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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42:17 14
  我試著問他:姐姐和我是同壹對爹媽生的,難道她沒有嗎?
  他說:沒有,她和妳有很大的分別。
  他埋下頭繼續舔著我。在他的舔挖下我也達到了性高潮,我們終于擁抱而睡下。
  第二天清早,他又想來壹次,我忙伸手遮住我的下面說:不要了。
  他微笑著拉住我的手說:只弄兩分鍾,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我說:妳真是壹只饞描,見不得魚腥味。
  他傻笑著壓向我,他用手提著他那半軟不硬的肉棒頂在我的肉洞門口,他慢慢地往裏插進去。由于他的肉棒沒有完全勃起,所以不太容易插進去,我用手撥開下面那個洞口,讓他勉強地插了進去。我對他說:是妳說的,只弄兩分鍾!
  他抽插了幾下說:好!兩分鍾,妳幫我數壹百二十下,妳可要數清楚呀!妳數夠壹百二十我就下來。
  我開始很認真地數著他抽插的數字,他插進去時我就數,抽出來時我也數,他忙停下來說道:這樣不行,妳不會數的,我插進去和抽出來只能算壹下,像妳這樣插進去算壹下,抽出來又算壹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虧。
  我笑著點點頭說:好吧!就按妳說的方法數,看妳已經搞了這麽多下了,我只好從頭開始數了。
  我覺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進去,然後再慢慢地抽出來,他插得那麽慢,我也只好數得慢。他的肉棒沒抽插幾下便完全硬了起來,待別是他那三角形的大龜頭和他那深深的龜頭冠狀溝像刮子壹樣,在我那滿是肉粒的陰道壁上刮來刮去,真有壹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感,他壹會兒九淺壹深地輕出慢入,壹會兒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陰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著粗氣問:阿芳,妳妳怎麽不數了?
  我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擡起屁股迎合著他的動作,我伸直雙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戰抖,壹股觸電的感覺使我在瘋狂中失去了知覺。我們都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心裏好暢快,我擡起頭溫柔地吻了姐夫壹下,我很佩服他這兩分鍾所帶給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後便興奮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中我被人搖醒、我以爲是姐夫,當我睜開睡眼壹看,站在床邊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著我,我這才意識到我是壹絲不挂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壹件衫遮住我的下體,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確露在外面,阿冬忙說:不要怕,他們都上班去了,請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說著他便將壹個紙包放在我的雙乳中間,然後轉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舉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紙包打開來看,紙裏包著五張壹百元的人民幣,紙上公正地寫著:
  阿芳妳好!昨天的事,使我終生難忘,它將成爲我這壹生中最美好的回憶之壹,妳的肉體真的很美,我不是貪得無厭之人,妳放心,我不會來糾纏妳,我的信念是:凡事要雙方情願,特別是性愛,妳說是嗎?假設說妳當時不同意,雖然妳是壹絲不挂,我是絕對不會勉強妳的。我真心地感謝妳將美麗的肉體奉獻給我,因爲妳剛來深圳,什麽都需要錢,如以後有什麽需要請盡管開口,我絕對幫忙,阿芳,如果妳想將昨天的事永遠成爲我們兩人的秘密,請妳收下這伍佰元錢,請妳千萬不要誤會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請多包函。看後請燒掉!
  看完阿冬的便條,我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要說高興,他搞我壹次就讓我達到了高潮,還得了伍佰元錢,很劃算,要說不高興,阿冬是不是把我當成妓女看呢?不過仔細想想:從阿冬的言行來看,他不會把我當妓女來看,我好後悔剛才用衣服來遮住我裸露的下體,爲什麽要遮呢?爲什麽不阿冬看個夠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說不定下次我會主動找地來搞我呢!只要有機會,我不會拒絕他,真的,我願意他搞我,我喜歡阿冬的性格,當然還有阿冬那條粗長凶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難道這些肉棒生得粗長的男人都是這麽讓人著迷嗎?
  我記不清楚在電車培訓班學習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頭等處四處找廠,由于我剛在培訓班出來,很多廠都進不了,找了幾天都是壹句技術太差的話而被拒之門外。我灰心了,看見壹些染廠招工,我對姐夫說:進制衣廠看樣子是沒希望了,不如進染廠吧!
