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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23:27 9
以前和俊彥在一起時,曾經因為懷孕而墮過胎,而這件事是發生在決定和現在的丈夫結婚之後。
  秋玲和丈夫偉民是相親結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彥斷絕往來,有許多因素在。第一,同年齡,兩人就必須要工作才能維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區。
  秋玲是在東京出生的,她跟母親兩人相依為命。而俊彥住在大阪,將來還要繼承他父親經營的公司。
  為了將來,秋玲決定和母親的一位遠房親戚偉民結婚。征求了俊彥的諒解之後,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說,當年並不是鬧得不愉快而分離的,秋玲是帶著一份甜美的回憶嫁給偉民的。
  “就這樣分手,這種滋味真不好受。”當膝蓋上的雙手被握著的時候,她說道。
  “是的。”
  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聲音,秋玲終于說出了真心話。從剛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不自在,她有預感,如果對方堅持的話,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應付得過去的。
  第一次觸摸到他那硬挺的陰莖,還有就是進入到子宮時,所帶來的痛苦和興奮,仍是那樣的教人記憶猶新。而且他比丈夫還要來得甜蜜。因為俊彥是秋玲的初戀情人。
  實在是不應該再見面的,一方面在後悔,一方面又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連身心都在顫抖著。在幾個小時以前,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參加大學時代朋友的結婚典禮上,坐在對面的竟然會是俊彥。新娘是大學時候參加社團活動的學妹,沒想到新郎和俊彥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議的事,住在大阪的俊彥,也會在這宴會上出現。
  結婚典禮結束後,為了方便乘坐同一輛計程車,由俊彥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嗎?”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後才回來。”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飯店裡,我們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要求。
  從大阪來的俊彥預先訂有房間。
  天色已漸漸昏暗了,從旅館的大廳望出去,可以看到美麗的夜景。廳內點著蠟燭燈,兩人手中握著酒杯,彼此都在體會著奇妙的傷感。
  “沒想到還會再次相遇。”
  “是啊!”
  為了參加婚禮,秋玲穿著一件淺藍色,色彩艷麗的洋裝。而他則身穿一套西裝。
  “到我房裡坐坐吧!”
  “不要啦!”
  雖然嘴裡說不要,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任由他牽著手。
  “到房裡休息一下比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實說,她不願意一個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為孩子送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飯店的高樓上,窗戶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沒想到酒精對女人來說,會產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縱自己的身體和意識。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這麼想時,果然身體也變成這樣了。坐在床上時,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松一下吧!”
  俊彥幫她脫鞋子,又抱著她的雙腿,調整好睡姿。
  把燈光調暗,秋玲用手遮住臉孔後說:“我要喝冷水。”
  “嗯!”俊彥很勤快倒好冷水後,遞給她。
  像這類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長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體準備要喝水的時候,俊彥幫秋玲扶著身體,喝了一兩口水以後,又躺臥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彥來到床邊後坐下,開始幫她解開衣服上的蝴蝶結。
  “你想乾什麼?”
  “這樣你會比較輕松啊!”
  以前,他也常這樣解開她的衣服,然後對著她的胸間輕吻。
  “不行。”
  秋玲用雙手覆蓋在胸前,因為現在他是一個外人。可是俊彥突然把她抱了起來,從裙子下擺,強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連忙彎曲身體,把他的手壓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這只是在裝模作樣,因為身上穿著褲襪,俊彥是無法直接摸到陰部的,可是俊彥還是想隔著褲襪插入。
  “不要這樣,不要。”
  原來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為俊彥的固執,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雖然說“不!”,但是陰部被觸摸後,秋玲竟然也開始扭動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雖然拒絕,但是卻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彥的頭部,貼著臉頰,當他要吻她的唇時,剛開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對,而用力的吸著對方。
  撫摸著陰都的手,俊彥拉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皮膚接觸到冷空氣之後,秋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識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虛脫了。想開以後,就不再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損壞了價格昂貴的洋裝。
  “脫下來吧!”在耳朵旁小聲的說。
  秋玲想,以前已有過的秘密,現在再制造一次秘密也無妨。因為秋玲已想開了,于是俊彥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當秋玲獨自坐在床上時,雖說是想開了,但是獨自一人,仍會胡思亂想的,她知道,往後平靜的日子,一定會被攪亂了。雖然如此,還是勾起了往日對他的戀情。
  與相親而結婚的丈夫,在還沒有孩子之前,彼此間的性愛,只是為了盡義務而已。有時候也會想起俊彥,而把他美化了,並且當作心中懷念的人。但是現在又不一樣了,不敢和俊彥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著浴巾的俊彥從浴室出來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親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對于俊彥的太過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麼?事到如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慌張的俊彥不小心將腰間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像征。
  “不是的……”
  “不要這麼說,我求你!”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著她的頸部,並且把她強行推倒在床,拉住秋玲的手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
  手中握著硬挺而又充了熱血的陰莖,秋玲再度崩潰在他的懷抱裡。
  “你不要想太多了,讓我們重回到從前的我們吧,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在秋玲耳旁說著的同時,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擺,摸著大腿深處,此時,秋玲想開了,她說:“好吧!既然這樣,我先去洗個澡。”
  看開以後,秋玲站了起來。
  坐在床上的俊彥,看著站在房內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只剩下了胸罩和襯裙。在俊彥的注視下,秋玲進入了浴室。
  她發現自己原本溫馴的心,變得十分的貪婪了。因為心癢難搔,更激起了她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來看看從前的俊彥和現在的俊彥有什麼不同。雖然以前和他發生過關系,那畢竟是很久遠的事了,如今內心裡會引起一些新鮮的羞恥感。也會激起興奮,在他觸摸乳房時,便可知道。
  乳頭是硬挺的,花瓣是熱熱的。秋玲一邊淋浴,一邊在清洗著自己的花瓣,對著自己的肉體上的變化,她重新體會到,跟自己的丈夫時不同的地方。跟丈夫之間,早就沒有這樣的興奮了。
  從浴室出來之後,室內的燈光比剛才暗了許多。從胸部到腰際圍著浴巾的秋玲,安心的走向床邊。抓開了毛氈,她上床之後,身體依偎在俊彥的身邊。
  俊彥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顯露了剛洗過澡後光滑的肌膚,秋玲被他懷抱在胸前。五年前的記憶蘇醒了過來。
  大學畢業後,彼此分隔兩地,因為難耐相思之苦,俊彥說:“怎麼樣?能不能到大阪來?”
  他做了這樣的懇求。但是,從未在鄉下生活過的秋玲,要她這一輩子和一大族的人,在鄉下中度過,她完全沒有信心,所以她拒絕了俊彥。這樣的決定是痛苦的,但是,誰教命運愛作弄人呢?
