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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8:15:27 14
關於嫦娥,很多朝代、各種文獻都有提及。我刻意挑揀些最八卦的,純為編
故事而編故事,請大家把這文當一個成人童話來看。
  此文繼續走溫馨暖文風格。嫦娥奔月、吳剛伐桂。孤男寡女、共處一地。不
可能沒點兒事兒發生,怎麼看都像個歡喜團圓的故事。在中秋佳節貼出來,最合
適不過了。這裏,要謝謝網友hoyee ,版主前一天說收信,第二天就收到他為吳
剛、嫦娥這一對兒有情人精心製作的撩人模型。
  
  祝書屋興旺,網友與家人幸福圓滿,中秋快樂!
  正文:
  一.司羿
  姮娥,羿妻。——《淮南子·高誘注》
  “師父回來了。”一個清亮的聲音在我身後吆喝,村裏的男女老少紛紛停下
手中勞作,抬頭張望。
  我正在探訪村民,給需要的人送些應急的食物和衣物,聽到吆喝聲萬分欣喜,
趕緊起身迎出去。在眾人的簇擁下,我很快看見那個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他身
著一件靛藍色長袍,腰間綁著一根白色獸紋皮帶,闊麵重頤、濃眉虎目、身軀結
實,瞧上去威風凜凜、相貌堂堂,可不就是我的夫君司弈。
  我是第一代天帝帝俊的女兒嫦娥,母親是他的側妃常儀,是為月之神。大家
都說我長得像娘,不光是美貌和身形,還有她起舞輕盈的絕代風華。長大後,帝
俊將我嫁給天界最著名的射師司弈。我們隨著哥哥堯來到凡間,造福一方、平安
一域。
  下界沒多久,天上出現十個太陽,燒焦莊稼,烤死草木。猰貐、封豚、九嬰、
修蛇、鑿齒、大風六個怪禽猛獸從幹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裏跑出來,殘害百
姓牲畜。司弈拿著下界時天帝賜予的紅色大弓和白色箭羽,追趕搏鬥,將這六個
怪獸一一處死誅殺。
  不僅如此,司羿還將十個太陽射去九個,並自豪地為自己的弓取名‘射日’。
他卻不想天帝的正妃羲和乃太陽神,十個太陽本就是他們的孩子。殺戮那些凶猛
殘暴的妖獸也罷了,太陽神的孩子,嚇唬教訓一頓,讓他們一個個出來就好,哪
能要他們的命?
  天帝果然大怒,我雖是天帝的女兒,也受了牽連。兩人從此被留在人間,貶
為凡人,再也回不去天界。好在哥哥堯臨走前,將商丘作為封地留給司弈。這裏
地勢平整、土地肥沃,是個繁華舒服的好地方。雖沒了仙籍,我們在商丘的日子
卻也愜意無憂。司弈和我經曆這些困苦磨難後,依然恩愛扶持,也算不幸中的萬
幸。
  在商丘安定後,司弈製定律法、調整稅收、任免官員,走家入戶訪民情、解
民惑。辛苦和繁忙換來百姓的愛戴和尊敬。然而,他也為失去仙籍對我心懷內疚,
這一次出行就是為了向西王母討要聚靈丹。此丹乃是西王母在昆侖山山峰中煉製
而成,凡人吃後可以長生不老、永駐青春。司弈說過,討來的仙丹一人一顆,即
使回不去天界,在人間也可以一輩子瀟灑自在、幸福美滿。
  “見到西王母了麼?”直到私下無人時,我才小心聞訊。司弈此行涉及仙界,
所以言行非常謹慎。除了我,沒有對任何人提及。
  司羿眼光一閃,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
  “沒關係,我們在一起就好。”我有些遺憾,旋即釋懷。此行希望本就渺茫,
聚靈丹對西王母雖不是稀罕的玩意兒,但我們此時已貶為凡人,就是見著西王母
本人也得需要機緣,更不用說向她討要凡人最心馳向往的長生不老仙丹。我對青
春永駐並不熱衷,畢竟生老病死乃法之自然。我看重的是司弈這份心思,即使沒
有聚靈丹,兩人相濡以沫、白頭到老一樣很好。
  晚上,我將家裏伺候的人全部屏退,親自服侍夫君更衣脫鞋。司羿卻好像等
不及,冷不防一個勁道被他拉住。我想抽身卻被他抓握死緊,隻能任由他的大手
在我身上捏揉。他將我放倒在香榻上,像座大山般橫壓在我身上,兩手使勁兒摁
住我的後腦勺,嘴對嘴猛吸狂吮。我嗓子眼兒裏的痛呼聲被他堵個嚴嚴實實。
  兩人唇舌交纏跳躍,夫君喃喃道:“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
  夫妻多年,我們早已彼此熟悉。然而這次夫君離開數月,我久不歡好,一時
竟有些難以適應,喘著氣息推他。夫君卻不答應,用力將我身子扳正,一手壓著
我,一手扯去我的衣服,低聲道:“娘子,全脫了啊!”
