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最早準備投夢十夜的第一人稱版,由于時間跨度太長所以沒有寫完。與現在的第三人稱版有很多細節上的出入。本來是不想發出來的,但是現在許多讀者等到快失了智了,留著這個也沒什麽其他作用。發出來大家也就不用到處求了。在此我要說明一下,許多色文作者只是一時遊戲之作,這只是一時的興趣,所以大家不要奢求太多。有時間了自然會再回來碼,寫這類文的好多都是有家庭的人了,要養家糊口的。我也希望躺著有人來免費寫給我看,所以作爲看客的大家,看看就行,別太認真。大家都還是要把重點放在生活中的,希望大家能生活愉快,有個健康向上的三觀。色文只是用來怡情的,太認真撸多了真不是好事。我就是深受其害,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了。(哭)。另外重複一次,本文是太監版本,不想最後沒處發泄的不看也罷。這只是爲了滿足部份讀者的需求而發的。
某天正在倉庫清貨的我突然接到老同學打來的電話。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笑了笑,隨手接通電話:“餵,丘子,你小子能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不容易啊。”
彭山,外號丘子,是我從小學到高中十多年的同學,交情很深。這小子名字叫山,卻是個十足的矮個,所以讀書那會兒被大家戲稱爲土丘。我習慣叫他丘子。
“嘿,在哪兒呢,還在家吧?一會兒過來找你玩。”熟悉的聲音傳來,這小子個子沒長聲音也跟著沒變。
“在家呢。奇了怪了,你這會兒沒在深廣那地兒打工呢,怎麽著家了?”現在正值五月,不是年不是假的,像他這樣的上班族不上班八成是又辭職了準備跳槽。
“一會兒見面聊,手機號還沒換,挺貴的。”接著他便挂斷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搖了搖頭,畢業這些年認識的一些老同學早已勞雁分飛,各自去往不同的城市混飯吃。即使與我同鄉的同學幾年也很難見一次面,尤其是近幾年,大部份人早已成家,爲生活所累,更加難以碰面。
彭山這小子卻是個例外,三十的人了一直沒結婚,抱著嘴中的理想一個人在外打拼,錢沒見著,更沒見著個女朋友,也是挺悲催的。畢業前幾年我們每年還能聚一次,可自從我結婚後就來往得少了,開始我還主動聯系他,可是近幾年我忙于生意電話也很少打了,只剩下沒事的時候在社交軟件上互相看下近況。
說下我,我叫方源,三十歲,江城人。五年前北漂結束,回鄉認識了妻子劉思之後閃婚了,婚後在家裏人的幫襯下開了家日用品店。幾年的經營打下了根基,現在生意也算是有聲有色。妻子爲我誕下女兒後,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安穩生活。
說到妻子劉思,不得不說我當初認識她才半年就閃婚的決定是多麽明智。妻子與我是同鄉,身高178公分,比我還要高出兩公分,在女性中更是鶴立雞群。身材姣好的她在男多女少的現代本應是群狼們追逐的對象,卻在家人的過份保護下一直保持著保守的思想。雖然初中畢業以後也去往深廣等地打了幾年工,但也只是在工廠裏安安份份地工作,每天寄宿在親戚家裏。偶有登徒浪子前來撩撥,也都讓她嗤之以鼻地怼了回去。
工作幾年之後。深廣等地的工廠效益開始變差,妻子也正好到了婚齡,在家人的催促下她回到了江城。嶽父母都不希望妻子遠嫁外地,在多次相親未果之後,北漂回來的我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裏。在嶽父母的搓和下,兩個正當婚齡的年輕人順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相處半年後我們理所當然地結婚了。
說實話,剛認識妻子的時候我並沒有多少驚豔,她雖然也工作了好幾年,但穿著一直都很保守。我對她的悸動也只來自于那一陣濃濃的少女純情,簡單的一颦一笑,都能撩動我這種沒有戀愛經驗的處男。
可結婚的那天當我第一次看到穿著婚紗的她時,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麽幸運,盛裝打扮下的她堪稱九天仙女,豔冠全場。這絕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在場男性眼中的火熱都清楚地記錄在我們婚禮的光碟裏。
洞房花燭的夜晚,我看著身著大紅旗袍的嬌妻,緊張之下嬌軀不安地扭動著,白皙美豔的俏臉上美目含春,頓時不能自已。迅速地扛起妻子一雙包裹在肉色薄絲下的修長美腿,提槍上馬。可誰想在妻子的扭動之下,絲襪美腿帶來的光滑觸感竟然讓我可恥地早泄了。
雖然出現了這種讓人羞于啟齒的狀況,但我竟然瘋狂地愛上了這種絲襪誘惑。婚後我總是絞盡腦汁地讓妻子穿上絲襪,哪怕只是讓我飽飽眼福也好。可妻子保守的思想在結婚以後也沒有改變太多,依舊認爲這種情趣是下流的暴露行爲。盡管我有很積極地給她購買各種名牌絲襪,但妻子也只偶爾會在生理期來的前幾天,春潮湧動的時候聽從我的要求,穿上絲襪與我做愛。
這種淺嘗即止的兩性情趣,意外地大大地延長了我們感情的保鮮期。我發現妻子越是這樣不完全地配合,我越是對她保有婚禮上初見的那種激情。每次在她扭捏地穿上絲襪之後,我總能完美地釋放做爲雄性的激情。即使在妻子生下女兒之後,也依舊如此。
我收起心思,簡單地清理了下貨物就回了店裏。有朋自遠方來,自然要跟妻子交待一聲,免得到時候太突兀。
到了店裏看到妻子穿著正裝坐在店裏撥弄著手機。白色襯衣加黑色西褲,非常職業化,像職場裏的Ol,妻子覺得這樣穿很幹練,做起事來有幹勁。我看著她披散在腦後的長發疑惑道,
“咦,你準備出門了?”
妻子在店裏習慣盤起頭幹活,只有在平時休息或出門的時候,才會披散著頭發讓自己放松一點。
“嗯,蘭姐約我一會兒一起去做護理,現在淡季打六折,很劃算的。”妻子抬起頭笑道。“咦,你怎麽回來得這麽快,貨都清完了?”