  姐夫堅決反對:阿芳,我甯願給錢讓妳再去學習電車班,也不要妳進染廠幹。
  我又在電衣車學習了幾天,終于在南頭南山村四通制衣廠找到了工作,這間廠規模很小,大約有四十多名員工,主要生産壹些低檔的棉布睡褲,老板是湖北武漢人,員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廣東,江西等,當我辦理好入廠手續後,我有說不出的高興,廠裏要求我馬上上班,我說:我的床位都沒有,等我買好東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幫我買好床上用品,在廠宿舍找好床位。我心裏好高興,姐夫深情地看著我說:阿芳,妳就安心上班,我會經常來看妳,需要什麽就對我說吧!
  我高興地點點頭,這時姐夫歎了口氣道:阿芳,這下我們見面的時間就少了!也沒有那麽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我看著他說:不要那麽不開心,我每星期過來陪妳壹次,夠了吧,妳有時間也可以過來呀!
  自從我進了四通制衣廠後,姐夫天天晚上都要從蛇口來南頭看我,廠裏經常加班,他壹直等我到下班,有時在宿舍裏坐坐,有時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雙路車去蛇口陪姐夫,讓他打洞,陪他睡壹晚,在外人眼裏我們就像壹對真正很恩愛的夫妻,其實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時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該怎麽處理此事,要說不理姐夫,我又覺得做不出來,想當初,我腰無半文來到深圳,唯壹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給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與顧。雖然我與他同居,與他發生性關系,我認爲是應該的,這叫做禮尚往來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這種關系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既然是有夫之婦,而他又是有婦之夫,唯壹的辦法就是慢慢地疏遠他。
  從我進四通制衣廠的第壹天起,老板就色迷迷地盯上了我,他有意無意地到我車位前對我間長問短,他常說道:阿芳,好好幹吧!廠裏不會虧待妳的。
  有壹次還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笑著對老板說:我孩子都三四歲了!
  老板的眼光死死地盯著我的衣領開口,看著我那時隱時現的胸部說不要開玩笑,妳這麽年青,那像結過婚的人呀!
  老板每天都要借故檢查質量到我車位前來看看我,可是老板娘對老板的行爲有所發現,所以老板娘每天都要陪著老板在車間內巡視。不是我自誇,在四通廠三四十個女員工中,我是最漂亮的,不管是相貌,膚色,胸部,誰也比不我阿芳。當然,這僅僅是指本廠這個小小的範圍之內而已。除此之外,還有就是來自湖南的阿梅也比較漂亮,但我和阿梅關系很好,我還要求老板調我和她同壹宿舍。爲此,廠裏很多女人對我很不滿。
  壹個月後,當我第壹次拿到工資時,我有說不出的興奮。手裏拿著錢,我激動地流下了眼淚,這也是辛勤勞動的所得,當然我的工資跟廠裏有幾個坐專機的比起來,又低了很多,我決定找老板,要求坐專機,因爲坐專機的工資最低都是八佰以上,我同老板說了我的想法,老板很爽快地答應了我。
  幾天後,老板炒掉了壹個坐專機的工人,我便坐上了專機的位置。
  坐在我隔鄰的阿蘭,經常郁郁寡歡,她是當地人,按道理應該不像我們這些外來妹壹樣有鄉愁纏繞。我問起她的事,起初她並不肯說,經不起我再三追問,阿蘭終于向我敘述的她的傷心事。
  阿蘭是壹個思想頗爲守舊的女人,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後,對于丈夫,可以說是千依百順。阿蘭的丈夫比她大十歲,阿蘭們並不算是自由戀愛,而是由親戚介紹,大家兒過幾次面,去過幾次街,便正式訂婚。
  對于丈夫,阿蘭並沒有什麽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對他言聽計從,從來也未有逆過他的意思。
  他是壹間工廠的管工,爲人頗爲粗魯,而且,也可以說並不太懂得憐香惜玉,或許在他的心目之中,阿蘭只是他的煮飯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無論如何,阿蘭認爲他始終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蘭對他始終沒有怨,而只有柔順。
  三十壹歲的阿蘭,對于性方面的要求,開始強烈了,但是,阿蘭的丈夫卻在這壹方面,開始變弱。以前,他每個星期都會同阿蘭行房兩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開始變了,有時壹個星期也不和阿蘭做壹次,而且,他更經常夜不歸家,有時連電話也不打壹個給阿蘭。阿蘭向他詢問,他只是冷淡地說是工廠加班,所不能回家。
  對于他的事,阿蘭是壹向不大過問。她的責任,只是照顧壹對可愛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經常夜歸甚至不歸,難免引起了阿蘭的懷疑。而在這時,有壹些風言風語,也都傳入了阿蘭的耳中,鄰居的張太就曾說,見過阿蘭文夫和壹個女人十分親熱地在街上走動。另外壹件令阿蘭懷疑的,就是他給阿蘭的家用越來越少了,以前,他壹個月給她三千元,但是現在卻只有兩千多元,向他查問,他說是賭錢輸去了。
  最後,壹切都證實了,阿蘭那天去菜市,碰見他摟住壹個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見到阿蘭的時候,神態有壹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臉色就變得黑沈沈,他先聲奪人,對阿蘭說道:妳先回家,阿蘭回去再說。
  阿蘭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但是阿蘭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淚滴濕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來,而且喝得醉熏熏。他對阿蘭說:妳壹切都知道了。
  阿蘭的眼淚又再流了出來,阿蘭問道:爲什麽?爲什麽妳要這樣對我呢?