  我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衣服扯到腰上,露出白皙的皮膚和豐滿的胸部,
濕潤的汗珠浮現在雙峰間。我羞澀萬分,扭動身子撚住小衣,小聲說道:“滅了
燈吧。”
  夫君卻沒聽我的,直直看著我胸前景色,呼吸更加不穩。他喘著粗氣道:
“你我夫妻久未幹這事,今日必要操到盡興才罷休。”
  說著,他掰開我的手著力撕扯衣服,沒一會兒我就被他剝得精光。左手攥住
我的一隻乳房不停揉搓,右手探進兩腿根部找到花穴入口。他在入口探了探,蜜
液沒一會兒就流出來。夫君的動作更是毫不猶豫,將整隻食指插進去,裏麵已經
滑膩異常,粘粘的蜜液越來越多,順著手指不斷流出,打濕他的手指、衣服和身
下的被褥。
  夫君直起腰,三兩下扯開自己的衣服丟在一旁,腹下的寶貝早已昂首闊眼、
巨碩肥大,蹭著我的身體又酥又癢。我氣喘微微、不勝嬌弱,隻覺得一股子濕熱
順著小腹蔓延而上,經過胸口來到心頭,再向上到了嗓子眼兒,剛張嘴哼個聲又
折轉回去,沒一會兒就渾身燥熱難安。
  夫君跪坐在我的小腹下方,兩手握住我的膝蓋用力下壓,將雙腿完全打開。
右手持握著碩大陽具端直插到我嫩生生的腿間,球珠在滑溜溜的花穴上下滑動,
挑開中間兩瓣粉色貝肉,露出裏邊嬌嫩之物。他挺著腰身在上麵研磨,然後提住
我的腿,對準花穴入口用力頂入。
  穴內雖然濕潤、卻是越入越艱難。夫君喘氣道:“看來真是很長時間了,娘
子這條路越發窄小,難以進入。”
  他摟過我的脖子親嘴兒,下身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發力挺入
花房,總算全根沒入。夫君嘶嘶抽氣,說道:“娘子,你的穴兒含得我好爽。”
  他的大手使勁兒拍了下我的屁股,花穴跟著抽搐,吸得他更緊。夫君忍不住
又拍幾下,發出清脆啪啪聲,嘴裏跟著喊道:“含緊點,再含緊點。”
  花穴聽話照做,他‘啊’得大叫,猛地釘住兩人身形,不讓我動彈半分。夫
君將臉偎著我的臉,嗬嗬笑起來,“差點射出來,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
  稍息片刻,夫君養足力氣,又一陣猛搗亂挺,盡根入底。他彎下身軀埋頭到
我胸口,含住一顆嬌嫩的乳頭,腰下再加幾分力,狠衝猛撞,使勁狂搗,次次入
到花房最深處。為了不被他頂出去,我隻能兩手抓著他的手臂,嬌喘著讓他慢點
輕點。
  他在興頭上,即使皮膚上留下絲絲抓痕,卻如何能饒我。沒過一會兒,我終
於熬不過,連番幾個痙攣,蜜液洶洶如潮,不住湧向碩大的球珠。夫君也悶叫一
聲,球珠抵住花心,熱精一股接一股噴泄出來。
  這一宿,夫君玩弄了一次又一次,酣暢己極。我洩了三四回,他才摟著我長
籲一氣,草草擦了擦兩人身子,相擁睡去。
  翌日清晨,我慵啟雙眸,仍舊懶懶地躺著,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才戀
戀不舍從被窩裏輕輕爬起。看到滿屋子亂扔的衣物,回味起昨夜旖旎風情,我不
覺嫣然甜笑,臉龐微微發燙。
  我先撿起夫君扔在一旁的衣袍,忽然觸到一樣溫熱堅硬的東西。心下好奇,
翻了幾下發現衣服的暗兜裏有個小盒子。打開一看,我大吃一驚。盒子裏躺著兩
顆晶瑩剔透的白色丹丸,正是西王母煉製的聚靈丹。
  夫君找到西王母,討到了仙藥?驚喜之餘我也有些詫異,為何夫君對我說沒
見到西王母呢?轉念一想,聚靈丹乃天地之晶華,需要順從天道輪回才能發揮長
生不老、青春永駐的作用。所謂天道輪回,就是說男人需要在正陽紫氣最盛時服
用,而女人則需要在滿月的月華中吞食。七天後滿月,而且趕巧又是我的生辰,
夫君是想那時給我一個驚喜麼?
  我小心將盒子蓋好放回原處,扭身看著床上的男人,忍不住輕笑出聲。不想
驚動了夫君,被他一把拉住腰身。他眼睛也不睜,隻是懶聲道:“娘子醒得這樣
早,起身往哪兒去?”
  我重新躺下,趴在夫君胸上,指尖輕揉他的乳頭,柔聲道:“夫君睡得可好?”
  夫君也不答我,隻是一臂圈住我的腰肢,將臉貼在我的鬢角,對著耳心吹氣,
小聲問道:“昨晚可妙?”
  我羞紅了臉,想起身卻被夫君緊緊箍在身邊,隻好伸手輕擰他的臉,含羞啐
道:“折騰了一夜,骨頭都要散了,有什麼好!”
  夫君得意起來,說道:“我說呢,娘子昨晚那模樣浪蕩得很,怎麼可能不喜
歡。”
  我握起拳頭砸了下他的胸膛,急道:“你再胡說,人家可不理你啦!”