  老實說,那個時候,他們的作愛完全都是由俊彥采取主動。雖然也有過興奮的感覺。但是,像這樣的性行為,秋玲卻從未感受過書中所描寫的那歡愉。每次被撫摸、擁抱、或被插入的時候,感受沒有什麼差別。然而,最近秋玲卻能慢慢體會到作愛的個中滋味了。這是在她生過小孩之後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等到最後由男方來結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達到高潮。在那瞬間,秋玲的腦海裡會閃周一道光芒,並且身體僵直,享受全身被麻痹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沒有改變?”秋玲問著正在揉捏乳房,撫摸背部,再從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彥。
  “不愧是個媽媽,你豐滿多了。”
  “討厭,我最近胖了許多。”
  “不過,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頭也粗大了不少。”
  “因為這是讓嬰兒吸的緣故。”
  “只讓嬰兒吸嗎?”
  “討厭!”
  “別忘了,我是第一個吸你乳頭的人。”
  “是的,你有優先權。”
  “沒錯。”抬起了身體之後,俊彥就開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有奶水。”
  “當然。”
  “很好吃。”吸吮著乳頭的俊彥,用半開玩笑的口氣撒嬌。然後手又從下半身開始,一直摸到下體去。此時,分泌出愛液的花瓣濕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氣。
  “這裡也稍微變大了一點……”
  “當然,因為我生過小孩。”
  “或許是我沒結過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覺得好奇怪。”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巴從乳房挪開,同時,掀開了毛氈,在幽暗的燈光下凝視著秋玲的裸體,然後他用舌頭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頭的技巧,跟以前沒有兩樣。慢慢地,他們采取的姿勢是頭對腳,腳對頭的方式了。
  秋玲將屹立在眼前的陰莖,用雙手輕輕的包住,同時在陰囊的四周圍慢慢的撫摸,之後,又把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龜頭前端的皮膚,摸起來就像嬰兒的嘴唇,那樣柔軟舒服。
  秋玲開始吻著陰莖,然後用舌頭從硬硬的肉質部舔到凹線的地方,最後將陰莖整個含在嘴裡。而俊彥則用舌頭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陰蒂,很有韻律的慢慢吸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開始麻痹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欲之中。秋玲此時才發現,她和丈夫之間達到的高潮,所產生出來的甜美感覺,並不是她和丈夫兩人的專利。
  俊彥雖然也是運用舌頭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卻猶過之而無不及,秋玲的身體現在才開始接受更新鮮的刺激。
  不知不覺中,她發出了“啊……啊……啊……”斷斷續續的聲音,在難為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復以往了,她想用舌頭舔遍以前男朋友的身體。于是,秋玲抬起了身體。
  “我們來做更多的花樣吧!”他們彼此面對面親起嘴來了。
  “秋玲,你變了,變得比以前還懂得怎樣得到歡喜了。”
  “是嗎?是嗎?”秋玲回答道。而俊彥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著秋玲的乳房,另一只手去摸著另一邊乳房,現在,他又采取仰臥的姿勢。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調整姿勢,把他的陰莖含在口裡,做出比剛才更好的愛撫。
  “我變了嗎?”
  “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陰莖變得更粗了一點。”
  “我不是指這個,我指的是性行為。”
  “和以前一樣。”
  “我是不是笨手笨腳的?”
  “不會的。”
  “我看你變了不少。”
  “是嗎?”
  “變得很主動。”
  “討厭。”
  “我想,通常女人變得較快。”
  “為什麼?”
  “本來我們兩人做愛的方式不是這樣,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剎那,秋玲感覺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還是把這種痛楚壓抑住了。
  “這個時候,男人會有何感想?”
  “會有一點孤寂。”
  “但是在我的記憶當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會被抹滅的。”
  “也許是吧,可是現實的你,卻是個有夫之婦。”
  然而,秋玲卻不認同,她覺得男女之間基本上有些差異。
  “你指的是什麼?”
  “比以前更順利,就像現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這個嗎?”
  秋玲口中含著俊彥的陰莖,想像著它進入花芯的狀態,慢慢的用舌頭上下舔噬,並且用牙齒輕輕的咬一咬。
  “以前總是提心吊膽的,而且牙齒碰到時會痛的感覺,你還記得嗎?”
  這句話是在誇獎還是在損人,俊彥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關鍵時,要更大膽。”
  “因為,女人在生過小孩之後,不會動不動就大驚小怪。”
  “我是這樣的嗎?”俊彥稍微自嘲的回答。
  聽他這麼一說,雖然讓秋玲感到些許失望,但她還是振奮起來。同時,也激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會的各種技巧,來讓從前的男朋友更加歡喜。以前地位對等的他,現在就像個小弟一樣。
  秋玲輕輕的撫摸他的陰囊,然後又搔搔他的腳底,把各種秘術都公開了。看見俊彥身上的肌肉在跳動,聽著他的呻吟聲,秋玲非常高興。以前想像不到的能力,現在都具備了。這個力量會使一個男人發生變化,也引起了秋玲從未有過的興奮。
  “舒服嗎?”
  “嗯!太好了,會麻痹了。”
  “那麼,你也讓我麻痹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彥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彥臉上。俊彥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去舔四周長有陰毛的花瓣,然後將舌頭深深的插入其中,再把它抽出。
  同樣的,秋玲把俊彥的陰莖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含在口腔裡玩弄。但是,這樣做,秋玲總覺得還缺少什麼。
  到底缺少了什麼,秋玲也不知道,雖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的仍有差別,因為他的動作比較幼稚。如果是丈夫來做的話,他會比較大膽的吸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于會吸吮她的肛門,而俊彥的動作,卻總是顫顫兢兢的。
  難道已婚者和單身漢之間,會有熟練度的差距嗎?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望。果然,沒有多,俊彥久就抬起身體要求射精,于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嗎?”
  “是的。”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秋玲只好答應。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俊彥發出了急迫的聲音。
  “等一等,還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達到一半,但他像個小孩似緊緊抓住,不讓秋玲把身體挪開。
  “啊……啊……”他粗重的喘著,“不、不”,可是熱熱液體已噴出來了。
  秋玲這時候,還躺在俊彥下面,承受他軟綿綿而笨重的身體,整個人感到很空虛,就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對不起!”
  “嗯!”分離五年後,對于他的表現,雖感不滿,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還快樂的感覺,以後一定會依依不舍的,此刻,秋玲慢慢的從一場迷迷糊糊的夢中清醒過來了。
  精疲力盡的俊彥睡著了。看著他的睡容,秋玲臉上感覺到了他的鼻息,他真像個小孩。難道已婚女人眼單身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嗎?果那個時候,結婚的對象是他,不知道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當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丈夫和小孩了。
  一個人在做抉擇的時候,稍有差距,就會改變了他的一生。同時,她得自己也改變了許多。彼此緊貼著的肌膚,慢的變熱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子宮內的東西,還在蠢蠢欲動著。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著俊彥的睡容愈安詳,愈覺得可愛又可恨。
  她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陰莖,仍是軟綿綿的,而且因為沾染了她的愛液,所以濕濕粘粘的。秋玲的情欲又被勾起了,握著俊彥的陰莖,四處撫摸。原本閉著眼睛的俊彥,這時候張開了雙眼。
  “你想做什麼?”