  他冷冷地說:妳不能帶給我快樂,而她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
  阿蘭問道:我什麽時候有逆過妳的意思呀!我對妳千依百順,每次妳要的時候我都給妳,難道還不能令妳快樂。
  他冷笑了壹聲,說道:給了就算了嗎?床上呢?在床上,妳就如壹個死屍壹樣,妳肯叫床嗎?妳肯替我口交嗎?
  他的說話,有如壹枝利箭,直刺向阿蘭的心,使阿蘭痛得說不出話來。阿蘭的眼淚漣漣地對丈夫說道:只要妳開心,我就肯。
  他說道:好哇!那麽,現在妳就做給我看吧!
  他壹面說,壹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躺在床上,說道:來呀!
  阿蘭忍住了眼淚,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脫去,老實說,阿蘭的身材並不差,她的樣貌也生得不錯,很多人都稱贊他,說他娶得壹個漂亮的太太。雖然生了兩胎,阿蘭的肚皮並沒有什麽花紋,也並沒有大肚脯,她自問實在不錯,可是,她真不明白,爲什麽丈夫還要去找另外那個女人呢?
  阿蘭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飲了壹些酒,見到阿蘭的裸體時,竟然也變得十分興奮,他叫阿蘭用口去吻他的身體,然後,又把她的頭按到了他的那裏。阿蘭的心裏十分矛盾,的確,阿蘭以前從未試個替他用口,因爲,她認爲那實在太過害羞,也太汙穢,太下流。但那壹晚,阿蘭自已是豁了出來,阿蘭忍住恥辱,而把他的東西含入了口中。
  他見到阿蘭這樣做,變得更加的興奮,用手去搓阿蘭的兩個乳房,比起以前,變得更爲粗暴。就在他最興奮的時候,他叫阿蘭伏到了床上,翹起屁股,讓他由後面進入。這也是阿蘭以前絕對不肯擺的壹個姿勢,但那壹晚,阿蘭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蘭覺得恥辱,眼淚不停地淌下來,把床單也滴濕了。他就在阿蘭後面,壹下接壹下地亂撞,大約撞了十幾下,他便氣喘如牛地發泄了。
  之後,他躺在床上說:味同嚼蠟,妳連叫床也不會。
  阿蘭真不知怎樣說才好,阿蘭根本就沒有反應,沒有高潮過,又怎會叫床呢?
  阿蘭實在氣憤不過,就說道:難道那個女人就帶給妳那麽多的快樂嗎?
  他理直氣壯地說:是的,她的確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像她這樣才算是女人。妳比起她來,差得遠哩!
  阿蘭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卻說:妳不信嗎?我現在就帶妳去找她,叫妳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壹面說,壹面催阿蘭穿回衣服。阿蘭心申實在氣憤難平,阿蘭說:那麽,孩子們怎麽辦呢?難道把她們單獨留在家裏。
  他說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們巳經睡了,怕什麽?
  阿蘭心裏也實在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手段,能夠如此令自己的老公著迷,終于跟他壹起去了。
  那個女人,原來就住在附近。她見到阿蘭和丈夫時,竟沒有壹絲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對阿蘭老公說:什麽連妳太太也帶來啦!是不是想踩平我這小地方呢?
  阿蘭後來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歲,是壹間酒樓的女侍應生。
  阿蘭的丈夫對她說:我老婆要看看妳,妳就讓她知道壹下,怎樣才算真女人!