  夫君卻不管不顧,反而更加動興。手掌摸索了下,插到我的腿間。他是習武
之人,手上長滿老繭。粗糙指腹磨蹭著我薄潤的嬌嫩處,滿身欲潮沒一會兒就讓
他揉弄出一陣漣漪。我的兩條腿夾不住,下麵濕漉漉滴出蜜液來。
  他捏住貝肉間的花萼抖了抖,笑道:“不理我麼?那誰來給這朵兒小花兒澆
水,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我被他揉捏得渾身軟綿綿,張開嘴卻說不出話,隻能‘啊’一聲算作回應。
  夫君再不多言,舉起腹部下的寶貝挺腰進去。
  “啊呀!”下身爆滿的感覺讓我的心髒差點兒跳出嗓子眼兒,背部不由往上
抬起,腰卻抵死向前迎送,渴求更多、更強烈的刺激。
  “我家小嬌娘嫩甜嫩甜的!”夫君一邊哼哼著,一邊從我身體中退出,然後
又向前推進。雙手與嘴巴也沒半點空閑,熟練地挑逗著我柔嫩的乳峰、親吻粉頸、
咬囁耳垂。
  徐徐的快感漸漸積攢,很快淹沒了我。我抬起腿圈著夫君的腰身,臀部迎合
著他上下搖擺,胸前兩個乳峰也隨之來回晃動。夫君好像得到暗示,抱起我的一
雙大腿掛在他肩膀上,微微調整姿勢便大開大落地沖刺伐闥,粗壯火熱的陽具翻
起粉紅嫩肉,濺出黏黏的汗水和蜜液。
  安靜的房間裏隻聽到兩人喘息和肌膚相擊的聲音,我挨著他進進出出,花穴
一縮一放,心甘情願與他的棒兒嬉戲,粘乎乎、清亮亮的欲液流得到處都是。
  很快,我的身體痙攣起來,穴內也開始劇烈收縮,大量的蜜液從花穴中瘋狂
湧出。我忍不住腰肢向上弓起一個巨大的圓弧,雙腿繃得直直的,用力夾住夫君
的脖子。夫君沒有停歇,仍然不斷蠕動攪拌,濕滑無比的嫩穴即使因為快感而不
斷顫抖抽搐,卻依然緊咬著陽具不放。終於,夫君顫了兩顫,噴出一捧白濁熱精。
  鸞鳳和鳴後,夫君與我交頸摟抱良久。我側過身子,把頭枕在他的手臂上,
輕撫著他的胸膛。兩人同時長舒一口氣,嗬嗬笑起來。
  夫君湊到我耳邊,喃喃說道:“我久不在家,咱們添個孩子和你作伴,你說
可好?”
          二.逢蒙
  逢蒙學射於羿,盡羿之道;思天下惟羿為愈己,於是殺羿。——《孟子·離婁》
  “娘子不用太操勞,前兒得信,洛河漲水淹了村子,希望我趕緊去看看。雖
然不是商丘的事兒,可畢竟是救災救民、能幫總是要幫的。”
  “才回來就走?”夫君求了丹藥回來後沒有休息,馬不停蹄奔走在商丘各個
角落。我隻能在起居生活上更加細心,早上迎他出門,晚上備滿可口酒菜,卻沒
想這麼快夫君又要出遠門。
  夫君遲疑一下,說道:“嗯,明兒就走,此行離家時間不定。娘子聰明能幹,
沒我也能將商丘的裏裏外外照顧周全,我是放心的。”
  我心下奇怪,望著從容瀟灑的夫君坐在對麵,思緒轉到他掛在房間一角的衣
袍。我知道聚靈丹還在那件衣袍的暗兜裏放著。
  “三天,還有三天,既是月圓之日,也是妾身的生辰呢!”我懷著一絲希望,
可又隱隱不安,想將這次夫君的遠行弄個水落石出。
  “啊,差點忘了,娘子想要什麼?為夫一定盡力。”夫君一副剛想起來的樣
子,拍拍腦門,略帶歉意問道。
  我看向聚靈丹的方向,然後視線回到夫君身上,和他四目相對,給他一個心
知肚明的微笑。
  “啊……”夫君吃驚地張開嘴巴叫了聲。到底夫妻多年,他瞬時領會我已知
曉他的秘密。
  我輕笑出聲,卻沒想夫君的臉色驟變,握在手裏的酒盅竟然滑落到桌上。我
怔了一下,疑惑他的反應怎會如此奇怪,正說站起來幫他收拾打翻的酒盅,卻發
現身上的力氣像是被吸走似的,四肢竟然使不出勁兒。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大驚失色。
  還沒等夫君發聲,一個人忽然闖進來,卻是夫君最得意的弟子逢蒙。
  自從夫君殺妖獸、射九日後,很多人慕名前來拜他為師,希望能夠跟他學習
武藝。逢蒙就是其中一個,也是夫君最優秀的弟子。他麵圓耳大、鼻直口方、眉
秀目疏,是個腰細膀闊的八尺漢子。平時學藝刻苦、手腳勤快,人也很靈敏,嘴
巴更是能說會道。夫君對這個徒弟很喜歡,我卻覺得他功利心太強,即使在我麵
前百般討好,我也很少理會,甚至有意無意躲著他。
  “酒裏有些柴麻散,讓師父、師娘沒了力氣而已。”逢蒙回道。他並沒有走
上前,隻是一臉防備地仔細觀察夫君。
  夫君伸手在腰間摸索著想要拔刀,試了幾下都沒成功。逢蒙這才放心走上前,
在夫君麵前欠身鞠躬,說道:“徒兒對不住師父,這輩子俺再努力,武藝都不可
能超過您,可偏偏徒兒又實在想坐您的位置,隻能出此下策。您的心思沒在商丘、
也沒在師娘身上,不如就讓徒兒接管吧!”