  “我已經忍不住了。”
  “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試看看。”
  聽了這句話後,秋玲安心了不少,于是她爬起來,掀開毛氈。好像一只鳥似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頭來的陰莖,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貼在臉上。她聞到一股腥味。秋玲對這種男女混和在一起的這種生理味道,感到特別的刺激,于是把它含在口裡。經過舌頭的吸吮,陰莖又再度硬了起來,然後再用手去撫摸。
  秋玲怕它不夠硬,很可能會再軟下去,于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彥身上。讓陰莖插在花瓣的深處,慢慢的上下移動腰部,看見陰莖完全硬起來之後,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彥的一只手,撫摸她的乳房,再用另外一只手,觸摸她的陰蒂。她閉著眼睛,享受這兩種刺激,並且不時的上下移動腰部。深深的插在粘膜中的陰莖熱烈的動作,使她剛才的高潮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許多快感。
  跟丈夫比較起來,單身的俊彥的確沒有什麼進步,因為這樣,秋玲反而放心不少,她好像在主張自己的行為似的,激烈的在扭動腰部。
  此刻,俊彥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咬緊牙關,挺起上身,身體反翹著,全身像在抽搐似的身體開始震動了,看到這種情形,秋玲更加興奮了。秋玲越來越加快了腰部的扭動,摩擦著粘膜。
  “我快出來了!”她喘氣著說。
  秋玲感到身體內部的勢力,就像閃電似的從花芯直通到頭頂般快感。秋玲抓著他的手臂,開始加快了動作。俊彥揉捏著乳房與陰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來了!”
  “我要出來了。”突然的,秋玲的身體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點都沒變。”
  “秋玲,你倒是變了不少。”
  “怎麼說?”
  “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所以,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兩人互相擁抱時,秋玲開始了枕邊細語。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總會想到你的先生。”
  “為什麼?你並沒有看過我丈夫啊!”
  “雖然不認識,但是卻又一點也不陌生,因為……”俊彥話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了。
  “為什麼不說了呢?”
  “實在很難說明。”
  “沒關系,你說吧!”
  “因為……對于男孩子來說,相同的經驗,再透過秋玲的身體做相同的事,譬如,摸摸乳房,摸摸這裡,把陰莖插入粘膜中,碰觸的是相同的地方,體會到的感覺也是相同的,想到這件事,會有很特別的親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實,總覺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親切呢?”
  “嗯……”俊彥曖昧的笑了。
  也許是這樣,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場,卻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丈夫在與她結婚之前,跟許多女孩子交往過,所以他知道不少讓女人歡喜的技巧,雖然能得到快樂,卻總覺得有點髒兮兮的。
  相反的,與以前完全沒有兩樣的俊彥,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著他。對兩人來說,第一次的行為,是在童貞與處女的關系下產生的。看著從那個時候以來,沒有多大進步的俊彥,好像直到現在只認識她這個女人而已。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吧!”
  “嗯!”俊彥點點頭。
  “你打算結婚嗎?”
  “我是應該結婚了。”
  “但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結婚啊!”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初戀的情人,如果隨便娶了一個不好的女人,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因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汙穢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許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這麼想。”
  “但是,秋玲,你現在和我發生了關系,難道不覺得有怎麼樣嗎?”
  “說沒怎麼樣,那是騙人的,畢竟你我有過一段情,這是可以諒解的。”
  “可是,如果讓你先生知道這件事,那就不好了。”
  “當然,雖然他的女性經驗很豐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歡你的,你就像是我專屬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貪心了。”
  “我的先生常說,男人都希望娶的是處女,對于我不是處女之身,他感到很不滿。但是,處女對男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然而沒娶到處女,又好像是他們的損失似的,反過來說,女人也是一樣啊!”
  “所以,我的立場不等于就是處女了嗎?”
  “是的,我想,我們就暫時秘密的來往吧!”
  但是,俊彥並沒有回答。
  每當俊彥到東京來出差時,秋玲都會和他見面,並且把自己所學來的各種技巧專心的教給他。就像大姊一樣,體會著女人優位的歡喜。也許是單身的關系,俊彥甘于這樣的立場。
  那天,秋玲邀請俊彥到家裡來,吃過晚飯後,她就陪著寶寶睡覺了,並且也要俊彥一道來睡。
  “如果他起來了怎麼辦?”
  “他沒睡,他還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緊,他還是個學習怎麼爬的小孩,他並不認識誰是他父親。”
  “是嗎?如果他認得出怎麼辦?”
  “難道你在他這麼小的時候,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嗎?”
  “這……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但也不能說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這個人太悲觀了,這樣子的話,是不會有人願意嫁給你的。”秋玲把還在猶豫的俊彥的手,拉到棉被裡來。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有時候會被派到海外服務,有時候也會做長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磯出差一個月,老實說,每當這個時候,秋玲是無法長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兩個禮拜,她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超過這個時間之後,她就必須想盡辦法來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時候她也會使用丈夫從國外買給她的成人玩具。
  剛開始她覺得很好奇,然而玩具畢竟是玩具,有時候因為性衝動,快使她發狂了。今晚,她正是處在這種狀態。
  “不要緊,不要緊……”秋玲邊說邊要求俊彥躺在她的背後。
  “我想吃奶。”
  “待會再來,我先喂寶寶吃,你可以在背後撫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實說,秋玲很喜歡喂寶寶吃奶,因為,可以帶給母親一種快感,產生了精神上與肉體上的充實感。
  在這種狀態下,身體若經撫摸,或是從事性行為,秋玲一定會飄飄欲死。然而,這種事祗能拜托丈夫來做,外人是不能經手的。但是,對俊彥來說,卻又另當別論。
  俊彥撫摸著她的背,同時,雙手由背後伸入她的雙腿間,撥開花瓣,將手指插入其陰蒂內。粘膜已濕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壓住陰蒂。
  “啊!”秋玲發出了興奮的聲音,同時,她將臉頰貼在寶寶吃奶的臉上。
  俊彥舔著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壓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時候則撫摸她的屁股,俊彥拼命的撫遍了她的肉體。
  “好極了,好極了。”秋玲興奮的叫著,並且口中不斷的發出沙啞的聲音。
  “真的那麼好嗎?我真羨慕你。”俊彥的動作愈來愈熱烈了。他爬了起來,對著抱著寶寶的秋玲說。
  “不要老是用同樣的姿勢,今天由背後來怎樣?”