蘭姐是隔壁街副食店的老板娘,沒事總喜歡撺掇這附近做生意的女人一塊兒去美容院。幾個女人一塊兒團購便宜。生意初期我是挺反對的,但妻子初嫁過來總得有快速融入生活圈的辦法,所以我只能勉強同意。當妻子産後身形恢複效果很不錯之後,我才徹底沒再反對妻子去做護理。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對妻子說道:“沒有,哪兒那麽快。我同學彭山一會兒過來,我先過來候著他。”
“彭山!?丘子?就你那長得跟土行孫似的那個同學?呵,呵。。”提起彭山妻子突然笑出了聲。
“哎,你說話能別這麽損不,別人就是長著長著錯過了發育期,你也見過他,怎麽著人也有一米六了好不,被你說得跟個侏儒似的。”
“是號稱一米六吧?哈哈。。。好吧,對不起,我不笑了,打住,打住。”妻子見我臉色難看,突然憋住想要大笑出聲的嘴。
不是彭山長得像個笑話,而是我嘴賤地給妻子講過一個我的黑曆史。從小學到高一那會兒,其實我比彭山沒好過多少,兩人身高一直差不多。每次做早操我們就是前後排,他第一個我第二,這種默契一直持續到了高一。我清楚地記得直到那時候我和他的身高都沒有突破一米六,爲了在高中不被歧視,一整年我總是拉長脖子對外號稱一米六。
我的發育期直到高一暑假才來臨,那兩個月我的身高暴漲了十公分,將近一米七的身高才讓我在同齡人中沒再被歧視。可是彭山好像真的是錯過了發育期,一直保持在一米六以下,直到現在三十的人了,依舊沒變化。
因爲是一起熬過那段黑色歲月的戰友,所以即使在我長高以後,彭山跟我一直來往很密切。即使他被大部份同學疏遠了,我們依然是朋友。
跟妻子拍拖的那段時間,我帶她認識了彭山之後,我把這段往事當自嘲的笑話給她講過,也就想搏她一樂。誰知道玩脫了,她的反應遠超我的預期。現在每次在妻子面前提起彭山,她總是能笑好一會。尤其是我們與彭山碰面的時候,彭山在穿上高跟鞋的妻子面前僅齊胸口高,更是有了最鮮明的對比。妻子總會對我投來玩味地目光。其實我是無所謂了,不過總得在意朋友的想法。我總會適時的轉移話題,天生發育好的人,哪能理解因爲身高被人歧視的感受。
妻子生性單純,沒什麽壞心眼,身材高挑的她只比現在的我高出兩公分,本來在她看來沒什麽。可是現在每次看到彭山都不自覺地要俯視,反而有了種優越感,更莫名其妙地代入到了我身上。在她看來是件挺好玩的事,真是小女孩心思。
“一會人來了你可別這樣啊,這小子到現在都沒結婚,這些年肯定積累了不少壓力,你再這樣,指不定得把那小子壓抑出什麽毛病來。”
我提醒了一下妻子。彭山這小子人老實,這麽大歲數還沒個對象,我也挺同情他的。可不能讓妻子再給人添加心理創傷了,萬一真整出個抑郁症來,那可就欠人一輩子了。
“看你說得,好像我對人很刻薄似的,他哪次來我不是笑臉相迎?”妻子收起調笑的心思說道。
“是笑裏藏刀吧?我看你還是現在就找去找蘭姐,一塊兒去做你們的護理吧。”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別啊,我跟她們約的十一點,現在還早得很呢,去了也要排隊。不如跟你一起等等,兩個人一起顯得重道點兒不是。畢竟你們也差不多有一年沒見了。”妻子連聲拒絕,她總是對我的同學很感興趣,總想打聽出點我學生時代不願被人提及的往事。尤其是彭山這貨嘴還挺碎,她更不樂意提前走了。
“說真的,他怎麽挑這個時間回來了?要換工作現在也不是跳槽的最好時間啊。”妻子也在深廣打過工,知道現在這個月份正是上班掙錢的時候。
“誰知道呢,也許東莞那邊掃黃過後,他覺得沒什麽意思了呗,嘿嘿。”前段時間正好各大新聞的版面上,都播報了深廣那邊的東莞大規模掃黃,好好的一“支柱産業”被掃蕩,直接導致了地方經濟蕭條。
“哎,你們男人怎麽都對這事兒喜聞樂見的。你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在東莞那邊上班。再說就他的條件,在那兒也不受女人待見啊。”妻子話語中總少不了對彭山的偏見,似乎對矮個兒的男人真的有些不待見。我還真沒具體問過她的看法。
“你這可又是人身攻擊了啊。個子矮點兒怎麽了,人好不就成了。”
“還不是你沒個正形。我倒不是看不起個子矮的,只是在我們女人看來,男人太矮看著就給人一種很猥瑣的感覺,怎麽看都有點兒別扭。”
“……,這話你可得憋在心裏邊兒,別讓人給知道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偏見。”我對妻子的態度倒沒什麽反感,畢竟我早就不是矮個兒一族了。這種歧視是社會性的,也不是一兩個人的看法能夠改變,這一點我早就明白。
“倒不是偏見,就是一種感覺,開始我也以爲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但我好幾個見過丘子的朋友都跟我這麽說,我才知道這不是錯覺。”
“你們女人哪,看人的時候看臉看錢都不夠,現在還看起身高來了。我真是怕了,還好我現在不是跟丘子一樣的矮個子,不然真要哭暈在廁所了。”聽妻子那麽說我還真有點兒慶幸,要是我也錯過了發育期,怕是早就與妻子失之交臂了。
“哪有,我們女人很感性的好嘛,要是人真夠好,還真有可能金石爲開。不過你真得好好感謝我,本小姐這樣的條件正好改良了你家的基因,你閨女以後可不用擔心錯過了發育期。”
妻子說著突然挺胸站到了我面前,擺了個造型,亭亭而立。白襯衣加黑西褲下一雙尖頭低跟皮鞋,青春逼人。
“是啊,真要好好感~謝我的老婆大人垂愛~。”
說著我順勢摟過妻子的纖腰,對著那動人的紅唇就想吻下去。妻子趕忙推開我。
“你幹嘛,現在是在店裏呢,一會讓人看見我還要不要見人了。”
“哈哈”我幹笑了兩聲。
一會兒的工夫還真零散地有客人上門了。我跟妻子又忙碌了一會兒,一個小時之後彭山這小子還真的如約而至,而且這貨竟然是開著小車來的。