  說完,他來到夫君身後,舉起一根巨大的紅色桃木木棒,揮臂打到他頭上。
夫君立時滿臉鮮血倒到地上,但他沒有退縮,即使頭部承受巨大痛苦,憑著胸
口還有氣,還有僅存的微弱力量,竟然掙紮著抬起身體。
  逢蒙一腳踩在他的腰上,將他再次壓下去,嘴裏胡言亂語一遍遍念叨著‘師
父饒我、師父對不起、師父饒我、師父對不起。’手上卻像瘋了似的揮舞著木棒,
一下下狠狠砸在夫君的頭上和身上。
  夫君眼睛瞪得睜圓看看我,又看向聚靈丹的方向,漸漸的眼神開始渙散,然
後黯淡下去。他張口想要說話,發出的卻是微弱哼哼聲,直至沒了絲毫氣息。
  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突然和震驚,我一時難以置信,想要尖叫、想要慟哭,
卻因為身體毫無力氣而什麼也做不了。疲倦當頭蓋下,壓得我喘不過氣。終於,
我閉上雙眼,眩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一絲痛楚,意識跟著清明起來,想起家中劇變,
心中悲痛不已。我不敢馬上睜眼,隻是悄悄試了試身上的勁兒,倒不像暈倒前那
麼軟綿綿。我稍稍安心,比起剛才虛弱無力,這會兒已經好很多,想來那柴麻散
的藥效正在漸漸褪去。我暗自慶幸,繼續不動聲色閉目裝睡,希望給自己多些時
間恢複。
  這時,耳畔被人輕輕嗬了一口,逢蒙輕佻的笑聲伴著溫熱氣息噴到肌膚,
“師娘,醒了就是醒了,幹什麼還裝睡。”
  既已被逢蒙識破,我也不敢再裝,睜開眼睛,渙散的雙眼凝聚起來,首先看
到的就是得意洋洋的逢蒙。我張望四周,發現自己仍然坐在廂房內。夫君的屍體
不知去向,地板上卻仍然有著刺目驚心的殷紅血跡。
  我心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絞痛,更是一門心思想將逢蒙千刀萬剮、同歸於盡。
奈何身上力氣還沒完全恢複,現下隻能忍住悲憤,急急問道:“我的夫君……”
  逢蒙搖頭,可惜地說:“師娘,此名已棄,別再想著師父了!”
  看著逢蒙無恥的樣子,我怒不可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師父對你恩
重如山,你卻——”
  “師娘可知宓夫人?”不等我把話說完,逢蒙的笑臉收起,一雙眼陰冷冷射
出兩道鋒芒,插嘴問道。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這會兒提宓夫人是何用意。宓夫人是黃河之神河伯的妻
子,也是司掌洛河的地方水神。他們二人奉天帝之命下界來到人間,孕育河溝湖
泊,助民治水灌溉。這對夫妻曾經來過商丘,我對宓夫人有些許印象,是個明眸
皓齒、風姿綽約的美人。那是……我暗暗算了下,三年前的事情。
  逢蒙慢悠悠說道:“師父早在三年前就和宓夫人好上了,因為離得遠才能瞞
得住師娘。在洛陽,這事兒已經人盡皆知。她的夫君河伯更是惱火得緊,發誓要
和師父搏鬥。豈料師父不僅一箭射瞎河伯的眼睛,還將他從自己家趕出去。師父
隻要去洛陽就會住在宓夫人家裏,親親我我好不恩愛。這次所謂的去洛陽救水,
不過哄你罷了,他是著急見宓夫人呢!”
  一席話猶如當頭棒喝,說得我耳中嗡嗡作響、震驚得說不出話、做不出反應。
逢蒙還當我不信,接著道:“師娘別難過了,你那麼愛師父,師父卻不稀罕你。
洛陽城沒人不知道師父和宓夫人的事兒,傳得有鼻子有眼,橫豎不是我瞎編,而
且好幾個師兄弟也都是親眼所見。你可以把他們找來,當麵問可有此事。現在師
父不在了,他們不會隱瞞。”
  我想起夫君暗兜裏的聚靈丹,原來他早起舍我之心,那顆丹不是為我所求。
夫君想長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回想這些天和夫君的過往細節,我越發
明白夫君這次回來是為了善後,再走就不打算回來。傷了河伯,想來宓夫人也不
會回天界。有了聚靈丹,剛好成全這一對兒雙宿雙息。頓時,我好像掉進冰窖,
從心頂涼到了腳尖。
  逢蒙卻在這時湊到我跟前,低聲說道:“師娘,您是不知道這麼多年我為您
受了多少苦。打從第一次見到您,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忘了師父
吧,從今往後,師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對你好。”
  我身上已經恢複些許力氣,立刻推開他,嗬斥道:“滾!”