  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就這樣當著阿蘭的臉,摟住了阿蘭的丈夫,兩個人親吻了起來。他們雙雙躺到床上,那個女人把阿蘭丈夫的衣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伸出了舌頭,就像壹條狗壹樣,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來舔去。接著又用舌頭去舔弄阿蘭丈夫的那裏,而且,把他的那裏吞入了口中,不停地壹吞壹吐。
  阿蘭在那時才知道,原來,那樣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變得如此快樂,這時,她丈夫的喉嚨咕咕作響,激動得渾身抖顫,壹會兒更肉緊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開。把她的褲子褪下。
  老實說,那個女人的身材平板,壹對奶子就像兩個小橙壹樣。但是,她卻不停地用那兩個橙去擦阿蘭丈夫的身體。最令阿蘭氣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麽恬不知恥地用口去親吻那個女人最汙穢的地方,老實說,阿蘭是絕對不會讓丈夫那樣委曲的。因爲阿蘭愛他,阿蘭根本不舍得讓他做這麽下流的事情。
  那個女人開始發出了壹陣陣的呻吟聲,那聲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蘭丈夫所愛聽的叫床聲吧!
  他們就這樣毫無羞恥地在做著,肆無忌憚,似乎阿蘭並不在他們的身邊。阿蘭再也無法忍受,她打開了大門,返回家中,抱著枕頭,又再大哭起來。
  阿蘭的丈夫,現在仍然經常不回來,事件公開之後,他更加大膽了。他說,他不會和阿蘭離婚,但也不會放棄那壹個女人。
  阿蘭雖然把心事講出來了,我卻幫不了她什麽,因爲我現在還不就是阿蘭所憤慨的那種女人嗎?
  有壹天,我收到家中的來信,信是我老公寫的,丈夫在來信中說:家裏壹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準備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裏,同時準備辦理停薪留職,也來廣東打工。我立即回信于丈夫,叫他要來最好再等幾個月,我之所以這麽做是要等我與姐夫疏遠了之後再說,這個星期六廠裏又不加班,我沒有去姐夫那裏,姐夫見不到我便來廠裏找我,我躺在床上說:姐夫,對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爲我病了,非要我去看醫生,我說:可能是太累了,休息壹下就好了,對不起,今晚無法陪妳了。
  他微笑著將手伸進了我的衫內,撫摸著我的乳房對我說:不要說這些,我坐壹會就回蛇口去了。
  我閉著眼裝著想睡的樣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雙乳上來回撫摸著,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說:我想睡了,妳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廠裏從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壹二點,妳就不要過來了,白天妳們很辛苦,晚上沒有事就早點休息吧!
  姐夫無奈地在我嘴唇上輕輕地吻了壹下,便走了。
  姐夫走後,我又陷入了傷心與痛苦之中,我在心裏對自己說:姐夫,不是我不想和妳做愛,我不是木頭人,我也有七情六欲,雖然我承認自己很淫蕩、但我更愛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曾經與鄭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壹個月,那時我也是無時無刻不住思念著我的丈夫與孩子,雖然我來深圳,妳給我很大的幫助,我從心裏感激妳,但我們究竟不是夫妻,現在我丈夫要來深圳,我不得不疏遠妳了。
  姐夫還是經常來找我,我都以各種理由躲開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機會向他說明壹切,但又覺得難以開口。
  壹天晚上,廠裏加班到九點,下班後我回宿含,阿梅說:阿芳,妳怎麽了?