  “好啊!你來吧!”秋玲讓寶寶躺著,自己則俯身喂奶,並且抬高了臀部,這是她第一次將用這種姿勢。
  俊彥把陰莖對著白桃般的臀部中間之裂縫插了進去。秋玲抱緊了在懷中吃奶的寶寶,同時,不斷的左右搖擺著屁股,口中直喊著:“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緊。”俊彥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不行,你還不能出來。”秋玲耽心的說著,同時,要求他換別種姿勢。
  “換成騎跨位吧!”
  “騎跨位?你能嗎?”
  “我沒做過,我只想嘗試看看,我們兩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漲紅著臉,抱著正在吃奶的寶寶,面對著俊彥爬了起來。
  “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噢!”俊彥很高與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著寶寶會不會太重了。”
  “不會,不會,你不要耽心。”俊彥變得更振奮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彥的身上,手中抱著寶寶,並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此時的俊彥,緊抱著她的臀部,同時將陰莖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經過了好幾次的失敗之後,強而有力的陰莖才得以全部沒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較放心的看著俊彥了。
  帶著些許羞澀,秋玲讓寶寶繼續的吃奶,並且又看了俊彥一眼。俊彥則伸出手來,撫摸著另一個脹得緊繃的乳房。受到了這個刺激,黑褐色的乳頭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秋玲輕輕的上下擺動腰部,並扭轉著,對于這第一次的經驗,她感到些許的害羞與刺激。當俊彥的手指揉捏她的陰蒂時,她的害羞心裡居然消失了,她集中起全部精神來追求快感。
  緊抱著寶寶的秋玲,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衝動,從下半身急湧而來。有如沸騰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從下半身噴了上來。膨脹到如汽球般時,宛若跟著寶寶一同飄浮在空中了。
  突然間,秋玲好像看到了聖母瑪莉亞的肖像,手裡懷抱著寶寶,飄浮在白雲間,全身綻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裡發出了極為興奮的聲音。
  “啊!我要泄了。”俊彥叫道。
  抱著寶寶的秋玲,臉上顯現出向上帝祈禱的美麗表情。
  “啊!好極了。”他們共同飛向了秘密世界了。
  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彥的相會了。
  “每當回想起你我之間的秘密時,寶寶的身影總會出現在眼前,他的目光看起來,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視著我。”
  秋玲收到了俊彥寄來的這樣的一封信。
  第四篇 嫉妒的愛
  嫉妒可以提升性慾。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子。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並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台的水龍頭,倒了一杯水來喝。然後,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裡。大概準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使用過的浴缸裡,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裡刷牙、上廁所,接著又回來了。後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麼。突然,臥房的門被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褲。然後,她從臥室的衣櫥裡取出睡衣,穿上後,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結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于一次都沒有。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對宗用來說,是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有一道高牆擋在中間。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裡,有她換下來的內褲,那是準備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籃子裡,于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褲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偏,她今夜又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著背,並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的宗明,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聽見了痛苦的嘆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裡,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慾亢進的形態。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啊!你回來了。”急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雅美解釋說。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的說。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從背後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慾的需求。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不要,那就算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邊的雅美的肩膀,現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松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不是那裡,是背部。”好像察覺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後面,並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小,如果把她當作一只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這裡,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使勁的壓。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並沒發現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裡或許曾經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下來的吧!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髒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衝動。從凹陷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後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麼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精液。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精液一定還留在陰道裡。
  如果想把它處理乾淨,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後,沒有洗澡,讓它留存在體內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
  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後就經常有電話的聯絡。另一個就是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卻不清楚。
  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來過家裡一次,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回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這麼說來,你很幸福。”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後,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麼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是的,好多了。”
  “你會感覺更好的。”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于是,一只手插進胸口,另一只手則從下擺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後說:“探取仰臥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雅美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輕松多了。”她口裡說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乳頭像野草莓般豎立。宗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裡,從腋下撫摸到乳房。
  雅美並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乳房是會引起性慾的。同時,也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麼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頭,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乳房。
  然後,一只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頭。一會兒揉捏,一會兒又抓抓乳頭,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後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陰唇既薄又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做兩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並起來。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並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衝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麼,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慾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捲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有光澤的陰毛,如胡須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發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陰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來握著陰莖,引導陰莖插入。
  宗明掀開乳房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松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後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裡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麼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麼。”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精液。因為宗明的陰莖,讓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陰莖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栗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于引起竭斯底裡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乾什麼?”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麼?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並加以綁起來。
  “你想乾什麼?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她很不高興的說,並且以不願意參加這個遊戲的態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後打了個結,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宗明說著,點了一根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麼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裡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煙的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凶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開什麼玩笑!”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聞。
  “這是什麼?”
  “你不知道嗎?”
  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麼?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提出反駁。
  “這是精液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陰道裡,卻已有精液,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十天沒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現在再也顧不了什麼情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乾什麼!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裡的叫著,表情很凶暴。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裡面射精的人是誰?他叫什麼名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我知道你們經常在幽會。”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出了燒焦的味道。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麼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
  “如果我說了,你願意協商嗎?”
  “啊!那當然。”
  “就是那個人。”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並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陰唇中的香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生了奸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開了,還有那陰莖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身體仍會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他又問了:“這麼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
  “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裡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並不這麼想,他到底結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並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裡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沈迷于肉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沒有表情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麼鬱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沈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哪裡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
  “你說他是單身,那麼,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
  “哎,是的。”
  “發生過幾次關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麼,今晚是在哪裡約會?”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氣。”
  雅美表現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這樣說,叫我怎麼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于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麼,他是怎麼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願意跟你結婚嗎?”
  “可能吧!”
  “這麼不肯定,怎麼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牆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口交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汙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麼,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願意呢?還是表現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陰莖,在她的嘴裡,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並冷靜的問:
  “每次做愛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裡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
  此時,宗明多麼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
  “好,那麼,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在先把他叫到這裡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捲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裡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在把他叫到這裡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做愛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他把雅美嘴裡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在要打給他。”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裡塞著破布,艱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裡,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後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常受到你的照顧,現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裡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麼真的要這麼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並大叫著。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
  “求求你,不要這樣。”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裡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愛。”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陰莖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裡膨脹的陰莖,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裡,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來了。”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裡。然後,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
  宗明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陰莖,把被愛液弄濕的陰莖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裡。
  他以為陰莖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系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在這個狀態。
  “怎麼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麼!”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 愛的合奏曲
  “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不願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做愛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插入陰唇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備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告訴我。”民雄流著眼淚說。
  “你這話當真?”
  “這種事情怎麼能跟你開玩笑。”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願意,我就當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會那麼卑鄙的啦!”