  逢蒙卻是不聽,將我困在他的身體和椅子間,一口吻住我的嘴。
  “嗯……”我反抗著,拼命想讓他離開。
  逢蒙趁機用舌頭撬開我的唇瓣,顫著聲音道:“師娘今天就成全徒兒吧!”
  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兒上使勁一把揭開,白皙高聳的胸部在裹胸下隨著呼吸
一起一伏。逢蒙頓時兩眼發亮,扯開裹胸扔到一邊,虎口托住雙乳,掌握住一方
渾圓,撚著粉嫩殷紅的乳頭細細搓弄。
  “師娘這對奶兒真是漂亮,看著就鮮嫩可口!”說著低頭張口將乳兒含住。
  我胸前一痛,隻見逢蒙一口白牙在我乳頭上廝磨,好端端一隻粉嫩乳尖被他
舔咬得紅腫起來。我心裏一陣惡心,竭力掙紮。可惜身體的力氣還沒完全恢複,
逢蒙又比我強壯太多,根本無法逃脫他的掌控。
  逢蒙抬頭笑問:“師娘,你扭得這般厲害,可是等不及我進來嗎?徒兒也是
渾身燥熱呢。”說著底下那活兒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兩下。
  我怒目而視,正欲破口大罵,卻見他直起腰,鬆開腰帶將褲子褪下,毫不掩
飾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猙獰巨棒。我駭得罵詞也忘了,隻能結結巴巴道:“你
你你……你莫胡來……”
  逢蒙卻一麵攬住我的腰一麵在我耳邊細語:“師娘啊,你這好皮相弱質嬌姿,
在冷冰冰的廳堂裏耍弄太煞風情。咱們到後麵找個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長,
操起來才有勁兒呢!”
  我銀牙欲碎、一聲未出,卻擋不住粉臉脹紅,極力忍耐。他連扯帶拖將我迫
入內室,腳還不曾站穩,腰帶已經被他拉開,一身羅裳從肩頭掉到地上。我渾身
禁不住顫抖,試圖衝開他的控製,可卻無能為力,反而在掙紮中讓他脫掉繭褲。
  被他扒個精光,我更驚愧到無地可容,連聲叫道:“逢蒙,不要,不要!”
  逢蒙惡煞煞回:“不要?徒兒等了那麼久,今天終於輪到機會,怎麼能不嚐
嚐師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淫聲笑了幾笑,將我扔到床上,扳轉我的身兒趴下,
將個渾圓的屁股後聳。
  他挺著尺長陽物,在手中套弄幾下,朝我的花穴刺過來。花徑尚未濕潤,逢
蒙那活兒又粗長堅硬,卻是緊澀難行。可他哪管這些,箍緊我的腰肢,強行插入
半個球珠。
  我痛得要死,夾著腿兒不讓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逢蒙見插不進,隻得抽出來,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
“師娘忍著些啊,徒兒實在太喜歡您,等不及顧著師娘。這次讓徒兒先操個盡興,
再好好和師娘溫存!”說著,他攥著我的腰肢,猛地一使勁兒發力頂入,那陽具
方才進入半截。
  我‘哇’一聲慘叫,渾身裂痛,但給逢蒙高大的身體製住,動彈不得,隻能
斷斷續續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厲害,容我,容我歇會兒。”
  逢蒙哪肯聽,又猛的一頂,進入大半截。一頭弄,一頭念叨著,“我的雞巴
夠不夠大?夠不夠長?跟師父的比怎麼樣?他武藝比我高強又如何,還不是被我
一棒子打死。打今兒起,師父的一切都歸我,娘子被我操、房子由我占,商丘歸
我管,這天下第一射師的名頭也由我來當。”
  逢蒙的陽具在我身體裏不停攪弄,花徑漸漸濕潤,初入時幹澀緊狹的感覺隨
著緩解。隨著蜜水一陣一陣被汲引出來,他的動作越來越順暢,。
  逢蒙也感覺到了,笑嗬嗬說道:“師娘說到底也是個小蕩婦,什麼不不不的,
現在一樣給我操出淫水兒,瞧瞧,出得水兒還不比那些個蕩婦少!”
  說著,他探腰一手握住我柔軟的乳峰,另一手掐擰我的白嫩屁股,劈嚦啪啦
拍打,嘴裏還不時說著淫詞汙語:“啊,師娘的小浪逼夾著我的大雞巴,我又是
掐又是打,師娘卻夾得越緊,我的雞巴想抽都抽不出來。”
  我的臀部如遭火燒,幾番阻攔,怎敵周身軟糯糯的,隻得任隨他搗碎花心、
猛衝直撞。終於,我再也支撐不住,胳膊鬆了勁兒,又恰巧這時被他猛頂,身子
一下子飛出去,逢蒙的陽具也忽地跳出花徑。
  逢蒙卻並不在意,一把抓住我的身子,拎起我翻轉身體,托起胯部,扶著那
粗大陽具在穴口又磨了幾磨、挺腰發力。花徑中的嫩肉再次一層層裹住他,逢蒙
啊啊叫嚷著:“師娘的穴兒真美,把雞巴含得爽死!您一定也是喜歡徒兒的大雞
巴,還是是個男人都能讓你爽翻天?”