“我草,你小子是去打劫銀行了還是去河裏淘金了,怎麽一年沒見連小車都開上了。”乍一看見彭山這小子我還真有點兒不敢認了。嶄新的黑色大衆轎車,少說也得一二十萬,直接甩我那送貨用的小雙排幾十條街。
從車上下來的他衣著光鮮,黑色的軟料休閑褲,花紋襯衣還打了個領帶,旅遊鞋都擦出亮光來了,更裝逼的是還配了副墨鏡,像極了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土豪。
“你這逼裝得我得給你101分了啊,多一分是怕你以後天天來我家門口裝,太欺負人了。”認出他來以後我率先迎了出來,對著他笑道。
“哪敢,車是首付買的,你要有興趣哥們給你也弄一個,要不了幾個錢。這身行頭合一塊兒都沒過一千,地攤貨,我跟你這小老板可沒法兒比。”
彭山倒是很謙遜。雖然不知道他話的真假,不過話卻是很中聽的。我迎上前去伸出雙手,想給就久未見的朋友一個擁抱。
這小子摘下墨鏡放進口袋拍了拍手道,“知道你比我高,還故意來現是不,你才是欺負人啊。”
嘴上這麽說還是與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朋友久未見,再相見總會讓人有些激動。不過這小子卻像激動過了頭似的,故意使勁勒得我腰膀子疼。
“我草,你這一身腱子肉,能不能輕點兒,骨頭都給你勒散了。”
我趕緊吐槽了他一句,這小子一直有健身的習慣,個子雖矮小,但那一身肌肉卻不是蓋的。也許他是知道個子矮改變不了,想從體格上找點存在感,數十年如一日,練得是肩闊膀圓的,一身力氣。我這高他一個頭的人還真比不了。
“你呀,還是缺乏鍛煉,要想不被人欺負啊,還是得像我。”他故意秀起肱二頭肌,的確很壯碩。
“草,秀個雞毛,現在是法制社會,靠拳頭遲早有你吃虧的一天。”我嘴硬道。練一身好體格誰不想,但我還真沒有那個毅力。
“他呀,要是練得有你的一半我就真服他了。”妻子也跟了出來,卻是來拆我的台。
彭山抬眼看去,眼皮跳了跳笑道“弟妹,許久不見,更加光彩照人了啊。”說著他像我迎接他一樣抬起了雙手。
妻子立刻滿臉羞紅,不知所措,她也沒想到彭山突然來這麽一出。也許在電視上朋友之間不分男女互相擁抱不算什麽,但在咱這樣的小縣城可沒這麽開放。彭山之前可沒這麽孟浪的。
“我草,你小子想死啊,一上來就想吃我媳婦豆腐,一年不見你小子是越來越浪了。我媳婦可比我還高,你不怕自卑啊你。”
我立刻出聲化解這份尴尬。一年不見不知道這小子經曆了什麽。
“哈哈,是我唐突了,失禮,失禮。“他趕忙道歉,妻子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了一點。
“走吧,進去喝口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等等。“說著他轉身到車後備箱取出大包小包各種禮品。
我跟妻子各種推诿,但還是被他以送給老人和孩子的名義直接提進了店裏。之後我們一番寒暄,各自問了近況。原來這小子一個月前就辭職回來了,竟然也是受不了家裏的壓力回來相親了。他三十了還未婚很受家裏人诟病。
期間妻子本來想插話進來聊兩句,但因爲一開始被彭山這貨弄得尴尬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只是不時地給我們續水。彭山這貨聊著天卻還是不時地把目光瞟向妻子,在妻子續水的時候目光更是肆無忌憚,弄得妻子更加尴尬了。
我早就習慣妻子在人前的這種吸引力,甚至有點引以爲傲,男人嘛,多少都有虛榮心的,尤其是在自己有個漂亮老婆的前提下。我只是很奇怪彭山這小子似乎變了很多,以前他在妻子面前似乎總有點兒腼腆的,就像妻子的身高給了他很大的壓力一樣。可是這才一年沒見這小子面對女人似乎根本再沒有那種拘束的感覺了,甚至有點兒——從容,對,從容。難道相了幾回親直接就對女人有了免疫力了?
我很奇怪,但朋友沒有表現得太過份,我也不好往這方面說。只是恭祝他相親順利,早日成婚,好把他“存“在我這裏好些年的結婚紅包給送回去。
我們還沒聊完妻子就提前離開去找蘭姐了,我一看表離十一點還差四十來分鍾,知道她是坐不住了,也幫著打圓場,讓她提前離去。妻子走後,彭山跟我沒聊一會兒就先告辭了,說是現在回來了,離得近可以改天再聊。
我本想留他吃飯,不過還是被他婉拒了。想想他既然回來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就送他離開了。
晚上我與妻子在床上摟著閑聊,妻子的反應大大地超出我的預料,她似乎對彭山更加排斥了。
“老公,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讓彭山來我們家了,你們要聚的話就去外面。“妻子在我懷中突然說道。
“啊?爲什麽,你怎麽突然這麽說。“我驚訝道。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麽,但他那種眼神讓我真的很不舒服。“妻子辯解道。
“嘿,我們家的大美女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局促了,這樣的眼光你見得還少啊?“
“眼光我見得多了,都是些讓人惡心的色眯眯的樣子,但他的不一樣,他的那種目光讓我有點害怕。“妻子說著這話好像有點心有余悸的樣子。
“會不會是你太敏感啦 ,我覺得還好啊,再說咱們這樣刻意不讓人來家裏了,一定會被他察覺的,到時候多尴尬,幾十年的朋友不能說斷就斷啊。“
“我不管,你要在家裏聚的話,那就提前告訴我,我先離開。“妻子開始有點任性了。
“啪!“我輕輕拍打了一下妻子的翹臀,對他的任性以示懲戒。“你這樣做很不禮貌了啊,同在一個縣城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還能一直不跟人打照面不成。“
“啊,你幹嘛啊,我就是跟你說說,你這樣完全不在乎人家的看法,遲早你老婆被人吃豆腐。“妻子撅起小嘴調皮道。
