐令我著迷的肉洞,正隨著陰莖的活塞運動,被帶出男人灌注的白漿。
看著婉容姐飛速的掛下電話,被兩名僅存的粗壯男性,一前一後夾在空中狠狠的插弄,
婉容姐自發性的前後搖動,激烈的索取男人的雄偉。
當婉容激情的吶喊:〔哦~~哦~~要到了~都給你們了!射進來吧~~!〕
我生平第一次,沒有摩擦便自己射出精液,
是的!雖然勃起了很久,卻在沒有手淫的情況下射精,我早洩了。
影片後段是店長抱著婉容姐進浴室,
店長擦拭婉容潮濕狼藉的下體,正一股一股的冒出男性體液,
店長興奮地說:「婉容,爽嗎?如果律成知道妳玩得這麼開心,肯定會委屈的射出來!」
婉容白眼瞪他道:「不許這麼說他,律成比你持久多了!哼!」
「是嗎~?小母狗又挑釁大雞巴哥哥哼?」店長威脅道。
[你~?才不是大雞巴勒!剛剛那兩個男生,那才叫大雞巴,人家的小妹妹一直流口水!」
厚~他們長得又壯!把人家都夾扁了!好喜歡他們!」婉容姐意圖表現尖刻,卻令人感到嬌憨。
「小媚狗!我幹死妳!!!!」
店長聽得興奮,把婉容姐按個腳朝天,將血脈糾結的陽根,一次到底地,插入婉容姐濕滑的陰道」。
「哦~~~嘉興,我不怕你了啦!人家的雞雞哪裡都插過了,你現在插,又有什麼用!」
「哦~嘉興~~那些男生好壞,人家變公廁了啦!」
「噢~~!嘉興~嘉興~!好奇怪,每次被你~幹,都覺得好愛你,不是只有興奮!」
「哦哦~~人家今天一直被你們捅到花心,腳好軟哦~~~」
看著婉容姐的淫態,我狠狠的打了一次手槍。
-------------------------------
經歷了這個變故,我也無心繼續呆在家,
收拾收拾,我便回到了志工宿舍。
正當我百無聊賴的走進宿舍時,卻發現門沒有關。
在寢室傳來女人的聲音,我心裡戈登一聲,怎麼我身邊總有這種事發生?
我躡手躡腳的在房門外探頭探腦,
卻聽見伯駒低聲的哀求說:〔晴儀學姊,我們交往這麼久了,拜託你給我吧?讓我進去吧!〕
而我聽見晴儀軟軟卻堅定的聲音說到:
〔不可以!你還沒滿十七歲,也還沒娶我!如果你硬來,那就是強姦我!你想強姦我嗎?〕
我看見晴儀躺在伯駒學弟身下,卻穿著內褲,
伯駒正把頭埋在晴儀胸前,與我相類粗短的陽具正在情誼的下身磨蹭。
晴儀繼續說到:〔我可以讓你像以前一樣,在外面.......〕
說罷抓著伯駒的那話兒,隔著內褲戳自己的蜜穴,並且說到:
〔伯駒,我也很想要你,可是要等你當兵回來,學姐才會把身體給你,那時候你是個真正的男人,學姐就抵抗不了你啦!!〕
伯駒聽到這話,便隔著晴儀的內褲,搗弄她那純潔的肉洞說到:
〔哦~學姊好濕~~好滑~等我當兵完,我要強姦妳!讓你做我的女人!!〕
話說罷,他便在晴儀的內褲上射精,
而晴儀則愛憐地,撥著伯駒的頭髮。
我看著晴儀抱著伯駒低聲愛語,不禁聯想起婉容姐與我,
還有婉容姐愛嬌的在我懷中,卻因為其他的男人顫抖。
我悄悄的退出門外,去了附近的7-11。
------------------------待續
這次事件以後,我變得格外關注這二人,因為本來就相當熟悉的緣故,我們三人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
我試著向伯駒套話,誰知道他一點都沒有隱瞞,說晴儀全身都被他摸遍了,就差最後一關。
〔晴儀學姐在等我成為男人,然後要嫁給我!〕伯駒神采飛揚的說道。
經過一年的志工活動洗禮,我對於志工團的業務相當熟悉,
時常與晴儀搭配主持活動,因為時常互動的關係,在課業上,日常瑣事上,我都能給予意見;
慢慢形成晴儀信賴我的關係。
一日活動中場,晴儀來找我,向我傾訴,伯駒處事幼稚,很像小孩子;
在我故做疑惑的表情中,她向我訴說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當我打趣問到:〔哪種的男女關係呀?我們也是男女,的朋友關係啊!〕
晴儀驀地耳根紅上臉頰說到:〔比較親密的啦......〕她小聲說到。
在我鎮定的釋然表情中,晴儀問到:
〔我覺得他跟新來的一位學妹走得很近,很不得體。〕
〔我肯定是相信伯駒的,可是幾個學妹都在私下說,伯駒很帥〕晴儀苦悶的說。
〔這樣啊?我是有聽伯駒說,有個女孩子跟他蠻投緣,不過應該沒別的狀況吧?我會好好看著他!〕
我鎮定的向情儀保證。
〔謝謝學長!學長真好!總是聽我說這些有得沒的!〕晴儀感激得望著我。
〔伯駒有你,如果還不好好珍惜,是個男人都看不過的!〕我感慨的說道。
晴儀雙頰飛紅,藉故託詞變離開。
而我則回到崗位上,帶領一批學弟妹執行志工工作。
不得不說起愛慕伯駒的這位學妹,拉娃。