  我脹得難過,痛得死去活來,一雙腿環纏住他的腰,阻止他不顧首尾地橫衝
直闖。可是逢蒙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隻能急急抬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淚水
也從眼眶中湧出來。我啜泣不斷,哀懇道:“蓬蒙,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逢蒙彎下腰親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哀求,看我安靜下來,這才說道:“師娘
這就當不得了嗎?”
  他雙手緊緊抓住我,抬起我的肩膀推靠到床榻角落,引著我的目光看他的陽
具。月光下,我的花穴被他撐開擴張、進進出出。剛開始還慢慢動作,沒一會兒
節奏就開始加快,又是一陣狂弄狠操,牽出蜜液連連,灑在逢蒙又粗又黑的猙獰
陽具上。
  他愈發動興,緊掐我的大腿,陽具在敏感花房裏輾轉研磨。我本已力竭,此
時更給他磨得感覺俱失,神智漸漸遠離身體。逢蒙高大健壯,可抱住我狠命抽插
許久也是累極。見我手腳墜軟、悄無聲息,這才停下動作,捧住我的臉給我度了
幾口氣。
  我幽幽醒轉,朦朧地看向他,換個口氣哀哀道:“逢蒙,饒了師娘吧,師娘
再也當不得了。”
  也許是黑暗中聽到我低低告饒,逢蒙總算有些心軟,竟然沒有說出狠話,捧
著我的臉,勁道也變得溫柔些。
  我看起了作用,繼續低聲下氣說道:“別再入了,好嗎?你既然愛憐師娘,
為何又這般作賤,把我當個娼妓百般羞辱。”
  逢蒙把我抱起來在床上放正,身體也平躺下來。我隻當他聽進去勸,伸手撚
著他的陽具要拔出來。
  不拔則已,一拔逢蒙好像回過神,一掌劈開我的手,陽具鑽得更深。他腰上
發狠抵了幾抵,說道:“往常我就愛死師娘,百般千般對你好,可你卻從未正眼
瞧過我一次,把我當個武夫呆子。現如今,你也怨不得我想把你攥在手掌心兒狠
狠地操。師娘美麗迷人,身子又軟又滑溜,奶子又大又挺、穴兒又緊又濕,我就
是喜歡師娘被我操翻的樣子,又是尖叫又是哀求。”
  他越說越來勁兒,伸手揉弄那雙隨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乳房,陽物乒乒乓
乓衝撞嫩穴,瞬時又是千餘抽。我隻能嚶嚶承受,軟軟癱了身子,早不知昏死幾
回,隻能一遍遍告訴自己,我要活著,我要活著。
  直到午夜,逢蒙總算在我身上發泄夠了,起身將燭火點燃,擰了帕子坐到床
邊給我擦拭。在明亮的燭火照射下,他這才發現嫩生生的穴兒已經紅腫不堪,抬
頭又見我滿麵淚痕。逢蒙眼神閃過一絲內疚,但也沒有說話,隻是擦拭幹淨後又
替我抹了消腫的膏藥。
  做完這一切,逢蒙這才穿戴完畢準備離開。他略微躊躇,到底在臨走前對我
低聲道:“我的為人你知道,實在太喜歡師娘,今日才對你不住。你好好歇息,
我以後一定溫柔對你,不要煩惱。”
  我不發一語任他擺弄,此時聽他如此說,眼淚不免又流下來,喉裏悲咽得說
不出話。我想伸手給他一嘴巴,怎知牽著傷處,疼痛難忍,不由哎喲叫出聲。
  逢蒙瞧這光景,又低聲下氣溫聲細語講些蜜話兒,待我合眼良久,這才起身
離開。我等著屋裏屋外完全安靜下來,忍著渾身酸痛爬起身,跌跌撞撞來到廂房,
夫君的衣袍依然安靜地掛在那裏。我顫顫巍巍取出藏於其中的珍貴小盒子,抱在
懷裏、淚如雨下。
  逢蒙是個聰明人,所作所為全是經過深思熟慮。殺了夫君後,他有條不紊、
按部就班,很快掌握住管理商丘的大權。這裏是夫君和我生活相守的地方,現在
全是逢蒙的了。我手上拿著聚靈丹,心中忐忑不已。一顆聚靈丹可以使凡人長生
不老,但沒人知道吃了兩顆結果如何。然而,身無所屬、心無所戀,這點兒忐忑
對我也不再重要。
  三天後的月圓之時,我含著淚將兩顆聚靈丹全部吞下,等待命運的判決。沒
一會兒,我的身體飄飄悠悠飛起來。飛出窗子,飛過灑滿銀輝的商丘,越飛越高,
最後的意識隻有碧藍碧藍的夜空掛著一輪明月。
  
          三.姬考
  可憐伯邑考,三魂變三兔,憐你淒苦,三魂歸一,接你去月宮。——《封神
榜》
  我幽幽轉醒,茫然注視著上方好一會兒,這才醒悟過來自己還活著。想到吞
丹時忐忑一幕,居然還能把命撿回來,我不由暗道僥幸。抬頭看看四周,隻覺得
渾身極冷。森森寒氣讓我遍體冰涼,猶如置身萬年冰窖一般。
  還沒來及反應是怎麼回事兒,忽聽旁邊傳來一陣輕笑聲。“給些時候,你的
身子會適應的。”
  我定睛一看,說話的女子人首蛇身。她的目光平靜而深邃,神情威嚴而高貴,
竟是創世造物的仙靈聖賢女媧娘娘。顧不得身上的寒冷,我拼盡全力顫巍巍起身,
向她恭恭敬敬作揖拜首。
  女媧娘娘含笑應了句,我這才小心翼翼問道:“這是哪兒?”