  阿梅的初戀
  阿梅羞得忙用手掩著眼睛。卻由手指縫中,對著那話兒直瞧。
  金虎突然把阿梅壹拉,她就順勢倒在他的懷中。她是故意的,並且把乳房挺高壹點兒。金虎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阿梅心裏雖然很需要,但是第壹次不敢太明顯,她把頭壹歪,偏向壹邊去。金虎只在她的臉上吻了壹下。
  阿梅用壹種渴望的眼光,看著金虎。金虎沒吻到她的嘴唇,就繼續吻下去。阿梅半推半就地接受著他的挑逗。她的心裏,又想到了母親和繼父的那壹幕,她下面那個小桃源之中,不由得就有些癢了起來。
  阿梅擔心會流出水來。因爲自己衣服穿得太少了,也太暴露。如果陰水壹流出來,底下的內褲就會濕了。她現在想用衛生紙,先把小穴塞住。然而對著金虛,她是無法說出口的。她盡量的忍,不去想。可是金虎的攻勢,越來越猛烈。阿梅迷迷糊糊的,心中感到非常舒適。她終于自然地送上了香唇。金虎壹口就吸住了她的舌尖。阿梅半張著嘴兒,讓他吸吮著。這種吸吮舌尖的滋味,好像通上了電流似的。阿梅全身都酥麻了,也淘醉了。連壹種本能的掙紮,在這時也失去。她不但失去掙紮,而且也把雙手也抱住了金虎。她覺得抱著地,全身都有安全感。
  金虎也是初次跟女人摟抱,他也很緊張,心裏也有種激動的感覺。阿梅那種少女特有的幽香,壹陣陣傳入他鼻孔中。使得金虎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了。
  金虎的那話兒像毒蛇般,昂頭吐舌,還在壹跳跳的。阿梅看了,就想起繼父那條肉棒,繼父的肉棒要比金虎的黑了壹點。同時金虎的肉棒也比較紅,龜頭還是金虎的大。看起來,金虎的肉棒要粗大得多。
  阿梅看得直吞口水。她終于伸手壹把握著說道:妳真討厭,這東西怎麽拿出來給我看呢?   金虎笑道:妳不喜歡嗎?
  阿梅也笑道:我喜歡這東西幹什麽?硬得好怕人!
  金虎道:讓我也看看妳的好嗎?
  阿梅玲趕忙避開了。她同時笑道:看什麽嘛?我沒有的。
  金虎見她避開了,就把自已的褲子脫出來抛在地上。他走過去抱著阿梅道:這東西每個人都有的。
  阿梅道:有是有,可是跟妳不壹樣。
  金虎笑道:這我知道,我的是陰莖,妳的是陰道,給我看看妳的陰道嘛!
  金虎說著,就去脫她的內褲。阿梅在這種情況下,心裏也控制不住了。阿梅玲掙紮了壹下,也不再推拒,金虎就把她的內褲拉下來。阿梅羞得連頸子也給漲紅了。金虎用力把她的內褲向下壹拉。她的內褲便被脫下來了。
  金虎掀開她的裙子壹看,阿梅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金虎彎下腰來,想看她的處女穴。阿梅羞得沒辦法了,就用手把嫩穴蓋著。
  她把身壹轉,用屁股對著金虎。金虎見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白嫩。阿梅沒有辦法再逃避了。她就向床上壹倒,伏在床上。
  金虎見她俯著,就看不到小穴了,並且連那對乳房,也摸不到了。于是也跟著坐到床邊,用手推推阿梅。阿梅心中狂跳,臉也紅了。這種情形,是少女必有的現象。同時她又想到,褲子也被人脫下來了。他壹定會跟她造愛。母親和繼父造愛的那幕,又在她的眼前出現。現在輪到了自己了。阿梅盤算著,自己還是個處女,沒有造愛的經驗。如果讓金虎的肉棒插入,不知吃得消嗎?
  想到這裏,阿梅又緊張又害怕。可是她繼而壹想,自己想這事情,已經想了很久,同時也很需要,如果金虎要入,就給他好了。
  她這麽壹想,心情就輕松了點。金虎看她壹直腑在床上,也不翻過來。便在她背上輕輕摸弄著。金虎把肉棒在她屁股上頂著。壹個龜頭,頂來頂去的,頂得阿梅屁股上,都是粘粘的水。阿梅被金虎弄得渾身癢癢的。她就壹翻身,翻了過來。
  阿梅變成臉朝上了。首先映入金虎眼前的,是阿梅的陰戶。金虎細細壹看,好細嫩的陰戶呀!小腹也是那麽平滑。陰戶上面,長了細細短短的陰毛。
  阿梅說道:妳幹嘛,弄得人家屁股上都是水。
  金虎道:對不起,我幫妳擦擦。
  阿梅道:還擦什麽,都弄到床上去了!
  她壹說完,又想把她的肉體翻過去。金虎見她壹動,就趕快按住了她。
  金虎笑著說道:阿梅,妳別翻過去嘛!
  阿梅說道:妳好壞!
  金虎道:剛才只看到了毛,還末看到小穴呢?
  阿梅說道:下面不要看了,好嗎?
  金虎道:看看怕什麽呢?
  阿梅說道:妳看了會要的,我還未開包哩!
  金虎心想,這倒好,正仔碰上個沒經驗的。地就誠懇的道:阿梅,我也是壹樣沒經驗。我們試試好嗎?