  “那就好。”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十六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到日幣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法。”耀輝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身為一個大丈夫,怎麼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的告訴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了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想阻止倒閉的發生。
  “只要你答應,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然,那當然,我不會責怪你的。”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的壓力,與外表的信心,完全是兩回事。所以,私心裡,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情。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相反地,是以做愛來確認彼此的愛情。
  夫妻在緊要關頭時,往往最能意識到命運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機或孤獨時,比在快樂的時候感受更強烈。因此,只有藉著肉體來確認彼此的愛情,沈溺在做愛中來互相逃避這不安的狀態,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覺中,秀美改變了姿勢,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騎跨位,並且讓腰部上下搖動,然後以這壓著民雄的姿態,注視著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于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此刻性慾高昂,但是面臨全家即將離散的時候,民雄並沒有力氣來好好的做愛。然而,想到仍能跟秀美結為一體,因此多少還能產生一點力量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沒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體會到人世間的現實與無情。雖然是親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錢那就免談!即使說要上吊自殺,也沒人願意幫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決退票的耀輝,比較有人情味。
  秀美雖然已慢慢達到高潮,但是,卻不像往常那樣,因為震動而歡喜。就像小鳥在啼叫一樣地“好極了,好極了!”,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難過時哭泣一般,她閉著眼睛,忍耐著越來越好的快感,只有頭部頻頻的向左右搖擺。她那又長又柔軟的頭髮,在雪白的肩膀上飄蕩著。
  “你真的會把支票一筆勾銷嗎?”
  “當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耀輝抽著煙斗,下顎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貸,就會令人聯想到守財奴的樣子,禿頭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剛好相反,瘦瘦的臉頰骨,個子高高的又有點神經質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輝,雖然年齡將近六十歲了,頭髮花白,看起來卻很斯文,穿起白麻西裝,很好看而且很瀟灑。以他的年齡來看,身體應該已經老化,三十六歲的民雄,把他想像為父親,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實在不懂,像老板您這樣的年齡,還會對女性有興趣嗎?”
  “那當然大有興趣,有時會比年輕的時候感到更難受,因為到了我們這樣的年齡,都會想,以後還能跟多少女人接觸,會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這,就會覺得下體怪怪的,好像精液都漏了出來,年輕時精液總是滿滿的,年齡大了以後,好像精液會泄漏出來一樣。”
  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民雄聯想到一絲不掛的妻子跟耀輝糾纏在一起情景,他開始後悔了,但是,這件事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那麼,就決定到溫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來,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這麼說,民雄也不便拒絕。
  妻子讓給別人,為什麼做丈夫的也要在場呢?其實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場。
  “你此話當真?”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場,由你來決定好了。”
  “其實我也很擔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別人做愛,面子要往哪裡放!”
  事實上對民雄來講,讓秀美一個人去,自己在家裡等,他會受不了。
  “怎麼樣?為了以後說閑話,而傷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緊的是,你真的願意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嗎?”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願了。”
  “我是不情願的,但是除了這麼做,能有其它的辦法嗎?”
  到這個時候,在民雄心裡還強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絕了,民雄還是會去拜托秀美的。說實在的,要同意這件事的確是令人痛苦的,秀美此刻也無話可說了。
  兩個人經過了片刻不自在的沈默之後,民雄輕輕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注視著妻子那光滑潔白的肌膚,瓜子臉,黑黑的頭髮像小鳥的羽毛般,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個古典美人。同時,她很肉感,衣服穿起來很苗條,無論是穿和服或是洋裝,都會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擔心,我知道你應該不會,不過做愛這種事,往往會有延續。”
  “既然你會擔心,你就不應該答應人家。”
  “對不起,我說錯了。”
  民雄憐惜的向秀美要求魚水之歡。
  這是以後經常發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別人發生關系,內心感到非常悲傷,他常突如其來的把還穿著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隔著內褲撫摸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息在裙子裡飄蕩著。
  當他把手伸入她內褲裡面,摸到已經濕濡的花瓣時,民雄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默默的開始,秀美也很快的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卻又引起了民雄的嫉妒,他想,若是他在現場,一定非常氣憤。
  “你對第一次接觸的男人,應該不會這樣吧!”
  “那當然。”
  “如果是面對耀輝呢?”
  “這……”
  “什麼這……難道你對他抱著一種期望嗎?”
  “無聊!對方只是一個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惡心!為什麼這樣說!既然那麼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這樣。”
  到底是在悲傷什麼,懊惱什麼,連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興奮,要向秀美求歡時,不知道為什麼,秀美好像不大願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精液留在我的身體裡面,而我又和別人在一起,是不是很不好?”
  “為什麼?”民雄覺得妻子好像突然間變心了,因而感到很難過,“那就算了。”他很不高興的說。
  “那你就戴上保險套吧!”
  “不要了。”
  “怎麼跟小孩一樣的嘔氣!”
  “反正,我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說出這種話。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卻不知道是哪一個的。”
  原來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麼也睡不著,後來……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于是,秀美翻個身,把手伸到民雄這邊來。
  民雄馬上把秀美的身體抱起來,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分別似的,舔過了妻子的身體各部位。他用舌頭舔著花瓣、陰蒂、以及肛門,並且看著妻子歡喜的樣子。
  然後再把手指插入肛門裡,想要看清楚還沒有被奸汙,而陶醉在快感裡的妻子。然後,他抬起妻子的身體,采取野獸的姿勢來攻擊,看著這個銜著陰莖的雪白的臀部,同時,吻著臀部的裂縫,並將手從背後伸到前面去撫摸妻子的乳房。
  “好極了,好極了,太好了!”甩著長長的頭髮,秀美像喝醉似的,搖晃著上半身。
  這個時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輝交歡的事,內心感到很痛苦,于是,他把雙腳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來插入,最後又讓秀美騎在上面,采騎跨位的姿勢來做結束。就在精疲力盡之際,兩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過了中午,兩個人就開車到所指定的旅館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的停車,心想,到底往情侶旅館去好,還是回家好,結果在約好的五點以前到了旅館。
  “你們終于來了,來喝一杯冷飲吧!”已經換上浴衣的權輝,很高興的請他們坐下來。
  “你們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我實在太高與了。”他和藹可親的對著秀美微笑。
  “怎麼樣,你們一道去看看吧!”耀輝對著害羞的秀美說。其實他自己也有一點緊張。
  但是民雄還是有點待不下去了。
  “那麼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臉紅了起來,突然好像變得很老實的樣子。
  “怎麼樣?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輝順便說。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為這裡是溫泉。”民雄有一點傲慢的說。
  “你太太的事情我會負責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間就訂在隔壁房間。”
  民雄已經被當作礙手礙腳的人看待了。雖然心裡有準備,但還是很生氣。再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的民雄說:“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時,“你要做什麼?”秀美有一點擔心的問。
  “你先生的房間就在隔壁,有美麗的小姐陪他,他不會寂寞的。我對這家旅館很熟,裡面的庭園很美,溫泉水也不錯,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場,聽了耀輝的話,不覺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時候,民雄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他很想跑到某個角落大哭一場。隔壁房間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屋子的冷氣在等著他,而顯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間裡,于是把行李放下後,脫下衣服換上了浴衣時。