  “廣寒宮。”
  “娘救了我?”我娘常儀曾經是月之神,小時候不時聽她提起廣寒宮。
  “是啊,你的仙魂本除了籍,這次得來的更是意外。虧得你娘四處奔走,在
玉帝跟前說情,這才讓你住進廣寒宮。打今兒起,你就是廣寒宮的主人,太陰星
君了。”
  我點點頭,猶豫半響才問道:“娘娘可知……我夫君,司弈如何了?”
  他雖是肉身橫死的凡人,但畢竟曾是天界的射師,不一定會等待投胎轉世。
  “他啊,雖然威武勇猛,但人品失察失教,結果招致殺身之禍。前些日子被
封了個宗布神,從此統領萬鬼。”女媧娘娘看我的臉色陰晴不定,搖搖頭繼續道
:“別再糾結前世的事兒,你和他緣分就這樣,從此沒關係了。”
  事到如今隻能如此,我再次跪下身體,衝著女媧娘娘端正磕了個頭,誠心說
道:“嫦娥謝過娘娘救命之恩。沒娘娘就沒嫦娥這個太陰星君,大恩大德一定舍
命相報。”
  女媧娘娘說得含糊,可我知道天帝因為司弈射九日的事兒不會管我死活,娘
一定是求到女媧娘娘那兒。幸虧娘早年和女媧娘娘有些情分,而女媧娘娘可是連
玉帝都敬重的人,如果沒她幫忙,這會兒不定自己還遊蕩在三界什麼地方。
  “不用了,這太陰星君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女媧娘娘不以為意,說得
更是輕描淡寫。
  從此,我便在廣寒宮安了家。
  廣寒宮屬於三界正陰之地,沒有任何花草樹木可以生長於此,甚至燭火都無
法點燃,隻有或大或小的紅白螢石照耀在宮殿的玉柱石梁上。正殿位前,寢殿位
後,兩邊對稱分列庭院樓閣五六間,四周再由屏牆圍繞,上麵雕刻著一排排栩栩
如生的祥瑞吉福。雖不比天庭殿宇奢華威嚴,卻勝在小巧精致。
  我漸漸熟悉廣寒宮的角角落落、冰雪冷冽,還有出奇的安靜寂寥。從有記憶
以來,無論是天界還是人間,我的周圍總是熱鬧嘈雜,而這裏卻空蕩蕩的鴉雀無
聲。雖然孤單至極,卻也非常利於打坐修行。
  太陰星君尊稱月宮黃華素曜元精聖後太陰元君,除了自身的修煉,在月宮隻
有一件事兒,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兒:煉製玄霜。玉帝及一眾神仙運用九轉金丹
修煉至陽至剛之軀,而玄霜是一種至陰極寒的藥物,正是陰陽調和的必需品也是
極品之極。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除了修煉,就是製作玄霜。
  這一天,我打坐大半個時辰,卻沒一點兒進展。本該再接再厲卻提不起精神,
慵慵懶懶半臥於榻上,雙眸呆呆地望著窗外那些冷冷清清玉樹瓊枝,也不知道想
些什麼。
  這時,一隻雪白兔兒進門,跑到塌沿看向我。
  這白兔前身是周文王姬昌的世子,名姬考,生性敦厚仁愛、孝順父母、痛愛
弟弟,當時在西岐的名望僅次於他的父親姬昌。父親因觸怒紂王而被監禁,他為
了營救父親,帶異寶獻給紂王。紂王妃妲己見他長相俊美、琴藝絕倫,欲加親近,
卻遭姬考正言羞辱。妲己氣憤之下,誣陷姬考於死地。不僅如此,紂王萬刃剁屍,
做成肉餅後再送給他父親吃下。姬昌回鄉踏上西周的土地,張口吐出三隻白兔。
  這三隻白兔乃姬考三魂所化,我參加天尊的元始會剛巧路過,看他著實可憐,
隨將姬考三魂歸一化作一兔帶回廣寒宮。製作玄霜時會留著他在旁邊觀看,沒過
多久姬考開始幫忙搗藥。過程熟悉後,我就放手給他負責。姬考手腳勤快、思慮
明晰、行止有禮,搗藥更是盡心盡力、不眠不休,深得我心。
  今天他跑到寢殿,我本以為煉製玄霜出了事兒。沒想到,他抖抖身體忽然換
成人形。我吃了一驚,這才發現白兔竟然是個翩翩美少年。一件簡單的雲紋錦袍
配合他欣長纖細的身材,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隻用一個精致簡單
的玉麟髻束著。唇紅齒白、兩眉入鬢,一雙眼睛清清澈澈,清秀的臉略顯蒼白,
卻仍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