這位學妹來自台東阿美族,是一位可愛卻活潑的女孩子。
從小參與部落慶典,所以能歌善舞,
才剛專一入學仍帶著稚氣,卻英姿颯爽、健美婀娜,
與伯駒高挑帥氣相類,所以我們總讓他們擔任活動主持。
這時他們二位正在舞台上燦爛的帶動參與的群眾熱舞,看著他們配合的默契,
我始終覺得不單純。
安排好場面流動、節目流程後,我就坐在舞台下一角欣賞表演。
那是一場眾人伴舞的男女熱舞,拉娃與伯駒獨排眾議,堅持一定要表演,
其他的學弟妹比較資淺,也不諳舞蹈,主領舞自然是他們。
不能不說,他們很有編舞的天份,直白來說,根本是豔舞。
拉娃驚人的熱力、早熟的身體,不禁令我咋舌,
正當我意淫拉娃藍色志工服下那跳動的少女乳房時,
晴儀帶著兩份燒餅油條來找我。
她看了片刻表演後,用一種不自然的聲音說道:〔學長,你也覺得他們一定不對勁吧!?〕
這時舞蹈正好進行到伯駒在拉娃身後,雙人的臀部不斷擺動。
說實在,他們排演的時候我都在場主持排練,拉娃的那種迷離眼神,讓我都不敢直視。
這時我鬼使神差的說道:
〔老實講,學長雖然一直單身,對這種事倒也不懵懂,這個拉娃,跟伯駒未免也太親近了?〕
晴儀聽了以後,氣憤說道:〔我就知道!他們兩個就像這燒餅油條一樣,包得緊緊的!〕
她一邊用雙指拉動油條,一邊接續說道:〔伯駒最近都沒來找我,我就覺得不對勁!〕
聽到這話以後,我意味深長的說道:〔唉!還是長的帥好,白面小生人見人愛;學長這種呆頭鵝,只好當羅漢腳囉!〕
晴儀輕柔的瞟了我ㄧ眼:〔誰說的!學長成熟穩重,長得也算小帥,是別的女生不懂欣賞你!〕
〔哈哈~晴儀真是好人!不要再騙學長了!〕說罷後,我起身要往外排走去。
大約是我突如其來的離開,晴儀飛快的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小,但是肉呼呼的很柔軟。
晴儀的臉色暈紅,頭垂的很低,加上我站著,看不出她的表情。
〔學長,其實我常常發現,你很憂鬱的看著我跟伯駒,我覺得你很孤獨,你是不是喜歡我?〕
乍然之下,晴儀這樣子問我,說實在,我真的傻了。
我之所以常看著他們,是在想我的婉容姐,想著婉容姐癡纏的與他人纏綿;
沒想到竟被晴儀誤解,
而我當下,卻不想澄清。
我微微欠身,看著她潔白粉嫩的面孔說道:
〔傻瓜!只要你心裡還有伯駒,我就不會愛你,我會守護你的愛情。〕
說罷,我愛憐地撫摸晴儀的柔細長髮。
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晴儀從背後抱住我的肚楠,低聲抽泣道:
〔學長~我心好痛!好像被抽空了,為什麼?〕說罷嗚嗚地哭泣,好像極用力的忍耐。
我摀著晴儀的手,頭輕輕的向後靠了靠,低沈說道:〔晴儀,別哭,學長不喜歡妳哭......〕
晴儀卻彷彿得到縱容一般,越發的哭泣,幸好當時人潮湧動,我們的位置相對隱密,
否則這情景,不清楚的人還想說我們是情侶。
片刻無聲,我細細的感受,背後已濡濕,
即使分離這樣多年我依然要說,這個女人阿!真得有流不完的水,令我與別的男人,深深著迷。
〔晴儀學妹,你再怎麼難過,也不用在我背後倒水嘛!你是不是有暗藏水管?〕
〔別這樣!學長再強壯,也敵不過天氣冷濕身阿~〕
晴儀破涕為笑說道:〔什麼失身!!學長亂亂講,失身是會痛,不是會冷啦!!〕
這時我快速的轉過身,擺出一附憤怒表情:〔所以...你失身了?伯駒?......你!!??〕
在晴儀錯愕的表情中,我向外排走去說道:[馬的!!吳伯駒,我弄死你!]
停頓片刻後,晴儀飛快的超越我,我依稀可想起那時浮動的少女體香。
〔沒有~!學長沒有!我沒有給他,我怕會痛!〕晴儀緊張得語無倫次。
〔我只是有......跟他很親近,可是我還不算是他的人。〕
晴儀的雙手按著我隆起的手臂,微乎其微的力量,有份量的乳房,讓我想起安慈。
〔真的?那你怎麼哭到眼淚噴出來?我是怕會有水災,想說跟伯駒談一談,殺水妖之類的。〕
我故意胡言亂語。
晴儀意會了片刻。〔哈哈哈!學長真的很好笑欸!什麼水妖啦!!〕晴儀翻了翻白眼後說道:
〔伯駒欺騙我的感情,我很生氣阿!〕
在我凝視的眼神中,晴儀閃避過眼神:〔學長,活動快結束了,我去招呼學妹們就位!〕
說罷,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而我則開始感到罪惡感。
晴儀,如果妳發現,妳愛上我的原因,
正是妳將來被淫辱的伏筆,會做何感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