  “洗澡就在走廊的盡頭。聽說今晚你要在這裡休息,老板還交待要找一位小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個很美的小姐。”是一個中年女傭來打招呼。
  “好,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現在要去洗澡。”
  好像連女傭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覺得有點懊惱,于是開始換衣服。女傭把茶放好後就走開了,民雄一口氣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寬廣的浴池裡,心情雖然稍微穩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當他想到此刻妻子跟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麼時,心裡就很痛苦。並且想,我不應該來的;然後又想,還來得及,我應該把她帶回家。不行,已經來不及了,心中很失望。
  洗完澡,經過妻子與耀輝的房間時,雙腿已軟弱無力得快走不穩了。回到房間,拿出冰箱裡的罐裝啤酒喝了下去。
  此時,電話鈴響了。他拿起了話筒。
  “溫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經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錢我會付,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就叫那位小姐過去。”耀輝在電話中說。
  “哦,那……我太太……”
  可是,對方沒有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麼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裡很著急。因為剛剛到,可能不會馬上鋪棉被就開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歡喝啤酒,但是喝一點就會醉,酒醉後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且她本身也會容易興奮。說不定那個老頭,此刻正在撫摸她那雪白的乳房,也可能他那裝滿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乳房。
  一直在那猜測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熱起來,接著熱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興奮起來。
  這個時候,秀美稍微減輕了緊張感,並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時起,一直是過著單身生活,當然,那並不表示我沒有跟女性來往,只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這個年紀,雖然沒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覺得怎樣了。自從看見你以後,我的心就不再平靜了,所以,今天能這樣面對面,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與他單獨相處,秀美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放高利貸的人,而是一個有知性、很可愛、滿乾淨的一個老人。女人不論是在什麼場合,都喜歡別人贊美她,當然秀美也不例外。
  “老實說,有你在身邊,酒是什麼滋味都已不重要,因為你己讓我陶醉。活了這把年紀,從未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羨慕你的先生,如果我還年輕,我一定從你先生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我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說這些話,今天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著秀美的手。
  秀美為了他這番話,心裡在想。“啊!我該怎麼辦?”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裡卻慢慢的興奮起來。
  “啊!你過獎了。”終因太過興奮,而變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緊張。
  “我是個男人,說實在的,我想在這裡給你一點錢,讓你拿去還給你先生,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約定好了,要你在這裡過一夜。我的心胸沒有那麼寬大,原諒我,就把我當做是一個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剛才我也說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歡你的全部。”
  于是他握住秀美的纖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時的秀美像一只母貓似的縮成一團,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懷裡。
  他的身體很結實,可能是打高爾夫球鍛練出來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很黑,手腳也還沒開始老化。
  “我實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體會。”
  他的臉頰不斷磨擦著秀美的臉,輕輕的摸著背部,耀輝緊緊的抱著秀美,將近有五分鐘之久,然後突然又放開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換衣服,或洗個澡。”說完,他又再度緊抱著秀美,磨擦臉頰,然後站起來走出房間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臉頰上的感覺,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放鴿子似的,但是,當她一人獨處時,她才從緊張感解脫出來。
  然而,想一想,對秀美來說也很難得。在緊張的氣氛中,與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連身體狀況都會產生變化。以這種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庭院中的樹木,以及開在泉水邊白色的花朵。
  這時候她才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然後想,該怎麼辦?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該再做這種裝扮,還是換換衣服稍微準備吧,當她站起來時,看見耀輝在院子裡。
  “這個院子真不錯。”
  “我經常到這裡來,喜歡在院子裡散步,怎麼樣,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終于選擇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塊很大的踏腳石,上面放著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這裡的建築物並不豪華,由于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別墅,所以庭園有著幽玄的氣氛。
  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
  “來吧!”
  當橫越溪谷時,耀輝伸手牽著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兩個人並非第一次見面,耀輝曾到秀美家拜訪了兩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雖然是個放高利貸的人,但是卻不會令人厭惡,當然,也不會向別人獻殷勤。坦白說,如果他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論丈夫怎麼逼她,她都不答應做這件事的,身為一個女人,內心會有什麼想法呢?
  為了丈失,她原諒了耀輝,因為提供了自己的肉體,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全家的危機,所以,她也原諒了自己。
  “這裡是屬于以前一位財閥所有的,這個別墅的名稱原本叫‘赤心亭’。”他向秀美說明了旅館的由來,並解說這些花草。對于庭木一竅不通的秀美來說,他的博學令秀美感到驚訝。
  “耀輝,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這……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師。”
  “是的,我以前是大學的教師。”
  “哦!”秀美睜大了眼晴,更感驚訝。
  在散步時,兩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險峻的山路時,他都會回過頭來牽秀美的手。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們回房間去吧!”
  背轉過身走在前頭的秀美,突然感覺到,背後的人就像情人、父親,或是因命運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異性。
  回到房間之後。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個澡,洗澡後的啤酒是特別好喝的。”于是,他就拿著浴巾走出了房間,到浴室去了。
  現在再猶豫已沒有用,而且流了許多汗,秀美于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與男浴室只是一牆之隔,脫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膚泡在水裡的秀美,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興奮當中。跟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這是結婚以來第一次。雖然在學生時代,曾經和男朋友做愛過,但是自從變成成熟的女人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所以一想到這件事情,身體不由得發抖起來。
  她邊想邊洗著,全身塗滿了香皂,當她洗著乳頭,以及柔軟又長滿陰毛的花瓣時,她的心裡已開始感到癢癢的了。雖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同樣會感到興奮,奇怪的事,映在鏡子裡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從浴室出來之後,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輝的房間去呢,有點擔心的秀美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間內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聲喊叫,只有輕輕打開房門向裡面看了看,嚇了她一跳。民雄正跟一位穿著很華麗的藝妓緊抱在一起,並且接吻。
  “啊……”秀美調頭就走了。
  民雄並沒有追出來,秀美對于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此,那我還猶豫什麼,于是,她一口喝盡杯中的酒,並且希望能趕快喝醉。
  不知道什麼時候,耀輝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們來乾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經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會照顧你的。”他顫抖的手摸著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嗎?”