  想想他被害時也不過二十來歲,本該在人間是個富貴吉祥的命,現在卻在這
空蕩蕩的廣寒宮搗藥,真是可惜了。
  “你的元身凡胎已經複原了,修煉倒是快啊!”我有些興致悵悵,沒想到輕
而易舉被個凡人比下去。
  “多虧太陰娘娘照顧,時常抱我在懷裏。有您的太陰氣息助我,再加上高人
點撥,我這凡胎才得以複原得快些。”姬考的聲音有些嘶啞,想是久不說話,還
沒習慣。不過這嘶啞的聲音倒更顯一絲魅惑,襯著那雙亮如星子的漆黑雙眸,分
外俊美。
  我點點頭,讚賞道:“也是姬考努力!”來往廣寒宮求玄霜的都不是泛泛之
輩,教姬考些修煉心得不過舉手之勞,對他卻能大大受益。
  “太陰娘娘謬讚,您對我有再造之恩,叫我伯邑考就好。”姬考跪下身子,
深深朝我磕了三個頭。
  我噗哧一笑,本想責備他何時學會這般阿諛奉承,抬眼卻見姬考滿眼誠摯,
知他不是刻意討好,而是發自內心,不禁為之一暖。到底前世是個富貴人,無論
什麼時候,來到哪裏,態度都能克製謙虛、不卑不亢。
  “今兒有什麼事兒麼?”想來他這副樣子出現在我麵前,該是有事相求吧。
陪我這麼長時間,能幫總是會幫。
  “伯邑考年少時為了孝順父母長輩,曾學過一些按摩推拿。今天見娘娘精神
不濟,鬥膽換個樣子,為娘娘消乏提勁兒。”
  我有些驚訝,看著他渴慕的眼神,又有些不忍拒絕,說道:“你還有這本事
啊!那試試吧。”
  姬考大喜,側身坐在塌沿,摸摸我的頭發,開始在我太陽穴打圈撫摸。之後,
兩個大手在我的脖頸、肩膀摁壓,一會推、一會抖、一會揉,很快我就輕鬆下來。
  姬考稍稍向後,又來到我的脊椎兩側,在背上來回繞圈。從肩膀到腰、又從
腰兩側往上一直來到腋下,一圈一圈,每繞一圈,就往我身下移動一點,指尖似
乎碰到我胸部邊緣。我有些緊張,又不免有些興奮和激動,微微抬起胳膊,希望
能方便他的手伸進去。他卻在這時抽手出來,來到我的腳下,我心裏不免有些失
望。
  姬考將我的錦鞋脫下來,開始按摩腳掌腳背,然後來到腿部,由外側來回揉
捏,慢慢往內側移,從膝蓋一直按摩到大腿。他雙手移動很慢,我屏住呼吸,感
覺他的指尖來回撩動,癢癢的,又舒服又難受。我的皮膚微微滲出汗水,下身竟
然也濕潤起來。
  終於,姬考的指尖貼到我身下。感覺到我的濕濡,他再也顧不得,湊到我跟
前一把將我抱個滿懷。這孩子數百年未嚐女體滋味,呼吸急促,手上也有些發顫。
  我靠在姬考肩頭,被他溫暖的身體緊緊貼著,心跳得撲通撲通。咬唇苦忍好
一會兒,嬌嚀出聲:“你怎麼這樣啊,可是讓人好生難受。”
  姬考漲紅臉,俯身在我耳邊小聲說:“太陰娘娘是極陰之體,隻有體含極陽
的人才能匹配,我前世不過是個凡胎。”
  熱熱的氣息順著耳蝸子往心窩鑽,我不由打個激靈,問道:“那又怎樣?”
  姬考呼著火燙的氣息,羞澀回道:“我修煉中有時候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
是到了情濃難耐時。多虧您時常把我抱在懷裏,有您的太陰氣息,我的真元增加
極快,可也隻能如此。就我這點兒修為,如果那活兒進了娘娘身體,別說命、連
魂魄也會被打散消失的。”
  聽了他的話,我知所言無差。陰陽本是相生相殺,姬考元陽太弱,我雖有極
強的元陰可以助他修行,但沒有足夠的真元保護他吸納,真要撞到一起,隻會要
了他的命。姬考是個聰明人,知道性命攸關、輕重緩急。
  “這次,就讓伯邑考好好伺候娘娘一回吧!”說著他的雙手托住我的胸口,
隔著衣服一陣揉搓。
  我身下又是一濕,少不得緊緊並攏雙腿,低頭見姬考那隻不安分的手要往衣
裳裏鑽,趕緊捉住,含嗔笑罵道:“不像話,有這樣伺候你家娘娘麼?”
  姬考聽言察色,覺得我似未嚴厲,竟一臂環住我。口裏溫存纏綿,手下卻毫
不留情,兩隻魔爪鑽進裙裳裏。姬考的手暖滑軟膩,弄得我嬌喘籲籲,卻再不阻
攔。心裏琢磨著,這會兒就是隨著他也無妨,怎麼都不會有出格的事情發生。思
及此處,我索性閉上眼睛,任由姬考施為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