“他敢!“我被妻子俏皮的樣子撩得有點心癢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撫摸起來。
“誰敢吃我老婆的豆腐,我就生削了他。“
“啊,你放手。“妻子見我突然淫心大作,急忙扭動了起來。”就你這樣的身板,哪打得過人家,人家抱你一下,你就被勒得腰疼。他要真跟你搶,你老婆我鐵定被他搶走了。“
妻子突然來這麽一句,激得我面色通紅,簡直太汙辱人了。不過這卻大大地激發了我的獸性。
“好啊,在你被搶走前,我要好好地玩一玩你。“
我抄起妻子真絲睡袍下的纖腰,張嘴在她裸露的胸肉上瘋狂親吻吮吸著。
“啊,你這個變態。“
妻子被我說得滿臉羞紅,不能自已,只得用雙手勁地抵抗著,卻哪裏是我的對手。一會兒的工夫就被我吻得腰酸手軟使不上勁了。
我見妻子已經放棄了抵抗,興致也完全地被挑逗了起來。撩起她臀前的裙擺,露出淺粉色的蕾絲內褲。就勢吻上了腰間的臍眼,一番唇舌挑逗,引得妻子嬌吟連連,扭動得更加誘惑了。
我順勢一路向下親吻,妻子光潔修長的美腿,即使不穿絲襪也能讓我流連忘返。貫穿我們每場性生活的,永遠都是這雙讓我久玩不厭的性感美腿。
我從她如棱般圓潤的大腿一直吻到曲線分明的小腿,並不停地揉捏撫摸。弄得妻子直呼“變態“,卻並不能阻止我停下。我用掌心抬起妻子柔嫩的腳踝,毫不猶豫地在妻子淡紅白嫩的腳心揉捏舔舐起來。
妻子條件反射般地想要抽回嫩足,卻被我牢牢抓在手心,動彈不得。只能捂臉嬌吟,以示抗議。我哪管那些,妻子的玉足在我面前尤如一頓豐盛的大餐,嫩白滑膩的足肌手感一流,更透著一股沐浴後的芳香,讓人愛不釋手。
“你這變……變態,幹嘛那麽喜歡……舔……人家的腳……啊。“妻子嬌喘著,聲音斷斷續續。
“誰讓你的腳這麽美,讓你穿絲襪你又不穿,我正好幫你檢查腳上是不是有死皮嘛。“我愛撫著妻子的玉足,呼吸都有些粗壯了。
“穿……穿了絲襪,你更……變態。人家今天剛做了足部……護理,哪兒……來的死皮,你……別咬啊。“
“是嗎?難怪今天手感更棒了,不行,我得幫你好好檢查檢查,看他們的護理是不是做得徹底。“聽妻子那麽說,我更加興奮,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難怪今天感覺妻子的玉足更加柔軟了,這鈔票也不是白花的啊。
“啊!你這……足控變態!“妻子在我的上下其手夾攻下,嬌吟聲更加膩味動人了。幸虧女兒在老家爸媽那兒,這裏只有我和妻子兩人居住,不然我們還真放不開。
我在妻子的美腿上流連忘返了一陣,妻子終于把持不住了,嬌吟出聲道,
“別玩了,老公……,我……我想要了。“妻子分開美腿,張開雙臂向我索求。我的下體也膨脹得不行,順勢壓了上去。
“套……套,別忘了戴套!“
妻子的提醒讓我興致受挫,我最受不了跟漂亮老婆恩愛還要戴著那層“雨衣“,快感會大打折扣。可我跟老婆卻都沒有上環,因爲政府已經準備出台二胎政策了,我跟妻子都有再生一個的打算,所以一直沒有結紮。但在政策落地之前又不敢提前懷孕,所以只得每次做愛都要做保護措施。
我很不情願,但也沒辦法,總不能讓老婆去吃避孕藥嘛。我戴上套再次挺槍上馬,不斷地撫摸著妻子的美腿借此增加快感。在我看來,戴套做愛還沒有玩妻子的美腿來得讓我興奮。
雲收雨歇之後,我摟著散發著淡淡雌性荷爾蒙香味的妻子愛撫著。即使射精之後進入賢者模式,我也不忘在妻子的長腿上撫摸,而這種時候妻子也很享受我的這種愛撫。
“老公,我跟你說得你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妻子緩過勁來突然舊事重提。
“嗯?你怎麽還說這個?“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這麽執著。
“你難道沒有發覺彭山這次回來有什麽不一樣嗎?“妻子抬起春潮未退的雙眸看向我。
“嗯……“我沈吟了一會兒回答道,”是有點兒不同了,他以前看到你可都是有些緊張的。不過他今天這樣可能是跟你混熟了,沒以前那麽局促了吧。這應該是好事啊,大家一起玩更開心。“
“你呀,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做生意那麽明白的一個人,怎麽就是看不明白?“妻子有點兒著急了。
“怎麽這麽說?“
“他跟你都一年沒見了 ,跟我見面的次數更是掰著指頭都數得清,怎麽可能混得熟。而且他以前的那種緊張分明是天生的,對比他高很多的女生他都有種發自骨子裏的自卑感,雖然他可能沒跟你說過,但我感覺得出來。但是他這次回來,我發現他好像從這種自卑裏走出來了,看到比他高的女生不再有什麽心理上的負擔,反而變得很從容。我感覺他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種侵略性,我反感的就是這個,你以爲是什麽。“妻子仔細分析著彭山今天的表現。
“照你這麽說他的這種改變應該是好事啊,不再自卑,對女孩子能從容應對。說不定他這次回來相親能一舉成功,今年年內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看問題的角度不同,我反而有點爲朋友的這種改變高興。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真是氣死本小姐了。他用什麽眼光看別的女人我管不著,但我是你老婆,一個有老公的女人,他用看外面小姑娘的眼神看你老婆,難道你就不應該生氣吃醋嗎?“妻子氣得在我胸口用力錘了一下。
“唔。“我吃痛了一下,抓住妻子的素手笑道,“原來你是在爲這個生氣啊,以前別人在你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只能被你言語調戲。現在人家氣場不一樣了,反而你在別人面前話也說不出來。這也算是天道輪回了,我們家大美女就只有這種氣量嗎?”