  阿梅笑著道:我才不信。
  金虎認真地道:是真的。這種事,我也是第壹次哩!
  阿梅見他很認真,心裏也相信了。金虎用手在她陰戶上撫模著。同時,他吻著阿梅的臉,說道:妳把腿叉開些,給我看看好嗎?
  阿梅說道:給妳看是可以,但是我下面有水,妳不能笑我。
  金虎道:阿梅,我好喜歡妳,怎會取笑妳呢?
  阿梅見他很體貼,高興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對著地的嘴,把舌尖送過去。同時也把雙腿微微分開。金虎壹面吻著她,壹面用手在她的嫩腿上摸了起來。
  阿梅小肉縫早已水汪汪。她終于主動把大腿叉開了。金虎的手摸到她的陰唇上去,上門濕濕的。她的小穴好奇妙,紅紅潤潤的。兩片陰唇翻在外面。中間壹條小肉縫,裏面水汪汪的小肉洞很小。金虎用壹個手指,往洞裏探。
  阿梅叫道:哎呀!不行,好痛呀!
  金虛見她又緊張又害怕,就對她說:我給妳開包好嗎?
  阿梅道:開包會痛死的!
  金虎道:但是妳始終動要痛壹次的,我們試試看吧!
  阿梅笑道:我好怕呀!
  金虎把肉棒,挺在她的腿上。對著她的大腿盡頭壹挺壹挺的。阿梅伸手把肉棒壹把握住了。她笑道說:我也要看看妳的。
  金虎道:我的隨妳看,隨妳摸,沒關系的。
  阿梅把他的大肉棒狠狠壹捏。 金虎叫道: 哎呀!會捏斷的!
  阿梅笑道:妳也怕痛呀,妳剛才挖我的也會痛呀!   
  金虎道: 那我用肉棒插妳吧!   
  阿梅用手捏著金虎的肉棒,她心裏壹驚,這肉棒好大呀!用它插進陰道裏去,壹定會痛死人的。阿梅害怕起來。她就問道:這麽大的肉棒,怎麽能插進去呢?
  金虎道:慢慢地頂,總會進去的。
  阿梅說道:妳的肉棒能軟下去嗎?
  金虎道:現在怎麽可以呀!而且做愛壹定要硬才有趣嘛!
  阿梅壹想也對。她用手把金虎的肉棒輕輕套弄起來。這壹套動,金虎忍不住把大肉棒壹舉,翹得好高。肉棒也長了許多。
  金虎把上身的衣服脫去,同時又把阿梅的上衣和裙子也剝下來,脫得光光的。壹個既肉感又性感的美人,躺在床上。
  金虎壹急,也不問阿梅的同不同意,就騎到她肚子上。阿梅被他這樣壹來,心跳得很厲害,也沖動極了。金虎伏了下去。兩人肚子對著肚子。金虎的肉棒,就在阿梅的小腹下面,亂頂壹陣。阿梅感到陰道口壹張,十分疼痛。她壹怕,屁股便壹歪。金虎的肉棒,插到她大腿縫裏去了。阿梅道:好痛呀!
  金虎道:妳別動嘛!我會慢慢來的!
  阿梅道:被妳頂壹下,我就怕了!
  金虎道:我們慢慢研究著玩吧!妳先把我的龜頭帶到妳的陰道口,好不好呢?
  阿梅用手兒輕輕捏著金虎的硬東西,在她的肉縫劃了劃,金虎馬上壹挺,讓龜頭陷入她滋潤的肉洞裏。
  阿梅叫道:哎呀!妳先拔出來壹下,我痛死了!
  金虎心想,好不容易頂進去了,要是拔出來,她壹定不再讓我插了。同時又感到大肉俸有壹陣緊緊的,又熱熱的感覺。
  金虎不想拔出來便安慰道:阿梅,妳忍著點,等會就好了!
  阿梅又急又痛,小穴好像用刀子割似的。她大叫道:哎呀!痛死我了呀!
  阿梅壹叫,金虎也緊張了。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好像給什麽套住了。整條大肉棒,被阿梅的陰道緊緊夾住了。有壹種滑滑熱熱之感。
  金虎聽到阿梅大叫,更肯定壹定是進去了。心裏壹高興,就不敢動了。
  阿梅嘴裏喘著氣說道:妳真狠,我壹定被妳弄破了?