  秀美默默的把額頭靠在耀輝的肩膀上,耀輝把手伸進秀美的浴衣裡,直接觸摸了她的肌膚。
  伸進衣服內的手觸摸到了乳房,也許是年紀大的關系,所以比較大膽。乳房被揉捏時,因喝醉的關系,全身都火熱起來,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就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褲,浴衣的下擺被掀開了,露出一雙白晰的腿,因為剛洗過澡,此時呈現出櫻花色。
  耀輝輕輕的撫摸,一直摸到了內褲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緊張了。這個時候,隔壁房間傳來了讓秀美聽了會心跳停止的奇怪聲。
  “啊,先生,你想乾什麼?還早嘛!可是實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練,啊!太好了!”是女人歡喜的聲音,就是與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藝妓發出來的聲音。
  耀輝原本摸著秀美內褲的手,突然停止而看著秀美。秀美感到很難為情,她很不自在說了一句:“討厭!”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這裡最漂亮的藝妓,怎麼樣?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懷疑的看著耀輝。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一定不曾看過先生風流的情形。”
  “可是,我沒有這個興趣。”
  “事情總要試一試,你不要有成見,而且,這個房間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點懷疑的秀美看著耀輝,而耀輝笑著說:“在這個壁櫥裡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像我這把年紀,直接的性行為,不如觀賞別人比較有趣。這樣的房間我很喜歡,如果是新蓋的旅館,就沒有這種設備了,像這棟古老的建築物,才有這種特權。”于是耀輝站起來,打開了壁櫥的門請秀美過來。
  秀美猶豫了一下,也被耀輝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進了狹窄的壁櫥裡。壁櫥的牆壁有細縫,把臉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們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為,但她還是將臉貼近了細縫。牆壁的細縫那邊,有一個燈光稍微昏暗的空間,他把藝妓壓倒在桌子的旁邊,掀開了和服的下擺,壓住藝妓雪白的雙腿,並把她的雙腿張開,把臉部壓在大腿間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亂,沒想到出盡醜態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丈夫,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輕視的復雜心境下,感到有點頭暈,只聽見自己的心髒怦怦跳得很快。
  耀輝從背後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裡,揉捏著乳房。不知道為什麼,秀美一點也不想抵抗,她的身體與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們乾得很起勁,很快樂的樣子。”
  一邊偷看,一邊又被撫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發熱了,下體流出了愛液。耀輝的手已經伸入了內褲裡,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陰蒂時,她自然的扭動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發出興奮的喘息聲。
  在壁櫥這種特殊的地方,產生了特別的感覺,又旁觀丈夫的風流,一種莫名的嫉妒,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使秀美的情欲沸騰起來。她已無心再看下去了,但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仍然聽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術真高,再舔吧,再舔,還要揉捏乳房。”
  藝妓清楚的聲音,引起了秀美同樣興奮的心情,此時腰帶已被解開。
  “繼續捏,繼續舔吧!”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處在狹窄的壁櫥裡,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勢,讓耀輝吸吮乳房,舔噬肚臍,並且讓他撫摸下體。在狹窄的壁櫥裡,秀美正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隔壁房間的情形已完全改變了。
  從精疲力盡的興奮中回到自我時,耀輝說:“再來看一次吧!”說完,他就以麻木的狀態看了看隔壁。
  現在已不像剛才那樣嫉妒得教人心髒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脫得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著猥褻的事情。梳著日本發飾的小莉,頭部與身體的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樣的豎立著膝蓋,兩腿張開的仰臥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乳房相當大,手腳很粗,看起來像青蛙王一般。她的下體插著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由民雄在玩弄著。
  “他們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藝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夠刺激,不會使她興奮。”耀輝在她耳邊解說。
  扭動著上半身,眉頭輕皺,微閉著雙眼,臉垂掛在棉被的另一端,強忍著歡喜。而且從半開的雙唇間,不斷的露出聲音。
  “啊!你真是個高手,實在太棒了。”
  藝妓摸著民雄的下體,兩手握住膨脹的陰莖,不停的上下抽動,然後把自己的臉部靠上去,像大魚吃小魚似的,把它含在口裡舔吮,有時深,有時淺的,不斷的在嘴裡吸吮著。
  丈夫的陰莖慢慢的變成了深紅色,就像塑膠制的玩具一樣,秀美屏息的看著這迫人的一幕,當她的乳房再度被耀輝撫摸時,她興奮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這個時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間才發現已鋪好了紅色的棉被,搖搖晃晃的走到棉被上坐下來時,耀輝的身體壓了過來,他們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勢。
  耀輝張開了秀美的雙腿,用手指撥開了被陰毛覆蓋的水溝,並用舌頭舔吮。粉紅色的花瓣向兩側張開,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頭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一直舔吮到陰蒂。
  秀美像那位藝妓那樣抓住他的陰莖,閉著眼睛把臉頰貼近,然後再微微的張開眼晴。眼前的陰莖就像是少年紅紅的臉,張開著嘴在笑著。秀美看著這個可愛的東西,她先用舌頭舔了舔,然後把它含在口裡。他們兩人發出了像動物正在舔吮的聲音。
  “怎麼樣,我們也來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紀也大了,隨時會傷到腰部,所以只有把它當作‘三種神器’一樣的帶在身邊。”于是,耀輝從皮包裡頭把它找了出來。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只想想像就讓人興奮不已,插進來的東西跟男性性器沒有多大差別。它照樣會讓人興奮,同時很快就能達到高潮。
  一種癢癢的刺激進入了肛門裡。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來的時候,會令人麻痹的震動器在陰莖上響起來,同時開始做抽抽入入的動作。
  “怎麼搞的?怎麼搞的?啊!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歡喜的復雜心情,拼命在吸吮著耀輝的陰莖。
  “好極了,好極了!”她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雄突然間,從酒醉中醒過來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著玩具的手,也停下來了。
  “啊!怎麼啦!怎麼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們來真的好了。”
  民雄被藝妓小莉提醒後,才恢復了意識。
  “哦!隔壁的耀輝老板,你不是跟他很熟嗎?”
  “是的,他每次到這裡來時都會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說是老板的藝妓妻子。”
  “他對那方面的事情怎麼樣?”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紀這麼大,還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這種興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這個嗜好。”
  現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輝在搞什麼事呢?他突然擔心起來。
  “我們來偷看他們吧!”
  “能偷看嗎?”
  “是的,只要把壁櫥門打開,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了。”
  “原來這棟古老的建築物,居然也有這種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嚨乾燥,身體顫動起來。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看別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于是小莉打開了壁櫥的門,請民雄進去。兩人就進入了壁櫥裡,隔牆有一道裂痕,隔壁房間的燈光都照射了過來。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
  “他們正在搞呢!”有一點興奮的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讓他看。
  “啊!”會令人叫出聲的光景,展現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燈光中,所看到的是個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劇團裡,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樣,下半身穿著緊身褲,上半身是全裸的,帥氣十足的揮著鞭子,腳踩著全裸的像惡魔般的耀輝,並不時鞭打著他。
  穿著漁網般的黑色緊身褲,可以看得見那雪白的肌膚,震動著形狀良好的乳房,並揮動著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妙的清涼感。
  耀輝是個放高利貸者,為了向他借錢,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時候真想掐死他。
  耀輝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口裡塞著破布,當他被鞭打的時候,身體就會像蝦子一樣反翹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雖然不太理解,可是總比看到妻子被耀輝欺負要好得多,民雄心裡一直在喊著:“再打,再打!”。
  秀美帥氣十足的英雄姿態,也就到此為止了。耀輝突然解開了手上的繩子,站了起來,把秀美撞倒在地,並壓住她,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
  “啊!他要乾什麼?”