“你還是不是我老公啊,怎麽你都是在幫他說話。真是受不了你了。好,你喜歡看我被人家占便宜是吧,以後他來家裏本小姐就故意穿得露露的,讓你的頭上長出一片大草原來。”妻子氣得抓狂,故意反過來氣我。
“啪!”我拍了一下妻子的翹臀,鼓著眼睛道,“你敢!你這小色女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我家法伺候。”
我和妻子鬧作一團。妻子在生育女兒之後,不再像婚前對性的話題那麽嚴防死守,尤其是在跟蘭姐幾個嫂子級別的女人混熟以後,幾個女人沒少聊這方面的話題。妻子越是表現得承受不住,幾個女人越是喜歡調戲這個年經的小妹妹。誰讓她是這麽沒心機呢。
久而久之妻子也漸漸對這些話題免疫了,甚至嘴裏偶爾能冒出一些有情趣的話來。開始我對她的這種改變還有點兒擔心,可是後來她在幾個女人的影響下,說話穿衣都更像個年輕少婦該有的樣子了,以至于有時候會在我面前主動穿起我最愛的絲襪。我對她的改變也就不那麽排斥了,只是警告她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別什麽亂七八糟的都學。
妻子說起彭山的改變,我雖然嘴上不以爲意,但心裏還是留了個心眼。一個人骨子裏的東西很難改變,一旦變了說不定是受了什麽巨大的刺激。這小子長年受到歧視,可別真變成一個變態,做出什麽過份的事來,那時候幾十年的朋友可就真沒得做了。
我跟妻子鬧了一會兒就這樣相擁睡去。接下來的幾天我跟彭山都忙著各自的生活,沒有聯絡。妻子也沒再刻意提起那天的事。我們都以爲彭山這小子沒露面,相親應該是進行得很順利。畢竟這小子現在除了矮了點兒,那身派頭乍眼看上去還是很搶眼的。畢竟錢才是現代女孩擇偶的最主要標準。
彭山是不是真有錢我不知道,但就衝著給女孩的第一印象,發展個把女朋友還是很容易的。只要開始能接受,那剩下的事情自然都是水到渠成的。
可事與願違,半個月後彭山就主動給我打電話約我一起吃飯,電話裏語氣意興闌珊,應該是跟相親對象談掰了。見他心情低落的樣子,我本來想邀請他爲家裏開導,畢竟店裏我走不開身,但想到妻子的話還是同意了跟他出去吃飯。
在跟妻子打了招呼之後,就在不遠街上的小飯店門口看到了他的車。這小子現在是騷包得厲害了,走到哪兒都要把車開著。
走進店內人不多,我在靠窗的一個包廂裏找到了他。菜早已上齊,這小子正一個人自斟自飲地灌著黃湯。我沒說話,坐在他對面也起了一瓶啤酒,兩個人默默地碰杯喝了起來。我們都不喜歡白酒,那玩意兒容易上頭,怕誤事。而啤酒剛剛好,能讓人有點兒興奮卻又至于喪失理智。
酒過三巡,我才開口問道:“怎麽,叫兄弟出來不會就爲了喝酒吧?”
彭山打了個飽嗝,面色微紅地說道:“叫兄弟喝酒還非得有事兒不成?方源,咱們這幫有聯系的同學裏,這會兒在江城的可就剩你我了,要是咱都不親近,我都快不記得同窗是個什麽感覺了。“
“得了吧,這話從你小子嘴裏說出來,我怎麽聽都不是味兒。你小子一貫是沒事不喝酒,喝酒必有事兒的性子。難道現在派送變了連作風也變了不成?“我搖動著手裏的酒瓶笑道。
“嘿,知道瞞不了你,但哥們兒我現在就是不想說啊。“彭山突然放下酒杯,靠坐在椅子上,眼光漸漸開始發散。
“你說現在的女人都看重男人啥啊?錢?長得帥?“
“那得看是什麽樣的女人了,當然你說的這些要是全有就更好了。“我實話實說道。
“但他媽你說的這些全沒用,她們首先看的是這個男人有多高,有多高你知道嗎?“彭山使勁拍了拍桌子,情緒有些上頭了。
“錢?老子全都快貼臉上了,她們還是能視而不見。帥?老子每天穿這樣,悶得一頭汗都怕打領結弄翻了,不敢脫衣服。可她們還是能說一句‘對不起,我們不合適‘。我草,她們那逼是鑲了金還是怎麽了,找個對象跟她媽搞選秀似的。草!草!草!“
得,這小子被激得不輕,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小姐給下的重手,看把人給刺激的。這粗口都不知道爆了多少回了。
“是挺草蛋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相中了個啥樣的對象啊,怎麽要求那麽高?”既然來了我就不得不想個辦法安慰他一下了。只能找個轍批鬥一下女方沒眼光了,瞧不上這位富帥的兄弟。
“喏,這是她照片。”這小子直接把手機裏存的別人的照片調了出來。
是一個紮著馬尾的長發姑娘,長得還不錯,照片只拍了半身看不到身材,但就臉蛋來看,長得應該差不了。看年齡也不像剛入社會的年輕小姑娘啊,怎麽擇偶標準那麽高呢。
“長得還不錯,人家幹嘛的?”我繼續問著,雖然知道我這兄弟是吃了身高的虧,但總得找個弱點攻擊一下別人,讓我這兄弟找點平衡不是。
“在市裏一家外貿公司上班。”彭山這會酒勁上來了,有問必答。
“咳,咳!”我喝了口酒差點給嗆到。“你說什麽?搞外貿?那跟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嗎?”我不得不佩服這小子還真會挑,人家在市裏外貿公司上班的,一年少說二三十萬,哪是我們這些小縣城都混不出去的社會青年能比的。他這一輛一二十萬的大衆哪裏夠看。
“外貿怎麽了,十個外貿公司九個是皮包。再說外貿公司也不是人人高薪啊,就算是公司裏掃地的也可以說自己在外貿公司上班。”彭山脹紅著臉說道。
我朝他豎起大拇指:“你牛逼。”
人家要真是個皮包公司的,你還跟她相信屁親啊,分明是高攀不上,因愛生恨了。
“她什麽學曆?”