  金虎吻了她壹下,就開始,輕輕把屁股擡高了點。壹下壹下抽插著。阿梅感到有點痛。可是抽插了十多下,痛的感覺漸漸沒有了。換來的,卻是壹陣舒服!這種舒服是她從來沒有經曆過的。
  于是她就明白了,原來性交是要抽送的。要不抽送,穴心會癢。原來這其中有這麽好的滋味!不過好雖然是好,被他壹抽壹頂,人像是快喘不出氣來了壹樣,雖然有些舒服,但是還有刺痛的味道。
  阿梅道:虎哥,妳可以再頂快壹些了。
  金虎便閃動屁投,壹下比壹下狠起來。
  阿梅剛開苞的陰道,被他頂得劇烈疼痛起來,她叫道:哎呀!太重了!好痛呀!會破的,輕點嘛!我會被妳弄死的!
  阿梅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又是叫又是抓。金虎見了,就停下來不動。這時他感到肉棒更舒服,尤其那個龜頭,深深插在女人溫軟的肉體裏,實在非常過過瘾。
  他們壹動不動的讓大家夥在裏面泡了十來分鍾。阿梅就把小穴放松了壹些。她跟著也把全耳緊張的肌肉放松壹些,陰道裏也不再那麽脹了。
  阿梅心想:這樣蠻不錯的!她把陰道輕夾壹下,穴裏就冒出水來了。金虎便用勁的把大家夥向滋潤肉洞裏壹陣子抽插。阿梅的陰道裏酥酥麻麻的,人就沒有了力氣。同時全身的毛孔,陰部張開了。
  與此同時,金虎感到背上也在發酥。屁股溝裏,也是酥酥麻麻的。硬硬的大家夥,猛的壹硬。龜頭上壹燙。那股濃濃的精液,對著阿梅穴心猛射進去。燙得阿梅耳子連抖了幾下,嘴巴壹張壹張的,眼睛也閉上了。
  他們兩人,都在同時射出了陽精陰水,完事後,金虎問道:阿梅,妳剛才覺得怎樣?妳喜歡這遊戲嗎?
  阿梅白了他壹眼,說道:要是不喜歡,還讓妳開苞嗎?
  金虎道:今天不要回去了。
  阿梅打了地壹下,說道:這麽貪心,人家才開苞,還想要再弄!
  金虎道:妳壹回去,去我就會想妳的。
  阿梅玲笑道:我不回去不行呀!家裏會找我的,如果我們的事讓家裏知道,就不能再出來了,明天妳在家裏等我,我會來的。
  金虎摟住赤身裸體阿梅溫存了壹會兒,終于還是讓她穿上衣服離開了。
  阿梅的故事講到這裏,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我問道:後來又怎樣呢?
  阿梅歎了口氣,說道:後來,我經常去找他,我們在壹起渡過了許多歡樂時光。可惜好景不常,阿虎在壹次車禍中意外身亡了,而我又發現懷有他的骨肉。只好對家裏說要跟女伴打特區找工作。來到深圳後,先做了人工流産的手術,然後找工做。其中雖然經曆不少波折,但暫時也總算安定下來了。
  我說道:阿梅,很對不起,勾起了妳的傷心往事。
  阿梅道:不要緊,我來深圳也已經差不多兩年了,往事早已放淡,現在只要有機會我就盡量賺錢,我說出來妳可別罵我賤,其實我偶然都會陪男人睡覺,用自己的肉體換取壹些代價。只是我仍然希望我可以像壹般女人那樣嫁人生孩子。所以我的行動只是偶然而爲,並且很秘密,現在,除了上過我身的男人之外,就只有阿芳姐妳知道哩!
  我摟著阿梅感歎地說道:阿梅,我們都是女人,我了解妳的心情,我不會認爲妳淫賤的,壹樣是女人,但是每人的遭遇不同,有人可以很單純地陪伴她丈夫渡過壹生,但是有人卻不得不要跟壹些自己喜歡或不喜歡的男人上床。妳和我就是這樣的女人。
  阿梅問道:阿芳姐,難道妳也有過出賣自己的經曆嗎?
  我說道:有的,雖然我不是爲錢,但那也是壹種交易。在我第壹腳踏上深圳這塊土地時,我便需要用自己的肉體換取居留的條件。
  我把上次和那個公安的事祥細講給阿梅聽。阿梅告訴我說,她第壹次出賣自己,也是爲了換取壹張居留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