  民雄在璧櫥裡抓著牆壁。他看見像野獸般的耀輝,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想把他推開的秀美的緊身褲。緊緊的束在腰際的緊身褲反翹了起來,而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來。
  耀輝把緊身褲從腰部隆起的部位脫下來的時候,就像剝皮一樣的一口氣把它脫到腳底下,然後微笑了。接著再用剛才自己解開的繩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美的手腳綁了起來。
  “他想乾什麼呢?”民雄懷疑的說。
  “這一定很精彩,他要開始發動攻擊了。”站在背後的小莉說。
  民雄屏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耀輝拿著一根蠟燭,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來回的轉著。
  “這是蠟燭攻擊,很刺激的。”小莉很高興的說。
  不錯,因為受到蠟燭的熱度,當秀美“啊!”的叫著,扭動身體時,耀輝都會得意的微笑,同時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張開濃黑陰毛覆蓋的部位把蠟燭油滴下去。每當滴下去的時候,秀美都會“啊……啊……啊”的叫出來,並扭動身體。
  就像是蠟燭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著牆壁,當耀輝又從皮包裡拿出一樣東西時,民雄嚇了一眺。是一個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乾什麼?”他問了站在背後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門裡,那是很難受的。”小莉有點擔心的說。
  “可是也有人喜歡這種玩意。”
  “太過份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從壁櫥出來。
  “等一等,好戲在後頭呢!”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輕佻的說。
  “什麼?我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做呢?”他揮開了小莉的手。
  “你怎麼可以管人家的事呢?這只不過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遊戲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開玩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裝糊塗的表情,“哈、哈、哈”的笑聲,像是從鼻孔發出來的。
  他哪裡還有心情再看下去呢!從壁櫥出來之後,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間。
  “老板,你想乾什麼?不要這樣!”民雄跑到房間來,大聲的叫著。
  “原來你也在偷看我們,不要生氣嘛,不是說好,要把太太交給我的嗎?”
  “沒錯,但是用的東西不一樣。”
  “哦!你是說這個注射器嗎?這個東西沒有什麼不好啊!和我的東西是一樣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東西做了比較。
  “但是……”
  “怎麼樣,你要不要見習見習,你太太看起來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幫你開發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氣,一旦嘗到滋味後,將來性生活的范圍就會擴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這麼做。”
  “是嗎?你真的不領情,好,那就這麼辦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興奮了,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輝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後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張開了秀美的雙腿,並且剝掉粘在花瓣上的臘,將自己怒張的陰莖,準備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麼你到這個時候了,這麼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嗎?我看就在這裡大家一起搞吧!”耀輝在這個時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為難為情而用雙手遮住臉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聲,並喘了一口氣。同時,耀輝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
  他不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人,腰部很結實,腿上長有毛,刺激著妻子柔軟的皮膚,使秀美的表情瞬間變化。有時咬著雙唇,有時又舔舔嘴唇,閉著眼睛,微皺雙眉,興奮的雙腿纏在男人的身上。雖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顧不了那麼多了。
  當民雄茫然的站在那裡時,耀輝回過頭來說:“啊!這種感覺真好,有這麼好的太太,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雙腿發軟,于是坐了下來。
  “你真可憐!她真是你太太嗎?”小莉看著民雄。
  “感覺會更好,因為性交是無底深坑的。”耀輝好像故意在誇耀自己很在行的說。接著:“太太,對不起!我們來換成背部的姿勢吧!”他爬起身來,讓秀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讓她趴著。
  “你也來吧!躺在你太太身邊吧!”
  “啊!我?要做什麼?”
  “我要讓你體會性交的最高滋味!”
  耀輝抓著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來,變成從背後插入的最好姿勢。從細細的腰間,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邊看,也太可憐了,你應該趴到他身上,跟他做口交才對。”耀輝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麼角色。當他看到妻子的臉色完全改變時,嚇了一跳。
  此時她是一付陶醉在做愛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著他的家夥,用粉紅色的舌頭去舔,並且含在口裡。以這種姿勢,耀輝把陰莖插在她那雪白屁股的裂縫裡。
  這個時候,民雄可以從妻子的舌頭感覺出來,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雖然因嫉妒而心裡感到無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熱血,卻因此而沸騰起來。
  “啊!”邊呻吟邊舔吮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現在舔吮上了。
  “好極了,好極了!”她不知不覺的說。
  “我也是達到極限了。”耀輝說完,民雄接著也說:“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邊觀看的藝妓小莉也說:“讓我參加你們的行列吧!”
  于是,她把長有濃密陰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臉部。一點也不排斥,好像已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張口開始吸吮了。
  “老板,揉裡我的乳房吧!”小莉以彎著腰的姿勢,拉起了耀輝的手來揉捏稍微下垂的大乳房。
  “老板,你真厲害,什麼時候學會了四個人做愛的事情呢?”
  小莉的話驚醒了恍若身在夢境的民雄,他懷疑這一切都是耀輝先設計好的,那麼,這一切到底誰是性虐待,誰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個人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鎖練般鎖在一起。然而,民雄認為男女結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發生這個虐待與被虐待,像磁鐵一般的厚動力,而陷入在高潮的深淵裡。
  第六篇 日比谷的愛情故事
  “惠玲,這個名字真不錯,看到你就會讓我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我和一個像你這樣年輕的女孩,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談情說愛……”
  他是一位看起來很有涵養的白發老人,臉上因為受到夕陽的照射,而顯得紅潤。眼尾的皺紋很柔美,口裡好像都是假牙,雖然滿面笑容,但帶著一點哀愁。
  以雨傘代替了拐杖,身穿雨衣,鞋子沾滿灰塵,像是雙舊鞋,但是西裝的質料是進口的,領子很狹窄,也許是很久以前訂做的。
  “你是從哪裡來的?”我問這個老人。
  “啊!你看那棟大樓,第十樓靠右手邊的窗戶。六年前,我曾經在那裡上過班。”
  “哦……”
  “我退休後就沒做了,從此我每天都帶著便當來這裡上班。”
  聽說有許多在這附近上班的人,退休後,仍然經常到日代谷公園來。
  “你可以待在家裡啊!”
  “說起來真是教人傷心,因為家裡我待不下去,太寂寞了,如果不到這裡來呼吸一新鮮空氣,整個人好像沒了生趣似的。家對我們老年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暫時的居所,和鄰居又沒有來往,到這裡才會有令人懷念的事情。對了,你現在所坐的這張椅子,就是以前我談戀愛的地方,但是她已不見了,我一直都在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