“碩士研究生。“
“……“我看著他沒說話,心裏感歎這貨還真是會找,這是把臉伸上去給人打啊。外貿公司上班的高材生,就算是同樣條件的高富帥都不敢主動追求。他這種帶著先天缺陷的人反而舔著臉上了,真是勇者無畏啊。
接下來我沒再與他聊這個話題,只是勸他把眼光放低點兒,總會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兩人喝了不知多久,兩箱啤酒早就見底了,那小子醉意上來,嘴碎的毛病便更加嚴重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麽了。
“我羨慕你啊,兄弟,找了個漂亮老婆,早早地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安穩生活,尤其是你老婆,那麽漂亮,那雙大長腿。你小子平時一定沒少玩。“酒後吐真言,彭山這小子把平時沒敢說的話漸漸說了出來。
“我要是有你這份福氣就好了,你知道嗎。第一次看到弟妹的時候,我就對我自己說我也要找一個這麽高,這麽漂亮的老婆,給我生一堆娃。好好改良改良我們老彭家的基因,再也不讓我的兒子因爲矮而被人看不起。“
“你以爲我爲什麽相親非要奔著那個女的去,還不是因爲她是幾個女人身高唯一超過175的。我就是要追她,追到她給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彭山長得矮怎麽了,長得矮一樣可以找一個高挑漂亮的老婆。孩子一樣可以當運動員,打籃球。“
“可惜啊,我太心急了……,功虧一篑啊。“
“嗝,你小子果然對我老婆動過歪心思,媽的。不過你也就只能想想,暗戀過我老婆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丫想了也白想。兄弟我這輩子沒別的成就,最得意的就是娶了我老婆劉思。那些條件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但他們全是傻逼,我老婆珠玉蒙塵的時候一個個沒發現。等老子把她娶到手了才回過神來,呵呵。你那個女碩士是不錯,但跟我老婆比也差遠了。”
“你別得意,能娶到弟妹只能算你運氣好,弟妹這麽漂亮,遲早得給你戴綠帽子。你小子就好好守著她吧。”
“她敢,你別看我老婆漂亮,但思想保守著呢,結婚這麽久,她連件暴露點兒的衣服都不敢穿,哪敢胡來。況且她每天都跟我一塊兒在店裏,那些不老實的家夥也別想動歪心思。”
“那是你對弟妹的調教還不夠,換了是我一定。。。。。。”
我們兩個最後都喝到不醒人事,連怎麽回的家都不知道。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淩晨,才在宿醉的刺痛中漸漸醒轉,對于昨天說過的話已是很模糊了。醒來後看到一屋子的狼籍,天剛蒙蒙亮妻子就忙裏忙外地幫我收拾,我才知道昨天可能真有點兒過了。
看著疲憊的妻子,心中感動,妻子美貌又賢惠如此,夫複何求 。
“你醒了。”妻子看到我醒來,淡淡地問道。
“嗯。”我不確定妻子是不是在生氣,但還是決定要先道個歉。
“對不起,昨天丘子相親失敗了,喝得有點兒多。我這幾個沒結婚的同學就數他連個對象都沒有,我有點兒操心過頭了。”
妻子沒接話,清理了一會兒地板後說道:“他相親失敗不是意料中的嗎,你用這種方法幫他能幫多久?“
聽出了妻子話中的愠意,我讪讪地笑道:“沒辦法啊,多年的老同學了。要不,你幫忙從你的閨蜜裏給他物色個對象?“
“打住,你可別打這種主意。說媒這種事情可不好做,以後讓人诟病的地方多了去了。況且他那樣的,你這不是把我朋友往火炕裏推嘛。“妻子聽了我的建議,跟貓被踩了尾巴似的,拒絕得很幹脆。
“你這話說得我可就不愛聽了啊,丘子那樣的怎麽了,我承認他是矮了點兒,但人老實也踏實,在縣城也是有房的人,他也就是眼光高了點兒,要不然找個對象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你就吹吧,我真想不通你幹嘛這麽向著他,我現在真有點兒懷疑你們的關系,是不是像網上說的在攪基。我是你老婆都沒見你這麽向著我。”
“……”妻子 現在是越來越新潮,連“攪基”都知道了。
“男人的兄弟情你不懂。“我故作義氣地回了一句。
“行了,我懶得跟你聊他。不睡了就趕緊下去開門,昨天你半天不在家可算是累死我了,下面還有一攤東西沒收拾呢,快去清理一下吧。你這老板倒是會偷懶。“妻子也不與我辯論了,接著收拾起來。
我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趕忙起床洗漱。出門吃了頓早餐就開始爲開門做準備。開個夫妻店不容易,很多事情要靠自己打理,生意好了忙不過來,沒生意又要多操不少心。
今天是周末,出來逛街的人比平常更多。不到八點就開零星地有人上門了。妻子還在樓上忙活,我這邊也開始有些分身乏術了。
“老板,你們這兒有沒有質量好點的涼拖,我這邊要采購一批家宴禮品。”
我這邊正給一個客人介紹著東西,門口又來了詢問的客人。我一聽就知道是個大單。現在正值春夏交季,家裏更換涼拖的特別多,用來做宴席的伴手禮是最好不過。一般采購量都不小,成交一筆比夠賣上百個零散客戶了。
可這會我又不能放著手上的客戶不管,只能一邊一句地應付著。就在門外的客人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一個女聲傳入耳中。
“你忙外面的吧,這邊的我來。“
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色休閑襯衣,淡藍色半身裙的女人,挎著包走了進來。
“徐萍啊,你來得正是時候。“
來人正是妻子最要好的一個閨蜜,徐萍。她跟妻子既是同鄉,也是跟妻子一同外出打過幾年工的同事。在妻子回來以後,她也沒再去往外地,一直在縣城裏打工。因爲工資不是很高的關系,妻子就勸說我讓她周末在這裏兼職,賺一份外快。
那時我剛開店不久壓根就沒有請人的打算,一直沒有同意。但她借著周末來找妻子玩的工夫,一直留在店裏幫忙,也就順理成章地了店裏的一份子。兩年的工夫,店裏的生意漸漸走上正軌,她也幫了我不少忙。碰到現在這種情況我還真有點兒慶幸當初她留在了店裏。
徐萍的業務能力不錯,以前也幹過一年的銷售員。應付起一些大爺大媽來比我還要駕輕就熟。就這樣我們一直忙到了十點日上三竿,客人才漸漸稀少。我們坐下來喝口水閑聊了幾句,妻子這時候才從樓上下來。
“咦,徐萍,你來啦。“
“嗯,你在上面幹嘛呢,今早生意這麽好也沒看你下來幫個忙。“
“托了某人的福,我這也才剛忙完。怎麽,生意很好麽?“
“問你家方源啊,他可是接了個大單。“
兩個女人聊了幾句就把話頭扯到了我這裏。見妻子檢查工作,我笑了笑道:“還不錯,接了個五百個涼拖的單子,是個大戶辦喜宴。定金已經下了,倉庫的貨不夠,我下午去調點貨就搞定了。“
“咦,可以啊,看來咱這江城有錢人還真不少,五百份的定單,那得是五十桌客人了吧。“妻子也有點驚喜的樣子。
“聽客人的意思應該不到五十桌,多備了幾桌的,但四十好幾桌是沒跑了。咱賣個拖鞋而已,沒必要眼羨這些人吧。“女人一提到誰家有錢這個話題就有點敏感,男人則反之,最怕自己女人提錢。
“人家有錢咱可以不管,但老板你也沒少掙,今天怎麽也得請我這個唯一的員工小搓一頓,意思意思吧。“徐萍因爲是老婆閨蜜的關系,也沒拿自己當外人,直接開宰。
“我這錢還沒到手呢,下什麽館子啊,讓劉思給你做點兒,想吃什麽直撞問她點。”天晴還得防天陰,做個個體戶不容易啊。
“拉倒吧你,別拿老婆當保姆使喚,我這才忙完下來,你這是不打算讓我歇一口氣呢。我今天可沒打算做飯,讓人炒幾個菜直接送過來。”
“老板娘敞亮!”
兩個女人一唱一合,我完全沒了說話的余地。得,看在妻子辛苦了的份上,今天只能奢侈一把了。
我按照妻子的意思去街前一家還不錯的餐館預約了幾個特色菜,由于開著店的關系我們也不能直接來餐館吃,只能麻煩別人送到我店裏來。回來之後看到兩個女人湊在櫃台前,玩著手機說著悄悄話。我也沒湊上去,在門口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也沒有什麽客人上門,我百無聊賴地打起了哈欠。思緒從生意上移開,忽然想到昨天跟彭山好像聊到了我老婆,但具體說了什麽卻又想不起來。我把視線移向妻子試圖想起什麽,但還是一無所獲。只是依稀地記得聊到了妻子的身高上。
看著兩個女人聊得興起,坐在櫃台前兩人彎曲的小腿不時晃動兩下。妻子依舊穿著黑色的休閑褲配上藍白運動鞋,小腿修長卻看不到半點肉色。倒是一旁徐萍藍裙下一條膚色的連褲襪,雖然腿形和長度都不如妻子,但褲襪下的肉色卻更能讓男人遐想。這才是這個季節該有的扮相啊。
我一邊感歎著妻子還有待“成長“,一邊幻想著若是妻子穿上這樣的膚色絲襪,該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想著想著胯下之物竟有了抬頭的迹象。
這時候一直低頭看手機的徐萍突然抬頭朝我看了一眼,隨即櫃台下的絲腿縮了縮,似是發現了我一直在看兩人的腿。我尴尬得老臉一紅,立刻把目光移了開去。我雖然不是在意淫她,但被人發現我在偷看,也的確太尴尬了。
徐萍身高和長相都很一般,但一直很會穿著打扮,妻子極少穿的裙子和絲襪卻一直是她的伴身物。不提夏天在路上最長看到的短裙絲襪,就連冬天也能看到她穿著褲襪。雖然她的身材和腿型都遠不及妻子,但恰到好處的裙子和塑形的絲襪總能讓她更容易抓住男人的視線。
我也曾勸說妻子在穿著打扮上向徐萍看齊,但妻子說我是在打她閨蜜的主意,把我說得狼狽不堪。每次在周末看到徐萍穿著各種絲襪在我眼前晃,我都有點兒懷疑妻子是不是在用她的閨蜜來考驗我,以至于對于徐萍的話題我也極少在妻子面前提了。
說實話,雖然徐萍的扮相不錯,但我除了偶爾看個幾眼,還真沒有意淫過她。盡管她的穿著爲她加分不少,但在我看來妻子卻要比她優秀得多。就在妻子執意要安排她到我們店裏來幫忙的時候,我還曾委婉地說她,是不是找個綠葉放在老公面前來時刻襯托自己漂亮。
妻子卻直言不是,我相信也是這樣。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青梅竹馬的關系最是難得。既然她都不介意跟妻子這樣比她漂亮的女人做朋友,妻子又有什麽理由輕賤她呢。
想著妻子與徐萍的關系,我突然又想到了彭山。突然覺得這兩人湊成一對似乎挺合適的。這時候的我完全不知道這個想法的萌生,就是我惡夢的開始。還在爲我這個能一次解決妻子的閨蜜,和我的好哥們的終身大事的好想法沾沾自喜。
徐萍的情況我有聽妻子說過,她談過一個男朋友,兩人發展不錯卻因爲男方是外地的關系,最終沒有修成正果。聽妻子說她跟那個男朋友發生過性關系,但好在沒有懷過孕。彭山這騷包在深廣那邊早就破了處男身,兩人湊一塊也談不上誰吃虧。再加上兩人都是江城人,成功的幾率應該是想當高的。
我突發奇想,越想越覺得兩人合適。忙活了一天,我趁著吃晚飯的工夫把這個想法給妻子提了提。妻子一開始還是極力反對,但在我努力爭取過後沈默了。
“我看你真是嫌自己的事情不夠忙是吧,非得操你那位同學的心?你覺得兩個人合適?你覺得徐萍能看上他哪點兒?他那房和車你甭提,我們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凡是個過日子的人都不會把身上那點兒錢全貼臉上。”
“我說你什麽時候也變這麽俗了,找個對象開口就是房子和車,咱處對象那會兒也沒見你這樣啊,怎麽讓你給閨蜜當個媒人就變了呢。我們在這兒怎麽抬杠都沒用,也許人家兩人能看對眼呢,我和你就是起個牽線的作用,讓他們認識一下,至于接下去怎麽發展咱都不幹予,你看怎麽樣?”
“不怎麽樣,我還不知道你,說只是認識一下,事後你一定會慫恿彭山對徐萍死纏爛打。以咱們這樣的關系你把徐萍的臉面置于何地?我得對我朋友負責!”
妻子的態度相當堅決,我都不明白她把人家一個未婚的準大齡女青年,保護得那麽周全是出于什麽目的。如若不是我與妻子已經生育了一個女兒,我都會懷疑她的性取向是不是發生改變了。
“得,你別把個人的抵觸情緒強加到你朋友身上好嗎?彭山除了矮點兒到底有哪裏不好,你直說,我倒是想聽聽我這哥們是哪裏配不上你朋友了。”
“你都知道他矮了?就衝這一點徐萍就不可能看上他,我可以很確定的說,像彭山這樣天生矮個的人,多多少少會有心理問題,你看看他,相個親非得吸幹了家裏的存款買個車充臉面。從這兒這可以看到他有多自卑,你覺得一般正常人能幹出這事兒來嗎?”
“你!”我氣得一窒。這女人執拗起來比男人的牛脾氣還讓人沒轍。
“老公,你以爲我是擔心他們相不中嗎?我是擔心他們的事兒真成了怎麽辦。婚姻對女人來說是一輩子的事兒,徐萍已經受過一次傷害了,這種事情我不能讓她承受第二次。彭山的性格明顯有缺陷,我怎麽可能放任徐萍跟他走到一起,萬一他們以後不幸福,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
妻子這番話透露的擔憂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沒想到她會把這個閨蜜看得這麽重要,這恐怕都要超過對自己的重視程度了吧。我和她可是半年就閃婚了,也沒見她如此畏首畏尾。
但她的這種看法也太有失偏頗了,人生道路這麽漫長,誰還能保證兩口子在一塊兒一輩子和和睦睦不成?婚姻最重要的是風雨同舟,怎麽能期待外人來保駕護航。不過這想法我卻不能對妻子說,女人對幸福這詞是有執念的,男人一本正經地給自己女人上這種思想政治課,怎麽看都有點兒推卸責任的意思。
于是我決定從另一個角度入手。
“嗯,你這種負責任的態度是沒錯,但有時候真不能想太多。你要都按這樣的辦法去看現在的男人,那還真找不出個合格的來。你總不能一直看著人家徐萍單著吧?”
“你仔細想想,徐萍可還虛長你一年歲,今年都要滿二十八了吧?馬上奔三十的人了,這女人過了三十生孩子那可就過了最佳生育年齡了。難道她就沒有一點著急的意思?我可是看她以前看咱家朵朵(我們的女兒)的時候眼神都是放光的。”
妻子順著我的話想著,本來有點兒激動的情緒果然平複了。孩子對于女人而言有時候比丈夫都重要,我就不相信他們兩人在一塊兒沒聊過這個話題。
看著妻子陷入沈思的樣子,我繼續表態道。
“你真不用想太多,我們就只牽個線讓他們認識一下,至于兩人成不成咱們都不幹涉,你看怎麽樣?我們這也只是盡一點兒朋友最基本的責任,兩人要是真能成。那就說明他們對彼此都滿意。大家都是成年人,談婚論嫁的事各自爲各自負責。你看怎麽樣?”
妻子像沒聽到我說話一樣發呆,我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這個事兒也只要她不極力反對就成。我還不知道彭山這家夥是個什麽態度呢。他可是一心念叨著要找個長腿高個的美女當老婆呢。可別我跟我老婆在這兒爭論不休,那丫還不領情,那我真是白當好人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趁著出門發貨的空當聯系了一下彭山,沒想到這貨還真如我所想,一開口就問我女人身高多少長得怎麽樣。我把徐萍的真實情況一說,這丫還真就一口拒絕,氣得我胸口一悶,當時就憋不住了。
“ 我艹你大爺,你丫再這麽沒譜就準備單一輩子吧。我告訴你啊,徐萍是我老婆最要好的閨蜜,我好不容易做通我媳婦的工作,讓你倆認識一下。你要再這麽不識好歹,那咱以後就別來往了,你那些破事也別給我說。咱就當不認識了!”說完我就把電話挂了。
過了一會兒那貨又打過來賠不是。在讓我把徐萍的情況又說了一遍之後才決定見一面再說。
當天我把情況給妻子說了一聲,她沒想到我動作這麽快,這才不到一天我就把話給彭山說了。她都沒找著機會給徐萍說,我讓她直接打電話給她說,可是妻子卻說這種事兒最好是當面說。我沒多說,只是勸她快點兒,這種事情早了早好。
當晚妻子就出門去找徐萍了,晚上回來時候卻是意志消沈,我還以爲徐萍不同意,可妻子卻說她同意見一下了。她們的談話我也沒問,但從妻子的狀態來看應該是不容易。既然徐萍意見這麽大,我捉摸著他們這事兒八成是成不了了。不過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盡人事就行了,反正做朋友的義務我是盡到。
我準備跟妻子商量一下讓他們什麽時候見面,妻子卻說明天徐萍要親自過來跟我談。
這話聽得我一愣,跟我談?我跟她有什麽好談的啊?怎麽著,那大姐聽上去好像是有情緒了啊。我跟妻子抗議了兩句,妻子卻說這是我自找的麻煩,既然要做媒人就要有被埋怨的準備,說得我是哭笑不得。
一晚上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睡也沒睡好,好不容易熬到了開店的時間,就直接下樓開店了。好在早晨生意還不錯,打斷了我雜亂的思緒。過了九點徐萍還真就如約而至了。這大姐來了也不說什麽,好像平時周末來幫忙一樣,幫我打理起生意來了。妻子下樓來,她也沒有什麽異樣地跟妻子聊天。
她這什麽也不說我卻更不能淡定了,好幾次算錯了帳,還是客戶提醒我才沒搞錯。就這樣熬到了快中午,我憋不住了,對徐萍問道,
“今天不是周末,商場那邊你不用上班嗎?”
我本想單刀直入地問她相親的事兒,這會兒卻沒有勇氣開口了。這媒人我本來就只打算做一半的,可誰知道妻子把另一半也推給了我。神忒麽知道該怎麽給一個女人介紹一個男人啊,更何況還是老婆的閨蜜。我忒麽又不是職業的媒婆。
“我請假了。”
“啊?幹嘛請假啊,這不值當的。”爲相親的事兒請假,這本是一件很積極的事兒,但從妻子的態度來說她不會在徐萍面前說彭山的好話,不說壞話就不錯了。徐萍哪兒來這麽積極的態度。
“給你幫忙啊,怎麽會不值當,知道大老板你忙嘛。到時給我多發點工資就行。”徐萍輕描淡寫地說著。我卻怎麽聽都不對味。她這來了也不說相親的事兒,我這兒還能說什麽呀。
我給妻子打了幾個眼色,她卻當做沒看到,玩著手機偶爾陪徐萍聊幾句,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
我靠,真是哔了狗了,我忒麽這是太會給自己找麻煩了。這時候卻不能打退堂鼓,只能硬著頭皮說,
“徐萍啊,你今兒來了,我這正好有個事兒要跟你說。”
“就思思說的那相親的事兒啊?”
“對啊,對啊。“
我沒想到徐萍會主動接過話題,看來今天她真是爲這事兒來的。
“我不是答應了嘛,還有什麽好說的,難道你有什麽話要補充的?“
“啊?沒有,沒有。我就是問問,你要能同意就好。“
這忒麽怎麽回事,我氣得朝妻子瞪了一眼,她卻俏皮地一笑。今天這是怎麽回事啊,這兩人不是打算合起夥來算計我吧。我心裏更加不淡定了。
“沒有嗎?我可是聽思思說你那同學哪兒都好,就是矮了點,你不打算爲他辯護幾句?“
“啊?這有什麽好說的,感情這事兒又不是看身高的,現在連性別障礙都跨越了,身高算什麽,你說是吧?“
我不知道徐萍這是什麽意思,她既然同意了,幹嘛現在又對我說這些,難道要當著我的面拒絕?沒道理在別人面前自己打自己臉吧。
“矮點兒倒是不算什麽,但我怎麽聽思思說,他只到我這兒啊?“徐萍用手在自己耳邊比劃了比劃,一副戲谑的樣子。
“哪能啊,他穿著內增高你不穿高跟鞋看不出誰高誰矮的。“說著這話我都有點兒尴尬了。
“方源,我是不是哪兒招你討厭了,你這著急著給我找個對象,好把我從你這店裏擠走?“徐萍說著這話有點兒傷感的意味了。
她這一說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妻子這到底是怎麽做的工作,要是不同意直撞拒絕就行了,幹嘛來這套。可是徐萍不直接說拒絕,我只能擺正立場。 |